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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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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妮子哦了一声,拍拍胸脯静下心来。

    然后她想到自己见过最厉害的人,就是那个抚养她长大成人的猎户老父亲。

    她的父亲最厉害的时候能打来一头野猪。

    既然比她的老父亲还要厉害,那么方堪客口中的那人或许能打来一只老虎?

    小妮子想明白了个中缘由,冲着点头说道:“那真的是很厉害。”
………………………………

第十七章 教习先生的愤怒

    说实话,自从方堪客来到天星学院成了一个打杂小斯后,除了走过学院一些重要的道路,赶往处州城走马观花般欣赏些风景看些趣事外,他其实并没有真的很熟悉天星学院,更多的时候都是呆在屋子里,读些毒药毒草的书籍。

    于是,他带着那个素衣小妮子信步走着逛着,忽然迷了路。

    看着眼前一片陌生,却平坦宽阔满是绿意盎然的大草地,方堪客有些尴尬的愣了愣神。

    然而姜韵已经跑了出去,带起一阵极细的轻风,浅草淹没了那双小巧干净的普通绣花鞋,她张开双臂迎着风,闭上眼睛嗅着那抹泥土清香的气息。

    好一幅人间清丽脱俗的画卷!

    遗失多年的童趣或者说从小就懂事的多,没怎么经历过童趣的姜韵,此时就像是个孩童般天真烂漫的拈草,然后放在鼻子上闻一闻。

    这根草不好闻,就随手丢掉折下一根。

    她本来就是少女,少女往往就像个孩童般纯粹。

    方堪客笑了笑,心想:“这小娘子招人喜欢,可不就是因为这份干净纯粹吗?”

    那边已经有只白净的手举的老高,那张脸上洋溢着干净纯粹的笑容,那道对着方堪客轻柔充满欢快的呼唤,还有那道素衣身影背后,天边那朵比棉絮还要纯洁白净的云朵。

    方堪客摇头轻笑出声,心中想着:“若是你这个小娘子以后要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我一定好好回答你,那年春日,你穿着浅浅素衣,在茵茵芳草地中舞姿追逐白云,转身对着我挥手呼唤,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天使,当时我就暗暗发誓,你就是我一辈子都要守护的女子。”

    又传来一声呼唤,方堪客懒得去想什么迷路不迷路,什么喜欢不喜欢,直接向着姜韵那边跑了过去。

    “该走了。”方堪客敲了敲已经玩累了,躺在草地上闭眼休息的姜韵的脑袋,提醒道:“武试快要开始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姜韵迷糊的睁开眼,不情愿的伸出右手。

    方堪客轻轻拉起了姜韵,在后者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嘿嘿笑道:“我忘了去武试场方向的路了。”

    姜韵一听,瞬间清醒过来,撅着嘴不满道:“我不管,你想办法。”

    方堪客摆手道:“只能先找到学院的大门,然后从大门再走一遍了。”

    怜君楼的老鸨子正在往天星学院赶去,要等着姜韵院试落榜后,抽她几鞭子。

    方堪客和姜韵也在往那个方向走去,要寻找武试场参加武试。

    于是,两行人很自然的相遇了。

    一个在学院外,带着一帮扛着武器的凶仆恶奴。

    一个在学院内,身边站着个清秀少年。

    老鸨子踢开脚下的石头,从怀中掏出一张桑皮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十几行字,最下方还有一个大大的手印。

    她晃了晃姜韵的卖身契,冲着方堪客冷笑说道:“你个死打杂的好手段,竟然弄来了举荐信。”

    然后她看向姜韵,“还有你这个死丫头,竟敢背着我逃离怜君楼。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上,你就算逃到天星学院又如何?难道你就一辈子呆在里面不出来了?”

    姜韵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方堪客安慰一声“没事”。

    然后他右脚踏出一步,将她整个人护在身后,这才笑眯眯的抬头盯着老鸨子道:“虽然我是一个打杂的,但我还是能扯天星学院这张虎皮来唬人,就如此刻的我站在这里,而你连学院的大门都不得踏入半步。”

    老鸨脸上肥肉乱颤,怒极反笑道:“我或许拿你没有什么办法,但你还指望她能通过院试,成为天星学院的学生不成?”

    方堪客耸了耸肩,微讽道:“像你这个愚蠢的女人,就是将答案摆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既然姜韵拿到了举荐信,当然是能通过学院院试。”

    然后他继续说道:“这样一个大好宣传怜君楼名声的机会,你不知道把握,非要来学院抓人闹事,尽做些亏本的买卖,就算是傻子都会算的账,偏生你这肥婆不知道,真是可笑至极。”

    一声肥婆落下,直接击垮了老鸨子的心理。

    怜君楼开业二十年,有谁喊过她一句胖?有谁敢说她一句胖?

    那些喊过说过的人哪个不被她乱棍打断腿打烂嘴?

    所有人还不是要尊称她一声姨娘?

    方堪客的两个字,气的老鸨子一把夺过身边大汗佩在腰间的长刀,只想把方堪客砍成肉酱,然后丢到山野间喂野狗。

    方堪客脸上一乐,笑着看对面气疯了的老鸨子,再次讥讽道:“你这肥婆有些意思,不过我总归还是要拆了你这肥婆的怜君楼,没有怜君楼的生意,你这肥婆总会饿瘦下来。”

    老鸨子脸上杀意涌现,拿着刀指着方堪客二人,脸上露出冷笑:“你这死打杂的倒是牙尖嘴利。徐公子那一万两银子我不赚了,到时候等你们出了学院,我每天在你背后那个丫头脸上身上划上几刀,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方堪客还想说话。

    忽然。

    一道声音远远传来,打断了他们。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不确定,只喊了两个字。

    喊得正是姜韵的名字。

    方堪客和姜韵同时转身,看向那道喊姜韵名字的身影。

    只见不远处一名手持木制戒尺的中年教习静静站立,目光遥遥看向两人。

    待看清姜韵的身影后,中年教习眼中闪过一道惊喜,快速靠近方堪客两人。

    虽然还记得院试时那小姑娘的俏佳容颜,于学正依然不确定的问了一声:“姜韵?”

    姜韵茫然点头。

    于学正再问道:“做出秋水共长天一色的那个?”

    姜韵下意识的望了一眼方堪客。

    方堪客微微一笑,给了一个宽慰的眼神。

    姜韵这才转身,目光落在执尺的中年教习身上,然后缓缓点头。

    “好!”

    于学正上下打量一番,随后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神色说不出的满意。

    然后于学正转身,盯着大门口站着的老鸨子一行人。

    “真是放肆,竟然公然在天星学院闹事!还敢持兵器堵我学院大门,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于学正双手负在身后,冷冷看着眼前的一行人,眉头渐渐挑起,大声质问道

    老鸨子就是再愚蠢,也猜到了来人是天星学院的教习先生,瞬间背后吓出一身冷汗,噤若寒蝉般丢下把柄长刀,吓得赶紧道歉:“怜君楼周萍无意冒犯,还望先生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子计较。”

    听到小女子三个字,方堪客忽然想笑,然后又觉得不妥,只好在心中暗骂一声这肥婆果然是够不要脸。

    偏偏于学正没有觉得不对,只是冷哼一声,大度的不去计较。

    然而,老鸨子不愧是方堪客口中愚蠢的女人。

    此刻,她竟然拿着姜韵那张卖身契在于学正眼前晃了晃,然后缓缓跪了下来,双手拍了拍地板,哭着喊冤道:“先生明鉴,那姜韵已经卖身于我,是我们怜君楼的花魁娘子,还请先生”

    “大胆!”话还没说完,中年教习便冷冷打断,怒喝道:“你这卖身契是什么东西?我天星学院的学生,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下贱的老鸨子指手画脚?”

    说完,那根戒尺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直接撕裂开老鸨子手中的卖身契,然后重重的砸在老鸨子身上,直接将他打翻在地。

    还没有完,于学正轻轻一跺脚,在原地留下一道青烟,整个人如同利箭夺射而出,迅速消失不见。

    出现时,已经在老鸨子一行人身前。

    中年教习一脸怒容,斥声道:“胆敢持兵器要挟天星学院的学生,分明是不敬我天星学院,不敬众位教习先生,不敬姚院长大人,你们该当何罪!”

    老鸨子艰难起身,呆呆的看着姜韵有些不知所措。

    文试才刚刚结束,她怎么就成了天星学院的学生?

    “如此不守规矩,真是放肆!!”

    “跪下!”

    于学正一声呵斥。

    “扑通”“扑通”“扑通”

    跟着老鸨子前来的几名黑袍大汉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在那个满是碎石子的空地上磕起了头,唯恐这位教习先生一怒之下将他们所有人都杀死。

    于学正面无表情,冷冷看着。

    他不喊停,于是便没有人敢停下。

    包括老鸨子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磕头,碎石子磕在脑门上很痛,那片空地渐渐被染红,都是老鸨子一行人磕破脑门流出的鲜血。

    短短五针时间内,他们已经磕满了几百个响头,额头上血肉模糊,甚至里面还参进了不少石子,鲜血已经流满了他们的脸上,顺着脸颊下巴染红了衣衫。

    许是被鲜血污了眼睛,许是被他们的声音污了耳朵,于学正冷冷挥手,不耐烦道:“快滚!”

    “谢先生,谢先生。”那几个黑袍大汉不顾满脸的鲜血,搀着快要昏去的老鸨子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于学正转身,又恢复之前的面容,笑脸对着姜韵。

    然后,他目光一转,面无表情的盯着方堪客。

    态度一改之前的温和。

    然后,他拿出几张宣纸卷子,冷冷丢向了方堪客!
………………………………

第十八章 无人驾驭的黑马

    方堪客小心的接过那张宣纸卷,低头瞥了一眼后,发现正是自己的数科卷子,上面还有自己给教习先生出的那道题目。

    他抬头看了看中年教习逐渐下沉的脸色,心想自己不过是起了玩闹的心思,该不会也要挨上一木尺吧?

    方堪客摸了摸鼻子,尴尬问道:“先生,这不是我的数科卷子吗?”

    于学正沉着脸,平静说道:“那你说说你出的那道数科题的答案。”

    方堪客眼神左右跳动着,然后伸手指了指数科卷子底下那四个“此题无解”的大字。

    于学正冷冷说道:“这是我给出的答案,我要听的是你的答案。”

    我的答案不就是你的答案吗?

    方堪客心想着,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脑中无数亮光闪过,他犹豫许久后,终于试探性开口道:“书生一笔一剑独自面对十万秦军能破千余人,开始就已经这么厉害了,后面的两笔一剑当然比前面的加起来还要厉害不少,能斩秦军万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学正神色瞬间大怒,大袖一甩,大声喝道:“真是荒唐!!”

    “世间哪有这样的牛人能只身直面二十万秦军而不败?这一身通天的武功除了神仙,谁能习得?”

    “一人之力岂敢逆天,更不要说斩落秦军万人?”

    “秦军来犯,也只有南城的陈云大将军可作抵挡,那个执笔提剑的书生怕是见到黑云压城的秦军,便腿都软了走不动道!”

    方堪客目瞪口呆,浑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想这不是先生您硬要让我给个不一样的答案吗?

    我给出了答案你偏生还要大怒,这算什么。

    而且

    方堪客心中撇了撇嘴,暗道:“这江湖牛人这么多,说不定真藏着那一身本领通天的神仙。若是有那个机会,他日我一定要在那城头饮酒漫步,再挥剑杀些仇人,岂不快哉?!”

    于学正沉声问道:“你可是觉得不服气?”

    方堪客瞪着眼睛,赶紧摇头。

    于学正指了指卷末那两个大字,再问道:“可是觉得我给你丁末这个成绩有异议?”

    方堪客无奈,旋即再次摇了摇头,心中却暗骂这中年教习不是有病吗?

    这成绩还不是你说了算,我就算有异议又有什么用,而且我要是敢说一声有,还不得吃上一戒尺,大门外那片空地上的血迹又不是唬人的,刚才可是切实发生过。

    于学正的手上忽然出现了一根木尺,然后一尺敲在了方堪客脑袋上。

    方堪客愕然的呆在原地,茫然的望着中年教习。

    这教习真的有病。

    顺着他的话不敢有异议也要挨上一尺。

    方堪客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教习先生,就是想要打他。

    于学正收回戒尺,冷冷说道:“连礼都敢辩驳可以无需守礼,为什么我给你丁末你不敢有异议?”

    方堪客很想回答,我说的是有资格制定规矩的人可以不守礼,前提是足够强大,我要是比你厉害,我一定好好提一番异议。

    然而事实上,方堪客只好揉了揉额头,低着头不敢反驳。

    于学正一声冷哼,脸上充满了失望:“魏副院长真是看走眼了,他怎么会把举荐信给你这个少年?”

    方堪客头低的更深了,只是心中有些疑惑。

    这话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于学正摇了摇头,不再理会。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姜韵的身上。

    然后,他顿时和颜悦色起来,完全与给方堪客那副脸色相反,甚至脸上挂着笑意。

    于学正拂须轻笑,对着姜韵大声赞道:“大道三千,修诗养诗,说不定未来的某天你能以文入道,成就神圣之名。”

    然后他又指了指方堪客,说道:“你离这小子远些。他和南城来的抗杵少年一个模样,都是些心中无所敬畏,不守规矩的人,这些性子都是南城人特有的,容易把人同化,你老是跟他呆在一起容易被带过去,到时候出了学院容易吃亏。”

    方堪客彻底茫然,无奈的摊开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韵想使劲憋着不笑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嘴角扬起,然后双腿并拢屈膝,恭敬的向中年教习行了一礼。

    “谢先生指点。”

    无论怎么看,这教习先生说的都是利于姜韵未来的一些看法,尽管姜韵不见得会听,但总是要行礼致谢一番。

    于学正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入了天星学院后,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姜韵点头应了一声:“好。”

    方堪客抬头望着天,然后拉起姜韵的手,幽幽叹道:“这天色也不早了,武试快要开始了,先生我们先走了。”

    然后看也不看于学正一眼,直接带着姜韵就向武试场跑去。

    方堪客用行动告诉了中年教习,就算你再怎么让姜韵离我远些,也都是于事无补。

    武试场。

    在这连绵不断、并不平坦的一片广阔黄土地上,有几匹模样不一的骏马被拴着缰绳,看上去都十分温顺。

    除了那头一身黑色鬃毛的褐尾马儿。

    御科早已开始,而从这匹黑马身上摔下去的考生,已经不知道有多少。

    到了此刻,竟没有一人能真正驾驭这匹野性十足的黑马。

    又一名少年抽到了这匹马。

    吴岛脚步轻松,缓缓走到那匹黑马身边,看起来很是自信。

    吴岛出生大草原,从小便与各种马匹为伴,家中更是养了数百匹的上乘宝马,自从七岁开始骑马之时,无论是温顺十足的良马,又或是野性还未完全褪去,凶悍的宝马,只要到了他的手中,哪匹马不是乖巧的如一只温顺的绵羊?

    这次,有怎么会例外?

    吴岛心想着,就算你这匹黑马再怎么野性难驯,从你身上已经甩下五六个考生,甚至连碰你一下都要被踹出去好些远。

    但我吴岛自幼与各类骏马相伴,又怎会没有办法驯服你?

    黑马扫了一圈周围,看到自己的同类嘶鸣奔跑着,眼中竟十分有灵性的闪过一道光芒。

    它百无聊赖的垂着头,然后贪嘴吃了一口槐花,许是味道不错的缘故,它忍不住打了个欢快的响鼻。

    有一名少年接近,它瞥了一眼后,没有一脚蹬开对方,丝毫不放在心上,依旧自顾自吃着槐花。

    吴岛不慌不忙的接近,神色自若如闲庭信步。

    然后它竟然伸手抚摸着这匹看起来温顺,实则暴怒无比的黑马。

    诡异的是,黑马竟没有抵抗,仿佛很享受般半眯着眼睛,嘴里嚼着鲜美的槐花。

    这一幕,让之前几个,单是靠近黑马便被一脚踢开的考生,大为震惊,他们的眼中纷纷露出奇异之芒,不敢相信的看着吴岛。

    “这不可能!!!”

    “他是怎么做到的???”

    “黑马竟没有一脚把他踢开,到底怎么回事???”

    吴岛眼中得意闪过,淡定的扫了一圈周围,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嘴角掀起一抹嘲讽,心想就只是稍微露一手就把你们吓成这样,那我要是骑上这匹黑马,你们岂不是都要震惊的无法言语?

    吴岛右手不断轻抚黑马那头柔密的鬃毛,然后低头附在马耳朵上,低声说了几句话。

    黑马又吃了一口槐花,然后仰天发出一道嘶鸣。

    这是答应了??

    吴岛脸上一喜,一手拽过缰绳,一脚蹬上了马背,然后他的目光露出难以形容的骄傲,征服这匹野性十足的黑马后,他已然确定,这御科的甲上名头,非他莫属。

    狠狠一甩缰绳,吴岛大笑道:“驾!!!”

    但,似乎有些意外!

    怎么回事??

    吴岛心中闪过无数疑问,本该是像闪电般冲出去的黑马,竟还在自顾自吃着槐花,甚至转过头来,看他的眼神竟流露出一丝鄙夷。

    瞬间。

    这让打小便与马匹打交道的吴岛,面子大受挫败。

    他脸上露出愠怒,不甘心的扬手,用双脚狠狠一踢马肚,大喊道:“驾!!”

    吴岛怒了,但那匹看起来温顺十足的黑马更是大生怒火!!

    吴岛这一脚,直接让黑马的野性暴走而出。

    它一口吐出嘴里的槐花,然后开始猛甩脑袋,四肢猛地向地上一蹬,随后带着吴岛跃起,然后落地,黑马再次一蹬,整匹马陷入异常狂暴的状态。

    所有考生看得触目惊心,这匹黑马一蹦竟有好仗许那么高,连头带尾一道拼命的甩动着,它背上的吴岛更是像一株即将断裂的小树,饱受着暴风雨的倾袭。

    “嘭”的一声,吴岛再也抓不住缰绳,直接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地上。

    这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爬到马背之人。

    但也是第七个御马失败之人。

    所有人都大为可惜,目光再次落到依旧淡定吃着槐花的黑马身上。

    真的就没有人能驾驭那匹黑马了?

    此间的考生,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无奈。

    然后。

    就在此时。

    又一人从人群中走出来。

    方堪客揉了揉姜韵的脑袋,笑着说道:“小妮子,好好看着,好好学着。”

    然后,他一手提着不知道从哪里捉来的兔子,一手拿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瓶子,缓缓走进了人群的视线,缓缓走到了黑马身旁。

    方堪客静静的看着那匹吃着槐花的黑马,招呼道:“帮个忙,怎么样?”

    黑马抬头看了一眼方堪客,轻蔑的打了一个响鼻。

    然后低头,继续吃着槐花。

    方堪客无奈道:“不要再吃了吧?”

    黑马依然不理。

    这次,甚至连头都没抬。

    方堪客忽然走到黑马脸上。

    然后,他提着那只兔子的耳朵,放在黑马的眼前。

    然后,他打开瓶子,倒出一点白色粉末。

    然后,他把白色粉末塞进兔子的嘴里。

    然后,兔子停止挣扎,死了。

    然后,方堪客随手一丢,将死了的兔子丢了出去。

    然后,方堪客指了指那个瓶子,又指了指黑马。

    他说道:“你明白了吧?”

    黑马愣住,惊慌的看着方堪客,不知所措。

    方堪客继续说道:“不想死吧?那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

第十九章 黑色闪电回来了

    方堪客在威胁。

    可他威胁的对象不是人,而是一匹马,还是一匹野性难驯的黑马。

    然而黑马有灵,方堪客的威胁很自然的就成功了。

    有什么比真实发生在眼前的惨案,还要让黑马真切的感受到恐惧?

    于是,那匹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个考生,能真正驾驭的黑马,终于被方堪客所驯服。

    然后,武试场中忽然多出了一道闪电。

    黑马的呼啸,一跃之间飞出好几米,瞬间超过了其余的马匹,卷起的滚滚烟尘,一下子就遮蔽了众人的视线,依稀只能看到一条黑色游龙,在起伏不定的武试场奔腾着。

    忽然,一道恐怖的嘶鸣声响起。

    只见黑马奔腾中,仰头发出一声长鸣。

    场内其余马匹陡然停下脚步,浑然不理背上惊滞错愕的考生,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匹黑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黑马的嘶鸣,人听不懂,但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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