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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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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关,与神童试复试第四关的题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蔺小公子十分清楚地记得那道题――海上飘着一艘大船,船舷的一侧挂着一根悬梯,悬梯有一丈露在海绵之上,潮水每半时辰上涨六寸,多久之后,悬梯只有七尺露在海绵之上?

    当时不少考生写下的答案是两个半时辰,理由是一丈是十尺,一尺是十寸,露在海面上有一丈,那就是一百寸,半个时辰涨六寸,一百减去七十,再除以六,得到的应该就是所需的时长。

    这题其实是没有答案的,因为水涨船高。

    蔺小公子当初便是输在了这一题,他与其余考生一样,其实都听说过水涨船高这个道理,可是那会子所有人都一根筋地去计算答案,完全没有质疑题目可能本身就不大合理。

    蔺小公子吃一堑,没有长一智,这一次,又栽在了脑筋不会转弯上。

    当然了,蔺小公子会这么感慨的前提是他并不知道望舒与她的西南马其实不是用这种方法过去的。

    看台上的院长夫子们集体沉默了。

    都这把岁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承认那个女娃娃把他们吓得不要不要的,活了这么久,只见过人骑马,从没见过马骑人,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们都能感受到那匹马的风中凌乱……

    “他们……算犯规吧?”孙夫子清了清嗓子说。

    江副院长道:“没规定不准推倒栏杆,他们也没让别人碰自己的马,都是自己骑……举……咳,总之自己弄过去的。”

    算是打了个擦边球。

    武试的射箭与骑术的两项成绩很快统计出来了。

    望舒:射箭第三,骑术第一。

    景云:射箭第三,骑术第二。

    鎏哥儿:射箭第三,骑术第二,与景云并列。

    匈奴小王子:射箭第一,骑术第四。

    蔺家小公子:射箭第二,骑术第五。

    乌善:……

    费连:……

    各考生:……

    两项成绩一综合,武试排名第一的是望舒,第二是景云、鎏哥儿、匈奴小王子,蔺家小公子暂居第五。

    这就是武试比文试残酷的地方了,文试可以有许多个满分,武试却只有一个第一。

    武试的第一历年来都是匈奴考生的囊中物,匈奴小王子知道自己的文化课比不上中原人,但只要拿下武试的一甲,还是很有机会拿下总排名的第一的,然而现在,他最胸有成竹的第一没有了。

    乌善从旁劝道:“小王子,你不要担心,虽然你没有拿下武试的第一,但我乌善向你保证,你的文试成绩肯定不输给任何中原人。”

    匈奴小王子皱眉道:“你就这么自信?”

    乌善拍着胸脯道:“我每一题都做了,而且我无比确信自己做的是对的,试卷上有几道翻译题,中原人不会做,但是我会,所以小王子,你的文试成绩一定高居榜首,接下来你只用在选试中再拿下一个一甲,你就是当之无愧的小状元了。”

    匈奴小王子对汉话吃得还不是很透,但小状元是个什么意思他还是懂的,听说中原每一届科考,举国上下数万考生,第一名的那个才能叫做状元,所以在他心里,状元已经与第一死死地划上了等号。

    他要做状元。

    ……

    武试完毕,到了午饭的时辰,午饭由书院提供。

    草场上摆着文试时用过的小长桌,众人找到自己的位子,席地而坐。

    食堂的侍从拎来了伙食,看到伙食的一霎,考生们不禁黑了脸,说好的最厉害的书院呢,怎么中饭就给吃这个啊?

    两个白花花的馒头、一小碗白粥、一小碟咸菜便是一位考生全部的口粮。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大梁,读书人的地位是十分尊贵的,夫子们的薪资待遇也是十分可观的,能供得起这么多优秀夫子的南山学院,学费自是高得常人无法想象。

    所以,能坐在这里的考生大多都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几时吃过这种寒酸的东西?

    众人纷纷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蔺小公子自然也很是嫌弃了,但很快,他便心机地拿起了筷子,书院不会无缘无故给他们喂猪食(在蔺少爷眼里,这些就等同猪食了),一定是在考验他们是否勤俭吃苦。

    蔺小公子想多了,今天食堂原本是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的,但听说一个小姑娘把马给举起来了,厨子们丢下锅铲便往湖边赶,结果赶到湖边时,小姑娘已经跑完了,回到食堂时,锅里的菜又烧焦了,于是只得熬了几大锅白粥,做了几大锅馒头。

    望舒与景云不挑食,而且凭心而论,书院的咸菜与馒头做得挺好吃的,馒头甜甜的,咸菜香香的,还有一丝爽口的辣味,二人将馒头从侧面掰开,将咸菜夹在里面,一口咬下去,甜中带咸,咸中带辣,再配上一口白粥里的米汤,味道好极了!

    兄妹俩吃得大快朵颐,鎏哥儿却是没动。

    “你怎么不吃?”景云问。

    鎏哥儿撇着小嘴儿道:“我要吃红烧肉和鸭子。”

    景云道:“晚上就有的吃了。”

    鎏哥儿看了一眼盘子里的咸菜与馒头,还是不肯动筷子。

    景云从随身携带的小袋子里取出一盒点心,掰成小块放进白粥里:“现在是甜的了,你尝尝。”

    鎏哥儿吸了一口,确实是甜的,十分愉快地把一碗白粥吃完了。

    之后,景云又哄着他吃了小半个馒头,景云自己饭量也不大,半个馒头,一碗白粥,肚子便饱饱的了,剩下的馒头全都进了望舒的肚子。

    下午是选试,选试的地点在武试的东草场,那边离教学区较远,却湖光山色,景色优美。

    东草场上,侍从们已经划分好了选试的区域,选试采取自愿原则,考好了能加分,考差了或者不考,也都不扣分,但倘若只自己不扣分,别人却在得分,结果还是对自己十分不利,所以大家还是全都来到了这里。

    选试的考试项目就有些多了,最常见的如琴棋书画,值得一提的是,选试并不限制参加的项目,若是愿意,每个都可以自由地参加一遍,每一个项目都会有专业的夫子当场进行评定,选试结束后,以最高的一项成绩作为本次选试的最终成绩。

    譬如一个人考了琴棋书画,前三项都只得了三丁,画画却得了二甲,那么他选试的成绩就是二甲,如果这个人四项都拿了一甲,总成绩也还是一甲,并不能叠加平摊在文试与武试上。

    蔺小公子决定把所有的非体力项目全都考一遍,他要拿下无数个一甲,好一雪前耻!

    景云选了书法,由于三小只已经成功地引起了夫子们的注意,所有不论他们走到哪里,都有夫子们好奇地打量着,甚至景云在练字时,一个夫子就站在了他的身边,全程看他写完,忍不住露出了赞赏的神色。

    景云写完,将书法递交给测评夫子后便去找鎏哥儿了。

    鎏哥儿选的是下棋,姬尚青酷爱下棋,鎏哥儿很小的时候便被姬尚青抱着下棋了,只是这棋艺嘛……就有那么点儿差强人意了。

    匈奴小王子是不擅长这些中原的技艺的,他最擅长骑射,其次是摔跤,他在匈奴的大草原上便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小摔跤手,他的二王兄,草原上的雄鹰也时常夸赞他是单于最厉害的孩子。

    所以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摔跤。

    他的仆从乌善因不擅长武术,选择了胡琴,而身强体壮的费连则选择了举鼎。

    费连是匈奴草原上的大力士,别看他才十一岁,但他已经拥有一个成年壮汉的力量,他跳上了石台,与他一起上台是一名中原的考生,这名考生比费连还要大上一岁,身材不如费连强壮,但他自幼习武,已练出了一身内力,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费连。

    最小的铜鼎是五十斤。

    中原的考生直接越过前三个,双手举起了一个一百斤的铜鼎。

    围观的考生齐齐哇了一声。

    费连不屑,走到一个一百五十斤的铜鼎前,双手按在铜鼎上,大喝一声,用力地举了起来!

    围观的考生们惊到了。

    中原的考生放下铜鼎,咬咬牙,走向了一百八十斤的,他催动内力,试了三次,成功地铜鼎举了起来!

    对于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而言,能举起这么重的铜鼎,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次你没辙了吧!

    中原的考生以为自己赢定了,哪知这时,费连却轻松地举起了一个两百二十斤的铜鼎,中原考生瞬间傻眼了。

    费连扬起了双臂,鄙视地看向台上的考生,像看着一群无力的小绵羊,他拍着自己的胸脯,用匈奴话叫嚣着什么,猖狂到了极点。

    测评夫子不喜这个嚣张的匈奴考生,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人家的实力摆在这里,就是有嚣张的资本,他淡淡地说道:“还有挑战的吗?”

    若是没有,那么这个成绩,足够给这个讨厌的家伙一个一甲了。

    就在夫子即将盖上印鉴时,一个肉呼呼的小团子爬上了台子,台子太高了,她撂着小胖腿儿,哎哟哎哟地爬了好几次。

    ------题外话------

    关于更新晚的问题我要说一下,最近更新实在太多了,每天都一万字以上,脑细胞也是需要休息的,每次写完一章,整个脑子都是空的,好几个小时才能缓过劲来。

    等后面更新的字数少了,更新时间应该就能早一点了。
………………………………

【281】碾压,完胜(二更)

    选试中,绝大多数考生会选择琴棋书画,一些动作快的已经将四项全都考完了,但由于书院禁止提前离场,所以闲来无事的他们便开始四处观看其余的考试,往年最热闹的是摔跤,毕竟不论他们外表多么老成,内心也终究不过是一些十一二岁的孩子,正是好玩的年纪,最爱看这种热血沸腾的场面了。

    今年的摔跤台不负众望,三面都围满了围观的考生,第四面因搭了布幕,坐着测评夫子,所以无法围观。

    摔跤台上来了不少厉害的考生,整体水平比近几年高上不少,只是生不逢时的是他们碰上的匈奴对手也比往年的匈奴考生更为强劲,就在匈奴考生对决第八名挑战者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看呀!”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了举鼎的台子上,竟然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个胖乎乎的小姑娘,众人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那小姑娘依旧站在台上――

    再看台上的对手,赫然是壮如牦牛的匈奴小少年,就在上午他们都并不知这几人的身份,可一番接触下来,已经没人不知他们是匈奴的考生了。

    那个考生高大健壮,小姑娘还没长到他的胸口……确定不是走错了考场么?

    “走,去看看!”一个考生拉着自己的同伴去了举鼎台。

    “我们也去看看!”

    “走!”

    众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匈奴小王子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对手摔在地上,随后他举起双臂,得意又骄傲看向了围观的人群,只一眼,他怔住了。

    人呢?

    ……

    举鼎台从未如此热闹过,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围观的考生。

    小望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爬了上去,她站起身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大大的,鼻尖上冒着汗水,小嘴儿微微张着,像嫣红的小樱桃。

    测评夫子有一瞬的怔愣,显然,院长与几位悄咪咪观赛的夫子并未四处宣扬小望舒举马过河的事,但今年来了个女考生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么小!

    难怪会四处乱跑了,这不是添乱吗?

    台下,围观的考生笑出了声,这小胖子傻乎乎的,居然玩到举鼎台上了,还是赶紧下来吧,待会儿不小心被鼎给砸中可就危险了。

    测评夫子耐着性子道:“小姑娘,你去别处玩吧,我们这里还要考试的。”

    小望舒眨巴着眸子道:“我就是来考试的呀!”

    测评夫子一怔,随即好笑地指了书法与绘画的凉亭,说道:“小姑娘,你考试的地方在那边。”

    这么小的孩子,能会点什么呀?写几个大字,画几幅乱七八糟的画就算顶天了。

    望舒歪着脑袋道:“我不在那边呀!我就是这边的!”

    小姑娘实在是可爱,测评夫子都不忍心把人家赶下去了,就指了指那个最小的铜鼎道:“你要是把它抱起来,就算你赢了。”

    规则是举,但这么小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举得起?抱也不可能,不过是让她玩一玩罢了。

    小望舒走到了铜鼎前,铜鼎有半个望舒这么高,别看它小,可它的重量足足有五十斤,对一个牙都没换齐的小姑娘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众人全都好笑地看着望舒。

    望舒伸出肉呼呼的小胖手,一把将铜鼎抱了起来,像抱着一颗小白菜,哒哒哒哒地跑到了测评夫子的面前:“夫子,给。”

    测评夫子愣住了。

    望舒看着他呆愣的表情,以为自己抱错了,又赶忙将小铜鼎放回了原地,抱起一旁那个五十斤的走了过来。

    测评夫子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还没抱对吗?

    望舒又把五十斤的铜鼎抱了回去,抱了个更大的,这一次的铜鼎已经比望舒还要高了,望舒抱着都看不见眼前的路,索性一把将它举过了头顶。

    测评夫子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望舒以为自己又抱错了,跑回去将大铜鼎放回了原地,这次她直接挑了个比费连先前那个更大的,蹭的一声举起来:“夫子夫子!是这个吗?”

    夫子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吃瓜群众的眼珠子也已经快要集体瞪掉了。

    费连不服气,他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中原的小姑娘,他挑了台上最大的铜鼎,鼓足了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呀――”

    这是台上最重的铜鼎,究竟有多重,夫子自己都说不清,从开设了举鼎项目以来,还没有那个考生将它举起来过。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费连的身上。

    一个考生叫道:“快看!铜鼎被举起来了!”

    众人迅速看向了费连手中的铜鼎,果真见它缓缓地从地面“升”起来了。

    但很快,众人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因为费连……费连他也“升”起来了!

    这什么情况?

    费连也傻眼了,他原本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依旧举不动这个鼎,他知道自己无望了,可就在他绝望得想要放弃的时候,鼎又起来了。

    他心头一喜,心道自己果真创造了奇迹,可下一秒,他自己也跟着铜鼎一块儿离开了地面……

    这一场的胜负毫无疑问,匈奴考生被一个中原的小姑娘碾压了,这在南山书院的摔跤史上是从未有过的先例,毕竟骑射摔跤举鼎一直是匈奴人的强项,他们几乎包揽了这些项目所有的一甲,今年却先是骑术惨败,再是举鼎失败,可以说是考得最凄惨的一次了。

    这边望舒大获全胜之际,另一边,蔺小公子也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他能考取神童试的榜眼,就说明本身是有不俗的实力的,这次若不是碰上强悍的匈奴人,他以两箭正中靶心的成绩,早拿下武试的第一了。文试更不用说,除了那几道翻译题,别的他全都做对了,所以只要再拿下选试的一甲,他便拥有了两个一甲,还是很有希望成为本次考试的小状元的。

    蔺小公子将琴棋书画全都考了一遍,一共拿下三个一甲。

    高台上,三位院长与四位夫子围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两幅字。

    书童道:“文先生说这两幅字都写得太好了,他一时难以取舍,便让我将字送了来,请三位院长与几位夫子拿拿主意。”

    这几位夫子都是书院资历最老的夫子,除孙夫子教习武术,对文采不甚精通外,其余几人都是京城大儒。

    “几位夫子意下如何?”院长问。

    夏夫子道:“左手边这副字,字迹娟秀,端正大气,右边这幅字跌托俊逸,骨骼清奇,以他们的年龄能写出这种书法实属不易,不过在我看来,这两幅字还是有水平上的差别的。左边的字,形美;右边的字,意美,后者,更为上乘一些。”

    段夫子赞同道:“没错,左边的字乍一看更为工整娟秀,但一板一眼的痕迹太重,他当是临摹了不少大师的书法,才练出一手如此漂亮的字,后边这一幅字……我倒是觉得他是自己练的,不曾临摹过谁。”

    院长深以为然,左边的字,是刻意雕琢的绢花,右边的字,是长在坡上的山花,前者可能更精致完美,可后者才有活色生香的意味。

    院长拉开了遮住名字的纸条:“蔺坤,姬景云?原来是蔺家小公子的字,怪道如此漂亮,可这个姬景云……又是谁家的孩子?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神童试的乔景云与他什么关系?”

    江副院长是消息最灵通的一个,笑了笑说道:“院长你难道忘了,丞相也姓姬吗?”

    院长惊讶:“他是丞相的孩子?”

    江副院长笑道:“院子总不会认为秦夫子会帮几个外人要名额吧?乔景云就是姬景云,他是丞相流落在民间的孩子,如今已经认祖归宗,回到姬家了,秦父子不是向你要了三个参赛的名额吗?就是他们。”

    院长恍然大悟:“姬景云就是乔景云,怪道这孩子能走过六扇门,虎父无犬子啊!他是不是就是上午那个让推倒了跨栏的考生?”

    江副院长点头一笑:“正是他。”

    院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对了,那个小姑娘是他什么人?”

    江副院长道:“小姑娘是他胞妹。”

    院长又给惊了一把:“都是丞相的孩子啊……”

    “院长!院长!”一个书童神色匆匆地跑了过来。

    院长沉沉地看向他:“什么事冒冒失失的?”

    书童一刻不停地跑过来,还没顾得上喘口气儿:“是东草场……东草场出事儿了……”

    院长眉头一皱:“东草场不是选试的地方吗?能出什么事?”

    书童上气不接下气道:“那个小姑娘……把匈奴的小王子……摔不见了!”
………………………………

【282】考试(完)

    南山书院本年度的新生入学测试绝不是有史以来人数最多的一次,也不是难度最高的一次,却是最让人目瞪口呆的一次,谁都没料到考场上会来三个这么小的孩子,其中一个还是女娃,这女娃还打败了匈奴的小大力士……

    作为匈奴考生的头领,匈奴小王子自是一肚子的不服气,他怎么都不肯相信他们草原上的壮汉会比一个小姑娘羸弱,一定是这小姑娘使了什么诈,出发前他的二哥便告诫过他,中原人最是狡猾。

    被一个小姑娘使了诈,传出去其实是有些丢脸的,但是费连已经吓得不敢动弹了,所以让他出面拆穿小姑娘的谎言基本上不可能了。

    可是没关系,这不还有他吗?

    他要当着所有夫子与考生的面,拆穿那个小姑娘的狡诈,证据确凿的时候,他就不信夫子们还敢包庇你!

    怀揣着无比强大的自信,匈奴小王子找上了那个粉嘟嘟的小姑娘。

    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白白的嫩嫩的,眼睛大得像是会说话,草原上所有的孩子加起来也没有她一分漂亮,匈奴小王子想起了他的二王嫂,也是个十分美丽的中原人,但是美丽的中原人都很坏,他的二嫂是,这个小姑娘想来也是。

    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她,还费连一个公道,让中原人都睁开眼睛看清楚,他们匈奴的考生不是这么容易糊弄的。

    这么想着,匈奴的小王子也这么做了。

    他向小姑娘提出了挑战,小姑娘一脸懵懂的表情,似乎是听不懂他的中原话,他于是将乌善叫了过来,乌善是个十分厉害的翻译,他讲着一口流利的中原话,但小姑娘依旧是一脸茫然。

    匈奴小王子想,她可能是听不懂人话,听不懂没关系呀,他可以教她。

    匈奴小王子叫上乌善,做了一个摔跤的示范,他将乌善举了起来,狠狠地扔出了台子!

    随后他朝小姑娘招了招手,拍拍自己胸脯。

    小姑娘这回终于懂了,她一蹦一跳地走了过来,抓住匈奴小王子的腰,把匈奴小王子刚刚对乌善做的动作一丝不差地做了一遍,随后匈奴小王子就悲剧了……

    众人找到匈奴小王子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他挂在一棵大树上,树枝摇摇欲坠,形容十分狼狈,因挂得太久,他四肢都僵硬了,被从树上救下来后仍保持着一个十分滑稽的蛙抱姿势,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人用担架抬了下去。

    匈奴考试的文试成绩历年来都不大好,但他们的武试与选试从来都是遥遥领先的,所以经常能够看见匈奴考生的名字出现在前十,有一年匈奴来了十个考生,武试的前十被匈奴承包了,选试中他们也全都拿下了一甲,那是中原考生输得最惨烈的一次,之后不论中原考生如何努力,如何也拿了不少第一,都洗刷不掉那一段“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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