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为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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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我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

　　　　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望的！没有看见过帅哥啊！没有看见过警察啊！对！警察不能说，这话要省略。

　　　　怎么了？怎么了？！看见我来了，你们都看着我干吗？你个死胖子，你还瞪着眼睛看着我！干什么？想吃人啊，你来啊！想给我来个下马威？想我怕你们？

　　　　怕你们？我是人民警察，我是刑事警察！我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人的！我会怕你们？！你们这些做贼的，我还怕你们不成！

　　　　再说，我怕过人吗？你也不想想那江南镇的王书记，他可是一方诸侯啊。他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那么牛的人，我也不是在大街上搞的他下不了台吗！你们算什么？你们算老几？充其量就是几个毛贼罢了！

　　　　不容我多想，只见阿勇快走了几步，迅速走到一个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年轻人面前，满脸堆着笑说：“发哥，你看，他来了！”

　　　　“好好，坐坐坐！”发哥继续看着我说。

　　　　坐在发哥对面的胖子听见发哥叫我坐，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了，将位置让给我。

　　　　我也不客气，就坐了上去，坐好后，也看着发哥。

　　　　我不做声，等着他开口。

　　　　果然，发哥在和我对视了一分钟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叫什么名字啊？”

　　　　“江海平。”我回答着。

　　　　“是叫这个名字吗？”发哥疑问着。

　　　　“这个名字不能叫吗？”我反问着。

　　　　“江海都平了，都被水淹没了，你想淹死我们啊？”发哥调侃道。

　　　　旁边的人一听这话，就马上都用愤怒的眼睛瞪着我，摆明了就是想用眼光秒杀我！胖子更是翻着眼白看着我，那眼睛里白多黑少，一副后悔不该给我让座的态度。

　　　　“发哥，这表示我加入了，那你就大发了嘛！你们的财运就会象发大水、发洪水一样的嘛，来势汹涌，挡都挡不住，难道你不希望如此吗？”我也调侃道。心想，我淹死你们是不可能的，抓你们坐牢是有希望的。

　　　　众人眼光里的愤怒马上转化为嘴巴上的一阵大笑，都轻松起来，有人甚至高声说：“发哥大发，发哥大发，我们也跟着发，小兄弟说的好！”。

　　　　“小兄弟，你思维敏捷！果然不错！是块做贼的料！难怪阿勇看好你！”发哥赞扬着。

　　　　我呸！你才是做贼的料，你爸是做贼的料，你妈是做贼的料，你全家是做贼的料！我心里想着，嘴里却不做声。

　　　　“为什么想加入到我们中来呢？”发哥又问了。

　　　　我心想，我能说我来是为了将你们一网打尽的吗？想到这，我就心里偷着乐，迅速从是个做贼料的气愤中解放出来，也轻松起来。

　　　　于是，我嘴上回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想，这道理，发哥应该是知道。”

　　　　“哈哈，看来，我们是为了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发哥笑着说。

　　　　共同你个头！我和你们有共同的目标吗？没有！一定要说有，一定要说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我们都是为了案件。不过，你们是为了作案，而我是为了破案。

　　　　发哥说完，我还是不做声，没有给他回应。

　　　　这卧底的事，还是少说为妙，话多问题多，暴露的机会也就多。因此，能不说，尽量不说。

　　　　“但是，根据我了解，你不叫这名字吧？”发哥没有理会我的沉默，又开口了。

　　　　“我叫什么名字，难道你还有我清楚吗？”我继续反问着。

　　　　“哈哈，你的名字当然你最清楚，这是当然的。”发哥回答着，“但是，我叫人查了查，你叫李旋流，对吧？”

　　　　我狠狠的望着阿勇！意思就是：你告诉发哥我的真名了？！

　　　　阿勇使劲摇着头。

　　　　我眼睛一转，想了起来！

　　　　对，谈组长向阿勇介绍我时，只是说叫“李干部”，就是胡一刀他们几个人，也只知道我这名字，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实名字，按道理，阿勇也不可能知道我真名。

　　　　那发哥是从哪里知道我的真实姓名的呢？

　　　　看来这人不简单，我得小心着。这与狼共舞的曰子，可得步步小心。

　　　　“那是我以前的名字，现在我改名了，叫江海平。”我迅速反应过来，赶忙解释道，我都佩服自己反应的快。

　　　　说完了，我还不忘继续反问：“发哥，我有改名的权利吧？”

　　　　“这个你有，这个你有。”发哥回答着。

　　　　“而且，我听阿勇说，你是个警察，对吗？”发哥继续问。

　　　　我心头一惊，nnd，阿勇，你还真的将我出卖了！我的真实身份你都告诉发哥了？！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现在就翻脸？

　　　　不行！谈组长他们要组织人，要准备器械，估计还没有准备好呢！得想其他的方法拖延时间应急！

　　　　“警察怎么了，谁规定警察就不能改行呢？”我还是继续反问，更佩服自己反应敏捷。

　　　　“做警察是能改行，你也可以改名字。”发哥继续说着，“但是，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来加入我们的！你是来卧底的！你来的真正目的是将我们一网打尽！”

　　　　难怪你做老大！难怪你做老大！我们这么秘密的想法，你都能想出来！

　　　　现在就图穷匕现？

　　　　不行！不行！还得拖拖！谈组长需要更多准备时间！

　　　　“发哥，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我一个，你们二十几个人，你还怕我啊？我就是吃，能吃了这么多吗？”说完，我故意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面孔。

　　　　“是啊，他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我们怕他个鸟！”胖子也附和着我说。

　　　　我一看又是胖子在帮我，我就乐了。

　　　　这胖子啊，以后审查时，我得多给你烟抽！

　　　　“既然发哥这么的不信任我，对我暗查明问的，我还呆在这里干什么？那我走！让你们放心！”劝将不如激将，我开始后发制人了！同时，我也是寻求脱身之计。

　　　　“走？”发哥问道。

　　　　“我不走，你管饭吗？”我又是反问。

　　　　“管啊，兄弟过来了，怎么说也得管饭吃嘛。”发哥回答着，说完了，顿了顿，又说：“你要理解我嘛，我们已有兄弟被关了，我对你不问清楚，你说行吗？”

　　　　“这么说，你现在对我放心了？”我又反问着。

　　　　“放心了！放心了！”发哥说着。

　　　　“真的放心了？”我又反问。

　　　　“真的放心了”，发哥接着说，“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叫你江海平，还是叫你小李呢？”

　　　　我思索着。。。

　　　　“小李，小李，”一个声音传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是谈组长。

　　　　“睡着了？累了吧？”谈组长关心着。

　　　　“没有，没有，我在想事呢。”我回答道。

　　　　“别想了，你跟着我来。”谈组长说。

　　　　我答应着，站起来，晃动着。

　　　　这一坐长了，屁股都坐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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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化装侦查

　　　　我随着谈组长走出了审讯室。

　　　　一到审讯室门外，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我就清醒了很多。

　　　　走出了刑侦大队大门，感觉外面更为清冷，我彻底清醒过来了。

　　　　抬头看看天，东方天空已有丝丝蛋白色，隐约间有缕缕绯红。看来，天快亮了。

　　　　我们又上到公安局主楼五楼。

　　　　谈组长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谈组长又敲了敲门。

　　　　这次，屋里传来了声音：“等等，我来开门。”

　　　　两三分钟后，门开了，张局长出现在门内。

　　　　“谈组长啊，审查完了啊？辛苦了，是叫我批手续转移到外地看守所吗？”张局长揉着眼睛，打的哈欠。

　　　　“情况有变，可能要调整计划了。”谈组长严肃地说着。

　　　　一听说情况有变，又看到谈组长的脸色，张局长立即就完全醒过来了。

　　　　“那快进来说。”随即，就自己往里面走去。

　　　　谈组长和我也跟着往屋里走，我随手将门关上。

　　　　“来，先抽支烟，你们昨晚审查了一晚上，辛苦了，抽支烟提神。”张局长向谈组长和我各丢了一支烟，然后，他也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什么情况？”张局长边问边抽着烟。

　　　　“根据阿勇的交代，他们团伙定于本月18号在城区明星大酒店召开年会。”谈组长说着，也抽着烟。

　　　　“什么？你再说一遍！”张局长挺了挺身体，睁大了眼睛，满脸兴奋。

　　　　“这个月18号，他们要开年会，全体成员都到，而且是在我们城区明星大酒店，到时候可以一网打尽！”谈组长也兴奋地说。

　　　　“好！好！好！这太好了！”张局长大声地说着。

　　　　“你详细说说。”张局长顺势而为。

　　　　谈组长就将审查情况作了详细介绍，当然，他没有说他出一指弹的情况，也说到我后来冥思苦想中的进展，那就是阿勇答应将功赎罪，全力配合我们工作。

　　　　听完谈组长的介绍，张局长说：“原来是这样的啊，看来情况真的有变了。”

　　　　说完，张局长就眯着眼，抽着烟，不做声了。

　　　　五分钟后。

　　　　“这样吧，你们先休息下，看守阿勇的事，叫你们大队值班人员替换下，告诉他们，不准其他人接触阿勇，他们看守，也别和他说话。

　　　　再就是，上午九点，在刑侦大队开个碰头会，这参加人员嘛，除了你们专班外，你再通知张大队、刘教导一起参加。”张局长作了安排。

　　　　“好，那我们先走了，你也休息会。”谈组长说完，我们就退出了张局长办公室。

　　　　我本想回婉芳家休息，因为到九点还有几个小时，后来又一想，这时候回去打扰她们不好，就决定在刑侦大队值班室睡睡算了，阿东也是睡在值班室，刑侦四杰则各自回家睡去了。

　　　　上午九点，会议如期在刑侦大队会议召开，出于我的意外的是，唐局长也来参加了。

　　　　见人都到齐了，张局长问道：“唐局长，开始吗？”

　　　　“好，开始。”唐局长简洁的回答道。

　　　　“谈组长，你先将昨晚审查的情况详细说说。”张局长安排着。

　　　　谈组长又将整个过程全部说了一遍：从抓捕到审查，从审查到突破。当然，他出一指弹的事，他还是没有说。

　　　　谈组长一说完，大家都兴奋起来，唐局长也是满脸喜色。

　　　　“谈组长，你们‘6。2’专班有什么打算？”张局长的声音。

　　　　我就知道下面要涉及到我了，我最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果然，谈组长开口了：

　　　　“根据阿勇的交代，我们想安排小李打入他们内部，配合我们的工作。”

　　　　谈组长一说完，大家的眼光都往我身上看，意思是你行吗？

　　　　这么多人看着我，又是这种不信任的态度，我也不知道看谁好，就干脆低下头算了。

　　　　“能确保安全吗？”唐局长问。

　　　　“应该没有问题，小李身手不错的，他抓阿勇时一个背摔就将阿勇放倒了。”谈组长回答道，还不忘记举例论证。

　　　　“谈组长啊，我们不要说应该没有问题这样的话，我们必须做到绝对没有问题！做到万无一失！这是我们的同志，我们要保护他。

　　　　我看啊，小李是个新同志，从公安学校毕业，身手肯定没有问题。我们要考虑的是，要是他暴露了，他面对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20多个人。他再能打，他能打得过这么多人吗？”

　　　　唐局长啊唐局长，还是你考虑的周到，你说出了我的担心。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真是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啊！

　　　　我不停地点头。

　　　　见唐局长这么说，会议室里一片安静，大家可能都在想办法吧，但是就是没有人开口。

　　　　气氛有点压抑。

　　　　看见思考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人开口，张局长又说了：“大家都说说意见嘛。”

　　　　还是没有人做声。

　　　　谈组长刚说出来一个计划，就被唐局长否定了，要是谁再说一个出来，又被否定了呢？

　　　　见还是没有人开口，张局长开始点名了：“疯子，你说说看。”

　　　　“我是跟着谈组长的，他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他没有意见了，我也没有意见了。”疯子赶紧回答着，生怕一不小心又说出一个意见又被否定了。

　　　　大家听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缓解了许多。

　　　　看见大家都在笑，疯子有点莫名其妙，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着疯子这滑稽相，众人更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连唐局长都笑了，气氛完全缓解。

　　　　谈组长一只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捂着肚子，摇着头说：“你下次自己有意见，你下次自己有意见，别跟着我的意见。”

　　　　看大家笑的差不多了，张局长又开口了：“看来，这四杰都是这个意见了，那江南派出所有什么意见呢？”

　　　　张局长说完望着我。

　　　　我知道，该是我说话的时候了。

　　　　说实话，我也没有意见，我最担心也认为最好的意见就是谈组长的意见，但是这意见已经被唐局长否定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然而，我也不能象疯子那么的说吧，那结果也会象疯子一样的惨。

　　　　这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我挠着脑袋，边挠边说：“要不，要不，化装侦查？”

　　　　说完，我看了看大家，我生怕出现疯子那样的结果。

　　　　还好，我说完了，没有人笑。

　　　　但是，唐局长动了动嘴唇，又准备开口了。

　　　　我一看唐局长要开口，我就知道我的方案和谈组长的方案是一样的结果，也是会被枪毙的。

　　　　出乎我的意外，唐局长却说：“你详细说说。”

　　　　详细说说？

　　　　我刚才一紧张，随便说的啊，我怎么详细说说？我详细说什么内容呢？

　　　　看着唐局长期待的目光，我马上醒悟过来了，只好顺着这条思路说下去了：

　　　　“我们安排几个人到明星大酒店，做迎宾员、服务员、楼道员什么的，这样就可以将我们的警力布置到第一线了，又不引起怀疑，等他们人一到齐，就实施抓捕。。。”

　　　　“这方案很好，非常的好，你接着说。”唐局长说。

　　　　一下子被唐局长打断了，我不知道说到哪里了，但是听到唐局长的表扬，又看着他欣赏的眼光，我立即回过神来，接着说：

　　　　“另外，我们也可以在明星大酒店外围安排更多的警力，这样里外的配合，只要他们来了，插翅也难逃。如果，中途有谁出来了，我们在外围的同志又可以一个个的抓捕。没有了，我只想到这么多。”

　　　　说完，我低下头，等着大家的意见。

　　　　“这方案非常的好，既在里外都安排了警力，又没有什么风险，部分细节也考虑的非常周详。小李啊，我得好好的向柳书记夸奖下你。”唐局长说。

　　　　我将头低的更下了。

　　　　唐局长都这么的表态了，如下的时间就是商量具体的细节了。

　　　　大家综合姓的意见是，刑侦四杰是不能进入大酒店内的。阿勇说的有道理，这四个人名气太大了，发哥又这么的处心积虑，说不定真的掌握了刑侦大队不少外围信息。因此，唐局长和张局长决定，刑侦大队人员全部放在外围，一个都不进入酒店。

　　　　至于安排哪几个人在酒店内，大家很快就形成了意见。由于我和阿东对案件情况比较熟悉，就由我们在里面，再从看守所调10名武警过来，组成一个12人的内部控制组，由我负责里面的情况。另外，我提议，我们这组要提前一天进入明星大酒店，熟悉地形，熟悉酒店人员的工作，一切都要演的象真的一样。

　　　　唐局长又马上表态，会议开完了，马上调武警，叫我们都住进去，吃住工作都在里面，熟悉环境，一定要演的象真的一样。

　　　　至于和酒店方面的联系则由张局长负责。

　　　　最后，唐局长、张局长又强调了纪律，当然是保密等等什么的啊，我认为与我关系最大的一点就是在酒店里面的人，不准擅自回家。唐局长说完了，好像考虑到什么了，语气平和着说：反正就是两天时间，大家克服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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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选拔武警（之一）

　　　　会议一开完，张局长就带着我们往看守所旁边的武警中队去。

　　　　门卫一见张局长的车牌，问都没有问一声，就直接打开铁门，我们的车进入武警中队的大院内。

　　　　车一停，我和阿东跟随着张局长下车。

　　　　“啪！啪！啪！”一连串的脚步声传来，等我们下完车，抬头一看，一名穿武警衣服的青年人已经站在我们面前了，随即一阵轻微的风也跟至。

　　　　“啪！”又是一声响，青年人双腿并拢，马上敬了一个礼。

　　　　礼毕。

　　　　“欢迎张局长和同志们来武警中队指导工作！”青年人终于说话了，很响亮的声音。

　　　　“曹大队，不用这么客气的。”张局长笑着说。

　　　　“张局长，请你们到会议室！”依然是清爽明亮的声音。

　　　　“好好！”

　　　　一听张局长说好，曹大队马上说：“卫兵！会议室，上茶！”

　　　　然后，站在张局长侧面，领着我们进了一楼的会议室。

　　　　我们刚一落坐，卫兵就给我们每人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我用鼻子吸着热气，一种沁人心脾的茶香传遍全身，睡眠不足的疲劳缓解了不少。

　　　　卫兵上完茶后，马上带上门离开会议室。

　　　　曹大队挺直着腰板，坐在张局长身边，我和阿东则坐在会议桌对面。

　　　　“张局长，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检查指导工作啊？”曹大队开口了。

　　　　“也没有什么事，就过来转下，好长时间没有来你们这里了，想来感受下你们武警中队的气氛。”张局长不紧不慢的喝着茶说着。

　　　　“欢迎！欢迎！张局长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曹大队说道。

　　　　“曹大队啊，我给你介绍下这两位同志。这两位都是我们公安局江南派出所的，这位是小李（张局长指着我说）、这位是阿东（张局长指着阿东说）。”

　　　　说完，张局长又指着曹大队对我们介绍着：“这位是我们武警中队的曹大队。”

　　　　“曹大队好！”我和阿东同时开口。

　　　　“你们好！”曹大队开口了，时间和我们几乎同时。

　　　　“大家都不必客气了，我们说正事。”张局长说。

　　　　一听说要说正事，大家都严肃起来，曹大队更是绷紧了脸。

　　　　“曹大队，最近刑侦大队和江南派出所联合破了一个大案，涉案人员几十人，案件一百多起。根据我们的侦查，他们18号要搞个集会，我们想来一个一网打尽。考虑到这些人多是在城区活动，有可能认识我们刑侦大队和公安局的人，因此，城区的警力不便动用。这不，我们遇到困难了，我就来你这里，向你求援了。”张局长说。

　　　　“张局长，有事你吩咐。需要我们做什么？”曹大队依然是响亮的声音。

　　　　“我们需要借调你们十名训练有素的武警战士，参与抓捕。马上就调，调完就走，时间可能是两天。”张局长的声音。

　　　　“好！我马上请示支队领导。你们喝喝茶，我打个电话就来。”曹大队说完就离开了。

　　　　五分钟后，曹大队再次坐在张局长旁边。

　　　　“张局长，经请示支队领导，领导说全力支持你们的工作。请张局长作进一步指示！”曹大队还是声音宏亮着说。

　　　　“那我们就开始选调这十个人。”张局长说。

　　　　“好。”曹大队说。

　　　　说完，曹大队头一扭：“卫兵！”

　　　　“到。”随即卫兵推门进来。

　　　　“通知全体人员艹场集合！”曹大队命令着。

　　　　卫兵迅速离开，随即传来了尖锐的口哨声，然后是响亮的“全体集合！”的声音，再就是嘈杂的脚步声，嘈杂而不混乱。

　　　　“张局长，我们出去看看吧。”曹大队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们四人离开会议室，走向艹场，曹大队依然走在张局长的侧面。

　　　　到了艹场，我一看，整整齐齐站着四排武警，清一色的服装，清一色的年轻人。每个人都将手放在大腿两侧裤缝处，挺着胸膛，收着腹，象柱子一样站着。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武警战士，我仿佛一下子就被拉回到警校。那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啊，我热血有点沸腾，真想冲动的站在队伍中去，但我知道我现在有任务。

　　　　我们走过去，停了下来。

　　　　一名武警战士小跑过来，跑到我们面前：“报告曹大队，队伍已经集合完毕，应到36人，实到36人，请指示！”

　　　　“归队。”曹大队的声音。

　　　　那名武警战士又迅速小跑回去，站到队列第一排。

　　　　曹大队扭头看了看张局长，张局长点了点头。

　　　　曹大队走上前一站，口一开：“讲一下。”

　　　　队列里的武警战士马上立正，整齐划一的“啪”一声，我看见战士们右脚靠上了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