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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甲星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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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来到七位老者身前，取下了兜帽，柔顺的灰色长发立刻显露出来。
周围的旁观者中，立时传来一阵惊呼。
“天啦！是怎么回事？沐云师哥的头发怎么变成了灰色？”
“是啊！他都经历了些什么？”
“是岁月漩涡，赛瑞不是说他们进入了岁月漩涡吗？他肯定是受到了辐射，头发才会变的。”
议论纷纷的声音，弥漫在四周。但是很快便被一声大喝镇压下来，“安静……”
大吼的是青剑系元老克利奥。克利奥虽然已经接近两百岁，但是他的精力还十分的旺盛。他双眼圆睁，怒火在其中熊熊燃烧。四周的窃窃私语，在他的大吼之下，马上安静了下来。
沐云向着七人长身一揖，永远淡然的声调，终于有了些庄重，“沐云见过师尊，见过诸位元老。”
“哼哼！你总算是回来了，”克利奥冷声说道：“可是我的徒儿卫齐却还没有回来。”
卫齐是当初游历的五人之一，作为青色剑系中最出类拔萃的年轻一代，克利奥一直将他视为自己的接班人。卫齐失踪，其他几人陆续回归，这始终是他心头的一个芥蒂。
他是个刚直不阿的人，为了圣殿，他付出了毕生的精力。这是师尊尤达掌教曾经对他的评价。
沐云又是一躬身，这才说道：“卫齐的失踪，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当然，还不止这些，”克利奥厉声说道：“青色剑系，向来是执掌圣殿赏罚，为了显示公正，我们会给你一个辩护的机会。至于你的罪名是，抛弃同门，迟迟不归，以及，勾结红剑。”
“对不起，恕我不能认同。”沐云沉声回答，“我并没有抛弃过卫齐，虽然他失踪了，但是我寻找过他。迟迟不归，我也是有很重要的原因才没有及时回来。更不要说勾结红剑，那是我从来就没有做过的事。”
任何组织，都将勾结敌人和残害同门视为第一大罪，圣殿也不例外。
“我知道，生死有命，”克利奥双眼圆睁，厉声道：“作为领队着，你不应该让其他人下岁月漩涡，沙匪星传说中的凶地。”
“是的，我阻止过，”沐云神色黯淡，“但是没有成功。而且我们都希望能找到岁月漩涡中遗失的神剑。”
沙匪星位于神王星系古战场的一个角落，曾经是星际盗匪的驻扎地。
那里曾是人机大战的主要战场，战火燃烧了整个星球，只是短短的三年战争，将一个满是郁郁葱葱的绿色宜居星球，变成了一颗充满死亡气息的沙漠星球。
辐射和没有爆炸的炸弹剥夺了无数后来探险的人类性命，但是，关于那里无数星际盗匪财富的传说，使得危险并不能阻止冒险者前进的脚步。
岁月漩涡位于沙匪星沙漠之中，传说那是由几个巨大的机器人残骸组成，众多各异的能源汇聚在一起，形成一种可以将生命加快衰老的辐射。任何进去的生命体，如果没有较好的防护，身体都将受到辐射而产生变化。
更改生命的岁月，便成了它的名字。
………………………………
第一卷 圣殿星辰 036赛瑞
“神剑……”
当沐云说出这两个字时，不仅是一旁的旁观者都是惊诧莫名，即便是面前的七名元老，也是双眼一亮，耳朵都竖了起来。
虽然先前回来的三位弟子也都提过，但是此刻听到再度被提起，七位元老心中还是微微一震，小小地激动了一下。
五色神剑一直是圣殿想要寻找回的神物，寻找神剑是每个圣殿武士心中最神圣的任务。可以说，只要寻回一把神剑，那寻得者在圣殿当中的地位一定会大升。
五把神剑，在人机大战时遗失。在浩瀚的星际当中，五把神剑无疑如沧海中的一粒细沙一样渺小。
“可是，你们还是没有找到。”克利奥沉声说道。
“是的，岁月漩涡中的危险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我们失败了。”沐云回答。
“而且卫齐也是在岁月漩涡中失踪的，是不是？”克利奥面容冷峻，双拳紧握，发出吱吱地声响，“你抛弃了他……”
“不……我没有抛弃任何人……”沐云安静地回答：“我寻找过，只是里面太过广阔，我失败了。”
“哼哼……”克利奥情绪明显带着愤怒，“外出游历，本来就带着风险，卫齐失踪，或许是天意所为。毕竟在以往，也经常有圣殿武士失踪，这个可以说得过去。那么你十年未归，卫齐失踪，也算是一件大事，你不回来通报，却是为什么？”
十年前，他们一齐出外游历，卫齐大约是在九年前失踪。卫齐失踪之后，紫医、赛瑞、法林三人便立刻回归圣殿通报。而沐云却一直等到八年之后才归来，这让一众元老都感觉沐云傲慢，无视圣殿。
“因为一个承诺，”沐云神色黯然，“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说出来。”
七位老人眼神中都掠过一丝诧异，彼此都望了一眼。对于沐云的指控，第一条，卫齐失踪，倒也不是很严重。毕竟圣殿武士不是神，在星际中游历，失踪或者死亡也是经常有的。
而第二条和第三条才是他们注重的，十年未归，让他们觉得沐云已经无视圣殿。至于勾结外敌红剑，那才是更加重要的罪行。
“沐云，你是我圣殿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我们也不愿意看到你堕落……”
说话的是一名头顶长着鸡冠一样的肉；冠类人类元老，他是黄剑系的元老——黄泽。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据说，这是他年轻时在一次与红剑战斗中留下的，那次战斗，他失去了他的妻子及儿子，所以他毕生都以铲除红剑为己任。
虽说，医生可以将他的疤痕除去，但是他却执意保留脸上的疤痕，誓言，红剑一日不灭，他一日不去掉伤疤。
沐云向着黄泽微微躬身，正声道：“黄泽师叔，沐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圣殿兴旺，为了共和国的和平。只是现在情形特殊，我还不能说出来。”
黄泽淡黄色的瞳孔微微一缩，沉默了片刻，才又道：“赛瑞出列……”
一旁的围观者中，立刻走出一名黄发青年来，看他的样子道也十分的英俊，只是神态中略带了一丝女性柔弱的气息。
黄发青年走到广场中央，先是向着七位元老躬身一揖，朗声说道：“赛瑞见过七位元老……”
他跟着又向沐云微微躬身，又道：“沐云师哥，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沐云急忙还礼，道：“一切都好。”
黄泽沉声道：“好了，赛瑞，将你们当年出外游历的事情，大致说一下吧！”
赛瑞望了一眼沐云，这才朗声说道：“起先，我们去了蛮荒之地。因为蛮荒之地风险相对较小，所以我们分散游历，但是始终保持着联系。我记得，我当时去了一颗叫做‘仙女星’的星球，那里的文明程度并不高……”
“好了，说重点。”
赛瑞还要说下去，但是立刻被黄泽打断了。
“是……”赛瑞急忙应道：“后来我接到了卫齐师哥的通讯，他说他找到了一把神剑的线索，只不过那里十分凶险，需要我们一同去探索。那个位置就是神王星系的沙匪星。”
他讲得很慢，是为了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众人听到这里，都是心中恍然大悟：“哦！是了，当初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卫齐，他找到了神剑的线索，自然急于取得，所以才冒险深入岁月漩涡。”
“虽然我们经过了精心的准备，但是岁月漩涡中的危险还是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我们很快就被一群飞行机器冲散，他们的情形我不知道，而我在斩杀了许多机器人之后，终于昏迷了过去……”
赛瑞说得极其简单，但每个人听了，都想：“沙匪星位于神王星系，虽然说机器人大军已经被打败，但是残余的机器人军队一定还有许多。以他们五人之力，又怎么对抗得了一支军队？”
赛瑞说着，看了一眼沐云，继续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岁月漩涡外面。我看到法林师兄躺在一旁，只不过法林师哥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他的头发全部掉尽，而且身上黑乎乎的，好像被火烧过一般。”
众人听他这么说，都回头向旁观者中的一名胖子看去，那胖子身材魁梧，体积庞大，脸上的肉多得将眼睛挤成为一条细线。他头上光溜溜的，一根头发都没有。这胖子正是当年外出游历的五人之一——法林。
法林咧嘴对着众人笑了一下，面部的肌肉立刻将他的双眼挤得更加看不见了。他向着沐云大叫道：“沐云师弟，你总算还是回来了。”
沐云看着他，说道：“师哥是不是受了岁月漩涡的辐射，才变成这样？”
法林哈哈大笑，摸了摸光头，道：“这样也不错，至少自己摸起来，很有肉感。”
他这样一说，周围的人立刻都跟着笑了起来，整个会审的现场，刹那间，似乎变得轻松了许多。
黄泽“哼”了一声，双眼向四周一扫，嬉笑声立刻静止了下来。
他以前不是这样，沐云神色一阵黯然。
“好了……”黄泽大声说，“赛瑞，你继续讲下去。”
“是……”赛瑞恭敬的回答，又道：“我还看到沐云师哥正在与一个红头发的男子交谈，只是，沐云师兄那时的模样，还没有改变。而那个红头发男子的模样，与我们档案资料库中摩柯的模样一模一样。因为距离较远，所以我没有听清他们说的什么。”
赛瑞说着，又向沐云一躬身，道：“沐云师哥，当时的情形是不是这样？我有没有编造或者夸大事实。”
“没有。”沐云沉声回答。
“沐云师哥，对不起，”赛瑞面带愧色，说道：“事关圣殿，我不得不实话实说。”
“无妨，”沐云神色没有半点波动，淡淡地道：“你是尽你的本分，我不怪你。”
赛瑞这才站直身子，朗声道：“我还看见你与摩柯击掌，似乎是在约定什么，这一点，我有没有乱说？”
“没有。”沐云正声回答。
赛瑞又道：“沐云师哥在与摩柯谈之后，他见我醒了过来，便让我带着法林师哥回到飞船处。再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再后来就是，紫医师姐独自回来，她的模样倒是没有变。后来我们回到了圣殿，沐云师哥一直未归。我所知道的，也就是这些。”
………………………………
第一卷 圣殿星辰 037晴天霹雳
赛瑞虽然叙述得很简洁，但是主要的要点却表达得十分的透彻，便是沐云与红剑武士摩柯击掌交谈，或者说击掌约定，这件事是肯定无疑的。
黄泽挥了挥手，向赛瑞道：“你下去吧！”
赛瑞应了一声，躬身退到一旁。
克利奥望着沐云，大声问道：“沐云，我问你，你当初遇上的那个红发男子，可是红剑武士摩柯？”
“是的。”沐云静静地回答。
“那我再问你，”克利奥双眼圆睁，语气近乎暴喝，“你当时的等级可是武士？”
“是的。”沐云再度回答。
克利奥大声道：“红剑武士残害我圣殿同门众多，是我圣殿最大的敌人。作为圣殿中的武士，你应该一见面就铲除他。但是你却与他击掌交谈，却是为何？”
沐云向着克利奥略一躬身，说道：“我不否认，我曾经与他击掌交谈过，但这并不能作为我与他勾结的证据。而且，我无意为我自己辩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圣殿，为了共和国的和平。”
“是的，沐云说得没错，只是交谈，哪算得上勾结？”
说话的是紫色剑系的元老——马吉娜。作为元老中的唯一女性，马吉娜以严厉的教学而闻名。同时，她的暴躁脾气跟她的相貌一样恐怖吓人。
来自诺兰星系的马吉娜，现年一百三十多岁，河马一般的大嘴，铃铛般的眼睛，以及肉须一样的头发，在半夜，绝对可以吓死路人。
“马吉娜，不要因为你的徒弟，你就偏袒沐云。”
一个冷然的声音突然响起，说话的是绿色剑系的梅斯。梅斯是正统人类，在他眼里，马吉娜是丑陋的。但是在马吉娜眼里，同样，他也是丑陋的。
紫医是马吉娜的弟子，而紫医与沐云的关系也是人人皆知的事情。这次沐云突然回归，紫医知道，圣殿要对他进行审判，要想帮助，也只有求师傅帮助。
“放屁……”
马吉娜怒火大炽，大声吼道：“说说话就算是勾结，那整个星系所有跟红剑武士说话的人是不是都该杀？”
梅斯双眼圆睁，大声叫道：“圣殿中，每个人都知道，是沐云第一个看见紫医的脸，紫医已经是非沐云不嫁。作为紫医的师傅，你的言辞，已经是有失公允。”
“嘿！梅斯老头，”马吉娜毫不示弱，“现在是向沐云询问当年发生事情的经过，不是说他们的婚事，你扯那么远做什么？”
两人争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数十年。
一旁的蓝色剑系元老兰尼斯立刻前来劝和，“两位，现在是在会审，不是吵架，可不要偏离了主题。我承认，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当然，任何事情，都得看当时的条件，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是不是？”
马吉娜和梅斯同时“哼”了一声，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好了，沐云，”玄华作为新晋级的元老，也有一定的话语权，他慢慢地说道：“关于你和摩柯击掌交谈，是否有什么误会？我希望你能说出来。我相信你是不会背叛圣殿的。”
“这是个机会，沐云，我的弟子，”尤达掌教终于开口说话了，他那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只要证明了与红剑武士无关，那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对于师尊，沐云不敢怠慢，他向着尤达单膝跪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抬起了头，说道：“师傅，黑暗已经崛起，我们必须做好准备，迎接战争的来临。”
“不，你在危言耸听……”克利奥发出近乎咆哮般的怒吼，“红剑只不过是一群躲在阴暗处的老鼠和臭虫，他们都是一群胆小鬼。”
“不……”
沐云抬起了头，双眼逼视着克利奥，语气十分坚定地道：“我与摩柯战斗过，而且是正面战斗。虽然当时我是武士阶段，但是他却轻而易举地打败了我。而且，红剑绝对不像你说的那样弱小。相反，他们很强大，至少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所有人都呆了。
一直以来，圣殿中一直流传着关于红剑的传言。红剑是一群自私胆小的卑鄙者，他们靠着偷袭和欺骗来谋害圣殿武士。他们躲藏在阴暗的角落，用高科技武器袭击圣殿武士。或者依仗着人数众多来伏击圣殿武士。
总而言之，如果正面交战，红剑武士将像垃圾一样被圣殿武士清除。
“这怎么可能？”克利奥额头上青筋鼓起，神情激动地叫道：“红剑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按照我们所猜测，你当时的实力已经接近大师级别。如果摩柯能够轻易打败你，那他当时一定已经是大师巅峰水平。而且，既然他能轻易打败你，他怎么就没有杀了你？”
按照克利奥的想法，既然红剑之中已经有大师级别的人出现，那么摩柯背后的那个人，又是什么级别呢？是元老吗？如果是，红剑为什么一直蛰伏不出？而是一再隐忍。
克利奥的话一出，一旁的旁观者们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要知道，武士与大师之间有着一道鸿沟。虽然只是差上一个级别，但是论战力，那就要相差几倍。
从剑士晋级到武士，成功比例一般的是十分之一。而从武士晋级到大师，比例却低到了百分之一。也就是说，想要从剑士晋级到大师，比例是千分之一。至于要达到元老级别，那比例更是低得吓人。而传说中的圣宗，已经是多少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事实了。
对于克利奥狂风暴雨般的质疑，沐云没有丝毫慌乱。他的神色始终是一片淡然，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忧郁。
他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小装置，托在右手中，这才道：“这里有一段视频，里面记载的是我与摩柯的战斗。我相信，你们一看便知道真假。”
刹那间，七大元老都安静了下来，四周的旁观者都安静了下来。不用看视频，他们都已经想到，沐云所说，只怕是真的。那个摩柯在多年前，只怕已经就是大师了。
每个人都已经知道了战斗的结果，但是每个人还是都希望看一看那段视频。看一看传说中的红剑武士，是如何打败圣殿百年来最杰出的天才。
过了良久，尤达掌教才微微发出一声叹息，说道：“这段视频，我认为不可在公共场合播放，否则将打压我圣殿的士气。所以我决定，今日会审到此结束，等到我们看完视频之后，再行决定下次会审的时间。”
“是，掌教……”
另外六名元老没有丝毫质疑，异口同声地回答起来。
至于那些旁观者，虽然都是心有不甘，但没有人敢发出质疑声。在尤达掌教的示意下，一个个离开了广场，回到自己的住所去了。
………………………………
第一卷 圣殿星辰 038门罗
“我们是光明的守护者，我们是共和国的卫士，我们要节俭一生，我们不贪念钱财，我们不好名利，我们要将黑暗驱逐，我们不恃强凌弱，我们不攻击他人，我们要相互爱戴，不计较仇怨，我们要尊敬贤者，爱护老幼……”
五十多名儿童站在一间空旷的大房子内，念诵着誓词。
每年只招收一千多一点的幼徒，相对于茫茫星际来说，实在是少得可怜。一千多名幼徒分为二十个班，墨成和青云峰因为紫医的缘故，正好分在了与紫雨的一个班，第十九班。
青云峰最为显眼，他一头靛青的头发，用一个金黄色的发卡束起，垂在脑后。双眼炯炯有神，逼视着前方。
与他恰恰相反的是，站在他身旁的墨成，一头浓密的黑发，微微卷起。他精神萎靡，口中也是有气无力的跟着念诵。垂头丧气的样子，绝对像是一个三天没有吃饭的人。
紫雨最为乖巧，身姿笔直，神情恭敬，念起誓词来，也是掷地有声。
进入圣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甚至连检查都没有。先前以为，至少要考核一下，但是在玄华的指示下，紫医的带领下，所有的考核及检查都免去，直接进入了学堂学习。
然而，在圣殿修行也不像想象那般神秘。至少在幼徒阶段，每天上午是学习科学知识，到了下午才学习空间之力和简单的剑式。
入学的第一天，学习的是星际常识课，讲的是各大星系的位置及现状。墨成对于这种课还是比较喜欢，所以用心地听了一下。
“现在我们讲一下，星际地理知识。众所周知，七大星系距离遥远，整个已知星际空间，以中央星系为中心，其他六大星系围绕在各个方向。”
背诵完誓词，负责教导科学知识的机器人老师，开始上课。他那毫无人情味的机器合成声音，让墨成不得不想起恰恰。
自从那天黄昏，大叔跟随莫德走后，已经三天了，却再也没有他的消息。至于恰恰，在紫医安顿好他和青云峰之后，也消失不见了。两个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没有了消息，这即让他感到无助，又很孤寂。还好，青云峰还在，这个一路从乱石星走来的伙伴，一直在照顾着他。
“整个宇宙好像是一朵花，以中央星系为中心，像是花蕊，其他星系，例如科林兰星系、诺兰星系、自由国度、贸易联盟、蛮荒之地、神王星系，以及我们圣殿星域，都像是花瓣，环绕在中央星系周围。所以，作为最中央位置的中央星系有着极高的战略位置。因为其他星系的人要到另一个星系去，必须穿过中央星系……”
机器人老师一边讲着，一边从一个投影机上放出一些画面。这是一幅全息图，模拟出的宇宙空间，里面有着无数亮点，每个亮点便是一颗星球，密密麻麻的，多不胜数。还有着几条白云似的星云带，挡在各大星系之间。
“星系之间，有着厚度不一的星云带，密密麻麻的星球根本不适合空间穿越。所以，从一个星系到达另一个星系，最快捷最安全的方法，还是通过星球稀少的空间跳跃，通过中央星系过度，到达另一个星系。”
机器人指点着全息图中的星云带，讲解每个星系之间的位置。对于星际冒险，墨成还是有着很高的兴趣，所以每逢这种星际地理课程，他的兴趣就要高一些，精神自然也要集中一些。
“正统的人类，都是有着脆弱的皮肤，四肢和头部五官。宇宙中正统人类占据了大多数，而类人类还不到正统人类的三分之一。分布情形，都是大杂居，小聚居。自从两千多年前的人机大战之后，七大星系中的格局已经渐渐稳固下来。其中，以科林兰星的机械文明最为发达，而诺兰星系的生物科技最发达，贸易联盟最富裕，而自由国度最为神秘，至于蛮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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