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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之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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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沙宣、飘柔两兄弟武功盖世,剑术超神,对于剑道的禅悟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境界,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剑,这种无剑的境界,再好的宝剑都是无用途的,信手拈来世间万物皆可为剑。
即便两人是亲兄弟,可在大小就不相对付,据说因为还曾经因为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最后导致兄弟二人决裂。
御剑主要飘柔以气御剑,如同刚才那般,聚气凝于手指间,可化气为剑者,用剑气来攻击,丝毫不逊色于巨匠说制造的枪械。典型的气宗。
相比之下,沙宣倒是强调依靠自身的剑术,练剑为主,练气为辅,典型的剑宗。
两者相比,剑宗成长飞快但后继无力,气宗成长缓慢却后劲十足,通俗来说,剑宗是前期英雄,而气宗则是后起之秀。
只可惜,气宗每个四五十年很难成气候,而那个时候,剑宗早就将气宗杀的哀鸿遍野,哪还有什么大器晚成一说。
根据八卦传言,在争夺女人的时候,飘柔就是这么被沙宣打的铩羽而归,从此心灰意冷,自刎而死。
想到这里,我寻思着这或许是个突破口,心中顿生妙计:“沙宣老前辈,听你的意思是,在你之上还有幕后指使。啧啧啧,真是没想到啊,堂堂一个传奇人物,如今却落得当人走狗,为人卖命的地步,我真为你感到羞耻,我要是你啊,不早点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会一头撞在豆腐上撞死,莫大的耻辱啊。”
“找死!别以为我不干杀你!”飘柔的指尖渐渐浮现出一道白芒,便是凝成的剑气。
索性我将脖子往风飘柔面前一横,瞪着他说道:“怎么,被我说中到心里的痛处了?想要杀人灭口了?不过你还别威胁我,小爷我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
话虽这么说,但打心底还真怕这糟老头一个不高兴就那剑气把我给崩了,连忙改口说道:“不过嘛,这期间另有隐情,相比就算是飘柔老前辈也不知道啊,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隐情?什么隐情?”勾起风飘柔的兴趣,指尖的剑气随手一挥,消失在了空气中。
我脑袋转的飞快,心中不由的暗骂自己:他娘的都这回功夫了,怎么还和这老白毛扯什么牛犊子,上哪给他编什么隐情去。
编~编~编
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是关于七秀和风沙宣,还有你的。”
我脑子里唯一缕出来的联系就这仨人的,按照先前的思路,风沙宣和风飘柔争夺的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七秀啊!
加上刚才风飘柔和七秀的那段对话,极力的证明了我的猜测,管他呢,豁出去,反正风沙宣死了,七秀也不在这里,编就是了。
“小子,我看你是真的活腻歪了!去死吧!”怒不可遏的风飘柔,红着脸,双手上同时凝结出了六芒咄咄逼人的剑气。
乳白色光晕下犹如六把一般,已经是剑气的最高境界,化气凝剑了。
这可是拿生命在撒谎,我赶紧伸手打住:“停!停!停!我不说是为了你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来告诉你这个惊天大秘密——七秀,真正爱的是你!”
………………………………
第五十七章 骗你没商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风飘柔的表情显得非常的激动,哪怕是将信将疑,脸上那种难以名状的喜悦之情还是难奈不住的表露出来。
“其实你一直都不知道,七秀真正爱的是你!不是什么沙宣,而是你,飘柔!”话音未毕,风飘柔居然好红了脸,一直红到耳后根。
我的心里却忐忑不安的直打鼓:编,继续朝下编,可下面让我怎么编啊!想了半天也憋不出来半个屁,只好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
这时风飘柔突然声嘶力竭的喊道:“这不可能!就算是风沙宣临死的时候,七秀都还寸步不离的呆在他的身边,小子,别以为你信口雌黄就能骗得过我,我活了几十年了,杀过的人都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风飘柔虽然生气,可这次并没有亮出他的剑气,只是语言上威胁下我,似乎打他心底还是更愿意相信这另有隐情。
我灵机一动,原本还信口开河的漫天侃大山,现在这条线终于是捋顺了,开始摆起谱来,不急不躁的说道:“你还别真不信,这可是七秀亲口告诉我的,想当初七秀之所以倾心风沙宣,那全是装出来的,实则另有隐情,你想想啊,以风飘柔老前辈,你这相貌,现在都是鹤发童颜,神采飞扬,言谈举止间说不尽的万种风情,年轻时候那还了得,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主儿,哪个妙龄少女不被你迷得心花怒放,迷得神魂颠倒,六神无主的,可是你想想,为什么偏偏在七秀的身上却败北了呢?里面肯定有你所不知的隐情啊!”
“哦?真的?快,快跟我详细的讲一讲。”一连串的花言巧语吹嘘拍马的美言下去,加上又牵扯到七秀,而且风飘柔这种上了年纪的人,难免有些老糊涂了,当即就没了严厉的杀气,一脸诚恳和期盼的表情朝我看见:“快,快讲讲其中有什么隐情,当年我就觉得这事儿有蹊跷,想我当年的英俊怎么能输给那个矬小子。”
我故作神秘的来到风飘柔的身边,紧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嘘,其实,七秀是被逼的。”
我想过趁着风飘柔这个时候没有防备给他拿来一下,然而我可不保证以我的实力可以让他一击毙命,到时候弄巧成拙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索性按照脑子里想好剧本继续往下跟他扯,吹牛逼又不交钱不上税的,扯就是的。
“风沙宣老前辈是剑宗,您老是气宗,这点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吧。”
“恩,没错,没错,难道这还跟剑宗、气宗还有莫大的关系?”
“那是自然,别说我了,就连奕剑山下的三岁小孩估计都知道这样一个道理,剑宗成型快,最多十五年就能到顶,资质好,悟性高的人甚至不出十年,而气宗就不同了,少说也得四五十年开外,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而且,剑宗注重招式,经过奕剑山这么多代的努力钻研,剑法精妙出奇,旁人的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刷的再溜,只要学的合适的剑法便可以破之。这也是为什么现如今奕剑山上接二连三的全是剑宗大家。”
“呸,你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懂个屁,剑宗那急功近利的招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患何失?气宗才是至高的御剑之道,剑气一成,不必拘泥于剑招,随气而变,随势而化,岂不随心所欲?岂不逍遥自得?”
风飘柔说道激动的时候,还不忘以气御剑的在我面前演示,剑气凝结成的几把小剑在我身边不断的环绕着,显摆着他精妙的控制力。
我连忙就坡下驴的说道:“风飘柔老前辈教训的是,教训的是,这两者各有侧重,也各有优缺点,剑宗可以学得快,学成后可以凭一招鲜吃遍天,然而若碰到气功有成者,剑招随气而变,见招拆招,胜败未可知也。”
听到我这番话,风飘柔满意的点了点头,梳理着他那垂到腰间的白胡子:“哈哈,好小子,这番言论颇得我心啊,只是可惜了你这副好资质,若是从小练剑,将来必定比祖师爷独孤求败有过之而无及啊。”
我见糟老头笑了,心里的石头顿时就放了下来,可谁知他脸色一变,正色道:“然而你扯了半天的牛犊子并没有任何用,别以为就指望这点我便能放过你。”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这些都是铺垫,毕竟您和风沙宣老前辈,如今也算是奕剑山上的也是剑宗占了大半。”
风飘柔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随后一摆手,打向我的脑袋:“少说废话,这点我还不需要你一个猎魔来教育,说重点!重点!”
“重点就是,沙宣老前辈为了速成,为了快,不惜拿自己的生命为筹码,换取那天底下最为霸道的邪功!”
风飘柔一愣:“你是说,沙宣走的是歪门邪道!”
“是的,而七秀是什么人?”我自问自答道:“千手的门主啊!风沙宣的身体状况,就算在隐瞒谁,也瞒不过她吧。而风沙宣老前辈自知从相貌、人品上都胜不过您,不得不铤而走险,只有出此下策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那老小子后来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弱,我还以为整天和七秀鬼混在一起,身体透支了呢,感情是练了邪术。”
见鱼儿以上勾,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我赶紧煽风点火的说道:“那可不嘛,你想想,七秀这么手滑心慈,博施济众,满是善心的女子,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风沙宣老前辈去死,又怎么忍心看着将死之人还整天抑郁寡欢的,因此才······”
话到嘴边,我便停了下来,接下来让这糟老头自己领悟,所为言多必失,万一说穿了白白浪费我一大堆的口舌。
谁知风飘柔猛地一拍手,惊呼道:“我真该死!真该死,这么多年,竟然错怪了她!真是不可原谅啊!”
懊恼的风飘柔一遍又一遍拍打着自己的额头,悔恨当初:“真该死,我非但错怪了七秀,更主要的是,是我,是我亲手杀了他,是我亲手杀了他啊!”
风飘柔说着,不由自主的老泪横流起来。
我心中一喜:哟呵,还有意外收获,嘿嘿,既然让小爷我抓到了小辫,看我不整死!
………………………………
第五十八章 曲终、剑散、人头落
月明星稀,迷踪林间,风飘柔颓然苍老了许多,手中的长剑犹如明镜一般,借着月光反衬着他苍白的脸。
铮~~~
铮~~~
指尖在长剑上轻轻微弹,发出的共鸣声,像是某种对已故之人的思念,对亡魂的怀念。
几声呜咽的哼唱从风飘柔的嘴里传出来,没有什么旋律,要说节奏,也就只有那弹剑的嗡鸣。不一会儿,竟然苍然泪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时候年纪还轻,心气很高,凡是都要整个一二,就连女人也不例外。再手足和女人之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女人。”
我收着声音,故作惊讶的说道:“所以,你就不念同门,不念手足之情,杀了风沙宣?”
“话虽如此,但实际上,还有一层隐情。”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需要插嘴了,只要静静的等着,看着,风飘柔就会主动的讲出来。
“奕剑山上不论是气宗的功法,还是剑宗的剑法,练下去充其量也不过是二流的高手,对付丧尸,勉强自保还凑合,可就算这样,碰到那些先天身体素质就非常好的精灵,自然是战无可战。偏偏在那个时候,师父竟将两仪式传给他。不得不痛下杀手,不过现在才明白,两仪亦是剑法,也是心法,更是阴阳调和的治疗之法。反而我在这邪道上越走越深,一路走到黑啊。”
我另记易通,连忙问道:“如此说来,哦,对了,风老前辈,之前那些画皮怪,以及你为什么要围攻千手,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
借着这个机会,赶紧从风飘柔的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风飘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顾及,索性长叹一口气:“好吧,豁出去了,小心暗部!”
“暗部?”我突然想到当时在索桥搜到的那封暗部的密信,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暗部,明面上是人类联盟五大派之间用来秘密联系的网络,实则是精灵安插在人类身边的间谍,卧底,秘密监听着各门各派之间都一举一动。”
我一听恍然大悟:“难道浩宇那小子拿到密信之后,居然第一时间往王宫跑,他也是银月精灵人!”
我本想骂走狗的,发现风飘柔就在身边,这样无疑等于是找死,不得不有所收敛。
风飘柔一惊:“什么,那封密信已经到了精灵皇族的手中?”
“是的。”
“完了,完了,这下你可就真的是完蛋了。你可知道那封信上面记载的是什么内容?”
“据我所知,不过是一连串的数字,应该需要特殊的破解密码才能解开。”
凭借着我竟然的记忆力,回想着那上面的数字:“7788964333348,哦,对了,还有一个5…9的牌子。”
刚说完,风飘柔便在地上画起了九宫格,说道:“5…9的牌子,是破解这串数字的关键,5代表五笔,使之可以在精灵文和汉字之间转化。这是一种非常精妙的造字法,把汉字拆分开成笔画,也就是常说的字根,然后然后再分成五个区,每个区分别对应着不同的字母。而这些字母又拆开了放在九宫格内,从1到9,从左到右。这便是翻译表。”
“所以把这些数字带入九宫格中,用五笔组成的五个字便是······”风飘柔一边说着,一边绘制出九宫格,同时对着数字翻译成汉字。
杀北尘地图
我当时就懵比了!声音难以置信的颤抖:“地图!又是地图!风飘柔老前辈,难道你也是为了这个来抓我的?”
风飘柔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自打情场失意之后,便不再多问奕剑山上的事情,因为杀害风沙宣的事情败露,被银月精灵抓到了把柄,才不得不受制于人。”
“虽然不知道这封信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不过暗部做事总会留着后手准备,所以,即便浩宇那边没有把密信交出去,精灵还是有其他的全都得知这些事情。只是当我知道的时候,正好有任务,所以并没有及时告诉精灵。”
“那为什么要围攻千手!莫非就是因为七秀,而怀恨在心?”我质问道。
“哈哈~”风飘柔抚摸着长须:“向着这种半只脚都踏入棺材板的人,怎么还会在意这些,这都是精灵的命令。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我不由的心头一紧,如此说来,如果不是我们身边有叛徒通风报信,就是精灵安插在摄婆身边的卧底。
然而从目前的情报来看,一定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也不可能是钟离。
很简单一个道理,地图这个叫法只是在还没弄清情况之前的叫法,一开始是玉符,后来是纹身,然而,杀了我并不可能获得所谓的“地图”的。
玉符和我融为一体,不死不灭不消失,除非像摄婆那样将玉符的能量吸走,光靠杀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摄婆,摄婆!他娘的这老魔头还蛰伏在风飘柔的体内的,留着她必定是个隐患。
“你!你怎么来了!”风飘柔老前辈哆哆嗦嗦指向身后。
猛地转身,树梢上冷不丁的伫立着一个人:七秀!
林间无风,树梢上的翠叶没有任何的晃动,就连七秀绿裙的裙摆,都未曾晃动一下,至少说明她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回想起刚才和风飘柔那一顿瞎编乱凑,心中不免直打鼓,祈祷着,因为背对着风飘柔,肆无忌惮的朝着七秀挤眉弄眼,用唇语告诉他:我滴姑奶奶哟,你可千万不要说漏了嘴,好不容易将这老糊涂忽悠过去。
树叶遮蔽月光,阴影下的娇容嘴角微微上挑,邪邪的怪笑着瞪了我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说:放心吧,老娘刚才看的是一清二楚,回头再找你小子算账!
“事情的原委,你都知道了?清楚了?满意了?开心了?杀人杀的爽了?”七秀一边质问着,一边翻着白眼,就像是受了委屈的毒舌小媳妇,丈夫来赔不是了,还得理不饶人的唠唠叨叨说的没完没了。
风飘柔沉着头,不知所措的摆弄着身前长长的胡须。
“自己选吧,是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七秀冷冷声音好似一种无形的施压,令风飘柔不可抗拒,指尖不由自主的凝聚出飘渺的剑气,昂头望向七秀:“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见七秀不答。
风飘柔继而说道:“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他?”
“呵~~”七秀冷笑一声:“自己去寻找答案吧。”
“爱我所爱,不弃不悔。”
迷踪林内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落在风飘柔手上聚气凝结成的长剑,风飘柔如同晚酌酩酊后的剑客,剑芒拍打着水花,招招优柔寡断,剑剑烟雨绵绵。
七秀飘落下枝头,悠悠笛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忧伤的送别曲悠悠传荡。
风飘柔不时的回头,岁月中过往的恩怨情仇,这一盘散沙还历历在目,可那陈旧的岁月已盖上一层薄薄的尘土。
风儿吹、云儿飞,多少往事随风追?
雨心碎、风打泪,谁把思念秋满肠?
花飘落、蝶纷飞,西窗剪烛夜不寐,
月盈亏、心柔弱,剑歌齐舞尽苍凉。
曲终,剑散,人头落······
………………………………
第五十九章 摄婆的灵魂石
雨花飞溅,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石阶上,积聚成流,将漂浮起的凌乱污浊,全朝着低洼处流淌。
青苔密布的小院,典雅别致的庭中似乎已经闲置了很久,就连雨水也冲刷不掉它泛黄了老旧。
篱墙紫藤缠绕,环视四周,欲语还休。
七秀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吱~~~
轻柔的推开那扇半掩的门,苦涩的药草香味扑面而来,漫步莲花的来到那张八仙桌边,将风飘柔的脑袋放在一旁。
我站在门框下,洋洋洒洒的雨花飘落而来,轻盈的犹若遮面的薄纱一遍遍抚打。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或者说怎样的老女人?
犹如仙女下凡,娇柔客人,一颦一笑包藏妙龄少女的心扉,可她的身边确实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啊!
美丽与邪恶的结合,在七秀的身上十足的彰显出来。
“为什么要将风飘柔的脑袋带回来?”我问道:“我可不相信,单纯的是为了怀念。”
“啪~”
七秀打了一个响指,五指大张的手掌在风飘柔的脑袋上方反复的晃动着,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不一会儿,就听到已经断了气的脑袋,双目突然放出两道紫芒,好在我闪的快,没被那光束打到,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爆炸,摄婆那令人恐怖的惨叫声也随之而来。
“你的命还真是大,竟然能从虚空之中再回来!”
“哼,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被七秀从风飘柔体内逼出来的摄婆,如今只是一团虚无缥缈的黑烟,尤其是在这样细雨绵绵的环境下,那团黑烟更是时隐时现,显得非常的虚弱。
“我知道你是谁了!”
“哦?”一直心如止水的七秀,被摄婆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说得有些动容,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看来是留不得你了。”
半人半影、半虚半实,寸芒在七秀手中一闪,光影还未消散,下一刻便已经来到了摄婆那团黑烟旁边。
我不由的眨了眨眼,以我的眼力,完全捕捉不到七秀的动作,只能看到收手的时候那根银针在贯穿黑烟的遗光。
“咣当~”
黑烟散去,一块黑色宝石落在水泊之中。远远的看着那块不规则的黑石头,隐约的看到有个灵魂在里面来回的游荡,耳边微微的听到一声声痛哭的嚎叫。
“别对着它看太久,否则你会这块灵魂石摄了心神。”
“灵魂石?这就是灵魂石?你说不死不灭的魔王死后会变成这块石头?”
“这可不是死亡,不过是暂时封印而已,如果时机成熟,他还会从灵魂石内复活的。”
“那,那你快将这破石头给摧毁了,免得那东西又出来害人!”回想起亡语高塔那无比巨大的恶魔,内心深处还是心有余悸的。
“摧毁?”七秀冷笑了一声:“就算整个世界都毁灭了,灵魂石也会安然无恙的存在的,除非他得到了重生。”
“哎~”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这样也好,目前来说,少了一个魔王,对你来说就少了一分压力。”七秀弯下腰来,将长裙的裙摆撕扯开来变成了短裙,随后用那额外的布料将灵魂石包裹起来,漫步走到我身边:“拿着,将这个交给兮望,她会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的。”
接,还是不接,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你为何不亲自送给丫头啊,这么贵重的危险物品,我拿着,万一路上出了什么闪失,把我卖了、当了,我可赔偿不起。”
“我会暗中协助你的。”七秀说着,身影再度恍惚,便消失在了庭院之中。
“七秀!七秀!”
喊了几声,未闻人搭话,又放肆的大喊了几句:“老巫婆!老巫婆!”
“嗖”的一声,一根银针不偏不倚的插在我脚尖前的地面上。
耳边同时传来七秀的威胁:“你若是嫌命长,我并不介意先将你杀了。”
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着:七秀,真是个美丽又可怕的女人。显然岁月已经不是束缚她容貌的枷锁,恐怕延年益寿的精灵都没有七秀这样精妙的养生、养颜之道。
风停雨罢,小院内外仿佛两重天一般,庭院外横七竖八歪倒着的树木,留下触目惊心的一幕,湿润的空气中还残存着先前狂风肆虐的声音,夹杂着滂沱的暴雨,将地面冲的泥泞。
反观庭院内,只是潇湘烟雨朦胧,令人心醉。
凭着记忆朝着银殿赶去,脚下忽然松软,若不是快步跳开,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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