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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贵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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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金甲的传声性倒是很棒,宇文成都的心跳声这么有力这么快。
诗莘苦笑,祈祷自己死的别太丑。
“诗莘,你为什么叫诗莘?”
谁的声音?
这么熟悉好听,诗莘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没有方向,像无头苍蝇一样来回乱窜。
“诗莘,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跟我回家吧。”
又是这个声音。
明明就在脑子里的人诗莘此时无论怎样都想不起来,她有些害怕,她知道,这个人对她太重要,她不能忘了他,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谁?你是谁?”诗莘四处喊着,可是那个好听的声音却没有回答她。
“欸?你怎么越长越好看了?把你捡回来的时候跟个丑小鸭似的,现在成白天鹅了,你可别挥挥翅膀就把我这只丑大鸭给抛弃了!”
似乎脑海中有了一点眉目,声音也越来越近,诗莘想要马想起来。
看到他,却开始头痛眼花,她越是想看清那人的样貌,脑袋越是疼痛。突然那人回头,诗莘哑然。
“从前,我怎么可能忘掉你。”
醒来后脑袋似乎并不是在梦中那样疼痛,只是身有点无力。
诗莘舒了口气,自己在现代当兵时也是注射过很多疫苗,虽然算不百毒不侵,至少还是有点抵抗力的,而且似乎给自己治疗的医生也很厉害,手缠绕着白布,诗莘嗅了一下,点点头,很棒,那这是什么药啊。
她突然想到自己在军队,都没认真学过东西,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追求者白莱,不知道他有没有给自己哭个丧什么的,要是知道自己还没死,白莱那种娘叽叽的小气劲儿还不得气死。
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白莱那种气愤至极又无处发泄的憋屈面孔,诗莘失声笑了出来。
“姑娘,您醒了,小方这就去通知二少爷。”一个温柔的女声突然响起,诗莘刚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的厉害,根本说不清楚话,好不容易攒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小方就已经跑了出去。
诗莘坐起身晃晃脑袋。
二少爷?又是哪个二少爷?自己昏迷前见得最后一个人应该是宇文城都,难道他把自己带回来了?
话说,宇文城都似乎真是家中排行老二,还有一位兄长,但是诗莘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
她慢悠悠的下了床,做了几个俯卧撑。
这间房还真是漂亮,尤其是自己躺的这张似乎是红木的床,雕刻着精致的花花鸟鸟,这鹅黄色的纱帐,更是豪华,诗莘端起一杯茶仰头喝了下去,满意的点点头,心中暗暗决定,如果宇文城都不赶她,她就在这儿住下了!
诗莘推开房门,似乎是个午,却并没有太过耀眼的阳光,只有地大树的投影让她分辨出这是午,自己估计睡了一整天了。
一阵微风吹过芳香袭来,诗莘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发出一声惊呼:“哇!好大的合欢树!”
诗莘小跑下台阶,差点被自己的襦裙绊倒,这才发现自己被换了古代女子的居家装束,窄裙下还有一层窄裤,诗莘把白色的窄裙翻起别在腰带,手脚麻利的就爬了这颗差不多已经遮住了大半个院子的合欢树。
树香味更甚,合欢花的香味不似一般花扑鼻且浓烈,而是一种众多极为温柔的淡香合成一树,清远漫溢,似乎连树叶树皮都散发着香味。
诗莘扶着树枝向前缓慢移动,进入了花叶茂盛的区域,诗莘被合欢花包围这,她兴奋的闻着一朵有一朵,好像每朵花都有不同的味道。
“合欢合欢,合情之欢。”诗莘喃喃。
她摘下几朵合欢别在自己的衣服,刚要再去摘下一朵,诗莘就带着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惊呼起来:“哎呀妈呀!她大姨啊!有大青虫啊!”
诗莘急忙抽身后退,刚一扭脸又看到一只不大不小的青虫趴在她脑后的树枝呆萌地看着她。
诗莘自问可以算的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害怕的就是一些多足的肉肉的虫子们。
她吓得脚下一滑,摔了下去,腰部猛地担到下面的树枝,差点又是一口老血喷出,诗莘急忙伸手去抓,总算抓住一根小树枝,没掉下去。
她心有余悸的看着树枝会不会又有虫子,果不其然,应该原本是面树枝的青虫被她这一摇一晃的也跟着掉了下来,正慢慢爬过来。
她倒吸一口冷气,往翻自己是绝对不敢了,向下跳也有两三米的样子,自己身体还没恢复,跳下去估计又得睡个几天,突然余光瞥见宇文城都不知何时坐在了自己房门外的台阶,诗莘惊喜地大喊:“宇文城都将军大人,快救救我,我要被人恐吓致死了!快救”
还没等诗莘求救完,就看到那只虫子又进了一步,诗莘再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松了手。
她只看到一个红黄色影子飞过来,欣喜的差点窒息掉,立马就紧紧的环住了宇文城都的脖子生怕他再把自己扔回树,声音差不多算是在吼,似乎身后千军万马一般:“快走,大青虫追来了!”
………………………………
001
“呼哧、呼哧。”
苏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拼命地向这好似一望无尽的铁梯下飞速爬去。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下。
近了!
终于近了!
在巨大恐惧的压抑之下,此时此刻苏酉的心中燃起一种几近变态的兴奋。
再下两层楼的高度!
他心里暗戳戳地想着,只要再下两层楼的高度,那就到了一楼,到时候他直接跳下去,想必也不会受伤,只要离开这栋楼,他就得救了。
一缕缕的凉风好似寄生虫一般,无孔不入地扎进了他身的每一个毛孔,明明是夏夜,可他身的汗却是一片冰凉。
他手脚并用,却因为紧张,很不协调地在这直梯向下爬动,有几次甚至因为同手同脚而差点儿让他直接掉下去。
他有恐高症。
可是今天他却一口气从这幢破旧大楼的十楼,从大楼墙壁外留下的直梯爬了下来。
人在生死面前,真的是什么都不怕的。
他要感谢这桩大楼的装修公司。
如果不是安装下了这一架直梯,恐怕他早在刚才被推出窗户的那一刹,一命呜呼了。
“呼哧,呼哧。”
他低着头透过自己的脚往下看去。
嘴角忍不住大大地扬了起来,到三楼了,到三楼了!
马!
他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新一轮的冲刺准备再一次开始。
“咯咯、咯咯咯咯。”
他的头顶突然传来一阵在这静谧的黑夜中格格不入的声音。
这声音好似带着束缚的魔力一般,仿佛是黑夜中的一个暂停按钮。
响起的那一刻,苏酉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动弹了。
心脏好像都漏了两拍。
此时此刻,他的大脑也停止了运转,脑海一片空白地低着头,僵硬地无法抬起来。
“啪嗒。”
他感觉自己的脖颈处好似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面。
温温的,好似又凉凉的。
又好像是会滑动一般,向他的肩背滑了过去。
“啪啪啪嗒嗒嗒。”
越来越多的温凉触感落在了他的脖颈,一片接一片的向他早已被冷汗占领的后背滑去。
这种滑落的触感所经之处,无不在他的后背掀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咯咯,咯咯咯咯。”
随着这声音的再次响起,苏酉地脑子里好像炸起一道惊雷,猛地让他回过了神。
他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嗓子便发出因干渴已久而苦痛地撕裂感。
这痛感让他更加清醒了一些。
他缓缓抬起那僵硬而机械地脖子,果不其然,他再一次看到了这张折磨了他近一周阴魂不散的已经称不“脸”的“脸”,这一张因为腐烂而皮肉外翻的脸。
此时此刻,这张耷拉着一块块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腐肉的脸,正瞪着两只早已失去眼珠的血窟窿,头朝下的爬在直梯,与他“激情”对视着。
听着这好像是打嗝时被痰堵住了嗓子的“咯咯”声。
苏酉的心中突然燃起了排山倒海一般的求生**。
只要他爬下这幢楼,他就能活,此时此刻,他不可以放弃!
他握在扶手的手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颤抖。
他好像是在隐忍,又好像是在蓄力。
“啪啪嗒嗒。”
又是落在后背的一片,几乎将他整个后背都给覆盖满了!
苏酉浑身下的皮肤都紧紧缩在了一起,止不住地颤栗着。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苏酉不想灭亡。
苏酉终于爆发。
原本一直恨不得抱着梯子的他,突然抽出一条胳膊,整个半身也向后仰了下去。
他死死地咬着牙,额头地青筋好像随时都要随着他这股力气而爆裂开来。
苏酉的双眸被仇恨和怒意填满,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分外明亮。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攥着那个他自信可以打破一个沙袋的拳头,挥向了那张已经因为腐烂而扭曲了面孔。
“咕唧。”
他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就好像是打入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中一般,打入了腐尸的嘴巴,一条条灰黢黢的流水线从这腐尸的口中,顺着他的胳膊流了下来,有一些还坠落在了他的脸。
他突然感觉脸颊奇痒难忍,刚刚一直被忽略的后背的痒感此刻也一股脑的钻进了他的心眼里。
好痒啊!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条流水线。
终于,借着黑夜中清冷的月光,他看清了,这根本不是他原以为的腐尸身的血水,而是聚集起来的一堆堆靠吃腐尸来生存的蛆虫!
这恐惧不再单单的是视觉和心理的冲击,而变成了从心灵乃至**的毁灭性打击!
“呕!”
在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爬满了吃腐肉的蛆虫之后,苏酉的胃里一阵排山倒海,迅速向他的嗓子眼冲来一股酸气。
可是就在他还没有呕吐出来,他还没有来得及抽回自己的胳膊的时候,一股强大吸力就从腐尸的口中传来,将他的整个身子猛地拽向了正头朝下、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腐尸。
一口呕吐物硬生生地又给倒了回去。
眼看着这一人一尸就要来一次近距离的亲密接触。
苏酉紧紧地闭了双眼,用剩下地一只手死死地拽着直梯不撒开。
他不能撒开。
不管到什么时候。
他都不想死。
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
尤其是在这么一个鬼地方!
“啊啊啊啊啊!”
他张开嘴猛地大叫了一声。
也随着他张开嘴的动作,也从落入了无数只蛆虫。
可是此时此刻他根本顾不及恶心,只想着就算死,也要跟这个鬼东西同归于尽!
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力量,又或许是仇恨和愤怒激起了他身体中的潜力,苏酉的双脚猛然使力,向一跃,用另一只还自由的手一下子钩住了腐尸的脖子,双脚再一次踏在大楼外墙猛地一蹬,反作用力带动他身体便一下子向外坠落而去!
同时坠落的,还有他紧紧禁锢在怀中的那一具腐尸。
夏夜的微风此时也随着两人的急速坠落而化成了一片片利刃,割在了苏酉的身,反而减轻了一些身的痒感。
“哐当!”
苏酉终于落在了地。
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他的眼前也是变得更加黑了起来。
可是此时,他却感觉到了一阵无比的轻松感。
他歪过头,看着同样坠落在了自己身边不远处的腐尸,冷冷一笑,她不让自己活,那她也必须死!
可是怎么回事,在他眼前彻底黑过去之前,那一张早已烂的不成样子的脸,好像突然满溢了满足的笑意?
………………………………
002
呼哧呼哧。
床的人紧闭着双眼,费力又紧张的喘息着。
可随后,伴随着“啊”的一声惊叫,苏酉睁开了双眼。
他一把掀开此刻身那略显多余的被子,紧张兮兮的来回观望着,在确定现在身处于自己的家和自己的床之后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又更像是叹了口气。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是又活着回来了。
又完成了一个任务,也就代表着他又多了一次使用这个门的机会。
这是一个“任意门”,拥有着无穷力量的任意门,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任意门,可是在苏酉看来,这个黄色的木门却更像是一个杀人不偿命的噬血魔窟。
半年以前,苏酉从一场大雨中归来,高烧半月不退,就连医生都要看着他连连摇头,对着他说:“此人无救了!”
可偏偏在那一个极为普通的夜晚,他高烧不退的症状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并且眼前出现了这一扇黄色木门。
到目前为止,苏酉对着扇每天晚11点钟就会准时出现在他面前的黄色木门是没有任何好感的。
因为直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使用过这扇号称拥有着任意门力量的黄色木门,尽管他已经攒下十余次的机会。
他知道这十余次的机会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在这半年当中,他是经历了多少的生生死死才攒下了这些机会,他是一个极为珍惜东西的人,因此不到关键时刻,他是不会用这扇门的。
半年以前,那个他在医院的晚,正要入睡的时候,突苏酉然打了一个寒噤,这是他高烧半月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他觉得有点毛耸耸的,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只是突然觉得有一阵尿急,于是下了病床,走向了厕所。
鬼使神差的,他当时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的钟表,只看那表盘正指向十一点,还差两三分钟就十一点整了。
他突然有点儿心虚,没来由的心虚,可随后他就暗自嘲笑了自己一下,因为他已经是半只脚迈进鬼门关的人了,竟然还会害怕半夜厕所,说出去也要被别人笑掉大牙。
他手还挂着吊针,加之已经高烧了半个多月,身子已经被药物折磨的虚弱不行,走起路来,拖拖拉拉的,硬是花了将近有两三分钟才走到了就在病房里的厕所。
他正在厕所门前突然愣了,也不怪他愣,因为他着实想不通,在这样一个21世纪的现代化的医院里,怎么会出现这样一道奇怪的黄色木门?
没错,这就是一扇黄色的木门,而且还是**十年代那种刚刚新兴的小区里面安装的那种木门。
看去倒也是一扇崭新的门,可可偏偏这种强烈的年代感让苏酉有些无所适从。
他看着这扇门,慢慢的陷入了回忆,难道是之前的半个月自己发烧发的太严重了,从来没有记得厕所的门是这样的一扇门吗?
他虽然疑惑又好奇,但是心中想法再多,也抵挡不住尿意的袭来。
算了,就当自己记错了吧,苏酉不再管他三七二十一一把推开了这木门。
从那以后,他就堕入了一个无法自救的深渊。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
苏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惊了他一跳。
话说这个催命的铃声还是在他刚刚遇到这扇门的时候,去找一位大师算命,那大师怎么会相信他他口中胡言乱语的,什么通过一扇木门就可以到达阴间视角世界的话,只当他发烧了半个月在胡言乱语,于是三言两语打发了他。
这三言两语自然就是仙风道骨又神秘兮兮的一句话:“你这明摆着是撞了邪,当然身边要放一些避邪的物品,比如说护身符,我这儿也不贵,3万块钱卖给你吧。”
苏酉一听就愣了,自己一个大三的学生哪儿搞这么多钱去。
那仙风道骨一看他没钱,顿时也没了耐心,挥着手冲着他嚷道:“小屁孩别耽误我做生意,赶紧走吧,你不就是想避邪吗?多听听避邪的歌曲也行,这个可不贵吧?你去开个扣扣绿钻去,十块钱还一个月,合算不?”
苏酉一听,这感情好呀,很合算呀,于是,回来的当天,当即开了一个绿钻。
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什么歌辟邪,真是可惜了涩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么好的辟邪词,而没有用来改编歌曲。
千挑万选苏酉挑中了这首葫芦娃,他总觉得别的歌曲里边没有重点,好歹葫芦娃里边儿还有七个娃呢,一个镇不住,七个总能避点邪吧。
可惜的是,这七个娃还是让苏酉失望了,因为在他换这个铃声的之后的每一天,那扇黄色木门该在十一点钟出现的还在十一点钟出现,该在他面前出现的还是在他脸前出现,丝毫没有任何改变。
去他大爷的牛鼻子老道,坑了老子十块钱!每次听到这个铃声,苏酉都忍不住吐槽他一句。
他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家里打来的。
苏酉叹了口气,自从次出事以后,他也已经半年多没有回过家了,母亲好像一直在恨他的绝情,也从来没有联系过他,这一次突然联系他到底有什么事儿呢?
可是毕竟是自己半年未见的母亲,苏酉的心中突然有点酸涩,他拿起电话,又放下,犹豫忐忑了半天,终于还是接了,可是没想到他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母亲失控的尖叫:“柚子,你快点回来,你爸的坟要被人刨了!”
好似晴天一霹雳,打的苏酉回不过神儿,半天,他才机械的问道:“怎,怎么回事儿?”
“你快点回来吧,我对付不了他们,那群警察拿着镐头,我害怕呀!”母亲的哭叫句句的刺痛着苏酉的心。
可是闻言要刨坟是警察之后,苏酉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既然人家是警察,那肯定是苏远道还有什么遗留问题没有交代,这事儿我管不了!他做了那么多龌龊事儿,死了被刨坟也是活该!”
………………………………
003
“你快点回来吧,我对付不了他们,那群警察拿着镐头,我害怕呀!”母亲的哭叫句句的刺痛着苏酉的心。
可是闻言要刨坟是警察之后,苏酉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既然人家是警察,那肯定是苏远道还有什么遗留问题没有交代,这事儿我管不了!他做了那么多龌龊事儿,死了被刨坟也是活该!”
不是苏酉冷血,而是这个他不肯承认的父亲,真的做了太多伤他心的事情了。
“柚子,就算你父亲当初做的再不对他也是你的父亲,再怎么说,现在他也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以前的所作所为也算是现世报了,你就真的这么狠心,让他连死后都不得安宁吗?”听着母亲的哭诉,苏酉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
一向开明事理的母亲,怎么偏偏在面对父亲这种明显的原则性的错误而网开了一面呢!
苏酉被母亲的哭喊搅得心烦意乱,可是,不管怎么说,因为苏远道的过失所招致来的灾祸,不能让母亲一个人承担。
他咬了咬牙:“妈,我带你来s市离开那个地方吧!”
母亲听到这句话,仍旧只是一味的哭泣,没有任何回答。
“那我这就来接你,等着我。”苏酉闷闷的说道。
可是话刚说完,只听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嘈杂,还伴随着激烈的吵闹声,吵闹的声音主来源是来自自己的母亲,她似乎是挡在了那些人的面前,哭喊着不让他们过去,而手机好像是已经掉落在了地,因为不管苏酉怎样的喊他的母亲不要冲动,可没有任何回答。
苏酉有些慌了,自己的母亲一向强势倔强,他害怕妈妈在这场力量不对等的环境当中受到伤害。
他挂掉手机,连忙翻开了一个出行软件,可是又想了想,现在自己回去的话,再快的车也需要一个多小时,等自己到了那里,估计黄花菜都已经凉了。
他看了看自己洁白一片的墙壁,心里打定了主意。
他咬了咬牙,双手伸出剑指,打成十字放在胸前,他看着那扇墙壁,口中念念有词:“阴阳九星合九神,生伤杜休死惊开,生!”
念罢,他紧张的盯着墙壁,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使用那扇黄色木门,他很担心自己还没有达到可以使用这扇黄色木门的水平。
可让他惊喜的是,就在口诀念毕一眨眼的功夫,墙就多出了这一扇黄色木门。
苏酉的心中有些忐忑,也有些兴奋的小紧张,虽然这半年以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句话他已经体验的够多了,但是每当看到这个门,他总是还会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现在门已经出现了,接下来的下一步,根据当初的提示,只要他心中想着自己要去的地方那边可以去到了。
回家?他想了想,现在母亲应该不在家中。
虽然他心中100个不乐意,他不想去那个家伙的坟前,可是不管怎么说母亲在那里。
他叹了口气,打开了门,进入了这一片虚无。
看到这黑暗的一片,他心中突然咚咚咚的跳了起来,因为每天晚他都要通过这片黑暗来到他眼中的深渊。
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莽撞了,万一这是黄色木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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