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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天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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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轻笑了一声,重新拿了一本书卷握在手中,淡淡的开口说道:“也并非如此,我不过是闲来无事罢了,再说既然已经成为了天煞阁的负责人,便是要承担一些责任的,总不能白白要了这样的名讳不办事吧?若不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想必我也没办法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看这些琐碎的东西,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其实你本来可以不比承担这些……”
“若是不承担这些,我又如何能够成为如今这般,若是我当真是无才无德的碌碌无为的庸人,便更是不比为这些事情所恼,可是你我都知道,这个世界上便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我无法忘怀西阙的灭亡。”君凰的声音异常的轻缓,甚至没有太大的波动,可是南浔还是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只能缄口不言,唯有私下里叹息。
每个人的一生皆是命中注定了的,旁人便是改变不得。
这个时候原本翻阅书卷的君凰却停了下来,,久久未曾翻动,南浔疑惑不解抬头看着她,只见得君凰低头盯着手中的悬赏任务。
“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南浔轻声开口问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惊扰到了君凰。
君凰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书卷递给了南浔,张了张嘴说道:“你可否觉得这个任务甚是奇怪?这个世界上原本便是没有凤凰草……”
这般想着,她突然就忆起了几年前,隐云曾跟自己说过,在古籍之中原本是有凤凰草的,那乃是神仙草,寓意无二,便是平安。
这个世界上几人能够恰巧看到那古籍,又有几个人知道凤凰草存在于古籍之中,想必很多的人便是听也未曾听说过。
待的南浔将悬赏任务递给君凰的时候,她又一一看了一遍,隐云这人做事一丝不苟,其实并未留下太多的信息,却是可以肯定这人一定就是隐云。
上面的日期便是前段时间他们去往云城的时间,这么说来,隐云他们确实是如果云城,不过恰巧就与自己擦肩而过了。
她的眉头紧锁,一边叹息一边又觉得庆幸,所幸是有了他们的消息,亦是知道他们安好,叹息的便是惊扰这般的擦肩而过了,自己都没能再看一看君昊是否长高了,是否还是最初模样。
南浔只看到君凰皱着眉头沉思,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也不敢开口多问什么,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提到了那些让君凰难过的事情,只得在一旁看着君凰,恨不得自己能够将君凰心中的苦恼皆数承受了才好。
“我有些困乏了,麻烦你送我进去吧。”君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案台之上,抬眸看着南浔,等待着南浔抱自己进去。
“好。”南浔并未多问,只是弯腰将君凰抱起来朝屋里走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君凰放在床上,这才走出去收拾外面院子里面的东西。
君凰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只是愣愣地盯着上方看,闭上眼睛之后脑袋里挥之不去的皆是西阙依旧在地时候,君昊总是喜欢跟在自己的身后,一切皆是盛世繁华的时辰,可是如今却破灭了,西阙只剩下残垣断壁,到处都是被大火烧过之后留下的痕迹,简直是触目惊心,每每想起她都觉得难过。
她躺在床上许久,直到外面的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她才撑着床坐起身来,询问了外面的丫鬟才知道宫中有设宴,邀了所有人去,所以这会儿南浔并不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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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教训士子
思索片刻之后,她取出了怀里的一支烟火,扶着东西朝外面走去,顷刻间便将信号弹放了出去,不多时便有天煞阁的人出现,跪在了她的面前。
“今日找你前来是为了撤销我前段时间发布出去的任务。”君凰直接开口说道。
这人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由于此时此刻君凰乃是天煞阁的负责人,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顷刻间便又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君凰松了一口气,周身的力气好似全部都被抽离了一样,她一个不稳便直接坐在了地上,愣愣地看着外面清冷的月亮发呆。
如今她已经知道了隐云他们安好,便是没了理由再去寻他们,加之她时日不多了,她不打算探查,生怕有朝一日得到了他们的下落,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让君昊他们经历了希望到最后却还要经历可能失去自己的绝望,她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既然这般,倒还不如不去寻他们。
她这般想着,最后没由来轻笑了一声,靠在冰冷的墙壁之上叹息,缓缓地闭上了眸子,月光便就这般洒在了她的脸上,越发的让她显得如同谪仙一般的俊朗。
南浔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君凰席地而坐,一脸的愁容,眉头紧锁好似心中盛满了忧伤,他远远的看着,不免心中一痛。
他轻轻地走过去,蹲在了君凰的身前,伸手将她脸上散落的头发撩到身后去,见得君凰容颜,他便不可避免的心中悸动。
在手指触碰到君凰的睫毛的时候,君凰便倏然睁开了眼睛,见得对面之人是南浔,这才褪去了身上的警惕,弯了弯嘴角看了看外面的夜色,“这么早便回来啦?我还道你今日回不来了呢。”说完她低头轻笑了一声,脸上最开始的悲戚皆数被掩去,好似没有出现过一般。
“今日提前离开了,听闻下人说你晚上没吃东西,怕我不回来你便不吃,所幸没有什么事,便回来了。”南浔如实说道,弯腰将君凰抱起来放在了一旁的贵妃椅上,并从一侧取来了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没什么胃口罢了,你在外面自己吃了就好,何须跑这么一趟,也不想想若是皇上找你有事怎么办。”君凰轻笑了一声,却只字不提刚才自己已经见过了天煞阁的人。
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这边有了消息,南浔便会即可着人去查,一定要将君昊给她找回来不可,可是如今她却不太需要君昊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南浔虽然不明白为何君凰这几天心情不好,心里以为君凰是在为君昊和隐云的事情烦心,他不太想君凰一心一意为别人,沉思片刻之后开口说道:“这几日天色尚好,加之过几天便是婉儿大喜的日子,我们还没有准备东西,明日若是身子好些了,我带你出去吧。”
君凰闻言看了看南浔,点了点头,“若是这般,便也是好的,婉儿公主大喜的日子我定也要送上一点儿东西才好。”
“即使这般,我便吩咐下人准备膳食,吃了之后你也好早些歇息,你自己倒是看不见,这几日你的精神不太好。”南浔说着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亲自去吩咐下人们应该准备些什么。
君凰呆呆的坐在贵妃椅上面,听闻了南浔的话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自己看不见自己如今到底如何,不过想来也是这几日睡不好,脸上疲惫了些许。
吃了饭之后她便歇息下来了,兴许是真的倦怠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南浔站在榻前看着她,心中满满的皆是心疼,帮她掖了掖被角这才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季伯的人便过来了,因为君凰还没有醒,所以是南浔接待了来人,只见是小厮推着一个轮椅走进来,若是季伯特地为君凰准备的。
这几日君凰身体不好,走路都不行,想来也就是差这么一个物件了,南浔谢过了小厮,这才推着轮椅径直往君凰住的屋走去。
君凰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床前的轮椅,不由轻笑了一声,这东西她以前在西阙也看到过,乃是以机关为主所做出来的代步物件,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东西确实不太简单,其中需要考量的东西太多,没曾想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季伯居然会做。
在南浔的搀扶下,她坐在了轮椅之上,在南浔的帮助下往外面走去,南浔轻轻地推着轮椅往前走,直接去了前厅,用了早膳两人这才一起出门去。
今日天气果然不错,阳光倾泻而下,落在身上只觉得暖洋洋的,君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荡漾着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好似能够赦人心魂,让人看到了便是移不开眼睛。
“若是北祁每日的阳光都能够这般,也算是一件幸事了。”君凰不由感慨道。
“北祁地处偏寒,这样的天气本就不多,或许便是这样,才显得弥足珍贵吧,若真的日日这般,那便是不稀奇了。”南浔轻笑着开口说道。
闻言君凰只是笑笑,并未过多的发表感言,任由南浔推着自己走进了自家店里。
最开始只见得外面古色古香,这会儿进去了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是女儿家喜欢的模样,这会儿一进去便闻到了扑鼻香,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便也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店。
“没曾想堂堂南浔王爷也知道哪里为女儿胭脂水粉的廊子,想必是以前经常送这些东西给相好的姑娘吧。”君凰揶揄轻笑着说道。
南浔轻咳了一声,这才开口说道:“我本不知道这里是卖胭脂水粉的,不过是我府上的下人有一日陪我出来逛逛,想起要给家里娘子带着,我便进来看了看罢了。”
“我本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没曾想南浔会这般认真的解释,她倒是有些许的诧异,转而便是淡然一笑,好似浑然不在意一般。
南浔并未多言,直接推着君凰走到了架子前面,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新婚祁尔的时候到底适不适合送胭脂,不过见得君凰并未说什么,想必是可以送的了。
君凰看着琳琅满目的胭脂,捏在手中细看,偶尔低头细嗅一下,香气扑鼻甚是淡雅,她的手指停在一盒海棠胭脂之上,有些许的纠结,一时拿捏不准。
似是看出了君凰的犹豫不决,南浔想了想之后便直接伸手将君凰手中的胭脂夺了过来,煞有其事地闻了闻,“我倒是觉得这味道甚是好闻,想必婉儿会喜欢的,你既然不喜欢,那么便算是我的了。”
面对南浔自说自话,君凰只是微微挑眉,并未多说什么,也就是随了南浔,想必南浔也挑选不出别的东西来了,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别的地方,视线扫过,最终落在了角落里一个特别雅致的锦盒之上。
“麻烦帮我把那个盒子拿过来一下。”君凰侧头看着南浔,轻声地开口说道。
南浔点了点头,伸手将锦盒拿过来递给了君凰,君凰打开盒子,闻到的是紫檀香,她蹙眉疑惑不解,半晌之后才想到这个熏香,并非胭脂,也就松了一口气,弯了弯嘴角看着一旁的店小二,“就这个了,麻烦包起来一下。”
这边南浔也将自己手中的胭脂递给了店小二,然后推着君凰去到了旁边继续看着,这一看便看到了一些上好的玉石,他们皆是不由自主想起了在云城为了一块血玉和蓉儿闹得不愉快的事情,君凰轻笑低笑,南浔倒是有点儿尴尬了。
低头却看到了君凰腰上系着的血玉,更是尴尬,轻咳了一声看向了别的地方,君凰的视线也并未在玉石之上多做停留,这些虽然都是上好的玉,可其实不过是一些常见的东西,在什么地方都能够买的,并不需要刻意停留,倒是旁边的一些发簪白玉冠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在南浔的帮助下过去,低头细细打量。
白玉冠不过是那些来买胭脂的姑娘看到了送给心悦儿郎的物件,其实发簪不多,许多就是女儿家用的发钗,精致得好似世间极品,倒是让君凰移不开视线了。
她上一次戴这些东西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这会儿见得便心动不已,伸手捏着在手中打量,细想一身霞披的婉儿若是戴上该是什么模样,最后倒还觉得不错,细想片刻之后便也让店小二包起来了。
不过南浔不知道君凰心思,以为是君凰自己要戴,还是多多少少有些许的诧异,弯腰轻声地说道:“我虽然身为武将,可也是知道这个是女儿家的东西,难不成你还想戴不成?”
闻言君凰收回视线看向南浔,半晌之后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是觉得这个东西特别的适合婉儿公主罢了,她有心与我结识,奈何我和她永远不可能有结果,如今她大婚,于情于理我也应该送点儿东西过去,想想便也就这个钗子合适与凤冠一起,想想便觉得甚是好看。”
南浔听了心中便有些许的吃味,他虽然知道君凰无心,可是他也不太希望君凰对其他人过多的关心,然而君凰这个时候好不容易露出笑靥,他也不想扫兴,只得压下心中的吃味,陪着笑意跟在君凰身后。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寒气入体
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越发的不想自己,若是被自己的那些部下看到了,一定会觉得自家得将军估计已经傻了,竟是会为了一个女子这般,或许古籍之中铁血柔情便是这样的吧,他轻笑了一声,低头看着依旧专心致志看着小物件的君凰,眸子里的柔情好似都能够掐出水来一样。
好不容易店小二将东西包好了提出来,南浔本来打算伸手接过来,却被君凰半道上给拦了下来,君凰看了看南浔,“还是我来吧,你还得推我呢。”
“也是,可还有什么东西需要买的吗?”他问道。
君凰摇了摇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南浔不再多言,推着君凰走出了这个店铺,两人又随意的溜达了一下,君凰静静的看着前面,不一会儿竟是看到了士子张远,她有些许的诧异,南浔说着君凰的视线看过去,见到张远的时候亦是诧异,只因为再过两日便是他和婉儿的婚宴了,这个时候他却游走街上,着实让人有些许的意外。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着君凰,果然见得君凰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张远,冷哼了一声,让南浔推自己过去,南浔无法拒绝君凰的意思,只能默默在心中为张远祈祷,推着君凰走了过去。
张远心中烦闷得很,这段时间所有的琐碎事他都得亲力亲为,好不容易到了这个时候,他却连婉儿的面也见不到,记得前段时间婉儿对自己也不过是冷冷淡淡的,连越发的觉得苦闷,加之自己的家乡的亲友因为自己要娶公主了,拖家带口的跑过来,每日自己的府上便是不得安宁,他日日被闹得头疼不已。
他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出了府,叹了一口气便在街上游荡,只想要时间快点儿过去,没走多久便看到了远处坐在轮椅上却也依旧风华绝代地君凰,还有她身后跟着的冷冽南浔,不由皱了皱眉,赶紧跑了过去。
“几日不见竟是没想到先生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张远蹲下身来有些许焦急地问道,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君凰周身的低气压。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过段时间也就没事。”君凰冷冷淡淡的开口回答道,然后看了看街上来来去去的人群,细想片刻之后继续说道:“既然遇到了,便找一个茶馆聊聊吧。”
张远并未做他想,点了点头本欲推着君凰走,可是一抬头便看到了南浔冷冷的眼神,便咽了咽口水,老老实实的跟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
他们直接进了旁边的一家茶馆,上了二楼雅座之后,君凰捏着茶盅一时之间没说话,这个时候张远才发现了君凰好似对自己有诸多的不满,却又不敢开口询问,只得战战兢兢的坐在一旁。
其实君凰给人的感觉并非这般的压抑,不过是她此时此刻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低头看着茶盅里面的清茶半晌不开口,给人的感觉便着实有些不好,气氛也就压抑了些许。
而南浔其实是能够理解张远的,觉得张远不过是婚前有些许的迷茫罢了,加之他不过是一代布衣,有朝一日登上了金銮殿,甚至有望迎娶公主,或多或少都会觉得不真实,可是君凰却不能够理解,只是觉得大婚在即,婉儿在宫中待嫁,张远却不去忙碌准备,竟是一头栽在大街上发呆犹疑,甚是没有担当,一时竟是觉得婉儿托付给张远这个人有些许的不妥。
半晌之后,君凰才抬起眸子看着张远,冷冷的开口问道:“方才见得士子在街上游荡,倒是不知士子可为两日之后的婚宴做好了准备?可想好如何迎娶婉儿公主了?”
“我……”
“士子觉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担当?在下倒是已经有些许为婉儿公主觉得不值当了,大婚在即,士子却还在这里闲逛,丝毫未曾将婉儿公主放在心上,在下倒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到底值不值得托付终身了。”君凰语气清凉,竟是半点儿情面也不留,直言针对张远,一时让张远哑口无言。
就在张远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的时候,南浔有些许看不过去了,拍了拍君凰的手臂,“想必士子心中也有思量,我倒是觉得他对婉儿甚是上心……”
“呵,我倒是不知道这样的也算是上心了。”君凰冷笑着说道,冷冷的看了南浔一眼,南浔不敢多说什么,也闭上了嘴巴,给了张远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若是士子觉得婉儿公主下嫁并非有何不妥的话,便当在下今日并未过多言语,甚至可以觉得今日并未见过在下,可是也一样士子莫要忘记了,婉儿公主那般的人,岂是一般女子能够比拟?她以后便是你的妻子,与你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如今你便这般,日后能够如何?”君凰冷言问道。
张远张了张嘴,半晌之后才叹了一口气,“我是觉得有些许的不真实,如同先生所言,婉儿公主那般的人,岂是我等能够轻易玷污的,加之我觉得公主对我……并未有什么真情在……”
君凰皱了皱眉头,“婉儿公主乃是皇室中人,若不是无意遇见了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你这样的人?既然是这样,如今她已经被皇上赐婚给你,便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若是你还觉得有什么委屈,那么我只想问你,婉儿公主到哪里去诉说委屈?”
君凰的话语让张远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所有的一切皆是片刻之间便有了结果,他愣愣地看着君凰,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甚是真诚的说道:“方才是我太过于执拗,想到的皆是自己,未曾细想公主,先生一席话我受益匪浅,在这里先行谢过了。”说完他拱了拱手,便径直离开回府让亲友帮忙安排婚事,只待几日之后将婉儿公主迎娶回来,那一生去爱护,免得婉儿公主四下流离无枝可依。
待的张远离开之后,君凰才叹了一口气,颓然的往后仰了仰,靠在轮椅上将手中的茶盅放下,方才情绪有些许的激动,茶盅里面的水溢出来了一些,湿了指尖,她取出帕子擦了擦,神色淡然,竟是不见半分她刚才的质问模样。
南浔坐在她的身侧,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君凰的的低迷,陪着她坐着一句话也没说,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君凰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方才并非我反应过激,不过是因为女人这一辈子只有一次成亲的机会,如果男子不注意,可能会留下不可弥补的遗憾,婉儿公主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好似什么也不在意,其实女子怎会不在意这些,不过是不会说出来罢了,毕竟说出来也不会是什么事。”
“人这一辈子,就害怕这种没有办法挽回的事情,待的有一日容颜苍老,回忆旧年,唯恐一声叹息。”君凰的声音很轻,有点儿像说给自己听,南浔不过是一个窥探了君凰心事的外人,这种感觉异常的难受。
南浔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更是没有想到君凰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可是没有震撼是不可能的,他暗自在心中发誓,有朝一日自己定是要给君凰一场盛大的婚宴,将君凰想要的一切皆数给她。
而如今最为重要的,便是想办法让君凰接受自己,并且养好身子,两个人一起去迎接那场盛世之境。
“走吧,我们也出去,方才看到竟然有人卖河灯,我们去看看。”君凰收起了方才的模样,语气又变得淡然,听不出一点儿低迷,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她还是那个人。
南浔收敛了心思点了点头,结账的时候被告知方才张远已经付过茶钱了,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离开了茶馆在街上逛了一会儿。
果然看到了卖河灯的摊位,君凰低头看着做工精致得河灯,眉眼低垂阳光撒下给她增添了不少的暖色,南浔看着她竟是开始在脑子里想象着君凰凤冠霞披的模样,心中悸动不已,恨不得马上跟君凰坦白一切,他只想跟她在一起。
可是他知道如今还不是时候,君凰太过于冷静自持了,若是别的女子,自己多花心思顷刻间变能够让那个女子死心塌地,可是君凰不行,她心中装满了心事,其中任何一件事情皆是让她放不下,她再没心思去考虑另一个人了,哪怕那个人她其实也心悦,可她不会做出任何的反应。
想的东西太多,反而就放不开了。
就在他失神之际,君凰突然皱紧了眉头,她的脸色骤变,冷汗淋淋而下,手中的河灯也“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倒是把老板给吓了一跳。
君凰伸手捏着自己的膝盖,那里这会儿突然没命地疼了起来,疼痛入了骨髓,让她即便是咬牙也抑制不住浑身颤抖,冷汗越发的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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