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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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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通怒吼,突然意识到他反常的沉默,像一座冰山。他眼里是受伤的神情,肩膀垮下来,看起来脆弱而迷惑。
她闭上嘴巴,然而,太晚了。
他问:“原来,你这样讨厌我?我做错了什么?告诉我!”
正在此时,司徒雪霏来了,穿着高跟鞋,风风火火。路漫漫马上拎起包,没心情寒暄,交代说:“我有事先走。”
“漫漫!”司徒修远叫她,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司徒雪霏坐到床头,揉揉哥哥的脸:“吵架啦?你从前最宠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司徒修远的头又开始痛了,他好像真的忘记了某些很重要的事。
“妹妹,我到底是什么撞车的,你知道吗?”
“你自己都不记得,来问我?交警说,你根本没刹车,直接往护栏上撞去,一辆漂亮的兰博基尼变成废铁,幸好你没伤及无辜。”
人只有最绝望的时候,才会想死,司徒修远不知,他究竟是为何不想活了。
“漫漫她……是不是喜欢别人?”
司徒雪霏很纠结,她可以说出真相,却不愿伤哥哥的心。
“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你们曾经在一起过,也曾有快乐的回忆,她之所以肯天天来探望你,也是尽了一份心。至于将来怎么样,不必强求。”
“妹妹,她是不是和别人在一起?是谁?”
司徒雪霏看着司徒修远痛楚而迷茫的眼神,他是真的忘记了啊!
她低下头,叹气:“你最好不要想起,我也不会告诉你。哥,保重身体要紧,全家都等着你回去,公司也不能没有你。”
司徒修远倒在枕头上,伸手按钮,把床放平。
“我累了。”
“嗯,那我这就走,就是来跟你说一声,赶在圣诞节来临之前,我要跑一趟苏黎世,处理一下银行的事情。”
“仿佛从前都是我在管欧洲的资产吧?”
“现在该我挑大梁啦。”
司徒修远拍拍妹妹的肩膀:“你长大了,去吧。”
司徒雪霏乘坐家中私人飞机到苏黎世,夏梦蹭一程,在苏黎世转机飞巴黎去看画展。她在飞机上问:“你可要顺便去找叶青?你孤身出来,天高皇帝远。”
司徒雪霏埋头看文件,淡淡地说:“我不会再跟他见面,我想他也不想再见我。”
“哦?分手不愉快?”
“是太愉快了,没有争执,也没有哭哭啼啼,连再见都没有说。他也许对我的凉薄感到心寒吧,长痛不如短痛。”
夏梦微笑:“你不是凉薄,只是懦弱。轰轰烈烈地爱一场,伤筋动骨,这种要命的游戏,不是人人有胆量玩。像你哥,差点命都没了。”
这时,司徒雪霏抬起头来:“夏梦,我一念之差,酿下大错。害得我哥和路漫漫反目成仇,我深深后悔,恨不得老天爷惩罚在我身上。请你不要讥讽他,他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太爱一个女人。”
………………………………
正文 正文_317、人生若只如初见
夏梦的声音空濛而感伤:“我没有讥讽,我是妒忌,如果能被你哥那样风流俊美的男人疯狂地爱一场,我愿折寿十年。”
“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夏梦站起来,伸个懒腰,在宽敞舒适的机舱里来回走一走。
“哎,雪霏,过两年,等你把叶青淡忘了,我可否追求他?”
司徒雪霏猛地抬头:“你说笑吧?”
夏梦耸耸肩:“Whynot?像他那种男人就是我的菜,看见他,我脑子里就幻想各种十八禁的场面,最好是三天三夜做个不停,他体力很好吧?”
司徒雪霏啐一口:“女色狼!”
夏梦哈哈大笑:“司徒大小姐,从前男人玩女人,三妻四妾逛青楼,如今是男色时代,我单身,有钱,为何不可以享受一个壮男?”
二人叽叽喳喳说了一路,终于在苏黎世机场摆脱夏梦,司徒雪霏才算松一口气,她突然觉得,夏梦这个闺蜜,还是疏远些吧,她太疏狂嚣张,又毫无道德原则可言。对比之下,司徒雪霏本人那点娇憨脾气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在苏黎世待了几日,办妥事情,便约旧日朋友见面叙旧。自从司徒修远车祸这两个多月以来,她的神经一直紧绷,极其渴望放松。
这晚,她跟一对夫妇约在日内瓦见面吃饭,司机送她到日内瓦,她订了一家五星级酒店,休息,换上晚装和高跟鞋,再到附近的餐厅与朋友见面。
司徒雪霏心事重重,这顿饭吃得有点无趣,话题枯燥,有些强颜欢笑的意味。
上第二道菜的时候,她借口抽烟,走出餐厅,站在门口,点一支万宝路。刚吸了一口,有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抢过她的烟,在覆盖着咖啡粉末的香烟盘里掐灭。
“嘿,无礼!”她叫,转身一看,居然是叶青!只见他穿着深灰色西装,外面套一件单排扣Chesterfield羊毛大衣,精神奕奕。
“你怎么在这里?”她惊呼。
“该我问你吧,我和两个同事代表迅科通讯瑞典分公司来日内瓦参加一个博览会,正找地方吃饭。”叶青说着,看司徒雪霏身上只穿一件酒红丝缎裙子,冻得胳膊上起鸡皮疙瘩,他忙脱下大衣,给她披上。
大衣带着他的体温,让司徒雪霏鼻子一酸。
“你一个出来吃饭?你没有跟同事一起吗?”
“时间不多,他们要去逛店买手表,我不感兴趣,单独行动。”
“哦?你不去看看?”
叶青抬起手,她送的IWC他一直戴着。
“我已有一支好表,不需要其他。我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叶青目光真诚,盯着司徒雪霏。
差不多是一支烟的时间了,司徒雪霏想一想说:“请你来跟我一起吃饭吧,还有我一对瑞士朋友,他们很好相处,没关系的。”
叶青爽快答应,替她开门,她带他入座,介绍给朋友。
“这位是我的老朋友,叶青,他乡遇故知,真是难得,我邀请他与我们共进晚餐,你们不介意吧?”
那两位当然不介意,叶青落落大方,和他们握手问好。他在瑞典工作了一阵子,英语比从前更加流利,谈话毫无阻碍。他解开西服扣子,略拉松领带,在司徒雪霏身边坐下。他们已经吃到第二道菜,因此叶青省略前菜,只点一道主食和一份甜品,一杯佐餐红酒。
喝了一点酒,叶青也特别随和,有问必答,聊些在瑞典工作的事,气氛很快活络。朋友八卦,问:“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司徒雪霏有点尴尬,不知该如何解释,叶青如实说:“我曾为司徒小姐家服务,是他哥哥的司机。”
朋友们知道司徒雪霏出身大富之家,却不成想她和“佣人”以朋友互称,好奇心勾起来,刨根问底。叶青只是微笑,淡淡地说:“中国没有那么明确的主仆之分,我不过是当打一份工而已。司徒小姐也并未看轻我。”
司徒雪霏也笑:“叶青很高傲的,有一次我有事,半夜打他电话,他还跟我发火,叫我不许打扰他睡觉,他不是我的佣人,挂断我的电话呼呼大睡。我当时气得跳脚,心想你一个司机,拽个屁啊!他这人耳根子硬,很难讨好,拜托他替我做点事,得三番四次地请。他口头禅是,你哥是我雇主,我无需听你的话。你说他气人不气人?我好歹也是个美女,谁不对我闻言软语,就他不正眼瞧我。”
这话半真半假,叶青知道是司徒雪霏故意撒娇,马上接茬:“我只对我喜欢的女人温柔。”说着,他在桌下悄悄捏一下她的膝盖。
朋友们抚掌大笑,说:“叶先生对司徒小姐很不客气啊,可见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一开始就这样针尖对麦芒吗?”
“开始?从最初说起吗?”叶青笑问,三个人都点头,他放下刀叉,抹一抹嘴,把餐巾放在一边,似乎在认真思考,连司徒雪霏都忍不住洗耳恭听,她不知这“最初”可以追溯到何时。
“第一次见到雪霏,是在司徒家,我刚为司徒少爷工作,恪尽职守,只在园中和车房,佣人小楼里出入。有一天我刚把车开回来,看见家里的两辆车停在门口,听说是大小姐留学回国,派两辆车去接,一辆房车专门运行李,一辆跑车接大小姐。那是冬天,雪霏下车,穿一件雪白貂皮斗篷,黑发红唇,神情冷艳。司机们忙着抬行李,十几件LV名贵箱子,大大小小堆满车厢。最大一个箱子足有一人高,专门挂她的晚礼服。她余光瞥见我在一边站着,也不正眼瞧我,吩咐我说——你把这个拎到我房里来,里面是瓷器,小心别打破了。我当时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心想你凭什么使唤我?我管谁拿工资,只听谁的话,我才懒得理她,转身就走。雪霏倒也没发作,因为她眼高于顶,下巴抬起来走路,根本不看佣人的脸。”
司徒雪霏睁大眼睛,然后捂住嘴笑起来:“我有那么嚣张吗?”
叶青认真地说:“我发誓,绝对没有添油加醋。”
朋友们起哄:“哦,雪霏,你的架子很大啊。叶先生,再爆点料吧。”
司徒雪霏大叫:“嘿,八卦,你们不许挖我隐私。”
朋友们见风使舵:“那你也爆料啊,你第一次看见叶先生是什么情形?”
司徒雪霏眼珠子一转:“你们问的是第一次看见穿衣服的他,还是不穿衣服的他?”
叶青正在喝酒,一口呛住,咳得眼泪飚出。
“雪霏,别乱说话!”他警告。
司徒雪霏却挺起腰,得意洋洋地说:“我以前是不正眼瞧他,家里司机佣人很多,他又不是长得特别帅。不过有一次坐船出海玩,意外看见他在海边冲浪,只穿一条短裤,我心里骂一句fuck,有没有眼花?这身材是PS出来的吧,当时我脸上镇定,心里有一千只兔子在乱蹦,很想掐一下,看看他肌肉有多硬。”
朋友们听得全神贯注,追问:“然后呢?”
叶青哭笑不得,掐住司徒雪霏的话头,补充说:“然而大小姐就派快艇把我接到她的游艇上,伙同一帮美女们吃我豆腐,上下其手,我被摸了个遍。雪霏也趁机给眼睛吃冰淇淋。”
大家笑得肚子疼,引得旁边吃饭的客人也好奇张望,什么事这样好笑。二人不甘示弱,互相爆料,把彼此的种种隐私都掰开了揉碎了讲,明着是跟朋友们聊天,实则是倾诉二人彼此之间强烈的吸引力和无法言喻的思念。
等甜品吃过,喝最后一杯酒,两位女士起身去洗手间补妆,叶青端起酒杯,那位先生说:“叶先生,你跟司徒小姐是情侣吧?”
叶青抬一抬眉毛:“哦?何以见得?我们确实是偶遇,并不是特意约会。”
那瑞士男人慧黠地眨眨眼睛:“男人真心爱一个女人,眼神会出卖他的心,你眼里只看得见她,耳朵只听得见她,连呼吸都在搜寻她的味道。爱情这种东西,和咳嗽一样,忍不住,越想压抑,只会爆发得更厉害。”
叶青心惊,没想到他的心事全写在脸上,自己以为藏得毫无破绽,谁知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您真是个哲学家。对,我们之间是有些超越朋友的感情存在,不过,我并非她的男朋友,她也不会对外宣称与我交往。”
“为何?你们看起来是天生一对,又那么相爱,从认识至今,每件小事都记忆犹新。”
叶青沉吟一下,说:“不管在东方还是西方,阶层这种东西,是确实存在的。如果想超越阶层去追求一份感情,需要克服很多困难,考虑很多其他人的感受。”
那瑞士人笑得高深莫测:“找借口,其实只因为不够勇敢。真正勇敢的人,只要做,不考虑后果。”
“那么莽撞,实在不能算聪明。”
“聪明人太爱自己,才不屑谈恋爱,只有笨蛋才恋爱。可是恋爱多么快乐,多么忘我,让人心甘情愿变得盲目而愚蠢,不是吗?”
叶青呆住,这真是至理名言啊!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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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318、如最后一夜那样相爱
两位女士袅袅婷婷归位,司徒雪霏笑问:“两个男人背地里说我们女人的坏话呢?”
瑞士朋友耸耸肩:“当然,女人是男人永恒的话题,要不我们谈什么?世界和平?哦拜托,瑞士作为永久中立国,就是不想管那些政治家的鸟事。”
大家都笑了,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两对人在餐厅门口道别,叶青帮司徒雪霏罩上开司米及踝大衣,深秋的日内瓦已经很冷,她把领子竖起来。
“有司机接我,想跟我去酒店再喝一杯吗?”
叶青凝视她:“如果你带我回酒店,你很清楚不止一杯酒那么简单。”
“我只在日内瓦停留一日,明天早上就返回苏黎世。”
“我也是,明早飞回斯德哥尔摩。”
司徒雪霏低头,轻声说:“那也就是说,只有今晚了。”
叶青伸手,抚摸她的头发,经过一夜,盘起的发髻有点松,一缕黑发掉在腮边,衬得她粉颊含春,肌肤胜雪。
“你想我吗?”叶青问。
“多么粗鲁的问题!”她嗔道。
司机把车开到跟前,决定就在此刻,司徒雪霏轻声说:“跟我走吗?”
“不,你跟我走。”
司徒雪霏微笑:“我offer你了,不来别后悔。”
他们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电火花在噼啪作响。他们站得很近,却没有碰触彼此,怕一碰就再也无法分开。司徒雪霏感觉到有事即将发生,她渴望又恐惧,叶青的眼神能看穿她,这种亲密令她感到无地自容,好似没穿衣服走在大街上。
司机下车开门,叶青站在那里不动,司徒雪霏咬咬牙,钻进车里。车子很快驶远,她拗着身体往回看。叶青仍在原地目送她,穿着西装的他看起来显得落寞,那棱角分明的脸孔和浓眉令她难以忘怀,她忘不了那西装之下包裹的是怎样强悍而滚烫的纯粹男性的躯体。
车子将在下一个路口转弯,叶青的身影小得快要看不见,司徒雪霏突然大叫:“停车!”
她推开车门,往回跑,高跟鞋在折磨她娇嫩的脚踝,冷空气钻进她肺里,每一下呼吸都疼,她不管不顾,一路狂奔。
叶青仿佛早已料到会是这样,他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张开双臂,司徒雪霏扑进他怀里,他抱着她,大笑。路人们好奇地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识趣地绕开。
她抬起头看他,时间停止,只剩他们视线纠缠。
司机追上来,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去我的酒店吧……”
进入酒店,他们十指紧扣,目不斜视地进入电梯。门关上,第一秒钟两个人就紧紧拥抱,缠吻,叮当一声,到了,他们难舍难分,好似玩两人三足一般跌跌撞撞进入房间。
叶青用脚踢上门,一把抄起司徒雪霏,穿过套房的起居室,把她抛在雪白大床上,她咬着唇,双颊酡红。
“你确定你要这样做?”
“只是一夜而已。不问缘由,也不管后果,你不想要吗?”
“如果你只想找个男人陪,以你的财富和姿色,太容易,勾勾手,各种国籍的猛男随你挑选。”
司徒雪霏抓住他的领带:“今晚我只想要你。”
“然后呢?”叶青不为所动,深深看着她的眼睛。
“然后,我们期待下一次偶遇。”
“你难道没想过,我们彼此都可能遇到其他人,从此错过,一辈子如平行线,再不相交。”
司徒雪霏的脸坚定而悲伤:“我不想要别人,只有你。”
这句话击溃了叶青最后一丝犹豫,只有一夜又如何?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至少,他们还享受了最后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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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319、我总在某处等你
“几点了?”她问。
“嘘……我们还有时间。”
“天一亮你就会走,是不是?还是等我睡着你就会溜走,那我不要睡,我要彻夜看着你。”她突然像个小女孩那样撒娇,四肢缠在他身上,叶青干脆躺平,将她像公主抱那样搂在怀里。
“你要成熟起来,要坚强,现在司徒少爷身体有恙,那么大的集团,就指望你这个大小姐撑起来。”
“你知道我哥出车祸?”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新闻都报道了,那辆兰博基尼烂成废铁。我有打电话给马三,他说少爷伤得很重,他很内疚那天不是他开车,少爷坚持要自驾跑车去机场。”
司徒雪霏鼻酸:“我哥被救护车拉到医院的时候,像个血人一样,我吓得心脏都蹦出来,不敢哭,因为妈妈已经哭晕过去。”
“少爷驾车一向谨慎,为何刻意撞车?”
司徒雪霏哀伤地说:“他失忆,很多事情都断了弦,接不起来,没人知道那天具体的情形,只知道他去机场是见过兆骏和路漫漫。”
“他们两个在一起吗?”
“嗯,一起去了纽约。”
叶青思索片刻,试探着说:“当局者迷,雪霏,你哥若非受到重大刺激,不会无缘无故去撞车伤害自己。你最好跟李公子问清楚,那天在机场,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他们为何要去纽约?少爷又为何要赶去见他们?”
电光火石之间,司徒雪霏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原来如此,她猛地坐起来,抱住头,痛苦地叫喊:“路漫漫那个贱货,我要回去杀了她,杀了她!”
叶青忙捂住她的嘴,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安抚她,让她安静下来。
“不要让仇恨吞噬你的心,世上最复杂的事,就是爱情。你不要妄加判断,也不要去干涉你哥哥与路漫漫的事,他们都是成年人,会自己解决。”
司徒雪霏捂住脸哭起来:“我连自己的感情都无法掌握,我有什么能力去拯救我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折磨。如果路漫漫死掉就好了,她不存在,我哥就不会痛苦。”
叶青冷静地说:“那也没用,如果你深爱一个人,刻苦铭心,至死不忘。就像我一直怀念我死去的前女友。就像你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还是这么犯贱地爬上你的床,爱啊,比生命本身更持久。”
司徒修远缩成一团,依偎在叶青怀里。她的手臂冰凉,叶青用他的体温温暖她。
“睡吧,我陪着你。”
她觉得安全,像个婴儿蜷缩在母亲的怀抱。好梦香甜,这是许久以来她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没有做噩梦,甚至没有换过姿势。
早上,她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一看,叶青不在床上,她猛地坐起来,大叫叶青。他从浴室走出,穿着衬衫西裤,已经在打领带。
“你要走?”
他沉默。司徒雪霏抓起手机,一看,5:47分。
“你去哪?”她追问。
“回酒店,趁同事们还没起床,我换身衣服,和他们一起飞回斯德哥尔摩,行程已定,我还要回去上班,不能滞留。”
司徒雪霏张开双臂,眼眶含泪:“抱抱我吧,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叶青走过去拥抱她,任由她的眼泪鼻涕把他的衬衫湿得一塌糊涂。
“别哭,别哭,你想见我,自然知道如何找到我。我总是在某处等着你的。”
她不断啜泣,眼泪止不住。叶青还没剃须,他用布满须根的脸颊摩擦她的脸,用柔软的唇吻去她的眼泪。她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不放,叶青无奈,托起她的臀,抱着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把她放在沙发里,拿靠枕和毯子把她安置得舒舒服服。
“再睡一会儿吧,醒来后,叫司机送你回苏黎世。”
司徒雪霏泪眼朦胧,看不清眼前人。
“我是不是在做梦,是我幻想的吧?你是真人,还是幻觉?”
他怜爱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你就当是春梦一场了无痕吧。”
叶青走在早晨清冷的大街上,裹紧大衣御寒,这是日内瓦,不是他的家乡,也不是司徒雪霏惯常出没之地,偏偏就遇上了,一夜抵死缠绵,销魂蚀骨。在异国他乡发生的一切,好似一场荒诞电影。
他叹息,以为放得下,却有千斤重。以为过去了,而过去从来过不去。他该死地爱着那个娇蛮任性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陷落。他在十字路口站住,辨别方面,忍不住回头看那家酒店华丽的尖顶。
他明白,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相遇。
在盛京,天气说冷就冷,北风卷着落叶在街角打转,吹得人眼里都是沙,不论伤不伤心,都忍不住流泪。
司徒修远已经两天没有见到路漫漫,他不知她在哪里,她的手机一直关闭。他异常沉默,除了家人朋友来探视,他打起精神来说话之外,就是在窗前独坐,苦苦拼凑记忆的碎片。他还有最后一个腿部的小手术要做,然后就可以出院。做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手术,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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