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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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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太医吓得赶忙行了大礼,伏在地上声音闷闷的:“诸位同僚都是一个诊断的话,或许陛下这次的情况,可能不是出在龙体上,而是……”
“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陈南华不耐烦的打断,那太医吓得又赶忙磕了个头,才接着道:“微臣的意思是说,若是遍寻名医也找不出端倪,何不向上天请示以求答案?”
“你是说钦天监?”陈南华眉皱的更厉害,但转念一想,如今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于是也懒得将这话接下去,挥手便道:“去请钦天监的正使过来。”
大烨虽然不是特别崇尚巫蛊,但是身为农耕国家,四时节气,雨水旱涝都要占卜一番,市井百姓大多都对这些很是上心,是以钦天监不算是个特别闲散的位置。
沈信三日未醒,太医院的这十几位太医便已经在这里当值了三天,一个个的连闭眼的功夫都没有,此时一个个累的东倒西歪,却一个也不敢提休息的事情。
片刻之后,过去传旨的小太监风风火火迈着小碎步跑进来,一级一级的将话传过去,而后便是擦着耳际的命令声。
“传钦天监正使觐见!”
距离陈南华的命令下下去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若说是巧合,这也未免太巧了。
满堂的人又屏气凝神的等了片刻,身着深蓝色官府的钦天监正使这才大步流星走到了殿前,一挥衣袍跪下行礼道:“微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了好了,”陈南华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旋即吩咐道:“本宫今日叫你来是想问问,近日天象可有什么指示?”
她不用明说,也知道身为朝中重臣,应该对目前沈信的情况有几分了解。
“娘娘明鉴,属下今日进宫就是为了此事。”这人抬起脸来,严肃答道:“微臣等每夜都会占卜星象,前些日子发现星象有些许异常但事态不大,所以没有禀报,但如今陛下龙体欠安,微臣们不敢不报,是以今日早早进宫来面见娘娘。”
陈南华似乎从他的话中听到了几分希望,但仍旧皱着眉道:“究竟是哪里不对?”
“回禀娘娘,东方朱雀星宿中,有一星宿名为心月狐,本是一颗吉星,掌管周身小运之类,但是这几日星象流转,心月狐隐隐有膨胀趋势,但又因为斗转星移之故,使得心月狐偏离我国轨道,前几日微臣们占卜发现,那心月狐已经整个偏向西北方向,并隐隐将我国所有运势带走,若长此以往,恐怕波及更大。”
这一套星宿的东西陈南华听得一知半解,但也好歹明白钦天监似乎对于目前的情况有解决的办法,于是问道:“爱卿便直说,我们该如何做才能挽回便是。”
“此事……此事还有些难度。”正使的脸色忽然有些犯难,他踌躇一会儿才将话说完:“如今臣等占卜出来能带动心月狐命格的不过寥寥几人,但是想将其彻底纠正回来,则是必须要其人入住宫内东方,才能将运势整个扭转。”
“若是有了合适的人选,爱卿尽管说出来便是。”她虽看出这人面色的犹豫,但此时也已经是骑虎难下。
如今局势,由不得她犹豫彷徨。
“是,”正使再行一礼,恭敬道:“心月狐命格的人,女子为上,还需得阴时,有月色又无月色时出生,且因为是命犯孤星,应该是父母双亡多年,再者……因为掌管的是皇室命格,若有一点皇室血脉该是最好的。”
他此话一出,殿中的人年轻的人大概还有几个在皱眉思索“有月色而又无月色”究竟是何种情况,但是在陈南华心中,这个人选几乎已经全部敲定了。
沈步月。
她身为大烨上一代的嫡长皇孙,本来尾字是还没有定好的,但是林琪楠突然生产的那晚,明明已经是月末,却在阵痛结束她的哭声一瞬间迸发出来的那刻,忽然在天地之间铺满了纱幔一般的璀璨清光,虽然只是一瞬,也少有人看到,但是那一幕让不少看到的人都叹为观止,简直就像是月亮降落在了太子府。
于是先皇为她钦定了尾字,月。此后大烨皇室每个女子都沿袭此字,但大烨皇室的明月,从来是只有沈步月一个的。
陈南华蹙紧了眉头,向着钦天监正使问道:“除此之外,可还有更好的人选?”
钦天监正使摇摇头:“别人虽然可以替代少许,但效果只会大打折扣。”
显然两人都心知肚明口中那个人选究竟是谁。让沈步月回来虽然还有难度,但是沈信已经等不起。人虽然已经昏睡着,每日可以喂些流食维持生命,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此事……”陈南华几乎是从牙根里咬出这几个字:“本宫记下了,会好生考虑的。你也好生再寻找可以替代的人选,时时关注天象,不得怠慢。”
“微臣自当鞠躬尽瘁。”钦天监正使也稍微放松了身子,松了口气。今日这话实在凶险,他也是犹豫好久要不要说,但今日陈南华召见,他知道若不将这件事情和盘托出,恐怕日后都再没有机会了。
江山易主,谁也付不起这般的责任。
“够了。”沈步月皱着眉轻轻吐出这两字,室中的嘈杂声终于停了不少,女子尖叫的余韵仿佛还留在耳畔,让人听着便觉得头痛。
今日她身着一身淡蓝色衣衫,在暗室的烛光下被映照的微微的流光,仿佛是某只藏在暗处的眼睛在静静的观看。
一个满身血污的女子瘫软在刑架前,方才受的那一顿鞭刑已经让她奄奄一息,但是眸中还藏着几丝清明。
被安王府送来齐王府当卧底的女子,可不应该是为一顿小小鞭刑便失了骨气才对。
“王妃……王妃究竟要做什么?”女子缓了好久似乎才有力气说话,声音微弱如蚊呐,似乎下一秒就要体力不支的昏过去。
但是沈步月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先前她几次装晕,都被寒冬腊月一桶当头浇下的冷水强制唤醒,如今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本王妃想做什么,如姬难道不清楚?”沈步月轻挑眉梢,地下室明明灭灭的烛火照在她绝世的脸上,竟在须臾之中让人看到了夺人性命的魔女,凄艳却狠绝。
那个满面血污的女子似乎又感受到了一阵疼痛,面上表情扭曲了几分,可是看她这幅样子,大多数人是要认不出,她便是那个曾身为齐王府身份最尊贵的两位姬之一的如姬。如姬向来以温柔著称,入府四年来人缘混的很好,也是因为温柔得了楚云深青眼,造就了如今这个超然地位。
“如姬……不清楚。”女子又摇了摇头,颤抖的手在地上稍微一支撑,竟是在这种境况下还朝着沈步月低头行礼:“还请王妃告知如姬究竟是哪里得罪了王妃?”
“这还用说吗?”沈步月哼出一声冷笑来,一副十足的恶女人做派,软在躺椅里似乎都有些适应这暗室里的气氛了。这几日她几乎天天都待在这里,“随意”捉来一个侍妾便滥用私刑,动静闹得越来越大,王府里头几乎是人人自危,都没有几个人敢出门了。
自从上次许侍妾被她“设计”落水,人人都以为楚云深怎么也会对她略施薄惩以作警示,可是楚云深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听过这件事一样,除了派人送了些东西给许侍妾,甚至自己都没有好好去看过她一眼,反而是连续几天进了沈步月的院子。
楚云深的默认让沈步月更加变本加厉,如今就连最与世无争的如姬都被她拿来开刀了。
外间的人大概都是这样想的。
但是沈步月早已经不在乎这个“齐王妃”的形象,随那些人嚼舌头去。她要做的只是将楚云深身边的这些害虫一条条揪出来踩死,算是报答他在京都时处处随护的情分。
她想不欠他任何的离开,亦希望再见面时能成陌路。这些过往情谊,都还清了随风散了才好。
………………………………
293
“哼,”沈步月冷哼一声,已然是一副气得快要变色样子:“原来管嬷嬷都已经谋划好了,好!”她一甩袖子又坐回椅子,气道:“那便等着王爷回来,听王爷的定夺吧!”
两人又僵持了一会儿,管嬷嬷始终站在如姬跟前不肯挪动一步,沈步月坐着倒是也不觉得累,只是苦了站在旁边待命的侍人,刚有人要悄悄动一动,忽然发现有什么东西歪倒,仔细一看不由得叫道:“如姬晕过去了!”
侍人多多少少起了一阵骚动,管嬷嬷也赶忙回身查看,唯有沈步月只看了一眼便凉凉的道:“大惊小怪什么,不过是晕过去罢了,一桶凉水泼醒了便是。”
管嬷嬷本来还在查看如姬的情况,听到这话不由得眉头一皱,已经完全不顾沈步月还在跟前,低声吩咐道:“快将如姬抬回屋子,再找太医过来看看。”
“慢着,这话还没有问完,管嬷嬷便要将人带走吗?未免也太不把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了吧?!”沈步月还在椅子上吵吵嚷嚷,管嬷嬷却已经铁青了脸色,一挥手让人将如姬抬走,自己站起身来护着他们离开,不卑不亢的直视着沈步月道:“此事老身是有些自作主张了,但如姬不管怎么说也是我齐王府的人,老身不能看王妃以莫须有的罪名便抹杀掉一条人命!”
沈步月似是气得都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指着管嬷嬷道:“好!好!那便等着王爷回来为本王妃主持公道吧!本王妃倒要看看,你们还真的要反了天不成!”
管嬷嬷最后矮身行了个礼,便直直的走了出去。沈步月一直看她的背影消失,才一挑眉缩回椅子里,嘴角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片刻后也整理衣衫起身,却忽然问到了什么味道,有些厌恶的道:“这几日呆在这刑室里,本王妃身上都沾了些不干不净的味道,快些去准备东西,本王妃要回去好好洗漱一番。”
几个小丫头战战兢兢的领命去了,沈步月这才闲闲的跟上,出刑室的一瞬间她抬头看了看似乎有片片雪花落下的天空。冬日颇有些灰败的颜色,却难得的看着有几分澄澈。
这是晋国的天空,她看了这几月,如今也到了该告别的时候了。
手在衣衫下面不自然的握紧了腰间的一个锦囊,沈步月微微勾起嘴角,低头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日后他们两个再会,是刀光剑影还是反目成仇,都已经是未知了。
管嬷嬷果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沈步月只不过回房间换了件衣服重新梳洗的功夫,外间就已经有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声音,说着王爷来了王爷来了。身边紫燕的动作稍微顿了一顿,小心翼翼的道:“王爷纵然宠爱王妃,但管嬷嬷是王爷的乳娘,很久之前便开始管理这王府中的事务,王爷对她很是信任尊敬,若是……若是一会儿王爷听了管嬷嬷的话,还请王妃不要太过在意。毕竟嬷嬷上了年纪,王爷体恤她也是应当的。”
沈步月仔细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妆容,自己伸出手去在脸上摁了摁,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就算是王爷的乳娘,她也不能翻上天去,她是这齐王府的老人,主仆之分更应该懂。”
说着又用手拨弄了一下自己新得的耳环。这耳环的坠子是上好的红珊瑚做的,价值不菲,她前几日才得了,每天都珍爱的不得了,几乎每天照镜子都要好好看看。
紫燕见她这幅样子,知道自己也是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中略略有些疑惑,这王妃与刚来的时候差距似乎有些大了。难道是刚一开始的时候都是在装,如今这样才是真面目。
“王爷似乎已经回来了。”
可是眼见着梳妆好沈步月还不见又要往外走的动作,紫燕又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若是趁这功夫管嬷嬷在王爷跟前多几句嘴,这可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可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最好例子了。
“本王妃听见了。”沈步月终于停了拨弄那耳坠子的手,算是给了紫燕一个面子,站起身来让人伺候着穿衣,却还没等着大氅上身,外间忽然急急忙忙跑来一个小侍女,一见着沈步月便跪下了,语气急促的道:“参、参见王妃!王爷遣奴婢过来请您过去呢!”
“知道了,本王妃这不是正在梳妆吗,急什么急?”沈步月眉头一皱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小侍女这几日怕是听了不少有关沈步月的传闻,如今只不过看她皱皱眉就吓得瑟瑟发抖起来,还是紫燕看着不对让人先离开,自己上去给沈步月再整理了衣服,小声道:“王妃,都已经收拾妥当了。”
“那便走吧。”沈步月再自己审视上下一通,算是对自己满意了,却还要小声嘀咕道:“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本王妃的园子里来说便是,还非要让本王妃走这一趟。”
侍女队伍中已经再无人敢接话。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沈步月终于闲闲的走到了正厅。彼时管嬷嬷已经站在堂下好久,旁边还有几个如姬身边的侍女,除了管嬷嬷,伺候的人见着她来几乎是自发的垂头闪路,可见这几日她的口碑已经在这齐王府彻彻底底的丑了。
但沈步月只做不知,摇晃着步子走到楚云深跟前,也没好好看他一眼便先敷衍的行了个礼道:“臣妾参见王爷。”
这一举便又惹怒了旁边的管嬷嬷,她先站出来给沈步月行了个整礼,这才抬头道:“王妃身为这齐王妃的主人,自然该知道礼不可废的重要,也该为这王府上下做出表率才对。”
沈步月倔的理直气壮,瞪着管嬷嬷道:“既然嬷嬷这么看重礼节的事情,又身为这齐王府的管事嬷嬷,更应该为上下做出表率才对,怎么顶撞了本王妃,如今倒来教本王妃这什么礼节的问题?”
坐在上首的楚云深这才开了第一句口,皱眉问道:“嬷嬷怎么会顶撞了王妃?”
管嬷嬷本来被沈步月这一番恶人先告状气得哑口无言,刚想要回楚云深的话,却又被沈步月抢了话头:“臣妾今日正在刑室管教人,谁曾想管嬷嬷闯了进来,张口便说臣妾滥用私形,而后就将人带了走。臣妾自然明白管嬷嬷是王爷的乳娘,身份跟这帮下人不一样,可是再怎样臣妾还是这齐王府的主人,管嬷嬷当着这全府的人行这般事,着实让臣妾有些下不来台了。”
楚云深明摆着便是要袒护沈步月,刚一听完她的话便朝着管嬷嬷皱了眉,连句“确有此事”都不问,直接便是:“嬷嬷也是我这齐王府中的老人了,怎么还等犯下此等失误?”
管嬷嬷抬起头来看着楚云深,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但还好歹维持着表面礼貌,只是低头回话的时候牙关听着都咬紧了。
“王爷可知道王妃最近究竟做了什么?又是否知道,王妃今日要做什么?”
“王妃不管要做什么,都必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既然本王已经将这齐王府交由王妃管理,便是十足十的相信王妃。”
管嬷嬷听了这话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但“被宠爱”的沈步月此时却只想冷笑。
楚云深如今这副无条件宠溺的样子,若放在之前她还觉得甜丝丝的好笑,可如今看来,都是挣扎都是做戏,甚至还会不自觉的想,这人以前对那言芷,是不是就是如今这般,孩子气的一味宠爱?
她不过堪堪有这个想法而已,管嬷嬷却已经将此话说出了口,她矮下身子行礼,苦口婆心的劝诫道:“王爷信任王妃本没有错,可这王府毕竟是王爷的家,难道就如此不管不问吗?这五年前的覆辙,王爷难道还想再走一遍吗?”
一提当年的事情,楚云深的脸色便有些变化。管嬷嬷不愧是跟在楚云深身边的老人,拿捏他的心意拿捏的恰到好处,此时也不给楚云深反驳的机会,直接将沈步月的种种罪行列了出来。
“前些日子害许侍妾落水的事情,王爷该是知道的吧?如今许侍妾还因为伤寒和寒气入体卧床不起,可是王妃又派人削减了许侍妾的吃穿用度,甚至连让太医诊病的次数都做了限制。据老身所知,王爷并未对许侍妾的名分做任何调整,王妃如此做,难道不是越俎代庖?”
“还有,许侍妾这件事情过后,王妃又接连对王府中另外几个姬妾下手,派人掌嘴了兰夫人,使得她如今还肿着脸不能见人。”
“其中诸多小事,老身便不一一说明了,且算是王妃正常管理后妃。但是今日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过分了!如姬跟随王爷四年,自从入了齐王府便一直安分度日,不曾犯过任何错,也不曾与任何侍妾有过龃龉,可是王妃不问缘由便将如姬关起来行刑,整整两日。敢问王爷,是否知道此事?”
………………………………
294
管嬷嬷的质问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割开来楚云深不问不管只做不知的表象。身为从小跟在楚云深身边的嬷嬷,她自然知道自己如今这样做会让楚云深下不来台,但她此刻想做的,便是让楚云深下不来台。
沈步月她无权去管,对方不仅是这齐王府的正妃,还是大烨的公主,不管是哪一层身份都是她一个小小嬷嬷惹不起的,但她能掣肘的,还有一个楚云深。沈步月便翻不出这天去。
管嬷嬷这一声声质问说完,殿中便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虽然也没有一个人敢抬头,但楚云深便好像被许多人看着,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王爷自然是知道的。”沈步月选在此时为事态再添一把火,悠然的在旁边道:“臣妾做什么事情,难道不都是得了王爷的首肯才去做的吗?”
管嬷嬷眼睛一眯,果真便将怒火对准了沈步月,质问道:“那老身敢问王妃,到底是以什么罪名将如姬问罪?还严刑拷打这许多日子?”
“唔……”沈步月皱眉做思考状,很明显便是“既然你要一个理由那本王妃便现想一个给你”的样子,管嬷嬷如今气得再瞪眼,也只能是干巴巴瞅着她下一句话。
“那便是……惹本王妃不开心的罪名如何?”沈步月似乎是懒得想了,随口丢出这么句话来,管嬷嬷一听,一直平静的双眼几乎都要冒出火来,双眉之间紧皱的几乎要将沈步月放在那里面处刑。
“王妃……王妃虽然年轻,但也不能太过任性了!老身想问王妃一句,若是王妃看老身不顺眼,难道也要将老身关进刑室吗?”
沈步月挑了挑眉,完全没将管嬷嬷这雷霆之怒放在眼里,嗤笑一声道:“嬷嬷又何必自己作践自己?本王妃究竟是为何对如姬动手,嬷嬷难道真的不知吗?不过是女人家之间那些弯弯绕绕罢了,如今我为正妃,便有权利将他们揉圆捏扁。怨也只能怨她们没能坐上这王妃的位置。”
管嬷嬷的质问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割开来楚云深不问不管只做不知的表象。身为从小跟在楚云深身边的嬷嬷,她自然知道自己如今这样做会让楚云深下不来台,但她此刻想做的,便是让楚云深下不来台。
沈步月她无权去管,对方不仅是这齐王府的正妃,还是大烨的公主,不管是哪一层身份都是她一个小小嬷嬷惹不起的,但她能掣肘的,还有一个楚云深。沈步月便翻不出这天去。
管嬷嬷这一声声质问说完,殿中便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虽然也没有一个人敢抬头,但楚云深便好像被许多人看着,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王爷自然是知道的。”沈步月选在此时为事态再添一把火,悠然的在旁边道:“臣妾做什么事情,难道不都是得了王爷的首肯才去做的吗?”
管嬷嬷眼睛一眯,果真便将怒火对准了沈步月,质问道:“那老身敢问王妃,到底是以什么罪名将如姬问罪?还严刑拷打这许多日子?”
“唔……”沈步月皱眉做思考状,很明显便是“既然你要一个理由那本王妃便现想一个给你”的样子,管嬷嬷如今气得再瞪眼,也只能是干巴巴瞅着她下一句话。
“那便是……惹本王妃不开心的罪名如何?”沈步月似乎是懒得想了,随口丢出这么句话来,管嬷嬷一听,一直平静的双眼几乎都要冒出火来,双眉之间紧皱的几乎要将沈步月放在那里面处刑。
“王妃……王妃虽然年轻,但也不能太过任性了!老身想问王妃一句,若是王妃看老身不顺眼,难道也要将老身关进刑室吗?”
沈步月挑了挑眉,完全没将管嬷嬷这雷霆之怒放在眼里,嗤笑一声道:“嬷嬷又何必自己作践自己?本王妃究竟是为何对如姬动手,嬷嬷难道真的不知吗?不过是女人家之间那些弯弯绕绕罢了,如今我为正妃,便有权利将他们揉圆捏扁。怨也只能怨她们没能坐上这王妃的位置。”
管嬷嬷的质问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割开来楚云深不问不管只做不知的表象。身为从小跟在楚云深身边的嬷嬷,她自然知道自己如今这样做会让楚云深下不来台,但她此刻想做的,便是让楚云深下不来台。
沈步月她无权去管,对方不仅是这齐王府的正妃,还是大烨的公主,不管是哪一层身份都是她一个小小嬷嬷惹不起的,但她能掣肘的,还有一个楚云深。沈步月便翻不出这天去。
管嬷嬷这一声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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