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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将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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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生的下贱胚子
江中海安礁国际贸易大厦b座,璀璨的水晶装饰灯晃动着舞池中各路明绅的眼睛,悠扬高贵的法式浪漫背景音乐,各种绚丽多姿的餐点糕式,无一不宣告着上流社会的身份。
言溪末穿着一身水蓝色抹胸晚礼服,脖颈处佩戴着小巧的琉璃泪痣珠,更加凸显出那精致的锁骨。灯光流转下来,落在她细嫩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更加的吹弹可破。
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样豪华奢侈的盛会,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摆盘上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吃食,开心得恨不得每个都塞进嘴里。
“呵,果然是本性难移,天生的下贱胚子!”一声尖利刻薄的嘲讽划破了舞会的氛围。
言溪末被这突如其来嘲讽声吓得一激灵,一时间怔住,随后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了自己的表姐裴雨媛。
裴雨媛踩着高跟鞋直冲言溪末走来,鲜艳的血红色鞋跟在大理石板上敲击出咄咄逼人的声响。
言溪末怯怯地放下了手上的糕点说:“表姐。”
裴雨媛只是从鼻尖轻哼一声,随即继续说:“言溪末,你是穷疯了吗,除了偷和抢,难道你就不会别的了吗?!”声音尖利刺耳,引来四周的人纷纷看向言溪末。
“这个不是裴氏家族那个刚接来的外孙女吗?怎么偷东西?”
“哎呀,上梁不正下梁歪,听说她妈妈就不光彩,这样的教育下,啧啧……”
“果然是乡下来的,手脚就是不干净……”
“哎哟哟,真是给裴氏丢脸……”
言溪末只觉得耳边的议论就像令人作呕的苍蝇,嗡嗡不停,那向她射过来的目光也充满了鄙夷。
她涨红了脸问:“表姐,我是哪里偷又是怎么抢的?”
裴雨媛上手直接拽住了言溪末的项链,一用力“啪”随着银链的断裂,言溪末的脖颈上瞬间显现出一道血痕。
“这项链,这裙子,哪一样是真正属于你的!这都是外婆为我量身定做的!你敢说不是偷不是抢!”裴雨媛就像炸药一样瞬间爆破。
言溪末梗着脖子回应说:“这是外婆说我更适合所以送给我的,我没偷没抢!”
裴雨媛看着平时唯唯诺诺的言溪末这一次竟然敢出言反驳更是火气上涌,直接就是一个巴掌甩了上去:“言溪末,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你更适合,你更漂亮是吗?!别那么目中无人!”这最后的一句几乎是咬着牙齿挤出来的。
言溪末猝不及防,只感觉左半张脸火辣辣的疼,眼前的场景也恍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奶奶临终前告诉她,到了外婆家不要惹是生非、要隐忍。言溪末抿抿唇,谨遵奶奶的教导。
裴雨媛看着言溪末半白半红的脸,即便狼狈,但也是楚楚可怜,让人只会心生怜惜。一时妒火冲心,又是上去朝着言溪末的胸口一撕。
“呲!”水蓝色的抹胸水纱一下子就裂开了一个口子,狰狞的裂口处裸露出言溪末式样普通的内衣和些许白皙细嫩的肌肤。
这时候,几乎是全场唏嘘。
裴雨媛存心羞辱,扯开言溪末的捂在胸口的手,用精致的指尖轻蔑的弹了弹言溪末的内衣讥讽说:“到底是乡下来的野丫头,内衣款式都是一股土包子味儿!”又借势把内衣下拉。
眼看着马上就要走光,言溪末一把推开裴雨媛紧紧捂住了胸口,却发现四周的眼光带着讥讽,带着嘲弄,带着冷漠与无情。
言溪末再也无法忍受了,眼眶酸涩发涨,直接朝着更衣室逃去。
而这时,一个昕长的身影正在叼着烟俯看这楼下的一场闹剧,朝着那个慌张逃窜的身影步步挪动。
“咚。”言溪末只感觉撞到了一个厚实的**,慌张抬头看。
正对上了裴华墨深潭般的眼眸,凌厉又散发着威严。
言溪末微微一窒,赶紧低头,连连道歉:“舅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冲撞……”
裴华墨低头看着身下娇小瘦弱的言溪末,衣服凌乱,小巧的脸颊还泛着红肿,就像一只慌张无措的受了伤的兔子…他轻轻皱了皱眉。
言溪末看到裴华墨脸色更沉,下意识向后一退。
“啊!”言溪末险些栽下楼梯,手急忙握住一旁的栏杆,稳定身体。
然而,她的手一松――胸前的衣服就松松垮垮即将要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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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言溪末没有说谎
裴华墨一把扯下外套罩在了言溪末的身上,庇护住了她那岌岌可危的尊严,薄唇上下触碰,冷冷的说出来一句:“盖好,别丢人。”
言溪末一瞬间大脑放空,局促的点了点头,走近休息室。
等宴会散场的以后,趁着人少她才走回家。
到家后,她小心翼翼推开门,一进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外婆,即使已经是上了年纪,还是有着女王般的霸气。
那难以明知的表情,言溪末隐约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的预兆,但依旧生硬的扯出一抹微笑恭敬的说:“外婆。”
裴丽坐拥在沙发正中央,对周边其他人谄媚的笑脸并未回应,看见她回来,瞬间就注意到她身上所披着的男人外套,极为不悦的发出诘问:“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她母亲当年就跟野男人私奔了,不仅败坏了裴家的名声,还毁了裴家几桩生意!
让原本处于的裴家陷入了风波中,如果不是那场意外,裴家的势力比现在还要大上几分。
在场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
言溪末都快忘了身上裹着的外套,被裴丽质问,又被众人用难以言说的表情看着,连忙就解释说:“不是的!这外套是舅舅的……舅舅今天好心帮了我一把。”
裴丽的脸色微微回转。
可接着,在看到她外套下凌乱不堪的裙子和半隐半露的肌肤,便又变得难看起来,发怒:“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语气冷厉,分明不是问,而是责。
裴雨媛站在裴丽身后巧笑嫣兮的捶肩也尖着嗓子迎合说:“哎呀,溪末,你这是怎么了,这也太不注重形象了,外婆精心准备的礼服,你就糟蹋成这样?”
言溪末看着裴丽渐渐发青的脸色,连忙澄清说:“外婆,这不是我有意这样做的,是,是表姐拉扯我衣服。”
还没等言溪末说完,裴雨媛就激动的叫嚷了起来:“哎,倒还把这锅甩给我了,言溪末你可真是会推卸!”
说完狠厉的瞪向言溪末,咬牙,气得脸庞都变了形。
言溪末只觉得委屈,坚持说:“我没有胡说,这就是事实,就是你撕扯的我的裙子……”
“那好,你要是非要推锅给我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空口无凭,有人为你作证吗?嗯?”裴雨媛气势汹汹的,鄙夷的看着言溪末。
这话一说出来,言溪末顿时哑口无言,她只能狠狠咬紧下唇,攥紧拳头,修长有质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
裴雨媛这样说是算准了她没办法找到什么所谓的“证人”。
毕竟那样豪华奢侈的盛典,她还是第一次参加,根本就没有可以叫出名字的人,而且就算她说出来谁,恐怕那人也不会站出来帮一个言微卑轻的言溪末撑腰。
言溪末这样一想,心灰意冷,只能默默忍受,毕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局外人。
突然――
“我看到了,言溪末没有说谎。”清冽的声音传了出来。
瞬间几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向裴华墨。
众人周知,裴华墨一向寡言少语,从不会介入任何事,而这一次,很明显他站在了卑微的言溪末的身后。
裴雨媛也是始料未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只是撒泼说:“你……”
“你给我闭嘴!”裴丽把手中的茶杯猛然摔在了桌子上,虽然没有看向裴雨媛,但警告意味已经是足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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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后果会很惨
裴雨媛吓得赶紧低头不说话。
“既然你这么有活力,那也就别吃饭了,我裴氏可不是给闲饭的!”裴丽清冷的说,也可以说是命令。
全场没有任何人发出动静,裴雨媛努努嘴最终也没有说话。
“既然人都回来了,回去休息吧!”裴丽扫了一眼言溪末,转身离开。
言溪末心有余悸的回到房间,她今天的劫,是裴华墨帮她渡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她?
她仍旧记得第一天被接来这个陌生的环境时,裴华墨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不可描述的复杂情感,可是,那究竟是什么?
还是说,裴华墨透过她看的是另一个人?
“吱。”门突然开了,裴华墨迈着修长的腿走进来直向言溪末,恢复了以往的冰山脸,直接就是将言溪末身上的外套扯了下来。
一刹那,言溪末的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裸的显露了出来,外套上的袖口挂上了言溪末那礼服最后的一颗扣子,就在外套拿下来的那一刻,言溪末无疑也就是被人扯下了一切庇护。
反应过来的言溪末慌张拿起床上的被子掩盖住她的身体,瞪圆了眼睛看向裴华墨。
裴华墨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清冷的回答:“我只是来拿回我的衣服。”说完转身离开,对愤怒又羞赧的言溪末视若无睹。
只是走到门前时,停下来脚步,倒像是戏谑,只是语气无波无澜:“款式的确是够老土的。”
言溪末的肩膀颤抖了一下,只感觉全身都在发红发烫,只是想不到,这个舅舅,竟然这么……
一晚上没有睡好,为了静心言溪末第二天到裴家后院的潭水旁,静静的看着冰下的锦鲤游来游去。
“兹。”前院里加长版林肯商务车停了下来,言溪末扭过头看去,裴雨媛踩着高跟鞋迈着妖娆的步子带着一个身材修长的长发男人走进了大厅。
言溪末的第六感提醒她,似乎跟她离不了关系。
果然不过一会儿,言溪末就听到了裴丽的唤声。
笔直的站立在裴丽面前,言溪末扣着手指,小心翼翼听着裴丽与那个陌生男人的谈话。
原来这个刘老师是裴丽请来辅导言溪末的形体老师,突如其来被接到裴氏,参与高级聚会,此刻又要什么形体辅导?这些接踵而来的事情,言溪末总觉得心里说不出的不安。
“那么,言小姐,我们尽快开始吧。”刘老师已经转向了言溪末。
言溪末来不及反应,身旁的裴雨媛倒是先行替她做了回应:“好的,刘老师,那现在您就先带着我们家溪末上去吧。”语气倒是反常的亲昵。
裴华墨刚一推开门正巧就撞上了这一幕,他敏锐的捕捉到裴雨媛那眼角划过的一丝阴冷的笑意,轻轻蹙眉。
到了房间,言溪末尴尬的望向窗外来缓解一男一女共处一室的尴尬,紧张不安下,却没能注意的那个所谓的刘老师已经是在她不知觉间悄悄地上了门锁。
“言小姐,现在我想先看一下你身体的柔韧度。你过来下一下腰。”说着刘老师就走到了言溪末的身后,一把就搂上了她的腰,似乎十分的自然。
言溪末只感觉身体发麻,想到这是老师,才忍下了这点不适。
她开始的时候听话的做了动作,却感觉这个所谓的刘老师却一直紧紧贴在她的身后,而且一双手还总是上下游索,那潮黏的男人的气息在她的脖颈间就像水蛭一样。
言溪末虽然年纪小,但也清楚,这并不是什么体型检测,而且这个男人的手逐渐向下即将逼近一个女生的禁区!
言溪末咬紧了牙根,鼓足了勇气说:“老师,希望你可以专心教学,我也好向外婆说。”无疑是句婉转的警告。
而这个刘老师倒是毫无畏惧,笑笑说:“没事,无论你说什么,裴雨媛小姐都会力荐我的,毕竟她才是生活在这个环境二十年的人,如果有人恶意诋毁恐怕后果也是很悲惨的吧!”说完还不忘记向言溪末的脖颈处轻轻吹上一口气。
言溪末已经感觉到了这个刘老师的猖獗,的确,她的力量不足以对抗裴雨媛,瞬间她就像被放空了的气球一样,指尖冰凉,心底升腾起一股子绝望。
而身后的这个刘老师得意的奸笑出来了声音,还蛮力的将言溪末扳了过来面相着他,步步紧逼,直到将孤立无援的言溪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
突然,这男人竟然开始抽解他的腰带,言溪末试图反抗,可这身形和力量的巨大差异,她的反抗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眼见这自己的清白马上就要被毁,言溪末既害怕又绝望,不禁发出来轻微的呜咽声。
与那男老师的得意忘形的奸笑声混杂交织,直接引爆了门外那道身影的最后一根神经。
“嘭!”整个门就那样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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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亏欠了你吗
言溪末看到了那张冰冷的脸,心中却重新燃起了希望。
而下一秒,男老师已经被裴华墨拎着领带悬在了半空,整张脸已经窒息到了紫猪肝色,太阳穴边的青筋几乎下一秒就要爆破。
“当!”随着一声闷响,那老师已经被甩了出去,仰躺在地面,就像一条死鱼。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远点!”裴华墨还是那样风波未起的语气,却让人感到不怒自威。
根本来不及反应,那男老师连滚带爬地逃命离开。
而另外一边,裴雨媛哼着小调正在餐厅里调剂咖啡,看着沸腾而起的泡沫轻笑不止,说:“言溪末,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笑容未收,就看到刘老师连爬带滚的直接向门外冲了出去。
似乎,情况并不像她想象中的一样。
裴雨媛的情绪几般变化,竟又扬起了笑,丢下手边的咖啡机,状若忧愁的喊来了裴丽,叹口气,说:“外婆,你看这溪末,我辛辛苦苦为她找到形体训练老师,可这溪末就是不认真练习,这倒好,把人家老师给活活气走了,这要是说出去,我们裴氏集团的脸面何存啊!”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挤出来了几滴眼泪。
言溪末气的咬紧了牙齿,这裴雨媛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想来这老师这么肆无忌惮的猥亵她,也应该是裴雨媛的意思,可裴华墨轻轻的扫了一眼言溪末,言溪末知道了这件事绝对不能说。
有时候,家丑真的不可外扬。
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了,这裴家一大家子,不论谁的颜面都会扫地。
看言溪末没有任何的反驳,裴雨媛也自然是知道了言溪末的顾虑,更加猖獗。
“唉,也真是,毕竟嘛人家溪末自小就随性惯了,也是怪我,没想过有娘生没娘教。”裴雨媛在裴丽面前显得低眉顺眼,又用眼角的余光挑衅的看向了言溪末。
言溪末的耳边不断回响着“有娘生没娘教”这句话,竟然一时间失去了理智叫了出来:“裴雨媛,你闭嘴!”
从来唯唯诺诺的言溪末此刻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露出了藏起来的小爪。
从小就骄纵惯了的裴雨媛自然没受过这样的迎面而来的斥令,脾气也上来,直接上去拽住了言溪末的手腕,尖利的指甲狠狠的向那柔软的掌心扎去。
她却是一副维护秩序的面孔说:“溪末,你到底还把不把外婆放在眼里!虽然你妈妈……”
“够了!”说时迟那时快,言溪末冲动之下,一扬手就朝着裴雨媛的脸甩了上去。
裴雨媛连躲的意思都没有,顺势缓缓悠悠的就倒了下去,额头直直的撞向了桌角。
随着“嘭”的一声闷响,裴雨媛的额角上就渗出来了鲜红的血液,一下子哭的梨花带雨:“言溪末,你好狠啊,你是要毁了我的脸吗?我知道你天生丽质,也从来没想过跟你争什么 可你怎么能对你的姐姐这样?!”无疑是将言溪末推向了不孝不仁。
“你胡说!我从没想过!是你先说我妈妈……”
“闹够了没有!你们是真当我死了吗!啊?”裴丽暴怒。直接甩过来一个杯子。
“啪!”残渣碎片飞溅,细碎的碎片有点在言溪末和裴雨媛的手背上留下点点的血痕。
这无疑是最严厉的恫吓。
裴丽素来被称为商场女战神,可是再尖锐的铠甲也有软肋,而言溪末的妈妈是不可触碰的底线。
裴丽呵斥言溪末说:“怎么,是在暗里指责我吗?是说我亏欠了你是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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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亲都亲上了
言溪末被外婆这次的发怒不知所措,只是低着头看着她手心里慢慢渗出来的血液。
裴华墨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死寂的空气:“言小姐看着也的确很是瘦弱。”
虽简短一句,无疑也是为言溪末找了台阶。
裴丽微微一愣,过了一会儿,淡淡的说:“那以后就让这丫头跟你晨练晨练,锻炼一下体质。”
用字精炼言语看上去倒是亲和,却隐隐带上了试探的意味。
裴华墨面无表情,轻启薄唇说:“她跟的上我的步子就行。”
听到这个回答,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裴雨媛变了神色看向了这个被称为‘万年冰山’的男人。
整个裴氏都知道,裴华墨向来独来独往,最是讨厌身边有谁的跟随 更从不会插手任何人的任何事。
这似乎对于以后的计划,不是什么好事。
冬末的穿堂风吹来,吹开了裴华墨的鬓角碎发 ,裴华墨说:“如果这丫头还行,以后调教她也可以。”
言溪末呆呆看着裴华墨,不知为何突然想起。
言溪末不知从哪看过一句话,男女最完美的距离就是女人一抬头刚刚好可以吻到男人的下巴,如此,最宜相爱。
第二天,裴华墨果然开始执行晨练计划!
“言溪末,起床。”
言溪末听到裴华墨清冷的声音,揉揉没睡醒的眼睛,迷迷糊糊就看到了站在床前的裴华墨。
在明黄色的阳光下,白衣白衫,清冷又清冽。
“十五分钟后楼下见。”裴华墨轻轻扫了一眼言溪末,转身离开。
言溪末被这一句吓得瞬间清醒,赶紧从床上腾起来,迅速洗漱换上运动服,奔向楼下。
有时候,不经过比较,人永远都意识不到真实的差距。
言溪末这次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句话的真谛,当她已经拼了老命的追了裴华墨两圈之后,她的小短腿就再也无法跟上裴华墨的大长腿了。
她咬牙,极力想支撑住这一口气,可最终没法坚持,对一直轻松领先自己几步的男人道:“舅舅,我真的跑不动了……”
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裴华墨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保持平静稳的步伐,不紧不慢。
言溪末咬咬嘴唇,感觉喉咙口都火辣辣的,没得到他的回应,还是坚持抬着自己的小细腿。辛苦的追在他的身后。
两人在清晨的阳光下匀速的跑着,不远不近的,还追着一只傻乎乎的大狗。
这是言溪末不敢轻易停下或放慢步子的其中一样原因。
自从那一次事件后,她就特别的怕狗。甚至到了连看都不敢看的地步。
追着裴华墨又跑了半圈,言溪末不得已停下了,粗喘着,求助的又叫:“舅舅!”
“汪!”拉布拉多见她停下,本身就爱黏人,竟直接朝着她的身上扑了过去。
“啊!”言溪末吓得叫起来,身上莫名又有了力气,追了几步,彷徨无助:“舅舅,救命啊!”
裴华墨终于有了反应,停下步子,转身。
言溪末的腿都要抬不起来了,又慌张,跑起来,自己绊倒自己,又是一声叫,朝着男人的方向扑了过去:“舅……”
猝不及防,裴华墨被言溪末扑倒。
言溪末小小的嘴唇就那样贴上了裴华墨的下巴,柔软又温暖,垂下来的柳条暧昧的调动着日出下的倒影。
心里的那头小鹿终于撞到了桃林。
裴华墨眼神一转瞬间抱着呆愣的言溪末起身,安全的躲过了扑上来的拉布拉多犬。也松开了手,瞬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舅舅,我……我去一下洗手间!”言溪末会神后,捂着脸尴尬的跑向洗手间。
到洗手间后,她不禁开始发呆喃喃自语:“刚才那都是真的吗?”忍不住看向镜中的自己,犹豫的抬手,想要触碰自己的唇。
“哟哟,这不是我们的大美人言溪末吗?”裴雨媛带着讥诮的语气踩着高跟鞋铎铎而来,打断了她乱七八糟的旖念。
脸上的笑意带着不可描述的阴狠。
言溪末并不想和裴雨媛有什么正面的纠葛,只是礼貌性的看了看裴雨媛,没有说话。
裴雨媛继续说:“真是厉害了,现在傍上了裴华墨这棵大树,就已经傲慢不可一世到连跟表姐打声招呼也不愿意了?”
言溪末的眉角微微一拧,看向裴雨媛不解的说:“表姐,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裴雨媛看看手腕的手表,蔑笑,说:“亲都亲了,勾引的还不够明显?哎哟哟到底是乡下来的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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