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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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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寡人您怎么来了”
月老和司命转身,待望着来人时,齐齐擦汗。
二人正如热锅上的蚂蚁,这魔头还来添乱。
寡人微微走过来,轻睨了司命一眼,伸手那命格簿直直飞了过来。
司命惊愕,只见那魔头的魔爪往上轻按,那行缓慢消失的数字,渐渐的又回了过去。
二人看着,齐齐的目瞪口呆,随即反应过来,感恩戴德的低头哈腰,一脸的谄媚讨好,“多谢寡人,多谢寡人”
寡人伸出手指挠了挠眼皮子,口吻风轻云淡,“不用谢,耗了五百年修为,把你们宫里值钱的东西都搬到白徒吧。”
“”
闻言,两位仙君痛哭流涕,泪流满面。
还是这么的坑人不眨眼。
二人明明伤心欲绝,面上还要强撑着淡定,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他们能怎么办,遇到不讲理又打不过的魔头,他们也很无奈
“那之后”
月老望了眼人间的那座酒楼,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这万一哪天再闹出什么。
寡人挑了挑眼皮子,“无妨,你那些小妖小怪,紫微仙君自会替你化解了的。”
月老眨了眨眼,望着连理智上滋润正浓的两根红线,皇上?
紫微仙君自打下凡后,不出二十天就与仙子在后宫内缠缠绵绵,靠得住吗?
题外话
没错,这里的皇上,又是楚唯钰,又是重生之最渣女配里的男主,他快出来客串喽,期待不
反正我是很期待二白和林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场景
(战场文学)
………………………………
第二百九十章:场主是不会委屈自己的
司命仙君临走前,狠狠的剜了一眼月和仙翁,咬牙切齿的情真意切送着寡人,边送边感激,“寡人这回怎么大发慈悲,帮小仙度过此劫?”
“帮你?”寡人轻笑,从手中弹出了一颗无花果扔到嘴里,“底下的人无能,一块地要了八百辈子要不来,只能亲自动手了。”
肩上,小鹉羞涩的朝羽毛里埋着头。
它能怎么办,遇上场主那样的,它也很无奈
“别忘了把你宫里宝贝送过来,别让我来催。”
寡人不耐的交待了两句,随即化为一缕黑气,消失在天空。
司命挑了挑眉,南境那块地还没要回来呢?
云雾中,晃晃荡荡传来一声魔音,“除非他自愿,否则谁能从狼口里夺食”
司命认同的点点头,转脸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天宫,泪洒乌云。
上次就被这魔头坑去了金石斧、鬼眼珠、半断散
这回还来,而且听说,这魔头借花献佛,为了块地,把他的宝贝全送到顾府去了,他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
改天非得打残月老那双胡乱牵线的爪子。
连理枝下,月和仙翁纳闷的看着两条紧密缠在一起的红线,捋着胡子,百思不得其解。
这俩祖宗,不是说好了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云雾中,间歇守候干活的雷公电母,无意看见了万年难得一见的寡人英姿,愈加兴奋的锤击大地,阳光敛去,倾盆大雨又开始洒遍人间。
一品斋。
楼外,风雨大作,道道闪电划破苍穹,森森的像是虎兽的利齿。
楼内,死一般的颤抖静寂下,只能听到女子撕心裂肺的卑微乞求。
那一声声哀戚的调子,像是打在人心上一般震颤不已,然而一切都没有变化。
面前的男人冷的像腊月的冰雹,像毫无感情的冰塑,又像陷入执拗中不肯回头的疯子。
许久之后,伏在地上的小女人,泪哭干了。
她缓缓的抬起抵在男人拳头上的额鬓,浑身麻木,苦涩的嘴角扯出一抹决绝的可笑,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般,口吻轻若一根划过心田的羽毛。
“顾亦清,你不松手,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你了。”
话落,青衣掌事心弦一阵惊愕,望着夫人绝裂般的面容,刹那间像是明白了什么,转脸猛的看向场主。
顾亦清的眼神果然变了。
从怒不可遏的冰冷,演变至无边的空洞绝望。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叫他的名字。
比任何人叫的都好听。
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终于肯说出来了是吗?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与他分道扬镳,划清界限,彻彻底底、正大光明的逃开他身边
从始至终,她都在想方设法的离开他
男人越想浑身越冷,坚硬的肌理像是被人撕扯般的疼,最后浑身不可抑制的战栗了起来,看着她的眼角,殷红的像血,仿佛一只吃人的野兽。
“你做梦!这辈子,你想都别想,你敢走,我杀了你!”
男人大掌在一瞬间将她欲站起的身子,牢牢钳制在怀里,像是拼尽了全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骨血般。
“我杀了你,你敢走”
男人厚重的哑声魔性的重复着,一遍遍极力压抑在喉间的闷吼。
听着是威胁,却像极了滚烫的哀求。
顾二白被这种负距离的压力粘合紧贴着,五脏六腑都如挤出来般难受。
但更莫名的是,鼻心一阵微酸,感动油然而生。
他只是太爱她了。
她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她为什么总是这么蠢
女人抽泣的泪,滴滴打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那双细嫩白皙的手,缓缓的环上来,从上至下,游移到他的沈腰。
轻轻的抚慰着他的背后,轻轻的安慰着他。
像呵护孩子般,嗓音柔的几乎听不见,“没事我骗你的”
声音传入耳际,男人像是一只瞬间被顺毛的凶猛野兽,颔首深深的埋在她的发间低喘,冰冷的薄唇渐渐温软了下来,抵在她嫩滑的耳际,轻轻的颤抖着,“小白,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好、好,我不走你把手松开”
顾二白咬着唇,低低地看着男人松动的面容,心里几乎是带着巨大喜悦的感动,樱唇忍不住贴上去细细密密的吻着,“你松开手松开好不好,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男人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温度,眷恋的温柔,心弦大动,只手牢牢的按住她的后脑,朝自己碾压着,炙热的薄唇狠狠的啃噬,辗转,像是倾泻着无处安放的情感,越来越不满足,最后欣长的身姿缓缓倾覆上去。
小女人整个身子贴在冰凉地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无边无际的进行着这个缠绵的地板之吻。
“青茄子,愣什么啊,快上药啊!”
耳际,玲珑木奋力猛地跳到了青衣掌事的头上,扯着稚嫩的嗓子朝他喊。
“啊?哦哦”
青衣掌事惊不迭的看着眼前扭转太快的局势,神思几乎难以反应过来,再低头,只见场主的右手已经完全松了开来。
“拿水来!”
他冲着楼下大喊一声,跪在一品斋阶梯处的掌柜的,连连一瘸一拐的起身,招呼着几个小厮,“快快快快去端水”
青衣掌事掏出纱布,蘸湿净水,仔细给场主清理着伤口,拔开玉凝肌的盖子,一点一点的朝伤口处涂抹着,可是玉凝肌只能使皮子的伤口愈合,它无法接骨。
“用半断散啊,还犹豫什么!”
玲珑木看着他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的样子,直急的在耳朵上跳脚。
青衣掌事神色当即一凛,“不行,半断散的痛非常人所能忍受,没有得到大量的麻沸散之前,决不能轻易用”
玲珑木呸了一声,“娘们唧唧的,你以为场主像你一样怕疼,再不接就来不及了。”
更何况,小主人现在不就是场主的止疼药吗。
说罢,从他耳廓上一跃而下,木头直直钻入怀里,不出一会捧着那**和它差不多的药**子,咬开红布塞,缓缓的倒在场主断裂的指骨处。
青衣掌事,“”
变化在顷刻间产生了,只见,男人右手从食指断裂至粉碎的三根指骨,以迅速到肉眼不可察神奇的速度,复愈了。
这并不奇怪,半断散本来就不是世间俗物,放眼天下,也只不过炼丹寨、白徒山珍藏一二,其化腐朽为神奇的神秘功效,多少年来,更是一直备受追捧。
但青衣掌事奇怪的是,场主的面上,居然一丝痛楚都没有。
这根本不可能
相传在宝庆年间,荣安有一商会富甲之子,被人下了毒手,打断三根肋骨,寸步难行,其父倾尽家财,从白徒山求来不过几两半断散。
却不想,药上完,肋骨是接好了,人却活生生疼死了。
连声都没吭就咽气了。
自那以后,世间便流传着世有半断散,唯可散接仙骨的传说。
可现在看着抱着夫人辗转反侧,生龙活虎的场主。
青衣掌事彻底惊呆了。
场主莫非
反应比旁人慢?
玲珑木:这么快就亲上了,反应哪里慢了?
青衣掌事很认同的点点头,动作的确矫健。
“唔”
地上,顾二白深埋在男人强势而款款的深吻中。
像春花承受着雨露,小树迎接着甘泉,鱼儿游入了大海,心跳连连,雾眼朦胧,气喘吁吁。
可身上的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准备,并且准备有更深一步的进击
就连方才才恢复的右手,都加入了战争,长指急不可耐的探入她的裙底。
青衣掌事愣了一下,随即捂上了眼睛,僵硬的起了身子,默默的转过了过去。
顺便把一脸兴致勃勃睁大眼睛看的玲珑木,也拽了出去,随手关上了菊花斋的门。
这反应还不是一般的快,像弹弓一样快准狠。
一场骤来的巨大沙尘暴,就这样彻底停歇了,屋外的狂风暴雨依旧呼啸倾泻着。
菊花斋内,男人的动作愈加凶猛放肆了起来,小女人的默声像是默认放纵了他的动作,全然做好了接纳他的全身心准备。
待长指触到那滑腻如绸缎的肌肤后,男人嗓间发出一声享受般的低吼。
这是她的小人儿啊,随即眸子变了色,指腹碾噬上去。
“噗嗤”
此时,不知怎么了,顾二白忽然偏开头,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
男人被打断,万分难受的伏到她的脖颈深喘,语道低低的急促,“给我。”
“”
顾二白抿着唇,努力强忍着笑。
半晌,一把按住他的动作,扬起一双潋滟的双眸,如露似雾,粲然生辉,眼底微微噙着狡黠的笑,“给你什么?”
男人火热的深眸底清晰的映入小女人的笑颜。
一如既往的生动、惑人,就像无意溜到凡间的精灵,勾魂摄魄。
“手?”顾二白咬着粉嫩的樱唇,微微羞涩的扬起小手,“这还在别人店里呢,要不我们回家?”
男人并未说话,只是略微弓起身子,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开始打量着这个略微得意的小女人,眼脸处的神色开始变了。
顾二白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感觉清叔忽然有种渐渐清醒起来的感觉。
她冲他挑眉,依旧晃着那只纤细白嫩的小手,“怎么了?你不喜欢吗?要是实在忍不住,我就先用手帮你解决一下,反正欸?手的感觉怎么样?”
题外话
实不相瞒,今天的三更是从早上十点一直写到现在的,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写这么久,写的废狗是心力交瘁
太难了,我还是适合甜甜甜,你们等着吧,从这章往后,都是甜甜甜,不过甜的方式有点重口
其实前面写年庆夜晚的时候,本来想加一个看星星的情节,场主指着天狼星的位置给小白看,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就直奔主题了,大家就当这情节存在吧,或者以后写在番外里。
好前后呼应一下,显得九哥很牛叉哈哈哈要不是天天要上课还要万更,我肯定把每个情节都设计的精妙绝伦,不过考虑到你们也不怎么能看出来哈哈哈哈没错你们好像不怎么看情节的,黑脸,人家评论区都是一本正经的讨论,我的一把心酸肉
(战场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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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别让我说第二遍
话说到一半,平躺在地上小女人,忽然饶有兴趣的勾眉,单手撑地,欺身朝他兴致勃勃的问了起来。
那直勾勾晃在空气中玉葱般的指尖,还有意无意的在男人眼前摩挲了起来。
配合着嘴角流溢着邪恶的笑,看着像是在还原这某个场景,又像是故意撩拨身上男人的神经。
“很好。”
男人身上的热量滚滚,透过衣襟直直传到她的身上,喉结微动,嗓音略带些沙哑的醇厚。
清朗俊逸的眉眼中,映着她生动如烟火般的笑容,眸底隐隐的透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像是被撩拨到了。
又格外愤恨。
顾二白显然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生笑的嘴角渐渐彻底咧开了,一弯新月亮眸子眯成碧波荡漾的小船状,摩挲的指尖渐渐又游移到了他胸前的刀疤处,眉眼处格外妖娆,“怎么样某叔是不是欲罢不能?”
这男人,伤疤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消了,还故作痴情的保留着,就是想让她看到一次愧疚一次。
“你说什么?”
男人闻言,柔软的薄唇弧度,瞬间又恢复了冷硬,幽邃的眼神也深了一个度。
“”
顾二白听这语气不对,微微挑眉,怔愣了一下。
她没说什么吧?
担心身上男人暴戾的后遗症还在,顾二白微微焦虑的舔了舔唇,眼神流转着,生怕无意中哪句话又触到了他的神经,便装傻充愣的用同样的疑惑口吻反问他,“我说什么了?”
“”
男人微眯着眸子,幽邃的眼神森森的盯着她佯装无辜的小脸,像是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浑厚的嗓音具有穿透力一般震慑人心,“你好好想想。”
“”
我好好想想。
顾二白眨了眨眼睛,抿着小嘴,眼中泛着窦娥冤。
她刚才是记着来着,但现在是真被吓的不记得说了什么。
顾亦清俊眉微皱,眼底恼怒的看着某个健忘的小女人。
“别别别别急,我好好想想”
顾二白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愈来愈升腾的热量,歪着脑袋,小手连连的推拒着他。
倏的攫住她的小手,于是,某个已然不耐烦的叔又俯身帮她场景还原了一遍。
桎梏的大掌,滚烫的唇舌,抵死的交缠
男人像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她全身的肌肤和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逼着她接受承载着自己无限的热情、渴望,逼着她回应同样热切、难以自控的情感。
每一帧动作,都写满了对她的痴缠,亟待,占领。
最后,某个小女人在他强势的攻占吞噬下,彻底沦陷。
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如娇花般泪水连连的哭着喊着要臣服。
不管了,在别人店里就店里吧,在地板上就地板上吧。
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身上是他就够了。
不想,此时男人却像一阵雷阵雨般,瞬间收回一切的激情,强撑着手臂拉开距离,不给她留半点温存。
只有那性感至极的粗喘,还在昭示着他有多激烈和悸动。
顾二白眼前一片雾濛濛,面上一晕红润润,那里还有神思管别的。
只主动的再次伸过小手,试图勾着他脖子的手,被再次男人生生扯了下来,按在了炽热的胸膛。
头顶的男人,灼热的眼神死死的俯视着她,粗粝的嗓子摩擦的有些厉害,但声音依旧清晰,“现在告诉我你刚才说了什么?”
顾二白懵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这么主动的求欢,都被拒绝了?
这、这不是清叔的风格啊。
以前清叔那是无师自通,想尽一切妖魔鬼怪的办法,甚至不惜设计套路,整天就想着扑上来撕碎的。
现在她被这厮整的眼神都变了,他居然要和她纯聊天?
雾草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他不会是在外面有小婊砸了吧!
“说。”
男人皱眉,意识到她在走神,大掌猛地捏过她的下巴,眼神里闪过几分不悦的惩罚意味。
此刻的小女人,由于刚被好好疼爱过,樱唇红肿,双眸潋滟,粉颊动人
顾亦清死死的咬着牙,控制着难以自持的反应,微微偏开眼神,强迫自己不去想别的,可是浑身依旧疼的难以忍受。
“我说”
顾二白伸手不满的甩下他的大掌,柔荑被他狠狠的攥在手心摩擦。
“我刚才是不是问你欲罢不能来着?”
小女人阴阳怪气的语气,显然掺杂着巨大的失落了。
那是一种叫欲求不满的极度郁闷。
怪不得以前清叔被她撩了后,不给吃都要死要活的,真的是太难受了。
现在变成了她被吊着
天道好轮回啊
苍天绕过谁啊
“没有。”
小女人话落,男人低低的应道,看着她的柔荑眼神变了
“”
顾二白的眼睛当即瞪得像铜铃似的。
这人要不要脸,自己还没有得到舒缓,他倒顾着爽他自己的。
帮了你,我怎么办
你刚才不是挺能忍的吗?你不是挺能耐的吗?再能啊
小女人心里虽然这样怨愤、哀怨的想着,但是咳,还是很诚实的。
顶上的男人,因悸动极力拧着俊朗的五官,嗓中闷哼,嗓中断断续续的回道,“没有欲罢,一直都能。”
“”
顾二白佩服他。
这个时候还能说说情话。
只是大哥,你的汗能不能不要砸在我的脸上。
“你问完了嘛?”
顾二白冷着脸,语气也冷冷的。
“没。”
男人俯身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樱唇,抚慰着她的发丝。
就像是上大肉时,还要配合着吃一些爽口小菜。
“哦。”
顾二白淡淡应道,心里咬咬牙。
男人双臂差点没撑住,但只是差点。
顾二白诧异的望着他,心里灰蒙蒙一片绝望。
人家不是说那啥多了,就会早那什么这男人怎么越来越持久
这要是养到了大婚之夜
顾二白还没颤抖,她的头皮先一步有了反应
太恐怖了。
“再好好想想,你刚才说了什么?”
顾亦清再开口时,声音明显沙哑的变了味道,不知是隐忍的很辛苦,还是享受的很愉悦。
顾二白纳闷了,皱着眉头问他,“我真没说什么啊清叔?”
此言一出,男人的眉眼骤然冷厉,狠狠地
顾二白要哭了。
刚才是废了,这下是废物利用。
“叫我亦清。”
男人流着汗,双眸殷红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盯出来一个窟窿,逼着她叫自己的名字。
“”
顾二白摇了摇头,望着他攀登不上的表情,笑的格外嘚瑟,“你明明知道我刚才说什么,还问我我就不说。”
男人惩罚性的捏着她的下巴,俨然有捏碎的架势。
顾二白浑身一震,举起手投降,“我说!我说!”
麻麻呀,这人癫狂了,一下不得把她给弄死。
“我真的说不出来啊。”
过了几秒,某个小女人难为情的神色软软求着他。
顾亦清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别激动,关键是,我娘天天叫你亦清,现在我也叫我总感觉,我是你奶娘。”
顾二白说完,猛地捂住嘴,眨巴着流转着水光的眼睛,准备被她叔揍。
不想,男人并未发火,反而眼神莫名的盯到她波澜壮阔的胸前,声带沙哑,“你要是想”
“”
顾二白投降。
论变态,她永远抵不过清叔的。
“亦清”
小女人犹豫了半晌,咬着牙,缓缓拖拖拉拉的吐出了尾音。
男人在那一瞬间到了极致。
俊朗英挺的面庞蕴满了红潮,欣长的身姿俯在她身上喘了很久、很久。
才舍得放过她被摧残报废的柔荑。
顾二白双手软塌塌,内牛满面,绝望的望着梁顶,他好了,她咋办?
头顶的男人算是彻底神清气爽了。
少顷,神智便恢复了清明,撑在她两侧的手臂隆起,眼神诡异的在她小脸处,仔细打量了一番,像是在看一个罪人。
顾二白余光瞥见他这说哪抗猓鋈灰徽蠖哙拢辣傅奈孀判乜冢齑角岵目醋潘案陕铮炕瓜朐倮窗。俊
“顾二白。”
某人一开口,语气就不对劲了。
“”
顾二白听着,全身忽然警惕了起来,为什么忽然又连名带姓的叫她?
这样很恐怖的好吧?
只要这样叫,就没有一次好事。
果然。
男人褪去红潮的面庞,变得阴恻恻的,打量着她欲盖弥彰的小脸,眼神逐渐阴狠,语道沉闷,“你刚才是不是背叛我了?”
“”顾二白眼珠子转了转,脑中警铃大作,举手表忠诚,“没有刚才力道均匀,速度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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