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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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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拾阶而上,入了宅子。
沐浴之后她犹未觉出困意,想着睡不着便看一会儿书,也就执着书卷坐在了烛火下,逐字逐句地看着手中的书籍。
待外头打更三响之后,她才放下手中的书籍,取了一些安神的香草放在床头,方才褪了外袍躺在榻上,扯着被子搭在身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今儿折腾了一天,这会儿闭上眼睛,身体虽然是乏了,可到底脑子清明,半晌也未曾当真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闻着安神草的味道才浅浅的睡了过去。
自那日起,君凰便觉得自己日日身体乏累,可是脑子的清明却丝毫未曾减去,需得用了安神草才能小睡一会儿,可也听不得一点儿动静,就是廊下有人稍微路过脚步大声了些,她亦是能够醒过来,并且夜夜做噩梦,却寻不到由头,整宿整宿睡不着。
终于,她劳累过度且费神伤身过度,终于病倒了,这日睡着了愣是没有醒过来,小丫头早晨去伺候她洗漱的时候方才发现她脸色惨白,额头上更是有细汗溢出来,湿了她额头碎发。
小丫头吓了一大跳,扑倒在床边摇晃着君凰,君凰虽然病倒了,可意识清醒,只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只听得见方便有一丫头哭哭啼啼有些吵。
她本来想张嘴叫小丫头别嚎了,可是彻底被困顿住了也就无法,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任由小丫头哭得昏天黑地,不多时,她的哭喊声便惊动了其他人,有人进来询问。
“怎的了?哭得这么厉害?”在君凰宅子里的人都是知道君凰不喜别人入她的卧室,平日里也就只有小丫头贴身照顾着,如今听见了声响便也只是站在外头。
小丫头毕竟是个半大的孩子,方才见得君凰那般便失了魂,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好,这会儿听见了人声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公子他……他如何也叫不醒……”
听得小丫头言语,外面的人便也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顾不得礼数不礼数,直接跑了进来,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君凰,又看了看小丫头,心乱如麻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丫头,你且去弄来一盆热水给公子擦擦脸上的汗。”说完之后便出去着人去叫医官过来,最后一切妥当之后这才又喊了一个人去告知南浔,这才算是完了事,一通焦急乱跑下来,额头上已经有了些许的薄汗。
待到医官过来,要为君凰把脉的时候,先前躺在床上动都不动一下的君凰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清冷,更是睁开那一刻仿佛出现了重瞳,转瞬便也就消失了个彻底。
虽然那般清冷不是针对医官,却着实将医官吓得往后退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之后问道:“公子可算是醒了,可否让老朽为你号脉,看是个什么缘由?”
“在下并无大碍。”说着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转头看向小丫头,“小丫头,送客吧。”
既然君凰已经下了逐客令,医官也就只得随着小丫头出去了,不过走到屏风那里时却是停下了脚步,说道:“方才老朽见得公子在床头放了些许安神所用的草药,恐怕是夜里难眠,加之方才公子面相苍白,想来也是思量过多,存着的心思多了,也难怪会这般,公子如今年轻,若是老了了就有苦头吃了……公子应该无思无虑休整一段时间方为正道。”
………………………………
第一百一十八章 寻找灵药
君凰点了点头,“多谢先生提点,在下定当是牢记于心。”她嘴上虽然这般的说着,可毕竟不过是一个江湖郎中的话语罢了,她并未真的放在身上。
待众人离开后,她吐了一口气,手臂一软差点儿摔倒在床上去,方才的一席谈话仿佛是用掉了她全身的气力,这会儿便也就虚脱了,并未强撑着,她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扯着薄被将自己盖住。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才算是回了些气力,这才下了床拿起架子上的外袍穿上,但到底是病了的人,小走了几步便步伐虚晃,无可奈何只能撑着墙壁坐在了凳子上。
小丫头送走了医官回来便见君凰已经起身,她皱了皱眉,走过去说道:“公子你怎可这般的不爱惜自己?如今都这般了怎的还下地走动?方才大夫也说了,应当好生调理才是。”
君凰抬眸看了她一眼,正巧自己也浑身无力,便叫小丫头跑腿去到外间将自己的医用包拿了进来,然后强撑着睡意,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放置各中银针的包裹,将它摊开了取出一根中指这般长的细银针,直直地就朝另一只手的手腕扎了去,对自己也丝毫不见得手软。
手起针落,不多时便见得他满手臂都被扎满了银针,看着甚是骇人,她屏住呼吸将体内浊气运行了一周之后,吐了出来,这才敛眸拔针,只见得针出来的时候底端皆数黑了个透,下一刻便见得被针扎过的地方冒出了了一滴殷红的血珠。
也不是不痛的,她的额头之上已经有了些细汗,呼吸都不敢太快,执起小丫头递过来的锦帕将血珠尽数擦去,接下来冒出来的却是黑色的血珠,吓得小丫头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等待着血珠从手臂上滑落,直到伤口自己止了血,君凰才松了一口气,转头便看到了小丫头,心中暗道自己方才心急亦是不太方便,所以也并未让小丫头出去,这会儿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收场措辞了。
小丫头似是能够看出君凰的顾虑,嘀咕了一声:“丫头定是不会将看到的说出去,公子且放心吧。”说着便要往外面走,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便被君凰给叫住了,她转头疑惑的看着君凰,等待着她的吩咐。
“着人去一趟太子府,告知太子我染了风寒,最近不便见客亦是不便出去,然而再着人去南浔王爷那里,告知他我并无大碍。”君凰有条不紊的吩咐道。
小丫头有些错愕,她方才以为君凰一丝知觉都没有,这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是醒着的,便半分也不敢怠慢,赶紧跑出去吩咐人去通传。
这边南浔得到了消息甚是着急,本来都已经走到了门口,便又看到了君凰派过来的人,来人见得南浔并未出门便也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赶巧了,方才公子已经醒了过来,也说自己并无大碍,王爷不用过去。”
南浔不知这是君凰刻意宽慰自己的话语还真的是已经并无大碍了,一时之间也不敢登门了,思量着君凰准定着人去了祁宸那里,不让自己过去恐怕也是担心碰上。
果然,祁宸得知君凰病了,本来君凰说了不便见客,但他依旧是不放心,吩咐下人去准备了一些人参鹿茸,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君凰那里。
即是风寒,祁宸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避讳的,便没有进到里面去,只是在屏风外面同君凰说话。
“风弟,你身体可好些了?”屏退了众人之后,祁宸担忧地问道。
这厢君凰放了血之后清醒了不少,只是脚下仍是无力,也就重新躺在了床上,“在下已无大碍,有劳殿下挂怀了。”君凰说着末了还佯装咳嗽了几声,似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其实她也并未是装,最开始不过是想着演戏演全套,刚咳了两声之后便止不住了,猛咳了起来。
祁宸以为是自己与君凰多说了几句话的缘故,叮嘱她好生休息之后便也就离去了。
南浔一直在家里等着消息,却并未见到君凰再派人过来,一颗心悬挂了一天不得稳妥,思来想去便打算入了夜去见一见君凰。虽然旁人说君凰没事了,可他偏要自己见了才放的下心来,不然整颗心都火烧火燎地着急,估计这般下去下一个倒下的便是自己了。
他原本也是打算走正门进去的,可刚走到距离君凰宅子不远处的地方便见到了祁宸安排留下的人,心道定是祁宸来过,害怕君凰当真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无法第一个知道,便特地留下了人。
从正门进去便是无法的事情了,他观察了一下四周,默默地跑到了后面,这里距离君凰所住的南厢甚近,翻墙进去便是院子,小走一会儿便是南厢了。
他本就轻功了得,脚尖在地上轻轻一施力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轻而易举便入了院子,见得四下无人之后方才往南厢走去。
南厢烛火未灭,隔着窗纸便可见得君凰身影,他不由皱了皱眉,加快了步伐过去,只听见嘎吱轻响,他便推开了门,像是为了方便君凰出事了好喊外面的人,所以并未栓门。
这会儿屋里寂静,南浔推门而入的声音君凰自然是听见了外面的冷风合着南浔一起灌进来,吹得墙上的画卷哗哗作响,而君凰亦是皱了皱眉。
“是谁?”君凰警惕地问道。
“是我。”南浔一边回答一边往里面走去,果然见得君凰倚靠在床上,脸色甚是苍白,这一次病倒,先前他还未发现,这会儿倒是觉得君凰这些日子清瘦了不少,握着书卷的手腕都可见骨一般。
她执着书卷,书卷拿到了胸口处,阔袖便也落到了手肘的地方,露出了风华绝代的一双腕子,美得惊心动魄。
看着君凰越发羸弱,南浔难免心中动了气,冷冷的在心中想着:你为了一个祁祈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人家却是一直利用你,你却还不自知。心中虽是这般想着,到底没说出来,只是冷冷的看着君凰,看得君凰有点儿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南浔也实在是憋不住了,看着她的脸有些心疼,出声便是厉声呵斥,“倘若你还想找到君昊,还想看着使地你国破家亡的贼人付出代价,那么便好生的将自己养着,将身体养好了才是先下你最应该做的事情,让自己能够活的久一点儿?”
“我知你的抱负并非只是将东吴灭了,应该还是想要看到这烽烟四起的江山能够统一,即是如此,那你便更是应该好生的照顾自己,切莫让人担忧。”说到最后竟开口成了劝慰,他只要一堆上君凰的眸子,便无论如何也生气不起来,只得跟自己生闷气。
君凰愣愣地看着南浔,只见得他一张嘴说道着,要是说心中没有丝毫的感慨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身子是她自己的,加之多多少少会上一些黄岐之术,更是摸得透彻,知道自己给不了南浔未来。
南浔的担忧她何尝不知,就连南浔的那点儿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心思她亦是明白得很,可是明白归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时日不多的人,这个时候,她是无法给出南浔想要的承诺。
她不说破,南浔自然也是不会说破的,南浔以为君凰心中并无男女之情,一切皆是为了复仇和天下归一,而君凰不说破是因为她看不见她们的未来。
若是自己在这个时候同南浔捅破了一层关系,待到自己油灯耗尽的时候,南浔应该如何?
思量多了,反倒是做事便也束手束脚起来,她强忍心中那呼之欲出的情感,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来。
或许是真的喜欢吧,南浔见得君凰的冷笑亦是觉得心动不已,而君凰却要忽略南浔眼中的情绪,故意说出一些伤人的话语来。
她冷冷的说道:“我做事自有分寸,不劳烦你费心。”
“我……”
“南浔。”君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将书卷放在了床边,抬眸看着南浔,“你不觉得自己最近管的事情有点儿多了吗?你我不过是盟友关系,自然是不需要逾越到这样的地步,在下亦是知道王爷好意,可是王爷这好意恕在下承受不起。”
南浔从来不曾知道,君凰嘴里竟是能说出这般绝情的话语,好似自己与她本就应该这般争锋相对一般,她话毕的时候,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你……你当真是不知好歹。”南浔变了脸色,一气之下摔门而出,走到院子里看着头顶上方的皓月,心中更是愤慨,一跃便出了君凰的宅子。
待得南浔走了之后,君凰终于虚脱得歪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语伤人得很,可是她不知道如若自己不这般,如何才能让南浔少花一点儿心思在自己身上,他应该早日觅得良人才是。
躺着的时候扬了一下手,方才放在床边的书卷便也就不偏不倚地被扫落在了地上,她却丝毫不曾在意,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想要去感受南浔留下来的气息。
只是,人走了便是空了,哪里还能留下气息来。
………………………………
第一百一十九章 计划
南浔一路默默地往自己府上走去,心中冷哼连连,嘴角的笑意也越发的清冷,他气君凰不知好歹,将他的一片好心全当成了驴肝肺,走在想着自己这么的喜欢她,她却一点儿都不知吗?
就这样想了许久,走到了自己府里去了这才觉得消了气,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跨过门槛走了进去,立刻吩咐影卫到房间里去找他。
“王爷有何吩咐。”
“你且去看看这江湖之上有谁能够解奇异之毒,或者有什么灵药可以解世间百毒,若是有,即可给我带回来,听到没有?”南浔说道。
“是,王爷放心,属下定是不辱使命。”影卫拱了拱手,见南浔无话了方才缓缓地退了出去,刚走出去便见得了住在府上的季伯,拱了拱手权当是行礼了。
季伯本就是生活在外的闲散之人,能够有幸被君凰请到皇城之中来,心中也是无丝毫波澜,在深山之中自己是怎么样的,在王爷府便也是什么样的,一点儿寄人篱下的感觉都没有。
方才他们谈话的时候门虚掩着,加之季伯耳朵本来就好使,南浔说的话一直不差都听了去,待打发了影卫,他清了清嗓子之后来到了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
季伯听见了里面的声音,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得南浔脸色不好的坐在桌前,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在下看王爷面色不好,可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本不打算告诉季伯的,可是他转瞬又想起季伯是君凰喊来的,更是说过季伯乃是一代神人,当下便觉得若是将这件事情交给季伯,让他去劝慰劝慰君凰,说不定还是有些作用的,便也不再隐瞒,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季伯。
闻言季伯诧异,他竟是没看出来君凰身有如此大的不适,倒是又觉得不能,毕竟自己前段时间才见过了君凰,他明明见得君凰好好的。
但是看南浔的模样亦是不像是撒谎,而且他没有理由骗自己,便存了个半信半疑的心思,道别南浔之后便琢磨着明日白天去君凰那里看看。
第二日一大早,季伯便一个人摇着折扇施施然出了门,本来南浔还想配一个小厮给他,可到底是闲散惯了,到最后愣是没要,今日出门前南浔竟还找到了他。
“还劳烦先生一定要说服她,如今她的身子再禁不起她这般的折腾了,先生乃是天人也,她亦是敬重先生,先生所说的话她多少还是听的。”南浔目光真诚,竟让人无法拒绝。
南浔对君凰这般的上心,别人看不看得出来他不知道,但是他却是能够看出来的,南浔对君凰的感情定是男女之情无疑了,只不过……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如何晓不得君凰心中抱负是什么,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舍了一切呢?
这些话季伯自然是没有说出来的,只是觉得这般看,南浔和君凰确实是一对璧人,若当真可以喜结连理,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平日里为了避嫌,季伯甚少去君凰那里,多半都是君凰来南浔这里,如今他去了,打扮却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儒雅学者的装扮,看门小厮眼神极好,远远的便也就看到了季伯,而后看了看祁宸派来守在门口的人,眼珠子转了转之后赶紧迎了过去。
“哎哟喂,先生可算是来了,我家公子念叨得紧,说他困乏无事,想听你念念书呢,今个儿公子心情不错,定是能够给你一个好价钱。”小厮似生怕那边的人听不见似的,扯着嗓子吼道。
被他这么一吼,季伯被吓了一跳,伸手揉了揉耳朵又看了看旁边的人,自是懂得,便同小厮寒暄了两句,还说什么君凰出手大方之类的,给人的感觉不过是一个读书人给君凰念书听罢了。
入了宅子里,季伯才瞅了瞅旁边的小厮,说道:“你这嗓门忒大了一点儿,忽然听到倒是有点儿吓人,往后加了我可别这么大呼小叫了,我年纪大了,经受不住。”说着便也就踱步往南厢去了,留下小厮一个人兀自尴尬的站在原地,捂着嘴巴愣是半晌没有说话。
季伯跟着内房的婢女往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看着君凰将这处宅子打理的如何,待走到了南厢,婢女进去通报的时候,他便偏头看着不远处的院子,如今时节春色,院子里更是姹紫嫣红,花团锦簇看着分外妖娆。
就在他失神观望的时候,婢女转而回来,做一个请的手势,“先生,公子叫你进去。”
他猛的回过神来,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甩开扇面摇了摇,方才给脸降了火,这厢也走到了屋里。
君凰听着季伯来了,便执意要穿衣下床,这会儿见得季伯进来了,拱了拱手说道:“陋室得以迎来先生,当真是蓬荜生辉。”
她说得客气,季伯却丝毫不领情,看着君凰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冷哼了一声,笑得尖锐地说道:“在下着实不敢当啊,公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让我等心生困顿,觉得前景堪忧,国将不国。”
“先生这话便是严重了吧。”闻言君凰倏然抬起头来,觉得季伯的话未免说得太过于放肆。
她不愿去想季伯是持才傲物,更是不愿意去承认自己如今身体不济,她强撑着一口气,当真是要与季伯比一比这耐力,两人愣是都未坐下,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
小丫头端着茶水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的一方光景,走近一看更是吓了一跳,这才一会儿,君凰的脸色便更是白了几分,身子也越是虚晃,好似风一吹便会倒下一般。
“公子,你且坐下吧,这般可是不行的。”小丫头想得机灵,一双眼睛更是长得较为的大,看着人的时候好似琉璃珠一般,仿佛可以看见人间疾苦,又好似永远通透澄澈。
君凰终究是站不住了,也不会自己同自己过不去,她还要早些将身体养好呢,遂也就听了小丫头的话,坐了下来,然而浅笑了一声,对季伯说道:“方才在下话语有些过激,还望先生莫要怪罪才是。”
季伯可恨自己不会黄岐之术,无法帮君凰,却也是见不得君凰这般的作践自己,他冷冷的看着君凰,冷哼了一声说道:“君凰,你最好照顾好自己,若是你自己都这般的不将自己当回事,我又如何信得过你?跟着你在这里耗着,我倒还不如改投祁宸门下,反正现如今前太子已死,皇后也被废了,也恰巧是皇后未立,自古便也就是立嫡立长,再怎么也轮不到祁祈,若是这般,我倒还不如专心实意辅佐祁宸,来年也封我一个丞相,如何不能成事?”
季伯所言句句非虚,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的去留君凰本就无权干涉,她不过是看准了季伯的满腔抱负罢了。
她也知道是不敢去赌这个可能,虽然皇上明面上似乎是有些不看好祁宸,可是就拿上一次彻查之事,若是皇上不庇护,恐怕君凰他们连祁宸的一些把柄都抓住了。
而先下虽然皇上与祁祈亲近些,可毕竟太子是祁宸,如今的好不过是往后的一个王爷,就像是南浔一般,处处招人忌惮,也不过如此了。
“这些日子身子越发不济,往往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前段日子因受了一点儿毒,又加之本就被奸人所害,我师傅老人家费劲心力都未曾彻底解了毒,这次毒与毒融合,想来我这身体也撑不了多久了。”
“本想着早些将东吴清除,即报了仇又还了大家一个太平盛世,可是……前路渺茫,谁人又知道哪里是归途?这段时间我承认是我太过于着急,可是,先生,你告诉我,除了这样我还能如何。”待小丫头离去之后,君凰蹙着眉看着这个亦师亦友,如兄如父的人,一样季伯能够给她指明方向。
君凰倒是全盘托出了,可季伯先前也并未想过她的身子会是这般的不济,听了之后皱着眉,心中止不住的悲戚,抬起头来又看着君凰苍白的脸颊,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见得君凰还在等自己自己给出一个主意,他便低头沉思了片刻,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抬起了头来看着君凰,说道:“在下还当真是有一个计划,觉得可行。”
听闻季伯已经有了计划,君凰吐了一口气出来,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随即问道:“先生有话直说便是了。”
“最近四殿下的风头难免盛了些,恐怕太子那边已经开始思量了,为今之计我们便是需要在他们出手之前找到一个替罪羊。”
闻言君凰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先生心中的人选是谁?”
“如今我寻思着自己投入三殿下门下,扶植他那个草包殿下同太子周旋,争取让他们两败俱伤,如此一来便可顺理成章的让四殿下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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