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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姐与大富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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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不能和第三者讨论他的病情吗?”
  “我没有啊。”
  任君溜之大吉。
  少安决定亲自把那个记者揪出来,丢出医院。
  爷爷人院不到十个小时,报纸已用斗大的标题登在第一版。
  “长青”医院创始人,“金氏”集团大金主,金永铨病危
  又说金永铨突然心脏病猝发,“可能”与外传“金氏”面临倒闭有关云云。
  还写道:金超群,“金氏”现任总裁,“长青”挂名院长,避不见面,人影无踪等等。
  更绘声绘影描述“长青”自金超群出国,即形成一个空壳子。没有院长驻院执事,行政功能早已架空。
  “好像他们派有奸细在医院卧底。”少安气咻咻的咕哝,“‘长青’早已架空,这么多医生、护士、病人,每天在这里面干嘛?野餐吗?”
  没有人执事?他没有挂上院长的名而已。
  “没事把个医院盖这么大做什么?”
  他找不到那个记者,火大万分。
  “长青”共三栋大楼,每一栋都有十几层高。
  “在自己医院里找个小小记者,竟如人海茫茫。”
  他不晓得他第一次承认了医院是他的。
  换言之,“金氏”的兴亡,他有责任关心和维护。
  孟廷已经筋疲力尽。
  她打电话回去向老编抱怨。
  “我到底是记者,还是间谍、包打听、密探、情报员?”
  “不容易,你终于懂了‘记者’的注解了。”
  “我可以毕业了?”她充满希望地问。
  “你给我待在那。”
  “老大,我想你的情报来源有误。金永铨根本不在‘长青’。”
  “你做过地毯式搜寻?”
  “我连男厕都去找过了。”
  “金永铨会需要去用公共厕所吗?他的头等病房里的厕所马桶不通?你检查过了?”
  “呃……‘金氏’不是面临倒闭?他也许住不起头等病房了。”
  “金超群的儿子呢?”
  “他也心脏病发住进了医院?”
  “我快被你气得心脏病发了,你在急诊室叫人给我留个床位!”
  孟廷赶快挂上电话,揉揉似乎还在震动的耳朵。
  她走到附近的护理站。
  “对不起,小姐,打扰你一下。”
  柜台后面伏案忙著的护士抬起头,露出微笑。
  “什么事?”
  “我要探访一位病人。”
  “叫什么名字?”
  “金永铨。”
  护士的表情变谨慎。
  “你知道他住哪一间病房吗?”
  “金先生的病房禁止访客。”
  啊,他果然在这。
  “我不是访客,我是记者。”孟廷拿出记者证。
  护士的笑容消失了,冷起脸孔。
  “我只是要看看金先生,我不会骚扰他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金先生。这里没有这个病人。”
  “你刚刚才说金先生的病房……”
  “这里有好几位金先生,院长、董事长也姓金,医院负责人也姓金。”
  孟廷看一眼护士胸前的名牌:许芳华。
  “许小姐,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要……”
  “我很忙。你最好赶快离开,不然我要叫警卫来了。”
  孟廷沮丧地走开。
  起码她现在确定了金永铨是在医院。
  数百间病房,他会在哪里呢?
  “芳华,你有没有一块钱?”
  芳华给少安的脸色更冷。“哟,金大少连一块钱也来找我借,岂不要笑掉人大牙。”
  “先借给我,再去笑掉大牙,医院里有现成的牙科医生。”
  芳华不高兴地拿出小皮包。“借一块干嘛?”
  “难不成当牙签剔牙呀?当然是打电话。”
  “你办公室的电话怎么了?谈情说爱太久,烧坏啦?”她损他。
  “我怕我的电话被装了窃听器。”他悻悻说。
  芳华的讽刺、冷漠变关心。“谣言是真的吗?”
  “谣言止于智者。”
  “哼,我是智者,便不会被你诱骗了。”
  “你恨我一辈子好了,只要你会比较快活。”
  “你打电话给谁?你的‘所爱’?”
  他的确要打给孟廷。
  “你这会儿倒是智者了。”
  芳华没好气。“你爷爷命在旦夕,记者都要钻到他病房去等那历史性的一刻,好回去写第一手报导了,你还有心情和女人甜言蜜语。”
  “你怎么知道?”已走开了两步,少安闻言马上折回来。“你看到那个记者了?”
  “哟,我多久没得到你的全副注意力了?”
  “帮我逮到那个记者,我站在你面前,给你二十四小时的注意力。”
  “神经病啊?谁希罕你的二十四小时?那个女记者刚刚来打听你爷爷的病房,你来之前她才走开。”
  “哎呀,怎么不早说!她往哪去了?你告诉她我爷爷的病房了?”
  “那一会儿我也是智者。她朝那头去了。”
  少安拔脚急追。
  尽管他心急于向孟廷解释,此刻她只好暂列次要。
  孟廷来过这层外科头等病房。
  上次来,没有这个“清洁消毒中,暂停使用,请勿通行”的牌子。
  欲盖弥彰。哈!
  她左顾右看,四下无人。
  嘿,记者还有另一个注解:贼溜溜。
  “喂,小姐,那边不能……”
  “廖医生。”
  阿本咧开嘴。“金医生的女朋友,嘻嘻,你好。”
  “这里真的在清洁消毒啊?”
  “没有啦。你是金医生的女朋友,告诉你没关系。”虽然整层楼只有他们两个人,阿本仍十分神秘的很小声地对她说:“金医生的爷爷住在这边,怕被记者发现,所以放这个牌子,叫我在这边看著啦。”
  少安的爷爷?
  哗,一个清洁工组长的爷爷生病住进来,便受此礼遇?“长青”对员工可真好。
  既然她来到此,何不去探望、看看少安的爷爷?
  “廖医生,少安的爷爷住在哪一间?”
  这女记者跑得真快。
  他生平只见过一个跑起来似旋风的女人。
  金少安,你就停个片刻别想她行不行?保护爷爷要紧。他斥駡自己。
  孟廷举手欲敲门,想想,敲了说不定反而不得其门而人。
  她轻轻悄悄转开门把。
  接著,盂廷目瞪口呆。
  一位老先生在里面,半蹲在地上玩弹珠。
  忽然感觉到门被打开,老先生一把抓起弹珠放进上衣口袋,跳了起来。
  发现是个漂亮的女人,他张大眼睛。
  “你是谁?”
  “我?我叫孟廷。”
  “孟廷。孟廷。孟廷。”金永铨喃喃念著。“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他全身上下打量孟廷。
  “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我……你是少安的爷爷吗?”
  他咧咧嘴,状似老顽童。
  “少安会喜欢听到这个。他烦死了听人说‘你是金永铨的孙子’。”
  “我不知道少安有爷爷呢。他从来没提过。不过我们每次见面都好匆忙。你看起来很好嘛,不像有病……”
  孟廷顿住。怔住,呆住。
  “金……金永铨的……的孙子。”她结结巴巴指著老人。“你是……少安是……”
  “少安是我孙子,他倒向我提过你。你会不会玩弹珠?”
  “玩……弹珠?会。可是……你……他……”
  “嘴巴别张那么大,你陪我玩弹珠,我给你说故事。咳,待在这儿无聊得快得老人痴呆症了。希望我儿子中计,赶快回来。”
  “中计?你儿子?”
  “就是少安的爸爸。你要听故事,得先陪我玩一把弹珠。不许诈输来讨好我啊,玩诡诈我可是一流高手。”
  少安到了爷爷病房门口,想敲门,又怕吵醒爷爷。
  他也轻轻旋开门。
  熟睡中的爷爷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他呼出一口气。一方面,爷爷显然没有大碍;二方面,阿本告诉他,他女朋友来看他爷爷,吓得他三魂少了七魄。
  爷爷没醒,想来孟廷没和老人家说到话,打到照面,没惊动爷爷,便回去了。
  爷爷既然没事,少安再次叮嘱阿本莫放陌生人进来,又回去找芳华,借他刚才忘了拿的铜板,好打电话给孟廷。
  孟廷也来打电话,要告诉社长,她没找到金永铨,已证实金永铨不在医院,说他病危的消息是假的。
  真的是假的嘛。老先生好好儿的。
  她准备打完电话再去找他算帐的人,正拿了铜板朝公用电话走来。
  而她转身往反方向而去。
  犹不甘心的尾随少安、要听他说情话的芳华,先看见孟廷。
  她指著孟廷,大叫:“就是她,少安,她就是那个记者!”
  听到有人叫少安的名字,孟廷转头。
  “孟廷!”
  “少安!”
  两人同时跑向对方。
  同时站住,瞪著对方。
  惊愕的眼睛对著愤怒的眼睛。
  “你是记者?”
  “我该称呼你什么?金医生?清洁工头?”
  “我没说过我是工头。”
  “喝,那是我抬举你了,金大医生!”
  “原来你竟是记者!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你假冒大企业家来接近我!”
  “抱歉哦,我慧眼不识金主,今天才知道你的真面目。你纡尊降贵所为何来?有何居心?”
  “当然是打算骗财骗色,你以为呢?”
  “哈,恭喜你人财两失。你这个大骗子!”
  “你才是披著羊皮的狼。你自始至终都在利用我、玩弄我。”
  “是又怎样?顺便告诉你,你并不好玩。”
  “你乏味透顶!”
  “你……你……”孟廷现在气的是自己如此伤心。“要不是答应了你爷爷,我就把你的恶行公诸于世。”
  “不必伪善,我不领你的情。爷爷?”少安惊喘一口气,“你见过我爷爷了?”
  “不但见遇,我还听了个精采的故事,足可以让我扬名立万。”
  “你敢!你敢写关于金家半个字!”
  “我何止要写半个字,你等著瞧吧!”
  少安一把攫住她。
  “你哪儿也不许去。”
  芳华大乐。“我去报警。”
  “不要报警!”他们俩齐声大喊。
  然后又互瞪。
  “你敢扣留我,我告你妨害自由。”
  “你敢乱写,我告你毁谤。”
  “你先欺骗我。”
  “你好诚实哦。”
  “我不是有意的。”
  “我也没有预谋。”
  “你有很多机会可以对我说实话。”
  “你就没有吗?你根本没打算对我坦白。”
  “至少我试过!你呢?开破烂车装穷来博取我的同情!”
  “你试得好真诚啊!开豪华轿车向我炫耀!这叫坦白吗?”
  “那不是我的主意。是我的室友帮我的忙,我事先根本不知情。你却联合了医院每一个人来愚弄我。”
  芳华连忙摇手。“我什么也不知道。”
  “发生什么事了?”
  任君跑了来。
  在他后面,有凌志威和沈雁。
  “孟子,你一夜没回去,也不打个电话,把我急死了。”沈雁喊。
  她忽然看到少安紧紧抓住孟廷的胳臂。
  “喂,你干什么?挟持人质啊?”
  少安放开了孟廷。
  孟廷忍不住,靠在沈雁肩上啜泣。
  “怎么还有一个?”任君叹息。“少安,我早说遇,玩火早晚自焚。”
  孟廷迳自伤心,无暇理会。
  沈雁听出话中话,瞄向芳华。“你也有份?”
  “我是旁观者。”芳华引退前,到孟廷身旁,拍拍她的肩。“我不知道你和金大少之间是怎样的一笔胡涂帐,不过看起来他对你是真心的。”
  经过少安,芳华冷冷道:“我还是祝你下地狱。”
  少安苦笑,自语:“我已经在地狱里了。”
  凌志威轻轻点一下孟廷的肩。“老编叫我带话给你,金超群回来了,正由机场赶来医院途中。”
  少安盯住他。“你也是记者?”
  “我和孟廷是同事。”
  “你呢?”他问沈雁。
  “不干她的事。”孟廷擦乾眼泪,挡在好友身前,“所有计谋都是我一个人策画的。”
  “目的只为挖掘新闻?”少安语气苦涩。
  “不错。你还有什么疑问?”
  “孟子……”
  “孟廷!”
  凌志威和沈雁齐声喊。
  “你们这次不要管。”孟廷静静打断他们。“金少安,我要的新闻已经得手了,你爷爷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呢,对我已没有利用价值。”
  “孟子!”
  “孟廷!”
  少安心已碎。他眯著眼睛。
  “我不相信,我爷爷对你说了什么?”
  “哦,他非常合作,有问必答。我使尽浑身解敷,没从你这得到的消息,对他略施美人计,手到擒来,毫不费力。”
  凌志威说:“可是你告诉老编……”
  沈雁说:“闭嘴,阿威。”
  任君说:“少安,你这次栽惨了。”
  少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好,孟廷。我认栽。栽在一个女人手里,我算得其所哉。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爷爷说了什么?”
  “都是金家的事,和你无关。”
  “我是金家的后代。我是……”少安噤声半晌。“我爷爷说的?和我无关?”
  “他说的是‘金家已无后’。医院是他一手创立,后继无人,他心灰意冷,准备将它转卖。”
  任君吃一惊。“不是说院长回来了?”
  但金超群对医院的一切早不闻问,众人皆知。
  “我有金老先生的特准,发布这个消息。‘长青’医院公开拍卖。”
  少安面色铁青。“有我在,谁也买不走‘长青’!”他边走边回头对孟廷厉声说:“我不管谁给你特准,你若发布这个消息,我和你法院见。”
  任君紧紧跟他同行。
  “少安,稍安勿躁。院长很快就到了,他不会答应卖‘长青’才对。”
  “你不明白,任君。我父亲在大事决策上,向来唯爷爷的命令是从。何况他放弃医院好久了,卖掉‘长青’,他等于卸掉一个名义上的责任。他百分之百会同意的。”
  “啊?那是不是表示我应该另谋他就了?”
  “任君,怎么你也忘了我的存在了?把我当好自在卫生棉啊?”
  “你是一直自由自在,不想被‘金氏’招牌套住嘛。”
  “招牌能套人吗?那是用扛的。我金少安扛给他们看。”
  任君一旁偷笑。
  “那两个记者怎么办?要不要我把他们赶出去,再召安全人员来?”
  “什么话?这儿是医院,不是法院。”
  今令令
  金超群一到,便直接进了金永铨的病房。
  少安给拒在门外。
  “他们是父子,里面也有一个和我是父子呀!”少安埋怨。
  “以前他们父子会商,你从来不参与,自视为外人嘛。”任君提醒他。
  少安恍然,随即自行开门进入病房。
  “咦,敲门的礼貌都没有。”金永铨对闯入病房的少安皱眉头,对他儿子说:“你儿子家教不好。”
  金超群微笑。“我都不晓得我有个儿子。”
  少安叹一口气。“爷爷,爸爸,请试著想一想,倘若别人见了你们,不将你们视为个体,称你们为‘金超群的爸爸’、‘金永铨的儿子’,你们做何感想?”
  “与有荣焉。”他面前的父子两人异口同声道。
  少安看看他们。“你们不是失和多年吗?”
  “你才是脱离家族的那个呢。”他爷爷说。
  “玩了这么久,‘长青’没更烂,也没更好。”他父亲说:“我们决定换个人玩它,不给你玩了。”
  “什么?没更烂?从本来的一栋医疗大楼,变成现在的三栋,我巡个病房就少了十年寿命。我觉得烂透了。”
  “那么……”
  “爸,你挂名院长挂太久了吧?‘长青’好名、烂名都挂在你名上,你人偏偏不在,故而毫无所觉。不如实至名归,院长头街换个人才是真的,也免得换别人,砸了咱们金字招牌。”
  金永铨和金超群对看一眼。
  “话可是你说的。”金永铨说。
  “我考虑一下。”金超群说:“要是从此以后别人见了我,称呼我”金少安的爸爸‘……“
  “多么悦耳动听。”少安抢道:“就这么决定了。”
  他转身出去。
  又转回来。
  “爷爷!”
  金永铨闭上眼睛。“我是病人,不要鬼吼鬼叫。”
  “是你!”少安跳到床边。“一切都是你自编自导自演。你叫人在报上刊登谣言,把记者引来,把爸爸骗回来。”
  金超群哈哈笑。“我说嘛,我的儿子怎么会如此迟钝。”
  “金家的人从不食言。”金永铨指著少安。“说善意的谎言,但不食言。”
  “善意的谎言!”少安吼。
  “少安,不可对爷爷无礼!”金超群斥道。
  “他害我和你的准儿媳妇翻脸了啦。”
  “爸!”金超群吼:“好不容易有人要嫁给他……”
  “咦?是你儿子吞吞吐吐,不敢向人家承认他是‘金永铨的孙子’、‘金超群的儿子’,我帮他一把吔。”
  “我要告诉她,我会告诉她的嘛。你先跟她说了,就变成我好像骗她骗到底啦!”
  “你骗了她什么?”金超群问。
  “你儿子说他是医院的清洁工。”
  “而她爱你?当她以为你是清洁工的时候?”
  少安丧气地点点头。
  “儿子,快去追她回来呀!如果你非得当清洁工她才嫁你,你不必当院长,不必承认你是金超群的儿子,‘长青’还是让你玩。快去,快去!”
  今今今
  “上次巴黎,这次伦敦,下次你要逃去哪里疗伤?巴基斯坦?”
  孟廷苦笑。“上次去巴黎,起码我还有钱坐头等脍,这次坐经济舱,连遇上亿万富豪的可能性都没了。”
  “你真在乎身价,就不会放弃金少安。”
  “他是块金砖。”凌志威说。
  “他是个骗子。”孟廷黯然神伤。“他比王二麻子更可恶。”
  “他也许隐瞒了身分,但他真心爱你,孟子。”沈雁好言相劝。“你看,他知道了你不是什么女大亨、大企业家,还是一直打电话找你。”
  “他怕我写文章破坏金家名誉。”
  “他打去社里找过你,知道你辞职了。”凌志威也劝著。“老编不晓得老打他专线找你的是金大少,还吼著警告他若再打那支电话,要告他恶意骚扰。”
  “我只是一只小麻雀,无意飞上枝头当凤凰。”孟廷万念俱灰。
  “咄!你想得可容易。麻雀哪里真能变凤凰?它得先整容又整型才行。你长得也不像麻雀。”
  “你们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决。我注定老是碰上欺骗我的男人。一个晚骗,一个早骗,都一样。”
  “一个骗你,是他变了心。一个骗你,是你也骗了他。”
  “好嘛,那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孟廷拎起行李,看她两个朋友。
  “这次不要送我了好不好?”
  沈雁哭起来。
  “唉,阿威,你劝劝她。”盂廷说完便转身出门。
  孟廷上了计程车后,凌志威从窗边转身。
  “她走了。你有没有打电话告诉金少安啊?”
  “有啊。”
  “他会去机场吗?”
  “他说会啊。”
  “那你哭什么呀?”
  “我也想去巴黎或伦敦。”
  “除非我也去,否则休想。”
  “那算了,反正只有一个金少安。”
  “沈——雁!”
  “小姐,可以和你换座位吗?”
  盂廷呻吟一声。
  怎么又来了?
  接著她怔住,慢慢转头。
  “你!”
  少安对她小心陪笑。“孟廷……”
  她挣扎欲自临窗的座位起身。
  但坐在她旁边,靠走道座位的少安挡住了她。
  而经济舱的座位不若头等舱那么宽敞。
  “你要去哪,孟廷?”
  “我要换位子。”
  “拜托,请你听我说好吗?”
  “我重听。”
  “那你只管坐著,我说我的,好吗?”
  她别开脸,不理他。
  “容我先自我介绍。我姓金,金少安。我爷爷金永铨,爸爸金超群,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你大概听说过他们。”
  她转向他。“你一开始为什么骗我?”
  “你不公平,孟廷。”
  她不语半晌,然后缓缓开口。
  “我姓孟,孟廷。本来是一个杂志社的小记者,现在是无业游民。”
  “我本来希望有人接受我、爱我,因为我是我,而非因为我是金少安。但我遇见你之后,反而更不能接受我自己。”
  “我也有错。你说得对,我有好几次都可以向你坦白的。”
  “不不不,是我不好。可是我后来几次无法开口,是因为我怕说出来,你不肯原谅我。我不想失去你,孟廷。”
  “我也一样。我担心你轻视我,再也不愿意见到我。”
  “我爱你,孟廷。”
  “哦,我也爱你,少安。”
  他伸出双臂,她靠向他,两人深情拥抱。
  “我爸爸说了,如果你嫌弃他儿子,他把我降职,让我做名副其实的清洁工。”
  孟廷一笑。“随便你做什么,少安,就是不要做清洁工。”
  他耸起眉。“为什么?”
  “因为你扮清洁工不伦不类。”
  “嗄?我以为我很像哩。”
  一个声音从他们后座传过来——
  “听她的,她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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