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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谣莫相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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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看着天空被那么多璀璨的星辰占据,以为它已容不下自己。

于是变成流星悄然陨落,却不知天空中永远有一个地方只为它留存。

“那颗流星,不要擅自做主,带着你的狗给我回来。”

“哦……”

她自觉自己的爱是那么卑微,那么不值一提,那样完美的男人也许从来不曾在乎过她。

可她不知道,当她走进他视线的那一刻起,他就只看着她一人。

这是一个有关追逐与守候的故事。
第一卷:<JQ


第1章 地瓜

“来来来,地瓜快点!”钟谣跑在前面不时唤着地瓜的名字,一只浑身纯白的萨摩耶飞快的朝她奔去。一人一狗嬉闹在一起。

天边绽着淡淡玫红的颜色,云朵好像是被拆开的棉絮一样散落在天空中,夕阳的余晖从地平线发散出来,印在云上,将那朵朵的白云都照了个通透。初秋时分,天气很舒爽,虽然钟谣只穿了一件薄开衫外套,经过一番剧烈运动她还是满头的大汗。

“地瓜,停,等一会。”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地瓜停下,然后兀自脱下外套随手系在腰上,一切搞定之后正欲走,却见地瓜突然跑开。

地瓜每日跟着钟谣出门散步,见人不怕,但却异常孤僻,从来不愿意与别的狗玩耍,也不会让陌生人靠近自己,钟谣想,这也许与多年前一件事有关。

而此刻它却突然离开主人独自跑开,钟谣心下一紧:“地瓜你去哪?!”它突然的反常让钟谣来不及细想,紧随其后跑了过去。

前面是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在远处的路边,一条白色的大狗从打开的后门一跃而上。就在钟谣愣神的时候,又一条白色的大狗跳了上去,不是他狗,正是她家孤僻的地瓜。

看着那辆一看就是她赔偿不起的轿车,钟谣急得额上的汗淌地越发欢快,地瓜要是把人家车给弄坏了自己可得赔钱了……脑袋里不着边际的想法告诉她现在没有时间考虑了,不然她的地瓜马上就要连累她被人抓起来拘留了。

那辆在钟谣脑海中已经被定义成要把她抓去拘留的车久久没有开动,甚至连后门都没有关上。借着平日里多多锻炼的成果,钟谣跑步的速度很快,不多会儿她就追了上去。钟谣一手重重搭在打开的车门上,刚要开口,却感觉脚下顿时一空,整个人面朝下眼看就要倒地。

“啊——”伴着钟谣的尖叫,她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倒是有一道力作用于她的手臂将她扶住了。待到站稳,钟谣才看清,扶住她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白白胖胖的脸带着谦逊的微笑,肚子也因为常年喝啤酒而鼓了出来,这样的形象穿着正经笔挺的黑色西装着实有些好笑。

“谢谢。”当然好笑归好笑,钟谣还是向他欠了欠身对他救了自己一命表示感谢,随后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看向车里。

黑色轿车的后座两只纯白色一模一样的狗正在嬉闹,只不过另一只比地瓜的体型稍小一些。他们不时龙腾一会虎跃,车厢里早已满是狗毛,钟谣看得心惊胆战,地瓜把人家的车弄成这样不会要自己赔钱吧?这车?

“……”她瞪着眼在车里打量了一番,然后她决定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您回来了?”就在钟谣欲哭无泪的时候,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突然轻喊了一声。

‘谁?!’钟谣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恩,抬头时却见那人已经从那边的车门坐了进去。

‘完了!’

叶漠隐显然也是一愣,他正注意着手中的文件,坐进车里才发现此刻的车厢里狗毛如大雪般纷飞。虽然他早已习惯,不过这样的情形实在可怕,他随手捂住了口鼻,下一秒他又愣了,他们家莫莫练成分/身术?

看两只狗耳鬓厮磨就好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叶漠隐有些恍惚,他现在的惊讶不亚于钟谣,莫莫从小养尊处优,甚至还有专人照顾,可它偏偏除了自己的主人,不与任何人任何狗交好。叶漠隐知道狗也是有情感的,莫莫襁褓失怙,小时候又因为自己很忙,将它长时间的关养在家中,便成就了现在的性格。

还不等他说话,另一边一个女孩探出头来,不施粉黛的脸因为运动淌着汗水,双颊飞着两团微红。

“对不起!”钟谣紧闭着眼睛双手合十不断道着歉。却不见有人说话,她强忍着忐忑,做好被卖掉赔钱的准备抬眼看去。车里那人低眉垂目,眼若星辰,嘴角含笑,碎碎的额发垂在额前,堪堪遮住他正注视着两只狗的目光。

“对不……”看到那人的脸,她竟硬生生将后半句话吞了回去,一时间,叶漠隐看着两只狗,钟谣注视着叶漠隐,车外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笑而不语……

好一会,叶漠隐才抬起头看向车门那边的钟谣:“这是你家的狗吗?”闻言,钟谣突然回过神好似无意识的点了点头。叶漠隐说话时眼角带笑,星辰般的双眼衬着略显白皙的皮肤透着莹莹融光,好看的让她移不开目光。他的声音温润和善,那一刻,钟谣好像看到一道刺眼的光芒,狠狠撕扯开她心里的整片黑暗,将她那颗早已失去生机的心包裹起来。

“很漂亮的狗。”说着,叶漠隐抬手摸向地瓜,笑道:“莫莫终于愿意跟别人玩了。”钟谣看着他的手从地瓜的头上滑到背脊不禁愣了愣,地瓜却好似很享受般地移了移身子,将背靠在他的腿边,又仰起头朝他露出了萨摩耶经典的微笑。就在她愣神时,身后的中年男子轻声说:“小姐,我们要开车了。那个……”

“哦,哦!我知道了,请等一下!”钟谣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地瓜还在人家的车上任意妄为啊!

“地瓜。来,出来。”钟谣朝地瓜挥挥手本以为它会像平时那样乖巧的跟她走,可偏偏地瓜理也不理她,依旧靠在那人的脚边跟另一只狗玩的乐不思蜀。

“地瓜!”钟谣不由提高了分贝,她开始有些心慌,却说不出理由,也许是地瓜的反常,也许是眼前这人……

她不由分说地半个身子探进去把地瓜拖了出来,连声道歉,然后带着狗逃也似的离开了。

钟谣不知道如果再继续呆在那她会怎么样,叶漠隐叶漠隐,她不知道多少次在梦中呼喊着这个名字醒来。每次都是半夜深更,四处充斥着黑暗,屋外皎白的月光载着阵阵微不可闻的虫鸣透过玻璃洒在床边,那一声声似有似无的轻鸣似乎与她的心跳有着相同的频率。她睁着眼睛一遍又一遍在漆黑中环顾四周,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那人不在,那人不在,那人从来不曾在过……现在这三个字竟然会又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措手不及。

那么多年了,从高中到工作,他都没有再在她的世界中出现,他的离开似乎是将她一生中唯一的疯狂也连同着带走了。留下一个已经完全改变了的她,一成不变地生活,波澜不惊地恋爱,平平淡淡的工作。

手中牵着地瓜的绳子不时收紧不时放松,仿佛就是一寸一寸时光的彼端,那个十八岁少女忐忑不安的心绪。

他与她的相识短的就如弹指,却连指尖摩擦的轻响也全无,仿若阳光的午后那不经意间的一个恍惚。

十八岁的少女总是一个人来往家与学校,对她漠不关心的父母从来不曾对她的学习有什么期待。她的高中生活很丰富,就像一些坏孩子一样,逃课,缺考。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很好,她不用为吃穿烦恼,也不用为学习烦恼,一切都简单而快乐。直到那一天,她遇到了他,她的快乐高中生活算是彻底地粉碎了。

那是一个平淡无奇的下午,钟谣被两个小流氓堵在巷子里,竟是为了她前几日路见不平帮了一个小学弟。他们按住她的手脚撕扯她的衣服。粗糙的手碰到她肌肤的时候她是多么想哭,却偏偏哭不出来,眼泪好像刚到眼眶就蒸发干净,她的世界从来都是黑白的,眼泪?那种能折射出七彩的东西向来就不属于她。

这里闹得如此欢腾,以致那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无一人发现。

那是钟谣第一次见他,他站在巷子口,背着一个单肩的书包,他的衬衫好干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钟谣一直没有忘记那双眼睛,就好像是天上最耀眼的两颗星星,在纯黑如墨的夜幕中交相辉映,流转着她再也忘不了的光芒。

他赶走了小流氓,可慌乱中钟谣的手臂被割伤了。她还记得他蹲在自己身前,小心翼翼为她处理伤口,她还记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平静如恒。风从他们身后吹过,将整棵树上的枯叶全数摇了下来,就像是天空的碎片,滚滚而下,落在脚边。

钟谣愣了许久,她一直以为自己不需要任何的在意任何的帮助,可此刻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她的心中扎下了根,以后那么多年也没有消失,反而将根须埋的更深了。光影流转,她已经忘不了那年的黄昏,两个少年蹲在巷口,夕阳的余晖笼在他们身上,那风中有飘渺的枯叶有秋虫轻轻的鸣叫,就像有人在林间低声呢喃,微不可闻,却直指人心。

第2章 柯谩

“钟谣?你怎么才回来,不是你今天叫我早点回家吃饭吗?我还推掉了一桩重要的应酬,你干什么去了?还吃不吃了?”方才打开大门,一阵抱怨声就打断了钟谣的出神。

“对不起,刚才地瓜突然跑开了我去追它,所以回来晚了。”钟谣朝坐在沙发上的人歉意的笑笑,顺手解开了地瓜脖子上的项圈说,“我这就去做饭。”

“不用了。”安子峰皱眉看着地瓜在地上转了一圈然后躺在沙发边,淡淡道,“我看你不回来,正好公司里的人打电话叫我出去吃饭我就答应了,你去不去?”

“哦……”正要进厨房的钟谣闻言停了下来,摇了摇头说:“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大厅边的鱼缸好几天没有换水了,水变得有些浑浊,一尾鱼摇着尾巴在水底爰爰游着,不时吐出一串气泡,那些如梦如幻般脆弱的东西升到水面上随后破裂,没有一丝痕迹。

“那我走了。”安子峰起身拿起手边的钱包很快就出了门,留下钟谣和地瓜在大厅里大眼瞪小眼。

钟谣苦笑着走到刚才安子峰坐着的沙发边,脱力似的靠了上去,一手垂在扶手上,指尖有意无意得拂过地瓜雪白的毛发:“地瓜,你说咱们俩今晚吃什么?”她轻轻的说着,在对地瓜说话,却又好像在对自己说话。

地瓜只低低呜咽了一声又蜷缩起来,钟谣坐起来看着它,平时回来地瓜喝完水就会跟着她走来走去地等晚饭,今天怎么好像没有了精神。她摸了摸地瓜的头,不禁自嘲一笑,没有了精神的何止地瓜一个呢?

当晚钟谣失眠了,她将家里的灯都关了仰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漆黑中根本无从看清的天花板。微寒的夜晚,不知道有多少次她都是这样度过的。想着那个唯一可以使她这样没有一丝期待的生命疯狂起来的人。

她竟然又遇到了他,她这辈子唯一的疯狂,唯一的执着,甚至唯一的信仰——叶漠隐。

他好像成熟了,高中时他的头发没有那么长,身材也没有那么高,不过那双眼睛却一如初见。钟谣将自己记忆里叶漠隐的样子不断不断地挖出来,拼拼凑凑与现在的他一再对比,他早已变了,连她自己也变了,光影流转,没有东西可以永远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可那在青葱岁月中,如春雨般滋润了一个少女心怀的幻想却依旧艳丽无比。

钟谣不知道自己失眠了多久,只是天际微微的晨光开始福泽大地,她隐约听到隔壁安子峰回来的声音,他关门的声音一向很大,有时甚至会将钟谣吵醒,不过这次钟谣却在听到关门声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清晨钟谣便被敲门声吵醒了,她听不清安子峰在门外说什么,只觉得脑袋依旧有些昏沉,她随手揉了揉脖子伸手拿过床柜上的闹钟。

八点三十分……

八点三十分!?

她几乎是跳起来的!昨天她竟然忘了调闹钟!?作为一个工作了两年从未迟到过一次的劳动模范钟谣顿时觉得压力瞬间山大了。

她飞快的换了衣服,刚出房门就听到安子峰喊了声他先走了然后重重带上了大门。

算了,钟谣没有喊他,安子峰最近对她不咸不淡的态度她也已经习惯了。钟谣赶紧洗漱完了就冲了出去。悲剧的是因为打出租车时让一个老奶奶先上了车,所以她还是迟到了。

人事部总管王胖子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远远看去他那肥大的身躯能将整扇大门堵住。钟谣老远就看到几个人站在门口,一个个低着头接受着他的批斗。她蹑手蹑脚从那排人身后矮着身想要悄悄钻进去,可前脚刚进门,就被王胖子抓了个正着:“钟谣!你迟到了!竟然还想偷偷溜进去?!”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极大,脸上的横肉伴着他的口型上下颤着。

“啊,那个王主任……我就迟到了这一次……”因为王胖子的吼叫办公室里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往外张望,钟谣只得尴尬的小声道。

“一次也不可以!一次也有罪!”王胖子突然直了直腰板,正义凌然地指着钟谣,然后挨个点芝麻似的点了下去:“你们这群人啊,平时上班懒懒散散,早退就不说了,屡屡迟到,公司发工资给你们是干嘛的?!一点业绩都没有还敢那么无组织无纪律!?”说着他突然又将手指指向钟谣:“特别是你!上班的时候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最近好几个作者都要求从你手下转组你知道不知道!?今天竟然还迟到!?”

“是……是是是……”钟谣自觉站进了那排队伍里,几个人轮番点头,一张张满是懊悔的脸有一种卖国求荣后又良心发现的感觉。好像是骂累了,王胖子愤愤地回去了他的办公室,那些刚刚还满脸悔恨表情的人也瞬间转变成一个个没皮没脸的样子各自去了办公桌为公司创造业绩了。

钟谣一坐上凳子就觉得困意袭来,早晨那样匆忙倒也不觉得什么,现在一松散下来反而有些困顿难忍。她刚准备打会瞌睡,邻桌的柯谩凑了过来:“钟谣你怎么了?大清早这么没精神?竟然还迟到了。”

柯谩是钟谣的同事,也是她唯一一个能无话不谈的朋友,见钟谣一脸萎靡,柯谩调笑道:“是不是跟安主编……嘿嘿,啊?”柯谩要说什么钟谣心里清楚,她跟安子峰的情侣关系全公司都知道,只不过他们不知道,两人并没有肌肤之亲,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安子峰才会对钟谣不冷不热。

“没有。”钟谣毫不留情地把柯谩的想法打回她那颗整天装着琼瑶剧般浪漫世界的脑袋里去。柯谩笑笑也不多问,她看得出钟谣没有心情多话。

柯谩讪讪地回去她的桌子,钟谣发觉被她一闹睡意也全无了。大清早,编辑的工作还没有忙起来,她打开电脑里的一个文档,钟谣把文档的背景设置成了不伤眼的灰色,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那样看来,就像是一块刻着曾经辉煌历史的石碑,落着石屑,布着龟裂,可那上面有一个故事,有一个世界,有一个传说。

“哟哟哟,看看,上班时候不好好工作在干嘛呀?”不知什么时候自封为办公室女王的冯莉莉已经站在了钟谣身后,看到她看向自己就扯着嗓子喊:“你说你整天在写什么呢?你不是编辑吗?怎么准备改做作家了?哈哈哈。”她笑起来声音更尖,钟谣每一次都有一种想拿块脏抹布塞进她嘴里的冲动。

见钟谣不理自己,冯莉莉笑得更欢:“你啊你啊,不好好工作到时候丢了饭碗怎么办,安主编可就得养你一个什么都不做的废人了啊。”

钟谣扯了扯嘴角,淡淡道:“不劳您费心。”

“行行行,我可是好意提醒你,你不领情就算了呗。”她假意在钟谣的肩上拍了几下,然后踩着她那双高达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开了,鞋跟触到地面碰触的声音交错在本来就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更加突兀,让人听着就不舒服,当然,这些人特指女人。因为男人们,很快就拿着小蛋糕、咖啡、水果去讨好他们的女王了。

钟谣看着冯莉莉那副左右逢源的样子只是淡淡一笑,这样的女人就像那些路边的小太妹,看着好看,内里就跟烂棉絮一样,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钟谣,别理她。她就喜欢找人麻烦。”柯谩悄悄对钟谣说。

“我才不在意这种人呢,”钟谣笑了一声,然后一手遮住嘴低声对柯谩说,“你看她那么浓的妆,卸完妆男人看了都想搞基。哈哈哈哈。”

钟谣自顾自笑了一会,见柯谩好像有心事,她说:“你怎么了?不好笑吗?我前几天在网上看到这句话的,当场就笑喷了。”

柯谩的目光在钟谣脸上游离了片刻,然后立即摇头道:“没事没事。”看柯谩又回去了自己的座位,钟谣也不再追问,性格使然,从前的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所以她不会去追问别人或者是与人聊八卦,在她看来,那些事都与她无关。她就像一片被风吹过的草原,纵使她如何颠倒翻飞,风过后,一切就会回归平静,她终究要孤独地守在那,所以既然留不住,就不要多想不要多问,站在舞台外,静静看着就好。

手机的震动隔着衣衫突然传来,紧接着是一首班得瑞的童年,虽然舒缓却在安静的办公室犹如一道雷鸣般打破了寂静,同时也吓没了钟谣仅剩的疑惑。

“谁的电话!?上班时间还那么忙啊!?”钟谣还没有接起手机,王胖子的喊声就隔着数道墙壁先至了。

她先按下了静音,然后才接起电话:“喂?”

是钟谣的妈妈:“钟谣啊,明天你休息是吧?回来吃饭,我跟你爸给你介绍个人。”

“什么人 ?'富士康小说网…fsktxt'”钟谣压低声音疑惑道。

“你回来就知道了。”还不等再问,空洞的忙音已然传来。

钟谣叹了口气,这已经是她妈这个月第四次打电话来了叫她回去,还要介绍个人,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要为她安排相亲。

钟谣苦笑,不久前才听说父亲的小公司周转不灵,可能就要倒闭了,这个月就催命似的要她回去相亲,看来是急着用她换钱了。虽说她对他们这样的行为很反感,却也生不出气来,毕竟是他们把自己养大,欠他们的还有很多。

索然无味的工作很快就结束了,下班时,钟谣喊住了安子峰:“子峰,你明天晚上有空吗?”

第3章 安子峰

安子峰皱了皱眉,考虑了一下问:“有事吗?”

“我妈让我回去吃饭,说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其实就是要安排相亲。我已经推掉好几次了,不过这次看来推不了了,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回去。直接告诉他们我有男朋友了,也好断了他们的念想。”钟谣说的很快,好像怕被拒绝一样。

“相亲?”安子峰点点头,“好的,我明天晚上跟你一起回去见伯父伯母。”

安子峰是个很稳重的人,不论是工作还是本身都很靠谱。虽然外表不是帅气到何种地步,却让人看的舒服,这些条件足以让他成为众女所好。柯谩总是笑着说安主编竟然看上了钟谣,真是走眼了。虽然两人现在在冷战,不过对于自己女朋友即将要去相亲,相信是个男人都不会同意的。

不过几句话,两人之间的隔阂仿佛瞬间融了些,安子峰开车与钟谣一起回家,钟谣很快做了一桌子的菜,接着是一顿烛光晚餐。

“你今天早上吃早饭了吗?”安子峰切着牛排随口问。

钟谣突然手下一顿笑道:“没有,来不及了,不过还是迟到了。”

安子峰依然专心致志地切着,他没有抬头只淡淡说:“你低血糖,以后不要不吃早饭。”

“恩。”钟谣轻轻答应了声,随后两人默契的沉默了。她与安子峰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生活就淡得如凉白开一样,可偏偏这两人就是愿意用白面包就凉白开的人。有人说生活就是不断的选择,你不能选择放弃生活,却可以放弃选择,找一个最简单的方法,简单的人,过简单的一生。

他们吃完一如既往平淡的晚饭,各自回去房里。钟谣的书桌是那种学生式的,靠着窗子的咖啡色桌子左上角放着一盏台灯,右边堆着几本钟谣在睡前会看的小说,有一些是名著,有一些是她的作者出版的书。右边的抽屉里躺着一本蓝色印花的笔记本,钟谣轻轻将它拿了出,笔记本的一角已经翻了起来,一打开便有股淡淡的香味,那是她去年夹在书里的银杏叶。

钟谣平时在公司便用电脑,回家就用笔记本,她在写她的故事——《大漠》。

大漠,这个她写了两年的故事终于要接近尾声了。自从那人走后,她便失去了一切可以执着的理由,所以她将那些热情都投入了大漠中,她想写一个故事,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

“叩叩。”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飞快在纸上滑动的笔触。

“钟谣你睡了吗?”是安子峰。

“我已经睡下了。”钟谣随手放下笔,将笔记本合上重新放回了抽屉里,“有事吗?”

门外沉默了一会,才听安子峰轻声说:“没什么,你早点睡吧。”

“恩好的,你也是。”关门声传来,钟谣不经意的地叹了口气,她并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前性/行/为,每次安子峰在晚上找她,她只能小心翼翼的给他一些距离。其实她心里清楚,她并没有多爱安子峰,安子峰也许也没有多爱她,只不过两个需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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