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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落春光无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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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个草包,甘初瑶心中冷笑,面上却还是一团和气。
  萧岚此时心中正愤恨难定,明知程茵无辜,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出手打人,正脑中嗡嗡间,猛然便听见了那把令她更加疯狂的声音,且那话说的似在嘲笑她般,再看那人脸色便愈发觉得对方是在蔑视她,于是再不顾昨晚母亲告戒过的话,举步便冲了上去。
  王浏早防备的拦在了甘初瑶的身前,见状忙迎上前拔刀欲挡,却见对方赤手空拳一时便有些犹豫,也就这一会功夫便叫萧岚近了身,不待反应身上便接连挨了几拳,惯性的往后倒退,却在下一刻被人从后抵住,勉强站稳了身子眼角处那萧岚便又攻了上来。
  甘初瑶抵在王浏身后,见萧岚眼红发狠样,不由心中也是一紧,望向一旁正抹汗的程茵,眯眼喝道:“还不快上前来阻住你家小姐,若是这会有个损伤,倒是怪谁?”
  程茵还未上前,甘初瑶倒是被狠推了出去,跌倒在地,原来那萧岚在她说话之时攻了上来,王浏怕伤了甘初瑶不得已将她推开,自己调整身形又挨了两下这才稳住局势,堪堪能与之互拆两招,而那佩刀早在萧岚不顾自身安危冲上来时便被王浏弃之一边了,这会子两人倒是赤手空拳的在那里你来我往。
  甘初瑶拍拍衣裳冷冷的看着还未有所动作的程茵,再看看明显已经理智不清的萧岚,“萧大小姐真是好威风,在这里出手当真是没有一人敢阻止你。”说话时那眼睛环视了一周,那萧岚带来的亲兵已经出来并分列两侧,便连那演练的兵士们也都挤在门拦处向外观望,而那兵站指挥使早不知所踪,初瑶刚来没几天,也没几个熟识的,这会子自然不会有人来帮把手,更别说出言相劝了。
  “威风?本小姐自然比你威风,今日便叫你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替你说话,你……你去死吧!”萧岚失了理智的咬牙厉声道,周围则是抽气声一片。
  程茵想上前,却不敢逆其锋芒,只在一边急的跺脚,围着二人团团转,始终插不上手。
  正闹的不可开交之时,那通往西城督护府的大道上奔来几匹马,当先一人率先飞奔而来,并翻身而下立时出手接了王浏的手与萧岚拆了两招,下一刻便闪电出手制住了萧岚,甘初瑶这才略松了一口气,再抬眼时,那马上之人已经下马走了过来。
  “萧督统”甘初瑶低头和缓了下脸部表情,待萧环走近时拱手行了一礼后抬起头来时,那脸上已然出现和煦如暖阳般的笑容,大方而得体。
  萧环一脸谦意的上前拍拍甘初瑶的肩膀,不无抱歉的沉声说道:“小女失态了,望世侄女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唉!”
  甘初瑶笑笑道:“哪里!萧姐想来心里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初瑶刚好路过,大概也是哪里冲撞了吧!好在无事,您还是带她回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吧!”此话一出,那原先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立马对这位传说中的甘大小姐另眼相看,眼里也多了份愈结交的神态,甘初瑶亦温和的对着那帮看热闹的众人一一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那头萧岚已经被先前飞身而下的那人打晕送上随后而来的一辆马车,几人在门口拱手告辞后,甘初瑶方收了笑容冷冷的盯着那远去的马车,刚如果没看错的话,那飞身而下接住萧岚的人便是那陈芳指证的手背上有疤的可疑杀手了,看她的功夫怕是在王浏之上,勿自在心里过了一遍后,甘初瑶方才掉转身子准备回府。
  “大小姐,你手伤了!”王浏的声音自身侧响起,甘初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有血丝溢出,这才想起刚跌倒时是手掌先着地的撑了下才没有摔了个整的,大概是那时候蹭破的吧!当下浑不在意的甩甩手进了自己的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要下榜了,各位平日自榜单上进来的童鞋动手收一下吧,这样以后更文便能第一时间知道了,且找起来也方便嘛,嘿嘿!……另外请个假的说,本人要忙了,近两星期不会日更了,尽量保持一周两更吧!(话外音:大家都是养肥党的说,不在乎你一周几更啦……囧……我总是自作多情的说……)

  盘根错节辩忠奸

  甘初瑶看着包的跟个棕子的手哭笑不得,而坐在她对面的王碧显然正经的很,一脸严肃的继续给她检查身上还有没有哪处擦伤,看她这架式八成想将自己干脆直接打包成棕子算了,甘初瑶用那只没伤的手作抚额状,不得不出声软言道:“王太医的医术本小姐一向信得过的,如此小伤擦点王太医给配的膏药就成了,不必如此麻烦。”
  要说这甘初瑶也不知与这王碧是否是八字不合,或是太过有缘,每回遇见好像总有这样那样的事等着她俩,偏偏每回都会弄的不欢而散,虽然那都不是甘初瑶乐意的,但总与她脱不了关系。
  这里也是一样,甘初瑶离了西城兵站后原想回府去看看那个胆大包天的小秦氏,先前在大门那里时程茵将话给重复一遍时恰巧甘初瑶从里往外走,那话尾便顺风进了她的耳朵,再看到那萧大小姐的失常,甘初瑶便非常满意自己今天的表现,笑着将敌人打趴下,她萧岚便是第一个。
  昨晚顺水推舟的与凌瑜之圆了房后,虽心有欣喜却并不能叫甘初瑶喜形于色,之所以在兵站有那种表现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昨夜看那小秦氏的眼神便有些怪怪的,果然,这被休弃一说还有待考证。
  甘初瑶拖着伤手乘了马车准备回府,却在行至东府大街离醉源酒楼仅两个店面时遇见刚好出门办事的王碧,一旁跟车的王浏心系主子伤患便主动上前与王碧打了招呼。
  要让王浏主动与人套近乎,且还是个不好相与的人,这却是多难得的一件事,甘初瑶知道她也是关心自己,便也依着她请了王碧上车,哪知道这王碧竟看也不看这在京城地界上说来也算得上是豪华的马车,冷哼一声不阴不阳的说道:“甘大小姐上回还差我一顿酒,我不提难到就算了?敢情有伤才想起我,要是这手不伤了恐怕早将我这医术不济的大夫给忘之脑后了。”
  甘初瑶坐在马车之上摸汗,这王碧几时变得这般小气,自己何时赖她酒来着,这不是没碰着人么!再说那医术不济一说,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那话应该是自家小三子说的,这人竟然一直记到现在,可见当真是个爱记仇的,这点倒与自己相像,不然自己也不会瞧着她顺眼了,甘初瑶看着一脸怪相的王碧,不得不叫停了马车,领了王浏陪笑着与王碧进了醉源酒楼。
  眼下王碧见甘初瑶说了软话,便也就手顿住扯了抹笑容道:“既然甘大小姐这么说了,便就这么办吧,我的膏药当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呢!”
  当下两人相视一笑,大有一笑抿恩仇的意味,甘初瑶捏着酒杯小抿了一口,这才笑道:“恭喜王太医进了太医局正院,这也算是升官了吧?”
  王碧原先一直在太医局外院,又称副院,专为宫中仆侍看病,开药,没有进内宫的资格,所以一直以来便不大为人所关注和拉拢,又因自身的原因往往遭同僚排斥,而自上次甘初瑶纳侍过后,那一心想靠拢甘家的王光耀便寻了王碧前去,不久之后王碧便被调进了正院,有了进内宫的资格和开单权,于是这厢王碧便一直忙于应付同僚间的往来,甘初瑶这里早派了刘兰支会过了,因此现听着甘初瑶的取笑,王碧倒也淡定。
  “升官不敢,只是比不得先前悠闲罢了。”捏着酒杯一干而尽,显得心情不错的样子,王碧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一种利剑出鞘的锐利之气,与之前的委顿和迷茫判若两人,甘初瑶在心里感叹,女人果然还是应当有个有前程的事业才好。
  “呵呵,那初瑶在这里就祝王姐心想事成了。”甘初瑶拱手又敬了她一杯酒,因心中事多倒也不敢多喝,待王碧也喝过之后才又沉吟着开口。
  “如此看来王姐目前只一件事待办了,这件事一完,王姐的人生便也算是圆满了。”说着便觑着王碧的脸色不再开口。
  王碧捧着酒杯沉吟半晌,方叹一句,“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件,可……可我不想娶他。”
  甘初瑶心中一松,面上却淡淡一笑道:“为何?那位的家世品貌都是再好不过的,你娶了他于你自己而言都是助益良多,你难到没想过?”
  “我……以前或许吧!”只见王碧似自嘲般的叹息过后,又一肃容颜道:“只是随着时间越长就越知道两人的距离,他……不是个能过日子的。起码于我而言他不会甘心的,我又何必弄个仇人回来自找不痛快呢!”
  甘初瑶见她说的真诚,便也放下了担心,当下依旧淡淡的笑问:“那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回了?这眼看那边就要着人过去你家了,要是你母亲先你一步给定了下来,到时……”
  “我……还望大小姐指点!”王碧这时已经没有先前那不阴不阳的怪脾气了,当下又回到两人先前相处的模式,又成了那个任甘初瑶拿捏的老实太医了。
  甘初瑶见她这样心中暗笑,不知后面那话说出来她会是何种神情,当下正眼不错的盯着她的面色一字一句道:“如此,我便冒着得罪你家族长的危险给你指一门亲吧!至于你愿不愿意你自己想好了再答,可否?”
  王碧一脸欣喜异常感激的看着甘初瑶连连点头,“大小姐指的必然是不错的,我王碧断没有半点质疑。”
  “嗯!”甘初瑶故意停了下,接着抛出心底早想好的话,“我家小三子因我的原故一直未行冠礼,我打算过两日寻个好日子给他做个热闹的冠礼仪式,顺便也看看有哪家合适的女子,不出意外的话会在那日一并给定了。”
  王碧对于甘初瑶的突然转话题起先很是不解,可见甘初瑶的样子,半晌后方反应了过来,直愣愣的盯着甘初瑶看了半天,见对方不似开玩笑的样子,方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当下连连摇头,但见甘初瑶的脸色越来越阴,越来越沉后也就停了下来,试探着又确定了下,“你……当真?”
  “这个是什么?”甘初瑶自荷包内掏出块金锭子。
  “金子啊!”王碧愣愣答道。
  “这就对了,我的话比这个还真,你若也愿意可于当日前来,怎么做你回去问问人就知道了!”当下甘初瑶便不再多说,将金子塞入还怔愣中的王碧手中起身打算走人。
  原来这王碧自打进了正院后凭着高超的医术很快便获得了内里众位贵人的赏识,眼看着就有升迁的可能,而她的师傅刘太医则老泪纵横,感慨她这一向不得志的徒弟终于咸鱼翻身的同时,又深为她的婚事烦心,却没想那一手提拔她上去的王家族长早就动了心思,想将自己的嫡次子嫁给他,可偏偏这王碧最是个听师命的,那刘太医一生无女,又见王碧的母亲从不关心她,便直把这王碧当自家孩子看待,听闻此事忙着人打听,哪知得来的竟全不是好消息,都说此子太过骄横,不是个好相与的。
  没成想这王碧刚成年时曾在赏花会当中见过他一面,当时直为天人,因年轻气胜一时冲动便借口上前搭了句话,没想到却遭到他的嘲笑和白眼,甚至还连合其他人一起来笑话她,彼时此子还未束冠,这次因听闻其母有意将他许给她,竟瞒着所有人来警告她不准动歪心思,这叫早淡了心思的王碧更加不想与他再有所瓜葛,一个男子因家境蛮横成这样也情有可原,可若对自己的婚姻也要插手的话就不是品质问题了,那根本就是男戒没学好,这样的男子是不能娶回家来的,而那林小三与他一比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这样一想,王碧的心思陡然活泛了起来。
  眼见甘初瑶步出了门外,当下忙追了上去,捏着手里的金子呵呵傻笑,门外的王浏从未见过王碧这样,再加上没在她身边见到刘兰的影子,虽心里好奇到底也未开口相问,只默默随在甘初瑶身后准备回府。
  一行人出了醉源酒楼正准备上马车,那边突然一阵骚动,接着便传来一阵喝骂声:“去去去,都落魄成这样了还充什么兵大姐,以前看你是萧家军里的才给你面子赊你两个酒钱,如今都这样了还想来蹭吃蹭喝?滚你的去!”
  “你,你这人怎好这样?往常我赏你的也不知多少,如今不过想在你这处借住个几日,房钱先空着又没说不还,等我找着事情赚了银钱还你便是,你……”还未等那人说完那头一阵抢白就给她噎了回去。
  “哼!你在这京城里呆了也不是一天,你认为你得罪了萧大小姐后还能在城里立足么?赚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走走走,敢紧走,免得一会萧大小姐看到我们说不清楚,那几个酒钱就当我们自认倒霉,你敢紧走吧!”
  甘初瑶带着王浏颇有趣味的走过去刚好看到那个店小二正一脸“慈悲”的挥手赶人,而那街中正站立着位面色苍白的青衣女子,豆大的汗珠自她脸颊滚落而下,一手扶腰一手拎着个包裹摇摇欲坠。
  旁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行人,皆都指指点点,却没一人上前帮她解围,甘初瑶一个眼神过去,王浏立即掉转方向,然后不用甘初瑶再问,那头给王浏解惑的人的声音便已经入了甘初瑶的耳朵。
  “这位大姐你可千万不要多管闲事,虽然我也认为她挺无辜的,可谁让她得罪的是咱们不能惹的呢!唉!也怪她太过耿直被人当了枪使,不然怎么着也该有点眼色,明知道人家萧大小姐不高兴还硬往枪头上撞,这不?不撵她撵谁?啧啧,听说临了还挨了顿打,这下别说看伤便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一边说还一边摇头,算心中义愤,到底也不敢站出来为她说上一句话。
  甘初瑶摸着下巴上下来回的打量那个女子,只见其高瘦身才,不十分魁梧却十成精壮,虽眼下有伤在身却不损其浑身散发出来的凛然正气,眉如远山眼若星光,虽面色苍白却也能看出其天生面貌较之一般女子要好些,真也是个妙龄韶华女子。
  就在甘初瑶打量那个女子的时候,那人终于撑不住的倒下了。人群中一阵惊呼,却依然没一个人上前扶她,都转了脚尖准备各自散去来个视而不见。
  甘初瑶看了看跟在身后的王碧,又看了看一旁的王浏,眼中目光闪了闪,低头略一思索便令王浏上前,“去将她扶上马车,刚好王太医也在。”其意不言而喻。
  那些还未走远的人见有人竟敢管这闲事当下一个个的回头,却在下一秒都选择快速离开,这种反应让甘初瑶心底满意的同时又感愤怒,谣言真可谓毁人不倦。
  王浏将那人抱入马车后王碧上前掀开那人衣裳,一看之下不由狠抽一口气,那后背及腰处都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有几处都已经血肉模糊的和衣襟混成一处,要不是她此刻昏迷只怕要痛叫出声再昏死过去不可。
  当下不由分说的立即给她上药止血包扎,甘初瑶看后亦皱紧了眉头,“这怎么看着竟是滕条打的,太狠毒了些。”
  王碧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大小姐在军中好歹也呆了几日,怎么竟不知道军中有一种板子上裹滕刺的,专用来惩治恶犯的,像这样的伤没个百八十天是好不了的,更别说那被打之人还有力气走出刑场的,这人……竟这般坚忍,可见其意志非同一斑。”
  甘初瑶看着昏迷中的人不由迷惑道:“这样看来她也是个恶犯了?可怎么看着不像呢!”
  王浏也觉得不像,眼光一瞄却见那人昏迷当中还紧抓住包裹不放,又见那当中露出一样东西出来,就手一抽居然是块名牌,上面书写着她的来历生辰和曾经的职属部门。
  甘初瑶此时也看了过来,王浏便将那牌子递至初瑶眼前,一看之下甘初瑶不由挑了挑眉,敢情这人竟是萧家军里撵出来的。当下不由分说的将人带回了府。
  许诺自昨夜与甘初瑶分开后先去欣荣堂支会了声,免得甘初瑶不回去王浏一直守在那里,毕竟是自己将人给支走的,而后便独自一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再然后便不出所料的在院中遇见了“睡不着”的悠云。
  彼时悠云正一脸幽怨的望着天空,明明眼角间已经瞧得许诺的到来,偏还要装作不在意的忽然发现,他这点子伎俩怎能逃过精明的许诺,当下心中暗笑,面上却依旧一脸严肃的板正个脸进了自己的房间,竟看也未看那悠云一眼,这可让悠云急傻了眼,当下竟再不顾什么的直奔许诺房内。
  这里甘初瑶带了个人回来,在王碧再三保证下便将人直直的搬进了许诺的院内,在悠云疑惑的目光中将人放在了许诺的床上。

  盘根错结辩忠奸

  甘初瑶坐在凌珑阁的正厅内,一手轻点着膝盖,一手轻磕着茶盖,神色莫名的看向门外,凌瑜之坐于她的右手边神色不安的注视着自家妻主,实在不明白这才过了一个白天,这人怎么就又回到了从前,全不似昨夜那般温柔,刚刚自门外沉着个脸进来,这会又一声不响的闷坐在这里。
  一想起昨夜,凌瑜之的脸上就溢满了红晕,薄唇轻启,颤颤的轻声问道:“妻主可是有什么事?瑜之能否效劳?”
  甘初瑶似才回神般的掉头看着脸上正红霞满满的凌瑜之,停下手中动作,一脸严肃道:“你可还记得我昨夜与你说过的话?”
  “额……”凌瑜之不明所以的看着甘初瑶,有心想反问,可一时又不好意思,只在心底默默的念了句:你昨夜说的很多,我晓得是哪句!
  甘初瑶也不等他回答,径自接了下去:“我与你说过,帮人要看对方是什么人,别到时候帮了人还落不着好,有些人可帮,可有些人……”门外小秦氏正张头张脑的往里探看,堪堪的与甘初瑶的眼神对了个正着,忙转了眼神,那副样子不言而喻。
  凌瑜之起先还羞涩难言,这大傍晚的大小姐来此意味不明的,以为她会继续留在自己这里,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边人已经站了起来,抖了抖长衫,背了双手向门外踱去,临了抛了句:“今日午时左右萧大小姐在西城无故发狂,本小姐从旁路过时,手恰巧被她弄伤了。”
  因王碧那包的实在太过夸张,一回府后甘初瑶便将绷带给拆了,此时手掌处涂了药膏早看不出痕迹了,甘初瑶翻看着手掌不甚在意的又说道:“那萧大小姐身边的程姓侍卫倒是个伶俐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凌珑阁。
  串儿捧着茶盘看着呆呆坐着面色发白的凌瑜之不忍开口提醒,可此时外面已经全黑了下来,那小秦氏尚不自知的还勿自在那张望,串儿看着生气,摞了茶盘步出厅外喝道:“看什么看?见天黑了还不晓得将院门关好,整天介的往外跑,谁教你的规矩,秦氏在的时候便是这般教导你的?”
  小秦氏自小虽生而为奴,但因着秦氏的关系根本没人敢给他脸色瞧过,自小到大过的也如一般闺阁男子一样,何曾受过这种夹气,当下亦不相让的上前插腰也骂道:“你个小浪仔子,以为爷用你两日便尊贵了起来,也不想想,你再得意也是我爹爹调/教上来的,哪比得上我,当真爷不与你计教你便不认得你爷的脾气了,今儿个便让爷好好教训教训你。”
  因着凌瑜之不让他近前服侍,连日来又被串儿挤兑,这小秦氏早想借机整治他一番了,此时见状可不正合了他的心意,当下一边说一边就上前欲与串儿撕扯,不想那一直发呆的凌瑜之却被这一连串的抢白声给惊回了神,当下凉凉道:“爷是谁?你是谁的爷?”
  这小秦氏好容易逮着机会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从前只会在他跟前伏低作小如今却在他面前“托大”的小小侍童,当下正卯足了劲欲上前擒拿撕扯,脑中热血翻滚,胸中激荡难平,大有拼个你死我活之势,冷不防头顶突然冲下一道凉水,心扉间立时打了个突突,那手上的动作便立时顿在了当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竟尴尬的不上不下。
  凌瑜之看着他面色在明暗之间来回变换,自己心中也义愤难平,当下一拍桌几,厉声喝问:“敢情你是想到我这当爷的!只是不好意思的很,本王这里不需要爷,于是你便想闻回头花了,怎嘛?本王这里的事情够你再爬回你妻主的床上去么?”
  小秦氏随着凌瑜之的动作已经跪倒在了地上,脸色变换莫明,原先那嚣张气焰早不知跑哪去了,如今只低垂着个头一声不响的跪在那里,等凌瑜之问完话后方哭泣着答道:“不是这样的,王爷,我没有要当爷的意思,不是,我……我只是气不愤而已,他一个从前的小侍童,凭什么能对我大呼小叫的,我……还有,我……我只回答了那人的一个问题而已,我太想我儿子了,我要是不回答他就不让我见儿子,我……我也是没办法,况且我以为这事他们迟早也要知道的……”
  仗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小秦氏深解凌瑜之的脾气,此时见凌瑜之气成这样,又见那大小姐来了又走,当下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下来,并打出亲情牌,涕泪交加着实一副思子情切的样子,叫人看了无不心酸,那原先的恼怒也就这样被他给哭没了。他虽不聪明,但僻重就轻的本事还是有的。
  凌瑜之并不知道外头闹成个什么样子,但见先前甘初瑶的样子不似有伤在身,又见地下小秦氏哭诉的这个样子,当下也有些疑惑,左右一思量自己心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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