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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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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好玩,我要和你们躲猫猫。”等那壮汉莫名其妙的说出这句话,宣文虎一阵恶寒,还以为此人是借此装疯卖傻。
后来悠悠醒来的窝囊废才对宣文虎道破实情,这是允文公的傻儿子,小时候有一次高烧不退,变成一个傻蛋了。
宣文虎挨了一拳,此时还不得不去低三下四的去哄骗那白痴壮汉,让跟着他的兵丁满脸憋的通红,有一个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接着笑声连成一片,把宣文虎糗的对着窝囊废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口中念念有词:“妈的个巴子的,让你不早说。”
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正常点的下人才将他们带到了药房,直指墙角一处松软的泥土对着手下的众人道:“给我挖。”
当看着一个巨大的泥罐子被几个人合抱才从坑里抬上来,宣文虎发出一声不满的低语:“妈的个巴子的,藏个东西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吗?那个东西又不重。”
他上去揭开沾满泥巴的油布封,一阵醇香的酒意已让人没有喝就醉了,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旁边的兵丁一个个露出垂涎欲滴的眼神,太他妈的浪费了,居然用美酒来栽赃家伙,下次遇到这个家伙一定要暴打一顿。
当宣文虎在酒缸中游弋一阵,脸色越来越难看,一时人群安静的可怕,当哈从武被人叫来见证了这一切,当场气的对着大缸就是一刀,望着大缸从中间齐缝散成两半,琼浆玉液慢慢的沁入泥土,仿佛刚刚的一切就从来不存于世一样,只有闻到这满院的飘香,才感到刚刚的一切才是真实的。
当空荡荡的酒缸再空无一物,宣文虎,哈从武的心也是空荡荡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该怎么收拾,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到底是谁搞的鬼,让自己现在如此的难堪。
………………………………
第33章 破局
“儒茗楼”高台前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这位胡老板也特别用心,胡正彦和吴永麟在高台上激战正酣,旁边则另外有两个人在对他们的棋局进行复盘,为了让吃瓜群众搞清到底谁是谁,并在复盘的两人背后,帽子上分别贴了两个大大的胡和吴字,让前来观战的人一眼就弄清了对战双方的局势。
懂围棋的人望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对攻,不禁为那个吴姓之人暗暗捏了一把冷汗,棋盘上的局势似乎对他并不是太有利,但每每杀至双方**迭起的时候,这位吴先生却油滑的像泥鳅一样,总能找机会脱身。不但连胡正彦搞不懂,连台下的人也弄不懂了,这个人到底是故意示之以弱,还是仅仅灵光乍现,因为棋盘上的总局面对吴是越来越不利,对于这十面埋伏,好像吴先生越来越疲于应付了。
萧邦在包间内望着一边倒的局势,不禁眉飞色舞,对呆立在旁边的萧后洋洋自得的说道:“看来你要输了,赌局要不换个赌注,输的那一方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如何?”
萧后好像完全没有听见萧邦刚才的挑衅之词,看着那棋盘上的一幕幕,就像一帧帧的电影胶片,在脑袋里回现,她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却就是记不得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不一会,她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回了,最近见吴永麟的次数越多,她脑袋疼痛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但她的脑海中却对此人没有一丝的印象,难道我们前世有过什么交集?
一个小女孩好像对旁边的吴胡之战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对于旁边的悬挂的十厄势有着浓浓的兴趣,她突然喊跟来的一个丫鬟搬来一个梯子,让她在棋盘的某一处放了一颗棋子。
此时对于小女孩与丫鬟的不经意之举,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有人觉得或许是上面的一颗棋子由于刚刚的一阵风,被吹落了,小女孩刚刚在台上玩耍,捡到了,便让下人恢复原位了吧。
不对,那个丫鬟怎么知道该放在那个位置呢?我记得那个位置以前是有那么一颗棋子的,台下的一人正对着刚刚的小风波暗自心惊。
“啊,啊,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人群中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刚刚还在观看台上两人对弈的众人一齐将目光想聚光灯一样集聚在此人身上,想看看此人为何会如此失态。
“十厄势的局被破了,被破了,还是被一个那么小的一个小女孩。”当众人听见这似乎那么不真实的胡言乱语,再去看看台上悬挂的十厄势之局,人群中开始越来越大的骚动,有人伤心,有人激动,有人失魂落魄,这一群人就像中了魔咒一样,一副众生相活生生的展现在高台上的两人面前。
胡正彦也坐不住了,痴痴呆呆的离开桌子,一步一步的走向十厄势的展示之处,他对于刚刚台下的风言风语是不相信的,或者说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因为他还没有亲眼看见。
萧后突然站了起来,望了望被人围在中间的小主仆二人,对旁边的侍卫耳语了几句,那人随后退了出去,往高台上靠去。
“啊,啊,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胡正彦也疯了,原本还抱有的一丝侥幸被鞭挞的荡然无存,望着那近乎行云流水的棋局,与原来疑虑重重的局面霍然开朗,仿佛一处桃花源,让人神智游离其中,说不尽的舒服畅快。落英缤纷,画卷幽静,这一静一动,相得益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这一自然奇景,让人不忍踏足践踏一步,就那么静悄悄的在那里站着,都会被深深的感染,此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真正体会其中的意境吧。
“黄口小儿,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那人到底有什么居心?”胡正彦心头有那么一丝幻想,他企图通过一些无耻的手段来搬回局面。
“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啊,你不信问丫头姐姐啊。”小主人的丫头此时已经慌了神,她哪儿见过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此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胡正彦再一煽动,人人如狼似虎的望着她,恨不得将这个孱弱的女子吞下肚,让刚刚的那一切不曾发生过。
“哈蜜儿,到先生这里来。”望着被围的主仆两人,吴永麟连忙出来帮他们抵挡这些人的刁难。
“都散开,都散开,看什么看,萧后有请两位破解十厄势棋局的两人到楼上小酌一番。”一位带刀侍卫用凌厉的目光扫了扫仿佛得了失心疯的吃瓜群众,并大声高喝。
“去吧,那位大姐姐是个好人,不用怕,她会保护你的。”望着神不守舍,惊恐不定的主仆两人,吴永麟连忙让她们吃下定心丸。
台下的众人心有不甘的望着主仆二人被请进“儒茗楼”,想着一切化为了泡影,有些人因为一些小口角便大打出手,刚刚还在看戏的吃瓜群众此刻却成为了戏里的主角,还是一出动作戏,最后还演变成了群殴。
刚开始还只是一两人在那里扭打,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另外一人,这人本来就一肚子邪火,结果也加入了战团,后面波及的人越来越多,几乎人人都加入了战团,也不分帮派,大家自成一系,想和谁结伙就和谁结伙,刚刚还和一帮人把一个不顺眼的家伙狠揍了一顿,结果那些人倒耙相向,把自己又打的不成人形。
下面的人都是些公子哥,真正的高手是不会来凑这个热闹的,所以虽然这些人你来我往的搅和在一起,到不至于发生什么人命,有些人此时你拉着我的头发,我拽着你的耳朵,就像几个小媳妇似的在那里骂架,让吴永麟觉得甚是好看。
这件事后来听说被人鼓噪了一下,这个日子居然被定为了番邦每年必然举行的盛大节日,居然有一个古怪的名字,叫“圣诞狂欢节”,这一天,你可以拿起你手中的小木槌,对其他人进行任意的殴打,参与的人也变的聪明了,要不就穿着一身盔甲,或者怀中藏着铁皮,就像一个个乌龟和虾兵蟹将,人人乐此不疲,发泄着这一年中所有遇到的不快,在这一刻,他们发现群殴可以这么欢乐。
萧邦看着下面丑态百出的众人,今天本来就是来凑热闹的,想不到出了这一档子滑稽事,自己的人手已经被派往去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了,此时也只是冷眼旁观,看着事态在可以控制的局面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一个官兵模样的人绕过混乱的人群,对还在愣神的胡正彦又说出了一个让他吐血的消息:允王府没有发现我们要找的东西,现在怎么办?
本来刚刚还觉得所有的一切正按照自己的妙计一步步的进行着,这边一丢丢的功夫就拿下了,允王府再来一次捷报,自己将成为今天的人生赢家。结果,自己败的一塌糊涂,他不敢抬头与萧邦炽热的眼神对视,那是一种失败者惶惶不安的心虚,即使他知道萧邦不会怎么责备他,但他确实心有不甘,难道他真的小看了这个平时浑浑噩噩的允文公?还是他背后另有高人?
他此刻与吴永麟一绝高下的心情是一点都没有了,即使此刻胜了吴永麟,他还是永远排在第二,还是一个黄口小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孩。那个跟来的下人认出了这个小女孩便是哈从武的宝贝千金哈蜜儿,而哈从武是自己人,这个他是毫不怀疑的,结果却被自己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个无心之举,也许是上天注定的,他永远只能低人一头,而且还只能笑脸相迎。
不对,好像哈从武对我说过哈蜜儿有一位姓吴的先生,难道是这人在背后搞的鬼?故意将一切告诉了哈蜜儿来羞辱我?回想起刚刚的棋局,他越想越心惊,现在静下心仔细一思量,其实刚刚的棋局他看起来一步一城,让对方难以招架,但对方似乎游刃有余,他不会和你正面交锋,不会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翻盘的机会,一个可以让自己追悔莫及的结局。
这样的案例以前并不是没有过,以前一位不远千里由海外来的浪人听说就会采用这种剑走偏锋的下法,故意将敌人一点一点的拉入自己精心设计的包围圈,然后一招制敌,自己虽然与浪人由于机缘未能与之一战,但看到其他观战之人流传过来的棋谱,以自己的棋艺,是很难取胜的。
这吴掌柜到底和那浪人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他的后人?还是他的嫡传弟子?如果与他继续对弈下去,我难道也会被他杀的体无完肤?
胡正彦开始迷茫了,这个吴掌柜绝对是一位让人捉摸不透的围棋高人,这种大隐隐于市的作风往往让人望其项背,明明他可以亲自解开这个迷局,但让一个黄口小儿拨开了这阵迷雾,一个人能隐忍到这种地步,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这一天成为了他以后每每回想起来都会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但这仅仅还只是个开始。
当哈蜜儿将棋局的奥秘一步一步的向萧后展示,萧后若有所思,萧邦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仅仅才是个五岁大的小孩子,那哈从武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生了一个如此聪明的女儿。房间里一时间被一种胜利的气息所感染,人人笑逐颜开,早就将外面还在身体切磋的吃瓜群众抛之于脑后。
现在最伤心的莫过于“儒茗楼”的胡老板,他引以为傲的招牌十厄势居然被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给破了,他并不在乎与人共享“儒茗楼”,而是今后没有了这十厄势,自己如何还能奇货可居的继续捞钱?
他悄悄的拉走了吴永麟,拉耸个脸苦哈哈的望着这位吴掌柜,那低三下四的架势颇有吴永麟昔日在惜凤楼的风采,让吴永麟也自愧自叹不如,这胡老板果然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才,更是个难得的商才。
“吴掌柜,您也知道我将十厄势用来获利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是有点过分,我现在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惩罚。”
“你不是已经被惩罚了吗?”
“你说的这半间茶楼的契约你不用说,我一定会认的,这毕竟是作为一个商人起码的承诺吧。”胡老板说完就将地契拿了出来,毫无反悔之心。
吴永麟赞赏的对他点了点头,这个人一言九鼎的作风还是难得的,同时皱了下眉,脱口而出:“那你拉我过来的意思是?”
“您看看还有没有八厄势,九厄势的棋局,我这次愿意花重金买下来,我们可以立字据,里面获得的利益我们可以共享。”
“这个”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现在将这地契交给您保管,我知道刚刚那个哈蜜儿是您的爱徒,刚刚她能破这个棋局,便是出自于您的指导,地契放在您这里,当之无愧。”
“那我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如何?”
“那我静候吴掌柜佳音。”胡老板脸色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他知道只要吴掌柜没有当面拒绝他,这事就成了,这是他作为商人的一种直觉。事情也正如他想的那样,吴永麟确实也没必要辜负他的期望,更没必要和钱过不去,自己只是随便拿一个棋局出来就能收益颇丰,这一本万利的买卖划得来,而且自己还不用参与经营,这让闲散惯了的他更找不出一个拒绝的理由。
十厄势之后,“儒茗楼”又出了千层宝阁,演武图,珍珑棋局等千古名局,让“儒茗楼”获得了番邦第一楼的美誉。同样的,胡正彦是正真的崩溃了,他一副都没能破解出来,反而是渐渐长大的哈蜜儿一一将棋局破解,但珍珑棋局却一直悬而未决,其中的道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或许哈蜜儿早已破解了其中的奥秘,但这珍珑棋局是自己家里的摇钱树,自己何必为了图一时之快把自己的买卖给砸了呢?
后来听说这珍珑棋局辗转到一个绝世高手手中,为了寻找失散多年的同门,居然被一个小和尚无意间给破解了,真的是应了那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人世间的恩恩怨怨,让后世来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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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孤岛上的高人
吴永麟拿着那张“儒茗楼”的地契,正思考着这件事情如何处理,突然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丽人已经扑入了他的怀中,口中喃喃自语:“你真棒。”
“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要不我们今晚试试?”吴永麟故意调戏在怀中撒娇的宋凝雪,双手游弋到了那丰满的腰身,有进一步往下探索的趋势。
“讨厌,人家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我刚刚说的也是正事啊,没有比这更正的正事了。”吴永麟感受着胸前的两团火热摩挲着自己的胸膛,舒服的有点心猿意马起来,在凝脂般的小腰上轻轻的抚摸着。
宋凝雪浑身开始莫名的燥热起来,脸红耳臊,一双如梦似幻的媚眼不敢去捕捉吴永麟眼中的灼热,平时大胆的作风此时偃旗息鼓,反而像一个未经世事的无知少女,慌的小鹿乱撞,对于吴永麟这种无理近乎无耻的要求,她居然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最后,满脸委屈的开始在吴永麟宽广的胸前慢慢抽泣起来,并挥舞她的粉拳,在吴永麟的胸口轻轻敲打起来,口中不自觉的喃喃自语:“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反而吴永麟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言细语的对她劝慰道:“刚刚和你开个玩笑,你居然还当真了,你放心,不八抬大轿的把你娶过门,我怎能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事情出来。”
宋凝雪破涕为笑,其实她虽然表面看起来非常大胆,但那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她骨子里非常的保守,在红衫寨无意间见证阿香和阿勇的百年好合之礼后,她才发觉被自己所爱的人娶进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她当时的感觉是,如果自己是那位新娘,而新郎非吴永麟莫属不可,那一夜她做梦都是笑着的,而后只要回忆起与吴永麟的点点滴滴,再想起那些日子与他的肌肤之亲,她只希望这个木头能早一点提出这个要求,那她会豪不犹豫的答应他。
“被你一打岔,差点忘了正事了,里面有一位贵人请你过去,说有要事和你相商。”宋凝雪收回意乱情迷的眼神,镇定的说道。
“是不是允文公?”
“你怎么知道?”宋凝雪大吃一惊,想不到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这位情郎。
“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萧邦他们的阴谋的?我就不告诉你,你都不答应我的要求。”
“你那个要求太过分了,大不了人家让你亲一下嘛。”宋凝雪说完,害羞的闭上了眼睛,紧张的等着任君采劼,两手的大拇指叠加在一起不停的转着圈。
还没等宋凝雪反应过来,她突然浑身像触电一般,每一个毛孔都吐露出一种舒畅,让她如无骨般瘫软在吴永麟的怀中,自己饱满的双唇正被吴永麟贪婪的吸掇着,她想推开他,但浑身都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反而很迷恋这种感觉,直到吴永麟悬崖勒马,放开了这朵多情的玫瑰,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你太坏了,人家又没让你亲那里。”宋凝雪耳根红的像落日的红霞,与雪白的背脊交相辉映,煞是好看,把吴永麟反而看呆了。
“厄,下次你最好指定一个范围,这样不至于亲错位置哈。你想知道的事情晚上我回去再告诉你,但是有条件的哦,我要再亲你一下,哈哈哈。”吴永麟风也似的逃离而去,留下回过神来的宋凝雪,她就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红玫瑰,此时被雨露滋润,绽放出她娇艳无边的美丽。望着情人离去的背影,她也痴了。
推开“儒茗楼”角落里毫不起眼的一间包间大门,吴永麟闪了进去,并随手将门拴上了,见到早已等候在那多时的允文公,他居然发现自己有点局促,也许是他发现这个人太深藏不露了。
允文公此时穿着一身最普通的皂青色布衫,可能由于为了掩人耳目临时准备的,露出他那滚圆滚圆的身躯,下肋有一处居然都撑破了,露出里面的汉衫,吴永麟对他会心一笑,不带一丝戏谑之味,让初次见面的允文公好感顿生。
“我要感谢先生对我们全府上下的救命之恩。”允文公居然躬身向吴永麟行礼。
吴永麟连忙过去扶起他那胖胖的身躯,发自内心的说道:“举手之劳而已,文公对小可行此大礼,有点折煞小人了。”
允文公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此人知书达理,对如此大恩居功不喜,真乃一谦谦君子,好奇的问道:“吴掌柜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嫁祸老夫的呢?”
“其实这也要感谢我门外的那位红颜知己,是她告知了我这一切,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萧王府要买那么多的外伤药?最近好像也没有要出兵卫朝的趋势啊。
后来我的一个下人丫头红袖又无意间遇到了文公府上的一位管家,听说他也是去萧王府借药,他们当时虽然没有立刻答应,但答应晚上会将贵府需要的外伤药悉数送到。
就是几包药而已,至于这么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吗?我当时觉得这里面可能有猫腻,就让那个丫头尾随上了那些人。
果然不出所料,在贵府药房的一根柱子下面发现了用来栽赃嫁祸的金刀蟒袍,所以我才让那个丫头和贵府的管家来了这一出请君入瓮的好戏,为了保密,所以未将事情的真相提前告知文公,还望文公不要降罪于您忠诚的管家,此事都是我一人策划的,要怪罪就怪我吧。”
“哈哈哈哈,吴掌柜何罪之有,这一出好戏演的太妙了,我回去对管家一定好好奖赏,只是这一出闹得王府上下鸡犬不灵的,我这口气咽不下啊。想不到我只是想当一个清闲一点的王爷,这些人居然还是把手伸到我这里来了,这真是太可恶了。”
允文公是陪蛮世祖打下江山的肱骨之臣,此人年轻的时候忠勇敦厚,好大不喜功,大事成了之后,便退了下来,或许他深知伴君如伴虎,只是装糊涂,要不然这么多年,那些陪蛮世祖的有功之臣悉数被杀,唯有他在这动荡的局势中活了下来,自然有他的为人处事之法的。
而他那个傻儿子更成为了他心中的一块心病,也许是往昔的杀戮过多,报应给了下一代,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由于自己常年在外征战,家里的那些下人疏于照顾,居然在小的时候因为高烧不退,最后变成了一个二愣子。虽然后面自己娶了几房小妾,可惜那些不争气的肚子只给他生了一个丫头。想到自己的下一代都不可能在朝中有多大作为,便断了念想,远离党争,保持中立,对于一些关键的时刻,偶尔发些肺腑之言。这些年作了一个快意人生的闲散王爷,这不,这才短短数年,身宽体胖,往昔的英武身躯被一块块肥肉堆满,和其他大户人家的老爷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吴永麟听着老人在哪里絮絮叨叨,喃喃自语,为此人的身世惊叹不已,用不相信的眼光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允文公,内心感叹不已,果然岁月是把杀猪刀啊:白了头发,肥了大肠,软了香蕉。
“允文公想不想报这一侮辱之仇?”吴永麟见老人说累了,给了一个允文公大胆的建议。
“只是萧邦此时权势倾天,我这个时候公然与他作对,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我这一身老骨头倒无所谓,只是家里的傻儿子和女儿,如果我都倒下了,他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活。”老人说完这些,两眼暗淡,长吁短叹,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简直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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