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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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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一捏便是没了的,我们可不敢冒这种险啊。”
“闭嘴!”许晟睿黑着脸低吼,腿下却走得快,一直走上二楼四娘仿佛才觉出不对,一溜烟跑到许晟睿跟前,惊恐道:“许公子这是要干什么?梦玉如今正在接客呢!”
“我知道!”许晟睿狠狠的将四娘推开,脸色更加黑:“我倒要看看她不见我能见什么货色!一个邢厉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公子留步,公子留步啊!”四娘仿佛这时才感觉到害怕,招呼着各个门口的龟奴过来一起拦许晟睿。许晟睿身为文官之后,虽然也是个七尺男儿,但确实算得上是手无缚鸡之力,被几个龟奴一拦便往前走不得,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一边挥退着人一边吼道:“我看你们谁敢拦我!我可是丞相之子许晟睿!你们这些狗东西,胆大包天居然敢拦我的路?”
威胁显然起了些作用,几个龟奴虽然还在拦但是动作已经小了很多,看的出来谁也不愿得罪这位身份显赫的公子,四娘见渐渐拦不住,赶忙又跑到许晟睿面前,急道:“公子就大人有大量给小的们一条活路吧,您今日这么一闹我们春梦阁哪里还能在这京都再呆的下去?”
许晟睿自得的冷笑一声,整了整衣衫才发现有很多人在偷偷看这边,刚才的动静闹得也实在太大了些,他脸上渐渐浮上懊恼神色,转过身去不耐烦的挥手道:“让我不闹也不是不行,马上让梦玉来见我跟我回去!我便放你们一马。”
四娘更是犯难:“公子再体谅体谅我们,我们这平头老百姓的,哪边也是不敢得罪的。怎么敢到刑公子面前要人?”
许晟睿挥挥手:“便说是我的意思,尽管报我的大名好了。”
“这”四娘还在犯难,许晟睿见状已经跃跃欲试的再往上走。春梦阁一共分为三层,底层是才艺表演的大厅和低档妓子接散客的地方,二楼是稍微有些名望有自己屋子可以接客的妓子的房间,三层则是顶级客房,只有最有钱的客人才能在这里点姑娘,头牌姑娘们自身不住在这个地方,接到牌子才盛装打扮而来。
忽的,三楼楼梯口出现一声不小的尖叫,虽然春梦阁这个时候乱的很,但女子的尖叫毕竟抢耳,不少在二楼还没来得及进屋的客人就发现了异常,搂着各自的女伴四下打量一番,见不关己事又猴急的钻回了房间。
旁人或许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过,但是许晟睿与梦玉相识已经快满一年,这声音他自然是认得的,因此几乎是瞬间做出了反应,转身蹬蹬蹬几大步跑上了楼,找准熟悉的房门便一把推了开。
眼前所见的一幕几乎让许晟睿目眦尽裂。
昨夜里还与他缠绵暧昧,为他痛哭的女人,此时正衣衫半解坐在桌上,风情万种的冲着旁的男人媚笑,而一旁站着的邢厉正一脸淫笑的往她身上倒着酒液,还不断的用手在她身上抹开,顺便将她的衣襟拉得更开。
“许公子!”梦玉反应的快,看清来人便一把将自己褪到肩头的衣服拉好跳下了桌子,有些心虚的看了许晟睿一眼,又转向四娘,跺脚道:“我不是说了这几日不接许公子的客?妈妈怎么能把人带来这里?”
还没等四娘回来,许晟睿先是冷笑一声,上去大掌钳住梦玉的下巴,眸中满是怒火的问道:“不接我的客?就是为了接这个人?昨夜还在我床上哭的断气,今天就能在这里笑得开心,果真是婊子无义!”
说着狠狠将梦玉的下巴扔开,力道之大让梦玉的身子都向旁边歪了歪。
邢厉也已经看出不对,皱着眉头上前道:“许晟睿,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是我点了梦玉,你突然跑来捣什么乱?”
“捣乱?”许晟睿正愁没人发泄怒气,跟邢厉对上,轻蔑一笑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看上的女人也敢染指?”
邢厉自然不甘示弱,挺直脊梁硬气道:“昨日你包了梦玉姑娘,今日是我,花钱就能玩的东西,谁还玩不起是怎么样?”
………………………………
第一百三十六章 高价得
许晟睿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被梦玉拉着走了没有多远便狠狠甩开她的手,不耐烦道:“有什么话便快些说完吧。”
梦玉乖顺的站在一边,只没有说话。许晟睿等了一会儿便觉得烦,抬头去抓梦玉:“你到底”
却见梦玉面上已经是几道清亮泪光,泪珠正顺着下巴往下滴。
许晟睿先是愣了片刻,而后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以为哭两声我便会再由你耍弄吗?我看你是把我许晟睿当了傻子!”
“梦玉万万不敢。”妓子不配手帕,梦玉拈起胸前轻纱擦了擦眼泪,动作间酥胸半露,昨夜痕迹明显。她像是察觉到许晟睿的眼神,急急忙忙去捂,却只得到许晟睿一声冷哼:
“下贱东西。”
动作停滞,手指都微微僵硬,梦玉硬撑着将衣服理好,却是矮下身子向着许晟睿盈盈一拜。
“这些日子来多亏许公子照顾梦玉生意了。”
许晟睿却冷哼一声:“若早知道你跟旁人一样都是这样有钱就能上的货色,我倒不如花钱去多嫖几个,如今想来简直亏本。”
梦玉身子颤抖,可再抬起头来仍旧笑颜如花,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许晟睿满是羞辱意义的话。
“也祝许公子同若凌公主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这个自然轮不到你来说。”
梦玉笑容有些维持不住,却仍是笑道:“是梦玉不自量力了。公子就快要成亲,还望能早些将梦玉忘了,日后更不要再来找梦玉了。”
“公子我有钱,自然愿意何时来找你便何时来找你,你只需要乖乖张开腿,再张开你那小嘴老老实实给我叫就行了。”许晟睿怕是气急了,眼睛里面都泛着红,嘴里荤话说着侮辱人,可任谁都能看出,他这是气急了才会有的表现。
梦玉抬头看着许晟睿,忽然便情绪失控的一样的哭出来了:“在许公子眼里,梦玉就是这样的人吗?”
“你还能是什么人,婊子而已。”
“是!我是妓子,出来卖的!千人压万人骑!这世间所有人都可以这样想我,可是就连公子您,也是这样想我的吗?”梦玉眼睛里泛着泪光,一张红红的小脸惹人怜惜:“是公子拍下我的初夜,三个月来几乎天天点我,梦玉从破身以来,有过几个男人,公子难道不该是最清楚的吗?梦玉知道福气好,碰到公子这样的好人,如今日子才能过的这么好。可是公子您就要成亲,未来夫人还是当朝的公主,就算梦玉心中有您,又怎么敢透露出来?梦玉是条贱命,死不足惜,可是公子您的前途若是因为梦玉有一点的阻碍,梦玉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
梦玉急急的喘了一口气,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惶急的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没了公子您的庇佑,梦玉就跟着楼里的姑娘再没有什么两样了,她们要做的事,梦玉也得做,像您刚才看到的,便是梦玉日后要做的。可梦玉不想让公子您看到梦玉这个样子,只希望起码在您心里,梦玉还是这三个月里的梦玉,只属于您的梦玉。”
梦玉的语调悲伤又惹人,许晟睿本一脸的怒容,听了这话脸上已经是掩藏不住的怜惜之情,他走近些将梦玉脸上的泪珠以指腹抹去:“这些日子来你就在想这些吗?”
“不,”梦玉乖顺的扬起小脸,配合他的动作:“还要想公子。”
许晟睿脸上已经有微弱笑意:“就这么喜欢本公子?”
梦玉未语先羞红了一张脸,仿佛后知后觉的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蠢话,低着头蘑菇了一阵儿,才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抬起头来:“梦玉知道自己脏,下贱,配不上公子,可梦玉只是一心想要公子您好,不是想图公子您什么,还请公子放心。”
“什么也不图?”许晟睿捏捏她的小脸,听着这话感觉自己都要飘起来:“别说这种傻话,这不是成心让公子我心里难受吗?”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眉道:“我怎么舍得让你去给邢厉那样的人糟蹋?他们怎么配得上你?你放心,我是断断不会让你受这种苦的。”
梦玉急急的摆手,辩道:“公子千万不要这样想,梦玉没想让公子做什么。”
“你是没想让公子做什么,可你这么乖巧,公子怎么舍得不为你做什么?”许晟睿上前一步搂住梦玉纤腰,将白着脸还想反驳的人紧紧压制在怀中,贴着耳廓暧昧的道:“你这身子早被我艹熟了,换了旁人怎么让你满足?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本公子吧。”
梦玉早已经羞红了一张脸,直往许晟睿的怀中躲。许晟睿大笑两声,在怀中美人面上亲了两口,这才带着人大摇大摆的回了三楼的房间。
此时四娘还在屋外,屋内已经多了几个年纪尚小的妓子,怕是刚才梦玉嘱咐四娘找来的,如今正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邢厉。
见他们来,已经喝得微醺的邢厉只抬了抬眼皮,打趣的瞄了一眼许晟睿的下半身,满脸深意的笑道:“许公子可真快啊。”
许晟睿听了这话竟也不生气,只看了邢厉一眼,抬头叫道:“四娘何在?”
一直怕出事在门口候着的四娘快步走上前来,柔声问道:“许公子有何吩咐?”
“拍卖梦玉初夜的九万两,是春梦阁最近以来第几位?”
四娘有些疑惑他为何会忽然提到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回公子,九万两是今年初夜最高价,所以梦玉才能一出道就挂了头牌,还是多亏了公子您喜欢啊。”
许晟睿被夸得飘飘然,但还是接着问道:“我记得春梦阁的规矩,赎人的价钱是初夜拍卖一个月内,初夜成交价再加一半?那三个月又该怎么算?”
四娘面露喜色,大概已经知道许晟睿的意思,靠近些回答道:“春梦阁的规矩,在出道一个月内赎人,赎人价是初夜价再加一半,三个月内,赎人价是初夜价再加三分之一。”
“那便是十二万两。”
许晟睿点点头,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又向屋外喊了一声,不一会儿便有个家丁打扮的小厮轻手轻脚的跑进来,听明白许晟睿的吩咐后便从身上解下一个小口袋,这才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许晟睿打开那小布包粗略看了一看,四娘的眼睛便已经直了,那口袋里白花花的全是银票,官号的银票,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捧着银票上门,便能换来银子。
“这是两万两,算作定金,剩下的我明早派人送来,现在,梦玉我能带走了吗?”
纵然四娘心中有准备,可是当面掏两万两巨款这种事情,还是让人禁不住惊讶。她上前将布包里和之前许晟睿从怀中掏出来的都攥在手里,两只手塞得满满的,看样子都不知道数哪只手好了。
梦玉显然也没料到许晟睿今日就敢为她赎身,毕竟明天便是他跟若凌公主的婚礼,婚礼前夜买下春梦阁头牌,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恐怕那位若凌公主就要成为京都最大的笑柄了。
不过看着许晟睿胸有成竹的模样,梦玉还是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公子,为梦玉这么多钱不值当的”
“钱是我的,值不值当自然由我说了算。”许晟睿一笑,示意梦玉安心,又提醒四娘道:“卖身契今日能不能给我?”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四娘兴奋的几乎要跳起来,手里攥着银票都看着要疯了:“我这就去给公子拿!”
要知道梦玉初夜拍卖价九万两已经是上半年春梦阁最大的收入了,虽然也是自己精心指导,但春梦阁的头牌一般都在五六万,碰到前期多费了功夫的,能到七八万已经是不错,没想到梦玉竟然能到九万之数!
如今这九万的初夜价再加上三万的赎身价,竟叫出十二万两的天价!四娘简直都要笑的合不拢嘴了,往外走的脚步也轻快许多。
邢厉不声不响的看完这场大戏,知道自己是被人截了胡,不过能拿出这个价钱来,他也是在没什么话好说。只能是走上前去,不怎么正经的拱手对着许晟睿一礼,算是打招呼,刚才那点嚣张气焰消失全无:“许公子果真大方,邢某见识了,既然人已经被你包走了,那邢某也不打扰了,告辞。”
“慢着!”邢厉已经走出一步,许晟睿却忽然开口将人叫住,脸上虽然也有笑容,但邢厉觉得自己应该看到了更多的别的东西,他额角有汗,嘴唇却有些发紫,眼神漂移不知看向何处。
“今日的事,还望邢兄暂时不要说出口。”
邢厉刚才还像斗败的公鸡只敢逞逞嘴上能耐,可听了这句话,脸上忽然绽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这可说不定啊,搞不好再过几日,若凌公主已经将小娘子昭告天下了!”
说着面上带笑转身便走。
………………………………
第一百三十七章 舆论上
许晟睿意气风发的看着邢厉的背影,背挺得笔直,却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转回身子,瞬间便是软玉温香满怀。
“公子”梦玉靠在他身上乖巧的像是一只奶猫,轻轻的用自己的小爪子在他胸前勾着,神色却有些落寞:“公子花这么多钱给梦玉,不心疼吗?只为了梦玉,不值当的”
“给你花钱,自然是多少也舍得的。”许晟睿将人抱得死紧,在得胜的快乐中沉醉一会儿,立马睁开眼来,眼中有不知名的光在闪:“如今你是实打实的我的人了,还是不愿意跟我回去吗?”
梦玉听了这话娇羞的低下头去,面上却是春色无边,她咬咬下唇凑过去,在许晟睿耳边轻轻舔了一下,道:“如今这样,自然是公子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了。”
许晟睿听了这话更是按捺不住,手一挥大声道:“备车!”
四娘早就准备好了恭维话,笑眯眯的凑上前去,道:“梦玉可是这些年来我头个这么看重的人,看来真是没让我失望,日后跟着公子,可要好生伺候着。”
两人早就没了闲心思理她的客套话,似是黏在一起般的上车朝着许晟睿的别院去了。
四娘闲闲扇着团扇,刚才那副激动神色仿佛是一层面具,撕下来便能丢掉。她左右环顾一番,叫来婢女吩咐她们来将房间打扫好,自己便转身出去照顾别的客人了。
这是春梦阁最上等的客房之一,只有头牌的姑娘才有资格在这里接客,基本上是头牌一人一间,照这样看来,这间房得空闲好长时间了。
不过,能让当朝长公主的驸马在成亲前夜赎下春梦阁头牌,这房间真应该大肆宣传一番才对。
这个消息虽然这几天还不会在京都爆炸开来,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能引爆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多,等到公诸于世的时候,相信足以将整个皇室炸个奄奄一息。
七月二十六。
大烨当朝嫡长公主若凌公主出嫁之日。
不管是宫中还是丞相府,又或者说是整个京都,都为了这场婚礼早早的忙碌起来,天还未亮便有人看到宫人用红色绢布装饰宫门口到丞相府的街道,只这些布置绢布的便有几十甚至上百人,足可见皇室或丞相府对这场婚礼的重视。
一个是皇室嫡长公主,一个是未来的丞相,就算是平头百姓也都知道这场婚礼对于大烨活在权力巅峰的人是多么重要,就算是不清楚的人,皇室和相府也要借由这场婚礼让他们的深切的认识到。
京都的百姓在七月二十六这日好像都有了空闲,街头巷尾站满了早早出来占位置等着看热闹的人,盛况简直称得上是万人空巷,与十一天前的沈步月的婚礼完全不一样。
时至正午,太阳火辣辣的悬在天上灼烤着大地,不少人耐不住酷暑,却还是强撑着不肯走,这等盛况怕是日后三十年再难找了。
街上已经有各路宾客赴丞相府贺喜,各种装饰精美的马车轰隆隆跑过街面,没过一辆就能引起人群中的一阵讨论。
一阵不算凉爽的风从街中央吹起,带起几缕沙尘,街上一时间静了不少,似乎在享受着难得的凉意,却不知道是谁轻声喊了一句:“是长乐公主府的马车!”
讨论声瞬间从四面八方潮水般包裹过来。
“长乐公主!”
“还有齐王!”
楚云深胯下一匹白马,从街面上悠然而过,虽然阳光耀眼,但他脸上还是带着和善的笑容,一袭为了赴宴的浅粉色长袍更是将他衬的玉树临风,这样挺拔的少年郎,纵然知道他已经成亲,还是有不少少女的轻呼声交杂起来,形成特殊的讨论声。
他的身后跟着一辆马车,此刻无风,轿帘不动,没人看的请里面是谁,可不少人都已经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这位姿色上乘让齐王一见倾心的长乐公主。可天不遂人意,马车渐渐行到拐弯处,也无一丝风搅扰那轿帘,这条长街的人渐渐露出失望神色,却不期然看到楚云深忽然勒马回头,哒哒的马蹄声轻快的敲在青石路面上,最终在不远处的轿子旁边停了下来。
楚云深在马上弯腰,朝着轿内道:“天气炎热,公主可还好?”
轿帘轻微的动了动,侍女将轿帘轻轻撩了开,沈步月画了精致妆容的脸从轿帘后露出来,轿内闷热,她脸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但仍是美得动人。
她抬手用帕子擦了擦额头,冲楚云深笑道:“我还好。倒是王爷在外晒着,更要当心。”
楚云深面上露出心疼神色,左右看了看,略大声道:“公主莫要在轿中闷着了,不如与我一同骑马前去,我命人准备了面纱斗笠。”
沈步月面上痴傻神色略微收敛,眼中已经满是疑问,似乎在问楚云深要做什么。毕竟他们今早出门的时候,楚云深可从未说过有此一招,她压住轿帘也只是不想让太多人看到她面貌而已。
“公主今日这样精心打扮,只给丞相府的几个人看,岂不是可惜?我又好不容易与公主一同出来一次,若不能在一起走,岂不是更加可惜?”
好吧这理由竟然没什么好反驳的余地。
沈步月沉了脸色没有说话,但已经手脚麻利的与白萱白雪一起收拾起妆容,楚云深勒马走一小步,停在轿门跟前,甫一下马,一袭粉色轻纱的沈步月便从轿中钻了出来,一张略有汗意的脸在日光下明晃晃的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
人群中立马响起阵阵惊呼。沈步月似有心躲闪,在楚云深怀中转了几回身子,却是让周遭的人都看了个清楚。
楚云深稳稳扶住她似乎要躲闪的身子,两个同样身着淡粉色衣衫的人在日光的模糊下几乎要融为一体,他拉住她温热手掌向前走几步,到马前停下,轻声问道:“公主可能上去?”
沈步月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他一眼,白萱和白雪早已经去找凳子让她踩着上马,却没想到楚云深看她不动,竟伸手捉住她的细腰,一用力便将她托了上马。
沈步月丝毫不知他会做出如此举动,一时间忍不住略略尖叫出声,却是引来了街面上的人更多的目光,待到她咽回惊呼,人已经好好的坐在了马背上,而后一阵冲力自后而来,楚云深也已经上了马,躯体从背后紧紧贴着他的。
沈步月回头看他,眼前却忽然一晃,沈步月离远点看,却是一顶轻纱一直到膝盖的斗笠,楚云深将那东西套在自己头上,脸上神色该是满意,碰了碰又将这东西在沈步月头上安放好,这才道:“何必那么麻烦,有为夫在。戴上这个便不会晒着了,公主,可以出发了吗?”
楚云深声音不大,但离得近的百姓还是有能听见的,一时间激动在底下窃窃私语。沈步月神色却只是迷茫,任由他的胳膊绕过两个人的身子握住缰绳,他的脸在耳边靠近,转头便能交换眼神。
“走吧。”似乎是被她迷茫神色逗笑,楚云深没等到她回答便勒马向前走去。马背上自然要比轿子里凉快不少,沈步月面上的汗不一会儿便干了个透,面上轻纱将人面目遮的影影绰绰,一路上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沈步月面貌惊叫出声。
沈步月多少有些不适应被人这样观赏,楚云深却一副颇为自得的样子,搂着她身板比刚才挺得还要直,看那样子简直恨不得雇个人在马后喊长乐公主沈步月是我妻。
马走出一段距离去,楚云深打量了一下怀中的人,又凑近些问道:“长公主自小长在大漠,该是不会骑马的才对吧?”
沈步月已经有些习惯目前的状况,偶尔看到有孩子看她到出神还会笑着打个招呼,此刻听了楚云深的话却略微有些愣。
这是属于两个人之间无关紧要的谈话,而沈步月似乎从来不热衷这种性质的谈话。楚云深等了片刻没等到回答,不是很在意的耸了耸肩,已经没抱希望这人会开口回应,却没料到胸前的人忽然道:
“父王善骑射,于我记事时就开始教我。只是好多年不曾好好骑过了。”
这话说完,反倒是楚云深有些愣。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提起自己的故父。她所有荣耀的终结与开始。
沈步月微微转过头来,神情有些不自在的小心翼翼:“这次若凌公主的婚礼过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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