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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博-第7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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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突然,祁雪音脚下一滑,侧崖陡峭落石一声。
“额啊——”祁雪音也没有注意,有些得意忘形了,整个人没站稳,脚底踩滑跌落下去。
“危险!——”孙云看在眼里,奋不顾身飞冲上前。
“祁姐姐!——”杜鹃看着险情,也不禁呼喊道。
祁雪音想用轻功重新爬上峭壁,怎奈失足过于突然,脚底连个短暂支撑的地方都没有,垂直往下落。
“噌——”下意识一瞬,祁雪音用手中的“紫牙刀”插住斜坡,想要支撑暂时顶住,可峭壁的土被过于松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危急时刻,孙云及时赶到了这里,伸手朝下冲祁雪音喊道:“快抓住我的手!——”
祁雪音想也没想,身体平衡的最后一刻,紧紧抓住了孙云的手臂。
“额啊!——”孙云大喊一声,用力将祁雪音给拉了上来。毕竟两人的武功都不差,祁雪音配合着也没费多大劲,可算是有惊无险……
紧接着,任光等人纷纷赶了过来,就连在远处的杜鹃也坐不住了,也跟着前来一视。
“好险啊,差点掉下去了……”祁雪音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道。
“真是的,你能不能让人省心点?……”孙云忍不住“斥责”一句道,“干嘛跑这么危险的地方采草料……就你这点儿本事,真不知道去洛庄的那次,你是怎么在那么高的山崖布置陷阱的……”最后一句,孙云单独冲祁雪音小声抱怨道。
“喂,本姑娘好不容易才从危险中逃脱,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祁雪音见孙云上来就责怪自己,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不禁瞥眼道。
“你们没事吧?!——”任光见了“险种脱困”的二人,心有余悸问道。
“祁姐姐!——”杜鹃更是拄着拐杖,担心十分问道。
“没事没事,手腕刮破点皮而已……”祁雪音“厚脸皮”地叨叨一句,似乎对自己的过失一点都不在乎。
“小心点,别再一个人到处乱跑了,否则我会很担心的……”孙云站起身,忽然冲祁雪音暗默关心一声——说的时候孙云并没有正眼去瞧望,眼神中更是流落出一丝莫名的悲伤。
“嗯?……”祁雪音注意到了,不仅仅是孙云鲜有的“安慰之语”,还有他那让外人捉摸不透的伤神……
回到了车上,杜鹃在一旁为祁雪音轻轻包扎着伤口,孙云等人则是继续赶路。
“不疼了吧,祁姐姐?”杜鹃还会言语温和地关心道。
“谢谢你,妹妹……”祁雪音微笑着谢言一声,想到刚才孙云的举止言行,祁雪音故意凑到杜鹃的身边,悄声问道,“不过刚才很奇怪诶,为什么他刚才对我说那样的话,还有他的眼神——总感觉他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什么……”
“云哥他……的确经历过……”杜鹃眼神也稍显踌躇,默默一句道。
“什么?”祁雪音听了,反疑一声道。
“我说他曾经,也经历过这一出……”杜鹃带着回忆和悲伤的口吻,继续说道,“而当时摔下去的人,就是死去的阿布……”
于是,杜鹃向祁雪音讲述了那段过去,孙云带着何子布第一次走镖……
(回忆中)……
第一趟镖,前往鸣剑山庄的路途……
何子布站在最前方,似乎是要指挥着马车要经过……突然,正当一切都顺理成章地进行着时,何子布一个没站稳,表情顿时一惊,右后脚跟一滑,整个人有着向坡下摔下去的趋势。“啊——”何子布忽地大叫一声。
“阿布——”来运镖局这边,众人纷纷喊道,他们看出来了何子布的危险。
孙云一定神,瞬时轻功施展出,整个人朝着前方飞跃而去……
何子布右脚完全落空,整个身子也已经落下了一半……千钧一发之际,孙云已经飞身赶到,右手先前一伸,立刻抓住了何子布的一只手,随后整个人定力用脚在坡坎边缘处踩出一个坑,试图让自己定住。然而,由于何子布的下坠太过突然,孙云单凭脚的力道也不能定住全身。随即,孙云想也没想地左手手抓住了身后的一根粗树枝,手上顿时被划破少许血痕。但孙云没有想太多,任凭血流入自己的衣袖以及手上的刺痛,孙云紧紧抓住何子布不让他继续下落。同样的,何子布更是两只手一起紧抓住孙云。
“抓紧了,不要放!”孙云咬牙喊道,何子布没有多说话,双手抓得很紧。
任光等人见了,也准备纷纷赶来帮助孙云。然而,没等他们过来,孙云“啊——啊”地长叫一声,突然手上力道爆发,一只手连同自己和何子布一起往上提起劲来。没过一会儿,何子布被直接拉了上来,随后孙云因为后力而倒在地上,何子布也摔在了孙云身上……
(现实中)……
“我想,云哥他一定是再次经历同样的事,想起了死去的阿布,让他更难过吧……”杜鹃略带着伤感说道。
“妹妹……”祁雪音看到这里,心里不由一触,似乎关于来运镖局曾经的一切,她还有许多的东西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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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再叙旧途 下
() “我想,云哥他一定是再次经历同样的事,想起了死去的阿布,让他更难过吧……”杜鹃略带着伤感说道。
“妹妹……”祁雪音看到这里,心里不由一触,似乎关于来运镖局曾经的一切,她还有许多的东西想问,“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忽然低下头,祁雪音默默念叨道。
“什么?”听着莫名的语气,杜鹃回眸一望。
“啊……没,没什么……”祁雪音两眼故意瞥向一边,似乎暗藏着心事,却又不想让杜鹃知道……
车队继续往前走,翻过了这座小丘,众人终于来到了,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地方――雾隐丛林……
“到了……”孙云走在最前,望着眼前的岔路口,低沉一声道。
“又是这里是吗……”任光很是理解孙云的心情,遥想昔日,同样是前往青墨山庄,路经雾隐丛林一处,却是经历了这辈子都无法忘却的痛楚。
“那棵断木还在啊……”孙云瞅了瞅入口斜坡的一处,被横断树干埋没的土坑――想当初何子布为了众人安危,身先士卒遭遇石雷埋伏,摔进的正是这个土坑……如果当时不是何子布最先发现疑处,可能整个来运镖局,都将丧生于这场劫难――他救了整个来运镖局的命,如今自己却远离人世烟云,再次来到这片“凄凉之地”,无数的沉痛和悲落感涌上心头。
“阿布……”石常松看着那片土丘,如同是看着何子布的坟墓一般,默默念叨道,“如果他现在还活着,我想他一定和我们一样,再次前来见到这片土地,心里会有无数的念想……”
“对不起,阿布……对不起……”孙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断小声重复着这句――因为他清楚,害死何子布的人,正是自己的亲哥哥;于此而言,继承哥哥寄愿的自己,也是其在天之灵无法原谅的仇人。
孙云很痛苦,也很无奈,在命运面前自己如同一只蝼蚁一般,无法左右前进的路,却要无数次经受大风大浪的摧残,夹杂于兄弟之情和身世仇恨间,灵魂煎熬坠入谷底……
“少主……”看着孙云内心矛盾的样子,林景在一旁想要试着安慰,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走吧……”终于,孙云还是忍受着这份伴随一生命运的痛苦,自己“假装”振作起来,望着那片“凄林之路”,振振说道,“趁着今日没有雾,我们赶紧走过这片林子……”
“我知道了……”林景投去理解的目光答应一声,遂和任光一起继续驱车前往林而去。
而祁雪音始终默默注视着孙云的背影,她也知道孙云一直苦痛祭悼的那个人是谁――害死那个人的凶,正是自己最爱慕的师兄;就这一份情仇关系上,孙云和自己无形之间,似乎隔着一道看不见却又撇不清的围墙……
车队继续向前走,沿途经过怪石嶙峋的土丘碎道,望着曾经在这“荒林”之浴血厮杀的草木四周,昔日的“刀光血影”仍历历在目。
孙云一路行走,一路念想,甚至在有印象的地方偶尔拔出双刀,像是“回味”曾经的过去,既有深省,又有悲情。
任光知道,每每想到“雾隐丛林”的悲剧,孙云就会不断反思与回想自己身上的重担与责任,这会让他多数时候变得隐忍和压抑。作为最好的兄弟,除了与他分担痛苦,还要和他一起肩负这份责任――身为镖局经验最深的领头,任光无时无刻不铭记自己担子上的重任,竭尽全力守护来运镖局,守护这个所有人的“家”……
“又到这里了……”路途走到一半,杜鹃望着左侧的一片乱木丛,忽然嘀咕一声说道。
孙云知道杜鹃的意思,停下车来,眼神忧伤地望着那片木土。
“怎么了,这里又是哪里?”祁雪音并不知道这里,右托着下巴,不禁冲身边的杜鹃问道。
杜鹃没有回答,晌时默默低下了头,眼神流露出淡淡的悲伤。
“妹妹,这里到底……”见杜鹃没有回答,祁雪音还想继续问下去,可看着杜鹃忧伤的面孔,字迹顿时戛然而止。
说真的,“姐妹”相处了一个多月,在祁雪音印象,杜鹃总是一副开朗乐观的性格,尽管落得残疾,却从没有对生活有过一丝的抱怨――但是今天,祁雪音第一次看见了杜鹃如此忧伤的面孔,祁雪音很清楚,这里一定有触伤杜鹃内心的东西。
“这里是我永远忘不了的地方……”杜鹃默默一句,从板车上取下拐杖,慢慢走下车,缓缓一声道,“我就是在这个地方,两脚落的残疾……”
“额……”祁雪音听了,露出惊诧的眼神,原来听说过杜鹃讲起自己残疾的事,却没想到今天会亲眼看到“事发之地”。
任光、林景、石常松人,当初都是在这个地方,亲眼见证杜鹃被大树砸落的“惨剧”,孙云就更不用说。杜鹃拄着拐杖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向那片把自己坠入“炼狱”的地方。
算上那次的惨剧,时间过去近两年了,这里也早已长满杂草花木,完全看不出曾经发生的一切。但杜鹃却永远不会忘记,在这里改变自己一生的经历,看着那棵早已长满青苔花草的断木,遥想着自己曾在这棵断木之下与命运斗争,杜鹃心里感慨万千……
“妹妹……”祁雪音想上前安慰,却又不想打破这份深沉回忆的气氛,远远望着杜鹃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道。
“两年前,当时她为了救一个镖局的年轻人,奋不顾身将对方推离险境,自己却被大树砸了双脚,险些截肢瘫痪终生……”任光不知何时走到祁雪音的身边,默默说道。
“妹妹她……是为了救别人,是吗……”祁雪音听了,略显惊异地问道。
“当时我们这一行人,杜姑娘不会武功,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任光继续回忆着说道,“但是遭遇石雷陷阱的时候,后车全队的人慌了脚、不知所措……只有杜姑娘一个人临危不惧,比所有人都镇静,凭借自己在汴梁‘迷路走失’的经验,危境惊人冷静地带领众人躲过了安危……”
“这是……真的吗?――”祁雪音听完,两眼瞪大不可思议道。
“啊,多亏了杜姑娘,我们镖局的伤亡及损失才会降至最低……”任光也望着杜鹃的背影,继续说道,“只可惜最后为了救人,杜姑娘自己身陷险境,被那棵巨木砸脚,至此双腿残疾……”
“额啊……”想着那个画面就痛,祁雪音眼神惊异不止,颤颤一声道。
“杜姑娘就是这样的人,什么事都为别人找想,哪怕置身险境之……”任光稍许低下头,缓缓沉思道,“别看她不会武功,平时一副娇弱的样子,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刚强――在被察台多尔敦抓去当人质的时候,寒风之两腿残疾的她,被双吊在城楼上两个时辰,腕全都磨出血了,她至始至终都没流过一滴眼泪……她的坚强从来都不表现出来,但内心始终有对命运的不屈,所以无论世道有多么艰险,在别人面前,她永远都是一副乐观的笑脸面对一切,独自把有所的痛苦藏在心里,慢慢抹灭……”
“妹妹她真的……比所有人都坚强……”祁雪音嘴里不停地念叨,再次望向杜鹃的背影,祁雪音心甚至多了一份崇敬――谁能想到平日里温柔娇弱的杜鹃,在真正困境来临时,却能展现比所有人都刚强的一面,即使她一点武功也不会,即使她两脚落得残疾。
“只能说,那次的经历对她的触动太深了……”任光远远看着杜鹃鲜有的伤心神情,不禁沉言道,“只有这件事,她永远都无法将悲伤全部吞在心里……”
祁雪音没再说话,遥望着身影,心里却和杜鹃一样,共同默默承担着这份痛苦……
杜鹃在断木面前伫立了许久,或许不再像最开始“重见”时那样满脸悲伤,但一年又比一年,杜鹃心里更多了份成熟的稳重,和渐渐为意的感深。
终于,孙云慢慢走到杜鹃身旁,轻声呢喃道:“过去的伤痛就别再多想了,该放下的要学会放下……”
“其实我……并不是伤心难过……”杜鹃虽然眼神没落,但精神状态并没有低迷,看着脚下的花花草草,曾经断木的“躯壳”,早已长出无数新的生命,杜鹃转而微微一笑道,“相反,我倒觉得经历了这一出,两年之后再次看来,倒是多了一份不一样的感触……”
“感触?”孙云不解问道,继续就着杜鹃的话。
“嗯……”杜鹃笑着点了点头,遂指着断木上的苔藓和昆虫道,“云哥你看,曾经这棵‘害’我残疾的大树,一直倒在这里,如今不也长出了无数的花草生命吗?――万物新生,岁月荏苒,我们不应只是太多地回望过去,想想如今的现在,更懂得和带来了什么……我虽然两腿落得残疾,但却换回了来运镖局众人的性命,换来了镖局的团结和新生――就像这棵大树一般,即使倒下了,也为无数的生命提供了滋养,换来了更多的精彩和生不是吗……”
“鹃儿……”看着杜鹃如此乐观的情态,孙云在一旁默默应声,心的感触着实不小。
杜鹃重新露出了温和的笑脸,突发奇想转过身,伸在孙云的鼻梁上轻轻一刮,微微一笑道,“一开始我就说过了,鹃儿可是很坚强的……”
孙云听到这句话,眼角差点挤出了泪水――这句话是来“雾隐丛林”之前,杜鹃就一直在自己身边常说的,以至于被大树砸断腿脚的那一刻,“临死之际”杜鹃仍旧笑着对自己说出这句……孙云知道,那是杜鹃看似寻常,一般人却难以比及的人生态度,即使是经历无数大风大浪的自己,也未曾有杜鹃如此这般乐观的心态。
索性,孙云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也伸出在杜鹃鼻子上轻轻一刮,点头笑道,“嗯,鹃儿你很坚强,你比我们所有人都坚强……”
彼此互相依偎后,杜鹃临至这里不再悲伤;而孙云也收回了对何子布的悲痛,决心以和杜鹃一样乐观坚强的心态,面对自己人生的每一步……
雾隐丛林这个地方,留给了孙云等人太多的泪水与感悟,驱车匆匆“追忆”过后,众人渐渐离开了这里……
同一时间,大都城察台王府……
今日察台科尔台似乎精神抖擞,不像往常那样游好闲,一大早开始,就在正厅书房处理着事务。除了一个多月仍未破解的“官兵被害”的悬案,察台科尔台主要是应付朝廷上面下达的书,管理大都城相关的财政事务。
然而今天多了件特别的――就在昨天晚上,那日“硬闯”相府的神秘女子子幽,突然秘传自己一封信件,由于不敢太过张扬,当晚科尔台也没敢拆开来看。
今日一大早自己一个人在书房,这时候想起来昨晚的事,趁着头的任务并不太紧,独自一人偷偷拿出信件,准备拆开看来。
子幽和察台科尔台“约定”的事,当然是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孙云。按照子幽的说法,她的武功,加上察台家族的全力,只有二者彼此合作,才有办法置孙云于死地――察台科尔台做梦都想要除掉孙云,这一个月以来更是日日愁绪,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来了第一封消息,察台科尔台十分兴奋,迫不及待想要打开信件。
然而就在打开信封的一瞬,“吱――”的一声,门外突然进来一人。
“额……”敢不敲门就进这里的人,一定是家里人,察台科尔台匆乱慌忙收起信件,将其藏在了背后。
“轱辘轱辘……”轮椅声响而至,想也不想,来者定然是自己的哥哥察台多尔敦。
察台科尔台没有说话,看见自己哥哥前来,满眼都是鄙夷的目光。
察台多尔敦推着论银转过身,正视着自己的弟弟,似乎是余光瞟到了刚才那一幕,表情冰冷道:“怎么,见到我这么紧张?你是把什么东西藏在后面了吗……”
科尔台倒也“不甘示弱”,壮起胆来说道:“哼,我要做什么事情,还轮得着你管吗?”
望着弟弟不屑焦躁的目光,察台多尔敦失落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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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红颜陷阱 上
() 子幽和察台科尔台“约定”的事,当然是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孙云。按照子幽的说法,她的武功,加上察台家族的权利,只有二者彼此合作,才有办法置孙云于死地――察台科尔台做梦都想要除掉孙云,这一个月以来更是日日愁绪,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来了第一封消息,察台科尔台十分兴奋,迫不及待想要打开信件。
然而就在打开信封的一瞬,“吱――”的一声,门外突然进来一人。
“额……”敢不敲门就进这里的人,一定是家里人,察台科尔台匆乱慌忙收起信件,将其藏在了背后。
“轱辘轱辘……”轮椅声响而至,想也不想,来者定然是自己的哥哥察台多尔敦。
察台科尔台没有说话,看见自己哥哥前来,满眼都是鄙夷的目光。
察台多尔敦推着论银转过身,正视着自己的弟弟,似乎是余光瞟到了刚才那一幕,表情冰冷道:“怎么,见到我这么紧张?你是把什么东西藏在后面了吗……”
科尔台倒也“不甘示弱”,壮起胆来说道:“哼,我要做什么事情,还轮得着你管吗?”
望着弟弟不屑焦躁的目光,察台多尔敦失落地摇了摇头,表情沉郁道:“你总是这个样子,做什么事情都一意孤行,一个月前的案子不但没有丝毫进展,一个人还私自会见外面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察台科尔台知道自己的哥哥经验颇深,“审问”别人,一眼便能看出对方的心思,自己直言回绝一句,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背后的信件也是紧紧攒握。
“你不用再装了,昨晚我都看见了……”察台多尔敦轻轻推动着轮椅,按部就班道,“你独自一个人跑到王府城外,和一个莫名的女人见面……”
“什么女人,我不知道!――”科尔台还在继续装蒜,眼神却显飘忽,甚至不敢正瞧看孙云一眼。
“昨晚我闲来无事,晚饭后一个人出去散心,碰巧经过了王府城楼……”多尔敦凝视着弟弟的面孔,继续说道,“我看到科尔台你慌张的样子,在城门偏隅和一个女人见面,还接过她里的一样东西……”
听到这里,科尔台神情稍显一定,索性也不在自己哥哥面前继续隐瞒下去了,转而狡黠的笑脸道:“对,我是和一个女人见面了,那又怎么样呢?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现在是察台家族传位的第一人,拥有高高在上的权位,你这个双腿残疾的废人没资格讨教我!――”在自己哥哥面前,察台科尔台出言不逊,为了权利和地位,甚至可以亲兄不认,完全一副人面兽心。
“要知道,父王病倒,你现在是家族的一把,更要深知自己肩上的重任――”察台多尔敦还算顾念兄弟之情,正经言教道,“私自出府会见外人,一旦泄露了王府家族的秘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你继续这样专由任性,将来怎么统领这个家族?”
“哼,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教我呢?”提到这里,察台科尔台心里一阵的不爽,反过来嘲讽自己哥哥一句。
“你什么意思?――”看着科尔台鄙夷的眼神,察台多尔敦神情一怔。
“独揽大权,私见外人,公报私仇之事,好像某某人更有先例啊……”察台科尔台故意挑事说道,“我说的不对吗?两年前勾结欧阳聪,陷害来运镖局,更是在一年前串通沂州城王宣王信父子,害死了‘北原五侠’……”
“科尔台,你……”听到这些,多尔敦转而愤怒的眼神,死死盯望着科尔台。
“这些重重的罪行,不都是哥哥你教我的吗……”察台科尔台逐渐露出寒畏的笑容,讥讽自己的哥哥道,“怎么,如今你‘道衰落’,见不得我王权集身,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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