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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太子:猎食小逃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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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臭不要脸!
他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和夜清荷动气了。
要不是看在她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又是受害者的份儿上,他现在就把夜清荷给丢出去了。
夜清荷一手掐腰,哪里想到有一日自己会让一个暗卫给嘲讽了?
她咽不下心里这口气,刚要抬手打淳青一巴掌,夜御澜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吵什么?”
俊美的面容上划过一丝不悦,现在任谁都能发现夜御澜的脸色不好看。
偏偏夜清荷就是个作死的主儿。
她走上前去,但还是记得和夜御澜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控诉道:“太子哥哥,你这位暗卫贬低我的身份,你快替我做主。”
夜御澜懒得同她说话,但想到刚刚喝下毒酒的夜崇安,唇角一勾,道:“贬低你什么身份?”
夜清荷以为他是要替自己做主,高兴的喜不自胜,连忙回答,“他说我不是东皇国的公主,还说东皇国的公主只有一位,你看他这般不知礼教,不如叫人掌他的嘴。”
掌嘴?
夜御澜冷冷地睇了她一眼。
这一眼,吓得夜清荷打了一个寒颤。
“淳青说的对,你当然不是东皇国的公主,而东皇国的公主也确实只有一位。”
“什么?”夜清荷惊呼,“太子哥哥,我怎么不是……”
夜御澜皱了皱眉,看模样便知道懒得跟她说话。
淳青知道自家主子的神色,连忙接过话,“夜崇安与夜渊以伙同国师欲谋反之罪被太子殿下驱逐出京,如今你们的身份都已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殿下念在此事没有你参与的份上饶你一命,你还不赶快谢过殿下,然后滚出皇宫?”
夜清荷脸色苍白的跌坐在地。
她现在是身份最普通的平民百姓了?
怎么会这样?!
她最不能承受的就是从高处跌落低处,更不能承受她不再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
现在那个刘子臣就跟废物似得天天躺在床上,如果叫刘叙文知道她不是公主了,那他们刘家还指不定会怎么折磨她。
毕竟,刘子臣不能传宗接代就是她下的手。
发生了这种事情,最高兴的,应该就是刘家了吧?
不,她不要!她不要离开皇宫。
皇宫就是她的庇护所,一旦她离开了,便会受到众人欺凌。
早知有今日,当初她绝对不会欺压那些看起来很可怜的人。
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况且她就是这种性格,如果让她对每个人都很好,她还办不到。
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刘家的媳妇儿,若离开皇宫,她必定要回刘家,到时候很有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非要离开,她必须先与刘子臣解除夫妻关系。
她抬起头,哭着求饶道:“太子哥哥,念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上,您行行好,让我和刘子臣和离吧。”
夜御澜不需要看她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他冷笑,负手而立,一身光华雍容,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夜清荷愣在当场。
太子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他连与她说话都不愿意了?
这……
这不是真的!
但夜御澜的身影早已走远,她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
淳青冷冷的看着夜清荷,不忘出声提醒,“清荷姑娘,您还不回去收拾东西吗?”
夜清荷知道夜御澜是铁了心要让离开,牙一咬,从地上站起身,转身回去了。
但当她回去后,却见刘子臣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见刘子臣的脸色,便猜想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如今夜清荷没有了公主身份,刘子臣也不再顾忌许多,想动手就可以动手了。
要说以前刘子臣是真的喜欢她,但自从她屡次对自己下狠手,他心中对她的喜欢便渐渐消磨没有了。
夜清荷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她哭着坐在地上,毫无力气反抗,直接被刘子臣给带进寝宫了。
一刻钟后,他们从寝宫里走出来,也带走了自己东西,刘子臣抓着她回到了刘家。
从那以后,据说夜清荷日夜都受到刘家非人的对待和折磨。
以前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坠落如尘,刘家恨极了夜清荷的所作所为,所以想着法的折磨她。
没过多久,又传来夜清荷重病不治的消息。
夜御澜听后,面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重病不治也好,刘家偷着把人打死了也罢,一旦夜清荷离开了皇宫,此后,便与夜家再无关系。
………………………………
第258章 处置夜渊和夜崇安
到了午时,夜御澜因为还有要事要处理,便离开了太子府,去了皇宫。
自他从夜崇安和夜渊手中收回了权利,整个人就变得比以前还要忙碌。
虽说这些是可以分给随侍去做,但现在擎封身上还有伤,不适合做太重的活。
想到擎封身上的伤,夜御澜放下手里的狼毫笔,一手扶额,低声开口:“把叔父和大皇子都给爷带过来。”
守在宫外的太监立马应了一声,弯身走了下去。
过了没多久,夜渊和夜崇安都被带进来了。
夜渊已经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但是他没有开口。
倒是夜渊十分慌张,他过惯了宫里的日子,如果叫他出去谋生,他是没办法活下去的。
夜渊站在他面前,幽幽笑道:“说吧,叫我们过来,是想好怎么发落我们了吧?”
夜御澜邪魅轻笑,身子向后一靠,睨了眼惊慌不已的夜渊,道:“叔父这是怎么了?爷叫你们过来,就不能是与你聊天的?”
夜渊嗤笑,“你会同我们聊天?现如今你要处理那么多事情,岂有多余时间与我们谈天说地?太子殿下,这点自知之明我们还是有的。你想说什么,直说无妨。”
最坏不过一个死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他还求什么呢?
“大皇子何时这般有骨气了?既然你想知道爷是怎么发落你们的,那就现在告诉你们。”
夜渊仰起头,像是在等待他的发落。
“剥夺名号,发配边疆。大皇子对这个结果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极了。”夜渊忽然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眼泪便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剥夺名号,从前所有的名利皆化作云烟,与他再无干系。
而发配边疆……他终于可以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了?
自从被窦问天丢入地窖,在生死边缘走一遭后,他就开始大彻大悟起来。
他发现,以前是他太愚蠢,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他能早早看开,放下这一切,兴许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边疆啊……听说那里荒无人烟,难以生存,但只要想活,就没有不活下去的理由。
他不是废物,这一点,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夜崇安的脸色惨白,跌坐在地,难以想象自己以后的生活。
夜渊像是没看见夜崇安的脸色一样,竟对夜御澜拱起手,道:“多谢太子殿下成全。”
夜御澜微勾起唇角,眼眸轻轻眯起,没有回答。
夜崇安立马看向夜渊,“渊儿,你是疯了吗?边疆那种地方你也敢去?还不快求求御澜,让他饶了我们一命啊!”
夜渊蹲下身,看着他道:“父亲,您没发现吗?太子殿下已经饶我们一命了。”
夜御澜如果想要杀他们,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之所以留着他们性命,只因为他们身上冠了个夜氏了。
若是他们不姓夜,夜渊不会知道他今日的下场会是什么。
如今夜渊已经不叫夜崇安父皇了,很明显,他除了没有以前的野心,也是想此后生活归于平淡。父亲二字,最合适他二人不过了。
如果当初夜崇安没有伺机对夜御澜的父皇动手,这个皇位,夜崇安到死也没机会触碰。
想必夜御澜是查出来了吧,不然,他看向夜崇安的眼里怎么满含杀意?
夜崇安顿时望向夜御澜,却看到他眼中的冰冷,浑身打了个哆嗦。
“爷已经叫人为你们收拾好了东西,即日启程。”
夜渊点了点头,扶起夜崇安,带着他离开了。
宫门口,夜崇安依依不舍的回头去望皇宫的每一栋建筑,他还被夜渊扶着,忽然看见淳青拿着两个包袱走了出来。
夜渊知道,那两个包袱是他们的。
淳青将包袱递给他们,挥了挥手,便有一名太监站在他身边。
“这是太子殿下给你们践行酒,此去一别,望你们不要再回京城了。”
夜渊笑了笑,直接端起那酒杯,一饮而尽,而后霸气抹嘴,道:“我明白。”
夜崇安的手指一直在颤抖,他去拿那杯酒,可酒杯忽然掉落在地,里面的酒水也都倾洒出来了。
淳青眼眸一沉,立即道:“给他满上。”
夜崇安嘴唇动了动,看着太监倒满了一杯新的酒,拿起酒杯,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走好,不送。”
等他喝完了酒,淳青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回了皇宫。
“父亲,我们走吧。”
夜渊看了夜崇安一眼,带着他离开了京城。
京城之外,夜崇安忽然站住不动,夜渊诧异地看着他,“父亲,您怎么了?”
夜崇安只觉得喉咙间涌起一股腥甜,刚要说话,却喷出了一口鲜血。
夜渊神色大变,立马接住要倒在地上的夜崇安。
“父亲……您……”
夜崇安嘴角还挂着血丝,紧紧抓住夜渊的手,阴狠笑道:“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
敢毒杀夜御澜的父皇,夜御澜会放过他吗?
夜御澜不在京城杀他,就是不想让人诟病。
但出了京城,便不会那么轻易的饶过他!
夜渊眼眶含泪,“父亲,为何我没事?”
“大概……是你没有参与我毒杀他父皇这件事里来吧。”
夜渊眼眶通红的看着夜崇安闭上眼睛,内心悲痛万分。
不管夜崇安做过什么,到底都是他的父亲。
如今前路漫长,路上只有他一人前行,他……真能咬着牙挺过去吗?
夜渊心一狠,放开夜崇安,含着泪大步朝前走去。
在他之后,一道黑色身影抱起夜崇安的尸体,快速往京城而去。
不久,淳青站在宫殿里,对夜御澜拱手道:“殿下,已经处置夜崇安了。”
“嗯。”夜御澜面色正常,不紧不慢地批改着奏折,“继续派人一路盯着,若是夜渊命大到了边疆,便留他一条命。若他……你们懂得。”
“是。”淳青点头,身影一闪,下去办事了。
如果夜渊还有反叛之心,或是抗旨未去边疆,那么他们的人便会在半路对其下手。
其实,夜御澜这样做已经是与以前不同了。
要说以前,他们想活着走出皇宫,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
第257章 爬墙公子
先不说夜崇安能否在边疆活下去,就说夜崇安能否安全到达边疆都是回事儿。
温如年在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夜御澜眸含凉意地扫了他一眼,“你可以滚回温府了,近来没有爷的允许,不准再随意踏入太子府。”
“诶,你这人……”怎么过河拆桥啊!
温如年瞪着他,“别太过分啊!看在我为了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勤劳的份儿上就不能对我好点?”
竟然不让他随意进入太子府!这不是不让他随意来见依依吗?
如果让夜御澜试试几天见不上慕染情试试,他就不相信了,夜御澜会忍得住!
哼,同是男人,他也也很了解夜御澜的。
夜御澜觑了眼他脸上的神色,薄唇微扬,“你是在抱怨,爷现在对你不好?”
哪敢啊。
他就算是这么想的,也不会说出来嘛。
不然他还能活着站在夜御澜面前?
温如年可怜的瞅着他,语气一软,“就不能退一步,让我见见依依?”
“爷有拦着你不让你见她?”他挑眉,他只是说不让温如年随意进入太子府而已。
温如年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眼睛蹭的一亮,立马朝他谢道:“多谢。”
夜御澜摆了摆手,“赶紧走吧,爷现在不太想看见你。”
温如年嘿嘿一笑,“那我走了啊,你别太想我。”
话音一落,温如年立马闪身离开。
在他身后,一道白光倏然而落,幸亏他跑得快,不然这道白光定会打到他身上。
温如年走出太子府,站在街道上,暗自在心里思忖。
其实想想也是,现在依依还没出阁,又是东皇国的公主,如果因为他而招惹闲话,是会影响依依的清誉。
反正夜御澜那话里的意思是让他以后爬墙,对他来说,爬墙又不是什么累的活,爬就爬,谁让太子府的墙头那么好翻?
夜御澜不知道温如年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如果知道了,定不能让温如年这么平安离开。
温如年离开了太子府后,夜颜依也被人通知回自己房间休息去。
夜颜依拉着慕染情的手不愿意走,但当她看见夜御澜回来,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
慕染情扬了扬眉,看见自己的哥哥有这么害怕?
好吧,她似乎忘了,夜御澜有十步之距的洁癖,除了她,所有人看见他都不能与他靠的太近。
夜颜依虽然在碧水城生活了几个月,但是她看见夜御澜会跳开已经属于基本反应了,所以她会不自觉的后退。
慕染情撇了撇嘴,“你就这么一个妹妹,进来也不说一声,你要吓死她?”
夜御澜含笑挑眉,声音特别温柔地对夜颜依说道:“依依,回房去吧?”
夜颜依哪听过夜御澜用这么温柔的语调跟她说话?
她当即一个激灵,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个……”她干笑道:“我回房去了,你们聊,我……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跟飞似得快速跑出了房间。
慕染情无奈地摇头,“依依过来找我说话,你这样吓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在心里轻轻哼了哼。
他要和情儿单独相处,而依依赖在这里不肯离开,不吓吓她,她会走吗?
夜颜依跟温如年待了几天,竟也学会了温如年的几分脾性。既然如此,他完全可以把用在温如年身上那套用在夜颜依身上。
他当然知道依依是他的亲妹妹,但,即使是亲妹妹,也不能打扰他和小狐狸的独处。
慕染情看着他,轻笑了笑,真是个傲娇的男人啊。
除此外,他还有点小别扭。
嗯,刚才她偷偷领着依依在书房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虽然没听到前半部分,但她和依依却听见了他让温如年爬墙的话。
啧啧,看来以后就要给温如年附赠一个外号了。
那个外号就是――爬墙公子。
这样形容温如年,说实在的很贴切呀。
由于慕染情并没听到夜御澜要派人在途中救走骆晚辰的话,所以当夜御澜逐渐逼近床榻,将她压在床上的那一刻,她不解风情地问:“过了这么多日,你还没有告诉我,辰辰那要怎么办?”
如果他敢说不救了,她现在就咬死他。
夜御澜低头看着她,幽深如海的眸子讳莫如深。
“怎么不说话?”
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他顺势握住那葱白玉指,拿到唇边轻吻了下,然后道:“我有自己的计划,你放心吧,在我们成亲那一日,骆晚辰定会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
“什么计划,能否说来给我听听?”
她被禁锢在太子府太久了,说真的,要是她能出去参与那一脚,那是最好不过了。
如果不让她出门,她现在天天待在太子府就跟画地为牢一样。
况且,她和夜御澜的婚礼还有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没有玩的,多无聊嘛。
潋滟凤眸里亮起忽明忽灭的光芒,半晌后,他吐出两个字,“不能。”
如果告诉她,她肯定就知道了骆晚洵也来了。
现在就时要避免她和骆晚洵见面,如果让她见到了骆晚洵,那骆晚洵说不准会动什么花花肠子。
骆晚洵拿骆晚辰当饵,不就是为了想看见她吗?
他岂会让骆晚洵那么如意?
“为什么啊……”她小声咕哝。
夜御澜轻笑一声,俯下身,炙热的唇落在她脖颈,压抑的嗓音缓缓飘出,“你知道了便会有危险,我们就快成亲了,在此期间,我不希望你会再出一点事情!情儿,若叫我发现你偷偷离开太子府,我便不会再救骆晚辰!从此后,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没有关系!”
慕染情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悄悄抬头望着他,真不知他是怎么看出她心里想法的。
好吧,偷偷溜出府的想法也让他给说出来了,看来此路不通,她要另行它路。
夜御澜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模样,知道她是想方法,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拥入怀中。
“乖,你陪我躺一会儿,午时我要进宫,可能很晚才会回来。”
他翻身侧躺在她身边,让他可以枕在自己的胸膛上。
………………………………
第1章 异世重生
天边如火,一抹残阳斜留。
一名身穿华美淡蓝色晚礼服的少女脚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跑在一条狭窄的小道,她的两两手紧勾着曳地的长裙,望着四周是堪如天险的悬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慕染情,你给我站住!”
身后,一名女人的叫声尖锐的传来。
慕染情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跑,嘴角轻勾一抹讽刺的笑。
可笑极了!给你站住,让你抓么?!
忽然,她停了下来,脚边的碎石滑落,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她强自镇定下来,难道天要亡她?
身后的人大口喘着气追上来,那漂亮女人掐着腰,语气中充满狠厉与张狂,指着她道:“慕染情,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哈哈哈,前面可没有路了,有本事你就跳下去啊!”
旁边跟上来的高大男人轻搂住那名漂亮女人的腰,看向慕染情的眼中划过却一道痴迷的光芒。
男人英俊的脸上挂着几分暧昧的笑,诱哄地开口:“染染,回来吧,嫁给盛财集团的老总也不算委屈了你,何苦呢?”
不委屈?慕染情那张绝美的脸上充满寒意,锐利地犀利扫向他们,周身散发着冷气,让人不敢靠近。
这时,他们身后又跑来一名气喘吁吁的女人,那女人有着一张柔美的鹅蛋脸,只见她脸上布满红晕,柔声道:“小妹,为了我们鼎华,你跟我们回去吧。”
回去?真是讽刺!为了救快要破产的鼎华就要把她送上年过五十的老头子的床上?这两人对她还真是姐妹情深啊!
慕染情冷冷一笑,眸光不经意地环顾四周,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她的脚底虽升起一股寒意,心下却做出了一个决定!!
面对几人的咄咄相逼,她迈开脚步,向旁边移了移,脚边碎石滚落,眼底带着一股决绝的意味。
看见慕染情眼中的决绝,模样柔美的女人忽然感到一些不对劲,只见那身形一动,她突然大喊道:“不好,她要跳崖!快拦住她!”
可惜,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慕染情无声勾唇冷笑,闭眼,朝悬崖下跳了下去。
那纤细的身躯就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不断向下坠落,淡蓝色裙袂随风飞扬,好像展翅的蝴蝶般飘然梦幻。
――――――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她……好像也没有粉身碎骨。
咦?为何身下会有些软软的感觉?
她闭着眼睛,伸手向下面摸去,似乎……这是一个男人的胸膛!
奇怪!
她突然睁开灿若繁星般的明亮双眸,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的身下竟然躺了一个俊美无俦,浑身散发着邪气的男人!
不会吧,谁来告诉她,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忽然,她愣住了,因为她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并不是那件蓝色曳地的晚礼服!而是……一套绣着金边花色的流云锦裙!
这件衣裳太陌生了,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掉下山崖时所穿的衣裳是一件蓝色晚礼服!
那件衣服为何不见了?况且……
她伸出五指,对着太阳光仔细观看,这双手……好像不是她原来的那双手……
一转头,她望见对面矮桌上放置着一块铜镜,那铜镜里赫然映出来的几位一张陌生的脸庞!
这……这哪里是她原先的模样?
她的手指缓缓抚上脸颊,视线环扫四周,这才细细地打量着这里的景象。
天,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从悬崖上摔下来的,为何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难不成她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还能活着?不对吧,那悬崖怎么说也有几千米高,就算没有粉身碎骨,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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