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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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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盛世!他正憧憬着,却被司马凌打断了。
“少主。”司马凌看了一眼燕飞阙,沉声说道:“眼下有一件事需要赶紧去办。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什么事?”燕飞阙忍不住着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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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聚 财
司马凌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并不急于回答燕飞阙的问题。他沉思了一下才说道:“我与秦仕刘汉生虽曾同殿称臣,后来按照国主的安排经营生意。但这些年来素无瓜葛,生意上也是各自打理。现在少主若想起事,需将我三人的实力综合起来。一是方便管理,收支统一有度;二是将财力可尽在少主掌握之中,避免出现少主无钱征兵的窘迫。老臣的建议不知少主听懂了没有?”
燕飞阙愣了半晌,眨巴眨巴眼睛,摇摇头。
司马凌进一步说道:“老臣的意思就是将三家的生意合一,划分成四份。少主、老臣、秦仕、刘汉生各占一份。之所以这样划分,是因为老臣考虑到少主年少,若都划在少主名下恐怕会令人生疑。所以名义上是我们三人各占一份,那是为了掩人耳目,实际上全部财产都是少主的。
老臣斗胆揣测,少主在做生意方面尚缺经验。那生意上的事就统一由我们三人打理,少主不用操心。这样银钱、田产、房屋就都是少主的了,少主不就有钱了?”说完,两眼神采奕奕地看着燕飞阙。
燕飞阙终于听明白了,司马凌的建议是要将三家的家产全都归自己所有。这是要打土豪的节奏啊!燕飞阙有些兴奋了,若能那样,自己该牛成什么样啊?但这样行吗?
他带着疑问的语气问道:“三家的家产都归我所有,是不是有强取豪夺的味道?好像有些不妥啊。”
“有什么不妥的?假如没有国主的资助和支持,我们三家能做到这么大吗?现在不过是把国主的东西还回去罢了。谁要是有异议,老臣第一个不答应!”司马凌语气铿锵地说道。
如果能按照司马凌的设想来做,燕飞阙当然愿意。那他可就不是宋朝好地主,而是宋朝大财主了。他接着问道:“那要怎样来做呢?”
司马凌见燕飞阙没有反对,显然是已经同意了自己的建议。于是兴致勃勃地回道:“明天我就请秦仕、刘汉生两位来我这里,把咱们刚才定下来的事告诉他们。接下来老臣觉得有必要由少主在我们三人中指定一位总打理人全权负责。若是我们三人在生意上有分歧,就由总打理人拍板决定。这人嘛。。。”他眼中充满笑意地看着燕飞阙。心道:“非我莫属吧。”
燕飞阙当然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了,但他心里却在想“总打理人那就是总经理呗。凭什么你出的主意就一定是你啊?你若是成了总打理人,财产是归我所有,但不过只是个名分。具体的经营事务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要是把我这董事长当傀儡了怎么办?二十一世纪这种事还少吗?”想到这里他故意不接司马凌的话茬,信口说道:“这人嘛,待明天大家商议之后再定吧。”
失望的情绪在司马凌的老脸上蔓延。他没想到这个少主居然不买他的账。但主意已经说出去了,只能按少主的意思办了。他呵呵一笑道:“老臣领命。少主早些休息吧。明日再议。”
燕飞阙回到房间,把自己包裹在锦被里,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先是遇到那个奇怪的乞丐,后是司马凌提出个统一三家生意的方案。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呢?他本想让天书召唤个人出来问问,但他自己都说不清要问什么,还是先算了吧。留着一值得时间还不如多和达摩祖师学点功夫呢。这样想着,便起身开始练功。
就在这时,猫死突然冒了出来,兴奋地对燕飞阙说:“老大!我打听到了。要想让天书破损的部分得到修复,在人间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拿奇珍异宝在月光下念动咒语,产生的光华就可以让天书复原了。”
“什么奇珍异宝?”燕飞阙激动地问。
“我打听到的结果是:秦王照骨镜、和氏璧、隋侯之珠。找到其中的任意一样就行。简单吧?”
“简单你个头啊!”燕飞阙沮丧地说。
秦王照骨镜是秦始皇的镇殿之宝,传说镜子里外都透光,能照见人的肠胃五脏。秦始皇就常常拿它来检验宫人大臣是否怀有二心,古书中记载秦始皇拿这面镜子照宫人,胆张心动者则杀之。秦灭后便不知所踪。
和氏璧就不用说了,玉玺专用,价值连城。自己倒是有半块,可另半块在哪儿还不知道呢。
隋侯之珠与和氏璧齐名,古来就有得隋侯之珠与和氏璧富可敌国只说。相传西周隋侯出行,在山道中遇到一条大蛇,艰难蠕动。上前一看,原来蛇身被人砍伤,几乎断截,血流如注。隋侯顿生恻隐之心,即下马取出随身所带药物,为蛇止血,于创口处敷药,包扎好。看着蛇慢慢爬入草丛中,隋侯方才放心离去。一年后,蛇衔明珠来报答隋侯,这就是“隋侯珠”,也叫“灵蛇珠”。这颗珠洁白圆润,光彩夺目,近观如晶莹之烛,远望如海上明月,所以又叫“明月珠”。曾被秦始皇所得,后来便下落不明。
“别费事了。得到这些宝物那是不可能的事。”天书显现了出来,幽幽地说。
燕飞阙什么也没说。他自己也知道,除非是机缘巧合,否则这些宝物怎会出现?只有慢慢地寻找了,不管怎样,天书为了救他而破损的事,在他的心里是永远的痛。这个痛,他铭记。
翌日。司马凌将秦仕、刘汉生请到府上。见过燕飞阙后,将自己出的主意告知了秦仕、刘汉生。
“将三家的生意合一,你们有什么意见?还有这总打理之位。。。呵呵,老夫不才,愿意担此受累。你们看呢?”司马凌看着秦仕和刘汉生问道。他昨晚琢磨,指着燕飞阙任命他来当总打理估计没戏,还不如自己毛遂自荐,把话挑明了说。
秦仕与刘汉生对视了一眼,秦仕站起身来向燕飞阙深施一礼道:“我们当初蒙国主恩典,创下这诺大的家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其为国主效力。现在既然国主有话要我们听命于少主,我们的这些家当当然都归少主调配了。这个我们没有意见。
但刚才司马庄主所说的由一人总打理之事,我觉得不好。我老秦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有话就直来直去。如果说得不对,还请少主恕罪。我认为,既然我们三人都对少主负责,那就应该由少主统管。若是有什么意见分歧也应由少主评判,这个总打理实在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若是总打理之人独断专权,没准儿就把少主你架空了。他说啥是啥,你能拿他怎么办?”说完,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司马凌。
司马凌倒也不怒,这一幕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不慌不忙地纠正道:“秦庄主说得不对。不是说我们的家当都由少主调配。而是要将三家的生意合一,我们三人加上少主各占一份。这才叫统一起来,否则还是各自为政,各人说了算,那同样不是把少主架空了吗?”
“你!我不是那意思。。。”秦仕涨红了脸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司马凌逼问道。
“他没意思。”燕飞阙半开玩笑地说,一方面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另一方面他也看出来秦仕对司马凌的提议有抵触,所以含沙射影的说说秦仕。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刘汉生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司马凌和秦仕的中间说道:“两位都不要争了。我唐国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样,不就是因为朝中党争不断,自损自耗造成的吗?教训深刻啊!”
司马凌和秦仕听到这一番话都安静了下来。这少主的宏图伟业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在这里争斗,确实不好看。
刘汉生见两人都不说话了,这才继续说道:“我同意将三家归一,都由少主掌控;也同意设一个总打理人,直接对少主负责。毕竟少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总是被生意纠缠着。”
燕飞阙心道“不妨事!不妨事!我就爱赚钱。让我也当一回宋朝大财主吧!千亩良田,万家商铺,奴仆遍地,妻妾成群。那是一种多么享受的生活啊!就是别出一个极品家丁就行。”
他正胡思乱想着,却听刘汉生继续说道:“朝廷还设六部三司呢,不就是因为陛下管不过来吗?现在的总打理人就相当于户部尚书,目的就是为少主分忧。至于人选嘛,我觉得秦仕秦庄主最适合。”
秦仕一愣,惊道:“我?”
燕飞阙和司马凌瞬间都明白了,刘汉生这是用总打理的职位换取秦仕对三家合一的支持。
你秦仕若是接受了这个职位,三家合一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若不接受,又不同意三家合一,那就等于是将自己置于少主、司马凌和刘汉生的对立面,更是置于唐国旧部的对立面。这种压力是极其巨大的。倒不如顺着刘汉生给的这个台阶体面的下来。
“这一招实在是高啊!看来这位刘汉生刘庄主不简单呢。”燕飞阙对刘汉生不由得佩服起来。
秦仕当然也明白了刘汉生话中的意思,他就是再笨,也不可能明摆着和对面的这三人过不去,否则自己及家人就没好日子过了。想到这里,他嘿嘿地笑了起来,朗声说到:“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且慢!”刘汉生忽然翻身向燕飞阙跪倒,不急不忙地说道:“老臣接下来的话对少主大不敬,老臣只能跪着说了。还有一条要写下来,那就是三家合一的买卖要在五年后全部变成少主一人独有。我们三人中若有人在此期间驾鹤西去,则他所占的份额就由少主及另两人继承,与家人无关,以此类推。倘若少主归天,则由少主指定的人继承。”
燕飞阙点点头,心想:“这刘汉生心思缜密,思虑周全,连我的后事都想好了。是该赏他呢?还是该抽他嘴巴呢?”
司马凌愣了半晌,突然扑到在地对燕飞阙说道:“老臣完全赞同刘庄主的意见!写下来,一定要写下来!还要在契书上写明!”
“秦庄主?你的意见呢?”燕飞阙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着秦仕。
秦仕看着跪倒在地的两位老臣,只得低头拜倒嘴里喊道:“老臣也赞同。”
“那就这么办!自明日起三家生意合一,开始盘点对账,计算份额。田产、房屋过契;各家买卖继续,不得受到影响。
总打理人顺序为秦仕、司马凌、刘汉生,谁死了后面的就补上去,死了那人的那份儿产业就归别人均分;
五年之后,生意全都归我名下。若我五年之内死了,我那份儿就归你们。
全都写下来,签字画押。不就这么点事吗?”燕飞阙嘴如连珠般说了出来。然后又补充道:“还有啊,从今往后就叫我燕飞阙,要记得哦!”
说完,起身跑到门口说道:“我去玩儿了,剩下的事你们办吧。”
当他走出门的时候,一声“平身!”传了回来。
三位老臣面面相觑,心里不由得赞道:“明主啊!真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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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意 外
第二天一大早,司马凌便喜滋滋的出门去找秦仕、刘汉生商议三家合一的具体事宜。
燕飞阙左右无事,便带着巫沉刚和疯火魔上街去四处转悠,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一片民舍前。简易的房屋也只能避一避风雨,外面的晾衣杆上搭着几件破旧的粗布衣服。
燕飞阙他们正要离去,却听见“扑通”一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倒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根鱼竿,只是那鱼竿上满是血迹。
“这不是那天见到的那个乞丐吗?”燕飞阙一怔,心里想道。
他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来看着那乞丐。
乞丐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刺眼地阳光让他不得不眯起了双眼。当他看到燕飞阙时,眼睛忽然睁得老大。他急速地四处扫视了一遍,在确认没有人追杀后才定下神来。
他的脸上被砍了一刀,细细的伤口显示着那把砍伤他的刀有多么的锋利,血水则顺着伤口慢慢的流淌下来,此时已全都凝结了。
除了脸上,他的胸前也被刀划伤了,破碎的衣服七零八落的挂着,看来出刀者的速度极快。
“是什么人干的呢?这乞丐的武功极高,我们一群人都围不住他,他如今却被人伤成这样,看来伤他的人武功应是深不可测了。”燕飞阙这样想着,轻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伤成这样?”
乞丐惊奇地问道:“你。。。你不认识我了?”
燕飞阙无奈地看着乞丐,心道:“我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又没继承李阙的记忆,当然不认识你了。但得编个理由糊弄过去才行。”
他随口说道:“我前些日子得了一场大病,脑子坏了,以前的事情几乎都记不起来了。你索性告诉我你是谁吧。”
那乞丐叹了口气说道:“原来如此,那日我在街上看见你,本以为你会认出我来。没想到你就跟看见路人一样,我还纳闷了半天呢。好吧,我告诉你,我叫江钓翁。是控鹤军的都虞候。我曾在你家见过你几次,那时你还和我很亲近呢。半年前,宋军包围了金陵,国主命我去调朱令赟部前来解围,但朱令赟瞻前顾后,迟迟不肯发兵,一直耽误了几个月的时间。后来终于发兵救援了,却在皖口被宋军打得大败。我只身逃了出来,但金陵我也回不去,只能在金陵周围四处打探消息。因此才在这里碰到了你。不知令尊可好?”
燕飞阙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被宋军杀了。”他很想在这个时候流下泪水,但他确实没有。这个宋朝的“爹”他连见都没见过,倒是李焕却像他的亲人一样。一想到李焕,燕飞阙的眼睛湿润了,逃命时的情景立刻浮现在眼前,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位现在是国主亲定的唐国继承者,少主燕飞阙。”疯火魔在一旁向江钓翁解释道。
“燕飞阙?”江钓翁疑惑的眼神持续了短暂的一瞬便明白了。燕飞阙拿出李煜的书信和半块玉玺,江钓翁挣扎着翻身起来,跪倒在地,禁不住热泪盈眶。他拜完玉玺后,抬起头来对燕飞阙说:“末将愿誓死追随少主,以图大业!”
燕飞阙搀扶起他,看了看周围说道:“这里不便久留,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不如去司马府,到那里好给你治伤。”
江钓翁一听,急忙摇头道:“我不去司马府,前些天我去找他探听消息,却被他赶了出来。他说唐国已亡,不要再生事了。所以那天我提醒你不可轻信他人。我的伤不要紧,前面不远就是我的住处,不如我们去那里。”
燕飞阙听完心里一紧,司马凌对自己的态度可不像江钓翁说得那样啊,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隐情?他向江钓翁点了点头,示意巫沉刚和疯火魔架着江钓翁向他家走去。
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民房,只是用几块木板搭建起来。屋内除了一张硬板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之外,没有别的家具。有点特别的是,墙角有一个大鱼篓,算是给这间屋子增添了点特色。
巫沉刚扶着江钓翁躺在床上,燕飞阙吩咐疯火魔去买一些金创药和几件干净的衣服回来。他自己则坐在江钓翁的身边,听他断断续续地讲述着发生的事。
江钓翁咳嗽了几声说道:“我在四处探听消息的同时,还联络了一些朋友部将,准备有朝一日能有所作为。那天我和少主分开后,得到消息说有一批扶桑人不知从哪儿劫掠了几箱珠宝文物,正准备从扬州运回日本。我就联络了一些人想把这批货劫下来,再怎么说那是我们的东西。关键是里面有一件举世珍宝“隋侯之珠”。
“隋侯之珠!”听到这名字,猫死和天书突然从燕飞阙的脑海中蹦了出来。“嗡”的一声差点儿没把燕飞阙震晕了。
“淡定!怎么那么沉不住气?我的脑子还要呢!”燕飞阙抱怨道。说完,他忽然扑到江钓翁的身上,用力地撕扯着江钓翁的衣服喊道:“隋侯之珠在哪里?快说!”
江钓翁吃惊地看着燕飞阙,禁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燕飞阙这才想到江钓翁身上有伤,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江钓翁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我以为只有我听到隋侯之珠那么激动呢。原来少主一点儿也不比我差。”
燕飞阙挠了挠头,讪笑道:“接下来呢?”
江钓翁又缓缓讲道:“那批扶桑人有二十多个,赶着一匹马车,车上放着三口大箱子。我当时并没把他们放在心上,所以仓促间也就集合了四五十人,今早在他们途经城外小树林的时候,突然杀出将他们围住。原以为我们人多,武功也都不弱,这批宝物还不是唾手可得。哪知打起来才知道,那批扶桑人武功高强,招式怪异,实力上远远胜过我们。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们就已经死伤了十几个兄弟,可那批扶桑人竟毫发未损。连我也被那个带头的扶桑人砍了两刀。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四散而逃了。”
“还有人的武功会比你更高吗?那得厉害成什么样?”燕飞阙惊诧地问。
江钓翁笑着摇摇头:“一山更比一山高。我虽不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但‘寒江钓翁’还是有一号的。可那批扶桑人的武功招式,我竟是闻所未闻,出刀极快,出招极狠,不给人一丝喘息的机会。尤其是那带头的扶桑人,脸上有一块大大的黑斑,一柄长刀使得出神入化,招式匪夷所思。现在想来都不禁让我感到惊恐。”
江钓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可以想见当时那扶桑人的刀法是何等的霸气。连江钓翁都能说出“惊恐”二字,足以说明拼斗时带给他的震撼。
“那批扶桑人现在在哪里?”燕飞阙问道。
“估计今晚就会到扬州。我在逃走的时候不甘心,安排了几个兄弟悄悄地尾随着他们,看他们住在哪里,是不是有机会再下手。”
燕飞阙忽地站起身来,一字一句地说道:“得赶在他们把宝物运出海之前抢下来。我去!”
“不可!”江钓翁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但当他看到眼前这个十一岁的少年坚定的眼神时,他点了点头。“这一趟凶险异常,少主要千万小心。”说完,从怀中摸出一枚铁制的鱼钩交给燕飞阙。
“我的兄弟住在扬州福来客栈‘人’字间。少主将这枚鱼钩交给他,他自然会将消息告诉少主。我这兄弟名叫小德子。”
“小德子?怎么听都像是个太监的名字,倒是好记。”燕飞阙接过鱼钩心道。
这时疯火魔走进屋来,将金创药和几件衣服放到床上。
燕飞阙对巫沉刚和疯火魔凛然地说道:“我们走!”
回到司马府,司马凌正在等着燕飞阙。
一见到燕飞阙,他便皱着眉说道:“秦仕这老滑头竟然装病,拒不按昨天我们商量的执行。他这是在故意拖延啊。”
燕飞阙不禁怒从心起。“出尔反尔,小。。小。。小。。小人也!”这是他老师的一句口头禅,此时他不禁脱口而出。
“你去想办法。一定要让他签字画押!”燕飞阙突然一股霸气油然而生。
“你秦仕可以当面拒绝,我还敬你是条汉子,一切也都可以再商量。但你若不讲信用耍阴招,那就不能怪我逼你了。”燕飞阙心里想。
司马凌精神一振,老谋深算地笑道:“谨遵少主之命。老臣有办法让他就范。他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了。”
燕飞阙挥了挥手,对司马凌说道:“我要和你说另外一件事。江钓翁这个人你认识吗?”?
司马凌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少主你见过他了?”
看来江钓翁所言不虚,他确实见过司马凌。不然司马凌应该问燕飞阙“怎么会提到这个人?”,而不是问“你见过他了?”。那江钓翁对司马凌的评价可信吗?
“我见过他。就在刚才。”燕飞阙回道。
司马凌低声说道:“少主可要提防这人,他去朱令赟部搬救兵,一去就是几个月,后来朱令赟部完败,他也跟着不见了。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事谁也不知道。还是要小心啊!”
燕飞阙无意与他争辩,就把刚才江钓翁劫宝的事情像司马凌叙说了一遍。
“隋侯之珠!”司马凌本来是好好坐在椅子上的,听到这个名字“刷”地站了起来。因为起身太猛,竟将茶几上的一杯茶也打翻在地。
燕飞阙心道:“看来还有比我更激动的。”
司马凌搓着手来回踱着步,因为兴奋,腮帮子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着。他突然停下脚步,毅然决然地说:“我们不能让华夏的宝物流落到蛮夷之地。少主,老臣这就带人跟你走,去把这批宝物夺回来!”
燕飞阙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你还是在这里处理秦仕的事情。夺宝的事我去。只是,你在扬州安排些人手听我调遣就可以了。”
司马凌点了点头。“也好。我这就让人跟随少主去扬州,召集那边的旧将,让他们听从少主的差遣。”
燕飞阙走到门口,背着手仰望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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