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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祸宠童养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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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兮兮承认这绝对是一幅动人心魄的仕女图,任何人见到都会沉醉其中,就连她也会,如果对面那个俊逸出尘的男子不是君子墨的话。

    好个君子墨,躲了我三天竟是在这里与钟落月眉目传情。此情此景,兮兮心里酸的冒泡。

    爹爹和娘亲肯定不知道,一心以为哥哥会是她一生中的良人,爹娘傻,她也傻,所有人都看错哥哥了,七年在外,哥哥的心早就变了,或许,或许哥哥从来都只当她是妹妹。

    她是妹妹,跟白姐姐一样,都只是妹妹而已。

    兮兮抑制不住眼底的泪珠,贝齿狠狠地咬着嘴唇,转头跑了出去。

    “小姐!”

    看着小姐跌跌撞撞的身影,美景焦急万分。

    亭内暖意如春,被这焦急的呼唤声撕开了一道裂痕,秋的凉意渗了进去。

    钟落月充满爱意的眼眸闪过慌乱,下一秒望向对面。果不其然,对面早已没了人影。

    嘴角勾出一抹悲凉,没想到,如此精心安排却在一句丫鬟口中的一句“小姐”中,击败的溃不成军,这场情的角逐里,她连对手的面都没见到,就已然惨败。

    该怪对手太强大,还是怪他把沈兮兮看的太重。。。。。。

    君子墨本就是无意走到这里。以前兮儿不在身边,思念之情如万蚁噬心,可如今佳人就在房里他却还要忍受这般滋味。心情郁闷便走到了这里。

    他不是在躲着兮兮,他是放手在让她学着适应,他承认这是在逼她,但他心里不比她好受,天门是亘恒在他们之间的一道难题,但并不是无解,他在逼着她小心摸索,而不是这样还没开始就轻言放弃。

    只是,他现在也是真的心慌了,他的兮儿他了解。冷落了她三天却让她看见这番景象。

    现在的他心如刀绞,不为别的,感同身受。

    慌不择路,兮兮竟然跑到了尊义殿。庄严的大殿前守卫森严,面对突然闯入的沈兮兮,拔剑凛然相向。

    突然的状况,兮兮一时愣了神。

    “住手!”

    随后而来的君子墨冷声呵斥到。

    前面是严阵以待的天门守卫,身后是步步紧逼的君子墨,兮兮进退两难。

    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凭什么要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一咬牙,果断的抽出腰间的千魂索,挥向前面的众人。

    这一鞭,兮兮用了七成力,守卫门因为君子墨的命令不敢妄动同时也没预料到兮兮的举动,下一瞬,所有人都纷纷倒地。

    君子墨面部线条冷硬,一手制住兮兮。

    “你闹够没有!”声音冷酷清冽。

    兮兮双目喷火的直视君子墨,同样冷声到,“不够!除非你送我回归砚山庄。”

    深知沈兮兮的倔脾气,君子墨语气稍稍回暖,“我可以解释刚刚的事。”

    “我不听!君子墨,上次的事你让我听你解释,这次的事又让我听你解释,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解释,更不想知道你这些风流韵史!”

    此情此景,兮兮才明白前人的至理名言:相见不如怀念。她跟哥哥,果然是相见不如怀念。

    君子墨温柔执起兮兮握鞭的手,眼神黑暗深邃,“如果你还没有解气,抽我!”语气轻的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兮兮的手微微一颤。

    离的这么近,她能感觉到哥哥脸上的温柔,她甚至能感觉到哥哥胸膛的温度,但,就是她心中一直善解人意的哥哥,将这么残忍的话说的这般从容自若。

    甩开被牵制的右手,猛退两步,手臂一扬,这一鞭快准狠,迎着风声扑面而来。

    “啪!”实打实的一声闷响。

    周围闻讯而来的人都惊愕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君子墨竟然硬生生接下这一鞭没躲。沈兮兮是气糊涂了难道门主也跟着糊涂了吗?

    他竟然一点不躲。。。。。。

    兮兮心慌的看着哥哥,胸口斜斜一道鞭痕有血微微从破碎的衣襟渗出。而君子墨的脸上,依旧是那一份淡定还微微夹杂着纵容和宠溺。

    为什么总是这样。。。。。。兮兮泫然欲泣的看着站在面前俊美如神祗的哥哥,哭诉到,“都说相见不如怀念,如果我不来,就每天什么也不知道的等着哥哥的书信该有多好,我承认每天会很想哥哥,但心里总是甜的。我解气了,你可以送我回归砚山庄了。”

    君子墨没有回答沈兮兮的话,而是轻轻的走到兮兮面前,每一步都似踏在兮兮心上沉重,心疼。

    温柔的抹去兮兮眼角的泪,薄唇微启,“你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语气中似心疼似无奈。

    看中那旁若无人的两个人,钟落月心底酸涩难抑。

    “兮兮姑娘,纵使有再大的怨气,门主他总归是你的哥哥,况且他还是我们天门的龙头,万不得有半点损伤。还请兮兮姑娘先消气,先处理一下门主身上的伤。”

    伤?兮兮眼神涣散的看着那鲜红刺眼的伤口,又没有焦距的看了眼周围其他人。所有人都用或仇恨或厌恶的冷漠目光看着她,因为她伤了他们最最敬重的门主伤了他们天门。

    在他们眼里无疑确凿了一点,她是任性刁蛮甚至狠毒的千金大小姐,而钟落月却是善良明理的大家闺秀,更甚至是他们天门门主夫人的不二之选。

    但这一切兮兮已经不在意了,无需别人的多加指责,她的心已经被自己践踏到土里。失望,不用哥哥对她失望,她已经谴责了自己无数次。

    她逃避的抱头蹲在地上,企图挡住所有人的眼神,如果可以,她多想抹去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竟然对哥哥动手了,那是她最爱的哥哥是她最深处信仰,她竟然动手了。。。。。。

    一抹阴影笼罩下来,兮兮趴在哥哥的肩头,心慌无措的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比起胸口的疼,心底的痛更是痛上千倍万倍。兮儿,我以为我给的足以让你面对未来一切困难,没想到,现在就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没有,你是对我不自信还是对你自己不自信,无论哪一个,都是我的责任。

    门口守卫快步走过来,“门主,君庄主君夫人来访。”

    由于是门主的双亲,天门守卫不敢怠慢直接就迎了进来。

    看到突然出现的爹娘,君子墨脸色微顿便迎了上去。

    “爹,娘,怎么来了也没通知孩儿一声?”

    君魁不愧是归砚山庄的掌权者,看着君子墨身上的伤脸上没有半点迟色,没有半点波澜答到,“你娘她想念兮儿了,临时决定过来看看的。”

    被点名提到的兮兮身子一颤,早在听到爹娘过来的时候就害怕的不行了,爹娘是特地过来看她的,但竟然是这样糟糕的场面,还有哥哥身上那遮不住的鞭痕。

    真糟糕,她是不是也快被爹娘讨厌了?哥哥不喜欢,爹娘也不喜欢,她是不是。。。。。。要被丢弃了。。。。。。

    独自蹲在地上黯然垂泣的小身影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底,周围各色目光都有,但绝对没有哪一道超过了沈母的深沉怜爱。

    沈母慈爱的目光紧锁着沈兮兮,那是在归砚山庄被所以人捧在心尖上的珍宝,她养了十几年没舍得说上一句重话的宝贝,却在这里承受这么多人目光鞭策。

    她在看到儿子胸口的伤的那一刻,她的心是紧缩的,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在众人讨伐的眼神里她猜到了,这是兮儿弄的,她心生疑惑但却没有半点责备。兮儿的性子没谁比她这个做娘的更清楚。

    身形婉约的向兮兮走近,却在中途被一道身影拦住。

    “伯母,今天的事只是误会,兮兮姑娘心里肯定也知道错了,请伯母念在她年幼,不要再多加责怪。”

    沈母眼神犀利的看着面前秀丽倾城的女子问,“你是?”

    钟落月心中一喜,“小女子姓钟闺名落月,家父是前任天门门主。”

    “哦,我听墨儿提起过你。”沈母恍然大悟到。

    听到君子墨曾在家人面前提到自己,钟落月更是喜上眉梢,正准备进一步跟沈母打好关系没想到下一刻。。。。。。

    “钟姑娘,请问你口中的那个误会是跟你有关吗?”

    “这。。。。。。”沈母突然的严肃让钟落月摸不透底,不知该如何回答好。

    “请钟姑娘如实相告。”君魁同样敛眉说到。

    面对二老的突然发问,钟落月有种被逼供的感觉,顿时心生不妙,脑子里快速想着该如何措辞。

    “其实今日之事是落月的错,落月见门主这几天忧心门中之事便想弹琴替门主解忧,谁知刚好被兮兮姑娘看到,也不知兮兮姑娘为何如此生气,还,还。。。。。。”未明说,钟落月意有所指的偷瞄着君子墨胸口的伤。

    沈母不意外这个解释,对上钟落月期期然的双眸面色却没有半点缓和。

    “钟姑娘你恐怕误会了,墨儿身上的伤怎么来的我已经猜晓,我想知道的是,是谁让我家兮儿受了委屈。”

    诧异的对上沈母的一双怒目,眼底哪有一丝对兮兮的责怨,满满的都是对女儿的偏袒还有对儿子的责问。

    钟落月一阵心悸,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女儿打了儿子竟然不站出来讲公道话还包庇着。
………………………………

第一卷  江湖卷 第三十七章  挥鞭相向

    “君伯母,这。。。。。。”

    “钟姑娘,”沈母打断她的话,“若说兮儿不懂教养打了墨儿,我更相信是墨儿做了什么对不起兮儿的事让她伤心欲绝才动的手。”

    “君伯母,明明就是兮兮姑娘动手打了门主,您这样说恐怕有失偏颇。”

    沈母听言也不动怒,“那兮儿是为了什么动的手?”

    钟落月振振有词,“只是因为落月为门主弹奏了一曲,若说错,落月有错,但就算门主再疼妹妹也终究是要成家立业的,兮兮姑娘如此小孩子气以后怎么跟嫂嫂相处?”

    “可我觉得兮儿这一鞭子打的好呢!”

    沈母这句话钟落月脸色顿时维持不住了。总以为君兮兮的嚣张跋扈是君子墨惯的,看来另有原因,有这样的母亲,这君家她如何能入?但想到君子墨,钟落月下一瞬变收敛了颜色。她爱的是君子墨又不是要跟沈母生活一辈子。

    “天门要务繁多,处理起来确实辛苦,但这并不能成为他贪恋靡靡之音的借口。”沈母狠狠的瞪了一眼君子墨,“解忧难道就一定要沉迷在美色与丝竹之声中?”

    兮兮在一旁由开始的惶恐不安到现在心底已是满满的感动。娘亲非但没有怪她还向着她。

    “娘,”兮兮坚强的看着沈母,“是兮儿的错。。。。。。兮儿。。。。。。”喉头哽咽的几乎说不出来话。

    沈母无视面前的钟落月,心疼的拉起坐在地上的兮兮,“委屈兮儿了,娘一定给你做主。”

    说着目光扫向众人,“今天若是我没来,可能兮儿言轻力薄哭一场也就忍了,但既然让我撞见了,这件事墨儿就必须得给我个交代,天门这么多人围聚审问兮儿,真是好本事!”

    沈母这句话掷地有声,天门众人包括司空铭在内一阵尴尬。虽然本意并非如此,但这气势确实有种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的意思,也不怪沈母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娘,兮儿不要交代,这里没有人喜欢兮儿,兮儿只想回家。。。。。。”

    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如此娇弱的说出这番话,多少人无地自容。

    望着兮兮红肿的眼眶,君魁眼底一片冷意,愤愤的扯过兮兮的手,“我君魁的女儿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这座大庙我们待不起,走,跟爹回家。”

    “爹!”君子墨脸色不佳的拦在君魁前面,“兮儿不能走。”

    如果现在让爹娘将她带走了,不用兮儿怨恨他都会恨死自己。依兮儿的性子,今日若走了,以后必然不会再踏入天门半步。

    君庄主夫妇来看女儿却是这番景象,于情于理天门的人都觉得说不过去,君子墨的身份注定他不能完全代表天门表态,只有司空铭能出面了。

    “君庄主,在下司空铭,是天门的左使,在下在这里代表天门给两位道歉同时也给两位保证,兮兮姑娘在天门天门上上下下没有半点不敬,但对于一个姑娘初出家门,感受上的考虑不周确实是我们的疏忽。门主即是天门的掌权人同时也是您的儿子,今日的事归为家事也不足为过,既是家事大家坐下来慢慢聊总是能解决的。无论错在谁,兮兮姑娘跟门主,无论哪个对您二位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谁相信两位心里都不好受。”

    君魁脸色稍霁,“既然司空左使出面了,那君某人心里有个疑问,我听说兮儿前段时间离家出走,请问是因为何事?”

    “这。。。。。。是天门看管不力。”

    “到底是看管不力还是不重视?”

    司空铭也无法解释其中具体原因,一时哑口无言。还未出口已然被扼杀,看来这次君庄主是下定决心不领天门的情了。

    君魁调转枪头对君子墨到,“我可听说上次的事也是因为那位钟姑娘。门中之事已然操劳,君门主还要周旋在两位姑娘之间,真是为难你了,我还是把兮儿带回去自己照顾,偌大的归砚山庄自会护得沈兮兮周全。”

    如此不给君子墨面子的话却让君子墨不敢反驳也只有他老子敢这样指着鼻子骂他了。

    “君庄主且慢,可否让在下说上几句。”作为右使,叶棋必须得出这个面,否则天门以后可真要烙下欺负弱女子的口实了

    “讲!”

    叶棋也不在意君庄主的语气,苦口婆心到,“君庄主,恕在下直言,今天的事完全只是小孩子家闹脾气,兮兮姑娘依赖门主觉得哥哥喜欢上别人就不关心她了,其实这只是小姑娘的别扭想法,作为父母开导开导她也就好了,没必要闹得这么难堪,兮兮姑娘哭了一场也发泄了,门主也不会因为这一鞭子而减少对妹妹的疼爱,这件事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皆大欢喜不是吗?若闹开了,以后传出去说君庄主一家护女欺负外来的媳妇这让谁还敢嫁进君家,或者传出君家小姐容不得嫂嫂这岂不是违了本意,毕竟儿媳妇以后也是一家人啊。”

    “儿媳妇?我看这位少侠是意有所指啊,那我就请问了是哪个儿媳妇了?”

    叶棋脸色微愣,君庄主,你还想要有几个儿媳妇呢!

    “现在没有,以后总是会有的,这个问题它逃避不了啊。”虽未明说,但叶棋心里是想到钟落月的,但现在这情况还不适合再扯上她。

    “他是指钟姑娘吧!”叶棋不提没想到沈母已经看出来了,“墨儿,别怪为娘的不偏袒你,现在就让你来选择,兮儿和钟姑娘,你要哪一个,你若是选了钟姑娘,以后就再也不要回归砚山庄再也别见兮儿。”

    闻言,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哪有母亲让儿子在妹妹跟儿媳妇之间选一个的,这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两个人该怎么选?

    君子墨目光如炬的盯着低头垂目的兮兮,沉默不言。

    气氛一时安静的诡异,钟落月心跳加速,若是君子墨选择了兮兮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待在他身边。

    “君伯母,恕落月不敬,这个选择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钟姑娘,我这也是为你着想,难道你愿意给墨儿当妾?”

    “娘,兮儿不懂难道你还不懂吗?这两件事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娘不懂,如果知道兮儿会受这些委屈,当初我绝不会主张你把兮儿带出来,既然我也有错,这次就让兮儿来决定,她的留下来还是跟我走?”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沈兮兮身上。

    “兮儿,墨儿说的你也听到了,你是怎样想的,大胆说,爹娘给你撑腰。”

    一双红红的眼对上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君子墨一步一步靠近,兮兮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半步,虽然轻却落入君子墨眼底。

    执意牵起兮兮冰冷的手放在胸口,深邃的眼底一片浩瀚星辰,声音低沉如山谷里回荡的旋律,“我曾在这里刻下三个字,从此再也没有谁能住进去,每一声的跳动每一次的呼吸也只是因为这个名字这个刻在血肉里的人,沈兮兮,为什么不相信你自己,不相信我能抛下全世界也会抓紧你的手。”

    “可是。。。。。。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你对我,是对妹妹的疼爱,孩子的纵容,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女人。。。。。。”

    十三岁的姑娘站在二十一岁的男人面前说爱,未免显得滑稽可笑。可就是这两个人,颠覆了所有人的观点和舆论,甚至让人忘了他们是兄妹,唯有对爱情留下了羡慕和向往。

    君子墨不假思索的回答,“都有。”

    兮兮急切的问到,“可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爱我 。”

    “你还小,不懂什么叫爱。”

    “我,唔。。。。。。”

    兮兮本想反驳他,下一刻唇角的温润席卷而来堵住了她未完的话。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君子墨竟然吻了沈兮兮。。。。。。

    除了少数几个知情者外,其他人都深吸一口气差点窒息。

    同样感到快窒息了的还有作为当事人的沈兮兮,一双湿润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瞪着君子墨。

    哥哥亲过她很多次,但从未亲过她的唇,何况现在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兮兮感觉整个人僵硬的跟木头有得一比了。

    滚烫的热气扑向颈侧,“感觉到我对你的爱了吗?”

    胡乱的点头,兮兮感觉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

    “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是兄妹怎么可能在一起,这是乱 伦。”

    “钟姑娘,沈兮兮是我君家的媳妇,她从小就在君家长大对我来说就跟我女儿一样,归砚山庄上上下下都知道,她是我君家唯一认可的儿媳妇,何来乱 伦之说!”

    “他们不是兄妹吗?”

    “呵!沈兮兮姓沈,谁说他们是兄妹!等兮儿及笄了,归砚山庄立刻就给他们举办婚礼,名正言顺的迎进这个媳妇。”

    在场人的脸色已经无法来形容了,各色各样,每个人都难以一时消化。

    君兮兮成了沈兮兮,众人皆知的未来门主夫人成了小三,这戏剧化的转变让人目瞪口呆的同时竟也多了一分理解。

    总觉得门主对妹妹的关心超出了常人,现在一想,竟成了合情合理。哪有哥哥和妹妹同床共枕的,确实是他们愚笨了,门主的种种关心怎么也不是正常的哥哥对妹妹啊,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以为是兮兮姑娘太娇弱门主才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疼着。

    但兴奋过后他们又认清了另一个事实,这么个娇弱小姑娘,以后就是他们的门主夫人了吗?

    还真有点喊不下口呢!
………………………………

第一卷  江湖卷 第三十八章  动荡

    “君庄主,兮兮姑娘的事天门确实没几个人知道,怠慢各位了!我在这里自罚三杯给三位赔罪。”

    饭桌上,司空铭端起酒杯向君魁道歉,不论是不是误会,既然心结已经解开,在座众人都和颜悦色。

    “爹,娘,孩儿也在这里给二老赔罪,没有照顾好兮儿,又让你们操心了。”

    君魁不在乎的摆摆手,面貌慈善到,“哪有不操心孩子的父母,只要你们之间过得好,做父母的自然安心。”

    沈母亦是一脸笑容的眼神辗转在他们之间。

    “哥哥你不能喝酒。”

    见哥哥端起酒杯,兮兮连忙阻止,伤口才涂了药,伤口不深但也不轻,大夫说了忌酒忌辣。

    “没事,我就喝一点。”

    “半点都不行,万一伤口发炎了怎么办?”

    “那爹娘大老远来,我不陪着喝两杯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爹娘是来看我的又不是来找你喝酒的,再说,司空左使和叶右使不是陪着呢,再不济白雪黑鹰也在,反正你不准喝。除非你是不想好,存心给我找难受。”兮兮嘟着小嘴怨言的看着他。

    君子墨笑容和煦,“如果能让你乖上两天,我这一鞭也算是没白挨。”

    “那兮儿就替哥哥喝一杯,我还从来没有喝过你敬的酒啊!”君魁似调笑似期待的说到。

    酒啊,别说,兮兮虽然调皮叛逆,但酒这东西她确实没沾过,爹娘都爱珍藏酒哥哥也爱品酒,但就她而言,这刺鼻辛辣的味道她是怎么也不习惯。

    “我也想喝一口兮儿敬的酒。”沈母在一旁帮衬到。

    “好,那兮儿就敬爹和娘一杯,祝爹娘福寿安康!”

    不就一杯酒吗?喝了多大点事。兮兮英勇就义般拿起酒杯灌进喉咙,下一刻冲天的呛鼻气味直充脑门,一连串抑制不住的咳嗽声响起。

    这快速的动作一气呵成,君子墨连阻止都来不及,等反应过来也只能给她拍背顺气了。

    酒席过半,兮兮便醉意朦胧的趴在桌旁东倒西歪,最后实在看不下去君子墨便离席将她抱回龙吟阁。

    喝醉的兮兮没有半点德行,一个劲的拉扯自己的衣服,外套,衬衣都被她挣脱了,君子墨一边给她擦脸一边制止着她与里衣纠缠的手。

    挣脱不掉,兮兮不满的如小兽一般呜咽着。

    身侧一凉,感觉被角被掀起,接着头就枕进旁边人的胸膛。

    蹭了蹭脸颊边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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