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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修仙归来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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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并不心慌。
她从容不迫,玲珑剔透的丝纱扬起,捂嘴轻笑道:“公子怕是有所不知,我们天香楼的功法,唯女子可修。”
正因为如此,她才放心大胆的带方牧进天院。
“啊,那可真是可惜了。”
方牧面具下的面容,毫无波澜,皮笑肉不笑:“天香楼的功法,想必卖出去,得值不少钱吧?”
柳娇儿笑着摇头:“公子不会这样做的,对于这点,娇儿从来都不会看错人。”
事实上,方牧也就这么一说,压根就没这方面的打算。
树敌的举动,若无大价值,没有必要。
显然,天香楼的这些藏书,还不够吸引他铤而走险,且不说他敢不敢冒着被整个天香楼追杀的风险,去做这等事,又有多少人愿意买,还得另当别论。
毕竟外人一旦修炼天香楼的功法,就等于和天香楼作对,哪怕是摆在常人面前,能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偷偷修炼,还真不好说。
“公子何不翻看一会。”柳娇儿大方道。
方牧暗中皱了皱眉。
天香楼真有那般大方,供一个外人随意翻阅藏书?
对方不断向自己示好,显然是另有企图,自己若是真信了她那番话,才是真的蠢。
“没兴趣。”
方牧索性干脆道。
他这话不假,自心底油然而生,实打实的没兴趣。
就连那已然不复存在的青封门,气派的藏书阁摆在眼前,他也不曾涉足过半步,以及叶星雨的独门剑法唾手可得,也懒得多看一眼,又怎会对天香楼的藏书有心思?
功法一类,对方牧而言皆是一文不值的废品,毫无用处。
他本身就是一个移动的藏书阁。
脑海中藏着的那些功法,随便挑一本出去,都会引起南陵的轰动。
柳娇儿楞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公……公子不打算看?”
她红唇微微张开,无比错愕,完全没想到对方会回绝的如此果断,不带一丝留恋和不舍。
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
此等示好之举,已经是柳娇儿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在方牧昏迷的这几日里,她数次向师尊请求,好说歹说,才有这么一次机会,一次与方牧拉近距离,关系更进一步的难得机会。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居然说没兴趣!?
“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方牧没那么多时间与她长情漫漫,皱眉道:“在下需要付出什么,才能得到岁青石?”
柳娇儿面色古怪起来。
她不反感方牧的直白,但有些话说起来,太露骨了也不好。
“这些藏书,皆是双修之法……”
柳娇儿脸色有些臊红,她拿起一本满是书皱的心法,酥声很轻:“尤其是这门鱼水欢,修炼门槛很高,这些年里,娇儿跌跌撞撞也算是勉强入了门,却从未实践过,娇儿……娇儿……”
说到最后,她如同细蚊般的声音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方牧楞了一下。
倒不是他觉得此事有什么不对,相反,双修之法在方牧看来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这也属于修士的一条道。
他之所以觉得奇怪,不过是柳娇儿这副模样……
莫非此女还从未……
方牧脸色不由古怪起来。
“是娇儿唐突了,公子若是不愿,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那岁青石,娇儿可以去求师尊的……”
柳娇儿低喃,面目赤红,羞得同时又不由有些失望。
方牧瞥她一眼,好半响没有说话。
少顷。
他拿过柳娇儿手中的那本《鱼水欢》,随意翻看了一会,便又放下了。
“公子?”
柳娇儿微微抬头看向他,疑惑不解。
方牧沉吟片刻,说道:“看完了,这本心法不需要双修也可修炼,只需稍作改进,这样吧,你拿笔墨来,我将改后的鱼水欢传与你。”
闻言,柳娇儿整个人都怔住了。
………………………………
第二百一十章 岂会平凡
稍加改进?!
柳娇儿一阵无语,心法这种东西,是常人说改就能改得了的吗?
真要说改,那也是心法的创始老祖着手。
几乎世上所有功法,都是由人自主创始的,这点毋庸置疑,总不可能平白无故蹦出来一本心得。
可这都是无数先辈们,于万千岁月中,不断感悟,打磨,最终才得以有一本功法问世。
这一类人,无一例外皆是惊天动地了不得的大人物!
最起码也是灵虚期那等级别的存在!
而且,也不是什么灵虚都有资格自创功法的,得需极强的悟性、阅历、以及丰富的经验,方可做出尝试,日积月累下吸取无数次失败的经验,需大毅力者而为之!
反观眼前这家伙,仅是扫了几眼……
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已经看懂了这本鱼水欢的奥妙?
还欲当做出改进?
“柳姑娘可是不信任在下?”
见她满脸古怪,方牧不由皱眉,这种事情解释起来也挺麻烦的。
再说了,他也不便于解释。
前一世中,方牧什么样的功法没见过?
偶然间有感而发,时不时创出几门功法,自行修炼,对于这些东西早已是炉火纯青,又岂非寻常人可比。
他虽不擅懂双修之法,不过这门鱼水欢算不上什么难的,只是稍作改良,信手沾来罢了。
柳娇儿更为无语,一时半会竟不知该如何接他这话。
我不戳穿你也就罢了,怎么还反过来问我?
她轻轻咬牙,答非所问:“这鱼水欢……修炼起来颇为困难,光是领悟其中的奥妙都是极为吃力,倒也称得上是天香楼的隗宝之一。”
柳娇儿这番话说的莫名,话里带话。
不过,方牧倒是听懂了。
他干笑一声,冷不丁淡然道:“冒昧一问,姑娘修炼这门心法,有几些时日了?”
柳娇儿怔了一下,不过还是如实答道:“快七年了。”
“七年……”
方牧脸色古怪,沉吟片刻,说道:“想来这七年间,姑娘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柳娇儿皱眉,不明所以:“公子这话是何意?”
有些话始终不大方便说。
方牧思来想去,含蓄隐约点破:“姑娘可是偶尔感到经脉如万虫叮咬,眉心提气受阻,心神多有不适……”
顿时,柳娇儿脸色微变。
无它,只因方牧说的皆对,无一例外!
尤其是心神不适这一句,更是使她羞得不行,雪白脖颈自耳根起红得发烫,被如此点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常年虚阴的她,极受影响。
就在前几日,方牧于斗兽场中大杀四方,身处险境临危不乱,阳刚之气直冒三丈高,看得她直勾勾的馋,难以自拔。
之前倒也遇到过几位公子,不过总归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那些家伙看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意味深长。
倒是眼前这个不知真面目的剑修,虽遮掩了面容,可那一双裸露在外的沉稳黑瞳,清澈无比。
柳娇儿有时会自相矛盾——
这双眸子,分明有些青涩,能看出面具下的本人年纪不大,可不知为何,眉宇间总有一种沧桑感挥散不去,难以掩埋。
“娇儿不懂公子在说什么。”柳娇儿目光有些闪躲。
“是吗?”
方牧也不拆穿,小姑娘没见过什么风浪,羞于启齿也在所难免。
他干脆道:“柳姑娘骗得了别人,却瞒不过在下,这门鱼水欢,讲究阴虚阳实互补,若长久来无功可修,必然会如此。”
这下,柳娇儿内心掀起轩然大波。
她一时失掉风范,瞪大眼睛:“公子怎知这些……”
话才刚出口,她便怔住了。
这番话语可谓是一针见血,将鱼水欢的核心表露而出,难不成方才他就那么随意翻阅两下,就真看透彻了这门心法?!
她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方牧,红唇微张,宛如见鬼。
这……这还是人吗?!
“只需稍加改进,即可做到无需肌肤之亲,也可补阳,不过代价却是免不了姑娘今后要多花些时间,在烈日下修炼了。”
方牧淡淡道:“不过,鱼水欢本质上毕竟是双修之法,偏门固然有效,功力会有所折扣,这是在所难免的。”
“娇儿愿意!”
柳娇儿内心欣喜不断,拼命点头。
效果次点算不上什么,只要能解燃眉之急便可,她可是苦了好些年。
方牧点头:“那好,有劳姑娘取笔墨来。”
柳娇儿比他更为急不可耐,文房四宝一物天院内便有,她将其立马拿来。
看着眼前一大叠的纸张,方牧哑然失笑。
他只取一张,仅是写上两句,便递与柳娇儿。
“这……这就完了?”
柳娇儿将信将疑,接过墨迹浸透的纸张后一看,顿时便挪不开目光了。
她嘴中反复喃喃,结合脑海中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鱼水欢,脸上的神情愈发精彩,犹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少顷,方牧张了张口:“那岁青石……”
霎时,柳娇儿才从中顿悟醒来。
她内心惊疑不定,更加震惊于方牧的来历,一般散修怎么可能做到谈笑风生间看破一门心法的本质,还在其上作出合适她自身的改进?
震惊归震惊,她没忘正事:“自然,一块岁青石固然珍贵,但却比不上公子对我等天香楼的大恩!”
说罢,她手心一翻,一颗其貌不扬的青石凭空出现,散发出淡淡的竹清香。
天香楼并非外人所想那般,个个都是浪荡之修,恰恰相反,她们比世人更看重情义,大把的弟子宁愿修为难进一步,仍然苦等如意郎君,天香楼中这类弟子比比皆是。
而现如今,这门改进后的鱼水欢对天香楼的价值,不言而喻!
“多谢。”
方牧也不客气,果断将岁青石收入囊中。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没打算久待,稍作寒暄便要离去。
“公子且慢。”
柳娇儿叫住了他,迟疑良久,终究是没能忍住内心好奇:“公子……可真如自己口中所言,生来丑陋不堪?”
这话,怎么想都不该说。
别说她代表着天香楼,哪怕是个寻常的凡人也知道,这话不该提。
可柳娇儿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问出了口。
方牧脚步停顿,过了半响,面具下嘴角微微一扯:“我辈修士,丑也好,俊也罢,又当如何。”
说完,便于细雪中大步离去。
柳娇儿若有所思,美眸凝望远方,不由喃喃:“真是个有趣的男儿。”
望着风雪中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回想起前些日子以来,那囚笼中的种种惊艳,她有预感,在这座城池中,或许会有那么一日,闻名之时。
此等男儿,岂会平凡?
岂会甘于凡。
………………………………
第二百一十一章 传个话很难吗
冬雪断续无常,忽落忽停。
第二场大雪冷冽呼啸,来得不早不晚,恰逢年味时。
“相传上古时,妖祟作怪,民不聊生。”
“话说一头名为年的妖祟,生得青面獠牙,尖牙利爪,凶恶无比,久居深山而不出,每逢除夕才下山吞食牲畜,伤及人命……”
南岭城池的街区好不热闹,食摊的卖面老者绘声绘色讲述,听得众孩童惊诧不断。
“后来呢?后来呢?”
孩童们聚精会神,早已听入迷,连忙追问。
老者笑而不语,过了半响后,才故作高深道:“后来啊,那……”
话才刚开口,老者便停顿下来,愣愣看向身旁一侧。
只见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儿坐下,低沉的声音沙哑道:“老先生,有劳来来一碗酒。”
“好,客人稍等片刻。”
老者只觉得有些奇怪,这大年三十的,怎还有在外用餐的?
他今日甚至都没打算开张做生意,纯粹只是因家中无亲,孑然一身,逗逗几个还未修炼的淳朴孩子。
不过老者也没多想,很快便忙活起来。
不一会,一碗热腾腾的冬酒便端上了简陋的餐桌。
斗笠男子端起喝了一口,只觉得浑身一阵火热,不由眼前一亮。
这就虽称不上仙果琼酿,却满含发酵后灵米的独特香味,一口下肚,浑身经脉都火热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老者扔了一把糖出去,孩童们欢呼着蹦跳离去,闲着也是闲着,索性于斗笠男子面前坐了下来。
“怎么样,我这酒可还不错?”老者笑问。
“嗯。”男子点了点头。
他又饮了几口后,才放下碗来:“老人家,问个事,叶家怎么走?”
“叶家?”
老者怔了一下。
问这话的意思……难不成眼前这人,要打算去叶家拜访?
想到这,老者好心提醒道:“今日可是除夕,这大过年的日子,叶家正逢年会时,恐怕不妥……”
这话说的委婉,显然是怕祸从口出。
他不过一炼气老修,资质平庸,拼了大半辈子命也只是止步炼气后期,早已无希望,早在几十年前,便干起了食摊的小本买卖。
这些年里,来往的客人虽不多,但谁也说不准来者是怎样的底细,自然而然练就了一身小心说话,以免得罪人的本事。
“年会?”
斗笠男子沉吟片刻,若有所思。
见老者面容严肃,他失笑道:“无妨,某心里有数,还望老先生告知。”
“这……”
话已至此,老者索性也不再好言相劝,竖手一指街对面:“喏,那一家最大的院子,便是了。”
将碗里的冬酒一饮而尽,男子放下两块灵石,走上雪路。
老者暗自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他早已对这条街熟了个透,别看叶家很少有大张旗鼓的作为,平日里行为处事也低调,却是最不好说话的一大家。
不知有多少满腹信心的散修前来拜访,最终失望而归,连门都进不去。
“今日,又要多一个吃闭门羹的了。”
老者收回目光,扯上叶家这等大户之事,对他而言还是太过遥远了些。
嘎吱,嘎吱……
斗笠男子踩过雪地,未曾停步。
“站住!”
大院门口的下人拦住了来者的去路,一小厮面无表情道:“叶家年会,谢绝见客,还请回吧!”
男子摘下斗笠,露出稍显青涩的面容。
“不妨传达一声。”
他微微一笑,人畜无害道:“就说散修方牧来访。”
“方牧?”
小厮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一时半会却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了。
不过既然是散修的话,那就没什么值得高看的了。
“家事繁忙,恕不能见外客,若是想在叶家寻得一职半事,改日再来吧。”
年会始终是年会,规矩不能坏。
这种特殊的日子,小厮也不好将话说得太难听,谁也不想大过年的,闹个不开心。
另外一位下人,就不那么客气了。
“你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浪费口舌。”
他嗤鼻一声,不耐烦催赶道:“去去去,除夕之日还跑来巴结,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自信……”
方牧笑了笑。
而后,他冷不丁一把掐住了这名下人的脖子,眯起眼睛道:“传个话而已,这很难吗?”
“你竟敢……”
这名小厮顿时涨红了脸,双手抓住了方牧的手腕,企图挣脱。
另一人瞪大眼睛,他完全没想到对方胆子这么大!
街对面的卖面老者随意一瞥,不看还好,这一看,刚好见证了这一幕的发生,顿时人都傻了!
这家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敢在叶家闹事?
而且还是在除夕的日子,跑来挑事,不要命了不成?!
且不管那下人如何,毕竟是叶家的下人,哪怕是叶家的一条狗,打的,也是叶家的脸!
“住手!”
另一位还算客气的小厮,如今也有些忍不住动容了。
他怒视方牧,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想他看门也有一些时日了,外人上门前来,哪个不是客客气气的,方牧这种一言不合便动手的,他还真没见过!
方牧漠然松开手。
重获呼吸的小厮大口喘息,从地上爬起来,死死瞪着方牧:“你完了!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方牧瞥了他一眼:“大过年的,死人就不吉利了。”
顿时,这名下人就不敢说话了。
他摸不透对方的修为,就从先前来看,他还真怕这个不怕死的神经病做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来。
门口的动静,压根就没被大院里的叶家意识到。
众人都在筹备着年会一事,哪会管得了那些,更何况也不会想到,在这种日子里还会有人前来登门。
“你究竟是何人!?”
“不是都说过了么,方牧,一介散修而已。”
“我不管你是谁,叶家不是你能得罪的!我劝你最好……”
就在这名下人欲当再要说些什么时,另一位小厮扯了扯他,连忙使眼色。
他总觉得这事有古怪。
谁没听说过叶家的大名,对方指名道姓前来登门,还做出如此肆无忌惮之事,想来恐怕有他的依仗。
不过,
不管如何,做出这等打叶家脸之事,此事怕是难以了之!
他决定先去通报一声再说,否则闹大了,惹得叶家的主子们不满,打扰到了年会的兴致,自己二人九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想到这,这名小厮说道:“你先在这等等!”
说完,他匆匆回身进了大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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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赔笑
叶家,虽以家为号,族人众多,开枝散叶,人丁兴旺。
骨子里流淌着叶家血脉之人,恐有千余,底蕴丝毫不逊色顶尖宗门,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逢除夕佳日,值年会特殊时期,嫡系回族,外嫁之女数不胜数,年龄从幼儿,至老人,几岁到几百岁不等。
“九叔,多年不见,向来可好?”
“一把老骨头了,还不就是那样……嚯,这是玉龙吧?都这么大了啊!”
“九爷爷好。”
“上次见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如今都是炼气后期了,呵呵,不错。”
“来来,九叔里边落座,今日一定要敬您几倍!”
欢声笑语热闹非凡的氛围下,每个人都藏着心事。
无它——
每当年会时,便是最大的变动时期,南陵这块地虽大,却早已被人瓜分的一干二净,总有人吃不到螃蟹。
尝到甜头的人们,自然想稳固自身的地位。
而那些渴望着吃螃蟹的人,就等年会上的宣布了,这些事情,可都是家主说了算!
因此,巴结讨好是免不了的。
如何能得到家主的赏识,就成了每个人心中绞尽脑汁的心事。
当然,
宴会堂里叶家众人的把酒言欢,外面这些做下人的,自然没有资格去多虑那等层面的事情,叶家府邸几百仆人,兢兢业业,凡是小心谨慎伺候着年会一事,生怕出错。
“你们怎么办事的!?玲珑玉数量少了两对,还不快去处理!”
“灵酒都出窖了没?”
“还有那边,去那么多人作甚,别占着道,要是妨碍到了大人们的过路,我拿你们是问!”
一名面目精明的老者忙的焦头烂额,沉着脸训斥着。
旁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这些仆人中,许多都是近些年来入叶家府的,从未有过经验,毕竟不是年年都会举行年会,每逢二十年才有那么一次。
“赵……赵老,大院外有……有人……”
守门的小厮一路急促跑来。
他口中所喊的赵老,也就是仆人中的地位最高者,赵管家,为叶家卖命多年,就算是在叶家人中,也颇为权高望重。
不乏许多叶家嫡系,都会给他几分薄面。
“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赵管家一瞪眼:“不是早就交代过了,任何外人来客,都一律推了!”
小厮连忙道:“小的也说了,可那人死活不愿离去,甚至……甚至还大打出手!”
“什么?!”
砰的一声!
赵管家站起身来,将办事桌拍了个四分五裂,未批、已批的纸张七零八落。
他整张脸顿时阴沉下来,冷哼道:“敢在年会时,来叶家闹事,找死不成!”
周围众人静若寒蝉,谁也不愿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触赵老的眉头。
“对方来了多少人?”
冷静一想,赵管家只觉得此事有蹊跷。
“仅一人!”
“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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