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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墨江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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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清楚东林玥的底线,所以一直是敌非敌得地处了一个月的时间。可是没有想到那东林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人太甚,既然他们做不成朋友,那做敌人!
趁展玉没有防备,沈天殊伸出手臂搂在展玉的胸间,在她想要尖叫的时候,把她放到了马背,随后两腿用力的夹击着马肚,大声的说着:“驾!”
马得了命令,便撒开了四肢在大地奔跑着。而站在院落里的东林玥看着沈天殊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了得逞的笑容。
沈天殊,经过今天的这件事情,想必你们两个人的心里都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只要不提,或许你们二人都不会介意,可一旦日后被人提起这颗种子便会发芽长大,届时你可要做好准备接招吧!
展玉坐在马背,觉得颠的难受。她抬起头看着沈天殊坚毅的下颚,说着:“郡王,能不能慢一点?”
沈天殊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仿佛是因为马的速度太快,风太大将展玉的话全部都吹散在了风里一般。
“郡王爷!你能不能骑得慢一点!”
展玉闭眼睛扯着眼睛大声喊,她不信她这么大声她头顶的男人听不到。
沈天殊低下眼眸,看着那个女人此时坐在自己的怀里,并且两个人坐得这么近。他能感受到她的娇躯随着颠簸而与他的身体亲密的触碰,那女子的体香随着风吹进了自己的鼻尖,而此时她正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自己。
沈天殊想起了那日的吻,又想起了刚刚东林玥对待展玉的那些举动。他只觉得自己心又是愤怒又是酸涩,很是难受。
“郡王爷!”
展玉再次大喊一声,明明沈天殊此时正在看着自己,为什么他不降低马的速度呢?难道还是没听见?
展玉收回视线看了一眼马奔跑的前方,发现是一片干枯的草地。如果此时是充满绿色的春天,她会有一种在踏青的错觉。
可是这马的速度太快,她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快要被颠散。再次抬起头看向沈天殊,有着祈求意味的眼神看着沈天殊:“郡王爷,慢一点好吗?”
“唔……”
展玉感觉到一股血腥味在自己的嘴里蔓延着,她睁大了双眼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男人,看着他慢慢睁开的双眼,能够从他黑色的瞳孔里看到她的倒影。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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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用点心
沈天殊享受那唇的湿润,可是被他亲住的人却好像在神游,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却见展玉此时正用着那双单纯无暇的双眼,瞪着自己。
像是在惩罚展玉的不够专心,沈天殊故意用咬了一下展玉的唇角。擦觉到她想要呼痛的时候,沈天殊趁机伸出了舌尖与她嬉戏纠缠,逼迫她闭眼睛享受这个吻的妙感觉。
不是展玉不想好好感受,而是胯下的马颠的实在厉害,她没有办法去承受那种痛苦。再者耳边的风呼啸传来,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从悬崖急速的向下坠落一般没有安全感。
她只要一闭眼睛会脑补出一副从悬崖掉落的画面,解决这种事情的办法是睁开双眼,可是那紧紧禁锢着自己的男人,却很霸道的一边吻她还一边说着:“用心点,闭眼睛。”
闭眼睛你妹啊!
老娘昨天可是被你亲口送到衙门的,你不救不说,反而在她出监狱以后,还有脸亲她!当她是泥人吗?随意被人蹂躏了?
“走……开……”
展玉的话全部被沈天殊含在嘴里,可是呜呜的声音,却还是能够辨析清楚,展玉是让他走开,可是沈天殊怎么会愿意呢?
他虽然知道展玉是被人诬陷入狱,不会被衙役逼问或者身体受伤,可他还是担心展玉会在监牢里发生意外,他一宿未睡,是想着如果展玉有什么消息,他会第一时间知道,不会错过。可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回报他的?
夜宿别的男人府不说,还穿着别的男人为她准备的衣服。算是东林玥说这件衣服是雪儿的,可是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呵呵,如果不是早知道东林玥接近展玉有着不简单的心思,他可能会同展玉一般,相信东林玥的说辞。不幸的是,他知道了东林玥的不轨之心。
再者两个人早在前厅面前的那般你侬我侬的画面,看到之后着实让他生气。他要惩罚这个女人,哪里还能顺从她呢?
展玉气急,这个男人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还更加的用力。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僵硬了!这样下去会不会风瘫痪?
她在心暗骂沈天殊王八蛋,随后用力的想要挣脱沈天殊的禁锢。来回的躲避总算是让那个男人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可是唇却是没有丝毫松懈的迹象。
展玉用双手猛地一推沈天殊的胸膛,唇的温度总算是消失了。展玉大口大口的喘气,等到稳定以后,展玉对着他是一顿臭骂:“沈天殊!你以为你是郡王爷了不起吗?你以为我要嫁给你可以随便亲我吗?你明知道这一切都是一场交易不是吗?”
展玉只觉自己心寒,如果不是因为沈天殊,她怎么会被人下药?如果不是因为东林玥的正义,她现在是不是在不知不觉被人吃掉了?虽然她觉得发生什么一夜情并没有大碍……
可是那种不是自己意愿,而是被人下药的感觉实在让她觉得生气!
沈天殊听着展玉一连串的问话,一双眼睛此时写满了认真,嘴里还说着:“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交易,可是我打算真的娶你。”
真的娶你?
展玉觉得有一颗氢弹在自己的脑海里轰炸,脑袋里乱哄哄的。沈天殊知道他刚刚在说些什么吗?他说他打算真的娶她!
他不是心里喜欢的是连冰吗?他决定真的迎娶自己,是不是打算了自暴自弃?想着既然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随便抓一个女人可以滥竽充数?
展玉再一想到昨日沈天殊亲自开口让她进监牢的事情,脸的震惊慢慢消失不见,连被他强吻的愤怒都没有。
“真的娶我?”展玉冷笑:“是可怜我还是想和那个便宜主子一般,转手利用我做些什么?”
沈天殊脸有些苦涩:“玉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展玉冷哼一声收回了视线,随后看着那草地变成了一条官道,路得两旁是浓密的树林,枯黄色的树叶随着风慢慢的飘零。
展玉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那无所依仗的树叶,被命运带到哪里,便要在哪里落叶归根。可是这种随波逐流的生活,并不是她想拥有的。
沈天殊见展玉并不想理会自己,脸有着瞬间的无奈。古人云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现在看来还真的是那么回事。
女人记仇的性子,真是让人觉得没治了。
沈天殊也很想和展玉解释,他为什么没有去监牢里看望她,更想解释为什么没有去救她,反而还主动让她跟着陈大人一起去监牢,可是眼下女人不给机会不说,他们的马也已经进入了城内。
还好现在不过是卯时,去向城内的人数不是太多。街行走的也只是一些将要卖早点的小贩,他们都在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注意他和展玉两个人的行踪。
等到快要到了辰时的时刻,沈天殊和展玉两人已经到达了魏王府。而展玉从马下来以后头也不回的通向了自己的院落,得知消息的梁渊则是姗姗来迟。
看着展玉气冲冲的模样,打开了自己的折扇好笑的问着沈天殊:“怎么?惹展玉生气了?”
见沈天殊不做回答,梁渊也不生气,而是继续追问,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感觉:“回来的路没有和展玉解释你为什么不去救她?”
沈天殊无声的摇头,像是在回答着梁渊刚刚问到的问题。
梁渊一见沈天殊说没有和展玉解释,脸变成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是我说你,女人啊,不管是什么性格,管她是冷若冰山还是热情如水,也不管她是聪慧过人还是呆萌滞纳,只要你说甜言蜜语,她们保准爱听。”
沈天殊却是冷飘飘的转脸看着梁渊:“你说的头头是道,在百里米身可还管用?”
一听到百里米的名字,梁渊先是有些失落,随后想到这几日沈天殊为了报复他那日推开展玉房门的事情,而把百里米调到外部的行为,牙恨得直痒痒。
“如果不是你故意捣乱,或许我们两个人现在已经举案齐眉如胶似膝了!”
梁渊说道这里,手里的折扇也是摇的飞快。虽然百里米对自己是冷淡不错,可是经过前些日子的努力,他们也算是有过肢体的接触。
因为沈天殊的故意报复,他还没有享受够美人的柔夷,要面对每日的寂寞和空虚。
“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
他一夜没有合眼,精神也是一直紧绷着。如今展玉已经平安归来,那么他此时也可以放下心的躺在床,好好的休息一番。
梁渊也不在戏弄与他,毕竟对于沈天殊的情况他还是看在眼里。展玉出事以后,沈天殊面虽然看不出来有多么的焦急,可是当他坐在竹园里,手指无意识的在桌胡乱的敲打着,能够证明,他的心慌意乱。
“慢走,不送!”
虽然这魏王府是他的宅子,可是沈天殊却是像走着自己家的后花园一般,休闲且熟练。
梁渊看了一眼沈天殊的背影,再看了看梅园的方向,决定还是去往梅园一趟。毕竟昨日没有出面去衙门的,除了沈天殊以外,他这个做干哥哥的也没有出面。
梅园。
展玉一走到梅园的垂花门,看见青戈和绿意两个人一脸的楚楚可怜。两个人的眼睛里还挂着些许的泪水:“姑娘,你回来了!”
展玉见着她们两个人哭过没有多久的样子,心里有些心疼:“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青戈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走前搀扶过展玉的手,责怪着:“看你下回还敢把贴身的物件当做抵押吗?”
“嘿嘿……”
展玉有些尴尬的笑着,她真不知道古代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本领,能够将自己送给掌柜当抵押的耳坠都能找到。
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幕后黑手,竟然把她的一切都观察的这么细致入微。展玉有些无奈的抬头望天,心里暗暗思忖:既然他们连这件事情都能知道,该不会她身在哪地方有一块胎记也清楚?
细思恐极,越想越觉得可怕。展玉不觉间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一次是耳坠,诬陷她杀人。那么下一次呢?她要是丢个手绢或者肚兜的,该不会又诬陷她杀人吧?
“姑娘,想什么呢?脸色这么苍白?”
绿意见展玉脸色发白的看着头顶的天空,于是也很好的看了看方,东方的太阳慢慢的升起,照亮了整个东方的天际,蔚蓝色的天空,在太阳的照射下,变得红彤彤的。像是一个熟透的大苹果。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把贴身的衣物丢了,会不会有人诬陷我的清白。”
展玉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青戈见展玉身穿的衣服并不是自己为她准备的那件,反倒是一件青色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衣服,她脑海里开始警惕下来,慎重的问着展玉:“姑娘,你昨日穿的那件衣服呢?”
展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是东林玥为她向雪儿借的衣服,再看着青戈有些后怕的眼神,她也开始变得害怕:“衣服在玉园,该不会……”
她不敢相信东林玥会是那种想要利用她的人,如果东林玥真是那种唯利是图的男人,或许此时此刻她已经不再是完璧之身。
“姑娘,你怎么能够如此糊涂?刚刚被人用耳坠诬陷杀人一事,现在又把衣服丢到了别人的府邸里,你难道不会害怕那东林玥以此来诬陷你女儿家的闺誉吗?”
青戈说完胸口处的汹涌很是明显,如果要是平常,展玉可能会那这件事情来和青戈调侃,可是眼下青戈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她真的不敢和青戈开玩笑啊。
“对不起,是我粗心大意了。”
有了耳坠的这一个教训,已经让她明白在这古代,想要好好地生存下来,不能随意把自己的贴身物送人,也不管是不是垃圾,都不能随意乱丢。
不然麻烦,会在不久的将来找了门。
“姑娘你明白好。”
青戈见展玉一副知道错了的表情,刚刚还板着的连,此时也慢慢变得软了下来:“姑娘,不是青戈在教训与你,而是这女子的物,不仅不能随意送人,更是不能让人看到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是脚都不行。”
展玉点了点头,这个她知道的。在古代女子要是露出了脚丫被男人看到,不管对方是不是老弱病残,全部都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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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守宫砂
“青戈姐姐,我看姑娘一副很是劳累的模样,不如我们先让姑娘休息吧。 ”
绿意见展玉的眼神里写着疲惫,眼窝也是深深的陷着。虽然胡萝卜犯困的时候没有眼窝,可是胡萝卜那犯困的眼神却是和展玉眼里的一模一样。
青戈听到绿意的这番话以后,仔细的打量着展玉,发现她的脸也还写着疲惫,脸也有着些许的绯红,再想想展玉刚刚走路的样子,青戈心里莫名的有些生气,展玉该不会和那个东林玥发生了什么吧?
青戈不敢直接质问展玉,毕竟那时有损姑娘家的清誉。可是她想着展玉还有四天要和郡王成亲,却在婚前和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这样的事情对郡王来说,是严重的侮辱!
“姑娘既然累了,那先休息吧。”
青戈打算按兵不动,先将展玉带回到了闺阁的房内,打算着一会给展玉更换衣服的时候观看她的手臂,守宫砂是不是还在。
可是她脑海里这个想法刚刚形成,门外的炎庆喊了一句:“魏王爷!”
展玉听见梁渊来了,原本打算是想要睡觉的,顿时瞌睡虫也因为他的到来而消失不见。她是想要感谢一些梁渊的,毕竟梁渊昨日也在聚贤斋和那陈大人为自己争辩几句。
“魏王爷!”
展玉迈着小碎步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见到梁渊以后,对着梁渊行了一个万福礼。
梁渊对于展玉突然对他的客气,感到十分的吃惊和欣喜:“丫头你对我这么客气,我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呢。”
“我要谢谢魏王爷昨日为我争辩的事情!很感谢你在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时,都愿意维护我。”
展玉的这句话已经让梁渊明白,展玉对于沈天殊没有维护她反而还让她主动去监牢的事情在生气。
“无妨无妨,说来惭愧,自从你被带走以后我也没有真的为你做过什么。”
梁渊说的是实话,不是他不想去救展玉,而是他们没有办法救展玉,一旦他们出现在知府或者监牢,可能会了敌人的埋伏,那样的事情太过危险,稍有不慎可能会万劫不复。
“不管如何魏王爷昨日也是为我出头了,不是吗?”
展玉坐在梁渊的对面,喝着不知何时存储的白开水,因是冬日那白开水温度犹如冰水,喝进了嗓子里,除却解口渴以外,还让她原本变得暖暖的心,瞬间恢复到了零点。
“哎……”梁渊抬起,随后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展玉,解释着:“丫头,你也不要埋怨天殊,毕竟他不救你也是情有可原的。他……”
“我知道。”
展玉不等梁渊把话说完,立即打断了梁渊接下来要说的话。她知道,沈天殊不维护她,不过是因为她是展玉而非连冰,不去向衙门求情,也是因为她展玉只是一颗棋子而已,不去监牢看她,也是因为她是展玉是一个替身更是一颗棋子。
他亲口劝说自己未婚妻去监牢,入狱连未婚妻看都不看一眼。他的这般做法,让外面的百姓都在夸赞他大公无私,公正廉明。
展玉想到这里,嘴角又勾起一丝冷笑,不过随后脸又闪现出无奈的笑容。她和沈天殊之所以能够走到现在,也正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交易。是她多想了,她以为他们既然已经联盟,那么彼此都是盟友的关系。
见到自己盟友有难,定然会帮助自己。她和沈天殊达成盟友以前,关于沈天殊要是出现了什么意外,她都会难过的不行,为他担心到彻夜不成眠。她以为他们成了盟友以后,沈天殊也会对她用心……
梁渊看着展玉还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脸则是更加的无奈:“丫头,你还没听我说完,你认真的听我说一下这其的原因。”
“好啊,你说。”
既然他想说,那让他说。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不会改变对沈天殊的感官。一个善于伪装的人,实在不是一个能够托付终身或者是深交的男人。
梁渊见展玉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心里除了叹气还是叹气,他才发现原来展玉沈天殊还爱记仇。
“关于张掌柜的事情,很明显的是一个诬陷我们的一个案子。不管是我还是天殊只要一出现在监牢或者那陈大人的府邸,有心人会说我们用皇权压人或者是心虚去求陈大人放人,不管这个幕后的人是谁,他设计出这样的案件,是往我和天殊的身泼脏水。至于你,不会出现任何的不妥。”
梁渊说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展玉的表情,发现展玉的脸色刚才更加的冷漠。他心里暗暗嘀咕难道是他说错了什么话?可是他说的都是事实啊!旁人听了一定会觉得他们这样选择不会有错,所以展玉也一定会原谅他们的苦心。
“不会出现任何的不妥,吗?”
展玉最后的吗字说的极为讽刺,她知道梁渊来梅园的一大部分是来当说客,可是当她听到这些事情的真相,原本只是冷却了对沈天殊的奢望,现在则是心寒。
梁渊的右眼皮微微跳动,心里也有些慌张起来。脑海里有一股声音在告诉他,展玉接下来的话可能是他不愿意听到的。他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展玉已经站起了身体,话也说出了口。
“魏王爷,你可知道你所谓的不会出现任何的不妥,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讽刺。我不是你们皇族更不是达官显贵,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子,人人皆是可以利用的棋子!如果不是东林玥及时救了我,怕是我现在已经成为残花败柳你知道吗?”
“什么?”
梁渊有些惊呆,他很想问展玉是不是开玩笑,可是他转念想展玉是女子,一个女子是不会拿自己的闺誉开玩笑的。可是他还是不敢相信,那陈大人竟然有着这么大的胆子对展玉施行卑劣的手段。
“我被人下了药,这药的名字叫做**月。”
展玉相信如果自己把这个名字一说出来,梁渊一定会清楚**月是一种什么样的药物。毕竟梁渊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
这件事情还是她在玉园听如意说的,那如意是个爱说话的女生。见她对于身处在东林玥卧房一脸迷茫,好心的给她解释了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她也是听了以后才对东林玥有了更大的改观,她以前一直当东林玥可能是自己的老祖宗,经过这件事情,展玉决定要深交东林玥这个人为朋友,不管东林玥是商人还是皇帝还是乞丐,她都会无条件的信任东林玥。
毕竟这个世界,并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坐怀不乱。当然不排除是她魅力太差,吸引不了东林玥。不过这个并无大碍,一个对自己没有兴趣的男人,不正好可以当做闺密友吗?
梁渊则是在听了这个名字叫做**月以后,手里的折扇被他敲的“噔噔”向。他虽然没有种过**月这个药,但是他还是听说过**月的药性的。
听说这个**月是流行在妓院那边控制一些清白女子的药物,女子身**月以后,不出一刻钟会感觉浑身发烫想要脱衣服,一刻钟以后则是想要找男人寻欢**,如果一个时辰以内得不到鱼水之欢,那么女子会**而亡。
陈大人用这么狠的药下在展玉的身,他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当时的牢房里,除了你以外还有什么人?”
梁渊知道安扬和展玉一起去的,但是他并不清楚安扬是不是和展玉一个牢房。
“安扬。”
展玉挑眉看着梁渊,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随后又担心梁渊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连忙又解释:“我和安扬在监牢里待了三个时辰,相安无事。等到东林玥接我出来,那衙役在给我解开镣铐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香味。我怀疑是那个衙役在我身下的**月。”
梁渊听了她的这番解释,也立即明白那陈大人除却算计了展玉和他们以外,还算计了东林玥。
展玉身媚毒,两个人坐在马车里,东林玥不可能不会发现展玉有什么一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有展玉的主动,那东林玥怎么会坐怀不乱呢?再者那东林玥对展玉也是有所倾慕,自己心爱的女人向自己投怀送抱,是个傻子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不过展玉一旦和东林玥发生了肌肤之亲,怕是陈大人或者沈桓又会有什么样的新动作。不管是什么样的计划,总之展玉婚前失贞的事情肯定会被他们大做章的宣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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