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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天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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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好不觉得这会儿南浔一说,她确实觉得饥饿难耐,应了一声之后便出了水,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方才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开门的时候南浔还在门口等着,他见得君凰出来了,心脏猛的一缩,这会儿她刚沐浴更衣,脸上有点儿泛红,眼眸也好似潋水一般摄人心魄,一时之间他竟是移不开眼睛,愣愣地盯着君凰看了许久。
君凰微微蹙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并未有何不妥,“怎么了?”
“无碍,很好看。”南浔弯了弯嘴角,自然而然的牵着君凰往饭厅走去,君凰低头看了看两人牵着的手,亦是露出了一抹笑意,缓缓地跟在后面往饭厅去。
下人们并非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不过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一次好似有什么不同在里面,转念一想以为是君凰失而复得,南浔更加的宝贝君凰了。
不过只有君凰知道,是自己在纵容南浔的靠近,她已经在试着接受南浔,或许是因为今日醒来时心中那一闪而过的心安吧。
没有人会去深究这些,君凰也并非偏执的人,自然是不会深究这些。
入了饭厅,南浔并未直接问君凰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而是先跟君凰吃了饭,直到吃了个七八分饱的时候,他才开口问道:“是谁将你劫走的,发生了一些什么?”
君凰闻言抬眸看着南浔,思量片刻之后才将自己被祁宸劫走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皆数告知了南浔,说着说着她便有些难过了,为那个愿意舍命就自己的女子。
南浔皱了皱眉,见得君凰一脸难过自己心中也不好受,他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君凰的肩,安慰道:“别难过了,那人也是心甘情愿救你,即是如此,她又怎么可能想要你后悔呢,再说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改变,倒不如放开心得好。”
“话虽如此,可终究是因为我,才害得她如今身在何方到底如何了都不知,我岂能好过?”君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声音有些哽咽地开口说道。
南浔伸手握住了君凰冰冷的手指,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其实他也明白,这种事情需要时间来冲淡,自己说再多也无用,倒不如不说。
“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了一个教训,这段时间你且莫要再出去了,以免被祁宸的人发现。”南浔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说道。
君凰点了点头应下了这件事,两人都没再说话,安静的用膳。
之后君凰当真是每日都待在王府之中,提也未曾提过要出去的话,每日便在后院池子边上喂锦鲤,看上去好不自在,可不多时君凰便有些许的无趣了。
南浔处理了事情回府的时候就听闻君凰在后院,他过去的时候便见得君凰坐在池边的石头上,手里捏着鱼食,虽说是在喂鱼,可看样子却一点儿也没有将心思放在喂鱼这件事请上面。
他走过去君凰犹未可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感觉到身侧有人,眼中迷茫地侧头看着南浔,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南浔,南浔皱了皱眉坐在了君凰身前,问道:“可是无趣了?”
“你觉得我可是这池中之物?”君凰答非所问,挑了挑眉。
南浔何尝不知君凰这是什么意思,君凰之才干是许多人都不可比拟的,而如今她却被困在了这样的一方天地之中,岂能甘心?她非池中之物,所有人都知道。
“想来也是无趣了,要不这样吧,一会儿我边去寻管家,让他将府上的事务交给你打理,可好?”南浔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末了还补充了一句,“管家如今年纪也大了,你且暂时代理一下,等到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后……”
“我便觉得甚好,终归是有点儿事可做。”君凰弯了弯嘴角说道,甚是痛快的同意了。
南浔不多时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管家,管家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直接着人去办理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南浔这样做不过是打算让君凰提前适应女主人的生活罢了。
而君凰更是不知南浔的这点儿小计谋,以为南浔是真的怕自己无趣,所以将这样的差事交给自己,她本就办事细心,如今南浔这般的信任自己,她更是不敢马虎,办事的时候十分的用心,原本管家还担心君凰做不好,几日之后也对君凰改观了不少。
平日里南浔武场无事的时候便让君凰和自己一起待在书房之中,君凰在看账本的时候,他便坐在一旁处理公务,两人互不干涉,却偶尔也会说上两句。
君凰本就不多言,坐在那里便安安静静的坐着,除非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断然是不会打扰南浔,南浔时不时侧头看着君凰认真的侧颜,心中柔儿。
心中忽然生出了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感觉,这让南浔越发觉得这样的日子不错,不过却也只敢自己在心中想,不敢说出来。
这一日南浔和君凰照常在书房待着,便听见了外面的说话声,南浔看了看一旁认真查看账本的君凰,思量片刻终究是站起身来走了出去,果然见得管家陪着祁祈走了进来,两人一路上都在寒暄谈笑。
见得南浔出来了,管家便默默地退了下去,南浔带着祁祈直接进了书房,听见了合门声君凰才抬起头来,见得祁祈来了微微有些许的诧异。
………………………………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中秋事变
“最近父皇的身子越发不济,已经大不如前了,只怕是大限将至,你们应该快些准备了才是。”祁祈直接开门见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南浔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皇上的身体会越来越差,而君凰却能够猜到,毕竟自己也中了毒,加之东吴人的毒甚是霸道,虽然皇上被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可是实际上却甚是费神,如今并未解毒,不过是抑制住了罢了。
君凰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想到了暗中窥探的端亲王和祁宸,越发担心他们在这个时候出问题,毕竟如今他们着实是比较棘手的一件事。
加之皇上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却偏生不肯立祁祈为太子,其中到底出现了什么纰漏他们都不知道,只能是无可奈何罢了。
“虽然不知皇上作何打算,不过他既然有心培养你,你且安心受着,切勿轻举妄动,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我们尽量让皇上立你为太子,而非祁宸那般。”君凰冷静的说道,如今最是关键的时刻,她也担心祁祈会等不及了,必须要将这件事情说清楚,让祁祈不敢轻举妄动。
闻言祁祈沉默了许久,方才点了点头,“先生放心吧,我会静心的。”
得到了祁祈的回答君凰心中的不安才稍微好了一些,只是心中还是惶惶,待得祁祈离开之后,南浔走过去握住了君凰的手,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心中有何担忧?”
君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随即摇了摇头,“没事,不过是自己心中的一些猜想罢了。”说着她重新回到了案台坐下,认真的开始继续看账本。
这件事也就这般的过去了,君凰和南浔并未放在心上,许就是因为这般,所以后面又出了事。
这一日中秋佳节,皇宫之中大摆宴席好不奢侈,南浔一早便起来整理着装,君凰便趴在石桌之上看着他,好似在沉思,又好似在打量他身上的袍子。
南浔低头看了看无奈的摇了摇头,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一口饮尽,方才开口说道:“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是朝服罢了,几乎都是一样的。”
“不过是好似武将朝服如何罢了,没曾想竟是和那些文官的袍子一样,还想着你们穿惯了盔甲便不习惯这般的长衫呢。”君凰笑着说道,眉梢之上好似都染上了笑意一般,这也算是这段时间君凰笑得最为开怀的一次了。
南浔看得愣住了,他半晌才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看了看头顶明月,沉思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以前我倒是穿不惯那坚硬盔甲,不过如今倒也习惯了,加之我多时在皇城之中,自然是无须穿盔甲的,难不成还不穿衣服不成?长衫虽然娟秀却胜在儒雅,原本我应当穿武将衣服,不过皇上笑言怕吓到让人,让我穿长衫装一次斯文人,不过我也看不见,如今你倒是帮我看看,可是斯文一些了?”
闻言君凰煞有其事地开始打量着南浔,一只手摸着下巴,撑着脑袋看着南浔,若是平日里他穿着窄袖长衫身上终归是杀伐太重,如今阔袖长衫裹身,当真是添了几分的翩翩公子模样,眉宇虽然还是清冷,但是比之之前着实柔和了不少。
“甚好,想必今日能够得多位佳人之心。”君凰笑言。
南浔愣了愣,转而明白君凰这话为何意,他轻笑着说道:“那是旁人之事,与我何干,你且放心,我去了宫里很快便回来陪你团圆。”
君凰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抬眸看着一脸认真的南浔,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这厢宫里又派人来催了,南浔不好再多做停留,匆匆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跟着宦官离开了。
她依旧是坐在闲庭之中,中秋佳节倍思亲,这句话君凰如今算是彻底体会到了,月色清冷,管家吩咐下人端来了月饼,她尝了一点儿却是食不知味,终究是叹了一口气放下。
南浔到了宫里的时候已经热闹了起来,皇上并未责怪他的迟来,只是挥了挥手让他坐下,然后自己歪坐在龙椅之上,看得出来脸色不是特别的好。
祁祈一直在旁边注意着,偶尔着人送来外袍,偶尔着人端来热茶,看上去好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不过坐在下面的人里面却有人冷笑着,兀自喝酒也不与让人说话。
酒过三巡,说话也没了头脑,不知是哪个大人先说起了北祁和东吴的事情,皇上因为身体不适并未饮酒,这会儿兴致不错,平日里这般的话语不可提及,今日尽兴,倒也无人觉得逾越。
“我可是听说东吴皇帝直接撕毁了与我国的盟约呢。”人群之中有一个大臣大声说道。
原本还其乐融融的气氛突然之间就变得压抑起来,所有人皆是不言,抬头看着皇上,皇上脸色都变了,直接拍着案台站起身来,指着刚才的那个大臣问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那大臣原本喝多了酒,说话本就不经大脑,这会儿猛然清醒了过来,吓得冷汗泠泠,腾地一下跪在了地上,“皇……皇上恕罪,臣也是听人说的……”
“放肆,这般的污秽直言着实有辱圣听,当真是喝了酒便分不清何事说得何事说不得了,道听途说直言还敢说出来,本王看你是不要命了。”南浔站起身来呵斥道,然后转身跪在了皇上身前,说道:“这般道听途说直言着实不可信,臣并未听到有关此事的只言片语,如此可见传出这般谣言之人着实其心可诛。”
皇上愣愣地站在原地,然后喷出了一口鲜血来,之后便直挺挺地倒下了,所幸一旁的祁祈手疾眼快接住了,方才避免了一代帝王众人面前失态。
一时之间场面甚是混乱,南浔示意祁祈将皇上带下去,这里暂时由他处理,祁祈也知道这时应该快些将皇上带下去,便点了点头在众人的帮忙下将皇上带回了寝宫。
太医不时便跑了过来,一番诊脉之后眉头紧锁,祁祈在一旁看得甚是揪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乃是急火攻心,然后当场毒发才这般啊,如今实在是危险至极。”太医叹了一口气说道。
祁祈闻言眉头紧锁,一把抓住了太子的衣领,“不管用什么办法,定是要将父皇救过来,可是知道了?”
“是是是,我定当竭尽所能。”太医吓出了一身冷汗来,赶紧和其他的太医一起为这件事情而忙碌起来。
祁祈在那里守了一会儿,便想起了还有别的事情等着自己,便吩咐皇上身边的宦官好生照顾,有事要第一时间通知自己,方才离去。
待得处理了这里的事情,祁祈才匆匆赶去了宴席之地,正好听见南浔在说话。
“今日只是不管是谁,都给本王将嘴巴闭起来,若是传了出去,本王必定会让你们后悔。”南浔冷言冷语道。
众位大臣惊出一身冷汗,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连连点头称是,倒是一旁的端亲王挑了挑眉任然端坐,好似事不关己一般。
南浔也佯装并未注意到他们,着人将各位大人送回去,其中胁迫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待得所有人都散去之后,祁祈才走过去,和南浔互看一眼之后,一起朝宫外而去。
君凰在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反应并没有多大,她只是挑了挑眉,之后便没了反应,祁祈疑惑不解开口问道:“看先生模样,好似知道这件事情?”
闻言君凰侧头看了祁祈一眼,顷刻间便转开了,冷静的说道:“这事在下岂会知道,不过是意料之中的变故罢了,如今这个时候,暗地里奸人无数,便是在等着北祁大乱,这一次的事情虽然不知其深意,却也不容半点儿马虎。”
“所言有理,我已着人将皇城戒备了起来,出入皆需要许可盘查,如今我们便是也藏匿在暗处,倒是要看看接下来散步谣言之人有何动作了。”南浔说道。
君凰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头顶明月,一句话也没说,祁祈也心中有所思,不曾多言。
然而他们并未等到皇城之中的大乱,整个皇城倒是分外的平静。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东吴使者姗姗来迟带来了纳贡的财务和美人,要求面见皇上,皇上这次大病,虽然脱险精神却越发不济起来,无心处理这件事,也不希望东吴来使知道自己病重的事情,便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端亲王。
君凰一连在府上闷了许久,实在是乏闷了,不愿再这般待下去,南浔也表示能够理解君凰这段时间的藏匿之苦,可是自己最近忙碌得很,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候着君凰,便也只能多多的派遣了下人跟着君凰,更是有一种寸步不离的意思,暗地里还安排了许多的影卫。
这一次她出府,偶然间竟是遇到了在街上散心的婉儿公主夫妇,左右寻思是否上前之时,张远已经看到了她,朝她招呼,“先生,先生,这里。”
无法,君凰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拱了拱手行了礼,方才抬起头来看着他们,“皆道公主夫妇甚是恩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在下着实为公主高兴,公主能够觅得良人实在是一大幸事也。”
“先生有所不知,如今婉儿已经有孕在身,不日便可给压下添得一子。”张远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笑意,又夹杂着些许炫耀。
闻言君凰垂眸看了看婉儿微微隆起的小腹,真心实意地道贺:“即使这般,乃是喜上加喜之事,在下真心恭贺公主和士子。”
婉儿抬眸看着君凰,在她脸上寻不到一点儿破绽,毕竟是旧时所爱,如今见面多少有些许尴尬,加之君凰这般坦然倒是越发让她无地自容起来,更是想要离开。
………………………………
第二百四十八章 蹊跷
她扯了扯张远的袖袍,张远疑惑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我有这许乏了,今日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想要回府去。”婉儿说完之后看着君凰,思量片刻方才对君凰说道:“先生好生逛逛吧,恕婉儿不能陪同了。”
“公主这是哪里的话,如今你才是最为要紧的,即使这般,快些回去吧,莫要在外面出了什么好歹来才是。”君凰脸上挂着得体笑意,不急不缓地说道,婉儿却从中品出了一些疏离,虽然如今已经不再喜欢君凰,可这般的人总是给人疏离之感,她心中还是有些许的难过。
君凰如何不知婉儿垂眸之态,她故作并未看见,心里不由苦笑,微微叹息一声。
就在这时,一辆失控的马车突然跑了过来,想来张远并未预料到,所以只能愣愣地看着马车近了却无所作为,眼见得婉儿就要被马车撞到了,千钧一发之际,君凰直接扑了过去,将婉儿搂住两人摔倒在了地上,君凰拼着一股劲儿将婉儿带到了另一边,一直小心的护着她的肚子。
婉儿脸色煞白,她紧紧的拽着君凰的衣袍,在君凰的怀中瑟瑟发抖,君凰皱着眉将婉儿扶了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方才问道:“可有伤到哪里?”
婉儿抬头看着君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平息了心里的恐惧,红着眼眶摇了摇头,声音却仍然颤抖,“你呢?可有什么事?方才那般的危险,你何须这般做?”
一时之间君凰被婉儿担忧的质问弄得哑口无言,这时张远也算是反应了过来,却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脸色变了变,这些皆数落入了君凰的眼中。
担心张远误会,她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婉儿的距离,怎知婉儿还是扯着她的衣袍,仍然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之中彻底的回过神来,眸子里好似还带着些许惊吓之后的迷茫,这倒是让君凰难办起来。
所幸张远跑了过来,直接将婉儿拉到了自己的身前,急忙安抚婉儿的情绪,一边后悔方才自己没有出手,又有些吃醋于君凰的多管闲事。
这时君凰才算是得空来瞅方才冲过来的马车,她觉得这马车来得实在是蹊跷,怎知看过去的时候又觉得甚是眼熟,自己好似再哪里看到过一般,不过一时之间竟是想不起来了。
下一刻马车的车门便打开了,只见得端亲王在下人的搀扶之下走了下来,淡淡的抬眸看了君凰一眼,虽然眼中并未表现出诧异,可君凰依旧是能够感觉到那双眼睛里的冰冷。
她不由在心中感慨,能够成为一代亲王,当真是有一副不露声色的本事,她敢肯定,端亲王对于自己能够这般好好的出现在这里绝对是惊讶的,不过他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来,便是说明了他的过人之处。
这样的人,其实才最是可怕。
端亲王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愣是一点儿视线也未曾再施舍给君凰,而是淡淡的看着张远,张远被端亲王看得有点儿发毛,他总觉得端亲王是一个心思极深的人,加之与祁宸交好,祁宸又是婉儿的哥哥,他不给面子着实不好,可是最开始帮衬自己的人是南浔,他自然是知道知恩图报这句话,所以即便是不搅和进去,也断然是不会帮着祁宸他们,如今祁宸他们的争斗已经算是摆在了明面上,他只希望自己妻儿健康,不愿参合进去。
“方才是本王的马匹受惊了,下人们没有个分寸,也不知方才可是伤到了公主?”端亲王不咸不淡地开口询问道。
婉儿也一直不大喜欢端亲王,就是没由来地有些许害怕罢了,这会儿更是受惊之后心思脆弱之时,见得端亲王打量着自己便往张远怀里缩了缩,不愿开口说话。
君凰本想置身事外,不过见得身后的侍卫,胆子也就大了一些,实在是受不的羸弱的婉儿被人这般相逼,她纠结片刻之后直接走了过去,挡在了婉儿身前,笑着说道:“王爷这般说便是说笑了,即便是公主伤到了,想必王爷也不会做什么停留,听闻王爷最近要事繁重,王爷何须为了这般的事情而费神呢?倒不如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吧。”
闻言端亲王这才打量着君凰,君凰被他打量着心里没底,却仍然冷静自持,嘴角的笑意也丝毫没有变化。
一时之间空气好似都凝固了一般,端亲王眯着眼睛不悦地看着君凰,好似想要说出些许威胁的话语来,可是当他刚刚靠近一些的时候,君凰身后的侍卫便上前去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王爷交代了,最近先生身子不适,为了不生出差池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侍卫虽然说得恭恭敬敬,可是明眼人岂会不知其中挑衅,不过终归是在大街上,他们这般停留已经让百姓侧目,端亲王好不容易才塑造的形象可不愿意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毁掉。
端亲王冷冷的看了君凰一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婉儿,“方才着实是本王的不是,公主本就是千金之躯,想必方才即便是没有伤到也是吓到了,这样吧,本王在这里赔个不是,至于其他的,公主只管说出来就是了,本王断然是无话可说的。”说着他抬起头来的那一刻看到了婉儿微微隆起的小腹,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场所有人都不明白端亲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婉儿被端亲王的眼神看得瑟瑟发抖,下意识得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然后扯了扯张远的衣袍,轻声地说道:“我们走吧。”
张远不再停留,直接吩咐下人去将马车弄过来,然后扶着婉儿上了马车之后才过来与之告别,“实在是不好意思,内人着实身体不适,如今断然不敢有人多的差池,恕在下不能陪同了。”
君凰摆了摆手,轻笑着说道:“无碍,公主身体要紧,不过今日想来公主确实吓到了,记得着人准备一些安胎之物,这段时间更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最开始张远并未想到这些,他不过就是一介书生罢了,这些又怎会知道,如今君凰提起他才恍然间醒过来一般,拉着君凰的手千般感谢,君凰都快要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
他在离去之前询问君凰身体可还好,君凰也是随意含糊过去,这边婉儿又在催促,张远才上车离开。
待得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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