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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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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薇沉思着摇了摇头:“他手下暗卫众多,青衣卫我应付起来都不简单,还有更厉害的赤衣卫,随便挑个人出来都能以一敌十,弟兄们不是对手,贸贸然冲过去只会是以卵击石。”
以卵击石倒还罢了,打不过大不了就跑,可如此一来,势必打草惊蛇,等王府那边加强了戒备,再想把孩子们救出来就难了。
“那怎么办?就这么由着他把望舒景云掳走吗?”陈大刀泄气地坐回椅子上,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大人呢?”
乔薇凝眸:“他下江南了,不在京城。”
陈大刀捶拳:“胤王那厮是故意的吧?趁着大人不在搞事情啊!”
谁说不是呢?他两次挑衅她都是趁冥修不在京城的时候,若冥修在,他大概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至少,不会公然掳了她孩子。
清辉阁,景云与望舒已经乖乖地吃完午饭了,正蹲在院子的地上玩珠子。
胤王走过来,向丫鬟问了二人的情况,丫鬟的回答让胤王十分满意,原本在的预想中,两个孩子会哭天喊地闹上好几天,没想到就女儿委屈了一会会儿,但也很快就安静了。
“在玩什么呢?”他心情不错地问。
望舒奶声奶气道:“玩琉璃珠。”
胤王冷笑,那个女人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还舍得给孩子买琉璃?
“我冥叔叔送的!”望舒骄傲地说。
胤王黑了脸,能被叫做冥叔叔的除了姬冥修那家伙还有谁?姬冥修早开始讨孩子们的欢心了吗?他就不信姬冥修没看出这是他的孩子,真是居心叵测!
敛起思绪,胤王对望舒道:“琉璃珠子不好玩,父王的库房里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想不想去看看?”
望舒看向哥哥,景云点头,望舒就道:“那好吧,看在你给我送好吃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去看看了。”
胤王笑了,不识几个字,成语却说的顺溜,养孩子果真有点意思。
胤王让刘太监拿上库房的钥匙,带着孩子们去了胤王府的地下室,因存了与姬冥修攀比的心思,他没将孩子们往寻常的典藏屋子带,而是让刘太监打开了最里头那间密室的门。
那是他这几年花高价从外头淘回来的古董宝贝,每一样都价值连城,有一些是供孩子们玩耍的东西,如琉璃七星珠、暖玉华容道从进门开始,一排排高大的柜子如同货架一般整齐地排列着,琳琅满目的古董让整间密室都多了几分古朴庄严的气息。
看着两个小家伙目瞪口呆的表情,胤王很得意:“喜欢什么自己挑。”
望舒咽了咽口水:“随、随便挑什么都可以吗?”
望舒的小表情取悦了胤王,胤王少有地一笑:“随便挑什么都可以,这些东西是父王的,也就是你们的。”
刘太监跟了王爷多年,还没谁有此殊荣进入密室选东西呢,往常赏给下人的东西都是从乙字仓库拿的,送人的宝贝是从甲字仓库取的,唯独这一间密室,虽未排上名号,却储存的全是王爷的“心头好”,王爷没事就会来这里转转,几年过去,原先稀稀拉拉三两个柜子,也增多到了二十个柜子,每个柜子都摆满了价值不菲的古玩古董,小主子随意挑个什么啊,都赚翻了。
望舒哒哒哒哒地跑了进去,望着第一排货架上的金孔雀:“这是什么鸡?怎么长这么长的尾巴毛?”
刘太监噗嗤一声笑了,解释道:“回小姐的话,这不是鸡,是孔雀,一种飞禽,雄孔雀能开屏,开过之后尾巴像一块天然的屏风,很是漂亮,故而有孔雀开屏之说。”
“它怎么不开呢?”望舒看着它收拢的蓝色小尾巴问。
“这”
景云道:“它要求偶了才开。”
“求偶是什么?”望舒追问。
景云想了想:“男人追求女人,想和她做羞羞人的事,就是求偶。”
望着似懂非懂地问:“像冥叔叔和娘亲那样吗?”她压低了音量,凑近哥哥耳畔道:“我看见冥叔叔偷亲娘亲啦”
她自以为声音很但密室这么静,所有人都听见了!
“咳!”刘太监呛到了,当着你们父王的面谈论这些真的好么?你们考虑过你们父王的感受么?不怕你们父王的心灵受到冲击么?
刘太监偷偷瞄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表情,吓得生生缩回了脖子。
望舒不知自己把胤王气得够呛,兴冲冲地去拿金孔雀,她个子不高,踮起脚尖还是拿不到,她倒也聪明,抓了个触手可及的花瓶倒放在地上,踩着花瓶底,去够金孔雀。
那个花瓶可是前朝皇室的东西,据说是最后一任皇帝逃亡时当掉换了银子的,胤王花了几万两银子才辗转买到手,这小丫头就当个脚蹬踩在脚下了!
刘太监一阵心惊肉跳,忙走上前道:“小姐,快下来!当心摔着!”
望舒原本已经够到金孔雀了,被他这么一吓,小身子一抖,小手也跟着一抖,将金孔雀从柜子那头推了出去,金孔雀嘭的一声砸在地上。
“我的孔雀!”望舒扑过去抢,但隔着一整个大柜子,金孔雀没抢到,反倒把柜子压倒了,柜子又压倒了另一个柜子,一个柜子又一个柜子,很快,密室的柜子就如同多骨诺米牌一般哗啦啦地倒下了。
瓷器玉器金器,纷纷跌落,碎的碎,裂的裂,一片狼藉。
刘太监傻了眼。
望舒从乱糟糟的两排柜子里钻出来,举着已经扭曲变形且没了尾巴的金孔雀,笑眯眯地道:“我的孔雀!找到啦!”
你“父王”也快被气死啦
闯了祸的小包子再不被允许走出庭院一步,胤王回书房吐血三升,刘太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如果说这是讨好皇帝的代价,那么这代价也太大了,满满一屋子古董,碎了大半,加起来的损失超过数十万两,隔着屏风刘太监都能感觉到胤王的心在滴血,偏偏那熊孩子又是自己的亲骨肉,打不得也杀不得
刘太监看着主子那张恨不得杀人的脸,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小小姐估计吓坏了,奴才去瞧瞧。”
被“吓坏”的某小姐此时正坐在庭院的秋千上,拿着一块红豆酥,自己吃一口,喂金孔雀一口,方才还吃不下饭的,这会子把满满一桌子点心全部扫进肚子了。
月黑风高。
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胤王府附近的转角,陈大刀扯了扯身上的夜行衣:“帮主,真的要这么做?”
乔薇系上黑色面纱,也穿着夜行衣的她只露出了一双犀利深邃的眼睛:“硬闯不行,只能智取了。”
马车上除了二人,还有两名青龙帮的弟兄,一个叫阿武,一个叫华生。
华生是书呆子,眼神儿不好,也不会武功,能留在青龙帮全凭一双猎犬一般的耳朵,百米之内,风吹草动他都能够听见。
“听到什么没?”乔薇问。
华生凝神听了一会儿,道:“王府太大了,我没听到景云与望舒的声音,不过大家都在说一个什么清辉阁,清辉阁热闹了,终于住人了,可不是?咱们守着个空院子几年,闲都闲死了。”
他模仿着丫鬟的谈话,突然一声巨响,震得他抱住了耳朵!
“怎么了?”乔薇与陈大刀异口同声地问。
华生抽了口凉气:“像是什么屋子塌了。”
是望舒把一屋子古董毁了
只要塌的不是两个孩子的住所,乔薇就无所谓:“那就先去清辉阁,阿武,你和华生原地待命,我跟大刀进去把孩子们带出来。”
二人点头。
乔薇又问陈大刀:“虎子那边准备好了没?”
陈大刀望了望天色:“应该好了。”
“卖糖葫芦喂!卖糖葫芦”虎子扮成货郎,在王府大门口吆喝而过,“好吃的糖葫芦咯,卖糖葫芦咯!好吃的糖葫芦糖葫芦”
一个小厮跑去刘太监跟前儿露脸:“刘公公,外头有卖糖葫芦的,您看要不要给小主子买几个?”
刘太监吩咐一旁的丫鬟:“去问问少爷和小姐,吃不吃糖葫芦?”
丫鬟很快便回来了,答道:“小姐爱吃。”
刘太监就道:“你去买两个来。”顿了顿,“罢了,我自己去。”
有些事可以假手于人,但有些必须亲力亲为,在王府混到今时今日的地位,没点眼力劲是不可能的。
刘太监出了王府,虎子余光瞄见一个中年太监大步流星朝这边走,故意扬长而去。
刘太监叫他:“哎!卖糖葫芦的!卖糖葫芦的!你站住!我要买糖葫芦!”
虎子充耳不闻,扛着糖葫芦往巷子里走。
刘太监追了几步,扯住他胳膊:“你耳聋啊?叫你好几声听不见呐?”
虎子忙抱歉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耳朵不好使,您叫我干啥?”
“干啥?买糖葫芦啊!”刘太监瞪他,从草把子上挑了两根又大又亮的糖葫芦,“多少钱?”
“不要钱。”虎子一笑。
刘太监听着对方语调不大对,正要开口,一个冷冰冰的匕首抵在了他腰后,匕首藏在虎子的袖子里,在外人看来,不过是虎子扶住了刘太监而已。
“你、你要做什么?”刘太监僵硬着身子问。
虎子冷哼道:“我家主子有请,劳烦公公随我走一趟!”
刘太监被虎子“请”到了马车上。
乔薇解下面纱:“可还认得我啊,刘公公?”
刘太监一瞧车内数人皆是夜行衣打扮,以为是碰上了绑匪,可他一听这声,不大对,揉着眼睛看了看:“是你?”
乔薇冷笑:“是我,怎么?刘公公很意外?”
刘太监看看乔薇,又看看一旁的几个蒙面大汉:“你胆子是不是太大了?跑到王府来惹事!不怕王爷发现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吗?”
乔薇一字一顿道:“现在吃不了兜着走的人恐怕是你。”
虎子的匕首猛地往他腰上扎了一分,并没有扎破他皮肉,但那锥痛的刺感还是让他浑身打了个哆嗦!
“你你要干什么?不会是让我帮你把小主子弄出来吧?苍天可鉴呐,我没这能耐啊!王府有重兵把守,我一举一动皆在王爷眼皮子底下,别说带两个孩子出府,我就是带一个,都会被人发现的!”
乔薇正色道:“你也是听命于人,我不会为难你去做你根本做不到的事。”
刘太监的眼珠子动了动:“那你是想”
“清辉阁在哪里?”
刘太监的心咯噔一下:“你你怎么知道小主子在清辉阁?”
还真是在那儿!
乔薇冷道:“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用告诉我,从哪儿进清辉阁最快最安全。”
刘太监讪讪道:“你是走大门还是翻墙?”
乔薇一巴掌拍上桌面:“废话!当然是翻墙!”
刘太监被震得心肝儿一阵乱颤,奇怪,明明是个娘们儿,却有股让人胆寒的气势,也是见了鬼了:“清辉阁靠近南墙,你翻进去,走几步就到了,但那儿有青衣卫把守。”
“几个青衣卫?”
“两、两三”
乔薇掐住他喉咙,塞了一个药丸进他嘴里:“不说实话,我出了事,没人给你解药,你也活不了!”
刘太监是最怕死不过的人,别说这是一枚“毒药”,就算是颗糖丸,他都得心惊肉跳老半天,生怕一不留神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小命给交代出去了。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改了口:“四个青衣卫!四名普通护卫!”
真是看重她孩子,派这么多人监视
乔薇松开了掐住他下巴的手:“景云和望舒怎么样了?那个王八蛋没为难他们吧?”
王、王八蛋
刘太监嘴角抽了抽:“亲生骨肉,王爷能去为难他们吗?”
一屋子古董碎成渣渣了,王爷一个人在书房吐血,都没抓着熊孩子暴打一顿呢,王爷对他们还不好么?
乔薇深深地看了刘太监一眼,说道:“你去把青衣卫引开。”
刘太监大惊:“不是说不勉强我做我做不到的事吗?”
乔薇拿出帕子,淡淡擦了擦捏过药丸的手:“那是在你吃下毒药之前,现在,你背叛王爷是死,可如果拿不到我的解药也是死,你可以赌一下,哪一种死法更快。”
………………………………
【107】修哥救子,一家团聚
刘太监拿着两串糖葫芦心有余悸的回了王府,景云被胤王叫去书房下棋了,望舒也跟着,手中抱着自己的新萌宠金孔雀,“父子俩”坐在书房下棋,她坐在屏风后的床上“歇息”吃糖。
胤王发现只要给这丫头吃的,这丫头就会安静下来,不会在毁了他宝库后又打烂了两个他放在她房中以作观赏之用的天价掐丝珐琅花瓶。
胤王已经肉痛得说不出话了。
刘太监在门口禀报:“王爷,奴才刚刚买糖葫芦的时候看见有人在巷子里鬼鬼祟祟的,往南墙那边去了,您说会不会是乔咳,有人图谋不轨,想从王府偷什么东西?”
他说话时,不忘用眼神瞟了一眼景云。
胤王会意,不过胤王没他这么小心,打开棋盒道:“本王就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你让阿莫他们几个去南墙看看。”
“是!”刘太监爽快地应下。
“等等。”胤王叫住了他,“她又不知道清辉阁在南墙附近,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恐怕是调虎离山之计,故意将人引去南墙,好打开一条缺口潜入王府来!”
“王爷所言不无道理。”
“你叫阿莫他们兵分四路,把王府各个角落都查看一遍!”
“是!”
刘太监应下,如此一来,南墙这边就只能一个青衣卫与几名护卫了,这也不算辜负了那丫头的所威托胁吧?
“帮主,他们离开了。”华生的耳朵紧贴着南墙说。
乔薇与陈大刀交换了一个眼神,陈大刀点头,足尖一点,翻到了院墙之上,随后朝乔薇伸出一只手,乔薇拉住他的手,用力一扯!
嘭!
陈大刀摔下来了!
乔薇:“”
说好的拉我上去呢?
陈大刀摔了个嘴啃泥,啐了两口泥沙,拍拍手站起来:“刚刚没站稳,再来一次。”
他再次翻上墙,跨坐在墙上,大腿死死地扣住墙壁:“上来吧夫人。”
乔薇拉住的
幸亏乔薇闪得快,不然就被他压成肉饼了。
“闪开闪开,我自己来!”乔薇扒开陈大刀,踩着华生与阿武用手心做的手托,一个借力跃了上去。
华生:我好像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阿武:我也是
乔薇一把抓伤陈大刀,轻轻一扯,便将他从院墙外,扔进了院墙内。
陈大刀的内心:“”
书房,胤王摆好了棋盘:“你从前可有下过?白子黑子?”
景云挑了黑子:“先生教过一点。”
胤王的眼底掠过一丝不屑:“乡野的先生岂能教导王府公子?待你认祖归宗,父王为你聘请名师,全都是大梁朝最有名的大儒。”
景云没接话。
执黑先走,景云执的便是黑子,盯着棋盘看了一会儿,景云将黑子落在了天元上。
胤王惊到了,一般人下棋,都会先从右上角出行,偶尔也有人第一字子下落在左上角,可正中央的天元,当真十分少见,胤王不由地想到了姬冥修,他貌似也爱从天元开局。
胤王眉心微微一蹙:“不要从天元开局。”
“哦。”景云从天元的位子拿走了棋子,落在左上角。
姬冥修第一次被皇帝骂了不许走天元,也是改走左上角,左上角这个位子其实也不大好,它比右上角离对手更近,相当于直接把自己送到了对手的眼皮子底下,皇帝被姬冥修气得够呛,直骂他一身反骨,结果是皇帝输了,于是皇帝更气了。
胤王也气,这小子像谁不好,非得像姬冥修那个混账?
“这个地方也不能走吗?”景云睁大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无辜地问。
胤王气闷了半晌,缓缓吐出一句:“不是。”顿了顿,又道:“你先生教你这么走的?”
景云摇头。
胤王的胸口更发堵了,自己随便走都能走得跟姬冥修一样,真是
定了定神,将胸口那团火压回心底,“下棋吧。”
“父子俩”开始下棋。
景云到底是新手,尽管占了执黑的先机,可每一步都被胤王封锁得极死,只是胤王没料到的是,这孩子天赋惊人,自己是怎样堵他的路,回头他就怎么来堵自己的,而且几个回合下来,景云居然窥出了他的套路,抢先一步,霸占了他需要落子的位置。
被一个五岁的孩子下得额头冒汗,传出去怕是会笑掉大牙。
幸运的是,这是他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甚好,甚好!
就在“父子俩”聚精会神地下着棋时,一个小白团子滴溜溜地滚进来了,先是滚到廊下。
青衣卫四也撤三,还剩一人,与其余四名普通的王府护卫。
小白放出了自己在王府抓获的新宠小白蛇,小白蛇吐着蛇信子钻进草丛,青衣卫双耳一动:“谁?”
追了上去!
四名护卫提高了戒备。
小白溜进花园,其中一名护卫唰的一下看了过来!
小白往一个石狮子的雕塑旁一站!
扬起前爪,身子直立,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侍卫的眸光在“石像”上落了落,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这院子久不住人,为了小主子才重新休憩,添置不少了孩童的东西,一个小狗石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为什么先前没发现,院子里添的东西多,一时没看全也是有的。
第一名侍卫移开了视线。
小白继续朝书房跑。
第二名看了过来,他看到的是一个安安静静坐在花丛里的小石像。
第三名侍卫看到的是自己脚边的石像,他吓了一跳,差点踩到小主子的玩具了不是?踩坏了王爷不得削了他们啊?
话说,谁放这儿的
第四名侍卫也看了过来,不过他什么也没看到,小白已经溜进书房了。
景云正对着门的方向,一眼看到了一步一步,缓缓挪进书房的小白,他眸光一动:“父王!”
胤王一怔,这孩子叫他父王了?他没听错吧?
“父王我眼睛刺刺的。”
“过来,父王看看。”
景云绕过棋桌,走到了胤王面前,胤王看向他:“哪知眼睛?”
“这只。”景云指了指右眼。
胤王开始检查他右眼,这是他第一次如今近距离地接触一个孩子、自己孩子,心头涌上一股微妙的感觉,有些陌生,但并不讨厌。
小白趁他不备,跐溜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
“我好了。”景云说道。
胤王抽回了落在他眼眸上的手指,他回到自己的位子,就那么一瞬的功夫,胤王的心里居然有了一层失落他想抱抱他。
“还下吗?”景云问。
胤王回神:“下,轮到了父王了是吧?”落下一子,见景云望着门外,左看右看,他不由地回头望了一眼寂静的庭院,“怎么了?”
“那树上的果子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那是枇杷,你想吃,父王给你摘来。”
景云点了点头,他默认的是想吃枇杷,可在胤王眼中,却是默认了最后一句父王的称呼,胤王很受用,放下棋子,转身出了书房。
在他摘枇杷的空档,景云把白果茶的茶壶放到了桌下,小白对着壶口拉了一泡神貂牌童子貂尿!
不过由于来的路上已经尿过了,存货不多。
不多有不多的好处,譬如味道没那么**,不容易察觉。
景云将茶壶晃了晃,胤王摘下枇杷回屋的前一秒,景云把茶壶放回了原先的地方。
胤王把枇杷交给了门外的丫鬟,吩咐洗净切好再端过来。
景云站起身,给胤王倒了一杯白果茶:“父王辛苦了。”
胤王被触动,早在望舒打烂他一屋子古董时,他觉得养孩子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他甚至有了一点小小的后悔,但这一刻,他又觉得一切都值了。
胤王平素不爱喝这种怪里怪气的茶,是两个孩子来了,才让小厨房备了一壶,眼下尝了一口,竟是比记忆中的还要难喝。
“父王,侍卫叔叔们也辛苦了,我给他们也倒一杯。”
胤王求之不得,喝一杯都要他老命了,万一这孩子再给他倒第二杯,他不得喝吐?
胤王点了头,这事儿就好办了。
景云端着托盘,托盘中一壶新鲜的冒着“热气”的果茶,与几个干净的青花瓷茶杯,出了书房。
“侍卫叔叔,这是我父王赏你们的白果茶,你们辛苦了。”
伺候王爷多年,王爷终于请他们喝茶了,大热天儿,他们正口渴呢。
侍卫们接过小主子递来的白果茶,感动得差点哭了。
等他们喝完,更想哭了
书房内,胤王又陪景云下了会儿棋,这次小白的尿尿分量少,药效浅,发作较慢,但终究还是发作了。
肚子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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