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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爱噬心:陌少的双面娇妻-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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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二十四小时,季瑾之身体略微恢复了一些,可以扶着输液架在走廊上慢步行走,她就问,“我可以去儿科看看孩子吗?”
司徒南脸色骤然凝重了下来,“这个”
看他很是为难的样子,季瑾之又解释说,“我只想去看看我的孩子,看看他长什么样”
“现在还太早了!再等两天的,等你身体再好一些了,我肯定带你过去”
司徒南用身体做借口,一拖再拖。
季瑾之无可奈何,只好听之任之。
如此,又过了三天,到了孩子出生第五天的时候,季瑾之已经可以自由行走,身体恢复的状态很好,医生也建议她再过两天即可出院。
这个时候,她终于等不及了,就迫切的询问了送药的护士,“我想去看看我的孩子,请问可以吗?”
“你的孩子?”护士愣了下,然后低头看看季瑾之床头上的病历卡,毫不避讳的说,“没人告诉你吗?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在出生的时候,因为窒息缺氧,没有抢救过来”
护士说话的声音,随着季瑾之脸上震惊的表情,而逐渐的变也感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下意识的正要闭嘴时,身后又传来一道惊响
只见病房门口,正进来送饭的司徒南,因为听到了护士说的话,而手上提着的东西,全部打翻掉落在地。
季瑾之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一脸惊鸿的错愕,抬眸看向司徒南,手臂颤抖的朝着他举了起来,嘴巴张开了又合上,合上了又再度张开,如此反复了许久,才勉强道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的孩子呢?”
司徒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欺骗她,但季瑾之之前的身体情况,这几个月又是如何走过来的,他很清楚,这个孩子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更明白,如果马上知道了孩子夭折的消息,她会有多崩溃!
所以,司徒南就想着,能瞒多久瞒多久,怀揣着这个秘密,每天忧心忡忡的在她身边,只希望她能尽快恢复,尽快的走出心理的阴影,等到她不需要任何的精神支撑,都可以正常生活时,再把这个秘密告诉她,却没想到
还真是纸包不住火。
司徒南箭步冲过来,侧身坐在床边,他没说话,只是展开双臂,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在季瑾之的耳边,一遍遍的重复那句,“对不起,对不起”
但季瑾之的脸色却更加的苍白,她没有哭,也没有叫喊,更没有发泄和疯狂的任意互道,只是贝齿死死的啃咬着下唇,咬破了,贝齿陷进皮肉,鲜红的液体滴滴的流淌下来,却怎么都不肯松口。
司徒南皱紧双眉,看着她这样,心疼的俊脸蹙成了一团,“瑾之,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这样了,好吗?”
“我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放过你自己吧!”
她仍旧不说话,呆滞的眼神,空洞的目光,没有任何悲痛的举动,只是呆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咬的血肉模糊,双手颤抖的抓着自己的双腿,血红的指印在白皙的腿上落下鲜明的痕迹。
司徒南不能允许她这样下去,拦阻的捉住她的双手,控制的攥紧她的手腕,又蛮力的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手掌塞进其中,“咬我吧!咬我,都是我的错,咬我”
他越是这样说,她却偏偏不这样做,沉默的挣扎了很久,终抵不过,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后,昏了过去。
司徒南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过后的几天里,季瑾之一直处在昏迷之中,而司徒南也一直在她的身边,默默的陪同着。
精神科的医生过来检查过,只说患者情绪上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很不多不好的回忆碰撞到一起,大脑承受不住这些压力,所以选择了深度沉睡的状态之中,这种状态下,医学是无法涉足的,一旦过分干涉,就会刺激脑电波,导致额叶受损。
人的身体也等于是一部机器,而大脑,就是这台机器的枢纽和中心,外界的事物和情绪过度刺激,大脑承受不住,就会像机器一样,为了保命,而选择被迫性的关机。
现如今,季瑾之就处于这个状态,将自己故意催眠,麻痹思维,以达到暂时忘记痛苦的目的。
医生解释了很多,总而言之,就是不能干涉,只能等着她自己苏醒,然后再做下一步的心理疏导。
不过,医生也特别叮嘱,长期处于这个状态,患者的大脑一遍遍重复发生的这些痛苦,也可能让患者永远的困在这个牢笼里,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那对她的生命会有危险吗?”司徒南问。
医生只是淡然一笑,“大脑记忆长期在痛苦中徘徊,这些痛苦,忘不掉,也消化不了,长时间下去,您说对生命有没有危险呢?”
“那该怎么办?”
“这个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具体的,还是先看看患者能不能苏醒过来吧!”
医生离开以后,司徒南又再度回到床边,看着她昏迷的脸庞,好似做了什么噩梦,睡的极其不安稳,眼皮不停的转动,额头上也沁着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身体也因为梦境的过于真实,一颤一颤的。
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皱眉,唉声叹息,“我也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瑾之,真的对不起!”
当天晚上,司徒南站在落地窗边,拨通了国内的一个电话号码,说,“她在我这里,如果你是真的爱她的话,就过来吧!我把她交给你”
身体上的疾病,有苦口的良药,还有外科的手术,延续生命,可保健康。
那么心理上的疾病呢?
已经找不到什么治愈的办法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一种。
就是爱。
找一个爱她,超过爱自己,胜过这世间一切的人,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看着卧房里仍旧处于昏迷之中的女人,司徒南叹息的点了支香烟,烟蒂一明一灭间,吐出白雾缓缓。
季瑾之,希望将你交给他,能是我此生做的最好选择。
………………………………
第305章 她就只有你了!
这几个月,季瑾之过的苦不堪言。
老顾车祸死亡,亲生父亲季远死在了自己的手术台上,失去了医生的资格,丢了工作,遭受绑架时被爱人抛弃,现如今,唯一的寄托,孩子降生后又夭折
昏迷中,季瑾之的梦境格外复杂。
在梦里,她见到了很多人。
再度回到了十多年前,那时候的她,眉目清秀,白皙的脸庞,美的温润,不浮夸,也不张扬,微微上扬的唇角,笑容颇多。
某一天的放学,老顾在校门口,挥手朝着她微笑。
要到父亲节了,她给老顾买了一件恤,老顾高兴的像个孩子,比在身上一遍遍的试着,上扬的嘴角,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还是有女儿好,女儿真是爸爸贴心的小棉袄,安安啊,以后别总叫我老顾了,叫我老爸多好!”
“可是我觉得老顾这个称呼挺好的,我妈以前不也这么叫你吗?”她靠在躺椅上,一边喝着柳橙汁一边打趣。
老顾格外喜欢喝茶,所以饭后沏上一杯茶,已经成了必不可少的习惯,她在家的时候,总是抢着温茶,然后第一杯茶递给老顾,他会接在手里,嘴里含上一口热茶,并不急着咽下去,含在嘴里让茶的香气在口鼻中四溢,他才是一个真正爱茶又懂茶的人。
那是她最怀念的一段时光,每每记起,总记得茶杯里,杯子里安然伸展的茶叶,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的在窗边肆意,萦绕着一室的茶香,只觉得分外安详舒心。
这样的梦境,是她所神往的,所以留在大脑的回忆,也就越多。
但越是美好的事物,也容易匆匆流逝。
不知在这种美好的记忆中沉眠了多久,脑中的画面飞速逆转,出现在睡梦中的,是老顾躺在停尸床上,满身的鲜血,血肉横飞,苍白的脸颊,带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她的心痛的发颤,嗓子却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怎么都发不出声音,任凭苦痛在心里一点点蔓延,痛苦的一遍遍加剧。
画面再度转回医院,那是她熟悉的工作,熟悉的手术室,她穿上了最为热爱的手术服,清洁双手,进入手术室,两位护士为她穿戴整齐,开始手术。
娴熟的从医助手里接过一样样器材,开胸手术,是她从业几年来,每天经历最多的手术之一,搭建体外循环,将所有心脏大动脉进行拒不停止,开始进入搭桥阶段,却在过程中血压一度下降,为了抢救患者,她开始抢救,但血压继续骤降,动脉血管随之破裂,喷涌而出的鲜血,导致现场一片混乱。
做了各种抢救工作,但仍旧回天乏力,她有些无力的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看看时间,正要死亡宣布时,竟然发现,躺在手术台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另一个巨大的痛苦呈现眼前,她能感觉到道自己一瞬间浑身血液停滞,痛苦的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悲痛的跌坐在地。
漆黑的房间,被囚禁的几个人,穷凶极恶的歹徒一次次的施暴,几个人遍体鳞伤,她用尽全力制造了机会,却眼睁睁的看着他,带着别的女人从自己身边离开。
他说,我一定会回来的,等我!
她信了,也等了。
但事实又是什么?
绑匪发现他逃跑后,对她更加变本加厉,疯狂的暴打后,绑匪抓着她的头发,鄙夷的说,“你觉得他还会回来救你吗?”
她虚弱的喘息都费力,但却仍旧笃定的坚信,“他会回来的,会的”
他说过,答应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所以,他会回来的。
他说过,他爱上了她,想要和她一辈子都在一起,所以,他一定会回来的。
为了救他,她被折磨成这样,双手都已被打残,他亲眼目睹过的,而且,他那么爱她,又怎么可能不回来?
但事实是,直到她被绑匪强制转移,丢给了疯子变态外科医生弗西斯时,他都没有再回来。
看着她欲哭无泪,却仍旧逞强坚持着的脸颊,绑匪露出了些许同情的鄙夷,“还真是可怜呢!在这种时候,被男人抛弃了!”
“他根本就不爱你,如果真的爱你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苦,还丢下你离开?别做梦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救你了”
那些话,像一道道鞭痕,狠狠地鞭挞在她心上,打的血肉横飞,皮开肉绽。
但她仍旧不死心,还在傻傻的等着,苦苦的盼着。
在弗西斯的手术台上,她被折磨的一次次死去活来,却仍不肯放弃,咬牙强撑着,直到费力的编出那只小兔子,还在床下用血写上的三个字,时间却在那一刻上,终于接受了,自己已经被他残忍抛弃的事实!
她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却痛苦的欲哭无泪。
爱了十八年,几次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守护的男人,却在最后的紧要关头,还是丢下了她
他的心到底是有多狠,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如果真的不爱,又为什么还要说那样的话,为什么在八年前求婚,为什么在不久之前,一次次的说爱她,还一次次的表白,既然爱了,又不肯付出真心,那又他妈算什么爱!
唐如云说过,“陌少川的心是不可能在你身上的,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痛苦的只会是你自己,苦苦的求着一个男人爱自己,这样的女人,最让人看不起!”
姐姐也曾说过,“他如果真的爱你,你在他身边三年,又怎么可能分辨出你的身份!他爱的不过是季安之这个名字,根本不是你!”
纪承淮也说,“你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又何苦委屈自己!”
陌启年也说,“离开他吧!离开了他,你才能幸福。”
所有人都说过,这场感情,这场婚姻不会有好结果,但她不信,还是执迷不悟的飞蛾扑火,在闯了南墙后,还不知回头。
刚从弗西斯手里获救,司徒南让她为了身体着想,放弃这个孩子,他说,“和你一个不爱你,随便能丢下你的男人生孩子,会幸福吗?孩子会幸福吗?他都不爱你,又怎可能爱你的孩子!”
“忘记你曾经为他是怎么流产的吗?那就是他一手设计的啊!”
但她还是固执的坚持着,倔强的不停任何人的劝阻。
为了保证孩子的健康,她身患重伤,治疗时,全部拒绝麻醉,不管是开刀缝合,还是上药治疗,她都凭着一股子毅力,咬牙硬是强撑了下来。
就连为她治疗的主治医生都感叹,季小姐实在是太爱她的丈夫和孩子了
但丈夫?
很讽刺,她并没有丈夫。
所谓的婚姻,也不过是黄粱一梦,一场精心布置的幻影罢了。
多么讽刺,受了这么多苦,糟了这么多的罪,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可到头来,老天还是不肯怜悯,连最后的一点希望都要剥夺。
还要演变成,她自食恶果的结局。
公平吗?
很可惜,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的法典里,都没有公平一说。
她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工作,没有了孩子,也被最爱的人抛弃了!
一无所有时,才看清了这一切,对这场毫无意义的感情,彻底的死心。
陌少川,我恨你!永远恨你!
沉睡数天的季瑾之,突然在这一刻睁开了双眼。
大脑中全部发生的痛苦记忆,在这一刻交汇,从老顾的离世,父亲的惨死,绑架的折磨,到刚刚孩子的夭折,一幕又一幕,像电影的快进镜头,刹那间,在她眼前重复播放。
她承受不住这么大的痛苦,挣扎着坐起身,想要抬手捂住疼痛欲裂的大脑,却看到自己早已面目全非的双手,心瞬间痛到了极限,还有绵延的恨意,在身体里狂啸的彻底崩溃。
这天的晚上,司徒南的秘书开车从机场回来,车子在别墅院内停下,从后车座里,走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子眉清目秀,带着斯文的边框眼镜,白皙的俊脸,满身风尘仆仆的气息,一双因愁绪而染满的浓稠眼眸,眉心紧蹙着,大步匆匆的进了别墅。
良久后,秘书正坐在驾驶位里微微的打瞌睡,却看到自己家的老板穿的衣冠楚楚,和刚才那个男人一同出来,男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身穿睡袍,睡意颇沉的女人。
两个男人格外悉心的照顾女人上车,系上了安全带,男人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女人身上,才转过身,一脸深沉的看着司徒南,只说了句,“谢谢。”
顿了下,又补充句,“放心。”
司徒南会意的点头,“从今以后,她的世界里,就只有你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绝对不要抛下她。”
男人点头,目光深沉又格外笃定。
这天晚上,司徒南一个人静默的站在别墅门口,看着那远去的车影,久久未曾离去。
他心里逐渐的有些起伏不定,不知道自己将她交给别人,这个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
第306章 能和你做夫妻,真好!
五年后,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市。
繁花似锦的六月,最后一天,阳光普照,万里无云,天气格外的灿烂。
这天早上,季瑾之早早的起来,看着身旁熟睡着的小娃娃,眉清目秀的脸颊,睡梦中微微蠕动嘴角的小模样,粉嫩嫩的分外惹人欢喜。
季瑾之俯下身,轻轻的在孩子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说,“海利啊,该起床了,我们要去看爸爸了!”
睡梦中的孩子,在听到爸爸两个字时,马上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爬起来,两只纤细的手臂围在了季瑾之的脖颈上,奶声奶气的说了句,“好,看爸爸去”
“来,妈妈帮你穿衣服。”
孩子的小手却先她一步拿到了衣服,模样稚嫩的仰头说,“爸爸不在家,我就是男子汉,我要自己穿衣服!”
季瑾之没说话,只是温柔的笑着,看着儿子乖巧的模样,她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几年前她从重度昏迷中苏醒过来后,大脑就出现了一些问题,忘记了很多人,也忘记了很多事。
甚至都记得不自己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所以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望着这张俊秀的小脸,她的心里,就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孩子。
好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去做,来不及想太多其他的。
带着孩子来到医院,刚好早上八点左右,她推门进病房,看到病床上神采奕奕的男人,微笑,“今天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啊!”
“那当然了,别忘了我的老婆可个是出名的大医生啊!”男人笑着回应道。
她噗嗤的笑了,“那是以前了!”
现在,她的手因为记不起来的事故,而双手粉碎复杂性骨折,治疗恢复了三年多,才逐渐康复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偶尔,精神紧张的时候,还会不自觉地感觉到双手发麻,频繁性的神经颤抖,需要服药和其他方式辅佐恢复。
所以,从五年前,她就再也拿不起手术刀。
无法在手术台上,将一位患者的生死,在赌在自己的手中,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做医生了。
孩子蹦蹦跳跳的跑进男人的怀里,开心的在他怀里爬来爬去,“爸爸,你快点好起来吧!病好了和我去玩棒球!”
男人微笑的捏了捏孩子的鼻子,轻声说了句,“好,爸爸一定会努力多吃点饭,快点好起来的!”
“嗯,我们都是男子汉,要说到做到哦!”孩子举起了白嫩的小手,攥成拳头,和男人对击。
男人微笑的抚着孩子的头,“海利啊,以后要多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嗯,我长大了,会好好保护妈妈的!”
哄着孩子出去玩了,男人看着身旁的季瑾之,道,“真难得,今天外面的天气真好啊!”
季瑾之点了点头,目光却没有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窗外,反而是在男人那张清秀的脸庞上驻足,今天,他不再像往日那样,整日整日的陷入漫长的昏睡状态,清早就醒过来,精神也特别的好。
他靠在病床上,微笑的握住了季瑾之的手,淡淡的说,“瑾之,这辈子能和你成为夫妻,真好。”
季瑾之眼眸低垂,有些条件反射似的快速避开了男人的手,下意识的抿了抿唇,不安的手指在相互绞动。
五年前的那件事发生后,她就患上了一种病,排斥身边的每个人,尤其是异性。
期初是不能交谈,不能接触,后来,慢慢的好一些了,可以交谈,但要保持距离,却绝对不可以有身体接触。
她排斥所有的男人,却唯独海利除外。
而面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她心里也觉得很愧疚,结婚五年来,却丝毫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就连像这样,稍微的握下手,她都会排斥。
控制不住的排斥。
有时候,季瑾之都觉得讨厌这样的自己。
她也去治病了,也去看医生,也接受各种各样的治疗,但就是不见效。
医生说她患了ps,巨大创伤后的应激障碍反应。
想要治愈,就必须找回她记忆中的空缺,填补上那些空白的记忆后,才可找出治愈的良方。
“瑾之,抱歉啊!”男人开口说。
这样的话,让她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就忙抬起头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没做错什么的”
说话时,她也很自然的伸出手,却在马上落到男人手背上时,快速停住,像凭空多了一道巨大的屏障,怎么都落下不去。
“没事的,别勉强自己了,我早就说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只可惜我这病”
男人的话没说完,就被季瑾之打断了,“别说了,承淮,你不会有事的!”
纪承淮错愕的一怔,随之又笑了,快速的点头,“对,我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没错,就是纪承淮。
五年前,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清楚的记得,醒来以后,纪承淮守在她身边。
还有她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
单身女人,一个人带孩子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没有经济来源,她还伤势未愈,处处不便,而纪承淮,却默默的守在他们娘俩身边,照顾着,付出着。
没有一句怨言,甚至有一天,她因为签证问题,被移民局的人四处围堵,走投无路时,纪承淮又出现了,他拉着她的手,单膝跪地,像变魔法一样变出了一枚钻戒,在那些趾高气扬的移民局工作人员面前,表白求婚。
也是从那时候起,这场婚姻就开始了。
起初是为了居住问题,也是对他无私奉献和照顾的一种回馈吧!但后来,久而久之中,也是有了感情的。
看着她安静的容颜,纪承淮微笑的说,“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
季瑾之看了看时间,“那我现在回去?”
他却摇头,“不,给我泡杯方便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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