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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落春光无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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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初情便敛了身上的傲慢无状,低头一弯腰,“于先生说的有理,初情确实资历渐薄,且论身份大姐似乎更加合适,不过,初情自认不比大姐差多少,相信过个几年初情就会和大姐一样了,且,母亲的决定似乎不应该有人反对,先生为甘家着想,本小姐就决定原谅你的无状了。”
  毕竟还小,心里对反对她的人总怀着一丝恼意,虽口中道歉,可形态上还是透着股反感,甘初瑶摇摇脑袋。
  内里男宾们不知道外面的剑拔怒张,只一味的恭喜调笑着羞红着脸说不出半个字的甘明纶,今日也是他的束冠礼,虽然是同他不喜的四妹一起,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心情,自父亲处得知,今日大姐便要宣布一件重要之事,且还事关着他的一生,甘明纶心里不禁有些紧张。
  梁公自外掀帘进来,见众人一个个面泛喜色,不由也扯出个笑容,一路到了林青铭跟前,见主子面上也开心不已,遂有心想拖延半刻,可是林青铭又怎会看不出他脸上勉强现出的笑容,当下微一颔首,梁公无法,只得近前半步,将前厅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悉数告知。
  林青铭面上表情未动,只熟悉他的梁公却知道,主子生气了,且还气的不轻。
  谢珉自顾与一旁的一位男眷说话,虽看似聊的认真专注,可细心的人会发现,他身后那一直空着的位置上这时正站着位穿灰衣的男子,此时正与他附耳说着什么,虽听不见,但只从他脸上的神情来判断,这灰衣男子报告的定然是个好消息。
  厅外,众人皆傻傻的看着大厅正中站的笔直的年轻女子,大家都认得,这是前个不久才被调进内宫太医院的太医王碧,可也只是调了进去而已。
  这个王碧也不知是犯着什么了,就在众人以为她将飞黄腾达的时候,她却在原地踏着不动了。生于南甫王家这样的世族,却从小不受重视,好容易凭着自己的医术得到上司的垂爱得以进入内宫,却……唉!内宫之中的贵人们好像都不爱点她卯。
  因此,众人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淡淡的,即不过分亲密,也不过分疏远,毕竟她的仕途一波三折,谁能猜测到她后面还会不会再时来运转的走大运呢!
  可眼下,这位不受重视的王太医怕是真要走大运了,亦或者是今日天气太热,她脑子一时抽筋不作主,竟……竟当堂提起亲来了。虽大家都知道屋里那位三公子早过了束冠之龄,可怎么着也轮不着她啊!看看她今日的穿着打扮,这是有诚意来提亲的么!
  不可思义,不可思义,今日之事可真是闻所未闻啊!众人腹诽!眼睛此时皆都一至的盯着上首处的甘大小姐,都想从那面无表情当中看出个什么来,可上首的那位除了面色正常呼吸顺畅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甘初瑶抚着额头,那日的谈话言尤在耳,让她不要过分拘泥于规矩,她就真的什么也没准备的一个人来了,且还……连件像样的喜庆服饰也没穿,就只穿了件青衣长袍,还是半旧不新的,这……这诚意也忒次了些,叫人怎么说她才好呢!唉,甘初瑶从未这样头疼过。
  王碧等今日已经等了好多天,原是想着穿件鲜亮些的衣裳来赴宴,可临了又想起甘初瑶的叮嘱,再加上昨晚的那封信,心情一时低落,使只捡了件穿过两回的衣裳前来。可目前来看,不止众人对她行为举止不满意,连上首处的甘大小姐似乎也对她今日的表现不太满意,一时人虽依旧站的笔直,可内心却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甘初瑶能感觉得到王碧的紧张,虽有心想为难一下她,可巡视一周,看着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众人,心内突的便冷了下来,握拳掩唇轻咳了一下,便道:“既来提亲,可有信物?可请了媒证?”
  王碧心中一喜,忙自怀中掏出一枝金步摇,亲自递了上去,又走至王光耀面前,低头拱手,“因事前没有跟您商量,虽显的有点唐突,可侄女是真的诚心诚意的想请您来作媒的,现在当着大小姐的面,侄女请求您给作个媒证。”
  语气很诚恳,态度很恭敬,最重要的是王光耀也很乐意当这个中人,成了最好,于她于王家而言都是莫大的好事,不成也无防,甘家嫡子莫说嫁给她,便是进宫当个皇夫都绰绰有余。
  当下王光耀上前一步托起王碧,貌似责怪的数落她,“如此重要的决定你竟然不跟姨娘说声,这会子倒临时捉人,我要是有事没来呢?你到时请谁?真是,都多大的人了,做事怎没个章法,不像话!”
  一边责备她一边转过身来朝着甘初瑶陪罪,“我这侄女做事没有规划,思虑也不甚周全,可她既然已经提了出来,我便厚着我这张老脸替她作个谋证,大小姐放心,今日这个不算正式提亲,改日,改日我亲自请了南济寺的住持算了命格再定个好日子前来正式提亲下聘,大小姐您看?”
  甘初瑶自王碧的眼里看到了忧伤,知道昨晚自己的那封书信定是影响了她,毕竟是自己的授业恩师,就那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人世,换谁都要受不了,也知道她不是没有规划,怕是早前准备的谋证便是那刘老太医,只是没有想到会事出意外罢了。
  这也才恍然记起,那刘老太医临去之时望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与嘱托,原来……唉!甘初瑶一时颇能体会她的心情。
  按着王碧的性情,甘初瑶猜到她定不会在自己恩师辞世不久求娶夫郞,可是……刘太医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公布出去,外人也还不知道刘太医怎么了,可这也怕是捂不了多久,一旦王碧成亲,刘太医没有出现,众人自然会想起来的。
  这不,已经有人在底下小声的切切私语了,甘初瑶心下早定,幸亏昨晚已经与王碧套好话了,不然,今日之事还真没法混过去,当下不等甘初瑶说话,那头王碧已经张口了,“家师为着女皇的病情于前日已经出使岳麓国了,一时怕是赶不回来。”
  众人了然。
  甘初瑶亦装作了解的样子点了点头,“即如此,便有劳王大人了。”
  一句话便奠定了王碧的地位,众人再次痴傻中,这甘大小姐怎么也没个考虑的时候,怎么也不去跟其母亲父亲商量一下,就这么定了她唯一嫡亲弟弟的婚事,这也……太儿戏了吧!
  王光耀原也以为甘初瑶最起码也要作作样子去请示一番,哪想到人家就这样爽快的应了,当下也有些发愣,尤自不信。
  只王碧还算清醒,“多谢大小姐厚爱,王碧定不负大小姐所托,此生定然好生待令弟,必不叫他伤一回心。”
  她的这番话被甘明纶的侍从顺儿学了个唯妙唯肖,内堂众人一番哄笑,甘明纶羞红着脸作势着恼,接着便扑进了一旁林青铭的怀里。
  曲终人散,这日甘府内发生的事情不多时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
  藕花院内,甘初瑶轻搂着气的不轻的父亲,将自己得的两块玉牌呈放在他眼前,林青铭这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如今真正的实力。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偶今天这么早的份上,乃们,嘿嘿……

  盘根错结辩忠奸

  林青铭久久的看着那半块冰冷的凤焰玉,眼泪顺着脸颊一粒粒滴落。
  甘初瑶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他,只得陪在一旁默默无言。
  “玉在人在,当年这块玉佩被女皇赐给凤君时我也有幸见过,后来凤君离世便到了你母亲手里,我便知道,从此再无人能走进你母亲心里,这玉……”林青铭捏着那半块凤玉,手背青筋暴露,似要将它捏碎。
  “双凤炽焰,得者称皇。你母亲辅助至交好友上位,却不想反叫她夺了至爱,为着家族,她不得不收手放弃,呵呵……她心里想必是恨的吧!只是……却又碍着我什么了?我为什么要给她们的爱情陪葬?只因着我的一双眼睛像他?那我算什么?我辛苦养育你姐弟二人,却叫一个侍君的女儿夺了大位,真正的嫡女却成了她复仇的工具,我……我怎么能甘心?我……我还没有把债讨回来她怎么能死?”
  声斯力揭的样子叫甘初瑶吓了一跳,从来温文尔雅的父亲猛然暴发出来的怒声质问,听的甘初瑶亦心酸不已,一旁的梁公早泪流满面不能言语。
  甘初瑶不会安慰人,眼下见父亲这样伤心,遂安慰似的开口道:“也不一定就死了,我虽知道她中了毒,却终是没有亲见她断气。”
  这话说的,连她自己听着都没有底气,也就不难怪她越说越小声。
  林青铭摇摇头,眼神空洞的望向前方,“她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不然以她的谨慎怎可能轻易中毒?只不过你的转变是她始料未及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中计从而心甘情愿的喝下毒引,她……终是累了,尤其那个人的最后骨血也没了后,她更加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甘初瑶沉默了。
  走在月色下,两旁竹影摇曳,自出了藕花院后甘初瑶便一直沉默不语,只默不作声的一直向前没有方向的走着,身后跟着王浏,许诺寻来的时候甘初瑶正停在临湖一畔,望着满湖的荷花发呆。
  “怎么了?心情低落成这样?倒不像是大小姐的风范了。”许诺闲闲的停在甘初瑶身后三步之外的地方,充满调侃的问道。
  甘初瑶心绪不佳,任许诺在一旁取笑也不回嘴,末了只轻叹一声,“你说,我母亲到底是有情呢还是无情?谢珉对她做出那样的事,可她对我和对初情的态度为何依然截然不同呢?难到付出与回报不是相等的么?”
  倒映在水里的月亮将甘初瑶的思绪带回了前世,自己不也同今世的父亲一样傻傻的只知付出,可得到的却是那么令人绝望的回报,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可信可等的?越是多情的人得到的就越少,付出越少的人反而得到的最多,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许诺不知道她们父女俩谈了什么,但只从甘初瑶的反应来看,那绝对不是个轻松的话题,又联系着甘初瑶的问话一想,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唔……情之一事不是个能说清楚的,付出与回报的比例跟情扯上关系是完全套用不上的。我只知道爱的越深的那个付出的肯定最多,但得到的却不一定也最多,只有保持平常心的人才能将情长长久久的发展下去,否则,深情变质后又难以掌控,最后只能是毁灭。”
  许诺结合自己的切身体会解说了一番,却没想到甘初瑶只听见了最后俩字。
  “毁灭?”甘初瑶反反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字,最后长叹一声,“毁灭了又何偿不好?呵呵……谢珉……我喜欢!”
  甘初瑶忽然心情就好了,说不上为什么,但她知道,眼下不是消沉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只有先把这里的事情平定了,才能去想更遥远的,比如,箬邑国。
  “哑奴!”甘初瑶朝着漆黑的天空轻唤了声。
  王浏并未看到那个着黑衣的蒙面人是怎样来的,自然也没有瞧见人家是怎样走的,一切都太过快速,快速到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就被人给敲晕了。
  “唉!你将她打晕了我怎么给你们介绍?”甘初瑶来不及阻止,只能干瞪着眼看着跪在地上一声不响的某人,对她的身手却很满意,不禁拿眼去瞅许诺,在心里评定着她俩哪个更厉害些。
  哑奴自然不会回答她,躬身笔挺的跪在空地上一言不发,许诺则只能翻个白眼作壁上观。
  甘初瑶摇摇脑袋,拿出恒仁女皇给她的那支银哨子,前后左右翻看了半天,最后似浑不在意的扔给了哑奴,“这个你拿着,本小姐懒得学怎么吹它,你只要能听懂我的吩咐就好,至于其他人,你自己看着分派吧!”
  许诺瞪着眼看着甘初瑶,她知不知道这个哨子暗含的内幕?怎么就这样轻易的给人了呢!
  哑奴也有些懵,尤自不信手里拿的哨子是真的,要知道,这个哨子恒仁女皇握了一辈子,就是她这个贴身侍从都没机会碰上一碰,而眼前这位大小姐倒好,竟直接就扔给了她。
  甘初瑶看着两个发傻的人,眯眼轻笑了下,“行了,不用猜测我的用意,也不用告诉我这个哨子有何作用,本小姐知道。”
  哑奴似有些激动,许诺似有些不解。
  甘初瑶很有种抚额的冲动,看来好人确实不能做,没有目的的示好与施恩定会叫人产生怀疑,看来自己还是因该讨点利息才对。
  “你也别高兴太早,我把哨子给你,一是想让你更加的便宜行事,二是也想告诉你,本小姐不屑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控制你们,本小姐相信自己的实力,更相信你们的眼光,若你们决定了,本小姐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夜很静也很凉,湖边月色下,甘初瑶一习月白色长袍显得高洁清华,哑奴在这一刻深深的感到,也许她们再不用受那锥心之痛的蛊音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本小姐也不是一无所求,我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知道萧环的打算及她和三皇女所有的地下暗线。”甘初瑶决定还是给她们吃颗定心丸,免得她们更加惶惑惊恐。
  “是,奴领命!”哑奴暗哑的回声将甘初瑶和许诺惊的半晌回不过神来,等她们回过神来时哑奴已经消失不见了。
  “原来她不是真的哑啊!”甘初瑶后知后觉的感叹。
  “为什么?你就不怕这以后再也控制不了她们么?要知道,照你原来的打算,这样一支暗卫要建成没有三五十年根本见不到成效,眼下你却放过这样一个机会?”许诺见甘初瑶并未打算将银哨的事给她个解释,终忍不住亲自问出了口。
  “许先生怎么会这么想呢?初瑶是那等无利爱起早的人么?再说……你是真心希望我能拥有这样一支暗卫么,或者,你也同她们一样在等我上套?”甘初瑶冷了声音盯着许诺的眼睛不放过一丝变化,而许诺的眼神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那疑惑也泛的无比清晰。
  那只银哨初瑶刚到手时便觉得有蹊跷,泛着冷幽幽的银光中竟闪着一抹淡蓝色妖冶的晕光,当时屋内昏黑,初瑶很庆幸没有太过兴奋到即时便放进嘴里。否则现时现刻……甘初瑶不寒而栗。
  许诺不解,见甘初瑶望着他的眼神充满怀疑,心口那早先被压下的委屈愤怒立时充斥着脑内,他做了早想做的事,说了早想说的话,当然,事先他还记得将刚转醒的王浏再次点晕。
  “你怀疑我?在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后,你居然依旧不相信我?你……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或者,你的眼睛感觉都在那次重伤之后变得迟钝了么?你就没……你就完全没感觉得到我跟你有什么不同?”许诺居高临下的看着表情严肃的甘初瑶,他每说一句,就看到甘初瑶额头青筋跳一下。
  “我自然知道你与我有什么不同,但是,这与刚刚的问题相冲突么?我为什么怀疑你?你难到一点不知道?那好,我问你,我要组建暗卫之事她们为何会知道,并那么巧的就给我一支?”甘初瑶也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
  许诺额头暴跳,“我和你有什么不同?你倒是说啊!我告诉你母亲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以为你自己偷偷摸摸的就能建成一支暗卫了?你太天真了!还有,那银哨当中到底有什么秘密你给我讲清楚,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总该叫我知道我该死在哪里?”
  看许诺理直气壮质问的样子,甘初瑶气的吐血,“好,好,你不是想知道么,我这就告诉你,你与我不同在哪!你爱女人,我爱男人,你一个女人却喜欢女人,够清楚明白了吧,还有,你难到当真不知道那支银哨口中被埋了蜉蝣盅么,只要我当时嘴巴稍微往上一碰,那么以后,我就会受控于这只银哨,此生都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毕生只能做下个女皇的影子,你难到就是这么帮我的?”
  一顿怒吼令许诺耳晕目鸣,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尤自不信,喃喃道:“不可能,大将军不可能这样待你,你可是她亲选的继承人啊!”顿了片刻,立马指着初瑶道:“那你为何……刚刚将那哨子给了哑奴?”
  甘初瑶嘲笑似的盯着许诺看,“她们也受制于这把哨子,上面的蜉蝣盅可以解了她们身上的盅毒,不然你道为什么她一到晚上就蒙面示人?”
  许诺恍然,怪道从未有人见过这样一支暗卫,原来她们白天就是一普通侍卫,一到夜晚就会因盅之由变幻面目,旁人怎么可能猜到一人有两面呢!可是……
  “不对啊!若有两个面目,她们为何还要蒙面?”
  甘初瑶冷冷的看向天空,“哪有两个面孔,每到夜晚她们就没面目可视人了,有的只是一双死目。你难到刚刚没注意到哑奴的眼睛么?”
  许诺冷汗直冒,看着甘初瑶直摇头,语无论次的说道:“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甘大将军会这样待你,我以为……”
  “你总是自以为是,你完全不了解我们母女间的事就自作主张,哼,想害我们父女的我一个都不叫她好活。”
  甘初瑶不再瞧他,瞥了眼勿自“睡”的香的王浏,正待举步回返,冷不防许诺蹿到了眼前,倒将她没提防的心给吓的扑通扑通的。
  “你不信我?”许诺急了。
  瞧着四处无人,许诺一咬牙扒开了衣裳露出了内衣,但见内里凹凸有致,甘初瑶低头轻笑,“我对女人没兴趣,你死心吧!”
  许诺脸红似血,也不说话,迳自将手抻到左侧,只轻轻一拉,甘初瑶便傻了。
  那,那往下掉的胸部是……假的?甘初瑶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像了。
  “你说你喜欢男人,那么现在呢?我,我便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且,一直是个男人。”许诺轻轻的说道,似怕吓着她的样子怀着满脸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盘根错结辩忠奸

  甘初瑶瞪着许诺看了半晌,脑中除了一片空白便再也想不出任何言辞。
  许诺等的心焦,眼看着甘初瑶无动于衷的样子不免有些惶惑,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羞涩,一把拉起甘初瑶的手放在他的胸前。
  “你,你若不信,可以摸摸看,我,我真的是个男子。”着急忙慌的样子哪里还是那个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许诺。
  甘初瑶依旧没有回神,但那手却不受大脑控制的动了两下,许诺身体颤了颤。
  许诺急于解释,又不敢直视着甘初瑶,只将眼睛瞥向一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我不叫许诺,我的真名叫许言,许诺,是我姐姐的名字。我姐姐……总之,你只要知道我也是个男子便是了。”说到后来似是赌气似的。
  甘初瑶感受着对方胸膛的震动,听着对方似是而非的解释,愣了半天终是找回了神智,轻叹一声替他拉好那被他扯下来的假胸,“胸小不是你的问题,大女子何故在意这些,岳麓国就爱捣鼓这些烧银子的玩意,好好的女人非得弄的妖娆多姿的跟个男人似的,没得让人瞧不起,唉!许先生大概也是受了国人的影响,好在我国不兴这些,许先生还是不要再弄这玩意,没有人会笑你胸小的,何故编那拙劣的借口来骗我,还许言?当我不知道你许先生一诺千金似的,许先生的人品不光初瑶信得过,便是几国之中也无人敢怀疑。”
  说话的时候甘初瑶已经将许诺自己拉散的衣物给整(www。fsktxt。com)理好了,末了还颇细心的又将几处皱了的地方抚平,这才拍拍手表示满意,完全无视了许诺变黑的脸色和身上瞬间散发出来的凌厉的冷冽寒气。
  “好了,夜已深了,我也该回去了,今天真是事多的一天,明天还有更多事要处理,许先生也早点休息吧!”转身,抬脚,甘初瑶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此处,可惜许诺不是个好糊弄的,哦,现在应该称呼他许言了。
  许言一把拉住愈走的甘初瑶,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冷厉非常,若忽略了那抹未来得及褪下的红晕的话。
  “你不信?”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能吞了她。
  甘初瑶背对着他,闭了闭眼,又深深的呼了口气,方转回身子,“许先生,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时候不早了,我困了,放手。”
  “把话说清楚,不然别想离开。”许言此时完全忘记了先前的羞涩,满心满脑吐露实情后的轻松被甘初瑶的表情给激的半点不剩。
  甘初瑶见许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知道话不说清楚怕是今晚谁也甭想离开。
  当下抽回了手,顺便揉了两下,刚那一拉的力道差点没把她的手臂给拉脱臼,许言有些抱歉,刚想开口问一下她疼不疼,却冷不防甘初瑶下一刻便甩手给了他一巴掌,那力道……嗯,似用了全身力气,这不,许言都感觉自己的牙龈有些松动了。
  “还想不想听了?或者,还要不要我再说些什么了?”甘初瑶收回被震麻的手,斜睨着眼睛冷冷的反问。
  “呵……”许言拿手轻擦了下嘴角,“嘶……下手还真狠,你也是有夫婿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也是要看人的,许先生这样的,怕是用不着吧?”甘初瑶高抬着下巴冷视着许言,心里对他是男人一说虽还不能一时接受,但很奇怪自己为何没有像对其他男子那样对他?为何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强硬的可靠的不需要她来保护,反而自己似是找到种依靠的熟悉感?
  嘴角的腥涩令许言疼痛的同时也开心不已,他一反从前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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