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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海军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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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队长张大了嘴,双目瞪圆,一声叫喊还在喉咙里,对面突然一亮,枪,响了。
“呯、呯”为了保险,万金松一连击发了两次,第一枪打在鬼子的左臂上,第二枪顺着他的腰部钻了进去,这时候可不是要求暴头,能打倒鬼子才是最重要的!
“哒哒哒”一条长长的火线从树林南边窜出,都不用怎么摆动,这队鬼子就自己撞到了弹带上。
最后一名鬼子一惊,突然觉得一发子弹擦着钢盔一划而过,呜的一声震得头脑发昏,正在暗自庆幸,第二发子弹又到了,射穿了左臂肌肉,深深钻进了身体,顿时,他觉得自己的气喘不上来了。
后面几个鬼子大都被定点打死,其中一个想跳下马翻到河堤下去,然而,慌忙中右脚蹬没能脱掉,就这样被飞驰的大马拖着一路奔走,戴着钢盔的狗头在地上一上一下的跳动,就象一只皮球!
大柱制住枪口的跳动,一条线扫过,77子弹击中人体,就爆出一团团血雾,有时击中马匹时,大洋马一下子死不了,顿时人立起来,把身上的鬼子狠狠掀下马背。
“稀……呖呖”没死的洋马惨叫着,无主的马有的掉下河堤,有的却向树林跑来。
两个背机枪的鬼子一个被子弹打中了大腿,躺在地上死命按住伤口,只是动脉被击断,血压实在太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从手指缝时四射而起!
激烈的枪声,已暂停,大柱一梭子扫掉了大半盘子弹,正寻找着活鬼子进行点射,“哒哒、哒哒”机枪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响着。
河堤上,没死的鬼子在嚎叫,受伤的马在蹬腿。只有两三个鬼子躲过了最初的射击。
其中,就有一个机枪手,他正努力地翻身,为了不使枪口进土,把枪管举得老高,终于,机枪架到了死马上。
旁边一个步枪手也爬到了他身边,准备充当副射手。然而,这机枪可不太好伺候,得先把一个个弹夹刷上油,再摆进弹斗,然后盖上盖,才能拉栓击发。
副射手刚摆上第三个弹夹,就听到“吁”的一声轻响,再抬头,发现天空一个小黑点已快速下降。
这声音对于鬼子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掷榴弹!”两个鬼子刚叫出声,“轰”这枚小榴弹就在他们中间爆炸了。
弹夹和钢盔飞了起来,夏日薄薄的衣衫没能挡住崩射的弹片,主射手趴在地上没能起身。副射手右腿抬得老高,在空中连继抽动着,跟垂死的狗没有任何分别!
“栓子、二牛收马,大柱监视,其他人打扫战场!”万金松的声音响了起来。
………………………………
十九 相遇
十九相遇
战马没有跑出多远,有三匹在树林边吃草,两匹站在河堤上四顾,还有三匹在河堤下奋力向上攀爬。
河水中,两个被甩下去的鬼子正随波起伏,背上的步枪没来得及解下,沉得两人正奋力扑腾。只是其中一人明显已不行,身边不时有红色的血丝漂出。
王喇叭站在河堤上,瞄着两人,“叭、叭”清脆的枪声在河面上传出老远,两个鬼子双手一举,直直沉了下去。
河面上的水汽夹着恶心的血腥味飘来,几个小家伙毫不留情地吐了,把刚吃下的早饭吐得一干二净,只有没心没肺的铁蛋和王喇叭在用手枪一个个对没死的鬼子点名。
“万哥,有情况!”大柱在南边叫道。
万金松提枪跑过去,大柱指着前面,只见五百米开外,七八个人影正冲下河堤,向田野里跑去。
而更远处,也有十来个人向着这帮人追击。
“二牛,大柱,我们上,其他人监视并打扫战场!”
说完,就提着枪和三人一起向前冲去,大柱早已换好了新的弹鼓,三个人的奔跑速度可不一般,也不得不快,前方的侦缉队员只要再跨过一条水渠,就能冲进一片玉米地里,到那时,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大柱!”万金松叫了一声,大柱闻声,一个急停,机枪就架在了一道土坎上,万金松和二牛一左一右让开。
“哒哒哒”大柱开枪了,一条火线扫过前方逃跑的人群,好几个被子弹打中,瘫倒在地面,其他人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翻滚着躲进干水渠。
对面的人显然也有同感,他们立刻让开了射界,并分出一半人跨过水渠,在另一面架上了机枪,这样一来,水渠里的二鬼子再也无路可逃了。
水渠里,瘦猴气急败坏,地面被机枪封住,再不想办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开出最高赏金后,终于有几个队员在水渠里探出了头。
只不过万金松和二牛已跑到两百米内了,两人端着枪前行,一看到探头的,“呯呯呯”几枪就射了过去,二牛更狠,冲冲锋枪一横,一大串子弹就扫了过去,再加上另一面几支步枪的射击,探出来的五个脑袋只有两个完整地缩回去。
眼见着三个队友被爆了脑袋,那红的白的洒得里面到处都是,胆小的侦缉队员一个个全都趴在了渠底,屁股撅得老高,口里不停喊着“八路爷爷饶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外面的人哪里听得到,还离了至少一百米远,万金松和二牛一边跑一边掏手雷。
还有四十多米时,两人已把手雷保险拔了出来,只不过二牛这家伙更牛了点,他手里居然拿了个大头儿子!
距离更近了,万金松把手雷往枪托上一磕,直接扔了过去,他可不敢在手里停顿三秒,鬼子的手雷连他们自己都不放心,有时是八秒,有时只有三秒!
瘦猴屁股突然遭到重击,立即回头,手枪指着后面的人,“哪个打我?胆子肥了啊!”
一个队员惊恐地指着渠底冒烟的四十八瓣,“手,手雷!”
“娘的,快扔出去,想找死啊!”
这个队员连忙抓起手雷向天上抛,只可惜时间有点迟了,才出手,“轰”手雷爆了。
“轰”另一枚巨大的手雷也在渠内爆开,一斤半的装药量有点丧心病狂,黑烟升腾中,泥土、手枪、碎肉,以及一支断腿被炸出渠外,剩下的几人耳朵里嗡嗡作响,只觉得恶心欲吐。
紧接着,又是几枚木柄手榴弹和一枚小甜瓜落入渠中,猛烈的爆炸过后,里面再也没有声音传出。
万金松和二牛把手伸进渠中,手枪不分点地向里面射击,一人一段,很快清除,然后,才小心探了探头,发现里面除了碎肉就是死尸,这才放心地一一补枪。
对面的一个中年人跑了过来,大声叫道“停火,快停火,人都死了,还糟蹋子弹,你们是哪个部队的?一点节约精神都没有,不会用刺刀吗!”
两人闻声收枪,其实已经打完了,万金松看到这人穿着半旧的八路军灰色军装,三十多岁,浓眉大眼,只是身体瘦了点,看来是营养没跟上。
“报告,我们是新四军黄海区小队成员,发现鬼子和二鬼子,已全部歼灭,请指示!”
“我指示个屁,你们当子弹不要钱啊?你们领导是哪个?”这人看来还在生气!
“报告,我们直属彭司令员指挥!”万金松也不知自己给自己封的区小队长有没有成功,但直属彭司令还是可以的,相信他官大,不会和自己一个民兵小队计较。
“呵呵,原来是彭大长官手下,怪不得这么浪费,那你说说你们的战果!”
栓子也跑了过来,远远地喊道“报告长官,黄海区小队全歼鬼子骑兵小队二十四人,缴获无数,请指示!”
万金松瞪了他一眼“叫首长,不叫长官”
“是,叫首长!”
但是,中年干部在吃惊,没顾得上这个“什么?你说你们打掉了鬼子骑兵小队?你们区小队多少人?”
栓子小胸脯一挺“报告首长,我们七个人,打死了二十四个鬼子,还缴获了七匹完好的大洋马,两挺歪把子,步枪十九支,手枪两支!”
“快,快带我去看看,你们留下几个打扫战场”中年干部连忙拉上万金松就跑。
万金松问栓子“不是八匹的吗?怎么少了一匹?”
“有一匹屁股中了一枪,但还能走。”
见到河堤上一排死马死鬼子,鲜血还在流淌,更有被炸碎的鬼子肉块,但八路军官对此全然不顾,一一查看,接着,眼光扫向了离河堤不足四十米的小树林。
“好,打得好,打得巧啊!”双手一拍,大声笑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首长,他叫万金松,外号万人骂!”
“哦,怎么叫万人骂了?”首长很有兴趣,万金松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栓子这才想起后果。
“这个,这个,我们炸了鬼子的火车站,所以鬼子个个骂他”说完朝万金松挤了挤眼,意思咱兄弟急智吧?
“这么说,徐州火车站也是你们炸的?”
万金松有点不好意思了,就一点成果还被夸上天了“那个我们给彭司令抢了点军火,后来又拴了两颗手雷,一不小心炸到徐州去了,嘿嘿!”
中年首长用力拍了万金松肩膀一下“炸得好啊,你知道吗?一下子炸死了五百多鬼子,还都是老鬼子,这个功可不小啊!小伙子,我叫张仁山,有没有兴趣到八路军来干?放心,老彭那里我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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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赠 药
二十赠药
万金松急得满头大汗,咱可是海军啊,到了内地,可没功夫打鬼子军舰了,“报告首长,我生是新四军的鬼……哦,不,人”
张仁山哈哈大笑“好了,好了,我懂了,老彭真不知走了什么运?小家伙二十几了?有没有入党?要不我当你的入党介绍人吧?”
“那个,还有两个月十八岁,额,我这样子,只是长得有点着急了!”万金松恨死这张地主脸了,不但老相,还不俊!
“没关系,先挂我这,等再过一年考察期就可以了,别忘记了,我老张是你的介绍人!”
万金松心中一动,“首长,你这是去哪里呀?”
老张轻轻一笑“也不瞒你,我这是去延安开会,要不要同行啊?”
“呵呵,同行就不用了,不过我可以交党费了是吧?”
“额,这个原则上可以不交,当然,也可以交一点。”老张瞄向了那堆军火。
石头和铁蛋把两个水淋淋的鬼子拖上了河堤“万哥,两死鬼子拖上来了,子弹,枪,一样不少。”
“好了,补充子弹,干粮,再把那批伤马带上,准备出发。”
说完,对张仁山道“首长,我们只要点弹药和吃的,其他全上交了,行吗?”
“行,哪能不行呢?你们不再补充点步枪?这可都是三八大盖啊!”
“不用了,我们想要再跟鬼子抢就是了,哦,还有个事”
万金松把老张拉到一边“首长,路途遥远,我们就不跟着去了,这些是我上次从伪县长那里抢的,我想延安更需要它们”说完把一个皮箱交给了老张。
一接手,沉甸甸的,明显里面是金银之物。老张正要夸奖,万金松又送上三个大背包。
“首长,这三个包上有红色的拉带,万一不行,要拉开,哪怕炸掉也不能落入敌手”
感觉挺珍重,老张不由问道“是些什么?”
“是一套医疗器材,还有救命的消炎药,这药还是从美国实验室搞来的,一克就可以救两人,说明书都在里面,请千万要保管好!”
“消炎药?比云南白药还好?”老张手都抖了。
“好上许多,不管是败血症、伤员发烧、化脓等,都能救!有时一针就能救一个伤员……”
“啪”老张对万金松敬了个军礼,“小万同志,我代表党,代表全体八路军战士感谢你!”
“别,别,我也是新四军一员,这怎么能感谢我呢,我这也是为我军作贡献不是?”
老张向身边一人轻声说了几句,那人点头,骑上一匹大马向前跑去。
这边老张安排手下人把鬼子的全部武装都集中了起来,准备运走,只是万金松看到他们准备埋尸体时,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说同志,这鬼子全身都是宝,你们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这话一出,一个班长模样的就来气了“小同志,要不是看你杀了这么多鬼子,我可要和你说道说道了,你看,这手表、大洋、皮带、小壶,可全都搜上来了,难道你还能变出花来?”
“怎么就没有花了?你看这军装料子,要是在根据地,拿来做鞋不也是很好的吗?我跟你说,这鬼子你就不能把他当人看,除了兜裆布,其它什么都能用上,你呀,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这过两年河南要是来个大旱灾,那可就晚了!”
还没说完,就被老张一把揪住了“什么河南旱灾?”
糟糕,说漏嘴了,万金松恨不得给自己来个大嘴巴子。
“这个,那个,我是遇到一个老人,他说明后年,河南,河南赤地千里!”
老张竟然没有反驳他,轻叹道“现在延安也很紧张啊,要是真来个旱灾,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放心,不管以后有没有,我都会上报中央,做好准备的!”
“万哥,找到了,你看”王喇叭和铁蛋两人站在面前,手里捧着十来枚金牙,上面的血都没洗干净。
刚才那个班长楞住了“还真有,还是金的?”
“给,以后多找找,万哥说得不会错的,鬼子都喜欢镶金牙,他说过的。”
几个人抬着一副单架从前面赶来,旁边跟着一个军医,身材不错,短发,跑得有点急,小脸红彤彤的,一双丹凤眼正朝这边看来,几个小家伙全都呆住了。
万金松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们死喇叭,把你的口水揩干,什么样子,没见过美女啊?”
老张解释道“她叫吕珍,和她同学吴铁军都是上海医科大学的学生,是八路军山东总部的军医,本来是要去山西八路军总部的,谁知过铁路时吴铁军受了枪伤,一路上没有药治,现在已经发烧了,正好这有药,先给她治一下”
说着,担架已放了下来,伤员脸色挺白,鼻子高高的,眼睛闭着,怎么看都是个小白脸。吕珍上前问道“首长,药呢?”
万金松一听,连忙打开一个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医疗箱,打开后,里面的手术刀等闪闪发光,一看就是好东西。
他取出一个不锈钢大针筒,然后又找出现成的一小瓶药,商标已除去,这可是真的药,钠盐的。
用砂轮磨了半天,注射液的玻璃都没磨开,被美女医生一把推开,“真没用,我来”
万金松在旁边指点“先抽出来,对,再插进药粉瓶中,摇匀,好了,再抽出来!”
美女脸更红了,回头瞪了他一眼,“我会!”
“要打皮试,对,先在他胳膊上打一点点,观察十五分钟,不过敏才能打屁股!”
美女正在给伤员擦酒精球,听到这话,怒火中烧,右腿向后一撩……
“嗷呜……”万金松抱着小肚子嚎起来,那声音能把狼吓走……
老张也看不过去了,“你这丫头,没轻没重的,万一,唉!”
十五分钟过去了,发现没有红肿,万金松又凑了上来,这家伙真是记吃不记打,同时,他对小白脸也很恨“那个,可以打屁股了”
“你给我滚开,女人打针,男人能看吗?”
“他不是小白脸吗都是男的,怎么不能看了?”万金松也来气了,
老张道“吴铁军是女的!”
“我艹,她老子真是个人才!能取这名!”
“八路军不许讲脏话!”
“我是新四军!”
“新四军也不许!”
“好吧,你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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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北上
二十一北上
吕珍用现成的医疗药品给吴铁军重新消毒、包扎,针已打下去了,但烧还没退,老张他们带着吴铁军正要离开,万金松道“张首长,你们带着伤员赶路是不是有点不方便,要是相信我,我把她带回总部,这里都是老乡,也好有个照应!”
“姓万的,你什么意思?”吕珍也不管老张在一旁了,大声对万金松吼道。
“啥?我什么意思?我不是看她伤员嘛,难道你以为我会对这个男人婆有意思?真是见了鬼了!我就是对母猪有意思也不会对男人婆有意思!”
“我,我跟你拼了……”吕珍果然女中豪杰,抽出单架边的木棍就冲了上去。
“哈哈,万哥,真有你的,能把美女比成母猪,铁蛋,挡一下,万哥要从你那溜!”
一时间,小树林内顿时鸡飞狗跳,所有八路军战士都笑哈哈地看戏。
“够了!”老张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还象个部队吗?这两个难道是冤家?一见面就打得不可开交,连纪律都不顾了?
没办法,两人一个刚参军,以前可是大小姐脾气。另一个更不得了,那随意性以前连舰长都气。
“考虑到前面路途遥远,再加上鬼子封锁,小万,我把吴军医交给你,你一定要把她带到山东总部去!”
万金松正要问刘玉梅有没有到总部,不过以这情况看来,肯定没遇到老张他们。
伤马伤口不大,子弹擦伤,稍微处理一下就行。二牛和铁蛋把吴铁军往马上绑,旁边吕珍眼泪汪汪的,老张轻声道“为了保证机动性,这方法是对的,再说对伤员没有多大伤害的!”
“可他们也不能这样没轻没重的啊,要知道,铁军以前可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
“小吕,这我就要批评你了,当八路就要有吃苦的准备,再说,过铁路时,小吴要不是皮鞋卡在道轨上,能中弹吗?这思想要不得啊!”
万金松看她还在恋恋不舍,挥挥手道“放心吧,吕医生,我保证把她送到总部,不会少她一根……额,走了啊!”
“你……”吕珍眼泪真的下来了,一下子哭了出来,被这肥脸调戏,还受到批评,越哭声音越大。
“好了,不哭了,给,看到这个你就不哭了,告诉你啊,一般人我还不给呢,这可是好货,763口径的!”
一把精巧的手枪出现在眼前,吕珍顿时收住了泪水,抓住这小巧的手枪,再也不肯松手“给我的?不许反悔啊!”
“说给你,就给你,咱可是正宗男子汉!”万金松说完,又把自己腿上的一把枪连皮套解了下来,递给老张。
“首长,这是我美国朋友做的,仿m1935手枪,763弹,14发弹容量,送给你了!”
男人没有不爱枪的,尤其是美国小手枪,那可贵了去了,只是各种枪的子弹在中国并不好找,现在居然有763口径的手枪,老张握在手里,顿时心花怒放。
“好枪,好枪啊!小万,不愧为我党的好干部!”
警卫连长看得直咧嘴,“区小队长也能算干部?”
万金松一看他也眼红,连忙大声说道“每个人都拿一把出来,送给警卫连,他们是保护首长的,得用上好枪!”
得,咧个嘴能咧出这么大好处来,一个个顿时高兴得叫了起来,吩吩上前示好“于连长,我可是有好东西就上交给你的啊,可不能忘了我啊!”“我也是,我也是”
“好了,好了,一切听首长安排!”
万金松向老张敬礼“报告首长,黄海区小队万金松奉命向总部前进,请指示!”
老张认真回了个军礼“一路注意安全!”
“请首长放心,打我的子弹鬼子还没造出来!”
“哈哈,再见!”
两队人马全都敬礼,以后的路都充满腥风血雨,再一次见面也不知还剩多少熟面孔!
送走老张后,区小队继续北行,这条路可以沿着沂河北上,直达沂水,当然,中间得绕过临县县城。
河岸两边大都种着玉米、高粱等作物,北方水田很少,除了麦子就是玉米,这时代陇海路以北还没有多水稻。
伤马没两天就好差不多了,伤员第二天也退了烧,只是伤口在大腿外侧,一大块皮肉被带飞,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
万金松这个二把刀卫生员只好给吴铁军换药,但自从她醒了之后就没有对自己有好脸色。
几个人在休息,万金松正和一根榆树木头较劲,吴铁军能走两步了,得给她做个拐,伤口已经愈合,下面得不停锻炼。
没多久,就做好了,万金松抓在手里舞了舞,这拐好漂亮,要是卖出去?
……
吴铁军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她要给自己洗头,受伤以来,一直没法洗澡,还是昨天晚上,忍着痛草草洗了下,但这头皮好痒,再不洗都要生虱子了。
摘下军帽,一头披肩长发突然垂了下来,阳光下发出黑亮的光芒,看得万金松都呆住了。
“不是说,女兵都得是短发吗?”
“谁说女医生就不能留长发的?”吴铁军回头俏然一笑,那张看惯的小白脸在黑色长发的衬托下,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她从挎包中掏出一个小木盒,打开一看,里面半块香皂越看越小,唉,这长发好是好,只是以后没有香皂后,不知要不要剪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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