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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之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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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里我与桑迪都在新尤里卡至阿拉坎特之间瞎逛逛,我把剩余的九个麦罗球都派了出去,因为被迫西退了三十多公里,所以不能再象从前那样探察到东边的公路,而偏僻的西边根本没有什么军事目标,西南边的公路现在连民用货车都少。就算明知道那些民用货车装载的是军需我也不敢劫,那些平民司机真不好处理,始终没想到怎么去试探联盟军是不是来对付我们的办法。
………………………………

27、意外惊喜、二

    这天狼牙呼叫进来一个陌生的代码,“王,我是金铁柱!”

    “你们怎么又来了?我警告你们千万不要再路过这里,这次我……”

    “呵呵,你放心,我们通常不会原路返回的,我这次是来还你的人情的。”

    “你先说你的打算,我再考虑接不接受。”

    “你如果需要人员补充的话就接受,不需要的话就算了。”

    “要!”

    “在新维达有个军事监狱现在人满为患,如果有兴趣的话明天中午12点整到雅溪南面d4公路第13分岔口等。为了便于识辨确认,务必驾驶绿色的车辆,切记。”没等我说话他就直接挂了,想按这个代码回拨过去,却根本就不是正常通信号序段。

    掏出地图搜索到地名后有种被捉弄的感觉,新维达远在一千八百公里外萨萨里双镇北方。旁边就是星联军在火星上最大的军事基地,尤里西斯谷。

    “就算是整个石河军也不一定可以攻得下来,简直神经病。王,以后少跟这些人接触,会把我们卷进去……”利姆愤愤说道。

    “我们的实力他们清楚,应该不会是让我们真的去新维达。”那么远的地方别说去攻击,走我们都不一定能走得到。

    躺在床上老睡不着,金铁柱说得不清不楚的话就像一个放在高高柜子上的糕点,我是那个馋孩子,被这个看得见却够不着的糕点弄得心里痒痒的。明天先去听下他怎么说总没问题吧,雅溪才两百公里远,不行就当去长春逛逛……

    二天到了纳波利,这里有家租车行的车是绿色的。办好手续接过钥匙,那名机器人伙计微笑着说今天是很愉快的日子,祝我一路平安……外面考夫曼已经把车子开了出来。

    也许是早上的缘故,宽广的公路上车辆寥寥,我无聊的把玩着那钥匙,慢慢的觉得有些不对。以前我们租车只需录入声控指纹锁不需要车钥匙,那给车钥匙我干什么?

    把我的疑虑说出来后考夫曼接过钥匙插入识读器,屏幕上显出一行字,是密码界面。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以肯定的是汽车启动代码肯定无需加密,难道是那机器人伙计给错了?华莱士说不可能,机器人只会按既定程序执行命令,它被人设置了把车钥匙交给我的执行程序。

    既然是给我的还设密码干什么?在密码框里输入了我的狼牙号码,提示错误。

    “王,你仔细想想,那个改装人跟你在通话里说了什么数字?”

    “他让我今天中午到雅溪南面的d4公路13分岔……对了,12点、d4公路、13分岔口!”我输入12d413,依然提示错误。

    “在前面加上年月日期试试。”考夫曼提醒说。

    重新输入0082094912d413,滴一声通过了,“奶奶的,搞那么复杂,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喇叭里传来金铁柱的声音:“转到芝浦苗场,跟着蜂鸟走。”

    “芝浦苗场?”我们惊愕跟念出来,这个地方我们太熟了。

    芝浦苗场四周似乎葱郁了许多,四处漫着清新的空气,远处山坡上有些机器穿梭在林中做业,偶尔惊飞过几只飞鸟。想到坑道里的烦闷,真想装点空气回去。

    一只小小的蜂鸟在车周围绕了几圈,在车窗前振翅摇摆一阵后往前面坡上排灌道飞去。跟它上了坡岭发现已无路可行,前面是密集高大的成木林,蜂鸟已不知去向。

    忽然窗前钻起一人,一身坚毅的流线迷彩机械装甲,黑幽的面罩镜看不到深浅却能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让人有些不舒服。

    面罩“兹”的开了,我们有点傻眼,看见里面就一团乱蓬蓬的黄毛,好在还能从微微露出的鼻尖可以断定是个人脸。这张脸的面部同样有半边是冷冷的灰色有机物构成,面积比金铁柱更甚,整个鼻梁上部就像镶嵌了一个灰色假面,下面是茂盛无比的黄色胡须,就像西方魔幻里惯用战锤的矮人族。我不禁担忧面罩合下时会夹住他那些浓密胡须。

    “说话算数的那人跟我来。”他粗粗的声音很不耐烦。

    跟他身后走了一段,忽见他放慢脚步,抬头看着天空走得异常小心。我仰头去看,林子上空什么都没有,只有不知从哪儿传来唧唧的鸟鸣声。他走走停停瞄瞄看看,越走越慢好像地上埋有地雷一样,偶尔还俯下身子在地上听听。弄得我很紧张,可又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地上野草挺拔齐没脚跟,怎么会有人在此埋地雷呢?等会那些林业机器来割草不就踩中了?我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赫斯曼。”

    “你好,赫斯曼,我觉得这里应该……不像是雷区吧。”

    “我知道。”

    “那能不能走快点?”

    “不能。”

    “这……”

    他忽然伸手示意别出声,小心的扒草而去,慢慢爬行了十米左右从草里捧起一样东西,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转头对我说,“你来捧着。”

    雏鸟羽毛未全,腿好像还崴了一只,在我手里战战兢兢的挣扎。赫斯曼拿出伤口胶裁成小条想给雏鸟的断脚包上,他那双斑驳厚重的机器手伸到雏鸟头上时突然停了,他害怕粗糙的手把那雏鸟捏得身破脏裂。

    我让他摊开手把雏鸟放到他手心,就像在铁锅里放入了一快豆腐。把雏鸟断腿包好后他朝我点了点头,小心捧着去找鸟巢。

    鸟巢就在附近一颗三米多高的树上,他一手把雏鸟护在胸前一手麻利攀上树去。却不料他身体太重,树承受不了簌簌发抖差点把梢枝上鸟巢都要震落下来,巢内的其余鸟儿唧唧惊鸣,他吓得抱在树干上动不敢动。

    最后当然还是我把这个淘气的小家伙放回巢里。里面还有三只雏鸟,看见我纷纷挤着张开嘴巴唧唧大叫,天上不知何时飞来一只成鸟在头上盘旋惊鸣。

    下得树来,赫斯曼开了面罩对我说了声“你很好。”他的胡子原来还编了一根细细的辫子,根部却松散了很长一段,显然这胡辫是很久之前编的。

    =================================

    “我觉得有必要让我的部下一起进来商量。”看见金铁柱我即不客气的要求。

    “王,我只是告诉你一个情报,你还没决定去不去做,怎么就到了计划商议阶段?难道你已决定去攻击新维达?”

    “就因为这事情并不简单我才难以决定,而且在我看来你这个根本不算什么情报,谁不知道监狱里都是犯人?我随便攻击那个监狱都可以获得很多兵源。”

    “呵呵,那我告诉你,我们准备去攻打监狱算不算情报?你只要在后面渔翁得利就行了。”

    “你们?就你们那几个人?恐怕你是因为人手不足想让我们帮手吧,直接明说就行了嘛,这样绕来绕去会让人怀疑你们的诚意。”我可不是初来乍到的菜鸟了,天下那有那么好的事。

    “呵,你没听说过春风组吗?”

    “我只听说过雷锋。别扯那么远了,你直接说想让我们怎么帮忙,事后回报是什么?我看划不划算。”

    “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认为你可以回去了。我们并不需要你的帮忙,纯粹只想还清你的人情而已。”他声音很平实,唯一的那只肉眼静如止水。

    “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你既然不参与又何必问那么多废话?”旁边一个女人在插嘴。她面部很完整,就是丑点,我是她的话宁愿只有半张脸。这里几人除了金铁柱外我似乎都没见过,难道他们有新来的援军?

    “这位是丽塔上尉。”金铁柱介绍说,“王,我们负责主要攻击任务,你们只要做好自身安全和收集战俘后撤退,其余的你不用管。”

    “可尤里西斯谷离我们太远了……”

    “当然不是真的去新维达,是去隆卡多尔,就在阿尔西亚大区的斑粉蝶峡谷。”金铁柱刚说完就被丽塔瞪了一眼。“铁柱,你怎么能把行动目标随便告诉犹豫不定的人?同意让他参与已经是……”

    “丽塔,我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决定。”金铁柱看着我,表情依然平静,眼神带着坚定。

    我抽出地图,斑粉蝶峡谷,位置849°s、23400°e,由北到南分两段,全长5372公里,顶端位于长春城偏东南916公里,离纳波利镇778公里,中间的隆卡多尔城是塔尔西斯高原西部最大的大宗商品货物集散地,我的地图上仅仅找到这些资料。

    “我参加!”既然不是去新维达那就没那么可怕了,反正我就派几个人开空车去,跟在他们后面看见情况不对就跑,我暗暗打定主意。

    金铁柱一如既往的平静,好像一切都在他意料当中,“你觉得赫斯曼怎么样?就是前面带你进来的那人。”

    “还可以啊。”

    “那让他做为我们直接的联系人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

    “那好,你可以回去了。”

    “等……等等,不是要再商量一下具体计划和任务分工吗?”

    “具体行动方案还在情报收集阶段,也不是由我们来策划,我们只是任务执行者。赫斯曼会跟你回去,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他,行动日期我们会提前24小时通知你们,现阶段你所要做的是回去与你的同僚做好安全撤退的计划就行。”

    赫斯曼那一身的机器块头勉强坐得进我们租来的这辆小车。虽然现在满街都是机器人,但是他这种作战型的外观挤在一辆民用小轿车里就太过招摇了。

    他在太阳穴的地方按了一下,身上前后装甲开了条缝,用力在胸口缝隙一掰,装甲分成四瓣弹出。里面内层支撑架扭动了45°后他取下一片装甲,接着依次旋转取下其余三片。然后用差不多类似方法取下手臂、脚部、胯部……完了后他整个人瘦了一圈。他身体很难看,甚至说丑陋,四处都有不规则的凹槽、铆扣,排气孔和管线……他似乎还是有**躯干的,胸肩部位的一些槽缝能看到一些皮色,许多管线从这里接进未取下的头盔里,估计他的维生装置就是后肩。路上我忍不住问,“赫斯曼,你现在算不算**呀?”

    “我只有载体,没有身体。”

    “对了,你们到底是人还是机器?”

    他没说话,反倒是华莱士做了回答,“他们当然是人,就跟我一样,只是身体代换的部位多些而已,说不定那天我们也会失去身体,失去触觉……”

    赫斯曼说了声谢谢转头看向窗外。风搅动着他的胡子,那细细胡辫像条金黄的缨穗迎风摆动。想到他在树林里紧张而笨拙捧着雏鸟,凭他那粗大的机器手是不可能编织出这细细的胡辫。“赫斯曼,你胡子上的辫子是你编的吗?”

    “艾芙拉编的。”他头都没转的答。我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大概猜到了故事结局。换位想一下如果谁和我说起塔西娅,我肯定会很高兴的,不会是他现在这种落寞的表情。

    “哼,女人都这样!兄弟,其实我也比你好不了多少,我那女人更加可恶……”前面开车的考夫曼忿然说道。

    我赶忙打断他,“你胡说些什么,别以为每个女人都和你前妻一样。也许那个艾芙拉忽然……遇上不可抗拒的变故……”我本来是想说忽然死了的。

    “事情是当时她认为我救不活了,然后嫁人了,就这样。”赫斯曼轻描淡写的说。

    这话把我呛住了,有些出乎我所想象,他与那个艾芙拉的女人是恋人关系没错的了。本来我想的应该是这样:他俩相爱至深,一天忽然仇家来袭,那个叫艾芙拉的女人红颜命薄,奄奄一息倒在赫斯曼怀中用尽最后力气帮他编织了这根胡辫,最后回光返照说了一句来生我还要做你的女人后一命呜呼。此后赫斯曼再也没有刮过胡子来缅怀他的爱人……万万没想到那艾芙拉居然没死?还嫁人了?

    这时华莱士说,“我想她并不知道你现在还活着吧。”

    “是的,她已经坚持到了最后一刻,信守了她的诺言,她是个好女人,我不怪她。”

    “你还爱着她?”我问。

    他终于转过头来,拍拍狰狞难看的金属胸膛,又敲敲自己覆盖着灰色有机物的电子眼,“我这冰冷的铁皮配去爱她吗?希望你们多问些关于这次行动的事。”说着把面罩整块取下来点出光息地图,是一副高空俯拍的平面景象图,上面简单标注了等高距与建筑点公路标示等数据。他放大后指着其中开通或封锁的公路时段,“这是昨天整个隆卡多尔地区的地表实际地图,你们那么无聊有空不如去研究你们的撤退方案。”

    ===================================

    本来我们打算用几天时间去好好研究一下行动方案,包括怎么回布兰特妮基地取那些t…40卡车,中途如何换车换向之类的。赫斯曼说不用开货车去,到时候在现场直接抢就行,只要多列几条撤退方案就行。

    他对那些我们缴获来,现在用做照明的聚变压电池盒很有兴趣,说这是月球深海原料,现在很难弄……我直接送了他五块。我惊奇的发现他既然也要吃饭睡觉,还和莫娃很谈得来……

    我还是偷偷与华莱士、利姆制定了完善的撤退计划,制定了人选,车辆撤退排序、绕过固定关卡等等细节后自然又开始猜测他们的来头。

    “金铁柱说他们是什么春风,我记得他和我说过一次是从什么港来的了,当时没注意听,火星上有海港吗?”

    华莱士沉思道:“春风?没听说过这个组织,火星上只有奥林匹斯行政区有天梯航空港。”

    利姆说,“也有可能是从太空港下来的,不用管他们了,只要不是敌人就好。他们肯定也想我们能制造一些混乱分担一部分敌人注意力,只要做好我们的事就够了。”

    “对,不用想那么多了,能借力壮大我们就好。”
………………………………

28、意外惊喜、三

    五天后赫斯曼来说明天就是行动的日期,要求我们准备一个武装排,还有那剩余的两辆火元素也必须用来开路。到了中午他又来通知说行动确切时间是今晚午夜凌晨一点,让我们务必在凌晨时分赶到指定地点,说完在地图上标了一个点位。

    我操,开始还以为是明天晚上,居然是明天凌晨!那个地方离我们有直线八百公里,就算走公路赶到那里至少也要六、七个小时,而现在都快中午一点了。我急忙让奥哈姆去集合a排,临走前让利姆扩展一下各处洞点,别像上次那样东西弄回来了却没地方放。

    中途经过长春东南百多公里的路段时走得心虚,前段时间这段路是联盟军北上的主路段,他们往上,我们往下,万一碰上军纠察肯定要被拦查。

    四个多小时后进入隆卡多尔境内,天上的飞机渐渐增多,我还头一次在地表上看见了火车。更远的地方可以看见很多巨塔吊车的塔顶,多得就像傍晚走在湖边看对岸的芦苇一样。我想起俘虏的那个嘴巴很厉害的女人就是隆卡多尔工会的,如果不是经过这里,也许我再也不会想起这个人来,虽然她是因为我们的关系而死得很难看。

    天黑星朗时赫斯曼指引我们脱离公路,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弯来到一处平缓的丘岗上,让我们就地休息等待指示。

    没多久东北五十米外的哨岗就报告说发现麦罗球。赫斯曼让交给它来处理,他跑往出事地点等那麦罗球叽叽过来后伸出手臂射出一张网将其网住,然后蹲下不知干了什么麦罗球就没了声音。在此后半个多小时里他就用这办法捕获了六七个麦罗球

    “赫斯曼,把这些麦罗球送给我吧。”

    “可以,不过我只是暂时干扰了它们的晶振时钟,大概八小时后它们会恢复。”

    “能不能在延长些,我回到长春起码要明天。”

    “等下我叫人帮你弄弄,我没这个本事。”

    此后他又带着我们到了去了几个地方,三个小时里抓获了差不多三十多个麦罗球。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了要这样做了,故意搅动这一地区的监视网运转不正常,这里的安保部门就会调集别个地区的麦罗球填充过来,这样我们真正集合的地点就不会有那么多麦罗球干扰。

    进入野外宵禁时间后我们基本是在茫茫丘陵里熄灯行进。丘陵里无路,赫斯曼又不让开灯,虽有星光,但基本也被前后山阴遮挡,车航雷达里显示的全是障碍曲线。然而赫斯曼似乎有通天眼一样,靠着他不断的指示方位,一路磕磕碰碰的走着,至少没有摔死。就这样走了一个小时他忽然让停下,说前面两公里有虚拟墙。等了十分钟左右,车队转向30度颠簸翻过一处半岭,一个大洞忽现眼前。

    这个洞应该是新开的,弄不好就是今天,从车轮的碾动感可以感觉路面很柔软,碎泥土都没有清理。雷达显示前面是一圈圈的地道没有任何突然转角,从挖掘风格来看应当是赤沙蝎钻探装甲车一类的机器,这种钻探车开道转向角不能小于180度,转个弯要绕一大圈。所以也使得在开道的选择上要做到事先计算非常精确,有点类似榴弹炮击前要计算弹道抛物线和着弹点。显然他们都做足了功夫,从刚刚在车顶上路过四条管道就可以看得出来。这让我想起刚到长春地区挖过公路关卡地道那次,就因事先没计算好,结果碰上地下管道后不得不重挖,短短几百米一直到没挖通。

    并不是赫斯曼真有什么通天眼,他不过只是个信号接收器,接到命令后领着我们怎么走。从之前捕捉麦罗球到丘陵地带摸黑前进,都有一个人在背后默默的指挥着。我们就像棋盘上的小棋卒,被头上那人一步步的推着往前。

    雷达显示前面一道道的圈圈马上要终结了,在驶出地道的那一刻我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我们似乎开进了一个很大的帐篷里,有点像小时候第一次进马戏团帐篷的感觉,很大很宽。我们都被这个巨大的光息伪装网震撼了,平日璀璨的星辰此刻望去尽是黯淡无光,然而又确确实实看见星光照射在前面已集结列队好的队伍身上。

    这些队伍都是与赫斯曼一样的半人半机器士兵,估不下百人。所穿的装甲极不一致,可以分出至少七八种款形出来,故看着虽齐却不整。他们此刻极其安静,好像在对着我们哀悼似的。

    队伍旁的一块大石开了个门?我疑惑眨眨眼睛,没错啊,确实是从一块巨大的石头中里钻下来三人,其中一个见过,长得巨丑的丽塔中尉。

    石头出来的那三人带着三支队伍从不同方向离开了,不过片刻功夫之前那百余人的队伍便走得没了影子。这时赫斯曼让我下车领着往那石头走去,近了才看清其实是辆挂着屏蔽网的大型指挥车,旁边地上插着七八根手杖大小启辉杆,五六米外还有两辆车也是如此。

    车前厢是个数据操作间,三个改制人坐在四面光息屏幕前忙碌操作着。后厢看起来是个作战室,有四人在比对虚拟沙盘,其中一个是金铁柱,他们之间的交流过程没有任何话声,就像是在演一场严肃的哑剧。

    等了一会后出去了两人,只剩下金铁柱与一蓝色装甲的老头。那老头皱纹如刻,脸色苍白,两边眉骨往上部分是灰色有机物,一道伤疤从里面斜杀出来一直延伸到右边脸颊,眼睛却是完好的肉眼,感觉很酷。他盯着我看了一会伸出手来说,“年轻人,可否近一点让我看看你。”

    我过去伸手与他一握,像被铁钳钳住一样。他还在不断加力,我疼得脸上发冷,牙根咬得咯咯响的死撑着,如果不是穿着装甲手套估计手掌要被他捏溶出水来。

    “有意思……”他笑着放开了手。我忍住巨痛说了声谢谢,心下大骂你奶的,塔西娅不在的时候我就习惯用这只手。

    他似乎心情不错,有几次意犹未尽的对我说了一个“你……”之后却又没有下文,结果是去打开酒柜拿了瓶酒出来说先庆祝一下。

    金铁柱的半边脸抽动了好几下,不知算不算笑。递了一杯给我后他二人碰杯而饮,半天没说行动的事。如果我晚点进来看见这一幕,肯定以为这次行动已经大功告成准备喝好回家了。

    “金铁柱,还有这位大叔,行动还没开始,现在庆祝是不是早了点?”

    “行动半年前就开始了,今天不过是收获而已,你怎么不喝?”老头兴致很高。

    “我不喜欢喝酒,来这里也不是喝酒的……”

    “呵呵,王,如果你和我们一样就会知道了,只有酒和美食才能让我们找回做人的感觉,我们很羡慕你……”金铁柱说完一饮而尽,对那老头点头后转身出去了。

    台面上的虚拟沙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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