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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之泪之神山之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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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你将那些无辜女孩子的尸体,藏在哪儿了?”蓝火猛地一伸手,扼住了女子的咽喉!
女子花容略微失色,却仍娇滴滴地问道:“小哥你什么意思啊?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蓝火眯起了眼睛,冷冷地说道:“从我推开房门开始,你就已经开始弹奏琵琶,将我诱入了幻境之中……我耳不能听,眼不能视,鼻不能闻,脑海中只剩下你的琴声、你的形貌、你的体味,直至被你诱惑,要与你行床笫之欢。然而只要我与你行房,我的灵力和气血便会被你吸得一干二净!”
女子仍在挣扎:“小哥你怎么这样说?我才不……”
蓝火的左手猛地向后一回,指尖弹射出一道光刃,那琵琶的琴弦顿时齐齐崩断,琴声一止,整个幻境瞬间消失,灯烛熄灭,暧昧不再,流动在屋里的,不再是女人的体香,而是扑鼻的血腥味!女子终于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惊惶失措,她奋力一扭身子,挣脱了蓝火的扼制,拖着断了弦的琵琶,不顾身体仍然赤luo,便要夺门而逃!
背后传来蓝火的声音:“你的幻境已破,接下来,感受一下我的幻境吧!”
………………………………
22。七情幻境
“咚……”蓝火的手指按在了碧火瑶琴的琴弦上,微微一颤,拨动出第一个音符,那女子尚未逃离出门,第一个幻境已降临了!朴陋的茅草屋瞬间变成一栋豪宅,富丽堂皇,满庭馨香,女子呆呆地愣住,在她面前,豪宅的房门慢慢打开,盛装的蓝火缓缓走出,英俊的面庞上带着暖人的笑容。
轻轻的一个响指,一袭丝袍已出现在了蓝火的手里,他走到女子面前,小心地用丝袍裹住了女子,然后用左手指尖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这儿可冷得很,你怎么能到处乱跑呢?”
女子痴痴地站着,蓝火微笑着俯下头,噙住了她的红唇。她不住地战栗着,几乎快站不稳,蓝火搂住她丰腴的腰肢,双臂很有力地紧箍住她的身体,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好久才松开嘴巴,她几乎已被吻得窒息。
“对不起,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蓝火说着,两手依然紧紧地抱着她。她迷醉地喃喃道:“我……我叫琶狄……琵琶的琶,戎狄的狄。”
“琶狄?很特别的名字呢!”蓝火再次勾起琶狄的下巴,吻了上去。琶狄被他吻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吻了半晌,蓝火一猫腰,把琶狄横抱起来,走进了那幢豪宅之中。
豪宅二层的一间大卧室里,燃着暖意融融的壁炉,蓝火早已轻而易举地解除了她心里所有的防备,两个人就像是一对如漆似胶的爱侣!
……
“咚!”蓝火冷冷地看着在幻境里欲仙欲死的琶狄,猛地弹出了第二个音符!
幻境瞬间剧变,琶狄摇晃着脑袋,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栋豪宅的外面,天空却飘着鹅毛大雪,周围的空气寒彻骨髓,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冻死了,不顾一切地扑到豪宅的门前,狠狠地叩击着门环,高喊着:“阿火!阿火!快开开门,让我进去!”
门开了,一个趾高气昂的年轻女孩走了出来:“你这个贱女人叫什么叫?阿火才不会让你进去呢!”
“你是谁?”琶狄狠狠地瞪着年轻女孩。
“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阿火的妻子!”女孩冷笑着,给了琶狄一个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的答案。
“你胡说,我才是阿火的妻子,你滚开,我要进去!”琶狄愤怒地叫着,想要往门里冲。
“啪!”年轻女孩抡起巴掌,重重地扇在了琶狄的脸上,将她打倒在地,紧接着,门“嘭”地一声,被重重地关上了!琶狄爬起来,又一次扑到门前,狠狠地拍着,脸上已是涕泗横流,然而门后面隐隐约约传出的声音却让她心如死灰——那是蓝火在说话:“亲爱的,打那贱人的脸用不着太狠,把你的手打疼了怎么办?”随后,说话声没有了,接吻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混蛋!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混蛋!今天的羞辱,我总有一天要让你们百倍偿还!”琶狄愤怒地嘶吼着,就像一头已经失去了理智的雌兽!
……
“咚!咚!咚!”第三、第四、第五个音符接连响了起来!
被驱赶出了豪宅的琶狄,生活得非常困顿,但是很快,她又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毫无疑问,这个孩子是阿火留下的“孽种”!
一想到那个无情的男人,琶狄就是一腔无处发泄的怒火,发现自己有孕的那一刻,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打掉这个孩子!可是当她真的从郎中那里讨来堕胎药之后,她又迟疑了……
她似乎还爱着蓝火,她似乎还有着一分执念,她似乎还存着怜悯之心。
这个孩子,到底留不留下来?
如果留下来,将来的生活怎么办?让他从小活在一个没有父亲、饥寒交迫的环境里?
如果不留下来,这毕竟是一条小小的生命啊!而且自己已经失去了阿火,如果再失去这个孩子,自己难道要在孤苦伶仃之中了却余生?
她很忧郁,忧郁和对阿火的怨恨交织在一起,变成了化不开的浓浓思念和解不了的切切悲伤,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腹部越来越挺,神色却也越来越憔悴了。
……
“咚!咚!”是蓝火拨出了第六、第七个音符!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在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剧痛之后,琶狄终于生下了一个儿子,除了一个好心的乡下老婆婆帮她接生,没有任何人在她的身边,呵护着。
她犹犹豫豫地,委托那位乡下老婆婆去找阿火,告诉他所有的事情——这个孩子毕竟是阿火的骨肉,就算他不愿抚养,至少也让他知道这世上已经有了他的血脉!而虚弱的她,就守着同样虚弱的孩子,躲在一个仅能勉强遮风避雨的窝棚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乡下老婆婆的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闯进了窝棚,琶狄一惊,几乎要吓得尖叫出声,但她很快就认出了这个身影——他是阿火,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阿火……”她欣喜地叫着,小心地放下怀里的婴儿,下意识地向着阿火伸出了双臂,她多么希望阿火能抱抱她,能安慰安慰她!可阿火却不理会她的渴求,绕过她的双臂,抱起了婴儿,转身就走!
“阿火!阿火!你干什么?”琶狄挣扎着从破旧的床铺上起来,跌跌撞撞地追出了窝棚,阿火的身影却是越行越远,根本追不上了,她绝望地朝着阿火离去的方向伸着手臂,冷不防眼前一黑,那个自称阿火妻子的年轻女孩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琶狄惶恐地问道。
“阿火说了,他的孩子,他不能不要;但是孩子的母亲,却不能留在世上!只是你跟他毕竟有过一段情缘,他实在不忍杀你,作为他的妻子,我自然要为他分忧解难!贱人,下辈子再重新来过吧,我一定不会再跟你争了!”年轻女孩狞笑着,亮出了一把锋利的尖刀!
“不!”
……
蓝火按住了琴弦,停止了弹奏。
琶狄已经瘫软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口鼻中都有鲜血溢出,眼中更是流下了两行血泪。
“用这么烂俗的故事来构架幻境,我自己都受不了了!”蓝火长出了一口浊气,从床上抄起琶狄褪下的衣裙,走到她身边,将她的身体遮盖住。
“唉,从你对我的七情幻境的反应来看,你的内心深处也隐藏着一个普通而善良的姑娘,喜、怒、忧、思、悲、惊、恐这七种情愫,都体现在你的潜意识里。只可惜……”蓝火话锋一转,指着茅草屋周围的土地——那里面掩埋着十二个一直守在这里,期待着蓝火回家,好一睹他天下无双的风姿,却不幸遭遇不测,被琶狄残忍杀害的玄冰族少女——“你杀死了我的族人,无论如何,我都不能饶你!去吧,到地狱里去忏悔你的罪行吧!最后一次倾听我的琴声吧——安魂之曲!”
……
破天魔宫内,楼潇陡然惊醒了。
琶狄……琶狄的灵魂,也消失了!
这个曾在十三年前单凭一只琵琶,连挫魔军数名高手,被准备出征极北之国的魔君虚渊委以守卫魔界重任的强悍魔女,竟然就这么死了!极北之国新选拔出来的七勇士,居然这么强!
想到这儿,楼潇再无睡意,她跳下冰玉榻,狂奔出破天魔宫,朝着极北之国的方向,发出了一道措辞严厉的指令:“鹤茝、泸津、惑敦!你们三个听好,任务取消!任务取消!立刻离开极北之国!立刻离开极北之国!”
片刻之后,泸津与鹤茝传回消息,表示即刻便会,惑敦却迟迟没有回音!
楼潇忐忑不安起来——惑敦是怎么了?难道,他也已经遭到不测了吗?
………………………………
23。算学迷宫
楼潇所料的大致正确,惑敦虽然还没有遭遇什么不测,但离遭遇到不测也没什么区别了。在极北之国最年轻的贪狼勇士,年仅十四岁的莎默面前,堂堂的魔界高手竟如稚童,被伏魔乾坤索抽得像是一只陀螺一样急速地旋转着,身上的衣甲也被抽成了碎布条,在离心力的作用下一绺一绺地飘动着,火宝宝欢腾地在莎默身前身后蹦来蹦去,偶然一爪子拍过去,让惑敦转得更快一些。
莎默毕竟只是豆蔻少女,没有什么太多的耐心,很快便停了下来,惑敦也慢悠悠地停止了旋转,他吐着涎沫,翻着白眼,一头栽倒在地。
在一个隐蔽处悄悄旁观,以防莎默有危险的伏百风暗暗咋舌——惑敦乃是魔界最擅迷惑敌人心神的高手,与琶狄利用音乐制造幻象不同,惑敦在迷惑敌人心神的时候,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或者用言语、或者用气味,或者用易容术,甚至直接通过干扰脑电波的方法来让对方掉进意识里的陷阱,如此繁复的招式施展开来,纵是灵力再高、武技再强,也难逃惑敦的毒手。然而,这些招数在自幼在痛苦和愤怒中成长,精神力本就远胜常人,神经又在与另外六位勇士的对垒之中变得更加坚韧的莎默面前,统统失效了!
一笑倾城,一笑解惑,乾坤激荡,神索伏魔!莎默在像看一个小丑一样等着惑敦把他的伎俩统统使完之后,只是微微地露出一丝笑容,随即挥出了伏魔乾坤索,一击奏效,自此,惑敦再无任何还手之力,被伏魔乾坤索抽得遍体鳞伤、面目全非,内脏和骨骼几乎都要爆裂,眼前直冒进行,脑子里嗡嗡作响,又怎么可能听得到楼潇从破天魔宫里发出来的指令呢!
……
倏地,惑敦的灵魂,也消失了!
派出去的六个高手,眨眼间已死了四个,楼潇简直是急火攻心,周身愈发燥热,急忙跃进冰池,这才感到舒服了一些,正在这时,她突然有接到了来自泸津的讯息:“禀报楼潇大人,我暂时不回去了!”
楼潇又急又怒,几乎要破口大骂了:“你不要命了!赶紧回来!”
“我发现了虚渊陛下的踪迹,他应该已经逃离封印了!”
“你说什么?虚渊陛下?”楼潇的愤怒顿时被惊喜取代了,“你说的可是真的!”
“没错,我在撤退过程中,在一株樱花树下看到一对少年男女,其中的少男似乎正是逃离封印的虚渊陛下。虽然离得太远,我不敢百分之百确定,但也有八成可能!我正试图靠近!”
楼潇思忖了一下,指令道:“好,就依着你。如果能确定那少男便是虚渊陛下的话,想办法把他带回来!”
“是!”泸津答道,随后便悄无声息了。楼潇知道那是他正屏息凝神、慢慢向目标靠近的缘故,也不再发声了,在她的内心深处,对泸津和鹤茝安危的担忧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迎回虚渊陛下的渴求变成了重点。
“如果虚渊陛下能够回归的话,只要他的实力能恢复到巅峰时期的八成,什么极北之国,什么星宫神山,统统都会被夷为齑粉!伏百风,你对我的羞辱,我不会忘记的,到时候一定会让你千万倍地偿还!”楼潇激动地想着,一个猛子扎进了冰池之底,畅快地游动起来。
……
无论是身处魔界的楼潇,还是正在极北之国潜行的泸津,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在极北之国的一个村落里,鹤茝已经陷入了极大的危机!
这位在魔界中以强悍的武技而闻名的绝顶高手,遇到了一个让他有力没处使的对手!他怎么也无法相信——面前这个看上去一无是处,根本不敢跟他正面对攻的小胖子,竟然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不是在面前,而是无处不在……
这个村落,已经变成了一座魅影重重的诡谲迷宫,构成这迷宫的,是一百零五颗由水晶打磨而成的晶莹算珠,因此,这迷宫的每一个角落,都投射出了极北之国禄存勇士——武慈的身影!
“算学,乃是世间最具魅力的学科!”武慈的声音从迷宫的四面八方传来,似乎那些重重叠叠的投影,都是他的真身一般,“大千世界、宇宙苍生,无不饱含着算学之美!妖魔,这迷宫不过算学之美的冰山之角,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走出来!”
鹤茝狂吼着,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投影挥拳打去,他这一拳中蕴含的力量,可将一座高山夷为平地,可让一条瀑布逆流而上,然而,他这一拳打在武慈的投影上,却像是泥牛入海,被化解得无影无踪——那水晶算珠构成的迷宫在他的拳头即将打上去的时候,猛地变化了几何形态,由棱角分明的矩形变为线条柔美的曲线,并不停地变幻着,组成了圆形、扇形、乃至不规则的封闭曲线,甚至在三维空间里不断扭曲变形,变出一个个极为诡异的立体形状!
鹤茝连连出拳,每一拳都足以摧山断流,却终是白费力气!
正在这时,迷宫又开始了全新的变化,由几何图案的形变转为了数字的排列组合,幻化出一个个数字矩阵,呈现出一条条曲径通幽的通道,武慈的声音再度传来:“看来这图形之美,你是无法体会,那我们换一种方式——看到你面前的这些通道了吗?其中有一条是可以通向迷宫外面的,你只要能找出数字矩阵的规律,便能找到这条通道!我是个很仁慈的人,不会像七勇士的其他人那样赶尽杀绝,这个逃生的机会已经给你了,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鹤茝已经精疲力竭,他瞪着充血的眼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憋了半晌,自忖无法用暴力破解武慈设下的迷宫,只得老老实实地开始看那些数字矩阵,试图找出规律来。
然而,那一个个数字矩阵简直就像另外一个无比诡谲的大迷宫,鹤茝看了半晌,直把自己看得眼歪口斜,却仍旧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规律可言!他愤怒了,嘶哑着声音大骂道:“什么狗屁算学!老子不照着什么规矩走,一样能走出迷宫!”说罢,他昂然跨步,迈进了其中的一条通道。
“唉,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了!”武慈的声音幽幽传来。话音刚落,从通道深处猛地袭来一道强烈的风刃,鹤茝猝不及防,被那风刃一下子刺在了右大腿上!
迷宫是虚幻的,然而,这风刃却是真实的!
鹤茝一声惨呼,捂着大腿跌坐在了地上,可那迷宫之中的风刃却是不依不饶,源源不断地从通道的深处呼啸而出,转眼间便将鹤茝削得浑身是血!
“退回远处吧!老老实实地找规律,换一条活路出来!”武慈的声音传来,却激发了鹤茝的凶性:“妈的,你不让我从这儿走,我便要从这儿闯出去!”一声狂喊,鹤茝拖着不住冒血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迎着从前面不断劈来的风刃,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每走一步,便会在通道内留下一个殷红的血脚印!
风刃袭来的声音,割开皮肉的声音,咬牙忍痛的声音,被鲜血浸透的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
所有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让迷宫之外的武慈不忍再听。
……
最终,在距离迷宫出口还有几步远的地方,鹤茝因为过度失血,再也没有力气往前闯了!轰然一声,他壮硕的身体倒在了地上,挣扎着,抽搐着,却永远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六个潜入极北之国的魔军,最终仅剩下了泸津一人!
此时此刻,泸津正在慢慢地靠近那株在整个极北之国都是独一无二的樱花树。
樱花树下,安姌和樱叶正肩并肩坐着,透过樱花树稀疏的枝桠,一起望着璀璨的星空。他俩就这么坐着,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了。
樱叶的身体还很虚弱,没办法走太长时间的路,却又不能总是在空气流通不畅的茅屋里待着,于是安姌便经常这么陪着他坐在樱花树下,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一起吹着舒爽的凉风,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安姌发现樱叶的歌声非常动听,便总是撺掇着他唱歌给自己听,然后自己再给他伴舞。安姌的舞姿是很美的,配着她同样很美的身材,更显得美到了极致。看着她的舞姿,樱叶的歌声也会变得更为动听。
极北之国的夜,总是很漫长、很漫长,然而在这两个年轻人的心里,极北之国的夜,似乎又很短暂、很短暂……
短暂到泸津已经来到了他们的左近,都已经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了!
他们却仍旧没有发觉……
似乎整个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
24。光风之悯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不是我们的虚渊陛下呢?泸津终于摸到了距离安姌和樱叶不到两丈远的地方,星光之下,樱叶那张苍白却清矍的英俊面庞已经越发清晰了。
英秀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微抿的嘴唇,刚劲的下颏……
这个少年面部的所有特征,都跟记忆中的虚渊陛下一模一样!
不,不对!眼睛不一样!
虚渊陛下的眼睛,是狭长的凤眸,瞳孔是火焰般的赤红,蕴含着毁天灭地的杀气和睥睨天下的傲气,但是这个少年的眼睛,虽然外眼角同样向上微翘,整体的形状却像是一对杏核,瞳孔是乌黑的,略带一些祖母绿般的碧色,没有杀气、没有傲气,有的只是天空的澄净和大海的深邃。
那位一统魔界,杀人如麻的虚渊陛下,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眼神?!
泸津迟疑了,他是魔界之中出名的智者,若是换了禾荆、邪炀之流,看到一个跟虚渊相貌相同的人,恐怕是不管青红皂白,先将他劫回魔界再说,但是在泸津看来,如果这少年只不过相貌酷似虚渊,心性和实力却与虚渊有天渊之别的话,那么将他劫回魔界也是于事无补的!
但是,如果不迎回虚渊陛下,魔界在极北之国的七勇士面前根本就是毫无胜算!
思索了半天,泸津终于下定决心动手劫人——就在虚渊陛下即将突破封印的时候,极北之国便多了一个容貌和他极为相似的少年,天底下哪里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再说,极北之国的封印虽然即将失效,但未必不会在虚渊陛下的身上留下印记——或许是虚渊陛下的心性尚且还没有冲破封印呢?
想到这儿,泸津再无迟疑,他深吸一口气,猫着腰,箭步向前,从藏身之处跳了出来,同时伸出左手,在空气中虚抓一把,正坐在樱花树下的樱叶觉得胸口一紧,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都向前扑了出去!安姌吃了一惊,急忙伸手抓住了樱叶的手腕,却也被一股大力向前拽去!
糟了!有敌人!身为新一代的极光圣女,安姌已不是原来那个懵懂的少女,早已在第一时间判断出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她猛地一踏地面,狠狠地刹住脚步,右手拽住樱叶,左掌朝着那股大力传来的方向挥出,“砰”的一声,两股力量撞在一处,发出一声巨响,激起阵阵烟尘,那股大力顿时消泄,安姌抢先将樱叶护在了身后,娇叱一声:“什么人在那里!滚出来!”
泸津见事不谐,不敢久留原地,急忙借着烟尘的掩护,向魔界的方向逃遁,安姌也不敢追击,护着樱叶一步步地往茅屋里退,正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个冷艳而凌厉的女声:“竟敢在极北之国对极光圣女动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梦阖的声音!安姌长舒了一口气,因为初次对敌而充斥在心头的强烈惶恐也一扫而空!
“梦阖姐姐,千万小心啊!”她放声呼喊着,梦阖的回应迅速传来:“圣女速速回避,我自会料理邪魔!”
安姌护着樱叶一步步地退回茅屋里,闭锁了房门,这才突然发现樱叶的双手正死死地搂着她的腰部,脸部则贴在她的后背上,身体也在微微发抖。安姌莫名地感到一丝悸动,身子都僵硬地动弹不了了。
……
“当!当!当!”
一柄银白如雪的长剑、一对赤红如血的短棍,相互对斫,激起点点火花。梦阖与泸津都将灵力和武技发挥到了极致,在两人对战的中心往外方圆数丈的范围之内,旋风滚滚,飞沙走石,阴尘弥天,星月失色,白色和红色的光刃映照着天地,几乎要摧毁所能波及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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