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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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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蒙面人换了一种说法:“我会尽快杀了他!”
的确,对于一个死人来说,看见与没看见就都不重要了。
“左力怎会找到这里?”郝通判纳闷的问。
蒙面人思索着回道:“应该是咱们买通的他那两个跟班告诉他的,或者是他自己暗查查出来的。不管怎样,这个人必须死!”
郝通判拼命的点着头。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左力这个刀疤男何时死掉。
蒙面人望着窗外的天空说道:“马上动手,左力要杀,司马凌也得死!”
“你准备怎样杀司马凌?”
“还是杀秦源的法子。蚀骨散。”蒙面人的脸上露出了阴森诡异的笑容。他还有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没有说,那才是他的得意之作。
窗外的天空阴沉着,树叶一片片的掉落到地上,凛冽的寒风就要刮起来了。。。。。。
左力从同和居旁的院子里飞奔出来,跑过几条街之后见没有人追上来,这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自从他上次教训完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手下之后,他就一直在查访那两个人口中所说的蒙面人。他认为这人才是陷害燕飞阙的关键。他慢慢打听到自己的那两个人曾去过同和居旁的院落,便悄悄摸了过去。没想到却偷听到了蒙面人和郝通判的对话。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赶紧找到燕飞阙,将听来的消息告诉他,好让他有所准备。
但燕飞阙已不在原来的客栈住了,究竟在哪里他也不知道。他咬了咬牙,心道“就是翻遍整个润州,我也要找到燕飞阙!”
想到这里,他机警的四处看看,匆忙的向街巷中走去。
掌灯时分。司马府上。
司马凌刚刚吃完晚饭,稍稍动弹了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叫唤了一声。
他的箭伤还很疼,虽说他的箭毒已经服了解药没事了,但伤口还在。燕飞阙死里逃生的事现在是满城风雨,他已经知道了。本以为自己杀燕飞阙的计划万无一失,而且也已经得手了,但没想到还是被燕飞阙逃过了一劫。这着实让他郁闷之极。
所幸自己安排的周密,不会有人将刺杀燕飞阙的事怀疑到他的头上。但自己中的这一箭算是白挨了。最让他窝心的是他亲口对燕飞阙说得那番话,此时燕飞阙肯定会疯了一样的想来报复他。
“燕飞阙会怎么做呢?来杀我吗?他还没有那个实力。”司马凌轻哼了一声。巫沉刚和疯火魔都受伤了,剩下个江钓翁翻不起什么浪来。何况自己已经重金聘请了一批护院,再加上他原本的唐国旧部,燕飞阙若是敢来那就是送死。
“来杀一个当街救了他的恩人,百姓的吐沫也会淹死他。他以后还怎么在润州地面上行走?”司马凌得意的笑着。
就在这时,房门轻开,一个婢女走了进来。
“阿郎,为您准备的疗伤沐浴药水已经备好了。”婢女轻声说道。
司马凌“嗯”了一声,慢慢起身,在婢女的搀扶下往外走去。
司马凌来到了沐浴的房间,满屋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他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什么香?”
“回阿郎的话,是紫叶檀香。”婢女边说边帮司马凌脱去衣服。
司马凌看了看木桶里的药水,碧绿的颜色让他很不舒服,就像一桶长满了青苔的脏水。
“这是郎中熬制的药草吗?”他缓缓的问道。
“是的呀。我看着郎中熬制的。”婢女谦恭的答道。
这个婢女是专门服侍司马凌寝室的,在府上也有些年头了。司马凌一直很信任她,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情愿的咕哝了一句便泡进了水里。
水温倒是很合适,虽然创口还有些疼,但这毕竟是他聘请的名医专门为他配制的药水,据称可以迅速让伤口愈合。
他惬意的闭上眼睛,想象着这神奇的药水明天就能让他恢复如初。
“阿郎,郎中说他还给您调配了药酒,配合着这药水效果会更好呢。”婢女站在木桶旁端着一个盘子打断了司马凌的享受,盘子里面有一只酒壶。
司马凌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这也是郎中亲自配的吗?”他警惕的问道。
“是的呀。他还说您要在泡药草水的时候喝呢。”婢女放下托盘,将酒壶递了过来。
司马凌定定的看着酒壶,仿佛傻了一样的发着愣。
片刻之后,他用怀疑的语气问:“我要是不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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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掌控(三十二)请君入瓮(中)
婢女愣了一下,随即用轻柔的语气劝道:“婢子觉得您还是喝了吧。郎中说这药酒对您的箭伤有奇效。”说完将酒壶的壶嘴伸到了司马凌的嘴前。
司马凌紧闭着双唇,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婢女。此时,他想得更多的是该如何躲避燕飞阙的报复,眼下,任何人都不值得信赖。他决定再试探试探这个婢女。
“不喝!”司马凌怒气冲冲的吼道。一把推开了唇边的酒壶。
婢女没有退缩,依旧端着酒壶站在那里。这已不合常理,一个婢女怎能不听主人的吩咐?
她轻舒柔臂,笑盈盈的搂过司马凌的脖子,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软语温存的娇声道:“阿郎,为了您早些好起来,还是喝了吧。”边说边将酒壶再一次送到司马凌的嘴边。
温柔乡,可以让人欲仙欲死,也可以叫人一命呜呼。司马凌清醒的认识到了这一点。他此刻必须清醒,否则他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他缓缓的抬起右手接过酒壶,看着婢女柔情蜜意的眼神,突然伸出左手一把将婢女拽进了木桶里!
婢女惊叫一声,在木桶里扑腾着。
司马凌的左手死死掐着婢女,右手慢慢的端起酒壶冷笑道:“这酒既然那么好,你就先替我尝尝如何?”
“不不!”婢女惊恐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奋力挣扎着,想摆脱司马凌的控制,但却是徒劳的。一头受了伤的野兽,仍然是野兽。司马凌此刻就是那只受了伤的野兽。
“哼!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司马凌发狠的说道。“屋里今天为什么换了紫叶檀香?这绿汪汪的药水是不是阴魂草?再喝下这专门为我调制的药酒,蚀骨散的三样原料就都齐了吧?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司马凌此前就听州府的一个内线说过,秦源就是中了蚀骨散才命丧黄泉的。
婢女见阴谋已被司马凌拆穿,再说什么都没用。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赶快逃走,越快越好。
她突然张嘴拼命地咬住了司马凌的胳膊,司马凌痛得大吼一声,抓着婢女的手不得不松了下来。
婢女趁机一翻身从木桶里站了起来,只要再迈出木桶她就有一线生机了。
忽然,她觉得脚下一绊,却是司马凌用脚勾住了她的腿。她又摔倒在木桶里,脑袋重重的撞到了木桶的边缘上。
婢女只觉得头痛欲裂,已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她看到眼前的司马凌露出狰狞的笑容,拿着酒壶喂到了她的嘴边。
“喝!”司马凌左手掐着婢女的两腮,右手毫不迟疑的将酒壶的壶嘴塞到了她的嘴里面。
“咳咳。。。”婢女被逼着喝了几大口酒。她低头喘息着,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但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她中毒了。
在她接受蒙面人的指令时,蒙面人就告诫过她,紫叶檀香、阴魂草和酒绝对不能同时沾上。因为那就是司马凌嘴里说的蚀骨散。
司马凌已经迈出了木桶穿好了衣服,此时他非常得意自己的机警。这种优秀的品质让他躲过了不少的劫难,这次也不例外。
此刻,他像是欣赏一件从未看到过的珍宝一样打量着瘫软在木桶里的婢女。是谁让她来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除了燕飞阙,还有谁想迫不及待的杀掉他?
婢女只觉得全身发热,四肢百骸像散了架一样的没有力气。她硬撑着想要站起身来,但“喀啦啦”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婢女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蚀骨散,侵蚀骨质,松散如粉。碰到硬物稍一用力便骨碎筋断。若是全身的骨头都碎裂掉,便会刺破或压破内脏,中毒的人就在这难以忍受的痛楚中慢慢死去。
饶是司马凌见过大阵仗,似这等痛苦的死法他还是第一次见。他惊愕地看着婢女扭曲的面容,听着她凄惨的嚎叫。在片刻之前,他若喝下药酒,下场就是眼前的这样。想到这里他的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后怕,往往比危险的当时更让人揪心。
渐渐地,婢女不动了。也许是碎裂的骨头刺破了内脏,木桶里的水变得血红。比之刚才的碧绿更加让人感到恐怖。
司马凌觉得一阵恶心,急忙冲出了屋子跑到外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禀阿郎,门外有一个自称是‘无云’的道士说要见您。”一个下人前来禀报。
司马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此刻他谁都不想见,只想安静的把气喘匀了。
那个下人踌躇了一下又道:“那道士说他有宝物要卖给您。就看您识不识货了。”
一听到“宝物”二字,贪婪立刻控制了司马凌的全部神经。他咽了一口吐沫道:“让那道士到前厅等我。另外,叫上几个护院看住他。”刚刚经历了毒杀的险境,司马凌更加小心了。
下人允诺一声出去传话,司马凌回望了一眼屋内木桶里的婢女,已经没有人形了。他战战兢兢的将门关好,跌跌撞撞的奔往前厅。
前厅内,无云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他习惯了这样休息,更何况在他的周围有四个如狼似虎的护院正在盯着他,就好像他是一个脸上贴着标签的小偷一样。
“什么宝物?拿来瞧瞧。”司马凌走了进来,坐在正中的椅子上,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多年积累的经验告诉他,上赶的不是买卖。对卖家必须有目空一切的态度才能收到好宝贝。
无云睁开了眼睛,端详了一下司马凌,随即又闭上了眼睛。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的阅历告诉他,只有把买家当成个屁,才能做成一笔好买卖。
果然,司马凌有些沉不住气了。他看了看这个年轻的道士,慢悠悠的问道:“看你年纪轻轻,哪儿来的宝物?骗人的吧!”
无云当然知道司马凌用得是激将法,他不紧不慢的回道:“隋侯之珠怎样?”
司马凌惊得说不出话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婢女下毒没能得逞,没想到燕飞阙又派来一个!
他“嚯”的站起身来大叫道:“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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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掌控(三十三)请君入瓮(下)
周围的护院立刻上前将无云按倒在地。
“有话好说。能不能轻点!”无云脸贴在地上,嘴里却兀自说着。
司马凌走过来怜悯的看着无云。“你就没问问燕飞阙,他让你来纯属送死?”
无云大叫道:“什么鸟飞阙?贫道一概不知!”
“那你的隋侯之珠是哪里来的?”
“我要是说是我偷的,你信吗?”无云梗着脖子问。
司马凌沉思了一下,无云的这种说法倒不是没有可能。他的语气有些和缓了下来,淡淡的道:“隋侯之珠乃是世间至宝,你能那么轻易的就偷到手?”
“你先把我放起来说话!”无云叫嚷着。
司马凌一抬手,几个护院将无云从地上拽了起来。
无云挥动了几下被压疼的胳膊,大大咧咧的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司马凌不耐烦的说:“你要是不说,这就是你在人间喝的最后一杯茶!”
无云放下茶杯,笑嘻嘻地回道:“我和燕飞阙在牢里相识。他中了毒箭,那毒只有我才能彻底解除。所以他把我从牢里保了出来。这一点你可以去调查。”
“接下来呢?”司马凌不傻,无云能说出让去调查的话,就是他有充分的自信。
无云接着说道:“我出来后就给燕飞阙开始解毒。无意中发现他的怀里竟然藏着隋侯之珠!于是我就给他下了药,让他昏睡过去。然后嘛。。。嘿嘿,你懂得。”
司马凌哈哈大笑。“你这也太简单了吧?燕飞阙的身边就没有护持之人?”
“有,一个拿着鱼竿的。但让我给轰出去了,要解毒就得听我的。否则免谈!”无云摇头晃脑的说着。
司马凌进一步问道:“这么说你把燕飞阙的毒给解了?”
无云无奈的说道:“已经偷了人家的东西,就不能再害人性命了吧?再说,我要是不让那拿鱼竿的确信我已经解了毒,他也不会让我走啊。”
司马凌点点头,这话倒是在理。他话锋一转问道:“那隋侯之珠呢?”
无云嘴角带着笑意,伸手到腰间的囊中摸了摸,慢慢的将手抽了出来。
几道白色的光芒从他的指间激射出来,在这天色将暗的时候显得是那样的耀眼。
无云轻轻摊开手掌,一枚硕大的白珠映入眼帘。通体圆润,白光灼灼,照得屋里宛如白昼一般。更奇妙的是,这珠子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灵性,可以引出人心中无限的遐想,让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禁不住为它怦然心动!
司马凌不禁瞪大了眼睛,这就是传说中的隋侯之珠?!
无云看着司马凌贪婪的神情,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隋侯之珠此前在修补天书时便已耗尽了灵力,变得与普通石珠无异了。但燕飞阙知道司马凌一直心念于此,便在天书的指点下,稍稍将体内的先天之气注入进了珠体内,可以保证在一个时辰的时间里恢复原有的光芒。再由无云拿给司马凌以蒙蔽他。
“怎样?验过货了?”无云手掌一收,迅速的将隋侯之珠又放回囊中。看着还恍如梦中的司马凌问道。
司马凌张着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无云,半晌才回过神来。
“呃。。。”司马凌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他狡诈的笑笑问道:“什么价钱?”
无云坐回到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我不要钱,只要一幅画。”
“什么画?”
“吴道子的《十指钟馗图》。”
司马凌“噌”的站起身来,脸色一阵煞白。这《十指钟馗图》是他耗费了多少心血才得到的。可以说是他藏品中最难得的一件了。
“你怎知我有这幅画?”司马凌咄咄逼人的盯着无云。
无云打了个哈哈斜眯着眼睛,悠然的说道:“干我们这行的,消息灵通最为重要。你从张顶峰那里拿到的这幅画,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张顶峰乃是杭州有名的富商,也是个仗义疏财之人。家中珍藏着这幅《十指钟馗图》,但在与司马凌交往后,先是生意被毁,后是亲人一个个离奇死去。在家破人亡后,张顶峰含恨自尽。随之这幅画也不知所踪。
“你还知道些什么?”司马凌有些凶相毕露了。他很怕无云知道他设计害死张顶峰夺到这幅画的内幕。
无云摇了摇头。“这幅画怎么到你手上的我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这是规矩。现在我是在和你谈生意。一句话,你换不换?”说完又把隋侯之珠拿了出来。
司马凌咽了口吐沫,当他看到隋侯之珠的时候,他就明白,那幅画的价值没法和这宝物相提并论。但他不甘心,贪婪的本性便是尽可能多的占有。
“我能拿过来看看吗?”他提出了要求。
无云心中一阵狂喜,等得就是这一刻。那珠子上已经涂满了他秘制的毒药。目的就是要让司马凌用手去抚摸,毒液便会浸入皮肤。而这毒药会在半个时辰后发作。那时他已经离开了。但他必须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稍有不慎,老奸巨猾的司马凌不但不会上钩,还会识破他的计谋。
“这。。。”无云面露难色,显得非常的纠结。
司马凌微微一笑,随即说道:“等等,我这就去把那幅画取来。”说完起身走出厅去。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卷轴。他小心翼翼的展开,低声说道:“《十指钟馗图》”
无云仔细望去,只见画上的钟馗栩栩如生,虬须云鬓,数尺飞动,毛根出肉,力健有余,笔势圆转,衣服飘带如迎风飘扬。真乃是画中杰作。不愧是吴道子的手笔。
“你要的画在此,这回能让我看看隋侯之珠了吧?”司马凌颇显诚意的说。
“嗯嗯。”无云不住的点头,眼睛一直停留在画上,显出一副痴迷的样子。随手将隋侯之珠递了过去。
司马凌收起画卷放到一旁,双手捧过珠子,兴奋的满脸通红。他正愁不知该如何取得燕飞阙手里的隋侯之珠,眼下竟有人送上门来。看来他是鸿运当头了。
突然,他觉得手上滑腻腻的像是沾上了一层油。
“这宝物怎会有油?”司马凌诧异的问。
无云看了一眼,满不在乎的说:“哦,兴许是我来之前吃了一只烧鸡,满手的油都粘到上面了。呵呵,实在是惭愧啊!”
其实无云的毒药正是掺在鸡油里的,目的就是掩人耳目。而他,早已在来见司马凌之前服下了解药。
司马凌皱了皱眉嗔怪道:“对待宝物怎能如此儿戏!”他用袖子仔细的擦拭着。一方面是清洁宝珠,另一方面也是想再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说得是。”无云满脸陪笑着。他轻咳了一声道:“我可以拿走那幅画了吗?”
司马凌就像没听到他的问话一样,只顾欣赏着隋侯之珠。
无云明白了,司马凌是想鱼和熊掌兼得。不禁心道:“你个要财不要命的东西!”
他也不做声,径自走上前去便要拿放在桌子上的画。
“那不是你的。”司马凌看都没看无云,傲慢的说道。
无云笑了。轻声道:“我不知道一个死人是不是也会欣赏宝物呢?”
司马凌惊愕的抬起头,用不相信的口吻说:“你诈我!”
他暗自琢磨“这珠子你也摸过了。要是我死,你也别想活!”
无云像是知道了司马凌的心中所想,慢慢的从囊中掏出了一个瓷瓶,细细打量着说:“贫道一直醉心于炼制丹药,怎奈总是不成功,但这却让我练成了火药精通。这一瓶便是我炼制的火药。只要我摔下去,你我二人便可同游天地间了。哈哈哈”
司马凌犹豫着,他猛一瞪眼道:“你找死!”
………………………………
第七十九章 掌控(三十四) 真得解决了吗?
“不信你就试试!”无云毫不退让的举起了手中的瓷瓶。这还不够,他一伸手从囊中又掏出一只更大的瓷瓶,同样高举过头。
“这儿还有更大的,足可以炸掉你整间屋子!”看来无云真是急了。
司马凌惊恐的向后退去。不管火药是不是真会爆炸,眼前这个道士却有着一种无畏的精神,这精神可以直面生死,光就是这份胆气已足可令他震撼。
“别!算你狠!”司马凌妥协了。隋侯之珠毕竟比那幅画的价值高得多,要是真和这道士较起真来,恐怕只有鱼死网破了。这笔帐他还是算得清楚的。
无云也让了一步,把那只大瓶子冲又塞回囊中,顺手抄起了《十指钟馗图》。
“呵呵,这就对了嘛。好好做买卖不行吗?贫道去也!”说完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那几个护院刚想拦住他,却见无云晃了晃手里的瓷瓶。故意做了一个往地上丢的动作,吓得那几个护院立刻向旁边窜去。
“哈哈哈。。。”无云大笑着快步走出门去。此时,他的头上也是冷汗淋淋。他必须快点离开,因为隋侯之珠的光芒维持不了多久了。戏就快要穿帮了。
看着无云得意的背影,司马凌咬牙切齿的骂道:“直娘贼!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拿回那幅画!”
他看着那几个手足无措的护院禁不住怒火中烧。“滚!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几个护院不敢言语,慌忙退了出去。
司马凌又将目光回到了手中的隋侯之珠上。
“好在我还有这宝物。”他的眼角充满了笑意,也只有这宝珠此时能让他多少还有些慰籍。
但隋侯之珠的光芒不知何故开始闪烁起来,忽明忽暗,亮度也大不如前。
司马凌惊愕的注视着隋侯之珠的变化。
突然,那本已不太明亮的宝珠竟然没有了一丝光芒。握在他手里的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石珠。
司马凌脸上的肌肉在颤抖着,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手掌。他的胸膛起伏着,愤怒,像烈火一样燃烧起来。
他已经意识到了这是无云的障眼法。他早该想到,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隋侯之珠是何等宝物?那臭道士竟能用它来交换一幅画?
司马凌瘫坐在地上,贪婪让他尝到了苦果。而这苦果只能自己咽下。
他的脸此时变得煞白,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一样。但心口却憋闷的难受。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渐渐地,心脏的跳动变得缓慢、微弱起来。屋里的一切在他的眼前开始模糊、扭曲。
“我。。。怎么感觉要不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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