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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之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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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何不合理?”年轻儒者好奇问道。
“老夫的人第二日便发现了她们。只是当时行进商人较多,这官道也不是咱家开的。大路朝天各自走,谁也没碍着谁。但后面几天,咱们停她也停,咱们走她也走。干咱们这行,防备顾及的也多,最忌夜间。若不是此趟干系太大,时间太紧,原本是不愿露宿荒野的。而后面那辆车。。。”他语气微顿,“两位且看,这荒山野岭的,最近的驿站也有好几十里了。她们这三人按理说在剑门关就该停下,却一直紧紧的跟着咱们,两位看这不是有问题吗?”
说到此时,那马车也停了下来。离着郑家马队约有一里之距,马夫率先跳了下来。在马车窗外隔着帘子与里面的人说着些什么,一边说一边朝这边望来。没多久,那马夫绕身从车上取出褡裢,拿了几块干粮,寻了处树荫自己坐下对付,再也没朝这边瞧一下。
“孤儿寡母,马夫普普通通的练把式!”王姓儒者毫不在意道。自那马夫下车后,两位儒家弟子已是打量了一番。对于出身儒家的他们,远处那辆孤独的马车丝毫提不起他的一丝警戒。
溪畔的土灶传来阵阵肉香,已有护卫过来请三人移步。郑爷望着那边孤零零的马车,眼神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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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下来,距离京城只有一日路程了。这些天来,那辆马车就这样跟着郑家的商队一路行来。你停她也停,你走她也走。那辆马车的主人也从未主动上前与郑家攀谈过。时间一久,郑爷也只当她是想要靠着郑家车队的声望安全进京而已,倒也未去盘问。这天下虽然太平,但时不时仍有那些靠着剪径生活的匪徒们出没于崇山峻岭之中。
郑爷与两位儒者一人一马骑走于队伍当前。眼见即将进京,郑爷心情颇好的指着前方一处为两位难得入世的儒者介绍着:“这终南山腰上有座法光寺。庙寺虽小,但风景极佳。每月周围前来上香的人也是极多的。这个转角一过便不远了,两位儒师可有兴趣上前一观?”
年长儒者轻哼一声扭过头去,“子不语怪力乱神。”看他那样子,倒是兴趣乏乏。
郑爷行走商道数十年,也遇见过不少儒门弟子,对于儒门也算了解不少。如今天下虽说儒家治国,颇有一家独大的情形。但儒家向来讲究中庸,对于外家教派也是十分包容。所以才提出游览一番。却不想遇到这儒门内家出来的弟子倒是个死忠分子。只得尴尬的望了望那年轻儒者。
那年轻儒者轻咳一声接过话头道:“师兄,圣人不也曾讲过有容乃大么?既然郑管事如此推崇这寺庙,观上一番又有何不可?”说着又转头问向郑爷,“这终南山似乎乃是道教一脉,居然能容得了佛家在眼皮子底下。倒也是奇事了!”
他常年在儒门圣地稷下学宫中修行,对天下见闻却是赶不上走南闯北的郑爷了。只听得郑爷为他解释道:“这法光寺香火如此旺倒不是因为求神拜鬼。而是这寺中僧人皆是杏林好手,不少周遭乡民甚至京城贵人都曾受过他们之恩,却不曾收取钱财一毫。多年下来,自然而然的香火便旺了起来。”
“沽名钓誉之辈,这些上进的香火也算不上钱财了?”王姓儒者冷冷反问一句,“佛家做事一向如此。只能欺瞒那些无知百姓!”
“王师~~~”郑爷这次语气重了起来,一改先前的恭敬,“这法光寺无论救治什么病症,什么人。香火之礼只收干柴一捆、青菜两把、香蜡三支。这也算不上几个钱财吧。”
王姓儒者斜眼瞄着郑爷,“如此说来,郑管事算得上佛门信者了?”
“那倒不是,这法光寺却不曾教人信佛。”郑爷淡淡回道,“只不过这法光寺曾救过小儿一命。我不得不消除下王师的偏见。”
这时,一旁的年轻儒者插进话来,“如此说来,这法光寺倒不像一般的佛门寺庙了那般做派了。”
“确实,我也走南闯北见过不少沽名寺庙。但这法光寺却是难得的真正佛家寺庙。这法光寺能为终南山所容,据说也是因为那位佛宗亲自所立”
说起那位佛宗,哪怕是刚才对佛家不屑一顾的王姓儒者也立马跟着师弟一起正冠修领,表情严肃的向着山腰那处恭敬一礼。儒家向来极重礼仪,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那传说中拯救整个华脉的八部众圣为天下之师。哪怕这座寺庙只是传说为其所建,也必须向其一礼。
“如郑管事所述,既有圣人遗址,我们还不得不向前一观了!”年轻儒者轻轻说道,眼神望着同门师兄。王姓儒者也是点点头,眼神颇为坚定。
“这是群被礼法所约束的怪物!”郑爷脑海里响起当年一位大人物对这些儒门内家弟子的评价,心里不由得赞同了一句。想着刚才隐隐有些火气的对话,郑爷心中有些后怕。这些人不是自己,甚至不是自己背后的家族得罪的起的。现在既然双方都有了台阶下,那是最好不过的。
想到这里,他还心情颇好的对一名手下吩咐道:“你去问问后面那辆马车。我们要进山寻寺拜访,那里的僧人的医术不错。看他们愿意继续跟着不?”他这些日子早已看出,那名女子随时抱着的孩童定是身体有些毛病。要不,哪个活泼的童子会愿意苦坐马车之内?
难得的,那名王姓儒者赞赏的看了郑爷一眼,似乎表明这个决定符合儒家之道。
不一会,那名手下回来禀告:“那小娘子十分愿意跟着咱们,言语颇为激动。”郑爷听闻哈哈大笑,右手比了个请,带着整个车队向山脚行去。
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一里外便有一处村落。郑爷拉住了马首,向着旁边的下人吩咐了几句。那下人便一马当先现行去往了村落。
年轻儒者不解问道:“郑管事这是?”
郑爷道:“过了这村庄便到了山脚之路。咱们大队人马须有个歇脚之处。”
“进去歇歇便是了,这等小村庄难不成还不欢迎商队?”
“那倒不是。”郑爷顿了顿,“两位可别小瞧这村落,一旦有超过五十人以上的路过,必须禀报村正。否者,嘿嘿!后面的路咱就别想过去了。像这样的村落散落布置在京畿周围百里,都是当年开国那只百战之军的后裔。这规矩,从开国就开始了。”
两位儒门弟子都是第一次听说一个小小的村落还有如此意义。沉默良久,年轻儒者才叹息道:“太宗皇帝大才也!”
郑爷抚须笑道:“那可不是,往些日子两位可是没见着。十来家大商的车队把这条官道停得满满当当,近千人的老老实实的等着。还不算那些小打小闹的商户,呵呵,也算见证了咱们蜀道的繁华啊!”说着,眼神得意的环顾了一圈,语气确却是慢了下来,“今日倒也怪了,好像只有咱们一家。。。”
正在沉吟间,先前那上前报备的下人已是往回赶来。只是那模样有些奇怪,手里的马鞭拼命的打着马儿,把速度提到极高。近了些,但见他脸色通红,张大了嘴吼叫道:“警戒,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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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
见前方警戒,郑爷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大吼道:“迅速把马车赶在一堆围起来!”
郑家商队走南闯北多年,对付这等突发情况已是轻车熟路。郑爷话音刚落,护卫们纷纷抽出了褡裢里的武器护着车夫,车夫们赶着马儿有顺序的聚集在了一起,把车套也卸了下来后,又赶着马将货物围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前后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此时,郑爷正听着先前那名打探手下的汇报,只见他脸色苍白,低着头向着郑爷三人快速小声道:“我进到村子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心中好奇,于是推开了几家村民房门,发现屋里都整齐的很,就是没人,继续向村尾去。结果。。。”说到这里时,像是见着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我,我看见。。。三名行脚商打扮的人排成一排朝着山脚走去。我上前一看,发现他,他们七窍留血,气息全无,已经是个死人了。”说完,心有余悸的回头望了望,生怕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
“孽障!御尸道安敢在京师脚下行凶。”王姓儒者愤吼一句,袖袍一振。一杆红色戒尺已握在手中,“严师弟,你且在此守着商队。我去前方打探!”说完,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向着村落而去,那速度丝毫不逊于疾驰快马。
“郑管事,吩咐下去。将商货分散开围起来,人,马,但凡活物统统到里面的圈子里去。”严姓儒者一脸严肃道。
“严师,这货物可是。。。”郑爷有些为难问道。
“按我说的做,出了这等事情!已经不是你们郑家可以背负得了的。这些邪魔只伤活物,货物你可大为放心。柱国那边,有任何事自有我等师兄弟解释。”严姓儒者语气不容置疑。
郑爷眼见两位柱国府请来的高人如此神态,哪还不清楚事情轻重。急忙吩咐下去,不一会,所有货物围成一圈,人马都聚集在了中间。严姓儒者站在外围道:“弓弩手准备好,陌生人等一旦靠近百米内。。。”瞄了瞄不远处的马车,接着道:“格杀勿论!”
数百米之外的那辆马车上,车把式也取出了身后的一把钢刀。低头向着车厢的里说道:“小姐,前方似是出了什么事情。那郑家商队已经警戒起来了!”
“可是有匪徒拦路?”青衣女子低低问道。
“不像是,没有看到贼匪身影。不过看他们样子很是警戒,有人。。。都将弓弩对准了咱们。”
“咦,怎会如此。咱们一路跟着他们行走多日也未曾如此啊!”青衣女子说着,撩开车帘,伸出半个身子朝前望去。瞧着对方如临大敌的阵势,青衣女子蹙眉自语道:“郑家不是有两名内家儒者护卫吗?怎么如此紧张?”她低头沉吟一阵,“阿福,前去打探下。咱们可否与他们靠近些,事情怕是不小。”说完,又侧脸对着车夫低语几句后。那车夫方才下车前往。
儒家流传千年,或高居庙堂策于国事,或栖身学塾传业授道,又或隐身于山林避世不出,寻常百姓耳闻不少。只是更多人不知道的是这儒家也分内外两门,先前所述种种皆属外门。而内门弟子除了学识超人外,更兼法门修行,极少在外行走。而这青衣女子却一口道破两人身份,见识倒是非比寻常。
但见阿福得了小姐令,放下手中钢刀。慢慢朝着郑家商队走去,待近不远时,便有人出声喝道:“再敢往前,杀之!”
那阿福举起双手,示意并无武器在手。朗声问道:“可否请郑管事出来一问!”
话音刚落,有人呵斥道:“你是什么身份,也能与郑管事问答?”
阿福听得斥声,脸色却不见变。仍只是道:“郑管事可否出来一答?”
商队里一阵骚动,便有人欲出身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车把式。只是刚才儒者那番警告仍在耳边,更多的弓弩却是已然对准了阿福。
郑爷在商队里将阿福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见那车夫虽是平常打扮,然而气质却非一般下人做派,在众多箭矢的威胁下全无畏惧。不由暗自思忖:蜀州境内识得我身份且敢如此态度的人倒是不多。身后那辆马车上难不成是什么贵人?心中一阵计较,颇有些为难的望向严姓儒者。
严姓儒者已知郑爷心中所想,暗道:这商者走天下路,进八方财。唯恐得罪了人!只是事态紧急,也顾不上了。想到此间,对着郑爷微微摇一摇头。
见着对方无人应答,阿福也不气馁。一边靠近,一边继续道:“我等平凡武夫一名,身后车上女子童儿两位。郑家持械之人便不下数十,更有儒家高人守护。难不成。。。还怕了?”说这话时,他脸色淡淡,语气却有说不出的嘲弄。
“咻咻咻”便有数支箭矢急射而出。郑家在蜀州前往京师这条道上行走多年,就是那些剪径贼人也不敢掠其锋芒。见着有人如此不识相,又有高人发话,商队护卫便有些忍不住了。
阿福未曾想对面真敢放箭,眼见箭矢将至。心下却是不慌,身体左右晃动,先前几只箭矢已是避了开来。就在他站正准备怒喝对方时,又是“咻”的一声,这一声比刚才数支来的更为尖锐,他暗叫一声“苦也”。已知这是弩箭,避无可避了。
就在他放弃躲闪时,那支弩箭却在面前“嘭”的一声化为灰烬,一道人影已经站在他身前。
出手相救的正是那严姓儒者,他性子甚好,听得这马夫说话有理有据,不似那邪人,终是不愿枉杀。他盯着阿福道:“郑管事那边我可代为做主,你有什么要问的?”
阿福刚刚在生死边走了个来回,回过神后便是一句蜀骂:“他先人板板,这老龟儿真敢射老子。等老子找到机会不弄死他!”
听得对方粗言俗语,严姓儒者甚为不喜。不过从对方话语中已听出这人在蜀州怕也是有些地位的,心中已放心一半。他皱眉道:“先前已警告过你,你又怪得了谁?”
阿福对着儒者倒是未再粗鲁,只见他恭敬执礼道:“敢问儒师,何事让的大家如此紧张?”
严姓儒者回执一礼道:“路有邪魔做崇,少不得警戒些了!”
“邪魔。。。”阿福沉吟一番,回头有些担忧的望了眼马车,略带恳求道:“连儒师都觉得麻烦!可否。。。可否让我们跟着一避?”
“不可!”严姓儒者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此番受师叔所托来到蜀州只是为了郑家商队的安全,如此危险时刻万不能大意。
“听闻儒家讲究君子之道,何谓君子,妇孺危难而不以援可谓?”这阿福情急之下,也不在顾及对方,竟然质问起来。
严姓儒者心头好笑,“走夫贩卒之辈也敢与我儒家弟子论教?”对这阿福的身份也好奇了不少,何家奴仆之辈也有如此口才?不过倒的确不像那邪道中人,他淡淡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防患于未然也!”
那阿福听得他竟然质疑自己这方的身份,顿时怒道“我等小。。。的身份,岂是郑家这些人担配的起的。”他脸色通红,双拳紧握,大有出手之意。
严姓儒者毫不在意的笑笑,转身就走。“言尽于此,好自为之!”走了不到几步,又想到路上见着的那童子,心中终是不忍。微停脚步,“你们三人可将马车赶至我等百步之内,手中钢刀可要拿好了!”说完,大步离开。
阿福听得前言心中十分沮丧,不想到了后面峰回路转,连感谢都忘了,急忙转了回去。不一会儿,在郑家商队众人警戒的眼神中,马蹄声合着清脆的铃声慢慢悠悠的向着他们靠了过来。
郑爷见着严姓儒者回转,上前问道:“儒师如此可好?”
那严姓儒者摇头道:“无妨,听闻言语不像是邪人。”
“言语?”郑爷似乎未反应过来,他行于商道多年,见惯了伪装欺瞒之辈,心中有些担忧这涉事未深的儒家子弟被人瞒了,“可曾试探的实了!”
严姓儒者玩味的看着他,“御尸道乃是西唐外教,西唐贬儒。那马夫一口地道大汉蜀语,言语中倒也知我儒家书理。多半是蜀中哪家大族的手下,你可好好想想那名女子身份!”说着,仿佛是为了安他的心,“莫要担心,此等距离,我还护得了大家。”心里却暗想:这一个赶车的马夫可比你这三大家之一的管事懂得多。这女子也不知是哪方家族的人,一介仆人竟敢与我论教。想到此,刚才那名马夫的蜀骂又浮于脑海。不觉有些好笑,又道“郑管事,说不准你这次还真的得罪了些什么人。”
郑爷听得一愣,有些不解的望着他。严姓儒者也懒得与他解释。望向村落,自语道:“师兄怎地还未发消息过来?”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村落那边有火焰腾空而燃。严姓儒者方才松了一口气,抚掌笑道:“前方危机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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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
就在众人还在惊叹上空莫名出现的焰火时,王姓儒者已经出现在村口。脚步极快,焰火尚未消散,他已来到商队前。
严姓儒者与郑爷走出商队,见面便问道:“师兄,村里状况如何,可曾探得什么?”
一旁的郑爷焦虑的望着他。行商几十年,大小地方也是行走不下几何。从未听说过有过什么御尸道。眼见不到一日便可进京交了差事,如今却遇上这等晦事。想想那家贵人的身份,心中始终忐忑不安。
王姓儒者回道:“村尾被我发现两名邪徒,已经解决了!”郑爷脸色一喜,却又听到他接着道:“一个村的人都没了,那两人没那个实力!嗯。。。我出手过重,没来的及审问。不过瞧着足迹,似乎朝着山里去了。”
听到邪徒可能不止两人,严姓儒者沉默了,低着头思索着什么。郑爷脸色变得更加焦急,一个劲的在那儿自语:“这,这,这可如何是好。”王姓儒者瞅着郑爷那神态,对他心里的想法一清二楚,在旁只是冷笑。
身后的商队人马见着领头的三人这般情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跟着静了下来。一时间气氛相当的沉静。
郑爷支吾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小声插话道:“两位儒师,瞧着交货的日子不过两日了。可否。。。可否先为护送商队进京!”
听他这么一说,严姓儒者眉头微皱:摊上这等事情还想置之身外,那咱们俩师兄怕是要被逐出师门了。
果然,郑爷话音刚落。王姓儒者便毫不客气道:“郑管事如非要赶日期,接着走就是了!只是能不能顺利走到京城?那我师兄弟可不能担保了!”
郑爷语气一窒。严姓儒者接过话道:“郑管事,保家护国、除魔卫道乃我儒家弟子天职。出了这等事情,我等必定要去一探个清楚。这些邪人既然已经出现,难保前方不会没有。郑管事最好听咱们师兄弟的安排!”
郑爷现如今最是放不下家中族长的交代。临行前,族长特意叮嘱此番货物务必顺利按期到达。借着京城那位柱国将军的风,让郑家生意走出蜀州。只是此时。。。他犹犹豫豫始是下不了决心,有些期望的说道:“二位不能再。。。”
“没有商量,你看着办吧!”王姓儒者生硬的打断了他。
看了看身后百来人的商队,里面不少人跟着郑爷走南闯北也是多年。带着他们走一条未知的生死路,他心中也是不忍。他本是果断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在人才济济的大家族中脱颖出来。决心一下,朝着两名儒者抱拳道:“如此以后全凭两位做主了!”
王姓儒者听出他话外之意,心中冷哼一声,如此时刻还在算计着!对他更加厌恶,也不搭话,自顾先行一步朝村里走去。
严姓儒者倒像没听出他话意般,依旧是彬彬有礼说到:“带着人进村,我师兄二人为你等布阵守护。”
郑爷有些激动,布阵他也听说过。像儒家道家佛家都是有大能的,种种奇妙阵法一旦施展当真威力无穷。传闻当年圣祖亲布的‘八部天阵’可以灭掉西夷数十座坚城,百万人口。如今自己一个微末商人居然也可领略这等玄通。
严姓儒者似乎瞧出他心中所想,继续道:“我师兄弟二人能力有限,布的阵法只可稍保众人。等会切记让下头人等莫要乱窜。”
郑爷赶紧点头应是,招呼大家跟着向村里驶去。期间有些不解问道:“严师,布阵为何不在村外空旷之地。万一,咳咳,我是说万一有什么突发,我等不是还可方便逃出么?”
严姓儒者也有些讨厌商人这等打蛇随棍上的性子了。法门奥妙岂是你这人可懂的?开阔之地布阵,就凭自己师兄弟二人哪里约束得住天地间的元气。那村里道路窄小,四周又有房屋大树遮挡,可最大防止元气凌散。而且布此阵也要消耗自己不少元气,你还在这言语质疑。不过他脾气甚好,淡淡解释一句:“此处不大方便。”
两名儒者进村后四处探究一番,一来排除危险,二来探实地形。待一切准备好后,王姓儒者对着师弟说道:“回生,刚刚我与那两名邪人交手时。他们似乎畏惧火势,眼下这天色已不早,咱们二人也不知上山后几时能返。我布‘中火’,你起‘环风’。有个什么意外也能示警,咱们也好及时赶回。”
严回生点头称是,儒家法门以操控天地自然元气为主,分金木水火土风六法。照今日形式护卫这么多人,要有儒家高人在此,当用土法布得‘统万壁’那是最好不过。但这师兄弟二人虽是七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各自也不过只习得两种,只得因地制宜而施了。
这村落大致由南向北,在中间处又蜿蜒朝南,乃是弯曲走向。今已近夏,多吹东南风。二人便领着商队众人在弯处集结,恰好背靠一所庄院。院中大树倒也繁多,乃是最佳布阵之地。
按照二人吩咐,众人要将货物马车四四方方围城约三十米左右一圈后,再进入其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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