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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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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华微微点头,但神色并不惊讶,她掌管后宫多年,与沈信及这后宫三千佳丽朝夕相对,男人是不是在外面偷腥了,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许晟睿这点道行在她眼中简直无所遁形。
“那贱人狐狸精一样的,光是看着就让人生气!”沈相月没忍住在一旁添油加醋一句。陈南华却不理,只微皱眉道:“这算什么?还有呢?”
沈相月听了这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一副许晟睿都已经明目张胆成这样了,居然陈南华还觉得只是这样?的吃惊表情,可就连春晴也是这样,她便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春晴态度确实平静,只是低头再加上一句:“那女子是春梦阁的头牌,是……在公主出嫁前一晚上被驸马赎了回家,这件事情被丞相府动了势力压了下来,是以没有多少人知道。”
这件事情连沈相月都还不知道的,一听此话火气更盛,不敢置信的反问道:“什么?”
陈南华也微微动容。若此事只是许晟睿一人偷偷摸摸所为,不过是男人耐不住寂寞偷腥的小事,可若是连丞相府都有参与,便严重许多了。丞相府明知道许晟睿身为驸马,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及时劝阻,还帮着隐瞒,难道不是要造反吗?
沈相月再也忍耐不住,冲着陈南华嘤嘤的哭了出来:“母后倒是听听,丞相一家究竟还将女儿放在眼里吗?他们还当我是这大烨的嫡长公主吗?简直是骑到我的头上来了!”
嘤嘤的哭了一会儿,陈南华却没有像寻常一样凑上来轻声安慰,甚至连软话都没有说一句,沈相月觉得奇怪,抬起眼来却见陈南华一副沉思表情,直接问她道:“我听说你临走的时候,丞相夫人晕倒了?”
沈相月听了这话略有些心虚,但仍旧硬撑着道:“好,好像是的……”
陈南华咬咬牙,一副隐忍不发的表情,又接着问道:“也就是说你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下丞相夫人进了宫?”
陈南华语气稍微有些不对了,沈相月战战兢兢的再正色一点,试图辩解道:“我已经走出去了。谁知道她还会晕倒?我,我只是……”
沈相月还在给自己找借口开脱,却冷不丁听见面前的陈南华一声叹息。
沈相月顿时停了动作,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声。
“母后?”
陈南华幽幽的:“若是没什么事情,你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回去休息?”沈相月一下子拔高了声调,左右看看指着春晴道:“我已经被人骑到头上了,母后连管也不管吗?还是当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日后女儿是死是活母后都不再过问了?”
这一番话等于将怒火都整个撒给了陈南华,一直忍着的陈南华也终于忍不住了,道:“我不管你?我若是不管你,你以为你现在会在哪里?我悉心教导你多年,却没有教会你起码一件事情!你出嫁前夕我有没有反复叮嘱过你,男人若是忍不住在外面偷吃了,该怎么办?而你身为当朝公主,许晟睿又是丞相之子,你当真以为你们两人成婚便只有这样简单吗?你们代表的是丞相府与皇宫!而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是许晟睿有错在先,可你又怎么能如此莽撞,就连丞相夫人晕倒都没有多看一眼?本来这件事情是十足十的你占上风,可如今你便是将这优势拱手让人!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儿!”
沈相月听得一愣一愣的,显然是还沉浸在陈南华没有帮自己处置许晟睿和那淫妇打击中回不过神来,张口结舌的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春晴却又在这个时候补上一句:“娘娘,那女子似乎已经有了身孕,今日公主罚她跪的时候,有人说她已经身怀六甲。”
沈相月气不过的扭过头去,陈南华脸色却又暗了几分,总算是说了第一句站在沈相月这边的话:“许晟睿未免欺人太甚了!”
偷腥她可以理解,毕竟男人总归都是这样爱新鲜,可他身为丞相之子,此次联姻难道他不知道这其中的重要性?却敢在成婚前夜赎了妓子回家,金屋藏娇,如今他与沈相月成婚不过月余时间,却跟旁的女人连孩子都有了,这难道不是**裸的挑衅,道他们根本不把皇家权威放在眼里?
“确实欺人太甚!”
沈相月应承一声,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黑着的脸色总算是好了几分。脸上表情重新转为希冀,看着陈南华。
可陈南华也只是气不过说了这样一句。今日沈相月动静闹得这样大,就算是他们有理,局势也总归不利,归根究底还是沈相月太过年轻沉不住气。
………………………………
第一百九十七章 桃李满
本想就这样一直放着沈相月不管,冷着她她便知道老老实实的收收性子长了记性,陈南华都已经准备挥手将她斥退,却一抬眼正好看见沈相月哭花了妆的一张脸。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心中怎么会不心疼,于是好歹软了语气,道:“这件事情是许晟睿有错在先,但是你也太任性了些,出嫁之前母后是如何嘱咐你的?让你千万忍住脾气,有什么事要好好思虑过再发作,可如今只不过出了这点事情,你便耍脾气哭闹着跑回来吗?”
“只是这样一点事?”沈相月一开口,眼泪掉得更凶,哭哭啼啼的道:“许晟睿面上对着我恭恭敬敬,背地里却养着野女人,还有了孽种!你是不知道他那宅子里的女人,穿戴比外面大家小姐还要风光几倍不止!许晟睿那个腌臜玩意儿,不知道扔了多少钱给她!”
陈南华看了眼春晴,春晴立马会意的道:
“驸马赎那个女子所用的赎金是那个妓院有史以来最高的。消息若是传出去,恐怕整个京都都要为之震动。”
陈南华听了这话的脸色瞬间又暗了几分,旁边的沈相月则又是气的一阵跺脚,陈南华转向她道:“你莫要太过生气。如今在这个事情还可以处理。那个女子怎么样了?”
沈相月自然是不愿意回答这些问题的,旁边的春晴连忙道:“我们走了没多久便听说那女子已经见了红,恐怕……”
剩下的话没有多说,沈相月便已经怒吼出声:“恐怕什么?就算那孽种流掉了又有何妨?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没有做过,只不过是个孽种而已,死不足惜!”
陈南华却面色骤变,突然站起身来道:“这种事情也是你自己好随便宣扬的吗?你当时做了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是黄花大闺女,你想没想过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对你的声誉会有多大的影响,母后是不是嘱咐过你,让你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
沈相月被吼得有些怂,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开始不自觉的往下流,看来确实是被陈南华的态度伤到了心。
“好了好了,你放心吧,那女子我绝不会让她好过。”
僵持半响,到底是慈母先败下阵来,脸色阴郁的道:“明知道许晟睿身为驸马爷,还敢眼巴巴儿凑上来,丞相府的那两位更是,明明知道你已经与许晟睿成婚,自己儿子做下这等荒唐事,却只知道忙着遮掩。他们把你这个长公主当成什么?到底有没有把皇室放在眼里?”
看到陈南华说到最后忍不住拍了一下椅背,神情也已经变得有些骇人,沈相月这才稍微放下了心,哭得没有那么厉害了。
陈南华稍微平静一会儿心情,又转向沈相月道:“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诉你父皇。”
沈相月愣了一下,皱眉问道:“为什么?这件事情更应该让父皇做主,看看丞相一家是怎么无法无天的!”
“自然是要告知给你父皇的,不出这口恶气,恐怕让丞相府整个看轻了我们。但是此时还不是说的最好时机,这件事情若是由旁人传到你父皇耳朵里,才会让他觉得颜面尽失,这比你自己去说的效果可要好上百倍不止。听懂了吗?”
沈相月依旧是一副愣愣的表情,明摆着一点也没有听懂。但她用锦帕擦了擦眼泪,蹭到陈南华身边道:“我知道了,一切有母后为我做主,这样女儿就放心了。”
陈南华颇有些的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溺爱成性,往后还是要靠自己为她操持下去。
虽然已近秋日,御花园的景致还是好的。
离御花园不远的御书房,虽然只种了些苍翠植物,可如今秋高气爽,景致也与平日有所不同,令人更觉心旷神怡。
可沈相宁满脸疲倦神色,一进了御书房便踢了凳子倒头趴在了桌子上,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御书房中本来还有些轻微的交谈声音,他这样一动作便整个都安静了下来。他本身便是最年长的皇子,旁人不是年岁轻便是身份不如他尊贵,因此对他都抱着几分敬畏之心,更何况他如今已经封王,这个书堂便再没有人的身份比他尊贵。
有几个素日里跟他走的近的王孙公子悄声去打趣他,都被他一挥手甩开了,屋子里便再没有什么动静,离上课也没有多长时间,索性都拿开了书本开始温习。
宛海先生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所有的学生都在勤奋温习课本,只有在这里学习时间最长的沈相宁在倒头呼呼大睡。
按理说皇子成年之后就不再需要来御书房上课,沈相宁而今已经十七,该到了结业的年纪,不过宁王府还没有建好,便还是要来乖乖上课的。
宛海如今也已经快到古稀之年,是朝中除了林正以外年龄最高的大臣,不过他素日里不爱这些党派之争,许是年岁太高懂得明哲保身,只是还跟从前几位老朋友保持联系。
而沈步月的事情,自然是已经从林正和穆陵韵嘴里听说过的了。
再加上沈相宁之前在他这里风评便不是很好,不是无故缺勤就是借口不上交作业,甚至有时候还故意捣乱课堂,在林正跟前一谈到这位大皇子,他都是唉声叹气的。
为人师表,明明知道自己的学生以后要担上重任,却没能将他身上的习气改掉哪怕一分一毫,将来受害的便都是百姓。宛海为官多年,自然是知道这后果的。
可平日沈相宁都是小打小闹,成不了什么气候,如今却是做出那等让人不齿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宛海清清嗓子,用手中的棍子在矮桌上敲了敲,道:“开始上课了。”
底下的学生全部做的更端正了些,自发的将课本翻到上次讲解的地方,只有沈相宁不但没有一点要上课的样子,还十分不耐烦的嘤咛几声,似乎在抱怨宛海扰他清梦。
“这御书房可不是用来睡觉的地方。”宛海冷哼一声,坐在那里笔直,一点都没有翻开书本的意思。
沈相宁身边几个人自然知道宛海是在说谁,他们虽然都是身份尊贵的王孙公子,但是对于宛海心中都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因此还是动了手去将沈相宁叫了醒。
沈相宁被猛然叫醒,皱着眉头四下打量一番,似乎是憋了一肚子气要发,但看见上面盯着他的宛海,还是忍下了脾气,随便翻开了书本软踏踏的坐着了。
宛海眼底已经有怒气,但还是稍微忍耐了些,翻开课本照旧开始讲课:“今日我们要学的……”
此后的课堂里,沈相宁虽然仍旧是一副没有好好听讲的样子,甚至宛海几次看到他在出神,但还算老实没有什么动作。讲解到一个地方,需要找一个人起来回答问题,宛海四下看了看,点了沈飞宁,道:“三皇子不妨来说说看。”
沈飞宁从善如流的站起来,一脸自信的样子,果真问题也回答的出色,宛海满意的点点头。
沈飞宁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得意门生了,虽然身为皇子,但是在学业上从未怠慢过,比起沈相宁来真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且这孩子还只有十四岁,日后若悉心教导,肯定会成为大烨的栋梁之才,只不过是母家出身稍微低微了些,其实若是做太子,也不是没可能的……
宛海猛地醒过神来,又皱眉看了看眼前的软着骨头的沈相宁,脸色阴沉下来,道:“不如大皇子也来说一说?”
沈相宁乍然听到这个名字便有了动静,一双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慢慢看向上面的宛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抬起头来,却没有回答问题,只是道:“先生可是已经老糊涂了,莫不是忘了如今我已经称王了。”
宛海暗自压下心中怒气,道:“自然是知道的。那宁王殿下对这个问题是怎么看的?”
沈相宁这才挑挑眉算作是勉强满意,可是却又张不开嘴了,方才那个问题他连听都没有听到,只顾着一味出神。如今他既然已经封王,于月景对他的管束也轻了,是以如今这些日子基本都是在温柔乡里度过,若是去春梦阁查一查,便能知道这人五天有四天都是歇在春梦阁的包厢里的。
“这个问题嘛,自然是……”沈相宁眼光看向旁边的几个朋友,那几个人会意,立马低声在他身边说了什么,沈相宁却左听右听也没有听个清楚,到最后索性皱眉说了出来:“你说了些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此话一出整个学堂哄然大笑,沈相宁满不在乎的制止了一两个,后来看这些人实在是止不住,便也索性随他们去,自己看了宛海一眼坐下了。
“停住。”
宛海坐在上面,冷静的说了这两个字,却因为动静略微有些小,只被前排几个学生听见了,其中便有沈飞宁。
宛海便又敲了敲戒尺,这下声音大了些,学生基本都听了见,就算是听不见的左右互相提醒一下,再看看宛海的脸色,便一点声音也不敢出了。
………………………………
第一百九十八章 阋墙祸
“这个问题,大皇子还没有给出答案。”宛海的语气还算平静。
沈相宁一听这话却皱起了眉,不耐烦的看着宛海,也索性不再遮掩了,吊儿郎当的道:“这个问题我没有听见,也不会,先生还是找旁人作答吧。”
宛海犹自忍耐着,重复了一遍问题,又问道:“那你可认同三皇子的观点?”
沈相宁自然是没有听懂这什么问题,不过沈飞宁这个人他还是知道的,平日里功课做得很好,便点点头道:“认同认同。”
“那不如解释一下三皇子的答案。”宛海又道。
这下沈相宁彻底不耐烦了,他老早就对来这里上课满腹牢骚,再加上自己此时已经封王,跟这些只是家世显赫自己没有实际官位的人自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于是吊起眼睛,口气狂放道:“我看先生是年事已高耳朵也不好使了,本王刚才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听到这个问题,也不想回答这什么劳什子问题,这回先生可听懂了?”
他故意将声音放得大了些,说是让宛海听见,可是这是在书房里,这样的语气只能是让人火冒三丈。
饶是宛海是再好脾气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当众挑衅,一瞬间眼前一黑,刚想要说些什么,外面却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不想回答,那你还想不想再在这里上课了?”
书房里的王孙公子马上都诚惶诚恐的站起身来做迎接状,宛海纵然再怎么生气,也还是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参见陛下。”
手却被气得还在发抖。
沈信领着觅贵人快步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已经不是“难看”两字所能形容的,他还没来得及让这些人平身,却是直直的走向沈相宁跟前,居高临下的低头看他,语气中难掩暴戾:“你在这御书房里便是这样上课的吗?目无尊长?不学无术?”
沈相宁明显是没想到沈信会过来,吓得都懵了,好半响才战战兢兢的回道:“儿、儿臣没有……”
“还敢狡辩?朕亲眼所见!”
沈信真是好久没有动这么大的气了。平时他也根本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看,今日还是觅贵人待不住想出来走走,两人走着走着便走到了这个地方,听见读书声以为自己的儿子都在好好上课便想过来看一看,哪知道过来便看见沈相宁这副扶不起的样子来顶撞先生!
宛海是沈信当年亲手为了自己的皇子们挑选的先生,绝对的不会结党营私偏帮谁,人又足够安静,是沈信深思熟虑后才决定下的人选,可是如今竟然被沈相宁气成这副模样,当真叫他恨铁不成钢!
“不,不是的……”
沈相宁吓得脸色都变了,两股战战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这些能耐也就是在旁人跟前逞逞威风,真要是面对沈信的怒火,早就吓得断了魂了。
“什么不是不是,”沈信见他这副样子更是生气,上去指着沈相宁的鼻子骂道:“你如今都快成年了,还不如你的弟弟懂事,还自持是王爷拿大?这究竟是哪里学来的臭毛病,看来是朕对你疏忽了!”
沈信是果真有些气得不行,口中都有些口不择言了,好在周围的人跪着还没敢抬头,只有那个觅贵人一眨一眨眼将这些情景看在了眼里。
沈相宁被数落的像是个鹌鹑一样的缩起了身子,一副受气样子,他这幅样子自然是更会惹沈信生气,沈信又拽着人骂了一会儿,人都累了还没等到来劝的,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
若是身旁跟的是别人,这个时候早就为了彰显自己的贤惠得体上来劝解了,这样不仅能在沈相宁那里得一个人情,又显示了自己的识大体,可偏偏今日沈信身边的人是觅贵人,连自己要不要给沈相宁行礼都不知道的觅贵人。
沈信示意性的看了觅贵人好几眼,可那人显然是看戏看的美滋滋,根本没想到这种场合还需要自己来劝。于是便只能自己先休息一下,阴沉着脸道:“都平身吧。”
这些吓得大气不敢出的王孙公子才终于敢站起身来,却都依旧不敢看沈信,宛海这时倒是通了些人性,拱手道:“陛下息怒,大皇子这般微臣难逃干系,都是老臣没有悉心教导才让大皇子成了这幅样子,老臣有愧。”
“先生不必多说,朕自己的儿子朕自然是清楚的。”
沈信的脸色难得的几分正经。因这宛海不仅是这御书房的教书先生,也是与林正并称大烨文坛的泰山北斗级人物,大烨有五分之四的官员都与他们有或多或少的关系。如今不过是因为年龄限制才在这里教书,可若是他们动一动,朝堂必会跟着震颤。
这两年林正被沈信打压的式微,宛海却一直如常,他得罪了林正已经让许多官员看他不忿,如今若是再得罪一个宛海……这代价他不想付。
宛海梗着脖子,显然方才那句话已经是他的底线,再低声下气示好的话他也是说不出的了。
“孽畜,还不好生过来给先生道歉?朕把你送来求学,是让你跟着先生学知识,难道是让你专门来忤逆先生的吗?你看看这满堂的学子,只有你岁数最大,却不知道做好榜样,让你的弟弟们如何看你?朕看你还不如飞宁懂事!”
沈相宁虽然在外面浑不吝惯了,但是面对沈信还是瞬间就变成乖巧小绵羊,被沈信这样数落也只是缩着肩膀不敢说话,只是在沈信终于看不到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沈飞宁。
过了一会儿,沈相宁看的出来沈信也已经有些骂的接不上茬来,才哼哼唧唧的道:“儿臣知错了,先生还请原谅学生。”
说着又向宛海行了一礼,而后乖巧的回去站好了看着沈信。
却不料对上沈信身边的觅贵人的脸,当下便有些愣住了。
觅贵人进宫那日他并没有看见过这人,只是听得传言沈信收了个异邦女子为妃,是能歌善舞**奔放,一直心痒痒的想要见一面,却没想到今日在这种情景下见到了。
觅贵人还是如当时一般,穿着南疆的衣服,这是沈信给她的恩惠,可以随意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衣服来穿,不必非穿大烨的宫装。前些日子觅贵人觉得新鲜穿了几日宫装,没几日就还了回来,如今日日这样招摇过市,可有了沈信的圣命,谁也不敢有什么微词。
这南疆的女子到底是与大烨的女子有所不一样,沈相宁平日里若是碰到他的那些庶母们,年纪大些的会扯着他问长问短,年纪小的只为了避嫌行了礼便匆匆离开了,可是这觅贵人察觉到他的目光,竟然毫无畏惧的与他对视起来,幸而沈相宁还知道自己如今的情况,没敢多看,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可心绪早已经跟着这南疆女子飞了一半。
宛海虽然素来看沈相宁不惯,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依依不饶,于是僵硬着脸色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沈相宁的道歉,沈信脸色也看不出太好,粗声粗气的道:“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出来了,老老实实在宫里呆着想一想吧,你如今都已经这样岁数了,还不学着懂些事情吗?”
说到最后沈信的声音已经都有些颤了,显然是很久没有发过这样的肝火,身子又虚,支撑不住了,觅贵人此时才算是有了点脸色,上去扶了一把,沈信看见觅贵人气又消了不少,朝着宛海道:“先生不要太过生气,宁儿到底还是年轻了些,待到闭门思过之后再好好教导也不迟。”
“谨遵陛下教诲。”
宛海一拱手。
沈信总算松了口气,算是将这件事情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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