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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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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堪的要数焕焕。她心渴望陆离获胜,却又不愿说出口,仿佛说一句“哥哥加油”会要了她的命。
陆离迅速站起,重新摆好姿势,虎视眈眈地盯着范子旭,试图找出些许破绽出来,然范子旭一招一式计划地尤其缜密,就算有破绽,以他的本事亦无法察觉。
毕竟范子旭习得玄武门不外传的《星月剑法》,而陆离只有连十岁孩童都会的《金门刀法》。
但他不愿放弃,即使只有一根树枝,也要打败握砍刀的壮汉。
他将半尘抓得更紧,左抓住一把泥土向上一扬,抬脚奔去,脚尖迅速踏地急变方向,身形如风那般穿梭,很快近了范子旭的身。
范子旭又吃了一惊,握着黑剑的却未松一毫,紧盯着他由远及近,抓住时便是一招“流火星辰”,直向他奔去。
他左腿猛然发力,硬将身躯推离原来方向,右脚踏地而起,离范子旭不过一丈距离。他弓起身子,半尘侧削而去,欲攻范子旭下盘。
范子旭迅速躲过,气神又起,欲近距离施展“斜月星”,然剑芒未出,陆离断刀已然奔来,迫使他不得不收了气神改为架挡。
刀剑撞在一起。范子旭欲后撤拉开距离,陆离已算到他会如此,心想到: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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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你不过,近战我倒有些会。便迅速贴身上去,腕急翻,臂迅速收缩,与他近身比拼。
刀剑撞击之声不绝于耳,星火四溅,只是刹那之间便消失不见。
二人愈斗愈烈。陆离横刀劈,范子旭竖剑挡;范子旭直剑刺,陆离横刀挡;左攻右守,上冲下闪。
正当激烈之时,陆离忽得出掌向范子旭面门劈去,范子旭自是吃惊,黑剑挡下陆离断刀,迅速回以剑柄截在陆离腕,陆离吃痛,动作慢了一分。范子旭抓住会,迅速削来。
无奈之下,陆离只好后撤了步,双脚才落地,暗叫不好。只是眨眼之间,果见范子旭“斜月星”又来,逼得他又退了步,急喘粗气。
范子旭自是不会放过如此会,眼皮微收,有一丝凶戾自眼角一闪而过,气神骤起,欲试试新领悟的“群星璀璨”,却恐掌控不了力度而误伤了陆离,便犹豫了一分,改为“斜月星”,剑芒未出,却见陆离狂奔而来。他心已然有数,以陆离的速度根本无法赶上,只要“斜月星”一出,陆离必定战败。想到这里,他刻意减缓了出剑速度。
陆离自知胜负只在刹那之间,气神骤起裹于半尘之上,心想到:我若能在师兄出招之前先行攻去,便是胜了师兄了!他愈加兴奋,脚尖扒过地面,半尘猛劈而去。
范子旭佯装大吃一惊,匆忙抬剑阻挡。虽陆离此刀威力不小,若是硬吃倒也不难,他却不愿再斗,只是收了力道,任由身子向后飞去,掉在圆圈之外。
陆离并不知晓,只当自己以实力胜了范子旭,便握刀指向苍穹,扬眉吐气高声喊道:“我赢了!”
巫泽好不欢喜,欢叫着向二人跑去。
范嘉志虽是不甘,却更担心范子旭状况,亦是快速奔去。
焕焕长舒了一口气,正要与刘兰芝打声招呼,却见她紧张着小跑奔去。
范子旭望着喜悦的陆离,亦是轻松,从地上站起,拍去黏在衣裤的尘土,笑着与他说道:“不错,折柳,以你的本事足够撑起玄武门了,只是你的外招有待提高,闲暇时刻不妨研究研究你师父赠与你的书籍,对你或许有所帮助。”
陆离笑着点了点头,刚要说些什么,却被巫泽环住了脖颈,欢笑着在他身旁跳跃着。
他们并不急着走,打算再住一晚,明日启程。
吃过晚饭,人各自回了房间。
依是明月当头,陆离不打算关窗,由着凉光流入屋内铺在地上。他忽得想起了李白的《静夜思》,顾自念道:“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
他未将最后个字说出口,故乡对于他来说是沉重的字眼,重到足以让他无法呼吸。
他叹了口气,在桌旁坐下,倒了盏茶顾自饮着。想起白天与范子旭的交,他情不自禁地笑了一笑,毕竟被范子旭压了八年,如今终于翻了身。笑过之后却是愈加凄凉。若是师兄果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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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是陆离,动起来,岂不是?以师兄的性格,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他若非要知我于死地,我该如何是好?
他只是摇了摇头,一口闷下一盏茶,自言自语道:“从今往后再也不与师兄过招了。”
屋内坐了有些时间,他终于觉得喘不过气来,便走下楼梯欲去到屋外吸几口新鲜空气,出门却见屋外早有人在,那空空的右袖,不是范子旭还是谁?
见是范子旭,他第一个念头竟是转身离开。还未来得及迈步,却听范子旭说道:“折柳?你怎么下来了。”
他只好回身应道:“屋内太闷了,睡不着。师兄你呢?”
范子旭笑了一笑:“我也觉得屋内太闷了,嘉志睡了我才出来透透气。”顿了一顿,他与陆离说道:“师父给我留了两只盒子,一只盒子里面装的是黑剑,另一只盒子里面放的却是一纸书信,信写道心诀有六字,但我记得你告诉我的时候只有五字?”
他顿感疑惑,一边回忆一边向范子旭走去。记忆之的确只有五字,“我记得只有五字,便是道、义、侠、释、虚,五字化完之后又出现了道,我思索了一阵,抬起头见‘义’字又现,当它是一个轮回了。”
范子旭笑道:“原来如此。”
他却是不解,问他为何而笑。
范子旭从怀掏出那一纸书信来,在月光下倒也看得清清楚楚,末尾分明写道“附六字心诀:道、义、侠、释、虚、道”。
范子旭笑道:“原来你竟将最后一字当作第一个字了吗?”
他恍然大悟:“原来我思考的时间太长,竟就这样错过了。”
范子旭笑着点了点头,问他是如何理解这六字的,他便将前四个字的解释与范子旭说了一番。范子旭听毕连连点头,“与我料想的一般,那后面两字呢?”
他不好意思道:“虚字至今仍未悟透,更别说才得知最后还有个‘道’了,师兄,既然首字便是道,为何末位又有个道?”
范子旭皱了双眉凝神思索,却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得出什么结论,只好摇头说道:“我也不知。师父却说你已经悟透了最后一字,离天象已经不远了。”
他听得是一头雾水,自己连“虚”都未悟透,何来全部参悟?他打趣道:“锤头客怕是说笑的吧。”
范子旭摇了摇头,“虽然与他见面不过几日,他的名头我却早有耳闻。师父平日里从不与人交谈,只因他与你师父是好友,又欣赏你我二人,故与我们如此友好,还用他的我想,他不会与我们开玩笑,可能你已悟透却未察觉。”
他颇为不解,若是自己已经悟透,怎会不知?正想开口,却见范子旭锁着双眉,苦思冥想。
要说范子旭十分聪颖,一点不假,他将日之前的点点滴滴回想了一番,对锤头客的情绪变化与话语做了一番分析,豁然开朗。
“虚指的乃是虚实,便是生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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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八章 金刚手
() 锤头客对陆离本是不屑一顾,却在知晓他放弃长生后对他刮目相看,态度转变之处便是重要原因。加上陆离对于“生死”的谈论,大约就是如此了。
范子旭说道:“所为虚实,并非完完全全的虚实,而是生死。所谓生,不过是一场无尽的幻想,所谓死,不过使幻想照进了现实。因你看破长生看透生死,才得以领悟。”
“是这样吗?”陆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深思之后倒也觉得范子旭的话颇为在理,只是若果真如范子旭说的那般,自己将达天象,却为何仍要一番苦战才能战胜范子旭。
既然得不出答案便不再去想。他耸了耸肩,淡然说道:“罢了罢了,悟透或悟不透,一切早已注定。师兄,如今你得了神兵,不给它取个名吗?”
“你是说师父赠与的黑剑吗?”
他点了点头。
范子旭却是一声苦笑,抬头望向明月。“早知如此,我便不问他讨要了。如今我虽得了兵器,却是师父的心血之作,我又有何心思为它取名?剑本是剑,有名如何,无名又如何?不如就把它叫做无名剑吧,也算师父一生的写照。”
他听得出范子旭话的惆怅,便不再言语,只是微微点头,陪着他望向明月。
人一早便出了道庭,无人前来欢送。要走便走,要留便留,这江湖兵器库倒是潇洒得很。只是没了锤头客,两洞之后的茅屋内,头发花白的老者再也无心研究铁块了。
范子旭上马领着众人去到南郊,果然在深林处寻到了掩藏极为隐秘的一座屋宅。此宅辽阔,与池南分部颇为相似。进门便见一方空地,往内十丈是宅内最大的殿堂,名为“剑心殿”,殿内供着一柄长剑,约有二丈之高,有十条铁链将其牢牢锁住,向外是一圈半人余高的木制栅栏,栅栏脚边俱是熔化的红烛。
范子旭不知为何要在主殿供一柄长剑,既是锤头客所为定有其道理,便是对着长剑拜了一拜。
其余六人学着他的模样亦是拜了一拜。
出了剑心殿,石路一分为,向左便是一排厢房,分为上下两楼,一楼厢房十间,二楼厢房八间,向右乃是厨房与食堂,两者之间连着一条宽阔走廊,如若笔直向前,先见一书房,书房之后乃是兵器库,兵器库内藏满刀剑枪戟,虽盖满灰尘,却遮不住其光芒。范子旭忍不住叫道:“屋内充满灵光,这刀剑定是非同寻常!”
出了兵器库便是一方空地,长宽皆为十丈,黄绿杂草从石砖缝隙挤出,遮住了大半灰白。
人花了整整一日,将里里外外打扫了一番。
陆离负责清理兵器库,将刀剑枪戟一件件取出,用水冲了一冲,将其擦得干干净净,晾在地上。阳光之下,其闪烁着耀眼光芒。
巫泽走来,望见满地的刀剑好不欢喜,“哇”了一声,走上前去这摸摸那碰碰。
陆离笑道:“喜欢吗?拿一柄?”
巫泽虽然依旧埋首于刀剑之间,却没有要握一握的冲动,“我已经有了一柄刀,就不要其他的了。”
他怔了一怔,望着巫泽柔顺的头发好生欣慰,浅浅一笑,与巫泽说道:“好了,帮我一起将这些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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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人便在此地住了下来。
晚餐已进,入夜之前,范子旭怕忽然的响动吓到众人,便先行走到书房寻到《论语》将其取出,果见其后的墙壁上有一按钮,直接按下,并无听到任何响动。不过既然已经按照锤头客说的那般做了,就可以放心了吧。岂料半夜更竟有哀嚎声传来,如泣如诉,吓得刘兰芝变了脸色,吓得范嘉志哭出声来。
他立刻唤来其他人,吩咐焕焕与陆离看紧众人,独自一人点着蜡烛去了书房,取出《论语》对着按钮又摁了一遍,哀嚎声顿时消失不见。他笑道:“师父啊师父,你可真是贪玩。”
江湖总算太平了一阵子,虽说只有短短几天,至少未再有杀戮,空气的血腥味淡了不少。
陈珂躲在思明府的南郊,趁着月明,在地上刨了五个浅坑,用剑分别割开自己五指,往每个坑内滴了几滴鲜血,而后埋上,垒起五个小土堆。他双膝跪地拜了拜,双合十双目紧闭,双唇轻启念念有词:“师父与诸位师兄,陈珂无能,未能让你们的**回归尘土。半月之后便是试刀大会,陈珂已做好准备,到时将以一人之力独闯龙潭,非将江湖搅个天翻地覆,以慰同门在天之灵!”说罢,又朝着土堆磕了个响头,抬起头,干涸的面庞已然变得湿润。
应天府,丞相府,冯洛带着坏消息前来禀报,胡惟庸听毕却是面色一沉:“你是说诛神四晓在暗保护陆折柳?”
冯洛道:“正是!”
他转而问沈玉木,沈玉木说道:“我只知晓掩身于黑暗之人本事奇高,行如鬼魅那般来去无影。”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想到:能与冯洛抗衡的之人本就不多,江湖人并不知晓陆折柳回到了玄武门,只可能是朝廷人,然武百官府护卫最多不过一品,况且又怎会在意这区区陆折柳?如此说来定是诛神四晓无异了。想不到朱元璋这老东西连诛神四晓都派出了。也罢,我就不管陆折柳,直接取你人头吧!
他便让冯、沈二人下去了。冯洛点头示意,转身便出了密室。
沈玉木行过礼,却是有所不甘,弓着腰未曾抬起,心犹犹豫豫要不要开口。
胡惟庸见其如此,自然明白他心疑问,佯装宽厚说道:“玉木,有话不妨请讲。”
沈玉木终于不再犹豫,径直开口说道:“丞相,您为何要给我一柄仿制干将剑?”
他笑了几声,起身走上前去将搭在沈玉木肩上,嘴巴凑到沈玉木耳边小声说道:“冯洛看见干将剑的时候,是否眼睛一亮要来夺剑?”
沈玉木慌忙行礼道:“正是!”
他微微一笑,继续小声说道:“我若果真将干将剑赠与你,你觉得自己还有会站在这里与我说话吗?”
沈玉木听毕,却是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刺骨寒冷自脊背侵袭而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却是依然带着笑容,轻拍沈玉木肩膀下,与他说道:“玉木,说实话我对你尤其器重。你与冯洛不同,他已是杀戮器冷血无情,而你则是风度翩翩堪称君子。干将剑我会为你留着,等到你真正能够拿起时,我便会将它赠与你,莫要心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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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吗?”
沈玉木自是感动,却又愧疚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赶忙跪下身向胡惟庸磕了个响头,低声说道:“玉木定不会叫丞相失望。”
他望着俯首的沈玉木含笑点头,嘴角的那一抹奸诈掩藏得极好。
嵩山少林寺。
半月之后便是试刀大会,少林上下却是不慌不忙,该打坐参禅的便打坐参禅,该打水做饭的便打水做饭。
善顿如往常那般练武回来,路过佛堂便要呼唤净悲,却见佛堂之内空无一人,甚是疑惑,心想着净悲究竟去了何处?
恰好有一扫地小僧提着扫帚路过,他便喝住小僧问道:“我问你,净悲去哪了?”
小僧行了单礼答道:“回善顿师叔。净悲师弟正在后院习武。”
“习武?”他笑了几声,“他什么时候对武学感兴趣了?”
小僧摇了摇头:“弟子不知。”
他便摆意识小僧退下,迈着大步向后院走去。
后院分做两块地。其一块铺着地砖,作修气之用。另一块则钉着长短不一的木桩,作练习下盘功夫之用。
少林尤其注意下盘功夫,认为若是下盘不稳,还未开打便已输了一半,故少林弟子除却每日修气与练习外招之外,还需加练下盘功夫。
净悲脚踏修气之所,却是站在一铁锅之前。铁锅内堆满石砾与铁砂,下方的木柴烧得正旺。他却毫不在乎,只是双臂交错,掌摁于石砾铁砂之上,缓缓画圆。
善顿在一旁看了有些时间,始终不明白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索性叫道:“净悲,你在作甚?”
净悲似乎没有听到,依旧按照自己所想在滚烫的石砾铁砂之上画着圆圈。
善顿也不生气,只是向前走了几步,终于看清了他的动作,盯着他缓缓移动的双看了许久,忍不住问道:“净悲,你在做什么,要从这铁砂之摸出一只乌龟来吗?”
他终于动了嘴巴,却是轻言淡语若有若无:“我在练习。”
善顿“哦”了一声,抓着下巴又看了许久,“你若是想练铁砂掌,应当将掌插入铁砂之。”说着便抓住净悲的双要往里按,却发现净悲双好似钉住那般纹丝不动。他当即呆了双目,望着双眼半眯半睁的净悲,感到不可思议。
净悲入少林数月,却始终不肯习武,故依旧是一副弱不经风的身子骨,别说打斗,就是劈柴他都显得吃力,平日里善顿是断然不敢与净悲尽情嬉闹的,怕一个不小心便折断了他的臂,方才他抓了净悲双已然用了五分力道,竟不能动净悲一分?
半晌之后,他终于说道:“净悲,你这练的到底什么功夫?”
净悲依然是轻言淡语:“金刚。”
若是以往,善顿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如今却是觉得这个细皮嫩肉的瘦小子有些与众不同。“金刚?我怎么从没听过。”
净悲双不停,依旧在滚烫的石砾铁砂之上画着圆圈,淡淡道:“只是突然有了灵感。我不愿学金刚指伤人筋骨,亦不肯练铁砂掌断人血脉。我只想用我这金刚,去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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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九章 破天之门
() 翌日,陆离起了个大早,去到林砍了些粗壮木材回来,堆在后院。柴房尚有两把柴刀,他便取了放在木材边上,等待众人醒来。
虽是初来乍到,众人竟不觉别扭,睡过了辰时才陆续自厢房走出。
他唤来巫泽与化子墨,吩咐他们先修气神,下午卯时一到便握起柴刀劈柴代替外招练习。二人不觉有异,领了命令便走去修气,趺坐入神,一气呵成。
望着修气的二人,他好生欣慰,想着玄武门如今终于有些模样,虽然只有五人,不在于多而在于精。
他长吐了一口气,坐在石阶上从怀取出《破天之门》细细琢磨。首页只有八字,“心比天高,永无止境”,翻过一页,亦只有八字,“心仇需释,固步自封”,再翻一页,仍只有八字,“心有天下,拥玄武”。
他着实有些困惑,费尽心思去解读这些话语,“心比天高”大约就是志气比天更高了,“永无止境”乃是永远不会到尽头。到了后面开始变得有些难懂。“心仇需释”是否意味“心的仇恨需要放下?”加上“固步自封”,全句大约是“不放下仇恨就无法进步”,再往后呢?何为“心有天下,拥玄武”?
恰时范子旭领着范嘉志走来,见他捧着书籍愁眉不展,便让范嘉志去到巫泽身旁趺坐修气,自己在他身旁坐下,望着他问道:“怎么了?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他将书籍递去,让范子旭看了一眼,“师兄,我无法理解师父的意思,什么是‘心有天下,拥玄武’?”
范子旭苦苦思索一番,竟也得不出答案,只好摇头。
他向后翻了几页,每页都仅仅八字。倒数第二页写着“心眼合一,出刀至”,末页写着“天地万物,心本为一”。
他合上书籍,始终不明白为何池心道长要将这二百字分成二十五页写在纸上。
片刻之后,范子旭猛然想到了什么,睁大双眼转身与陆离说道:“折柳,你还记不记得在金华府官道杀了夏南?”
他骤然紧了双眉,如此画面怎会忘记?便快速点了点头。
“你能否回想起当时场景?你站在夏南一丈之外,却用半尘取了夏南性命。”
听范子旭如此一番话,他觉得有些蹊跷,毕竟半尘已断,除去刀柄,刀身不过一尺有余,如何杀了一丈之外的夏南?他仔细回想着当时画面:半尘红光大盛,竟凝成刀的模样,一尺刀身前伸二丈有余,对着夏南脑袋狠狠斩落。
他顿时怔了双目,甚至忘了呼吸,不可置信地望着范子旭。
范子旭却是尤其兴奋:“不错,断刀重铸!我想这倒数第二句讲的便是这个了,心眼合一,出刀至!”
他这才想起在山洞之内,池心道长捏着一根细长枝条抽得自己直讨饶。“心眼合一,出刀至?”
范子旭道:“正是!观其表面,意为‘心与眼合而为一,断刀便可重铸,出挥刀而下,可伤人与数丈之外’。”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正要答应,心竟有些许防备:以师兄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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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已经知道我就是陆离,他还会将真实情状与我告之?抓着书籍的便收了一收。
范子旭乃是明眼人,见他如此便明了情况,脸上笑容僵了一僵,不改语气说道:“这只是我的一番推测,尚不知正确与否,你就先按照我说的试试吧。”
他自知错怪了范子旭的一番好意,心有愧疚,欲道歉又恐失了掌门身份,犹犹豫豫缩缩脚。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范子旭轻拍大腿,佯装恍然大悟,与他笑道:“你瞧我这记性,竟将兰芝丢下了。折柳,我去看看她是否需要帮忙。”说着便站起走去。
他只是应了一声“好的”,依旧坐于石阶上望着范子旭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离试刀大会仅剩日。
此段时间内,巫泽与化子墨皆是晨修气神午劈木柴,进步显著。巫泽已能挥刀轻舞十个来回,化子墨虽不能如此,握刀倒是不再那么艰难。
陆离终日研究“心眼合一”,试了不下百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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