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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归銮之一品冷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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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焕卿走过去轻拭她的泪水,柔声问:“你别哭!人可救回来了?”

    顾沛蕖点头不语,一脸闲愁,因为再经历这样一次生死的她发现自己还是那样地害怕失去,巨大的孤独感再次袭来,但是当她看到锦瑟枯槁的脸庞,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她要出宫,她要救下她们。

    “苒苒,解药之事你交给朕,朕会帮你救下这芷兰宫众人!朕是天子,朕金口玉言允诺了你,就一定会兑现承诺!你信朕,不要如此忧心!”

    宇文焕卿目光清澈而坚定,顾沛蕖张了张嘴,好想将鬼市有解药的事儿和盘托出,却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不能说,就像姜才人所说区区几条宫人的性命难道要他违背朝廷明令带着自己去求解药么?鬼市情报消息如此发达,那皇帝求药一定会闹得天下皆知,那大梁的皇帝岂不成了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昏君!

    她忽而发现自己竟然愿意为他着想,自己方才分明被他轻薄了一番,怎会如此心甘情愿的为他着想?

    转而一想,她不是为他着想,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他确实是个好皇帝!

    宇文焕卿见顾沛蕖一阵愣神,不明所以:“苒苒,回去吧!”

    顾沛蕖想起方才在殿里的两个人片刻缠绵,一脸踟蹰。

    宇文焕卿何其聪明,见她不肯前行便知道她的顾虑:“朕合衣陪你睡一会儿可好?朕今天太累了,从乾陵一路奔波回来,刚才又被你踩了一脚!感觉自己元气大伤,所以早点入睡,否则明天真的爬不起来去早朝了!”

    顾沛蕖听他如此说,稍稍放心:“皇上,你也太夸张了,一脚便会元气大伤?”

    宇文焕卿笑而不言,拉起她缓缓而行,二人消失在月色中……

    ------题外话------

    眉心所得的前情可看第三章!今天这章大大自己回头看都替宇文焕卿着急,哈哈!女主马上就要成为名副其实的老婆了,简严就来了,还好男主是明君,要不就把多事儿的简严给剁了!不过我男主冷峻外表下的暖男本质已经显现出来了!
………………………………

84备马匹

    锦陵城外,阴沉惨淡的阳光笼罩着城外这片诡谲的山林。忽而浮云蔽日,这里便静谧得如同一切都沉睡在死亡的恐惧中。时而惊起一群燕鸟,它们扑闪着翅膀,发出的声音在此刻也令人毛骨悚然,这让花子柒产生到了阴间的幻觉,粗壮参天的大树也已经枝叶凋零,让他无处可藏。

    他一只手扶着满是鲜血的肩膀,步履蹒跚,跌跌撞撞,漫无目的的往里面跑去。

    忽而一身着青色衣裙,披了一件雪狐斗篷,带着一方青色薄纱斗笠的雪灵娈翩然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姑娘,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花子柒两眼空洞无神,苦苦哀求。

    “我雪灵娈既然持了雪羽令来取你的性命,怎可空手而归?再者本姑娘寻了你这么久才找到你,你说我不杀了你,怎么对得起和我东奔西走的冰绒呢?”

    花子柒满是污迹的脸分外的扭曲,他实在是太恐惧了,此女子年纪轻轻却功夫了得,自己今日怕是要做了她的剑下鬼魂:“冰绒是谁?我没有伤害过这个女人!我冤枉啊!”

    “你不提女人还好,你这么一提,我更留不得你!你受死吧!今日我就为枉死的一众女子报仇!”

    说话间,她提着血凝剑扫起一地落叶,直奔花子柒而来。忽然几只冷影镖向她而来,她灵动的躲开,那锋利的暗器便生生打在了旁边的树干上,力道雄厚,那较粗的树干竟生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向后倒去。

    一个身着玄色长衣,披着墨色貂皮斗篷,带着暗刻龙纹铜制面具的男子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

    那花子柒仿若看到了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匍匐到男子脚下:“主上,救我!主上救我!”说着他一脸谄媚地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一个小银盒,忙不迭地呈给了男子。

    男子伸手接了过去,手法灵巧的将其打开,认真的看了一番,复而又斟酌:“姑娘,何必大开杀戒呢?姑娘可愿意与叶某做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大开杀戒?没错!我就是要大开杀戒,这是你属下?阁下找一个臭名昭著的淫贼做属下,想必你也不什么好东西!本姑娘今日就成全你二人,一起受死吧!”

    雪灵娈出剑极快,犹如一条银龙直直向男子刺来,男子左右躲闪,亦是轻功了得。

    慌忙躲闪间,忽而他开口道:“姑娘,我知道你是凌霄的师妹,而我就是鬼主叶重楼!我也知道你想杀景妃顾沛蕖,若是我能帮你完成此愿,你能否放过花子柒?”

    雪灵娈一听到顾沛蕖便渐渐停了剑,清冷地厉声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杀她?”

    叶重楼的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鬼市情报灵通,我不仅知道你要杀她,我还知道怎样能帮你杀了她!”

    雪灵娈警觉地问:“我凭什么信你?”

    “姑娘不妨试试,若是我的情报有误的话,你再来杀花子柒也不迟啊!”

    “笑话,他这种蝇营狗苟的小人整日东躲西藏的,难道还让我找他不成?”说着提剑指着摊在地上的花子柒,“还有,他既然是你的属下却整日做一些奸杀女子之事,你这个主上不觉得丢脸么?世人皆说鬼市藏污纳垢,看来所言非虚啊!”

    叶重楼自认虽非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卑鄙小人,自己生来高贵,竟然要启用如此龌龊之人本来就为自己所不齿。

    此时听到被一个女子如此说,更是愤怒不已。他看着重伤的花子柒,直觉看到了一滩污秽不堪的烂泥,但是眼下这滩泥对自己还有些用处:“姑娘所言甚是,我即刻便处置了他,也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说着,从宽大的袍服内提出一柄长剑,直奔花子柒而去。

    花子柒见此甚是惊恐,不住地往后爬去。

    然而伴随着花子柒的一声惨叫,叶重楼手起剑落,花子柒裆部血流如注,从此天地之间多了一个再不能行男女之事的废人。

    雪灵娈见此场面,背过身去,脸上一红,不禁有些尴尬之色。

    “姑娘,你这样背过身,不怕我伤了你么?”叶重楼复又走了过来。

    雪灵娈转过身,狡黠一笑:“你既然用此举证明你和花子柒不是同类,我为什么不暂且相信你是个君子呢!”

    叶重楼微微一愣,便将方才从小银盒内取出的纸条递给了雪灵娈,雪灵娈接过一看,上面写着:顾沛蕖将于近日出宫闯鬼市求解药,但皇宫戒备森严,若密道确实存在,心儿大胆猜测,这密道出口应该在虞骊山脚下,骊江南岸,望主上早作打算。

    “你怎会如此情报?可靠么?心儿是谁?”

    他的面具下似乎有笑意,面具跟着微微一动:“姑娘,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却要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你,你觉得这可能么?”

    雪灵娈拱手作揖:“在下雪灵娈,乃是雪灵谷的圣女,凌霄是我师兄!”

    叶重楼听着她灵动婉扬的声音,心底竟然微微一动:“灵娈姑娘,花子柒再也不会为祸人间,你大可以放心!暂且留了他这条命!至于这骊江你去不去,亦全在你!”

    说罢,他转身点了花子柒几个大穴,将昏迷不醒的花子柒拎了起来,扔上了旁边的马背上,他复又上了另一匹马,二人绝尘而去。

    雪灵娈见二人已走,将手中的密报握在了手里,紧了紧自己的拳头,一抹恨意浮在眼角。

    芷兰宫,漱玉轩,顾沛蕖的私库,她正在翻捡布匹,终于在众多花色鲜艳的锦帛里找到了几匹素色的缎子。

    瓷青款款而至,见顾沛蕖自己在这翻捡东西很是诧异:“娘娘,您找奴婢?”

    顾沛蕖回过身,拉过瓷青指着雪缎、冰蓝流光锦以及蓝绿的锦缎说:“瓷青,你可否用这些为本宫赶制几套男装?”

    瓷青一脸不解而惊诧:“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顾沛蕖眼神澄明却不愿多谈:“本宫自有打算,还有男子的鞋子也要赶制一些,要做的大一些,让本宫可以着绣鞋穿进去就好!”

    说话间,她又去找其他的物件,她记得以前自己在渔阳戴的几个玉冠也被带进宫来了,就是不记得放在哪个箱子里了。

    瓷青呆愣愣地杵在那,看着顾沛蕖娇俏的身影独自忙上忙下!

    顾沛蕖回身轻轻一睨,催促起来:“把本宫刚才交代你的事儿抓紧去办啊!顺便你去把司棋给本宫叫来!”

    顾沛蕖便开始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翻捡,瓷青不敢多问,便拿着锦缎退了出去。

    忽而她在一个描金红漆箱内找到了那一紫檀木盒,打开来便是各色的男子发冠,有缠金丝的、有白玉青玉的还有累银丝的,顾沛蕖将盒子盖好,准备将箱子盖上。

    只见一个四四方方的墨绿色锦盒映入眼帘,她拿起打开一看,原来是姨娘留给母亲的紫玉桑葚莲花壶,不想自己进宫数月此物竟然一直在漱玉轩,若是母亲知道自己如此不看重此物不知会不会生气。

    想到这她便想将它收到绮宵殿床榻里的暗格里去。

    “娘娘,您找奴婢?”司棋着了一件玫红的棉披风,一身粉裙出现在顾沛蕖的眼前,脸上虽然有病容但是看上去精气神还不错。

    顾沛蕖见她如此模样,便随手从箱内珠花盒里拿出一对翡翠珠花,簪在司棋的双丫髻上,娇笑道:“如此才更加动人!”

    “谢娘娘赏赐!娘娘找奴婢有什么事儿么?”

    顾沛蕖的眼含笑意:“司棋,你是我从王府带过来的人,你处事稳重,心思细腻,事情交给你来办,本宫格外的放心!”

    司棋听顾沛蕖如此说笑得越发艳丽,顾沛蕖的脸闪过一丝冷峻,只是稍纵即逝。

    “娘娘你可是有要紧的事儿吩咐奴婢?”

    “上次你弄来的花汁水粉帮了本宫大忙!而今希望你能帮本宫买一匹良驹。本宫不知何时用,用时便会让告诉你将此马放置在哪里!”

    司琪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娘娘你要马匹有何用?”

    “本宫自然有本宫的用处,他日若是皇上出宫狩猎,我自然是要与其同行的,早作打算为好,再者本宫亦想用骑术在后妃中大放异彩!司琪,本宫知道你有能力办成此事,同样,花多少钱你不必挂心!”

    顾沛蕖拿出一个暗红的蜀锦钱袋子,鼓鼓的一包,递给了司琪,只是她看司琪的眼神警觉中多了一丝轻蔑,犹如窗外飘着的冬雪,寒凉而又孤清……
………………………………

85索宫图

    大梁此时的清晨总是无比的寒凉,瑟瑟而过的北风犹如呼啸而过的猛兽,总想带走一地的碎雪,风雪满天当如斯。顾沛蕖一身侍女装扮已经在瀚墨苑旁的八角亭站了好一会儿了,只是还不见掌书大人的身影。

    忽而她见宇文焕卿领着简严从瀚墨苑里走了出来。

    她赶紧匆忙地躲到八角亭后的一排竹林后,这竹子倒是一年四季长青有叶,否则这万物凋零的季节怕是想偶尔藏身也是不能的了!

    宇文焕卿一袭墨蓝色的金锦云纹披风,黑色的狐狸毛领衬得他英俊逼人的俊秀脸庞越发地白皙。他手里拿着几个戏本子,随意地翻着,对身旁的简严说:“你一会儿将这些戏本子送到陈太妃那,让她转交给景妃。”

    简严有些疑惑:“皇上,您和娘娘都已经和好如初了,如今太后也未找娘娘的不是,怎么还要废如此周折?奴才直接给娘娘送去不就得了!”

    宇文焕卿清冷的脸上不见太多表情,然而言语却多了几丝温柔:“还是让陈太妃转送吧!以前朕要顾忌母后的颜面与态度,不好明着送,如今朕想明着送又怕她觉得朕此时才对她热络,太过刻意了!”

    简严紧了紧毛皮大氅,笑着说:“皇上,景娘娘被禁足幽闭的那段时间,若不是您时时周济芷兰宫,恐怕靠敬王殿下的那点子东西也不足以让娘娘度日啊!”

    宇文焕卿明亮的眸子流露出丝丝哀伤与无奈:“可是朕终究是百密一疏啊!朕赏了卫玄雅双份月钱,希望她看顾芷兰宫,没想到她包藏祸心害了一众宫人!若是苒苒因此也中了毒,朕岂不是助纣为虐?现在想来朕都觉得后怕!”

    说完他便将戏本子交给了简严,复又吩咐道:“送去吧!看看时下锦陵的新本子,她也能解解闷,有时候朕真怕这压抑沉闷的四方宫墙把她憋坏了!”

    简严的眉眼含着笑意,一双小眼睛抿成了一线:“奴才过会儿就送过去,一会儿敬王殿下和澈公子就要到紫宸宫了,皇上咱们回去吧!”

    宇文焕卿曳一袭墨蓝色的金锦云纹斗篷若一片游弋的行云似卷起一地风雪,绝世音容下眼光澄明而温暖,折射在顾沛蕖的眼中莫名的高大而和煦。

    顾沛蕖的嘴角渐渐凝上一丝笑意。宇文焕卿,那个自己想与其天涯陌路的人竟然时时都在看护自己。

    想到这,她在想若是有一天自己准备逃离这皇宫,之于他会不会有些不舍!

    过了一会儿,准备去紫宸宫,一袭墨狐披风,头束银丝白玉冠的宇文焕渊看到隐匿在竹林后的顾沛蕖一阵欢喜:“绿意,你是在等本官么?”

    顾沛蕖见掌书大人果真出现了,赶紧闪身出来,一脸谦卑,俯身行礼:“奴婢绿意,拜见掌书大人!”

    宇文焕渊见绿意低眉顺眼,微微一愣笑着说:“绿意,你今日怎么对本官如此客气!你不是向来不屑与我这从五品的小官行礼问安么?倒是能极尽挖苦之能!你这样,本官很不适应啊!”

    顾沛蕖心想:男人真是个复杂的类别,你对他无礼,他说你放肆,你对他有礼,他说他不适应,真真是矫情。

    “那奴婢就收起这些虚礼,今日奴婢有事相求于大人!”

    “哦?你所求何事?你大可尽管说来,只要本官能做倒的,必然不会推脱!”

    宇文焕渊见她有求于自己,不知怎的却莫名的欢喜。

    顾沛蕖一脸严正:“奴婢的主子想要一份当年修建芷兰宫的图纸!”

    她心中却在暗骂薛馥雅为何不肯将密道的位置告诉她,她曾亲自到聚霞宫求取,但薛馥雅却声称确实不知。

    顾沛蕖以为当日在绛雪轩她敢承认此密道为祖父所建便有意让自己出宫。

    而如今她却说不知,是不怕她自己日后受到牵连还是怕自己的母家因此获罪,这一切顾沛蕖都无所知。

    但可以肯定从薛馥雅那自己得不到密道图,所以才有今日之行!

    宇文焕渊听此非常的诧异,见绿意一阵失神,更加狐疑:“你们娘娘要这个做什么?”

    顾沛蕖在来之前早已想好了一套说辞,这说辞虽然有些牵强,但是一个贪财的掌书应该不会深究:“娘娘想在开春的时候再辟一块菜园子,届时亲自种一些瓜果与皇上吃!但是听说芷兰宫地下有温泉,沐清坞的温泉便是引来的,怕随意动土破坏了泉水供给,所以想找图纸看看!”

    宇文焕渊听闻此言,嘴角含笑,心中思量:英雄难过美人关,此言果真不假,何况这美人还愿意为‘英雄’花一份心思。皇兄性子清冷,如今若能却被‘大梁第一绝色’给暖化了也好!所谓难得有心人,成就了景妃的一片痴情也无不可。

    宇文焕渊又心生疑问:“好,本官倒是可以到瀚墨苑给你找找,只是你家娘娘为什么不亲自到瀚墨苑来取?”

    “大人,你可知男女之间除了坦诚相见,还有出其不意的惊喜?我们家娘娘想给皇上一个惊喜!自然不好兴师动众的亲自前来,况且我家娘娘知道奴婢和大人颇有些交情,奴婢三番四次得大人相救,我家娘娘自是感激!”

    顾沛蕖口齿伶俐间,拿出一包颇有些分量的钱袋子,满满的诚意呈给了宇文焕渊。

    “你们家娘娘果真财大气粗啊!动不动就赏金赐宝的,我喜欢!”说着,赶紧把钱袋子拿在手里,颠了颠果真不少!

    “绿意,你在这等我!我进去给你找找!”说罢转身进了瀚墨苑,直奔藏书阁的典藏图书而去。

    只是此时宇文焕渊的脸色越发的冷峻,笑意全无,他心底生疑:区区一块菜地何劳景妃娘娘如此破费?若是真想给皇兄制造惊喜,大可让掌务司的管事去做,不惊动皇兄就完了!何必派绿意来求图?其中怕是有隐情!

    顾沛蕖紧了紧自己的斗篷,焦急地等着,大梁冬日里的寒凉亦是丝丝入扣,站得愈久就愈发觉得皮肉里有冷风穿过,她不住地用双手交互着上下抚动自己的胳膊,借此而汲取一点温暖。

    “今儿的天确实冷,让你等了这么久,许是冻坏了吧?”宇文焕渊一出来,、便看到她娇俏的身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顾沛蕖一转身便瞧见了掌书手中一叠有些发黄了纸册,心中暗喜。

    宇文焕渊见她盯着图纸的眼睛熠熠生光,暗然一笑:“本官只找到这些,你拿回去复命吧!”

    说完便将此递给了顾沛蕖。

    她接了过来,从怀中拿出一块锦布方巾小心地将图纸裹了起来,提在手里。

    “对了!本官带你去个地方,你也正好暖和一下再回宫!”说完不等顾沛蕖反应,拉着她边走。

    兜兜转转了几个小巷子才来到一间小暖阁,宇文焕渊打开门,撑起棉帘示意顾沛蕖进去。

    顾沛蕖一进去发现屋里的炭火倒是暖暖地,只是此阁内空无一人。

    她再往前一进,便看到一圈矮小的竹篱笆里圈养着一群可爱的小兔子,零落的白菜叶、萝卜之物还洒落在一旁。

    顾沛蕖眼见它们越发的可爱,心生欢喜,双眸灿若星辰:“它们都长这么大了!看来大人把它们养得十分的好啊!”

    宇文焕渊见她开怀越发笑得艳丽,一丝甜笑也挂上了嘴角:“我这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你开心欢喜就不枉我找个地方养它们这些日子!”

    “一则此事是积德行善,二则掌书大人心慈怀柔,与我的托付到是没什么干系!”

    宇文焕渊见她夸赞自己喜不自禁:“你这是在夸我?难得啊,难得你不讽刺挖苦我!哦对了,你给这几只兔子起个名字呗!”

    顾沛蕖数了一下竟有七只小兔子,她娇羞一嗔:“这么多只兔子一一取名,着实有点麻烦!不过,这兔子乃是嫦娥蟾宫里的一个灵兽,自然和月亮脱不得干系,不如在‘渌水净素月,月明白鹭飞。’这句诗中各选一字为名!”

    “从‘小’?从‘儿’?‘小渌’,‘渌儿’?”宇文焕渊亦是诗书颇通,她简单一言,他便知晓其意。

    “那就从小吧!它们就是‘小渌’、‘小水’、‘小净’、‘小素’、‘小月’、‘小白’‘小飞’!不过它们毛色都一样,实在难以区分啊!”

    “本官有办法,找七个不同颜色的绣带缚在它们的脖颈上,把名字亦绣在上面不就好了!”

    顾沛蕖一听心领神会,只是不想一个男子竟然也有这心细如尘的时候。

    而此时,宇文焕渊眼中的绿意灵动的犹如一缕清澈出尘的清泉,沁入心脾,他的心毫无征兆的悸动莫名,或许那就是一份美好的情愫:“绿意,他日若是有人帮你脱奴籍,你可愿为他的妾室?”

    “不愿意!妾室在我眼中比婢女还不如!”顾沛蕖拿起旁边的菜叶喂着手里的白兔,心中哀凉:如今为妃即为妾,若是有选择还做妾室怕是万死不能了!

    宇文焕渊微微一愣,转而笑得更加开怀……

    ------题外话------

    可怜的小叔子,过几天知道是自己的皇嫂可咋办?心疼宇文焕渊三秒,大大决定给你找个绝色佳人爱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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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经纬间

    紫宸宫宣仪殿内,一袭雪色织锦绣墨兰袍服的南宫澈眉心微蹙,盯着简严呈上来的茶盏,盏中茶叶在水中一芽一叶舒展开来,细嫩成朵,香馥若兰,却丝毫抵挡不了他嘴角凝着的苦涩,入口亦苦涩。

    奔波数日,只知尸骨丹出自鬼市,此丹经手不下百人后辗转入宫,南宫澈一刻不停的转而查到了宫中采买之人。

    可是却又是一死无对证,负责采买的一个小内侍冯附昨日暴毙在了芜房。

    敌暗我明,总是棋差一招,这让南宫澈十分失意。好在今日他将截获的顾玉章的密信呈给了宇文焕卿。若是连截获密报之类的小事,南宫暗影府都会失手,那自己还有何颜面在御前行走。

    只是宇文焕卿看完顾玉章的密信,脸色越发阴沉冷峻,眉目已然蹙成了冷川。

    忽而,宇文焕渊闪身进来,脱下墨狐披风交于简严,搓了搓手,俯身行礼:“臣弟拜见皇兄!”

    “起来吧!今日你怎么来得这样晚?”宇文焕卿将密信放在一边,抬头问道。

    宇文焕渊走到炭笼处,把手伸到炭笼之上,惬意地烤着火,经皇兄这一问,绿意的影像在脑中越发清晰,他微微一笑:“臣弟在来得路上有些事绊住了脚!”

    宇文焕卿此时一脸狠厉,若是顾玉章在眼前,估计他登时会将其碎尸万段:“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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