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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墨江山-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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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暗中观察,顺便学习一下绿意是如何讨得郡王妃欢心。”
如何服侍人也是一门学问,如果青戈参不透其中的道理,倒是枉费他这些年的苦苦栽培了。
“青戈省得!”
有了这个命令以后,青戈就被沈天殊指派到了院落内,将展玉的消息时刻告诉他。
一来二去,田塍自然发现了一些异常。于是在展玉耳边说着:“展姑娘,我看青戈一直在院子和屋子里来回的跑,她是有什么事情吗?”
展玉听到这个话以后则是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为什么,于是微笑解释:“她是在告诉沈天殊,我在做什么。”
这就是展玉一直疏远青戈的原因,于是她有些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田塍的手:“我知道你和她都不是忠于我,但是当我做和你主子相反的决定时,你向着你主人的事情不要让我知道。”
田塍一时间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确是把展玉最新的消息都告诉东林玥,只是她都是一直暗中汇报消息。
再者,她也明白那种身边人不忠于自己的感觉。于是她也很是坚定的点着头说着:“我主子绝对不会做和你相反的决定!”
真是时刻都不忘记夸主子!
………………………………
正文 正文_第二百三十九章 再玩火
展玉想起东林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得坦笑出声:“但愿真如你所说,他不会和我做相反的决定。”
田塍见青戈从屋子里再次出来,不禁有些不悦:“展姑娘,不如我们还是进去吧。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可真不是很好。”
展玉嗯了一声,便任由田塍将她扶回房间。
青戈也在第一时间出声,像是在迎接展玉,又像是在提醒沈天殊:“郡王妃,可是累了?”
“嗯,走了一会觉得整个人很累。”
展玉很是冷淡的回答着青戈的问话,她现在对青戈的感情很是复杂。以往青戈就会像是她的老师,时刻指点着她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或者像是朋友一般的和她玩耍。
她一直以为青戈跟在自己身边那么久的时间,应该也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可是在大婚当天青戈的选择,着实是痛了她的心。
“玉儿。”
见展玉和田塍两人缓缓走进屋里,沈天殊也挣扎的想要起身。和最开始的结果没有差别,他还是坐不起身。
青戈站在沈天殊身边,见他想要坐起身,不禁出声提醒:“郡王爷你现在身上伤未好,还是躺在床上为好。”
“无碍。”沈天殊对田塍使了一个手势,示意让她过去。
田塍有些疑问,他是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交情?
“扶着我起来。”方才炎庆在的时候忘记让他扶自己起来,就让他去魏王府寻找冰魄草,本还有点遗憾。如今倒是让绿意扶他起来的时候,能够从侧面观察一下绿意。
“我?”
田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沈天殊,他的身边明明就站着青戈,干嘛还要舍近求远的喊自己扶他起来?
青戈这一次到没有失落,她知道沈天殊之所以喊绿意,定是因为他想要验明绿意是否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展玉的手不觉紧抓着田塍的手腕,田塍也有些担忧的看着展玉,这沈天殊该不会是发现她是假冒的绿意了吧?
展玉抓着田塍的手松掉,装作不在意的说着:“你先扶着我到床上坐着”
田塍虽然有些不太明白展玉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在沈天殊的注目之下,她点了点头,装作一副很是怯懦的样子,扶着展玉向着床边走去。
当展玉坐下以后,便伸出手摸索着沈天殊的腿,同时还对田塍吩咐着:“你且先扶郡爷起来。”
青戈则是站立在一旁,看着展玉的手在沈天殊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而她们的郡王爷苍白的脸不知是因为展玉的手,还是因为要坐起来的缘故,变得通红。
沈天殊本是看绿意是否被人顶替,被展玉的手胡乱摸着,突然间就有点心猿意马,脸上也不知不觉间变得燥热。
田塍趁机走在了沈天殊身边,装作很是吃力的样子,用力的扶着他起来。在“努力”了片刻以后,她转头看着青戈,求救似的说着:
“青戈姐,能帮我一起扶着郡王爷起来吗?”
对于田塍的求助,青戈看了一眼沈天殊,想要知道他的意思。
田塍看着青戈的动作,有些同情的看着展玉。想必大婚那天,青戈也是这般对待展玉的。
还好,田塍对青戈没有什么期待也没有什么感情,自然不会感觉难过。
在得到了沈天殊的默许以后,青戈立即走到了田塍的身边,两人各怀心事的将沈天殊扶了起来。
虽然说是两人一起做,且田塍还有武功藏身,可是当扶着沈天殊真正坐起来之后,田塍还是累的气喘吁吁。
沈天殊坐起身以后,则是也没有了心思去验证绿意的真假。他大手一挥,示意青戈和田塍两人一起退下。
当屋子里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沈天殊已经伸手抓住那个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小手,哑着嗓子道:“你知道你在玩什么吗?”
“知道啊,我在玩火。”
展玉的口气觉得像是再说一个很普通的事,同时脸上还有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沈天殊因为展玉的话有些挫败,这个女人就不能羞涩一点吗?
“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体现在动弹不得,小心我会把你吃的连渣都不剩。”
或许是因为有了共生死的事情,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不少,同时也暧昧不少。
以往两人不会说的话,现在都会说。
“就是因为你现在动弹不得,我才会撩拨与你。”展玉承认,她是故意的。一开始她是想让沈天殊转移注意力,后面则是觉得那男人的线条不要太好!于是越摸越上瘾,直到现在竟然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沈天殊无奈,他以往竟然没有发现,展玉竟然还有折磨人为乐的一面!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明明是一个很坏的行为,在沈天殊的眼里,却觉得展玉十分可爱。
只是眼下他还有事情想要问展玉:“你出府当真是想去上凝香阁找我?”
“差不多,不过我的本意是想去救红娘。”展玉一说完这话,就觉得有些后悔,她是不是泄露了什么?
“我记着之前在京师的第一次见面,你就是去见红娘的路上出了意外,而如今红娘竟然也来到了淮南。听闻你刚刚的话,好像是你们两人的感情很好。”
沈天殊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表情变化,但是目光却是变得深邃起来,他想看展玉这一次是不是还会隐瞒自己。
“情分自然是有,如若当时不是她看我可怜,愿意指名让我去送首饰,想必不知何时,我已经化成了一杯黄土,洒在了大地。”
“你的意思是说,红娘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沈天殊感到一丝差异,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插曲。
展玉却是耸肩:“我以为我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呢。”沈天殊见展玉看不出喜怒的表情,心里莫名的感觉尴尬和难受。他总觉得展玉像是再嘲讽他,调查关于她所有的事情。
“你知道这次的暗杀活动,是谁指使的吗?”
无奈之下,沈天殊只好转移了话题,问着他比较关心的事情。
展玉的心有些紧张了起来,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忍住想要大喊这幕后黑手不是你吗?
可是她最后还是暗中捏紧了自己的手,声音没有多大的起伏:“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决定出府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当时在场的有谁?”
或许能够通过排除的方法,得知谁是幕后的黑手。
展玉将那日的情况重复的说了一遍,随后皱着眉头说:“这整个过程中并没有外人知道,当然,不排除在调遣侍卫的时候,让人钻了空子。”
沈天殊点头,而这时连冰也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她们二人坐在床边说话有些担心的说着:“你们两人身上的伤口都好了吗?怎么都坐起来了?”
昨日青戈请了一个跌打大夫进府,她就知道了展玉脚踝扭伤了。于是想着去探望,只是当时天黑了,只好等着今日天明再来。
展玉笑着回应:“只是崴了一下,再说昨天大夫也帮我揉了揉,没什么大事。”
“切记不可有这种侥幸心里,伤口都是养出来了的。”
展玉被连冰说的,只好举手投降,连忙点头答应:“等一会青戈她们进来的时候,我让她们扶着我上床。”
“大嫂,大哥是不是回来过?”
他记着自己在昏迷的时候,听到过沈桓的声音。他的手下明明传来的消息是沈桓跟在梁渊的后面去了南梁。
“是,当天听说你和展玉出事以后,就立即从军营赶了回来。”连冰并没有感觉沈天殊的话有什么不妥,也没有丝毫防备将那日的情况重复了一遍。
只是连冰将老王妃想要丢掉展玉的事情,并没有告知她们二人。
“不过昨日晚上世子爷就又去了军营,说是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沈天殊则是皱眉,沈桓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他是故意制造出一个去南梁的假象?从而使自己掉以轻心,然后他再暗中给自己致命一击?
沈天殊想到这里,不觉沈桓这个计策实在是高。只是照理说他应该一直隐藏才是,为什么要突然出现?
沈天殊将目光投向了连冰,他的心中也有了一丝答案。沈桓之所以出现,定是连冰遇到了危险,所以那日的事情,定然没有连冰说的那么简单。
“只是我实在想不通,弟媳是否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听领卫大成说,那些黑衣人都是抱着必杀弟妹的决心,且当时随行的六人侍卫,也牺牲了三位。”
连冰脸上有些愧疚和懊悔以及自责,当时她如果拦住展玉,或者派个侍卫去上凝香阁,结果都会比现在好的多。
“大嫂也无需多过自责,牺牲的三位侍卫,后事可都安排好了?”
“已经安排妥当,只是我很想找出幕后的黑手,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
展玉听着死去了三个人,一时间脑海里闪现出了满是红绸的画面,同时还有着一个人躺在地上,满嘴的血……
不要去想!
无形之中,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劝解着她,让她不要再想那件事。莫名的她有一种很排斥了解真相,总觉得一旦知道真相,她定然不会向现在这般轻松。
“玉儿你怎么了?”
察觉到展玉的脸上有些汗水,沈天殊连忙伸出手拦住她的肩膀,过于大的动作,动到了腿部的伤口,沈天殊咬牙忍住想要吃痛的呼声。
展玉被他拥在了怀里,摇了摇头:“没事,我没事。”
只是那虚弱的声音,明显的就让人知道她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沈天殊心疼的将手探在了展玉的额头之上,发觉她的头很烫,抬头望向连冰:“大嫂,可否帮我去请大夫?”
连冰看着展玉脸上的虚汗,平常再怎么泰若安然,此时也变得焦急起来:“好,我这就去!”
连冰慌张跑出去的事情,自然是让守在门外的两个丫鬟双双走了近来,她们见到展玉被沈天殊紧紧地搂在怀里,脸色突然也变得有些苍白起来,都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
正文 正文_第二百四十章 再情动
“先别问这些,将郡王妃扶上床再说!”
沈天殊每当想要用力的时候,不是胸口就是腿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可是为了能够让展玉躺下,沈天殊还是用着最大的力量,再有着青戈两人的帮衬,展玉总算是躺了下来。
此时的展玉已经陷入了昏迷,只是她一直紧皱着双眉,表情有些恐惧,嘴里还若有若无的再说着什么。
沈天殊费力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体,将耳朵放在了展玉的双唇上,只听到展玉说着:“沈天殊,危险!”
“快跑,沈天殊!”
这两句反复的重复着,像是梦境里的他遇到了什么危险。沈天殊听着她的梦呓,心像是着了火,整个人都变得很烫很燥热,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田塍和青戈两人则是秉着呼吸,想要听清展玉嘴里说的什么话。田塍担心展玉会不会一不小心,把自己卖掉。
青戈则是希望展玉会说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这样她或许就能凭借着一己之力帮助展玉找到暗杀背后的真凶。
沈天殊突然很想伸出手抱紧展玉,想要给她安慰。可是,他现在却连翻身都很困难。有些遗憾的沈天殊,转脸看向门外。他决定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真凶,这样才能对得起展玉对自己的担心。
长寿苑。
老王妃听着红儿汇报的消息,冷哼了一声:“还真是一个体弱多病的身体!真是继续留在贤雅苑的好借口!”
“王妃息怒,我看她是一个没命享福的人,不然为什么在成为郡王妃以后总是容易生病?依我看啊,就是命太贱,降不住郡王妃这个尊贵的身份!”
杨嬷嬷在一边好心的劝解着老王妃,同时还不忘诋毁展玉一番。反正她现在已经知道,老王妃心仪陈巧儿,不如趁此多给老王妃耳边念叨念叨,这样也就能够对得起老太君塞给她的那些银子了。
老王妃听到杨嬷嬷这么一说,心里立即同意:“我看也是,一个贱命丫头还想当郡王妃?真是癞蛤蟆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是是是!”
屋子里,两人又说了一些关于展玉的坏话老王妃才算是不再生气。她想起昨日到安国公侯府拿回来的那张帖子,于是对杨嬷嬷吩咐着:“你明日一早就去拿回那陈巧儿和殊儿的生辰八字,我要看看巧儿是否旺夫。”
“瞧给您老急的,这总是要等上个三日,眼下不是才过了一天不是?”杨嬷嬷调侃着老王妃,手上同时还不忘记给老王妃捏着肩膀。
老王妃摇了摇头:“你不懂,这巧儿啊,家世清白是个好的,我担心如果时间不快一点,总是会被人抢了去的感觉。”
“老奴省得,明日一早我就去拿。”
敲定了时间以后,老王妃便觉得身体乏了,让杨嬷嬷扶着去休息。
而在她们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双眼睛灵光一闪,随后又变成木讷的样子,静静地站立在一旁。
贤雅苑。
大夫从展玉的手腕之上收回手,摇头:“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突然间晕倒。我给郡王妃的药里再加上一些安神的药材,确保她稳定情绪。”
“多谢大夫!”
连冰先是谢过那大夫,随后又指着沈天殊腿上的伤口:“不过还是请大夫为郡王爷重新为他包扎一下伤口。”
大夫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沈天殊的大腿处,发现伤口的地方早已经被鲜血染红。有些无奈的摇头:“郡王爷,如果你每日都要裂开伤口,怕是以后就再也难以痊愈了。幸好此时是冬天,如果是夏日,伤口定当会溃烂的。”
沈天殊看了一眼腿上的伤口,没有接话。以往他受伤的时候,百里米总是会在第一时间为他处理好,痊愈的速度也很快。
这么好的一个女属下,就这样被梁渊拐跑了。看来梁渊要迎娶百里米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的敲诈一番,这样才能对的起他自己。
当大夫走了以后,连冰看着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的展玉,说出了自己一直猜测的问题:“二弟,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
“请说。”
连冰咬了咬红唇,犹豫了片刻:“我觉得弟媳她……好像是忘记大婚前在淮南王府发生的事情。”
“怎么会?”沈天殊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可是当听到连冰的分析以后,他也有点怀疑。
“首先大婚当天晚上,我想向她因为王府疏忽管理的事情道歉,弟媳打断了我的话不说,还反问了我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要了解以前的你。当时念在时间紧急就说日后再谈。”
连冰回想这几日和展玉的相处情景,她对于婚房为何会安置在长寿苑有些疑问,但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且还不说这两日她一直在贤雅苑生活,我见她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异常。除却刚刚突然昏迷,并没有对房中有血腥之事感到抵触。”
沈天殊听着她的分析,脑海中突然想起了百里米之前说的话,说是展玉的心中藏着一个郁结,那也是她的心事。如果郁结解开,展玉自然就会重见光明。
难道,这个郁结的所在,就是那日在贤雅苑的命案吗?如果是因为这,那方才在听到有三名侍卫死去,才会突然间陷入昏迷吗?
沈天殊探究的看向展玉,心里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展玉的一切过往。
“我知道了,今日多亏有大嫂在,真实感激不尽。”
沈天殊的话让连冰有着瞬间的停顿,她先是干笑了一声,随后则是面若秋:“二弟客气,我只是在做自己本份内的事情。”
沈天殊无声点头。
“我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如果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派人到丽华苑找我即可。”
“恕二弟不能亲自送你。”
“无事。”
连冰低下头,眼里有着些许的复杂。
当屋里就剩下沈天殊和昏迷中的展玉时,沈天殊鹰眼一般的眸子中,满是深邃。
他在回想今天得到的信息,沈桓没有出城,那么那日晚上关于凝香阁一事,倒是有了解释的原因。
那些人想必就是沈桓提前安排的,只是他定然是没有猜到,自己在喊玩了八万两以后就再也没有喊价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不知道好受不好受。真是可惜沈桓回来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沈桓的表情。
可是不管沈桓究竟是为何留下,他这一次都是打了一个漂亮的仗。还有,如果不是因为救展玉受伤,或许沈桓也不会现身。
沈天殊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庆幸,展玉真是他的福星。而关于红娘一事,他或许可以考虑不再追查。
当展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深夜。而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的时候,惊动了一旁的沈天殊。
沈天殊连忙伸出长臂紧紧的拦住她,像是在哄婴儿睡觉一般,柔声的说着:“又做噩梦了吗?不怕,我在。”
展玉像是被人点住了定穴一般僵硬在床板上,她试着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同时还期待着,沈天殊还会再说出什么话来。
沈天殊则是在感受到展玉不再动,呼吸也逐渐平稳起来后,紧张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来。他的手慢慢的收回,叹息声在黑暗之中想起。
展玉有些紧张的睁开了双眼,她多想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光明,可是无论她睁开眼睛多少次,都是一片黑暗。
展玉心里很是失望,如果要是能够看见,她或许就能够知道此时的沈天殊,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是担忧还只是一场虚情假意的演戏?
展玉睁开眼睛,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着关于沈天殊说过的话:
“又做噩梦了吗?不怕,我在。”
难道她在睡着的时候,做了不止一次的噩梦?还有他的最后那句“不怕,我在”多么的像情人之间的许诺。
只是,她能够奢望沈天殊那是真的在担忧自己吗?
眼泪不觉间缓缓坠落,展玉觉得自己好奇怪。明明不止一次对自己说要忘记沈天殊,也不止一次在心底暗暗发誓,说她再喜欢沈天殊就是她犯贱。可是眼下,听着他像是睡梦中的呢喃,还有那日他舍身就自己的事情,都让她忍不住的心动。
且不管暗杀是否真的为沈天殊是幕后的黑手,单凭他在坠落地面时,与自己调换位置的细节,就能够让人感动到流眼泪。
且受伤的时候,他竟然一直没有说。如果不是自己胡乱摸索的时候发现这个事情,或许他会失血身亡,也不一定。
越是想,展玉脸上的泪水越是凝聚的越多。自然,哽咽的声音也不觉间响在了黑夜中。
或许她的本性就是犯贱,不,不是犯贱。应该说是喜欢被虐,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沈天殊情虐。
沈天殊转过了头,睁开一双鹰眼看着那个小女人,像是受尽了天下委屈的模样躲在床的另一边,弓着身子小声哭泣着。
他先是小心的挪动了腿,随后侧过身体,将那躲在一边的小女人拉入了自己的怀里。无意识的用红唇轻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同时还轻声说着:“不哭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连冰说展玉对那日的事情失去了记忆,回想起那日展玉了无生气的双眼。沈天殊不禁有些私心的想着,展玉现在这个样子,或许也不错。
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全都随着她的眼泪消失不见吧。
男人宽阔的胸膛和低沉的劝慰,无一不是瓦解展玉心房的利剑。她本是小声压抑的哭声,在听到男人的话之后不免开始放声的大哭起来。
沈天殊则是安静的搂着展玉,听着她的哭。他想要从她的哭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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