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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下轻轻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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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顾予凛却摆了摆手,微微笑了起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兴师动众呢,我带齐齐出来玩,不是让她不高兴的。”
他拉着乔恩齐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陈年旧事,不要生气。”
“明日黄花,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乔恩齐把牌重新拿起来,对路铮晃了晃,“还玩不玩?”
路铮一脸豁出去了的悲壮:“玩!”
那个歌星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进还是退,倒是顾予凛微微牵了牵嘴角,余光瞥见沈心悦对沈星娴说着什么,他挥了挥手:“回去吧,下次做事当心一点。”
她大概也知道自己捅了篓子,点点头,马走了。
路铮丢了牌给别人玩,凑过来问:“你真不生气了?”
“她不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乔恩齐听见了,嗤笑声:“现在,他们也只能用旧情引起他的注意了,男人变心是真的变心了,这有什么用,过去要是有用,全天下的前女友都可以虐死小三了,是不是啊?”
顾予凛叹了口气:“是是是,覆水难收。”他看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沈老太爷,叹了第二口气,“路铮,你陪齐齐在这里玩一会儿,我去去来。”
他一走,乔恩齐也说:“我离开一下。”
“去吧去吧,正好还我接手。”
乔恩齐去厕所是真的去厕所,但是是跟着沈星娴一起去的,她刚拉着沈心悦去了后面的小花园,正好从厕所是可以看见那个角落的,她鬼使神差地跟了去。
厕所里没有人,她开了窗,听见风声把她们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传过来,沈心悦问:“二姐,我刚看见你哭了。”
“我没哭。”
“你哭了,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当初听了这件事,都为顾少爷心酸的,要我说,秦少延有什么好的,他蹉跎了你那么久,如果真的为你好,应该放过你,祝福你,当初顾少爷不是这么做的吗?要我说,如果非要,他爱你更深。”
沈星娴心里难得涌愧疚来:“心悦,我刚刚听到那首歌……要说起来,也许真的是我的错吧,私底下讲清楚好了,那个时候非要在生日会说出来,他肯定很难堪吧。”
沈心悦笑了:“二姐,十年前我还小,可是那我也知道当初你们的事儿,你看看这c市里的所有女人,谁不羡慕你?我也羡慕你呢,姐,好歹还有旧情在,你们也毕竟是一起长大的。”
“你是要我和他冰释前嫌?”
“二姐,爷爷也不希望我们家和顾予凛继续僵持下去了,一旦小叔的事情……我们连个求情的人都没有。”
乔恩齐已经听明白了前因后果,也没兴趣偷听她们姐妹的话,了个厕所出去了。
顾予凛已经回来了,他们身边又围了不少人,一个个看起来年纪也有三十岁左右,估摸着都是和顾予凛一辈的小伙伴们,他们坐着,年轻一辈只能围了一圈站着。
其有个浓眉大眼的男人捋了袖子:“卧槽我刚看见你还以为见鬼了呢,幸好今天来参加铮子的生日了,顾予凛,你也忒不够意思了。”
“我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结婚你怎么没来?”
“没空。”
“真没空还是假没空?”
“真没空。”
他冷哼一声:“算了,我不和你计较,咱们几个也难得聚在一起玩了,我被发配到那偏僻的鬼地方,卧槽一年都回不来几次,结个婚休个假也没碰你,正好今天人来了不少,你得补偿我。”
顾予凛对着他挺无奈的,这家伙和路铮是一个类型,缺心眼加重义气:“赔结婚礼物给你?”
“屁!咱们有个游戏很久没玩了,来来,万花丛过,谁不玩谁是基佬。”
旁边一群人起哄:“喂老刘,你不是青葱少年了好伐啦,还玩这个,你要不要脸啊。”
“我现在更有男人味了啊,我有取胜的信心。”老刘三两口吃了蛋糕,跃跃欲试。
路铮先下手为强,喊了颖儿过来:“来来,把今天晚的姑娘们都给我喊过来,有好事儿。”
年轻一点的不明所以,纷纷问:“这是玩什么游戏那么兴师动众?”
他们被年长一点的推到圈子外面去:“这是我们老人家的老游戏了,你们太年轻,算了吧。”
刘齐对着顾予凛笑:“不玩你是基佬,我早想和你一决雌雄了!”
顾予凛哭笑不得,正好看见乔恩齐回来,连忙招手喊她:“来来。”
乔恩齐怪地瞅着他们,刘齐识货,一看她那身旗袍:“唷,旗袍漂亮,这翠鸟衔枝图是鱼丽画的吧,很有顾予凛的味道了。”
顾予凛弯唇一笑:“我画的。”
“噗。”
今天第二个人喷香槟了。
乔恩齐要坐下,路铮做了一个且慢的手势:“来,大姐,让我仔细瞧瞧。”
又一群顾予凛的脑残粉,乔恩齐坐下来:“有什么好看的,不是一身旗袍么,刚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要看啊。”
“你懂啥嘛,山不在高有仙则灵,你这身旗袍是顾予凛画的,顿时不一样了啊。”路铮啧啧啧下来回地看,“配这发型,真的蛮漂亮的哟。”
顾予凛再一笑:“我卷的。”
“噗!”
恭喜完成二连杀。
刘齐缓过劲来了:“哟哟哟;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了;这小・妞福气不错。”
顾予凛剜了他一眼;他那眼神谁敢再说,刘齐被他看得顿时噤声;好在他马问了:“好了;你不是要玩么。”
路铮已经放开嗓门喊了:“来,姑娘们;到我这里来;我来讲规则。”
他旁边立刻围了一圈莺莺燕燕;一个个都打扮得漂亮极了,环肥燕瘦;浓妆淡抹都有;大家都很给这个主人公面子。
路铮也爽气:“这个游戏呢,叫万花丛过,你们很多人没听过吧,咱们也很久没玩了,规则是这样的,在场的姑娘们每个人,呃,咱们今儿不能搞原来那套,每人一朵花吧,等会儿你们可以选择把花送给参加的人,谁拿到的花少算输了。”
“输了会怎么样?”刚刚被自家表哥以年纪太小不能玩为由而被拒之门外的年轻男孩。
“输了要给所有人送钱,啧啧,我看今天也要破百哦,一万块打底的哟,少了太丢脸,你别玩了,零花钱都不够吧。”
那男孩一头黑线,不过他还没成年,真没那么多私房钱可以一掷千金。
“不过呢,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输掉的人要实现在场随便哪个女孩的愿望。”路铮对他们挤挤眼,“所以,千万不要输哟。”
刘齐敲着玻璃杯:“来来来,正式开始了啊,限时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以后回这里算分啊。”
他话音刚落,对身边的美女下手了:“妹子,咱两是亲戚,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输吧?”
碍着亲戚情分,他顺利收到了第一支。
路铮也是先向自家妹子唐心下手,然后找了相熟的姑娘们,有些女孩刁难几句,有些趁机向心人示好,从原本男性向女性索要花变为主动表白,整个宴会的气氛都被调动起来了。
大家使出百般手段,简直热闹极了。
乔恩齐也拿到一朵,顺手递给了顾予凛,问:“你们以前肯定不是送花的吧?”
顾予凛也凑到她耳畔,压低声音说:“公开场合是花,在私人场合……都是脱衣服的。”
“……”一听觉得好・色气根本把持不住好吗。
“那你怎么不去要,万一输了怎么办?”她问。
顾予凛拿着那支花,微微笑:“我有这个还不够吗?”
十分钟已经过去了。
沈心悦拉着沈星娴过来了:“顾哥哥。”
“你是……”顾予凛不怎么记得她了。
沈心悦也不恼:“我是心悦,家里排行第四。”她也不多寒暄,把手里的花递给他,“给你。”
“谢谢。”顾予凛接过来放在了桌。
沈心悦拿胳膊肘捅了捅沈星娴:“还有我二姐的。”她几乎是从沈星娴手里把花抢过来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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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游戏
顾予凛没接:“这样我超过路铮了,他今天是寿星,总不好让他输的,我心领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沈星娴什么都没说,把花拿过来扔进了垃圾桶,平静地走了,沈心悦尴尬透了:“我二姐,没什么。”她跟着走了。
她们一走,乔恩齐把沈心悦的花也给丢进垃圾桶里了,顾予凛看她做完,但笑不语,只听乔恩齐丢了花,突然问:“时至今日,沈星娴在你眼里,是否还有可取之处呢?”
她一直为顾予凛所不值,他曾经真挚的情感被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曾经真心相待的人这样作践他的心意,沈星娴固然生得漂亮,但很难想象为什么当初他会一往情深。
顾予凛思量片刻,颔首道:“如果你不生气,有的。”他看着不远处已经陌生了的女人,慢慢道,“像你曾经说的,无论那个人多么不堪,可喜欢的时候,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的,星娴很固执是不是,但是从前的我是真的很喜欢她的这份执拗。”
“现在不爱了呢?”
“不爱了,也更能客观公正地来评价一个人,星娴有很多缺点,她有很多世家女的傲气,最看不起那些攀附在男人身边的女人,容易受人影响,缺乏主见,但是让我迄今刮目相看的依旧是她的固执,所有人都知道秦少延不值得,但是她依旧坚持,从这一点来说,我不如她。”顾予凛说起这来十分感慨,这么多年来,他虽然过得不好,但沈星娴也未必多开心,他最后移情别恋了,可是哪怕秦少延锒铛入狱,沈星娴依旧不变初心。
因为这一点,顾予凛也可以说是佩服她。
乔恩齐眨了眨眼,微微笑了起来,她欣赏顾予凛的态度,俗话说男人之美在于度,顾予凛不管爱不爱她,从未说过沈星娴的坏话,并且哪怕因为她而饱受挫折,却依旧记得她美好的地方。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胸怀和气量,她做不到,虽然她在心里也非常想记得曾经和张子轩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却无法让她这么心平气和,她依旧怨恨。
但是顾予凛做到了,和他在一起,乔恩齐学到最多的东西并不是琴棋画,并不是位眼界,而是气度。
哪怕那个人你已经不爱了,也不要在别人面前贬低她,也不要心怀怨恨,而是应该感恩,感激她曾经带给过你的美好记忆。
你依旧很美好,只是我已经不再爱你了而已。
时间马也过去了。
路铮原来还忐忑不安,想鬼哭狼嚎一下,猛地发现自己居然不是垫底,高兴坏了:“是哪个倒霉蛋我还不讨女孩子欢心啊。”
刘齐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吧顾予凛?”
“愿赌服输。”
赌注里还有很重要的是三杯酒,顾予凛自己开了往杯子里倒,四十多度的白酒,连喝三杯下去,实在是够呛。
但是他也实在是爽快,也不多解释,开了酒满了三杯,一气饮尽,实在是有几分潇洒肆意的姿态,旁边的人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钱我让人送过来。”
路铮当然不怕他赖账了,他现在最好的是顾予凛最后一件事会不会做,别人也罢了,可是顾予凛能许的愿望那大不一样了。
有点脑子的人现在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也很好他会不会履行约定。
“最后一件事么,”顾予凛沉吟一番,“齐齐,你有没有什么心愿?”
乔恩齐回答得一本正经:“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理论来说,要我做得到的。”
乔恩齐在等他那一句“不违反法律,与公事无关”,可是等了半天没见他补充,她好地问:“只要你做得到,什么都可以吗?”
“嗯。”他大概酒劲来了,手撑着头,对着她微笑,笑意好像是在心湖投进的石子,一圈圈荡漾出涟漪,她心都化了:“真的呀?”
“真的。”他的指尖滑过她的手背,好像是不经意的,但是又仿佛是很专注。
乔恩齐很认真地思考起来,路铮故意说:“以前有人输过一辆两千多万的车,还有房子,看哪儿说,今天那么多人,他不能赖账的。”
她很犹豫很纠结:“可我好像没有什么心愿。”
刘齐都像握着她的肩膀cos咆哮马晃一遍,妹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放过多好的机会啊!顾予凛从来没输过好不好!他的许愿谁都要珍贵好不好!你这样我们都替你捉急啊!
“许一个吧。”顾予凛覆着她的手,也不看别人的表情,“趁我喝醉了,说不定我会答应你很过分的事情呢。”
乔恩齐一听,好像挺有道理的,她皱着眉毛努力地想,倒是有心人瞥见他平静的面色,心里一咯噔。
妈蛋他该不会是装醉试探人吧?
这太有可能了!如果这姑娘一时把持不住,说了什么,岂不是让他看出来了?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路铮想提醒她一下,但是又怕坏了顾予凛的事儿,几个有心人想多了,彼此对视一眼,一声也不吭了,他们几个领头的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造次,整个大厅竟然突如其来的一静。
沈星娴眉宇间浮现一丝讥诮,她想,顾予凛已经陌生到她都不认得的地步了,这样一个男人,谁敢说出真心话?
豪车豪宅,只要是钱,反倒是小问题。
如果这么说起来,他捧她,是想逼她露出狐狸尾巴?她一杯饮尽红酒,心想,顾予凛已经不能再爱人了,他可以被允许爱一个人的时间早已成为了过去。
现在的他,还敢爱别人吗?谁能保证那不是红粉骷髅的阴谋呢。
可怜,可悲。虽然秦少延被囚禁,可他们好歹可以自由自在地恋爱。
顾予凛行吗?
乔恩齐完全没想那么多,因为问心无愧,所以根本没有必要想那么多,或者说,她的直觉告诉她,其实没那么多的事儿。
所以她说:“很过分也可以吗?”
“我可以做到的,都答应你。”他对她微笑,眼眸深邃,乔恩齐与他对视的那一刹那,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像真的心有灵犀,她脱口而出:“好,那我希望可以忘掉该忘记的人,永远不要再记得以前的事情。”
顾予凛终于笑出了声,恐怕已经很少有人能记起他一次这样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了,他笑了又觉得过分,忍着笑咳嗽了两声:“咳,嗯,好,答应你,我已经忘记了。”
“你骗人。”乔恩齐翻了个白眼,懊恼透了,“算了,我可以反悔吗?”
“落子无悔,买定离手,你怎么好反悔啊,不能反悔,我都忘记了。”顾予凛倒了杯酒,示意路铮他们坐下来:“好了,这下算结束了吧。”
路铮咕哝声:“结束了结束了,咱们玩点别的吧。”
“不玩了,我喝多了,要先回去。”那瓶白酒下去了一大半,顾予凛也有点hold不住。
乔恩齐还在心痛自己浪费了一个好机会,一听这话,她马离他远了半米:“不要吐我身,我很喜欢这件衣服的。”
“没良心。”顾予凛简直啼笑皆非,每次都被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弄得笑意盎然。
乔恩齐抚平裙摆的褶皱,当做没听见:“你要是弄脏了我的衣服,要你赔的。”
顾予凛看着她笑了好一会儿,半晌才起身和他们告别:“我先走一步,真喝多了,过两天做东,请你们吃饭。”
路铮眼睛一亮:“吃啥?”
刘齐的消息太滞后,所以嗤之以鼻:“吃鱼呗。”
乔恩齐有相反意见:“吃竹筒饭!”
顾予凛忍笑忍得太辛苦,再一次破功:“我一直在想,十年前种那么多竹子干什么,原以为是用来赏竹之傲骨,现在才知道是为了给你做饭。”
“那不是挺好的。”
他们住的地方后面种了大片的竹林,非常具有竹屋那种潇潇瑟瑟、诗意盎然的味道,但是……这样的竹子做竹筒饭吃肯定很棒。
顾予凛笑着说:“好。”
“那一言为定。”路铮馋得口水都要出来了,“我喊人,你请客。”
顾予凛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走吧。”路铮和刘齐大发慈悲,放他走了。
顾予凛回去洗掉了一身酒味;却又开了瓶红酒;乔恩齐道:“你还喝啊?”
“偶尔也可以喝一点,但是在那边不好多喝。”顾予凛味着甘醇的酒;看她的眼神还很清醒;“喝多了我又要答应你什么条件了。”
乔恩齐坐到他身边去;和他面对面:“怎么;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顾予凛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点。”
乔恩齐挪过去一点,他却好像还是不满意,揽着她坐到腿,重量压在身才觉得有真实感;她身还穿着那件旗袍;他嗅着她发梢的香气:“你穿旗袍倒是真的好看;很难得。”
她从前从来不穿旗袍,主要是旗袍太贵没钱买,可是这回一身自己也觉得诧异,真的是把身材衬得特别好看,胳膊是胳膊,大腿是大腿,骨肉均匀,身姿窈窕。
顾予凛伸手解开了她胸前的盘扣,他好像轻轻一剥开了,露出了雪白的一片肌肤,他从那一片揭开的口子里探进手,正好抚摸到她胸前的温软丰盈,正好一握,简直爱不释手。
“喂。”她拍了拍他的手,“耍流氓呢。”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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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开心
“嘘。 ”他贴着她的面颊,喂她杯酒,乔恩齐只抿了一小口:“我酒量不好,喝多了要给你占便宜了,诶,别。”
他觉得这好像是一个探险游戏,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仅仅凭借触觉可以遐想非非,愈发令人口干舌燥起来。
女性的身体那么柔软芬芳,抱在怀里,真是什么都不愿意松手,心都捂化了。
他把其余的扣子慢慢解开,拉开后襟,她的后颈雪白,他沿着她的发根往下吻:“好香。”
“那个味道还没有散掉。”她努力想把扣子扣回去,后来觉得这好像是个大工程,放弃了,“先让我去洗澡换件衣服行不行,真要给你弄坏了。”
“小气。”顾予凛松开了她。
乔恩齐洗了澡,换了件银白的睡衣,她现在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真丝睡衣,细细的吊带,紧贴的腰身,裙摆只到大腿。
顾予凛这回直接搂住了她的腰身:“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巧克力很好吃,沈星娴的脸色很好看。”她说着想起来,问,“你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怕我提出一个你为难的条件吗?”
顾予凛拢着她的酥胸:“如?”
“如,为了让沈星娴死心,让你把秦少延还给她什么的。”
“你那么讨厌星娴,会那么为她着想?”
乔恩齐狠狠掐了他一把:“感情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如果我真的提了,怎么办。”
他闷笑一声:“你猜。”
“你肯定不答应。”
“你没有提,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这事儿违反你的原则啊,有一有二,以后人人都来让你开后门怎么办。”她揪着他睡袍的衣带,绕在手指。
顾予凛顺着她的话说:“你也说了,有一有二,如果人人都知道女人可以从我这里讨特权,你不是会多很多情敌?”
“所以你吃准了是吧。”乔恩齐推开他的怀抱,“喝你的酒吧,我先睡了。”
“哎。”顾予凛拉住她,被她甩脱了,她用那种特别无辜的口吻说:“三天一次,别忘了。”
“再陪我喝一杯。”
乔恩齐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那么高兴,可是顾予凛兴致难得,她也作陪陪他多喝几杯:“怎么那么高兴?”
“故人相逢,怎么能不高兴呢?”他反问,“我从前认识的朋友,有些出国了,有些在地方做生意,有些被家里的长辈下放到基层锻炼了,有些渐渐不联系了,但是曾几何时,大家真的都是好朋友。”
路铮、刘齐以及其他很久没有露面的朋友,他们和顾予凛代表着一个年代,代表着那段大家都还青葱年轻的岁月,都是世家公子,虽然性情各异,也并非每个人都长得英俊潇洒、采风流、惊才绝艳,绝大多数人有着许许多多的小毛病。
好像路铮爱吃,刘齐粗神经,他们不乏身边总是围绕着莺莺燕燕的,也不乏婚后继续包・养小情・人的,不是每个人都德端方。
可那又怎么样呢?朋友之间的感情,谁会在乎这个呢。
他们见证着彼此的青春岁月,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顾予凛当年爱恋沈星娴的时候做过什么蠢事儿。
那都是他曾经的朋友。
一起赛过车,一起喝过酒,一起夜聊到深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少年时代,顾予凛自然也不会例外。
“今天和他们说起话来,好像时间一下子倒回了十年前。”顾予凛对她举了举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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