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噬心:陌少的双面娇妻-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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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少了一个恶魔而已，又有什么关系？

　　　　做错了吗？

　　　　但如果不这样，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命丧在这样的人手里呢？

　　　　其实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孰对孰错。

　　　　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之分。

　　　　她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杀了他！

　　　　可以抹去自己这些悲惨的回忆，但事实证明，她做不到。

　　　　无法将一个生命通过自己的双手生生剥夺，汽车的方向，还是偏了，从弗西斯的身旁经过，撞到了一棵树上。

　　　　看着驾驶座上的她，弗西斯露出了嗜血的笑容，“哈哈，你杀不了我的！季瑾之，你确实是个很不同寻常的女人，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杀人的，懂吗？”

　　　　她气的怒目而视，但弗西斯接下来却说，“其实我并不是最大的恶魔，你杀了我也没用！”

　　　　这句话，她当时以为只是弗西斯的狡辩，却在不久以后，才明白了其中真实含义。

　　　　再度回到了酒店，季瑾之显得很疲惫，刚一进房间里，海利便抱住了她，小声说，“妈妈，逛了一天，一定累坏了，我们先去吃饭，然后早点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将海利一把抱了起来。

　　　　这天夜里，海利睡得很安稳，她只哄了一会儿，孩子就睡着了，她也是真的累了，就一个人回了房间，看着窗外那凉薄的月光，如水的倾泻着，空洞的眼眸里，任凭泪水在不断的涓涓流淌。

　　　　沉浸在心头五年的噩梦，随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烟消云散了，但是落在她心头上的重量，却似乎没有一丝的删减。

　　　　季瑾之不知道，隔壁的房间里，年幼的海利，到底在做些什么，一双漆黑的小眼睛，注视着四周的黑暗，唇边翘起的弧度，却带着冷凝的阴森。

　　　　度假结束，回国的时候，已经是七天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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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这个女人，就是个怪物！

　　　　季瑾之回国后，又开始了正常的上班和生活，但陌少川那边，调查季安之犯罪证据已经接近了尾声。

　　　　为了配合他，季瑾之也抽出时间，重新调查了顾良才当年的车祸案，找到了当时行驶中的汽车黑匣子，发现了被黑过的程序，而这种病毒软件，她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具体是哪里呢？

　　　　季瑾之一时也有点想不起来。

　　　　临近中午的时候，陌少川给她打来了电话，她没注意到，等结束了手术，衣服没换，直接乘电梯回院长办公室，电梯门打开，她一眼就看到了伫立在外面等候多时的陌少川。

　　　　“都当院长了，怎么还做手术？”他的脸上洋溢着浅淡的微笑，声音也是那么的从容，感觉不出一丝的压力。

　　　　她看着他，一笑，边往办公室走边说，“院长怎么了？不也是医生吗？有手术也得上啊！”

　　　　其实，季瑾之还是蛮喜欢做手术的。

　　　　这也是她成为外科医生最大的初衷，那就是能站在手术台上，握着手术刀，在死神的手中，延续一个生命的继续。

　　　　“哎，多累啊！”他跟在后面，声音依旧是淡淡的。

　　　　季瑾之在前面走着，如果她回过头的话，一定会看到他脸上关切的神色，和担忧她身体的那份忧虑。

　　　　数天不见，她又瘦了。

　　　　拼命工作的这点毛病，估计，她这辈子都改不掉了！

　　　　进了办公室，季瑾之颇感疲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就对他说，“你过来，是有事？”

　　　　陌少川说，“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

　　　　她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这趟过来，陌少川还真是有事，想和她商量。

　　　　楼下时就打了电话，想趁着中午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谈，却没想，电话她没接，按对季瑾之的了解程度，他几乎可以猜到她又去做了什么。

　　　　果然，上楼后，秘书说，唐院长进手术室了，刚有一台大手术，已经一个上午了，陌总，要不您等一会儿？

　　　　秘书满脸含笑，似乎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就开始等她。

　　　　等了又等，差不多等了一个多小时，午饭时间都过去了，她才结束了手术，从电梯里出来。

　　　　看见她的一瞬间，他就好像冲过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说上一句，你辛苦了！

　　　　但是，这样亲密的举动，怕是说了或者做了，她也不会接受。

　　　　想到了这里，他不禁沉了口气，也有些小小的不甘心。

　　　　季瑾之进里面的休息间换了衣服，再出来时，手上还拿着自己的手机，她说，“之前都打电话了，肯定有事，说吧！”

　　　　他斜身倚着办公桌，淡道，“你不也没吃午饭呢吗？走吧，我们边吃边谈。”

　　　　“现在？”季瑾之又看了看时间，有些为难，“都一点了，我等下还有个会要开呢！”

　　　　陌少川叹息，“开会也总要吃个饭吧！”

　　　　她指了指自己办公桌上堆积如小山的文件，“看吧，这么多工作都没处理完呢！哪儿还有时间吃饭了？”

　　　　季瑾之接手华康医院的时间不长，本来在季景荃接管的时候，就出现了很多问题，他又一再忽视，不管不问，拖到她接管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烂摊子，百废待兴，一切都需要她这个院长亲力亲为。

　　　　而且，绑架事件耽误了很长时间，加上她又为了某些个人小恩怨，而带着海利去了一趟新西兰，更浪费了不少时间。

　　　　现在再不争分夺秒，下半年，华康可能真要面临倒闭的危机了！

　　　　不仅如此，季家虽然是市赫赫有名的豪门，但是，自从季远的病瘫痪以后，就开始走下坡路，外加季景荃挥霍无度，唐如云又纵子不管，现在的季家，早已不复从前。

　　　　除了一些固定资产还之外，就只剩下华康和名下两家分院，暂时艰难维持着。

　　　　一大堆的事儿等着她，想不拼命，又怎么可能？

　　　　看着她那累计如山的文件，陌少川也叹了口气，“想不到你竟比我还忙！”

　　　　季瑾之看他，“小瞧我们华康呀？麻雀虽但五脏俱全，说吧，你到底什么事儿？”

　　　　她从茶水间倒了两杯咖啡，递给他一杯，自己端一杯，绕过去坐到了老板椅上。

　　　　季瑾之不会告诉他，这杯咖啡，是她从早上到现在为止，吃下去的第一份东西了。

　　　　哎，工作啊工作。

　　　　没有男人的生活，不工作，怎么活？

　　　　万一饿死了，怎么办！她还有一个儿子要养呢！

　　　　陌少川说，“这样，我叫点外卖，季院长赏个脸，陪我一起吃，可以吗？”

　　　　如此的强调，倒弄得好似季瑾之再不同意，就太不给面子了似的，她只好点点头，“叫吧！但叫点清淡的，最近没什么胃口。”

　　　　陌少川连连点头，拿手机打电话给沈城。

　　　　因为她特比叮嘱要吃清淡的，所以等外卖送到的时候，她打开一看，清一色，全都是各种养生小炒，低盐低盐，甚至连一丝的油腥都找不到。

　　　　她叹了口气，想不到，时光流逝，这个男人竟也有一天变得这么听话！

　　　　掰开筷子吃饭，季瑾之仍旧是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些，就饱了。

　　　　她拿纸巾擦嘴，陌少川却不住的皱眉，“你每天这么工作，还吃的这么少，减肥吗？”

　　　　“就当是吧！不过快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她靠在那里，端起水杯喝水。

　　　　既然她不吃了，他也没什么胃口，又吃了几口，将碗里的饭都吃了，草草了事，擦嘴的时候，才切入正题，道，“我手上索罗的证据差不多也够了，虽然法庭起诉的时候，可能还会有些问题，但最起码逮捕，是不成问题了！所以”

　　　　“你想现在抓我姐？”

　　　　提到了这个问题，季瑾之的脸色，骤然一沉，凝重起来。

　　　　“怎么了？”陌少川也看向了她，“事到如今，你还想在给她机会吗？”

　　　　季瑾之抬眸，清淡的一笑，“如果给机会她就能有所悔改的话，那她就不是我姐了！”

　　　　季安之那个女人，怎么说呢？

　　　　坏人做惯了，无论遇到任何事，都喜欢用极端和恶劣的方式去解决，不说是恶贯满盈，但也绝对是满手血腥。

　　　　用法律的手段将她绳之以法，是最恰当的方式。

　　　　陌少川看着她，“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暂时，先别轻举妄动，再给我几天时间，我还有件事情没有查清楚。”她说。

　　　　他皱眉，“什么事儿？方便和我说吗？”

　　　　季瑾之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是老顾当年的车祸案，只找到了黑匣子有被黑过的痕迹，但那套病毒程序，我总觉得很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而且，光凭着这些，也无法证明她和车祸案有联系。”

　　　　“这个倒是”陌少川深吸口气，“或许也是我过于着急了，我们现缓一缓吧！”

　　　　季瑾之也低了低头，“不都说越急越容易出乱子吗？就再等一等吧！”

　　　　两人商量妥当，这件事暂时放下，除此之外，配合警方再暗中继续调查。

　　　　而且，季瑾之想要拖延时间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那就是关乎整个季家的危亡。

　　　　季安之是季家的女儿，她所涉及的案子，必定引起广泛关注，届时，华康医院也会受到影响，如果在起诉问题上，出现任何纰漏，都可能将华康彻底推入风口浪尖。

　　　　她身为院长，也身为季家的继承人，绝对不能这么做。

　　　　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黄昏的晚霞，季瑾之神色浮动，她也很清楚姐姐的性格，那个女人，不是轻易会服输的。

　　　　想要将她绳之以法，也没有那么简单！

　　　　还有姐姐的背后，总觉得藏匿了一个巨大的谜团，让人触不可及。

　　　　但转天，沈城就像陌少川报告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陌总，我们派去新西兰的人递消息过来说，弗西斯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陌少川正在签署一份文件。

　　　　向来情绪掌控极好的他，却在提笔的最后一个字，猛然一顿，导致那份文件签署的陌少川三个字，都有些别扭。

　　　　快速的将文件合上，推到了一边，他冷眸看向沈城，“确定吗？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差不多七天前的深夜，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

　　　　陌少川脸色更沉了。

　　　　七天前。

　　　　季瑾之带着海利，刚刚好在新西兰度假。

　　　　这回事巧合吗？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纯粹巧合。

　　　　难道说

　　　　他刚想了想，就马上觉得心里不安，黑眸一闪，快速的起身，捞起外套，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陌少川一路驾车风驰电掣的赶到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在楼下，也看到了差不多和自己同一时间抵达的另一辆黑色豪车，陌启年神色紧张的从车上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没说话，纷纷迈步上楼。

　　　　来到精神科主任办公室的时候，主任刚吃完了午饭，正拿着纸巾擦嘴，看到陌少川和陌启年再度同时到来，不禁神色一凛，马上说，“难道是季小姐出什么问题了？药不好使了？”

　　　　顿了顿，又猜测的说，“难道是她发现了？”

　　　　但这话刚说完，又自己马上给否了，“不可能啊，那药已经按照你们说的，稀释后注入牛奶咖啡，和一些饮品之中了，她应该喝不出的呀”

　　　　陌少川上前，两手撑着办公桌，目光凌厉的看向主任，冷道，“不是这些问题，你之前不是说过，服用这个药，她就能将以前发生的巨大痛苦全部忘掉吗？”

　　　　“忘掉？”主任一怔，随后笑了，将手上的纸巾扔到了垃圾桶里，才说，“怎么可能忘掉呢？我这个药物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就是说，该有的记忆，还是有的，只不过，她大脑分泌和产生的痛苦之感大幅度减少，不会长期沉迷于此。”

　　　　“但这药也有副作用，那就是抑制痛苦的神经时间过长，导致人没有任何痛感，从而变成一个嗜血麻木的恶魔，就像怪物一样。”

　　　　“怎么？季小姐杀人了？”

　　　　一句话，同时震痛了陌少川和陌启年两人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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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妈妈，你就放心去吧！

　　　　陌少川注意到桌子上的餐具还没有收拾，一把抄起餐刀，另只手擒住了主任的衣领，遏制住他身体的同时，餐刀也逼向了他的脖颈，阴寒的声音随之道出，“你是医生，应该知道在人的动脉上轻轻的划上一刀的后果会是什么吧？”

　　　　主任脸色紧张，就连出口的话，都带了颤音，“陌，陌总，你要冷静啊！冷静”

　　　　“你他妈竟敢骗我！不是说吃了那个药，她就能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吗？为什么还会记得！”陌少川低吼着，暴虐的嗓音，和猩红的睿眸，让人不寒而栗。

　　　　主任也被这样的他彻底吓住，再联想到前段时间，陌少川刚下了飞机，风风火火抱着季瑾之过来时的情景，当时他穿的就是作战服，枪支都没有藏起，就那么直接的闯来了医院。

　　　　他双眼紧闭，再度睁开时，才说，“是，我是对你们隐瞒了一些，但是，你们也不想想，这是药，不是智能高科技，季小姐那是大脑，也不是电脑，怎么可能像删除一段程序一样，将她身上真实经历过的一段过去，给彻底删除呢？”

　　　　这段解释的话，虽然说完以后令人难以接受。

　　　　但却是事实。

　　　　一旁从进来以后，就一言不发的陌启年，目光阴鸷的盯着主任，片刻后，才说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还是对陌少川说的，“放开他吧！”

　　　　陌少川迟缓了下，陌启年又说，“是我们太着急，没有考虑清楚。”

　　　　良久，陌少川也沉吟了一会儿，才不悦的一把松开了主任。

　　　　终于恢复了自由的主任，忙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但危险还没退去，他坐好后又说，“到底怎么了？看两位陌先生这样的表情，难道说季小姐又出事儿了？”

　　　　一句话说完，又遭到了陌少川狠戾的一个白眼，吓得主任倒吸口冷气。

　　　　反倒是陌启年颇为冷静，拿出了一份资料，放在桌面上，同时说，“她数天前，飞新西兰度假，然后，就发生了这件事。”

　　　　主任没有急着打开那份文件，只是目光在对面两个男人脸上徘徊，转了又转，“其实吧，度假是好事，如果两位陌先生可以的话，建议你们多陪季小姐出去旅游啊，散散心之类的，多作一些放松心情，舒缓压力的事情，这样对她的病情有很大的帮助。”

　　　　陌少川对这个主任的态度急转直下，冷眸扫向他的同时，抬手敲了敲桌面，“看文件！”

　　　　主任连连点头，忙拿了起来，打开一看，随之又看看陌启年，再扫了扫陌少川，重新翻看文件，如此反复了几遍，才倒吸口冷气，说，“这起命案，和季小姐，有什么直接联系吗？”

　　　　“直接联系暂时不知道，不过这个死亡的外国男人名叫弗西斯，是出了名的疯子外科医生，五年前的绑架案过后，绑匪将瑾之交给了这个男人，她一直无法接受的那段痛苦回忆，就和这个男人有直接关系！”

　　　　陌启年的声音刚落，主任的结论也得了出来，“你们是怀疑这起命案，其实就是季小姐做的！”

　　　　陌少川低声道，“只是怀疑！”

　　　　“但如果你们不肯定的话，也不会来这里找我了，对吗？”主任反问。

　　　　“”陌少川无语，这个主任，难怪会是精神科医生，说话还挺一针见血。

　　　　“事已至此，你们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精准的回答，以判断这起案子，和那段令季小姐一直无法接受的痛苦回忆，乃至这个男人的死亡，这些事件的直接联系，多吧！”

　　　　主任说着话，同时脸上的神色变得异常凝重，站起身，来到窗边拉上了百叶窗，“我的判断就是”

　　　　三个人针对此事在办公室里谈论的同时，一批刑警也来到了季家公馆。

　　　　在管家开门的同时，刑警出示了逮捕令，然后绕过呆若木鸡的管家，径直往里走。

　　　　管家快速的反应过来，仓皇的便往里面走，便大喊，“季小姐，不好，出事了！季小姐”

　　　　季瑾之刚下班，好不容易一天能按时下班，她在房间休息，还没睡着，就听到了楼下管家的喊声，担心惊扰了海利，就以最快的速度走了出来。

　　　　一出来，站在楼梯上，就看到了客厅里聚集的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就预感到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只给了管家一个安定的神色，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快步下楼。

　　　　刑警直言道，“请问，您就是季瑾之小姐吗？”

　　　　她点点头，“对，我就是季瑾之。”

　　　　那个说话的人，便拿出了手铐，“季小姐，我们受国际刑警委托，您因涉嫌杀害沙朗弗西斯而被捕，您有权保持沉默，但您所说的每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对方开始了那段逮捕词，季瑾之却蓦然的愣住，“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吗？季小姐，您因为杀害”

　　　　她又愣了下，“杀害？弗西斯死了？”

　　　　对方点头，“对的，您是首要嫌疑人，请您配合。”

　　　　说着，刑警又一次拿出了手铐。

　　　　季瑾之皱起了眉头，只是感觉

　　　　这根本不可能啊！

　　　　她确实虐待了弗西斯，也确实伤害了他，但是，到最后，她并没有杀人啊！

　　　　为什么自己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只因为那些虐待人的证据吗？但她都小心的藏匿了指纹，尽可能的做到滴水不漏，又怎么可能成为杀人犯呢？

　　　　刑警似乎等的不耐烦了，再度拿出手铐，说，“季小姐，请您配合！”

　　　　玄关外面，漆黑的夜幕，几道闪光灯引起了她的注意，应该是媒体记者听到风声也及时的赶了过来，开始做随性报道。

　　　　季家是豪门，而且，她现在又是华康医院的院长，还和陌少川关系暧昧，受之前绑架案的影响，记者跟着报道，也是属于正常。

　　　　季瑾之皱眉，对刑警说，“刚刚你们说我是嫌疑人，对吧？”

　　　　对方点头，“对，第一嫌疑人。”

　　　　“既然我只是嫌疑人，那么，我就是配合你们调查，对吗？”她又问。

　　　　对方尴尬的一怔，没想到她会懂这么多，随之无措的点了点头。

　　　　季瑾之说，“既然这样，那手铐我可以拒绝戴的，对吧！”

　　　　警方的人无奈的点头，同时收起了手铐，“那好吧！”

　　　　“还有，我楼上还有孩子，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时间，我上楼和孩子说两句话？”她说完，礼貌的对人一笑。

　　　　刑警在她脸上也看不出有任何想要逃走，或者拒绝逮捕的意思，便也通情达理的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季小姐，请您快一些，比难为我们！”

　　　　她说，“好，我知道了！”

　　　　转过头，又对管家说，“等下我走了以后，你务必要照顾好海利。”

　　　　叮嘱完管家，她迈步上楼。

　　　　敲开了儿童房，看到海利还戴着耳麦，认真的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又在做些什么。

　　　　“海利啊！”她走过去，轻唤着孩子。

　　　　海利听到了些微的声音，快速的仰起头，并转动转椅，摘下了耳麦，“妈妈，怎么了？”

　　　　季瑾之弯腰，将孩子抱在了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孩子的小脑袋，说，“那个妈妈临时有点事儿，可能要外出几天，所以”

　　　　“外出？去哪里？”海利问。

　　　　“这个”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海利的聪明，有的时候超出她的想象，如果直接说被当成嫌疑人，那肯定不行，但编谎话，有的时候，也要编的像一点才对。

　　　　犹豫了一会儿，她才说，“就是出了点小事，所以妈妈要去配合警方调查，暂时可能回不来，但海利不要害怕，你要相信妈妈能解决这些问题的，对吧？”

　　　　海利快速的点头，并微微一笑，“那当然了，你是我妈妈呀！我妈妈说是无敌的呢！”

　　　　听着孩子说这些，她心里很不是滋味，除了紧紧地抱着他，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抱着儿子，季瑾之想着如何编纂谎话如何让儿子不担心，但海利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却赫然间，震痛了她全部的神经。

　　　　“妈妈不担心哦，那个人是毒死的，他们没有证据怀疑你的！”

　　　　“”

　　　　季瑾之快速的放开儿子，双瞳放大，“你，你说什么？”

　　　　海利迅速又露出了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还反问，“什么呀？妈妈”

　　　　“你刚刚说什么毒”

　　　　她话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季小姐，有记者想要进来采访您，被我拦住了，但警方催您快一点！”

　　　　季瑾之茫然发愣，还想再和儿子说两句，但海利却说，“妈妈你快去吧！也就几天，有惊无险，放心去吧！”

　　　　说完，孩子便小手拉着她往门口走。

　　　　季瑾之几乎是一头雾水的被儿子推出了房间，然后茫然的下楼，满心的浮动，大脑里回荡的都是海利刚刚说的那句话，那个人是毒死的，他们没有证据怀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