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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爱噬心:陌少的双面娇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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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上了部队军校,一边服役,一边念书,后来又转入特种部队,从事过专业训练。
完全的兵哥哥,无论是颜值还是身体素质,都超乎了一般人的想象,但即便如此,却在他十几岁的一次发烧感冒中,留下了肺炎的后遗症,从来不怕任何伤痛病难的他,却偏偏惧怕感冒。
并不是惧怕,而是一旦感冒,特别不容易好,用药还要很小心,太费事罢了。
但这种事,很少有人知道。
季瑾之视线凛然,恍然感觉自己说多了,就说,“我是医生啊,哪有医生不了解患者的?”
陌少川一笑,“哎呦,从什么时候起,我变成你的患者了?”
她想了想,“从结婚的那天起,谁让你是我丈夫呢?”
这话说的有点暧昧了。
季瑾之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两个人这种关系,突然说这种话,这不是自作多情吗?不用想,等等他肯定又得说难听话了
但事实是陌少川一把握着她的手收紧,璀璨的星眸带着病态的倦意,却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季瑾之心口发紧,看到他有了开口的趋势,她甚至不安的眉头蹙起,却很意外的,听到的却是
“换个称呼。”
她一愣,“嗯?”
“叫老公”
“什么?”
陌少川皱眉,“没听见?”
接着,勾唇一笑,抓着她的手腕的力道加大,季瑾之感觉身体倾斜,顺势跌在了床上,另只手不得不撑在他身侧,而他正好凑近她的耳垂,带着灼热温度的气息,轻声呢喃,“叫我老公!”
那一刻,季瑾之的心备受震撼!
老公?
他竟然在不是作秀,不是逢场作戏的场合下,让她叫他老公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他病糊涂了?
季瑾之勉强稳住砰砰乱跳的心,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紊乱的内心,看着身边的他,脸色一点点涨红。
而陌少川似乎也疲惫难受到了极限,再度躺下时,整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他闭上了眼睛,喘息沉重。
她茫然的直起身,不安的眉心紧蹙,而这时,放在床头上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季瑾之轻轻的用手指碰了碰他,见他没有丝毫的反应,季瑾之只好拿起了电话,看着屏幕上的显示,是沈城,于是就接了起来。
“陌总,您之前答应唐院长送华康医院的新一批医疗器械,刚才已经送过去了,收条唐院长也签过了”
季瑾之错愕的一怔,随之,立马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沈城一听,怎么是女人声,接着又听出了是陌太太,顿时心慌,“太,太太,怎么是您啊,陌总呢?”
季瑾之看了眼旁边躺着的陌少川,沉声,“他睡着了。”
然后,她拿着手机起身,踱步去了门外。
“沈城,你刚才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出门,季瑾之就开始追根问底。
沈城有些犹豫,“那个也没什么了,太太,您别想太多!”
季瑾之脸色阴沉,声音也随之冷了下来,只说了一个字,“说!”
“这个”沈城分外为难,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
她忽然冷然一笑,“不说是吧!好,我这就去问陌少川,让他亲口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城连忙说,“别别,太太,我说”
电话打完后,季瑾之再度回到卧房,侧身坐在床边,视线静静的落向他昏睡中紧闭的双眼,俊朗的眉宇,挺拔的鼻梁,削薄的双唇,以及行云流水的轮廓线条
她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有感而发的轻声呢喃,“原来,华康这几年的所有医疗器械,先进化的手术室,高档的各类仪器,都是赠送的”
“你不是陌少川吗?不是商界中的神话吗?为什么还要被唐姨要挟,每年做这种赔本的买卖呀?”
“你怎么那么傻呢?”
握着他的手,季瑾之突然感觉心里很疼,疼到了一定程度,像有把刀子在狠狠地剜挖搅动。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她只觉得有种发自内心的愧疚感。
曾经八年前,不管始作俑者的凶手是谁,陌伯父都是因她而死的,一笔鲜活的血债,那是她欠他的。
现如今,她竟然才知道,原来在自己一意孤行的婚姻背后,竟然也成了唐如云要挟利用的砝码。
为虎作伥,细细想来,她真的欠了他很多,很多
过了一会儿,沈城和纪承淮来了星月湾。
纪承淮为陌少川做了检查,得出的结果很显然,高烧三十九度九,这还是他早上吃了退烧药的结果,因为高烧,肺炎也是必不可少的,纪承淮和他兄弟这么多年,对他身体几乎是了如指掌,该用什么药,自然明白,娴熟的操作为他输液打点滴。
一旁的沈城有些惊诧,“太太,昨天陌总回来的时候,不是已经退烧了吗?”
季瑾之尴尬的眸光波动,就当做没听到,径直走去了外面。
纪承淮却注意到了她不同的眼色,更注意到了她脖颈上淡淡的吻痕,不禁眉心紧蹙,随之,也大步跟着走了出去。
外面,纪承淮从后面过来,一把拉住了季瑾之的手,大步朝着后院而去。
………………………………
第162章 我在你心里一文不值了吗?
季瑾之在走廊里站着,突然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之后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身体就随着那个人走出了很远。
看清楚是纪承淮时,她也诧然的想要挣脱,但无奈,纪承淮死死的攥着她的手,大步朝着后院而去。
无奈之下,季瑾之只好跟着他,来到了后院。
靠近假山凉亭时,她终于忍受不住,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束缚,并停了下来,“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纪承淮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才开腔说话,“我问你,什么时候离婚?”
“离离婚?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了?”她惊讶的花容失色,不久之前,他们还缠绵了一夜,他又抱着她入睡,后来,又让她改口叫老公,这样发展下去,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也还不错。
这不就是她期望了三年的夫妻生活吗?
而且那个人又是陌少川,是她爱了那么多年,梦寐以求想要嫁的男人,既然他有了转变,也有了修复关系的迹象,她又为什么要选择离婚?
看着这样的她,纪承淮无奈的皱眉叹息,“你还是陷进去了,是不是他又哄你了?”
顿了一下,又马上说,“对,差点忘了,他根本不需要哄你,一个温柔点的眼神,或者柔情点的话语,就能把你拿下了!”
季瑾之凛然,皱起了秀眉,“你说什么呢?难道说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一文不值的女人吗?”
她有那么容易被男人哄骗吗!
“不是!你在我眼里很高贵,完美,就像”他很想说出女神两个字,但话到了嘴边,又觉得尴尬,不自觉的咽了回去,换言之说,“你很好的,但在陌少川面前,你”
他犹豫了下,尤其是看到她脖颈上残留的青青淡淡的吻痕,心里的怒火就更遏制不住,一股怒气涌上来,说出的话,自然不怎么过大脑,“你就是个弱智!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对你勾勾手指,你就能跟他走!”
季瑾之气的眉心蹙紧,虽然他说的话很难听,但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被纪承淮说对了。
她对任何人,都能保持者一颗冷静的头脑,和孤傲镇定的心,但偏偏对陌少川,毫无抵抗力。
之前在非洲的几年,也有不少条件极好,性格也很不错的男人追求过她,国际医生,年轻的富豪商人,包括一些政界议员,还有部队的军官,甚至也有某些小国的王子贵胄但不管对方使出怎样的方式,哪怕是浑身解数,她也终究只会淡然一笑,摇头说,“只能做普通朋友,别的,绝对不可以。”
世界这么大,优秀的男人,又何止只有陌少川一个,但她早已将心门封死,除了他,所有人都会变成对付和将就。
而她呢,又偏偏是个不愿对付和将就的人。
季瑾之把刘海拨弄到了耳后,侧过身,对着阳光的方向眯起了眼睛,“都被你说对了,怎么办呢?你又不是才认识我,都爱了十多年了,变不了了”
纪承淮气的脸色发沉,听着她说的这些话,忽然有种荒谬的想要仰头大笑的冲动,但下一秒,他克制住了,闭上眼睛,有些无力的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季瑾之,如果说你爱他,那我又算什么?
你爱了他十多年,所以改不了了,那我呢?我也在背后默默的爱了你十多年,我能改得了吗?
纪承淮好像大声质问,但这种话,除了在心里咆哮外,又怎么可能说出来
因为爱,所以最怕她受伤害,也怕她尴尬,惶恐的不知所措,更不希望挑明关系的一瞬间,连最基本的朋友都做不成。
但纪承淮觉得自己的心很疼,里面翻江倒海抽筋拔骨的坍塌着什么,叫嚣怒吼,宣泄着不甘,发泄着痛苦,徘徊着苦闷。
所有的情绪,到最后统统被他逼了回去,取而代之的,只是深邃的眸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知道为什么你比你姐姐晚出公安局两天吗?”
季瑾之诧异,赫然转过身,她比姐姐晚出来了吗?
因为被囚车送到了荒山野岭,又偏逢夜深人静,她惶恐之下,摸进了教堂,又在见到陌少川的一刻昏倒,再醒来后就在医院了,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表扬陌少川,夸他们如何的恩爱,情深义重,这两天又照顾生病的陌少川,其他的,她根本没空去想。
看着她迷茫的眼神,纪承淮深深吸气,“看来,你都还不知道呢!你姐姐早你两天出了公安局,是他亲自去接的”
季瑾之心里一紧,又马上想到,差不多在姐姐出狱的那天,她接到了警察的传话,说陌少川要见她。
当时她满心烦闷,心情很不好,担心见面后再闹什么不愉快,就拒绝了,没想到,他竟然在同一天,亲自接姐姐出去
“你自己想清楚,如果他真的爱你,或者稍微对你动点感情,有那么点想和你继续下去的心思,他会在接走你姐姐的同时,不管你的死活吗?”
“我不管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身份是改变不了的,曾经发生的过往和回忆,更是永远都磨灭不掉的,你是谁就是谁,名字掩盖不了一切!”
“但凡他爱你,早就会发现了,你也不是傻子,到底还在执着什么?非要等到他把你伤的体无完肤,看到他彻底变心,要他亲口告诉你,你才可肯离开吗?”
“尽早放手,放下过去的一切,别再这样下去了,不好吗?”
纪承淮可谓是苦口婆心,自从季安之回来以后,他就彻夜难眠,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和结果,但每一种,都是对她最不利的!
太过于深爱一个人时,就会不停的做出让步,不停的改变自我,到最后,换来的不是对方的认可和满意,反而期待又多大,失望也会有多大。
那是纪承淮最不想看见的结果。
季瑾之又岂会不懂呢,从三年前,她回国时,就想到了,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即便她不想看到,但似乎结局已经注定。
陌少川和季瑾之的婚姻,注定不会有任何幸福可言。
在这场爱情围城中,季瑾之,永远是个恶毒女配,而女主角的位置,永远都是那个季安之。
不管是曾经的自己,还是现在姐姐的替代。
所以季瑾之勾了勾唇,美眸淡薄,笑着说,“谢谢你提醒我这些,但是啊,婚姻不能太计较,就得过且过吧!”
就像现在这样,两个人相敬如宾,敬而远之,谈不上轰轰烈烈,但总也算相濡以沫了吧,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就这样过下去,别人看到的,只是恩爱和谐的老夫妻,却没人计较他们曾经年轻时的一切纠葛。
季瑾之送走了纪承淮和沈城,再回到卧房的时候,看到陌少川还在睡着,手背上扎着针,还在输液。
她便让管家多加照看,自己踱步去了书房。
因为不能去医院上班,而爷爷的人工心脏手术在即,她必须熟练每个手术步骤,将一切的可能都设想到,再选定手术组人选,给他们发送邮件。
所有的事情忙完了,她从桌子旁起身,才发现外面竟然太阳落山,又是一片夕阳染红了天。
她深吸口气,移步回卧房,看到陌少川的点滴打完了,手背上还残留着一块白色的医用粘贴,安静的躺在那里,像似从未醒来一样。
季瑾之走了过去,叫他,“该吃晚饭了,吃完了饭再吃点药。”
陌少川忽然睁开了眼睛,眸光中没有刚醒来的倦怠,却带着宛如宝剑出鞘的锐利,像蛰居猎物的猛兽,一下捕捉到季瑾之的动作,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臂。
季瑾之诧异的一惊,他又再抓到了她的肩膀,将她按到了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
陌少川快速的翻了个身,将她一下压在身下,怒目的看着她,“我还要问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呼吸急促,因为持续的高烧,吐出的气息都是热热的,他看着季瑾之,眼眸里像燃着滔滔怒火,“把生病的老公一个人丢在房间里,你去干什么了?别告诉我你是在忙工作!还是说,在你心里,工作永远比老公重要!”
季瑾之有点吃惊,“我我只是一时忘了时间,但你一个大人,生点病也不至于需要人陪吧!”
顿了顿,她又忽然想到,“需要人陪的话,不是还有管家吗?她一下午都在外面守着的!”
“管家”陌少川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强压下了怒意,似乎还无法消除,深吸口气后,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衫。
季瑾之推拒他,“你干什么!陌少川,你还在生病,烧都没退不知道吗?”
“你还知道我在生病啊?”陌少川邪魅的冷然一笑,无情的触着她的肌肤,狠狠地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预警的闯入,然后低下头,重重的咬住她的唇,他闭上了眼睛,伸手抚着她的脸颊,更加快了侵略的速度。
似是物力的运动,深深浅浅的感觉,让她请不由衷的跟着他的呼吸,很有节奏的喘息,吐气。
最后,感受着夕阳落山的阴凉,两个人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床上,浑身沾满黏黏的汗水,她微微的松了口气,转过头看他,却发现他手肘外侧的地方,竟有一片红红早已干涸的血渍。
她不禁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
第163章 我是来看姐夫的
看着他手肘上的血渍,季瑾之忙推开了他,扶起他的手臂仔细查看,伤口不大不是剧烈擦伤所留下的。
难道说,下午她不在房间里的这段时间,他曾下床活动过?
季瑾之皱起了眉,抓着他的手臂,反问,“这是怎么弄的?下午你下床了?”
她的语气有些生硬,像教育犯错孩子的老师,眸光里都带着威严。
陌少川微微的动了动眼眸,起身就往浴室方向走,同时嘴里阴阳怪气的道了句,“你还知道管我的死活?我死了你不更高兴?马上就能摆脱我,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边说边大步走向浴室。
季瑾之诧异,什么意思?什么叫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该不会她和纪承淮在后院见面时,他看见了吧!
如此想着,季瑾之扯过被单裹住了身体,起身往窗外看了看,果然,正好可以看到后院的假山凉亭,难怪他会这么说了,正要转身时,眼角余光又瞥见了窗台边沿,尖锐的棱角地方,还有些鲜红色的印迹。
他就是在这里
季瑾之忽然心里蓦然一紧,快步冲过去,在浴室门口拦住了他,“先把伤口消毒上药,不然会感染的!”
陌少川邪佞的看了她一眼,嗤笑,“感染了不是更好?”
季瑾之不想和他过多解释,就动手扶着他坐回沙发上,然后拿了药箱,轻轻的用消毒药棉,给他的伤口擦掉了干涸的血渍,又蘸了些药水一点点的擦拭伤口。
从始至终,他都不动,就那么安静的坐在那里,任由她擦拭着。
一会儿,她包扎好了,收拾医药箱,说,“好了,简单的冲洗一下就可以,你还感冒呢,不能”
话还没说完,双脚就离了地面,陌少川力气很大的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魅惑的俊脸上,洋溢着让人难以拒绝的浅笑,“既然那么担心,就陪我一起洗!”
季瑾之分外无语,这都是什么借口!
她记得小时候的陌少川也不是这样的啊!
不对,记得八年前他就说过,他不会哄女人,只会睡女人
当时她就该联想到的,这个男人,天生就有种马潜质,只是她以前疏忽了
若是平时,她也就就任由他随意好了,但现在,他持续高烧不退,又连续做了剩下的季瑾之几乎不敢往下设想,快速的抓着他的手臂,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
果然他还是个病人,如果是平时,她这样简单的挣扎,肯定无法摆脱,但此时此刻,她却能灵活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而陌少川还有点虚弱的身体微微晃了下,就靠向了旁边的墙壁。
她说,“不行,你不能洗澡了,回去躺着!”
陌少川看着她,苍白的俊脸,好像个石膏像,只是看着,没说话。
季瑾之催促的有点急了,并动手搀着他回去,他也出奇的很乖,躺会床上,任由季瑾之给他盖上了被子,他也没说什么。
“躺着,等下我下楼给你拿晚餐。”说着,季瑾之径直去了浴室,简单的冲洗一下,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下楼。
陌少川歪着头躺在那里,纹丝未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季瑾之下楼的时候,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她匆忙的进了餐厅,拿着托盘装了几个菜,又盛了两碗粥,又说,“等下再煲个汤,略微清淡点的,煲好了直接端上来就行。”
管家点点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儿。
季瑾之端着东西正要上楼时,忽然听到了玄关传来一阵门铃声。
她诧异的愣了愣,会是谁呢?
管家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跑去开门,竟然是季安之。
季瑾之端着托盘,站在那里,神色淡漠的看着站在玄关的姐姐。
管家微微的愣神过后,忙伺候季安之换鞋,请她进来。
季安之微笑的看着她,漂亮的神色间,带着几分虚情假意的痕迹,潜藏的波涛汹涌,带着赤果果的挑衅。
姐妹短暂的对视,季瑾之忽然笑了,端着东西走过去,很讽刺的叫了句,“妹妹,你怎么来了?”
听到对方叫自己妹妹时,季安之明显脸色滞了下,毕竟二十六年以来,她都是以姐姐的身份存在,而现如今,竟为了一个可笑的陌太太之位,为了一个男人,更换了身份,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既然是要演戏,就要敬业一点,还要配合着演到底才是。
季安之也笑着说,“听说川哥哥病了,我就过来看看。”
“川哥哥?”季瑾之的笑意更浓,看着她,露出了难解的眼神,“这句川哥哥叫的还真是亲啊!”
管家一看,火药味十足,大事不妙,立马佯装倒茶借口,小心翼翼的退开了。
季安之却看着她,佯装糊涂,“是啊,川哥哥,从小叫到大的,叫习惯了!”
“哎呦,还习惯了?”季瑾之还真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不由得冷笑说,“还真是说谎话脸都不红啊,真佩服了,不过我忘了告诉你了,季安之小时候叫他川哥哥,长大后,就不这么叫了!”
季安之心里咯噔一下,眸光也跟着诧然的转动,难怪她第一次见面,还有以后每次叫陌少川川哥哥的时候,他的神色都不太对劲,原来是称呼不太对劲
“不过,准确的来讲,你现在应该叫他一声姐夫了!”季瑾之皱眉的看着她说。
看着眼前的姐姐,扮演着自己曾经的身份,佯装的单纯善良模样,和自己的丈夫如胶似漆,她心里的恨就越发的翻滚。
但能怎办?
当初若不是自己一时的懦弱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和爱人的仇恨,顶替了姐姐的身份,现在这一幕,也不会上演。
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的,就算再难,也要坚持着走完!
听闻姐夫两个字,季安之气的攥紧了手掌,刚要露出凶恶的嘴脸,就看到管家正好端茶走过来,她眼珠一转,立马又装出娇羞柔弱的样子,“姐,你看我一时着急,都叫错了,是应该叫姐夫的”
季瑾之当然知道她装这幅样子是给谁看的,冷然一笑,“哦,原来是探望姐夫病情的呀,妹妹还真是善良体贴,连姐夫生病了,你都能知道,还大老远的跑过来探望,真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望尘莫及啊!”
季安之当然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虽然心里气愤,但表面上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样子,柔柔弱弱的看着她,“我只是偶然听说的,姐夫现在怎么样了?我想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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