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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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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这人又在胡思乱想了,她也不欲解释,有一个朋友,有一个好主子,还喜欢上了一个男子,懂得了笑,懂得苦,懂得痛,这人生的辛酸苦辣,体会得不多,但也足够了,不枉来此一遭了。
“碧琪,如果有一天,你有很想珍视的人了,请一定守住他,至少距离不要隔得太远。”太远了,就是雾里看花,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爱之深,关之切。今天看到那个人满脸苍白从阁主寝殿出来,她就慌了,这一生就只爱过这么一个人,怎么舍得看他受苦。
越是这样,将自己就暴露得越快了。
可是,她已经不怕了,也不能再怕。
碧琪仍旧茫然,“秋鸢,你真是……奇怪。”
现在她说奇怪,说不懂,但有一天她明白后,忆起今日秋鸢那恬淡的神情,突然就心痛得不能自持,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醉曦离开出别院后,漫无目的地闲散乱走。
回廊,小径,青草,假山,水池……
这是第一次她出来不是为了公事,完完全全地纯粹性的散步,突然的空闲,竟然有些难以适应。她不知道阳敛子弄的什么药,但这样使得自己轻松不少的,也是不错。
花园内,蜻蜓成双,忽高忽低地盘旋,那些白的粉的花朵尽态极妍,很是不错。她闭上眼,白皙如瓷的脸美好幽雅,紫袍华贵,站在那群花中,倒是将那美景都给比了下去。
“跟你们说,我刚刚看到秋鸢姐姐一直在别院内站着,你说她是想要干嘛?”
“别院里的不是梵萧公子吗?她不会是对人家公子有想法了吧?”
“嘘,你胡说什么呢,那位可是阁主的,她不要命了吗,敢和阁主抢人?”
“就是,应该是去办事的,你们也别多想,这可是要命的。”
几个婢女叽叽喳喳,丝毫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人,她们的声音渐渐走远,醉曦蓦地睁开眼,眸里的光冷得足以让人冻成冰渣。
梵萧是她的人?她怎么不知道。
像这种八卦,她一般也不计较,只是想到今天秋鸢的行为,不知是何种心情。情之一字向来伤人,她为了梵萧梵萧放低身姿,那个人却不知道,大概是悲哀吧,为她,也为自己。
因为懂得,所以宽容,但因为明白,却不会纵容,但更是因为相信,所以不容侵犯!
秋鸢和她,不过是一样的罢了,痴傻一人,为情而已。
转身才发现所处的地方是后花园,它的后面是一个不算陡峭的山坡,山上,满是青松。
松渊山。
那是专门埋葬历代鎏苓宫的忠臣,青松皑皑,高洁孤傲,在这鎏苓宫的,都以葬在此为荣。她看了一眼,唇角不知是嘲讽多一些还是悲凉多一些。
转过身,那后面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娇娇柔柔,“殿主怎么到这来了,叫我好找。”
“你来干什么?”那是一个算不上温柔的质问。
女子轻笑着,接着是拂开树枝的声响,“作为殿主的贴身侍女,不在主子身边,那要呆在哪里?”这样算得上是撒娇的解释让雾缪心情好了很多。
他拉过身边人的手,手如柔荑,带着女子特有的温软,雾缪轻轻推开枝桠,“小心点。”
倩如受宠若惊,这样温柔得对待情人的方式,还是她第一次体会到。看着两人交握的地方,她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雾缪不知道旁边人的想法,他只知道见到她后,那种沉重的心情突然就明朗了起来,像是阴雨连绵后初生的朝阳。这一路上松树甚密,走路很是艰难,但是在这松渊山中,为了表示对逝者的尊重,都不会用轻功。
他拉着她,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像是漫长的人生路,一步一步,有她相伴。
两人下山后,看到对方身上还有树叶和泥土,狼狈得不行,顿时就笑起来,很是愉悦地离开,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另一边还有一个人。
倩如任由雾缪拉着自己走回殿内,在大厅门前,就见几个女人站在门前,似乎在等谁。她们长得都是极美的,身姿纤弱,行动处弱柳扶风,眼神也透着一股子清澈。
倩如眼神一沉,挣脱开那双温暖的手掌,向那几个女子请安,“各位夫人安好。”
本来看到殿主很是高兴,女人们的眼神先是欣喜,随即看到身边的那人时,尤其还是被殿主用手拉着,心情顿时就不爽了,看向她的眼神也都藏着厌恶和鄙视。
“嗯。”为首的女子点点头,然后将头转向雾缪,“殿主去哪了?让大家好找,”女子半真半假地抱怨。
“就是嘛,殿主好几天都没来奴这了,莫不是厌倦了。”
雾缪勾起一抹笑意,揽过站在离自己最近的人,“说什么呢?你们不是来找本殿了吗?还担心本殿不要你们了,嗯?”他极为轻浮地挑起她的下巴,在那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他对美女,向来是不拒的。至于真心,那却是不可能的。
“殿主,你好坏,欺负人家。”
几个人打情骂俏,完全忽视了站在一边的倩如,她看了一眼那人,默不作声。
“对了,殿主,奴是来向您报告好消息的,林唤姐姐怀孕了,刚刚才查出来呢,您要不要去看看?”
“怀孕?”雾缪的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是啊,林唤姐姐怀孕了,所以我们就是来找您,告诉您这个消息的。”
他们的声音很是开心的样子,倩如知趣地退下。回到房间,看了看自己被那人的握的手,眼神忽然温暖了一下,但又想到他正在用拉过她的手去揽着另一个女人的腰,顿时觉得恶心,端来水,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
做完这些,她才潇洒拿起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令倩如惊讶的是,那个男人晚上竟然没有留在林唤那里,而是回到自己的寝殿,传唤她去服侍,屋里的其他侍女都是一脸羡慕地看着她。
走出门外她听到里面人的议论。
“不就是长了一张狐媚的脸吗?肯定是她勾引殿主的。”
“哼,就算殿主再喜欢她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侍女,还不是和我们住在一起。”
“嘘,你们别这样,或许哪天殿主开心了,收她做了侍妾也不一定呢。”
还有唧唧咕咕的声音,她已经听不到了,侍妾?倩如突然想笑,她要的,怎么可能是侍妾之位。
………………………………
第六十九章这大夫真靠谱?
进了房门后,发现那个人正坐在珠帘后的桌子旁,满脸沉思。
行礼问安后她才规矩地站在他身后,说来奇怪,一般的贴身侍女都是安排在主子寝殿的外间,但她偏偏不一样,仍旧与其他一般侍女住在一个院子里。但他性情不定,况且她也不在乎这些,倒是从来都没提过这些东西。
良久的沉默,雾缪才悠悠开口,“倩如,你去办一件事!”
这样严肃的命令和语气让倩如微愣,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跪下,“属下任凭殿主差遣。”
他轻轻说出几个字,云淡风轻,却让倩如难以置信。
他说,杀了林唤!
林唤?那不是怀孕的女人吗?今天得知消息后他看上去明明很高兴的,难道是装出来的?杀一个怀孕的女人?不是她下不了手,而是她在想,难道那孩子不是他的?难道林唤有其他的男人?还是说,他在谋算什么?
心思千回百转,到了嘴边也不过遵命,说一个“是”字。
她奉命离开,眸光深深,她不仅是贴身侍女,从死殿出来的,自然也是死士。
雾缪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能怀他的孩子的,怎么可能是那种卑贱的侍妾!那群女人,还没有资格。他雾缪的孩子,只能是与心爱之人的结晶。
想到此,他眼睛深处却闪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和不知所措。那个人……那个人……
这世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人,被自己亲手锁在一道门中,开门的钥匙总是不断放错位置,直到最后,那把上了锁的门变得斑驳了,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可以打开门的钥匙,当然,在这种坚固的铁门下,也没人愿意去硬闯。
“事情怎么样了?”
“明日,明日就会有效。”
“但愿先生不要玩花样,否则……”
“放心,我不会,把柄还在你手上,我怎么敢妄动。”
“如此,最好不过了。”
……
醉曦回到寝殿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觉着身体毫无异样,但是一想到今天下午梵萧的那一番话,她顿时全身僵硬。
下午在松渊山下对于雾缪到那里去还有疑惑,也不想多想,溜达一圈后就再次来到别院,那些婢女虽然没有什么不敬,但那眼里是你我都心知肚明的窃笑,弄得她很是好笑。好像梵萧真是她的人一般。
推开门,梵萧姿势很是不雅地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大概是累极,她进来都没发现。
醉曦站在床头,他黑发遮住了一半的脸颊,可是眼角下淡淡的青色隐瞒不了这人疲倦的状态。她心头涌出一股暖流,这个人就是这样,固执得要命,每次这几天,他都会不辞辛苦跑到自己身边守着,那么累了,还耗费内力为自己驱寒。
这人,简直就是傻!
傻子,也陪着她过了这么多难受的日子。
或许是她的存在感太强了,以至于深睡的人都不得不醒来。梵萧再三揉了揉眼皮,确定站到床头的瞧着有点温柔人的人是那个经常面瘫的女人时,顿时翻身起来,一把拖过人让她坐到床上。
“你干嘛?”醉曦没好气地问。
“你怎么来这了?”虽然这样问,但他那眼里的笑意怎么也隐藏不了,说着用手贴了贴她的额头,满脸惊奇,“你的体温竟然是正常的?这……你……”
“今天阳敛子开了一副药,喝了就觉得好了很多。”
梵萧脸上的笑意凝滞住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是说,你喝了他开的药?不但起了作用而且,还没有和你体内的药冲撞?”
“嗯。”
醉曦瞧着他僵硬的脸,难得的请教,“这药,有问题?”
他表情奇怪地看着她,良久才开口:“你确定,你没问题?”
“没有。”
“其实,这药,也没什么,你觉得好就行。呵呵”
这种牵强的烂借口,只有他说得出来,醉曦不想被蒙在鼓里,表情变得冷淡,“那究竟是什么药?你知道?”
“我……”他正想说我不知道,触到那眼神,立即就投降,“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成吗,那个药,我以前有想过给你试一试,但最后因为不敢冒险,所以就放弃了,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往姜糖茶里放一味药……”
他支支吾吾,“好吧,我说,那药是翠羽粉,比较温和,而且没什么副作用……你,你别生气啊。”
醉曦眼神顿时就变了,翠羽粉?是挺温和的,可是那药……根本就是媚药啊!吃了全身发热,难怪会抵抗那寒冷。
可是,一旦比例不对,那后果……
这也是梵萧不敢用它的原因,要是比例错了,那代价可不是他承受的,更何况,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因为一个不小心就看着她去找男人呢。
再说了,他用内力给她暖着,也不成问题,还可以接近她,也能够获得她的好感,这种好事,自然该由他亲力亲为的。
“其实,他的用药之高明,你还是可以信任的,毕竟南逸辰就是他的主子,他也不敢乱来你说是吧?再说翠羽粉不是只有和那个,那个什么花香在一起才会有着极强的药力吗。嘻嘻,你也没事,过两天……”
梵萧捂住嘴,他还想说过两天再去找几副那个药喝喝,可是,那个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当真让他觉得脊背发凉。
醉曦也没想什么,只是有些事不方便告诉梵萧罢了,但也不想听他胡言乱语,媚药?真是……不过,阳敛子怎么知道她身体的原因呢?难道说只是今天上午就那样看了她一眼?这医药技术,已经高超到这地步了?
第七十五章 她的心
“醉曦,你,你是不是生气了?”梵萧小心翼翼地问道,红衣张扬,但此刻那衣服就如同抹布一样贴在他身上,形容狼狈。
“没有,况且,就算是有误,我也不会有问题的,放心。”她轻轻笑道,难怪今天青姨跑得那么快。原来如此啊!
雪色般的容色绽放的笑颜,昙花一现,却仿佛冬日初雪乍晴,那一抹令人心惊的明亮,照得人神清气爽,和风暖人。
良久没听到人说话,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寡言了?醉曦侧过头,夕阳的余晖从窗檐上斜斜穿进来,洒在冰雪的脸颊间,柔和了清寒,“怎么了?发什么呆呀?”
梵萧沉浸在刚刚那抹笑中久久无法回过神,“其实,你还是少笑一点为好。”
“啊?”
她觉得莫名其妙,梵萧却突然伸出手一把将人拽进自己的怀抱,醉曦皱眉,对于这样亲密的动作不适应,她微微挣扎了下,但那个人越来越紧的怀抱,让她意识到,好友的失常。
醉曦不动了,任由他一动不动的抱着,梵萧闭上眼,感觉到怀里人的安静和安抚,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铺天盖地地涌上来。
女子身上的寒香萦绕在鼻尖,她的身体也比常人凉,可抱着就是让他舍不得放开,“醉曦……醉曦。”他轻轻唤着,那名字像是对情人诉说的爱语,缠绵缱绻。
微微低哑的嗓音带着某种压抑,醉曦突然觉得怪异,“怎么了?”
梵萧偏过头,这人优美高贵白皙的脖颈离自己近得几乎可以亲到,他错开眼,“醉曦,你怎么可以这么的……这么……”
“什么?”醉曦茫然,以为他是为那些家族事务忧心,毕竟她多少知道点东西,只好安慰他,“不要担心了,家族的事,会有解决办法的。”
他咬咬牙,白牙森森,怨气甚重。这人简直就是笨,一点情趣也没有,但就是让他爱到骨子里了。
梵萧认为,软香暖玉在怀,没有动作简直就不是男人,所以他再次转过头,羽翼般轻柔的吻落在她柔软的脸颊上。
醉曦身子一僵,一下就挣脱他的怀抱,有些气急败坏,“你想女人想疯了?”
“哪有?谁让你那么诱人。”梵萧睁大眼,双手一摊,表情无辜,分明就是在说是她引诱了他的,这个人,简直是……本性难改!
“梵萧,我真想掐死你。”醉曦冷冷道,眼神微寒。
“你真狠。”
醉曦懒得计较了,梵萧这人就是这样没个正经的,她并不把这个吻放在心上,只当他好久都没发泄过,更何况,在她眼里,梵萧应该是一直没把自己当做女人的。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她说着就转身离开。
梵萧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可恶的女人!可恶!可恶!他都已经做好各种准备了,或许她会给自己一个耳光,诱惑着愤怒而走,又或者,直接出手打开自己,想了万般可能,却没有想到,她会若无其事,只当做,玩笑!
醉曦,你个笨蛋,他知道那个人并不是装作不知,而是真的不知道,她总是将所有的精力投放到鎏苓宫事务,没有太多的注意力分给其他。
梵萧将身子扔到床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他被逼着娶一个官宦子女,然后继续和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她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也是最坏的。
他知道,如果由自己亲自捅开这层关系,那个人,也许会逃开,一旦那个人想要躲开一个人,那上天入地,也肯定是找不到的。
告诉她?还是不告诉?
做一辈子的朋友?还是冲动着逼着她用正视男子的目光看自己?
就在这样的纠结中,迷迷糊糊睡去。
醉曦回去后天就黑了下来,事实上真如此,她真没把梵萧那个算不上吻的吻放在心上,只当那个人闹着玩。
………………………………
第七十章留下来
碧琪蹑手蹑脚推开主子的寝殿门,看到阁主坐在桌上,目光没有焦距,这是在思考大事呢还是在思考大事?在她心里,阁主不是在思考大事就是在准备思考大事。
醉曦见人站在门口缩手缩脚,只好开口,“有事?”
“阁主。”碧琪喊了一声,她慢慢挪到醉曦身边,眼神委屈,“碧琪今天是不是玩忽职守了?”
“没有。”
“可是,宫主很生气,他说阁主生病了我们侍女都不知道,您说,他会不会罚我们呀?”那语气装得那叫一个单纯和柔弱。
醉曦瞧着在面前装的人,声音清寒道:“没你们什么事。”
碧琪眼睛一亮,“真的吗?”听到这句话,某人得意忘形地拍了拍手欢呼,然后又撒娇,“阁主,您真好!”
“……”
“晚膳阁主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您的身体?”
“下去吧,暂时不用。”
碧琪点点头,突然从腰上扯了一个香囊下来,放到桌上,笑嘻嘻道:“阁主,我知道您的身体肯定是很难受的,这个东西呢可以让您心情变得好一点,收下吧,就当碧琪的赔罪了。”
醉曦看着桌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呃,是每个女孩子在生理期必备的,一般在这几天心情会很抑郁,这个香可以让人放松的。”
每个女孩都必备的?她勾起嘴角,弧度冰凉,拿起来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清新香气仿佛可以驱散所有倦怠。她懒懒地放下,“你怎么知道本阁是这个原因?”
“如果连这点都不会看,那碧琪就不用呆着了。”她很是自豪说道,但今天当她端来一些平时她用的药时,却被梵萧那个笨蛋给扔了出去,这件事,她还没找他麻烦呢。
“下去吧。”
秋鸢站在门外听到那响亮的叫声,哭笑不得,不一会,碧琪开开心心地跑了出来。碧琪就是这样,想要请罪,也用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方式,不惹人反感,反而会使人觉得可爱而心生好感。
那是她一直想要的,却不得的。
醉曦知道秋鸢站在门外,但也不想多说,只是听到秋鸢那一声叹息,她说,“碧琪,我真羡慕你。”
……
息月宫内,南逸辰放下手里的密纸,冷冷的灯光反射着那眉宇间寒意,他站起来,负手而立,良久才对着隐在暗处的影卫吩咐道:“应了莲玉阁的邀约。”
对于某些命令不便于直接从鎏苓宫的正常渠道发布,他一般都不会让影卫去干。
青姨皱了皱眉,瞧着站在面前的一排排人,还是不敢轻易拿主意,曲起手指敲了敲眉心,吩咐他们下去,自己径自去了息月宫,想要找宫主,在息月宫准能找到他。
南逸辰扔下手里的画笔,心情略微躁动,眉宇间不自觉就冷了下来,对着站在身边屈身的人回答:“像这种安排人的事,还要本宫做决定?”语气寒冷得掉渣,言下之意就是那我还养你做什么。
青姨冷汗淋漓,她就是问了一下要不要往阁主身边送几个体己的人,谁知宫主好像很是不耐烦。
这个体己的人,她不知道自家宫主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南逸辰一直都以为不过是送侍女,那个人身边的侍女确实不像话,送几个体贴的过去也好。
“属下明白了。”于是她战战兢兢地告退,看样子,宫主是同意往阁主身边送人的,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阁主的男人她要去选择问宫主,但直觉就是告诉她,这事得跟宫主说,前几任,都是直接送,或者说阁主自己要求,但这任阁主冷冰冰的,丝毫没有烟火气,要她开口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今天看到的场景让她意识到,阁主原来也是有**的!
所以,好好筛选下再送去吧。
南逸辰不知道青姨那诡异的表情怎么回事,眼前的画非但没能让他静心,反而让他不安。微微叹了一口气,他起身离开息月宫。
夜幕明朗,天并未完全黑透,星子也没有出来。
醉曦觉得有点冷,自己往柜子旁去拿了一件斗篷,开柜子的声音盖住了敲门的声音,所以当她转身就看到那个人站在屋中央。
微微一呆,她立刻上前。虽然不可置信,可礼仪不忘,“宫主。”她行礼后唤了一声。
南逸辰点点头,看到她手里的淡蓝斗篷,边上用白色的毛羽装饰,也有保暖的作用,他很自然地拿过它,动作算得上轻柔地为她披上,细心地系好带子。丝毫没注意到某人身体的僵硬。
“你要出去?”他问。
“不是,刚刚觉得有点冷了。”
他伸手,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随即赞同道:“是有点冷了,去床上躺着吧。”
“呃。”这人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不知所措,“不……不用,我……今天一直躺着,有点累了。”
“今天阳敛子给你开的药有点效果?”
她突然就低下头,很淡地说了一句“嗯。”这个话题,她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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