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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神医那些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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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中,好像有一个熟人。

    那一抹剪影,陡然出现在林天的视界里。

    是谁?林天的心里,猛然地揪紧了。

    “林天你个臭小子,你在哪里?”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林天一回头,长发男。

    那一晚丽娅的生日聚会上,被他痛殴的那个家伙。

    看看又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了!

    林天一跃,嘭地一声,稳稳地站到了地面。

    空中的吊环,还兀自地摇晃不已,似乎在召唤着它的主人。

    “这里,我在这里。”林天回应时,不动如山。

    “唔,好,好样的,有种!老大,这就是那个无法无天,没大没小的林天了。”长发男说着一指。

    “无法无天不敢当,没大没小倒是真的。”林天回应道。

    长发男的身边,有个墨镜男站了出来:“哦,你就是林天?还什么木秀于林,天下无敌,是你说的不?”

    “正是。”林天淡淡地说。
………………………………

第十四章 大学操场上

    “唔,有种,是条汉子!劳资别的不说,就喜欢听你这句话!”墨镜男伸出一指大拇指。

    “谢谢。”林天随意地扫视了一眼,他的身边,连一个熟人都没有。

    他的心,却更加地冷静了。

    不靠别人,只能靠自己了。

    村长师父曾经告诫过自己这样的话。

    “过来过来,叫劳资看看,你小子是生了三头还是六臂?”墨镜男一招手。他身后的马仔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有几个保安走了过来。

    远远地看到墨镜男,几个人交头接耳了一会儿,就在原地站定了,再没敢过来。

    “没有。你们好像也都没有。”林天冷冷地回应着。

    林天一回头,透过墨镜,看到墨镜男的实质。

    原来,此人的右眼,好像是受过大伤。

    此刻,那干瘪的眼眶里,好像什么也没有。

    独眼龙,林天心里想。

    再说这墨镜男,可不是个等闲之人。

    在静海市,只要说起独眼龙,没有人不知道是他。

    当年,他曾经跟着之前的老大坨龙闯荡江湖,一去就是十几年。

    坨龙后来死了,他也就回来了。

    待到他回来时,父母死光了,妻子离家出走了,只剩下一个孩子寄养在姐姐家。

    从此,独眼龙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他戴上了墨镜,也就落下墨镜男这个稍稍优雅的绰号。

    他还有一个绰号:独狼,也叫狼哥。

    墨镜男冷冷一笑:“呵呵,长本事了!连爷爷我也敢顶撞了。弟兄们,你们说要怎么办?”

    “怎么办?大哥,整呗!”有几个马仔,清脆的东北口音。

    “好,整,整死他个臭小子!”墨镜男一挥手,后面的几个马仔,哗地一声涌了上来。

    叮呤呤——林天口袋里的电话,突然间铃声大作。

    几个马仔,已经开始张牙舞爪了。

    电话那头:“是林天先生么?”

    林天犹豫了一下,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他的心里一震。

    “唔,是我,林天。”他应了一句。

    那几个马仔,又要呼啸着向上冲。

    林天一抬手,一阵凌厉的掌风蓦然刮起。

    呼地一下,几个已经冲上来的马仔,硬生生地被震得退回了原地。

    有两个,站都站不住脚了,啪地一声摔倒了。

    “林天先生,是这样,我是卢府的管家。上一次,在小青城山后面,你给我们家老爷子推拿了一回。”电话那头继续说道。

    “有这么回事。”林天想起来了,还有梅梅那个死丫头!

    想到这里,他无声地微笑了一下。

    “你不要笑,老爷子说效果挺好的。现在他想请你过来,再给推拿一下。”管家继续说。

    “唔,好的。我这边有几个小蟊贼在闹事,处理完毕我立即赶过去。”林天静静地道。

    “是不是有麻烦?”管家猛然察觉到了异样,“我立马派人过去,说一下地址。”

    “静海大学操场。”林天只说了这几个字,那边的电话就蓦地挂断了。

    见林天开始发功,墨镜男一个手势,他手下的马仔们,纷纷地亮出了家伙。

    一时间,噌啷啷,明晃晃的刀子,就抽了出来。

    校门口,老远地就听到吱地一声,一辆黑色的军用悍马车戛然而止。

    车子直接刹死,地面上一阵黑烟,空中一股的含糊味。

    车上跳下来几个黑衣人。

    还老远的距离,前面的那一个,就在那里比划了一下。

    林天没来得及看。

    墨镜男却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住手,有人来了。”

    说话时,好像还挺害怕的样子。

    静海市内,从来都有一帮子黑衣人。

    想当初,他们只是装酷,久而久之,静海市的角角落落,都落下了他们的影子。

    “老大,他,夺了我们的刀子,要砍我们呢。”长发男指着林天说。

    “去你MD!”墨镜男一个大耳刮子搧了过去。

    长发男顿时被打得一个趔趄,长发也歪到了一连,露出额头上的一道刀疤。

    黑衣人好像有三四个,但走过来的只有两个。

    另外的两个,就站在校门口那里,轻松地抽着大雪茄,有说有笑,仿佛这里面的事情,跟他们根本无关似的。

    墨镜男立即满脸堆笑,一副谄媚样儿地迎了上去:“豹哥,鹏哥,哪一阵风,把你俩吹过来了?”

    黑衣人也有大有小,能混到哥这个位置的,那已经不是凡人。

    能混到豹哥,鹏哥,这样的职位,那就更加不是常人了。

    当初墨镜男独眼龙无意间冲撞了豹哥的一个小弟,豹哥二话不说就把独眼龙打得七窍流血,住了几个月的医院。

    后来,独眼龙抬出老大来,想讨一个说法。

    豹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独眼龙的老大也打了个七荤八素,连车子也给他们砸了!

    “哪一阵风吹过来的?还不是你小子长本事了?”黑衣人豹哥冷哼一声。

    “豹哥,鹏哥,小的错了,错了!”墨镜男说着,双腿开始筛糠。

    “错了?就错了这么简单么?”豹哥说着,一捋额前的鬈发,鬈发一捋,居然还是个帅哥。

    “豹哥,鹏哥!小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墨镜男咕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上。

    豹哥冷哼了一声,对着地上的墨镜男招了招手:“呵呵,起来起来!别恶心了!跪在那里,像条狗似的,谁稀罕你的膝盖?”

    “男子汉,死也要站着,你小子难道不是个男人?”鹏哥加了一句。

    “好,我站起来。”墨镜男说着,真的就站了起来。

    豹哥冷冷地笑着。

    下一秒钟,二话不说上前去就是一个拳!墨镜男顿时就向后倒去,还砸倒了身后的两个马仔。

    墨镜也摔掉在地上,眼镜腿挤瘪,不成样子了。

    这一回,墨镜男不敢再趴下了,使出洪荒之力爬起来后,愣愣地站在那里。

    墨镜也不敢戴了,只能拿在手里。

    “怎么样,还好么?”鹏哥问道。

    “唔,还好,还好。”墨镜男也不敢不回答。

    “好就好,怕的是不好。再说,好久没练拳脚了,怕也生疏了。”说着话,鹏哥飞起一脚,直接将墨镜男踹得飞了起来,墨镜也飞了出去。

    吊环早就不晃了,墨镜男的后脑勺一撞,就又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

    墨镜男就再没有起来,又不敢叫唤,他痛得只得在地上打滚。后来,连滚也不敢打了。

    鹏哥一挥手,长发男赶紧去将他扶了起来。

    “林天先生,是吧。”豹哥一回头,看到了林天。他立即就向前一步,先礼貌性抬了抬手。

    “是我,你是?”林天心想:眼前的豹哥和鹏哥,真是他的及时雨呀。

    不然的话,一番恶斗,怕又是免不了的。

    打架他倒是不怕,怕的是会因此坏了他在静海大学的名声。

    更重要的,他还害怕被大老婆苏梦雨知道。

    “我,就是那个,小青城山上,……”豹哥还在握着林天的手,眼角已经开始示意了。

    “方才卢府的管家。一打电话,我们就火速地赶过来了。”鹏哥的话,似乎好懂许多。

    “车轮胎好像都跑瘪了半个,也没去充气,就赶着过来了。”豹哥微笑着说。

    旁边的墨镜男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像死了爹似的站在那里,不敢作声。

    忽然间听到卢府的人干预了,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开始瑟瑟发抖。

    “谢谢你们了。”林天道。

    “那,林天先生,现在没事了,可以跟我们走了吧?”豹哥殷切地道。

    “可以了,只是门房大爷那里……”林天还是有些为难。

    “不怕!来的时候,我都已经交待过了。”豹哥说。

    一回头,又看到墨镜男他们,“滚吧,下次再让我知道你敢来骚扰林天先生……”

    话说到这里,豹哥没再说下去了。

    他只是轻轻地一抬左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子。

    墨镜男独眼龙立即咕咚一声,全部跪倒在地:“豹哥,鹏哥,饶了小的狗命吧!”

    静海市正西,是郁郁葱葱的群山。

    群山环抱之中,有栋大大的别墅,别墅靠山面水,十分的接地气。

    黑色的悍马车,停在别墅门口。

    豹哥先走了下去,门房看见,立即就打开了大门。

    卢文明迎候在院子中。

    老远地,他就对着林天一拱手:“林天大夫,别来无恙呀?”

    “还好还好,老先生身体,最近怎样了?”林天道。

    “好倒是还好。只是最近几日,又开始心慌气短,失眠多梦了。”卢文明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天说着,一拍双手:“哦,我知道了。只是我从学校里来,一时之间,没带我的针灸药草包。”

    话是这么说,林天心里想:如果要是回去拿东西的话,怕是又被大老婆苏梦雨知道。

    那样一来,就又有他的洋罪受了。

    “没关系的,我这里什么东西都有。”卢文明说。

    “医者的东西,大多是专用的,老先生。”林天笑着说。

    二人在客厅里面坐了下来,林天招了招手,开始给卢文明把脉。

    把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老先生,最近几日,怕是又操劳过度了吧?”

    卢文明一听,也立即笑了起来:“这些个事情,也瞒不过林先生呢。”
………………………………

第十五章 赠书

    两个人正在聊天,管家进来汇报:“卢先生,外厅有人来访。”

    林天一听,心里一惊。眼前这个慈善的老者,原来是个战将!

    林天哪里知道,卢文明不仅是战将,还是个血里火里拼杀出来的战将。

    五十几年前,为了抢夺落入敌手的资料,他孤身虎胆,闯进了群狼环伺的敌营。

    后来,拼着一口气,一把短枪,一柄匕首,一腔热血,他硬生生地干倒了七八名印匪,才得以逃回升天。

    几十年来,腥风血雨,功勋赫赫,从身背十几双草鞋备用,终于熬到了一双大头皮鞋。等到那一双大头皮鞋磨破,他已经是肩负千钧重担的战区长官了。

    “是哪一位?”卢文明声音低沉地问,那时他正在一把正宗的宜兴紫砂壶喝着冻顶乌龙茶。

    “这个……”管家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看了一眼林天。

    “唔,没关系。说吧,林大夫又不是外人。”卢文明一看林天,笑着说道。

    “要不,我先回避一下?”林天也客气了一声。

    “不用,不用了。”卢文明大手一挥,军人的豪情壮志,顿时溢满客厅。

    “战区的刘副长官,亲自把您要的东西,送来了。”管家小声地道。

    “是华佗针灸包不?别的东西,我那个小医生,是看不上的。”卢文明微微一笑,道。

    “百分百真品,如有假冒,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刘伯炎说话时,还一抹脖子,掷地有声。

    “好!像是我卢文明的Bing!有担当!”卢文明说着,接了过来。

    针灸包上,一个华佗的招牌形象,赫然其上,栩栩如生。打开之后,里面的关于针灸的东西,是应有尽有。

    从几分长的小银针,大到三尺半的大芒针。

    大芒针的装饰比较特殊,是像蛇一般的盘旋在一圈。芒针一共三根,全部装在一个蛇皮包里。

    “老领导,没有别的事,那我先走了?”刘伯炎说着,就站了起来。

    “好的,你忙得很,我是知道的。小到一个单位,大到一个战区,没有你这样的长官,都是玩不转的。”卢文明的话,一针见血。

    卢文明回到后面的客厅,林天正在等待。

    他向前一步,将针灸包递上:“林大夫,这个针灸包,还能将就不?”

    林天接过来一看,顿时如获至宝:“可以可以,老战将的威名,可真能撼动静海,尽人皆知呀。”

    “啊,不不,老了老了,不中用了。这几天写回忆录,才加两三个班,就都被你看出来了!”

    林天打开了针灸包,里面的东西,可真是让他眼花缭乱。他拿到了手里,顿时觉得如获至宝。

    “那,现在,老战将,咱们开始吧。”林天说着话,一指里面的房间。

    房间里面,已经备好一张针灸床。

    卢文明往上面一躺,林天轻轻地说了句:“老战将,你翻过身去,我从你的背上开始。只是这一回,会比较的痛了。”

    “男儿流血不流泪,林大夫你开始吧。”

    “好,我会尽量地快一些。”林天说着,啪啪啪啪,一阵行云流水,一十八根银针,已经刺满卢文明的整个背部。

    速度太快,银针刺下去,还没来得及稳定,林天的手就离开了。

    一时间,银针林立,四向摇摆,仿佛外面的山风吹了进来。

    “呃……”卢文明竭力地克制着,才没叫出来。

    他呻吟了一声,但是听起来那只是在叹息。

    他的忍耐力,叫林天叹为观止:若是别人,早就哭爹喊娘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过了大概三分钟,林天问道。

    “酸,胀,麻。”卢文明一字一句地说。

    话说,银针扎下去,都是这三种感觉。他如此地说,说明银针扎进去的时间还不够长。

    “好的。”林天说着,从针灸包里取出一大壮艾柱。

    火柴一划,艾柱点燃。林天拿在了手里,又朝着卢文明背部扎针的地方一阵摆动。

    “啊,酸!啊,胀!啊,麻!啊,好舒服呀!”卢文明的口中,一时之间不知都在说些什么。

    林天微微一笑,心里道:不让你叫,你体内的毒素还排不干净呢。

    正在这时,卢文明背部行针的地方,已经开始像石灰池一样,咕咕地冒出气泡了。

    气泡之后,就是黄水,黄水之后,就是污血了。

    有几个部位,连污血都是一坨一坨的。卢文明口中的呻吟,渐渐地克制不住了。

    “林大夫,我,能哼出来不?”他还很有礼貌地请示了一下。

    “啊,哼出来,那个,当然了。”林天立马回复道:你不哼,说明就没有效果呢。哼得越响,污血也就排得越快。

    不过这些事情,作为医者的林天,是不会告诉病人卢文明的。

    一支烟的工夫,卢文明的整个背部,已经是污血横流。早一些流出来的,已经在他的背部郁结成痂了。

    “是不是不热了,也不麻了,只是还有些个酸?”林天悉心地问道。

    “啊,是的,林大夫你的话,一忽儿也没错!”卢文明高兴地说。

    “那就说明有效了。”林天说着,唰唰唰唰几下,一十八根针,又尽数地回到了他的手中。

    银针收起,还没林天发号施令,卢文明就一跃而起:“啊哈,早逝的青春,你又回来了呀!”

    每个人,都有着他对青春不同的解读,也都有着他对青春不同的回忆。卢文明的青春,是血与火的颜色。

    每每的回忆起来,他都是唏嘘不已,长吁短叹。有一天半夜,他突然醒了过来。

    那时节,他的老伴还在。黑暗中,突然就传来了一阵的噼哩啪啦,打武装带的声音。

    “你要干嘛?”他老伴问道。

    “全体集合,要去前线了呢。”卢文明在黑暗中说。

    “你把灯打开嘛。”

    “不要,不要了。大家都是黑灯瞎火的,我一个人哪能搞什么特殊?再说,去了前线,谁还会给你打着电灯叫你打他呀!”卢文明煞有介事地说。

    “老卢,打开电灯!”老伴生气了。

    “怕是你都忘记自己是谁了吧?”老伴的大声叫喊,才把他惊醒了过来。

    电灯一开,卢文明傻了。“老了,现在是不行了。前线冲锋,也用不着我老朽了!”

    随后,他就老泪纵横起来。

    中午的时候,卢文明大摆筵宴,盛情款待林天。

    卢梅听说爷爷治好了身子,也特地从学校里面赶了回来。

    老远地,林天看到了卢梅走下了军用悍马车。年轻的女生身上,也赫然是一身墨绿色的军装。

    英姿飒爽,英气逼人!

    五分钟后,在筵席上面,军装不见了。卢梅换上了一袭纯白色的连体裙,一时间又宛如天使!

    “林大夫。”卢梅说着,还给林天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哟嗬,爷爷都没夹,就给林大夫夹了,爷爷要吃醋了。”卢文明笑着说,直接准备去旁边的碟子里醮醋吃了。

    “爷爷,医生不是说了,你的胆固醇高,不能吃太多的五花肉么?来,这里有一块五香酱牛肉,我夹给你吃!”

    都说孙女儿是爷爷的小棉袄,信然。

    卢梅又换上军装,离家返校后,卢文明叫来了林天。

    “林大夫,你年轻有为,老朽无以为报,就送你一本古书善本吧。”

    林天一听,大吃一惊:古书倒并不奇怪,善本那就稀奇了!善本,某种程度上等同于孤本。

    都是世间再难找到的。

    “啊,老战将,在下林天,怕是承受不起呀。”

    “哪里哪里,林大夫年纪轻轻,已有如此修为。这种古书善本不赠予你,还有哪个配有如此福气?”

    卢文明说着话,就去了他的书房。一刻钟后,一个装饰精美的书匣子,拿到了客厅里。

    卢文明亲自将书匣子打开,是一块大大的红绸布。红绸布里面包裹的,很明显就是一部书了。

    林天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红绸布,一部通体泛黄,古香古色的线装书,露出了真容!

    《宝坛心经》,四个古朴的魏碑字,赫然在目!

    “古书精良,善本难得,老朽别的不说,只希望林大夫能仔细研读,善加保管。”

    “一定一定。”这种态度,林天也是感动。

    当天晚上,在楼上的苏梦雨终于不再来回走动时,林天打开了古书,他小心翼翼地翻动着。

    显然,这是一本武学秘笈。

    古书是自右向左翻阅的,起初他还很认真地阅读着,渐渐地他就感觉到了异常。

    古书不仅印刷粗糙,还字体潦草。

    如果真的是孤本善本,那应该是手抄本才是啊。

    林天继续往下研读,在一处关于形意拳的表述时,他发现了谬误。

    形意拳起源于明末清初,后在晚清道光年间才由冀州深县人李洛能改革发展而成。

    而这本书的扉页上,赫然印着几个大字:大明正统十三年印制。

    很明显的谬误了。

    林天没有说话,只是将书轻轻地合上,又仔细地封装好,就去睡觉了。

    从卢文明那里回来的第三个夜晚,天空下了一阵的秋雨,正是沾床就要入眠的好天气。

    秋雨淅沥中,刚一躺下,楼上的苏梦雨就开始跺脚了。

    咚——咚——咚,很有节奏感。
………………………………

第十六章 救人

    林天的第一意识,大老婆苏梦雨又要下达指示了。

    果然,一分钟后,苏梦雨冲到了林天的卧室门口:“开门,开门,你睡死了没?”

    “睡了,还没睡死。”林天说着,就一袭睡袍,出现在门口。

    “有一件事,你要去帮忙,明白不?”苏梦雨一袭的睡裙,长长的青丝下面,是雪白的脖颈。

    “老婆大人,什么事,尽管吩咐为夫。”林天说着,就又向前迈了一步。

    卧室门口,一时间,迷人的清香沁人心脾!

    “啊,好香!”林天不知不觉间,忘情地喊了一句。

    “香,香什么香?我告诉你,林天,现在你要帮我去接一个人过来。你明白不?”苏梦雨顿时就生气了。

    “这么大半夜的,谁能劳动我老婆大人的大驾呢?”林天嬉皮笑脸地说。

    “丽娅,咱俩的同学,我的死党。”苏梦雨道。

    “老婆大人,她在哪里?”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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