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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博-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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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能知道,其实徐大人和末将一样,无论地位高低,不过都是皇上的棋子罢了……”
“大胆,竟敢说出如此刁言,扰乱军心,小心你性命不保!”徐达听了陆菁的话,愤怒中带着惊慌,拔剑相向道。
陆菁毫不害怕,只是一笑而过,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徐达的剑锋,淡定依旧道:“其实这个想法人人都有,只是我身为江湖之辈,生性豁达,敢于说出……皇上迟早会统一天下,大势所趋,这点无疑――可是统一之后呢?我自居底下,隐于草野,徐大人贵为功臣,高爵在上……不过若能渡过此劫,我命能由我,而徐大人则依旧身处政治权谋,不胜则败……朱元璋想做皇帝,他做到了;可做上了皇帝,那就意味着下一步会排除异己,巩固集权――在他身边的人,凡有权谋威胁者,迟早都会被铲除。皇上看重我,是因为我聪明,知道我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威胁,须得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如果我一直跟随皇上身旁,迟早有一天会是身死皇命的下场……不过我低身命贱,死不足惜,但徐大人你呢?”
徐达听了陆菁的话,不觉心中一阵害怕,手中的剑也止不住地发抖。
陆菁转头一望,继续“笑”道:“徐大人跟随皇上身边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可‘功高震主’,徐大人是否想过自己也许有一天,也会成为皇上摆布的棋子,汝命任由生死……”
“哼,徐某一生忠心耿耿,绝不会有背叛皇上之心,皇上怎会杀我?”徐达稍许镇定一番,怒声斥道。
“徐大人忠心,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末将也信得过……”陆菁继续低声道,“但越是忠心,就越是逃不过政治权术……驱逐蒙元、统一天下指日可待,如果将来有一天,皇上想要杀你,希望徐大人能想起今日末将所说的话……”
徐达听了,心中顿起几分害怕,虽然陆菁的军职卑微甚但在徐达眼里看来,似乎陆菁的话,如同指世的预言,非假而真。
不过徐达还算清醒,权当是陆菁在“妖言惑众”,立即反驳道:“哼,我替皇上攘除外贼、平定天下,自当首居之功臣,皇上没有理由会杀我……”不过说到最后,徐达似乎是没了底气。
陆菁则是平静淡定不变,继续闭眼道:“但愿吧,毕竟我也不希望看着徐大人和我相似的命运……不过,末将虽为草野,但所测之言,往往都是很准确的……”
陆菁说完最后一句,徐达更是不由得心惊胆战,手中的剑也无法持稳……
“额啊――”良久,徐达泄愤一句,扫开心中的“魔障”,将长剑收回剑鞘,随即转身严肃道,“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左大人快到了,我得处理眼前事,去准备谈判事宜。陆军师也做好准备吧,不过,恐怕也没那个必要了……”徐达言外之意,自是自信自己能够谈判成功。说完,徐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内室。
然而,盘坐在原地的陆菁稍稍睁眼,表情悲苦道:“你和朱元璋的行事性格一样,是说服不了左大人的……”声音及其轻微,只有陆菁自己听得到……
帐外大营,左君弼已经身随侍卫到达……
左君弼下了马,当着朱元璋等众将士的面,将武器交予随从保管,自己则是空手,只身一人前往正营方向,以表自己前来谈判的诚意。
“左大人――”朱元璋放低身份,下了台阶亲自迎接。
“左某参见吴王――”左君弼也恭恭敬敬道。
“就等左大人前来议事……”朱元璋笑脸相迎道,“此次谈判关乎汴梁百姓生死,还望左大人以天下苍生为重,停止战火、止戈为玉为好――”
然而,左君弼却是并无笑容,对朱元璋的“客气”也仅是表面。左君弼意思回应了一番,随即望着正营方向的外室,直入正题道:“既是以汴梁百姓为重,吴王无需多言,还是直接谈判为好……”说着,左君弼有些任由自主的样子,不等朱元璋请命,自己独自一人亲自前往正营方向。
虽然有些专由,但朱元璋还是忍了,毕竟左君弼现在仍属敌军阵营,谈判结果也不一定成功,朱元璋必须要有耐心。
“徐达元帅就在营中,还请左大人与徐大人相叙一事,待有结果,出营相告――”朱元璋冲左君弼的背影说道。
左君弼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头也不转地走进了营帐……
常遇春看着左君弼有些“目中无人”的样子,不禁在朱元璋身边担心道:“皇上,你看左君弼这个样子,像是来谈和议降的吗?末将怎么看,他有些高傲不信任我们的样子……”
朱元璋拍了拍常遇春的肩膀,耐心说道:“毕竟还是敌将,不可能这么快信任我们……放轻松点,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有徐元帅和陆军师在,没问题的……”
常遇春点了点头,静心等待着谈判的结果……
正营里面……
左君弼进来后,营中外室只有徐达一人――徐达贵为一军之主帅,独自一人在营中静候,不带一兵一卒侍从,以公平谈判的原则,看来朱元璋还是有诚意的。
谈判桌前,相对两张椅子,谈判双方正坐而对……
“左大人――”徐达先行有礼道。
“徐大人――”左君弼也即刻回礼。
“请吧――”徐达伸手示意。
“好――”左君弼回答也很干脆。
二人正对而坐,徐达先言道:“左大人,今晚就谈和议降一事,结果非常明确――如今我军十万大军压境,汴梁城中守军不过一万,要是战火燃起,胜负可想而知……”显然,徐达的第一句话,就有威慑的意思其中。
然而,左君弼似乎并不害怕威胁,面对徐达的“挑衅”,左君弼淡定回道:“既然胜负已知,大人又何必议和谈判,直接挥军城前讨伐,不也可及……”
徐达不紧不慢道:“皇上心系黎民百姓,不忍看着汴梁遭受战火荼毒,所以特以谈判方式议和……”
“是劝降吧?”左君弼校正说道。
“都一样……”徐达继续道,“而且皇上心知,左大人身为汴梁太守,兢兢业业、善待子民,汴梁百姓无不尊敬厚爱。为求安宁,皇上特以劝降方式,从而免遭战火之灾……”
“哼……”谁知,左君弼听完,竟是冷冷一笑,“既然吴王如此看重左某,那就让左某好好做这个汴梁太守,安守本分即可,又何必挥军前来,扰得汴梁城中百姓不安……”
“不知左大人这么说,所言何意?”徐达像是听出了左君弼的猜疑,不禁语气一变。
左君弼依旧一脸淡定道:“说白了,如果吴王不起兵造反,不挥军城下,繁华一世的汴梁,便不会遭遇战火纷扰,城中百姓也不会忧心忡忡……说到底,如今局势紧张,不正是因为你们所为吗?口中说要解救天下百姓,可最后害了百姓的,却是你们自己,现在你们却要招我投降,凭什么?”
“左大人的意思是,不信任我们?”徐达转而问道。
“徐大人觉得呢?”左君弼反问道,“左某可是听说了,在山东沂州,曾经的沂州太守王宣,也是投降了吴王,可最终还是身死殒命的下场,而且还是死在你徐大人的手上……现在让我投降,我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是王宣同样的下场……”左君弼说着,提起了沂州一战王宣的事。
“哼,王宣之死,是他自作自受,降而复叛,请兵投降却是意图不轨,死有余辜!”徐达想起王宣的事,义愤说道,“左大人忠心,我们还是信得过,只要交出汴梁的兵马,皇上定保你身家性命不死,并让你官从原职――”
谁知,左君弼依旧不惜一股道:“哼,就算不投降,我依然是做我的汴梁太守,而且还能保住为国忠心的忠洁,我为什么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投降你们?而且,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们……”
“左君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果然,徐达有些沉不住气了,拍桌子站起身,动狠说道,“我军十万大军已至城下,只需一令,便能荡平汴梁!如今如此客气招降你,你却不知好歹,别怪我们动硬手――”
左君弼看着徐达发狠,却依旧平和淡定,冷笑一声道:“哼,你和朱元璋一样,善用心术诡计,我信不过……我左君弼虽为降将之臣,但为国忠心的骨气还在,你们若是大军压境汴梁,就算是死,我左君弼也不会投降!”
左君弼说得义正言辞,看样子谈判像是陷入了僵局,无论徐达软硬手段,左君弼似乎都很坚定。
徐达知道自己的一时冲动,导致谈判“崩盘”,这下子自己无论再怎么说,恐怕左君弼都不会“低头”任命……
徐达没有办法,似乎是想要放弃了……良久,徐达转过身,朝身后帐帘里室静待的陆菁道:“交给你了,徐某无能,没能说服左大人,我承认我说不过……”
说完,徐达心中郁闷不止,头也不回便离开了正营。
陆菁在里面静坐听到了消息,缓缓睁开了眼……
左君弼心知里室还有人,依旧静坐在谈判桌前,等候里室之人前来一会,表情已然淡定……
从营帐中“气冲冲”出来的徐达,往朱元璋的身前走去。
“皇上,徐大人出来了……”常遇春在朱元璋身旁提醒了一句,朱元璋抬头一望。
回到朱元璋身边,徐达自惭道:“皇上,末将无能,没能说服左君弼那个老顽固,还请皇上责罚……”
“算了,看样子左君弼虽为降臣,也没那么简单对付……”朱元璋先是安慰一句,随即满含期待的眼神道,“不过正好,就让朕看看,陆军师能有什么办法说动左君弼……”
说完,朱元璋想起白天里陆菁说过的话……
(回忆中)……
“末将会成功的……”陆菁背着身子,意味深长道,“我也会向皇上证明,越是大战在即,越得冷静商量,心系情感多多思考……今晚谈判即是如此,这也是皇上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道理……”
(现实中)……
“大战在即,不论私情,陆军师你却背道而驰……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能说动左君弼……”朱元璋眼神一凝,期待中暗含一丝谨慎……(未完待续。)
。。。
………………………………
第七百四十九章 谈判交涉(下)
徐达离开后,左君弼继续独自一人坐在谈判桌前,神情恍惚不定……
刚才面对徐达,还是一脸“高傲”和“不屑”的神情,然而剩下自己只身一人,此时的左君弼表情却渐显低落,没了刚才不屈傲骨的自信不说,眼神中也是流露出莫名的哀伤――显然刚才的强硬都是在徐达面前装出来的,左君弼心里真正的想法,却是无人知晓……
“哎……”良久,左君弼两手托着桌面,独自叹息道:“这世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蒙元朝廷重赋徭役,廷中内外党派纷争,百姓民不聊生;盼着朱元璋能起兵驱逐鞑虏,如今却是自立为帝,谋图政治地位……我等一心想要安于天下,却是如棋子般受人摆弄,所有人都在为了私利纷争,这战火只能是越烧越久……我不知道,如今这乱世,我究竟该相信谁了……”
正值左君弼孤身哀叹,里室帐帘有了动静。左君弼从一开始就知道里面有人,但还以为是朱元璋或是徐达的亲信侍卫,为了以防不测甚至想要威胁自己,左君弼从一开始就没当回事。
“好了,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左君弼没有抬头正眼去看,只是低声说道,“我左君弼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需要你们暗中窥视,就算你想要取左某的性命,左某也不会皱半个眉头……”看来,左君弼以为出来的人,是谈判失败后朱元璋所设将自己灭口的杀手,说话临死不屈,但语气却是低沉哀伤。
出来的人不是杀手,是陆菁,只是左君弼没有正眼去看,不明来者身份。直到陆菁缓缓摘下头盔,露出清秀的长发和倾城不变的容颜,用亲和的口气问声道:“左大人,您还记得我吗?”
是个女人的声音,左君弼似乎对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不禁抬头一看――“你是……”左君弼眼神中充满了惊异,神情一变道,“你是陆家的……大小姐……”
“呵,我早就不是什么‘陆家大小姐’了,我现在是常遇春左属先锋军的军师参谋……”陆菁像是和熟人说话一般,面带微笑,亲和不断,和之前对待朱元璋与徐达的态度完全不同。
说话间,陆菁也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也就是刚才徐达谈判时所坐的位置。陆菁的神情极为亲和,根本不像是今晚要谈判交涉的样子,反倒是像老朋友久别重逢,有无数的话语想说。
“你怎么会在……朱元璋的营下?”两年不见,左君弼万万不敢想象,曾经“古灵精怪”、整人无数的陆家大小姐,如今却成了南征北战的一军之将,左君弼不禁道,“你这变化太大了,我……我半天适应不过来……”说话间,左君弼不禁玩笑了一句。
“好久不见了,左大人……”陆菁面带微笑道,“虽然在汴梁,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我们陆家身处汴梁,有左大人你身为汉人的朝廷命官的照顾,对左大人你还是有感激其中……”
“你还敢说?”左君弼像是和陆菁说开了的样子,回忆着笑道,“不记得你原来在汴梁,总是喜欢捣乱整人,我们官府的人去抓贼,你总爱带着你那个玲珑妹妹到处‘惹是生非’,给我们添乱……”
“什么惹是生非,我那个时候不也想帮左大人你们抓贼吗?”陆菁也像是回忆起了曾经的趣事儿,不禁笑道。
“帮个什么啊?我很清楚记得,有一次我们把贼逼到死胡同里,结果你这捣蛋鬼,好死不死赖在房顶上,一大盆洗碗水就往楼下倒……”左君弼笑着道,“泼到贼不说,还泼到我们官府的人头上,气得我的手下,当时都想把你一起‘逮捕归案’――”
“可不是吗,当时那个贼会轻功……”陆菁继续笑道,“要不是我当时用洗碗水拦着,就算是死胡同,你们一样会把他放跑……”
“结果你爹知道了这件事,把你和玲珑抓回去臭骂教训了一顿,还是我亲自出面去了你们陆家,替你说请,你爹才平息怒火呢,哈哈……”左君弼想起曾经陆菁的“淘气”,又不禁哈哈笑道。
“哈哈,是吗?我原来有那么顽皮啊……”陆菁也不禁乐在其中,畅怀笑道,没了平日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谨慎,曾经少女的天真尽显。
左君弼也不禁意识到,和陆菁的对话,让他忘了刚才的忧伤和烦恼,随即稍稍收敛表情,亲和说道:“还是陆姑娘你有意思,谁和你说到一块儿,都会开心,怪不得你原来那么‘顽皮’,还是有那么多人喜欢你……”
“谢谢左大人夸奖,左大人也还是和原来一样,那么平易近人……”陆菁回应道。
“只是没想到,如今的你,竟然成了军下参谋,随朱元璋一起讨伐蒙元。你爹要是知道了你心怀天下的壮举,恐怕也会对你这个女儿感到骄傲……”左君弼眼神不禁感叹一阵,望着陆菁依旧不变的容颜说道。
“得了吧,要是让我爹知道我在外面打仗,肯定非把我训到以死谢罪不可……”陆菁想起父亲的严厉,不禁调侃一句,但提起家里的事,想到两年在外未有归家,自己也时不时怀念身在汴梁的家人,陆菁不禁感叹道,“不过,真的好久没回家了,我也好久没见爹娘还有玲珑了……两年前,我是偷偷离家出走的,还骗了爹娘,肯定让爹娘伤透了心……”说到这里,陆菁眼神中,不禁多了一丝哀婉。
“哦,对了,说到你娘……”左君弼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禁提起道,“两年前你说你离家出走,我想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因为你失踪不见了,空留下了家里一封书信,你爹娘担心得要死,甚至跑到府中向我求情,让我派人打听你的下落……哎,可谁知道你北上前往了朱元璋的营地?我们的人在城中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的下落,一年以后,你母亲因为思念你太深,卧病在床,直到现在还没痊愈……”
“什么,我娘她――”听到自己娘亲的病情,陆菁不禁担心问道,“左大人,我娘到底怎么了,她不会有事吧?”
“病情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大夫说,你娘思念你太深,经常食欲不振,所以身体虚弱,经常卧病不起……不过好在你娘年轻时也是江湖上履历数久的剑客,身子底还算结实,这点食欲病没有什么太大影响,陆姑娘你别太担心了……”左君弼及时安慰道。
“可我娘还是因为我病了……”陆菁知道自己娘亲的病情,不禁愧疚道,“小时候不懂事,总是给家里人添乱,让爹娘操尽了心。我娘原来最是疼我,每次我出门在外,她都担心我一个女孩子会出什么事情……看来这次,我出门在外有些过头了,从汴梁到山东,绕了大半圈再回到汴梁,足足两年不及音讯,我娘肯定担心害怕了两年……作为女儿,我没有尽到孝道,我真的很惭愧……”
看着陆菁伤心自责的样子,左君弼也在一旁跟着难过,悲伤怀念的气氛,甚至让二人忘了彼此是军事上的敌对双方正在谈判,更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叙事家常……
“但现在正是个机会……”左君弼话锋一转道,“你回来了,有机会可以重见你的爹娘……”
“只不过现在的我,可没那么容易回去汴梁……”陆菁眼神哀转道,“现在我们是敌对双方,不进城池不说,随时还会有交战的可能……我真的害怕,害怕战火会波及到我爹娘,还有……还有……”陆菁说着,似乎有些可怕的预感,不敢继续往下道来。
“除非……”忽然,左君弼口气一变道,“如果有办法能不打仗的话……”
陆菁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头望了左君弼一眼。
左君弼顿了顿,看着陆菁可亲的眼神,认为眼前的她,是自己如今唯一能够信赖的人。左君弼轻声一笑,随即说道:“陆姑娘,世道艰险、战争涂炭,我左君弼身处乱世,安处隅地之官,只求一方之宁静。怎奈算计权谋不断,汴梁终究躲不过虎狼之辈的觊觎,人心险恶,乱世中我左君弼也不敢信任他人……但唯独你,陆姑娘,我相信你,相信你还是那个‘顽皮’没有改变的陆家大小姐。如果议和之事交给你,我信得过,相信你的善良,能真正带汴梁百姓远离战火纷争……”
“左大人……”陆菁见左君弼愿意把汴梁百姓的重任托付自己,眼神中不禁迷离感动。
“就这么决定了――”左君弼站起身,笑着对陆菁说道,“我左君弼愿意开城请降,免遭战事……不过不是向朱元璋,也不是向徐达,而是向你陆姑娘一个人,我只相信你――”
陆菁早就在一旁哽咽难言,她很感谢这些年以来,左君弼对自己对陆家的照顾和信任,直到现在战事关头,他依旧相信自己这个曾经给他“添乱”过的顽皮但却真实的女孩儿。
“其实左某早就准备好了请降兵马……”左君弼继续道,“城中的主力兵马,我在出发前,就聚集在了城外偏林的一处。那里是汴梁曾经囤积练兵的场所,用以藏身一支几千人的部队,根本不在话下……陆姑娘,夜长梦多,今晚我便带你们偏林收编军队,以免让城中王大生等主战派将领察觉。只要收编了那只部队,汴梁的兵马所剩不过一万,只要大军压境,相信他们迟早也是会投降的……”
“谢谢……谢谢左大人……”陆菁站起身,自己都快有些泣不成声。
“行了,别哭了,我们这么做,不也都是为了汴梁百姓的安危……”左君弼微微一笑道:“我左君弼身为降将之臣,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就让这次受降,为汴梁百姓做一次贡献也好……”
“嗯,我也绝不会辜负左大人您的托付……”陆菁点头答应一句,也暗暗下定决心,完成左君弼对自己的期愿,也算是还其常年照顾陆家的恩情……
中营正外,朱元璋等人还在外面苦苦等待,营中陆菁与左君弼谈判的结果……
营中校场,时不时刮起几阵凉风,让人不禁瑟瑟发抖。常遇春怕是朱元璋龙体受病,于是提议道:“皇上,夜里风寒,不如我们到营中去等吧?”
朱元璋却是扬起手势,眼神正望着中营前方,坚定说道:“不,朕一定要等到陆军师出来――”
徐达看着朱元璋如此关注陆菁的样子,心中不禁迷茫不断,想起谈判前陆菁对自己说过的话,再看朱元璋期待陆菁的眼神,徐达不禁越来越预感到,陆菁说的话或是成真……
“你怎么了,徐大人?”看着徐达有些精神恍惚的样子,常遇春在一旁不禁问道――他倒并不知道,徐达和陆菁刚刚在营中说过什么。
“噢,没、没事……”徐达吞吞吐吐应道,“只是有些风寒,久立不动,可能有点发颤……”
常遇春没有怀疑什么,只当是寻常一般,“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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