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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爱噬心:陌少的双面娇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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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启年深呼吸,他不喜欢用武力解决一切,也不喜欢和人打架,所以这种野蛮的方式,还要交给其他人。
段然对他又是一顿大打出手,这一次,东野三郎不在装糊涂了,反而冷冷的说,“告诉你们,如果还想留着你们那一条条贱命的话,就马上逃命去吧!像你们这样的人,根本对付不了的!那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强大,超乎想象啊”
听着东野三郎那忘乎所以的吹嘘,季瑾之在门外更加心烦意乱,所幸直接迈步,推门走了进去。
她脸色阴冷至极,浑身上下都笼罩着巨大的阴霾,寒气逼人,随着她踏步进来的一瞬间,感觉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都骤然降了几摄氏度,东野三郎看着她愣住了。
季瑾之看着他,眼神尤为骇人,声音冷沉道,“知道我是谁吧?”
东野三郎先是点了点头,随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立马迟缓起来,眼神也跟着从原来的紧张警惕,又被愤怒取代。
“就是你这个女人迷昏了我!可恶的女人”
听着他大吼大叫,季瑾之无谓的唇角一勾,“我知道,你把我误当成了你的老板”
季瑾之说话时,环顾整个房间,最后目光落到了角落处扔着的一个小铁锤。
她走过去,拾了起来,拿在手中,掂量了下分量,重新来到东野三郎身旁,蹲下身,仰头看他,“你背后的老板是谁,我都知道,而她具体都做了什么,我也差不多能想出来,所以啊”
季瑾之故意顿了顿,语调漫不经心,而眸低的愤恨似又在同一时间爆发,再次开口的同时,手上的铁锤对准东野三郎的双脚,狠狠地猛捶数下。
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和东野三郎的惨叫声,响彻四周,不绝于耳。
站在一旁观看的段然,不禁皱了皱眉,他看着都觉得疼的受不了,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做法,竟然是出自一个女人。
“你对我就没有价值了,反正车祸案你也逃不了关系,就这样,直接去死吧!”说完,季瑾之又高高的举起了铁锤,在东野三郎哀嚎中,连敲数下。
东野三郎疼的大喊大叫,嗓子都要喊破了,季瑾之却提着带血的锤子,一脸无谓的看着他,又将锤子瞄向了他的头顶,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嫣然宛若天使,迷人的同时,也高高的扬起了手腕。
那一瞬间,陌启年都替她捏了一把汗,想着要不要马上冲过去拦阻时,东野三郎被折磨的不行,高声大喊,“我说,我说,我都说”
季瑾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扔掉了铁锤,侧身依着桌子,仍旧是面无表情,“说吧!”
“我们都是为太子爷服务的,听太子爷的调遣,但从几年前开始,太子爷身边就多了个女人,我们也就变成了两个老板,车祸就是那个女人授意的,我只是负责开车,其他的,都和我无关”
“那个女人的名字叫什么?”
“韩予笑,好像还有个名字,叫什么季安之吧!”
短短的一下午时间,东野三郎将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完毕,亦如季瑾之猜测的那样,这件事,还有之前老顾药店的纵火案,包括她的绑架案,都是姐姐一手策划的。
听着东野三郎交代的这些,她的内心无法形容,只觉得胸口处很闷,闷到了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攥着,透不过气。
转身从房子里走出去,此时已经是傍晚了,晚风抚面,凉飕飕的感觉,她落寞的一个人站了很久。
和陌启年一起回市区,陌启年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她从复杂的思绪中挣扎出来,侧过脸,看着他安慰的一笑,“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了。”
仔细想来,她好像欠了这个男人,太多太多。
多到了她自己都有些惶恐的地步,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偿还才能弥补的地步,这样一向心无旁骛的季瑾之,突然感觉很不适应。
他却望着她,淡然微笑,“我觉得还不够,为你,做多少都不多。”
季瑾之心境茫然,这样直白的情话,她无言以对。
除了沉默,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两人去见了律师,将东野三郎招供的录音交给律师,重新听了一遍,律师表示,“二少,季小姐,这份录音的来源渠道,两位方便透露一下吗?”
一时间,两人神色凝重。
律师笑了笑,“如果交代不出证据的来源,在法庭上,将被视为无效的,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陌启年怔住,“那怎么办?”
“将东野三郎交给警方,让他在警察面前重新复述一遍!”
按照律师给出的建议,陌启年吩咐段然照做,但在转送东野三郎去警局的路上,车子被人偷袭,东野三郎从此消失无踪,下落不明。
失去了唯一的证人,得到的录音又没有法律效力,一时间,车祸案再次悬在这里,成了僵持的局面。
而这一次,季瑾之来不及悲痛和感伤,便又接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
第263章 怎么可以含血喷人?
夜深人静的山水居,黑漆漆的卧室里,季瑾之沉浸在黑暗之中,反反复复的播放着东野三郎陈述的那段录音。
一遍遍的大脑里回荡着那句季安之多么讽刺,曾经她用了十八年的名字,从一出生起就被赋予的身份,却在这八年沉浮中,自己要像一条变色龙一样,为了适应,开始各种伪装
罪魁祸首是季安之。
那她又是谁?
姐姐这招还真是够狠,不管她现在是否把八年前一切真相告诉陌少川,不管她是做回曾经的自己,还是继续披着伪装生活,前途都是一片渺茫。
她的人生,彻底被打乱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黑暗的房间中,因为手机亮屏突然发出的一道光芒,显得尤为刺眼,季瑾之走过去,看到了屏幕上出现的季景荃三个字。
不禁眉头皱了皱,她和季景荃虽为姐弟,但关系上一点都不好,甚至都不如陌生人。
但这通电话还是要接的,毕竟这么晚了,能让季景荃主动打电话的,肯定是大事。
果然,电话接起后,季瑾之的脸色就变了。
放下电话,她以最快的速度拿了外套和车钥匙飞奔下楼。
过大的动静,惊扰了书房中的陌启年,他走出来诧然的看着飞奔下楼的她,就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季瑾之仓皇的下楼,因为过于着急,而没注意脚下,差点摔倒,幸好管家及时过来,才扶住了她。
好不容易稳住神的她,说,“有点事,我现在要去一趟医院!”
陌启年快步下来,一边穿着西装外套,一边说,“别急,我送你过去。”
一路上,季瑾之的心一直狂跳不停,刚刚季景荃打来电话,说父亲突然发病,情况危急,让她以最快的速度来医院一趟。
季瑾之紧张的双手收紧,手心里不住地冒着冷汗,她已经失去了顾良才,不能在同一时间失去季远。
季瑾之有两个父亲,一个是养父顾良才,一个是亲生父亲季远,也是前任华康医院的创始人,国内出名的神经外科医生,几年前因为中风而卧床不起,所以院长一职,才让妻子唐如云出任。
陌启年开车送她来到了华康医院,车子刚一停下,季瑾之便以最快的速度下车,冲进了急诊室。
看着那道飞快的跑进医院的身影,陌启年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断紧缩,骨节泛白,眉宇间因为些许的愁绪而紧蹙着,快速拿起旁边的电话,联系段然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季瑾之赶到病房的时候,季远差不多也是刚送来没多久,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纪承淮在一旁为他做各项身体检查,而走廊里,唐如云季景荃,还有医院里的各位董事,每个科室的主任等人,齐聚一堂,似是对季远的病情焦灼,究竟是幸灾乐祸,还是真情实意,一时也难以区分了。
纪承淮看到风风火火赶来的季瑾之,忙说,“心电图s段抬高,冠状动脉左前降支近端损伤,普通手术根本处理不了。”
季瑾之用手捂着额头,倒吸口冷气,开始冷静的吩咐,“转到冠心病监护室,然后静脉注射依替巴肽,注意观察。”
出来后,所有人移步会议室。
在此期间,季瑾之单独拦下了季景荃,待四下无人时,质问道,“你到底对爸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季景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目光轻蔑,“我说姐啊,你可不能含血喷人啊!老爸自从有病以后,我可是每天尽心尽力的伺候啊,你这么说话,我得多心寒呀?”
听着他说的阴阳怪气,季瑾之气的咬牙,“你们那不是照顾,是监禁!”
自从季远中风瘫痪后,唐如云如愿的出任华康医院院长,又将分院交由儿子打理,自此,季家完全归他们母子二人操控,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季远牢牢的禁锢在自己手上,不让任何人随意探望。
这个任何人的定义,自然也包括季瑾之。
“哎呀,姐,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那是爸爸他不愿意见你,和我们无关的!”季景荃怏怏的,故意耸肩摊开了两手,模样无辜的更加让人来气。
季瑾之怒气勃发,恨不得扬手扇他时,一道声音赫然袭来
“够了!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
唐如云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阴沉的脸上,充满了不桀,视线扫过季瑾之时,冷道了句,“跟我去会议室,研究一下你爸爸的手术问题。”
会议室里,大屏幕里循环播放的是季远的身体各项检查结果,心外和胸外两科主任医生全部坐在这里,商讨手术方案。
季瑾之查看了下,敏锐果断的道,“静脉已经出现了斑块,冠脉闭塞,需要做搭桥手术。”
纪承淮也说,“冠状动脉的旁路搭桥手术,但考虑到季院长的身体状况,恐怕”
就算手术成功,但术后还是有一定的风险,避免不了的丧失记忆,也可能引起提前老年痴呆等一系列症状。
其他几位医生对此也发表了态度,“季院长的身体,真的不适合做手术,尤其是这种手术,不然后果可能真的”
所有人都猜到了结果,话到嘴边都没有说出来。
但事实如此,不得不让人接受。
唐如云反复斟酌过后,将目光抛向了季瑾之,问,“季医生有什么办法吗?”
闻言,季瑾之缓缓的抬起头,视线和唐如云对接。
若是平时,她会毫不犹豫的反复思量,能手术就手术,不能的话,也只好采取保守治疗,但此时,躺在手术台上的,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个决定,关乎生死,她一时拿捏不准。
看着陷入了纠结之中的她,旁边的季景荃却主动提了个建议,“可以考虑用非体外循环冠脉搭桥手术。”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要知道,这种手术,在市史无前例,听起来简单的手术,操作起来非常繁琐,稍有差池,都是后果不堪设想。
对于这类手术,国内也是很罕见的,只有顶级大医院出现过,但成功率也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
看着哗然的所有人,季景荃故作惺忪的接茬道,“将所有心脏大动脉进行局部停止,以便进行搭桥手术,虽然操作繁琐,但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术后也容易恢复,还不容易出现并发症。”
唐如云想了想,表示赞同的道,“倒是个不错的意见,季医生,你考虑一下?”
季瑾之诧然,似乎听出了唐如云的话外之音。
“我?唐院长,您的意思是”
唐如云说,“这类的大手术,必须由像季医生这样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操刀,所以,这次的手术,交给你了。”
季瑾之愣住,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纪承淮马上说,“不行,这不符合逻辑,季医生就算经验在丰富,也不可能给自己的父亲开刀手术啊!唐院长,您还是换人吧!”
“自己的父亲怎么了?不同样也是患者吗?都说医者父母心,怎么?季医生胆怯了?”
唐如云明显再用激将法,故意刺激季瑾之接下这台手术。
多么简单的方法,她又怎会看不透,但现在,还沉浸在失去老顾阴影中无法走出的她,心境低落又复杂,茫然的坐在那里,不知是拒绝,还是该接受。
此时,季景荃又补了句,“姐,别怪我没提醒你,在咱们市,你的医术,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了,如果你都不敢亲自为老爸做手术,那恐怕也就没人敢做了!”
她踌躇了下,把心一横,道,“好,非体外循环冠脉搭桥手术,我来做这台手术。”
唐如云高兴的露出了笑容,其他人也表示对季瑾之的赞佩,不过是些客套恭维的话,从会议室出来,季瑾之感觉自己的脚步有些沉重,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看着墙壁发呆。
她已经失去了老顾,不能再失去季远。
关于外科手术,完全是她业内范围,她要尽最大的可能,让手术顺利完成,让季远恢复健康
而院长办公室里,季景荃一关上门,就忍不住的拍手叫好,窃喜的说,“妈,您这手可真是绝啊!没想到把老爸都利用上了,快告诉我,后面你要在呢么安排?”
唐如云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冷道,“你胡说什么呢?这件事不是我的安排!”
季景荃凛然,不屑的撇嘴,“别骗我了,我又不是几岁小孩子,三年前老爸中风不就是您一手安排的吗?”
唐如云咬牙,“三年前是三年前,这次真的不是我安排的!不过你爸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得这种病呢?”
她有些疑惑,因为是医药世家,所以家里都有专业的医生和护士,对季远进行二十四小时医疗照顾,却不曾想,无缘无故的,季远就突然得了这种病
季景荃看着母亲的目光,也开始相信了,“真不是您做的啊?我还以为是您安排的呢!利用老爸对付季瑾之,一下子除掉他们两个眼中钉,够绝的了!”
唐如云心里咯噔一下,快速的对儿子挥了挥手,“别再胡说了,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
第264章 有些事情需要解释
季远的手术,定在了一周后,因为是市史无前例的大手术,术前要准备的也有很多,而季家又是名声在外,电视台杂志报纸,包括微博热搜,都是关于季远手术一事。
医院里的人预估,如果这次手术顺利成功,季院长脱险,那么季瑾之必将一战成名,在国内外科界领域,堪称泰山北斗级的人物,虽然年纪轻轻,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不可限量。
而反之,如果手术出现任何意外,那么结果
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私下里,很多人为此众说纷纭,有人支持希望手术成功,希望季瑾之名扬四海,也有不少羡慕妒忌的,平日里被季瑾之名气所笼罩,担心她再成名后,名声更大,而说着风凉话。
对此,季瑾之只是置若罔闻,佯装听不见,就算听到他们议论,她也只是淡漠的从旁而过,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自从季远住院以来,季瑾之为手术做准备,自然而然的就没再回山水居,陌启年似乎也知道了她的意思,只是电话叮嘱一番,然后就没再打扰过她。
这是爱一个人最好的一种表现,需要的时候,我青囊相助,你繁忙时,我静静的在旁守护。
不管何时,你一转身,都会看到我的身影。
因为,从始至终,我都未曾离开过。
但这样不曾离开的,又何止陌启年一个人呢?
这些日子,尤其是听闻东野三郎消失的消息,知道她费尽心机拿到的证词全部无效,无法指认凶手时,陌少川的心里也为此烦闷。
他也考虑了很多,想着要不就放手吧!不过是一个季瑾之,他最爱的,不应该是季安之才对吗?
但为什么,一想到放手这两个字时,心就控制不住的隐隐作痛起来呢?
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的心里,所以就用超负荷的工作量来麻痹自己,但对此刻的他来说,却丝毫不管用。
平日里一说道工作,就彻底达到忘我境界的他,最近一段时间,经常走神,不管是开会,还是商谈,乃至坐在办公室里审批文件都能愣神发呆。
明明签个合同,却稀里糊涂的在上面写了很多个季瑾之又画了一个又一个的问号,等秘书提醒他,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好端端的一份文件,让他画成了什么!
无奈撕了重新再去准备,他一个人踱步去了窗边,烦躁伸手去摸烟,口袋里的烟盒空了,再去抽屉里翻找,发现整整几条烟,几天的时间里,全空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俯瞰着窗外的大楼,脑海里抹不掉的,都是那个女人的影子
华灯初上的夜晚,各家厨房里一片喧闹,阵阵的菜香四溢,飘满街头巷尾。
陌少川开车在华康医院徘徊,他也看到了新闻,也收到了唐如云发来的消息,知道季远病重需要手术的事情,还知道,那个女人不知是逞强,还是超强的有自信,竟然接下了那台手术。
并不是他不信任,只是,手术台上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稍微有点差池,她势必抱憾终生!
那个女人,怎么就不想想,这一切可能都是别人设下的圈套呢?
稀里糊涂的,他将车子就开进了公寓小区里,七号楼一单元楼下,仰起头,看着五楼的窗子,黑漆漆的,一片静谧无声。
那个女人,这个时候,会住在这里面吗?
陌少川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顺从自己的内心,下车,上楼。
站在公寓的门口,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抬手敲门。
隔了好一会儿,里面传出一道幽幽的女声,“送餐的吧?稍等一下”
那一瞬间,陌少川诧然怔住。
接着,开门的女子裹着厚厚的针织外套,脸色格外苍白,还带些许的鼻音,看都不看就把一张崭新的粉色钞票塞了出来。
陌少川无措的只好道,“我不是送餐的。”
因为楼道里的照明灯坏了,光线又极其昏暗,季瑾之抬起头,模糊中没太看清楚面前之人的模样,但那声音却格外的熟悉不过。
季瑾之,她是你亲妹妹,你就不能对她善良一点吗?
季瑾之从今以后有多远滚多远,招惹不起我,就别招惹!
季瑾之,我爱的人是你,让我还怎么娶别人?
是他,陌少川。
他来了。
静默的氛围,凸显的格外安静,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几乎不剩什么。
率先打破这道沉静的,是陌少川,他看了看她身后的房间,隐约中有些凌乱的样子,就问,“你住这里了?”
她点了点头,样子病态中,还带了几分的窘迫。
季瑾之是个很固执很强势的女人,不知道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还是更换身份的这八年,一点一滴磨炼出来的,总而言之,她不在是曾经的那种柔弱的娇娇女,反而有股子霸道和强劲掺杂其中。
换言之,她不喜欢让喜欢的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这也是为什么在老顾去世,她内心崩溃至极时,选择入住陌启年的山水居,也要那么坚定的离开陌少川的一个原因。
当然,她和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结局就早已注定,不管怎么更改,最终都会走向那一步。
看着她那苍白的脸颊,陌少川心里莫名的一紧,下意识道,“怎么脸色这么差?生病了吗?”
说话时,他便自然的伸出手要去触碰她的额头,季瑾之却快速的往后退了一步,巧妙的避开了。
陌少川的手落了空,显得有几分尴尬,他淡然的一笑,又问,“你以后都要住这里?”
她点头,“嗯,算是吧!”
若不是突然生病,她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医院,研究接下来要准备的手术,上班,接诊每位患者,忙的不亦乐乎。
虽然忙了点,也累了些,但也是好的,根本无暇分心,也无心沉浸在悲痛之中,就这样,逼着自己不停工作,工作,再工作。
用这种愚蠢的方式,逃避内心深处的苦痛。
对峙中的两个人,显得很尴尬,陌少川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但一时之间,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这时,恰巧送餐的人过来了,接过餐点,付了钱后,季瑾之看了看他,淡漠的道了句,“陌总,还有事吗?”
陌总。
他清楚的听到她对自己的称谓,从最初的陌少川,被他逼着叫陌先生,又到两人争吵时说的喂你哎等简单称呼,一直到后来亲昵时他让她改为的老公,现在又一步退化到了最原始。
她叫他陌总,呵,她又不是他的职员,竟然也恭敬谦虚的叫他陌总。
客气又委婉。
却也生疏的让人心颤栗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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