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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安生:皇夫消停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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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我就是随便问问。”张子然已然明了,心中忽然战栗,心中一直的疑惑更加坚定,斯年百分百是太师的人。
转过走廊的拐角,开始传来痛苦的哀嚎声,络绎不绝,像是很多人。隔着栅栏一看,果不其然,一个个十字架上绑满了光着身子的男人,高矮胖瘦各色的都有,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都是浑身是伤,看起来痛苦不堪。
“进去!”差拨在打开的牢门前停下,等张子然走过来,一脚将他踹进去。
“我去!”张子然还在看那些受刑的人,没防备被踹了一脚,忍不住爆粗口,回头想还击门已经被关上,那差拨也离去了。
张子然气愤难当,从记事起就只有他爸打过他,一个差拨算什么,扒着栅栏对着那人的背影骂道,“我操~你祖宗,你给我等着!”
那差拨悠悠然回身,“你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呢,等你出来再说吧!”说完哈哈大笑,脸上的肥肉跟着乱颤。
“等我出去打死你!”张子然心里没底,嘴上还逞能。
“大胆犯人,还不跪下!”
身后传来一声厉呵,张子然转身看去,一个瘦弱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边站着一个光着上身壮硕的肌肉男,三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张子然向前走了两步,强壮声势的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皇上的男妃,就凭你们还没有资格审问我。”他也是心虚,先拿身份吓唬吓唬他们再说。
谁知男人根本不在意,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到了这里,都是罪大恶极之徒,我们代表的是皇家,有什么不敢的。”
“我没有犯罪,你们代表谁也不能对我用刑。”说到这里张子然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今夜这顿打是免不了了。
“有没有罪不是你说的算的,要审过了才知道。”中间男子抬起骨瘦如柴的手,两侧的壮汉立刻上前,左右开弓架住张子然。
张子然大惊,眼前全是刚才那些受过刑的人,浑身像打了鸡血似的,充满力量,按着跟何鸣学的一点逃脱技巧,几个转身就脱离控制。
“呦呵~还有点拳脚功夫。”瘦弱男人眼神变得欣喜,激动的起身挥手让壮汉下去,“我就喜欢这种练过的,身体耐打,折磨起来才放得开。不像是那些庸俗之辈,刚玩两把就一命呜呼,一点都不过瘾。”说着还舔了两下嘴唇,看着张子然=像是看着可口的食物一般,充满占有欲。
“你你你・・・变态啊!”张子然被看着的极为不自在,下意识后退两步,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应该是个狠角色。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看这种恐惧的眼神。”男人像吸食了大麻,浑身一哆嗦,眼神也陡然变得凌厉,以手做爪,大喝一声攻向张子然。
张子然急忙应对,凭借自己跆拳道教练的本事,再加上何鸣教的一些武术,勉强跟男人打个平手。可是两个壮汉时不时的插手,让他一直处于被动
交手间隙,男人收起招式,看张子然的眼神愈发炙热,呵退身旁的两个壮汉,“你们谁也不许插手,我要自己抓住他,那样审起来才有意思。”男人舔了一下嘴角,再次向张子然袭去。
“哼!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没了两个壮汉,张子然也轻松了些,偶尔还能主动攻击对方。
“好手段!”男人揉着被张子然踢中的胸口,眼神变得阴鸷。抖了抖衣袖顺势向张子然击出一拳。
张子然冷笑一声,这么粗浅的攻击也敢上,是不是没招了?心中暗喜,准备接男人一拳同时控制住他,说不定还能挟持他出大牢。
男人的拳头却在张子然面前伸开,凌空挥动,白色的粉末在张子然头顶洒落。
“咳咳~你竟然・・・耍诈・・・”张子然急忙捂住鼻子,却为时晚矣,鼻腔已经充斥着粉末,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话刚刚说了一半,眼前渐渐变得模糊,随机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鸿轩客栈里,掌柜的跟店小二琢磨着怎么修补房顶怎么修补,经过一间亮着凳的屋子前忽然停住脚。
“店里的客人不是都走了吗,怎么还有人在?”掌柜的问伙计道。
伙计看了眼房号,“咦~这不是被抓走的那个客人订的房间吗?他都被抓走了他同伴怎么还在?会不会是人走之前灯忘了熄灭了吧。”
“进去看看,没人就把灯熄了。”掌柜长长叹息着。
“哎~”伙计答应着准备推门,门却自己打开了。
透过闪开的一点门缝,段清研秀丽的脸堵在门口,“屋里有人,这里等会还会有事,想好好的就赶紧走。”
“你是谁啊,你胡说什么呢?”伙计不满的问道,今晚发生的事已经够让他后悔的了,店里要是再发生的点什么意外,掌柜的肯定不干了,那么自己也要另谋生路了。
“我胡说?”段清研一声冷笑,“刚才来的人你难道不认识!”
“那是当朝太师,谁不认识!”掌柜的拉开伙计,上前跟段清研说话,“那姑娘明知道有麻烦,怎么自己不逃走呢?”
段清研微微侧脸向后看了一眼,复又阴测测的道,“我要是不在,你们店里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事。”
掌故的心中一惊,拉住想上前理论的伙计,着急忙慌下楼去,“走,走,快走!”
“怎么了,那人随便胡说八道几句就把您吓成这样了!”刚到楼下,伙计一把甩开掌柜的手,不屑的瞥向二搂的方向。
“你还没听出来吗?这个女人身份不简单。”掌柜的惶恐不安,不时向门外张望。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伙计双手环抱胸前,不屑的道。
掌柜的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嘘~她刚才说的话没听到吗,太师来就是为了抓她的。”
伙计还不明白,“那她充其量也就是个女贼,有什么好猖狂的,皇宫门前她还能翻出花来!”
“哎呀~你不知道,太师哪是来抓贼人的,我昨天就听一个远方亲戚说了,其实太师要抓的是当朝的皇上。”掌柜的说完拉着伙计就要逃走。
“皇・・・您是说刚才那姑娘就是当朝的皇上!”伙计惊的合不拢嘴,呆立在当场。
掌柜的向门外看了一眼,简单收拾了东西,“你不走,我可走了。”
伙计如梦初醒,赶紧追上去,“等等我!”
两人刚离开片刻,太师便领着大批人马赶到,火把照亮长街,轰轰作响。
“贼人就在里面,给我把这里团团围住!”
重重火光围绕着鸿轩客栈,门前的匾额反射着火光。屋里灯火通明,却不像有人的样子。
“太师,属下进去看过了,一个人都没有。”进去检查的士兵很快出来禀报。
“哈哈~不但有人,还不止一个呢!”太师大笑着走进去,身后跟着大群手下,将一楼挤的满满当当。
太师对着二楼朗声道,“大胆贼人,还不快出来伏法,不然休怪我逼你们出来了!”
“太师这么大阵仗,是在抓什么贼人啊?”段清研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一楼的人。
“这位是・・・”太师嘴角抑制不住的颤动,眯起眼睛佯装看不清楚。
段清研冷哼一声,“太师其实年纪大了,连老熟人都认不出了。”
太师这才淡淡一笑,“原来是段护卫,你在这里是保护皇上安危的吗?”
………………………………
第七十二章 回宫
段清研眼角不经意看向身后房间,旋即微笑,“让太师失望了,本护卫现在出来办差,并未和皇上同行。”
“听段护卫的意思,还不知道皇上仙逝的消息!”太师向天拱手,神情肃穆。
段清研不解皱眉,凛然呵斥道,“太师不可胡言乱语,这要是让别人听去了,还以为您诅咒皇上,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太师鼻子发出嘲笑声,转头看向身后的手下,“这可不是我说的,皇上的死讯已经传遍京城,已是事实,段护卫大可去打听打听。不过阁老大人执迷不悟,还请护卫回家劝劝令尊。”
“我爹虽年事已高,神思却比我还要清明,我想可能是太师的消息有误。”段清研言辞间已将话挑明,也猜测太师要上楼来,手伸向佩刀,严阵以待。
她的动作都落到太师眼里,释然笑道,“既然段护卫跟令尊一样想法,那本太师也不多劝了。本太师凉夜前来,也是为了公事,就不跟段护卫闲聊了。”
“太师也是为了公事?可需要本护卫帮忙吗?”段清研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言笑晏晏。
“不过是有两个贼人,想对朝纲不利,现在打听到她们的下落,就在这里。段护卫如果忙的话・・・就请便,正好我们要去二楼抓人。”太师笑意吟吟,眼睛却紧盯着段清研身后的房间。
段清研顺着太师的眼神向后看一眼,回头歉然一笑,“不好意思,我要保护的证人就在二楼,恕本护卫不能让闲杂人等上楼。”闲杂人等四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呵呵~看来段护卫是想故意为难,拖延时间放走贼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太师面色一凛,带着人往二楼冲去。
“楼上是重要证人,我看太师是故意捣乱,要是人证丢了,皇上龙颜震怒,你们谁也逃不掉!”段清研手握佩刀,纵身挡在楼梯口,她拼尽全力抵挡,量下面的人一时半会也上不来。
“贼人就在二楼,谁若敢挡,就地正法。”
“是!”太师手下齐声高呼,楼梯口的人齐齐冲上楼梯。
段清研站定不动,直到下面的人冲到面前,才拔出佩刀。大喝一声刀光飞舞,所及之处哀嚎阵阵。交战渐酣,楼梯上鲜血渐渐覆盖,阶梯被浸染的湿滑。楼梯两旁的墙壁上,也已经鲜血淋漓,顺着墙壁滑落。
太师一直站在一楼,仰头看着段清研。身旁的人看不下去了,焦急的道,“太师,段护卫身手本来就极好,又占据有利地势,一时半会恐怕・・・”
“不急,你看她气息已经不稳,不消半柱香的时间,就顶不住了。”太师扭头看向外面的天,点头道,“时间丰裕着呢。”
“可是属下・・・万一阁老来了就麻烦了。”太师手下着急了,不停的摸索拳头。
“就算他现在到了,只要咱们关上门,二楼的皇上还是在咱们手里。”
经太师这么一说,属下纷纷点头,也松了口气。再看向二楼,段清研已经不敌,手渐渐没了力气,挥动的刀也失去了刚开始的气势,下面的士兵又更换了一批,势头正盛,杰杰推进。
“皇上驾到!”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尖利的声音,如同一柄匕首,刺在太师的心头。
“不可能!皇上明明在楼上,怎么会在外面?”太师不敢相信,疾步出门查看。这一看,脸色唰的一下白了,门前身穿明黄色朝服,坐在枣红色战马上威风凛凛的女人,可不就是当朝皇上,段聿修!
而段聿修身后,是阁老大人带着大批身穿战服的军队士兵,高举的明黄色旗帜在晨风中飞扬,黑色的夏字醒目刺眼。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太师仓皇失措,像棵被晒蔫儿了的瓜秧子,没了精神。
他身边的人已经看清了形势,齐齐跪下叩头,“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段聿修嫣然一笑,纵身一跃跳下马背,走到太师面前,意味深长的说道,“朕因为在江南遭到大批刺客伏击,故而耽误了回京的日期,没想到啊・・・太师真是辛苦了!”
“皇・・・皇上万岁!”太师仓皇跪下,眼珠急速转动,抬起头已经是欣喜万分的表情,“老臣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皇上,真是万幸啊!当初听得手下传来消息,还以为皇上真的遇袭了,为此老臣伤心了很久,日日寝食难安。如今皇上能再回宫,真是太好了!”
“太师果然这么伤心,可是我看你好像忙着・・・屋里刀剑碰撞,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段聿修故意问道。
“屋里・・・屋里・・・”太师结舌,没料到这种局面,一时想不出怎么应对。
阁老适时上前,“皇上从江南回来带回了江南官场贪污的重要证人,就在这家客栈里,由段护卫看守。”
太师一头冷汗,皇上竟然看穿了他的计谋,还将计就计反将了自己一军,现在真是难办了。
“太师先起来吧,随朕进去看看。”段聿修担心段清研撑不住,急忙进去救场,大喝一声,“都给朕住手!”
那些楼梯上的士兵打的正酣,杀红了眼,身后的喊声根本听不到。段清研见状猛然发力,将面前的人逼退,后退两步跪在地上,朗声道,“参见皇上!”说完喘着粗气,小心地方面前的人再冲上来。
“皇上?”士兵这才愣住,纷纷回头观望。
“皇上驾到!”阁老见机大吼一声。
士兵们又见太师也跟在皇上身后,这才如梦惊醒,纷纷丢下兵器,跪地参拜。
“段护卫,你没事吧?”段聿修面色沉重,高声问道,“朕让你保护的证人怎么样了?”
“回皇上,属下没事。但是太师带着人来,要强闯二楼。属下劝说无果,才极力抵挡,只是不知证人有没有怎么样。”段清研说着起身,打开身后的房门,故作惊讶,“皇上,证人不见了!太师来之前明明还在的。”
太师这才明白,皇上跟段护卫联手给他设了个套,现在人证没了,只能怪到他呃头上。不等皇上发话,太师直接跪下领罪,“老臣也是抓贼心切,只是误打误撞碰上了段护卫,又致使证人丢失,虽是无心之失,还请皇上降罪!”
段聿修站在太师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降罪先不说,太师是不是忘了还有个人。”她故意没提斯年。
太师立刻明白皇上说的是张子然,闭上眼睛再睁开,“张公子昨夜在贼人藏身的地方出现,老臣为了谨慎才将他抓回大牢,想必现在也已经查清了。”
“朕知道,但是恐怕大牢不听朕的旨意,还请太师的人去传个话,放人吧。”段聿修冷冷的道。
“皇上言重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怎会有人敢不听皇上的旨意!”太师虽这么说着,还是使唤手下去接张子然过来。
段聿修也不发话,就让满屋子的人这么跪着,一直道一个时辰后,满身伤痕昏迷不醒的张子然被人带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不看,露出里面带血的伤口,皮肉翻开,触目惊心。
“你们竟然下这么重的手!”段清研扶着抬张子然的担架,心绪奔溃,冲着抬担架的人大吼。
“清研!”段聿修提醒段清研,她看到张子然这个样子,心就像被人攥住一样,喘不过气来。但是她忍着,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绪。
“看来老臣还是晚了一步,张公子已经被审问过了。”太师淡淡的道,侧头看向跟随而来的斯年,还好他身上也有不少伤,不然就太过引人注目了。
段聿修也注意到斯年,并不在意,转身上马,朗声道,“回宫!”
临华殿里,张子然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干净,也换上一身干净的亵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处理完政务的段聿修,披星戴月匆匆赶来,经过门口的下人问道,“张公子好些了吗?”
“回皇上,已经包扎过伤口,也喂过药了,可是张公子还没醒。”门口的下人回答道。
“还没醒!”段聿修心头一紧,疾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瘦了,脸上的棱角更加明显,五官也更加凸显,更好看了。一想到即将要把他赐给段清研,心头郁结了异样的情愫,令她烦躁不安。
缓缓坐到床头,情不自禁抚上张子然的大手,回想着这手曾经划过她身上的每一道伤疤,平静许久的心又泛起涟漪。
“我操~”张子然忽然一声大吼,吓住了屋里的所有人。
“张子然!”段聿修最先反应过来,手捧着张子然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
“唔~”张子然痛楚的皱眉,睁开眼睛看清段聿修的脸,嘴角不受控制的裂开,笑了。
段聿修被这个笑容弄的心痒痒的,柔声道,“你终于醒了,感觉还好吗?”
“恩~”张子然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浑身疼痛,尤其是手指。
“我去给你倒杯水。”段聿修听到张子然声音嘶哑,想他一定渴了,亲自挑了一个大杯子去倒水。
足足喝了三大杯,张子然才满足的大呼过瘾。又看清周围的装饰,欣喜问道,“我们回宫了?”
………………………………
第七十二章 赐给别人
段聿修欣慰的抿嘴一笑,点头道,“是的,我们回宫了。”
“呼~总算到家了。”张子然刚放松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悲恸呢喃道,“赵明全・・・”
“你也不要伤心了,朕再给你挑个好的。”段聿修知道张子然伤心,也只能这样宽慰。
这就不是再挑个下人的事,当时赵明全年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挡剑,而自己却在他受伤之际丢下他独自逃走,每每想起都于心不安。最近经常能梦见赵明全,他就那么静静看着自己,没有表情也不说话,不知在他临死前是不是恨自己。
张子然知道,段聿修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所有人都是为了她而生的,肯定不能理解自己对赵明全的感情,也不打算解释。两人就和么静默了,谁也没有先开口。
“我被抓进了大牢,后来发生的事就不知道了,咱们是怎么回宫的?”张子然感觉气氛安静的有点诡异,为化解尴尬随口问道。
“这还多亏了阁老大人,要不是他事先就做了准备,也不可能这么快联系上我。”段聿修将那天的事简单跟张子然说了一遍,着重说了段清研为了拖住太师经历了多大的惊险。
张子然只是觉得佩服,虽苦夸道,“段清研是个好侍卫。”
听了张子然的夸赞,段聿修眼底暗淡下去,两人又陷入沉默。
“皇上,阁老大人进宫来了,就在议事房等您。”门口传来太监传话声。
“知道了,朕就过去。”段聿修不自然的看向张子然,从江南回来后,她就发觉自己跟张子然之间似乎隔着什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东西让她好奇,有让她陌生。
“你先忙吧,反正回宫了,我也没事了。”张子然想坐起来,向段聿修证明自己没事,也顺便送送她。没想到一动身上的伤口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疼的他龇牙咧嘴,眼前发昏,“嗯~”
“你还是快躺着吧。”段聿修见状赶紧按下张子然,帮他盖好被子,深深凝望一眼才离去。
这一眼融化了张子然这一段时间以来心中积累的怨恨冰霜,勾起了他久违的春心荡漾,连门外的瑟瑟秋风,也吹出别样柔情。
目送段聿修出门,张子然缓缓闭上眼睛,开始整理脑海里的千丝万缕。斯年已经可以断定是太师的人了,段聿修之前这么对他肯定也是有苦衷的。
隔天,太师被调离京城的消息就传遍皇宫,张子然听了却高兴不起来,用力一拳打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公子,您再生气,也要当心身体,你身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口呢!”顺全心疼的攥住张子然的手,防止他再乱来。
“明明都抓到太师的把柄,为何不直接处决了他!”张子然咬牙道。
“他是朝廷重要官员,而且手握丹书铁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段聿修说着话进来,面色阴沉。
屋里的下人一看皇上来了,纷纷退下。段清研隔着皇上看向张子然,确定他已经没事,迟疑片刻也转身出去,关上房门。
张子然理解段聿修的苦衷,也并没有生她的气,只是觉得不公平。
“你好些了吗?”段聿修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柔声问道。
“恩。”张子然声音沉闷,这两天看到顺全,愈发怀念赵明全。
有人敲门进来,是太医,“微臣来给张公子换药的。”
段聿修起身腾出位置,“进来吧。”
太医站到床边,有随从端着药盘站在一旁。张子然也已经可以下床了,小心翼翼脱去唯一的亵衣,身上除了包裹伤口的纱布,再无旁物。
段聿修轻轻别过脸去,又关心张子然的伤势,忍不住观望。
太医先是解开张子然身上的纱布,检查伤口,满意的道,“虽然伤口沾上了影响愈合的药,不过已经渐渐失去作用,看起来恢复的也可以,再过两天伤口就会彻底结痂了。”
段聿修站在太医身侧,正好看到张子然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上面的结痂都还是嫩红色的,稍微一碰就会破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揪心,想当初,她身受再重的伤,也没这么担心过。
“好了。”太医已经熟练的抹上膏药,再次帮上纱布,并叮嘱道,“这两天一定好好休息,注意不要触碰伤口,否则伤口要是再次裂开,会留下疤痕的。”
“知道了。”张子然漫不经心的应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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