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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人生俱乐部-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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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们昨晚都估计那两个家伙会在客流密集的时候才来,你没必要急着回来都急出汗来。喏,桌边有纸巾,赶紧擦擦,别再感冒了。”
那巩答应了一声,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脑门和脖子上的汗渍后,拿出了手机。
“江总,我这就把那五百万转给你吧,早完事早了心思,你给我个账号。”
江明奇和郝俊都想到了什么,身不由己地对看了一眼。
那巩疑惑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江明奇摇了摇头,“不是你的事,只是联想而已。”
江明奇把账号告诉了他,不一会儿转账成功。
那巩离开后,江明奇看向了郝俊,“你觉得是故意的吗?”
郝俊撇了一下嘴,“那是人精,照理说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肯定有什么想法。”
江明奇搓着下巴,“你说会不会有这个可能,这是向咱们宣示他虽然挣钱没有我多,但也并不在乎一笔笔的九百九十万的支出,如果咱们再有逼迫他的举动,他就会继续砸钱偷偷摸摸的恶搞咱们。”
郝俊挠了挠头,“说不太准,看他会不会很快打电话过来吧。如果在捣蛋的到来时还不打电话,可能就是你说的那种情况。如果很快就打过电话来,并且明说多转了一笔账,”
江明奇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不由的笑道:“还真是步奕来电话了,你刚才还没说出来的意思是什么?”
郝俊笑了笑,“分为三种意思,一种是欲盖弥彰,一种是竭力交好,一种是另有它图。我估计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你接起来听他说什么。”
江明奇接起了电话,打开了免提。
步奕的声音马上传了出来:“江总,你看我这个糊涂蛋,只记得一共支出六笔九百九十万,却忘了其中的一笔是从那巩、葛兀、祝永功那里转给你就行了,哈哈哈哈,你不会扣着不还吧?和你比起来,我可只是小商人,九百九十万在你眼里不是钱,在我这里可是沉甸甸的。”
“啊呀,你不说我还真的没反应过来!你告诉我一个账号,我这就给你转回去。”
“不急不急,我正在路上,拿卡不方便。这样吧,改天我请你坐坐,正式向你赔礼道歉,如果你觉得我的诚意足够,就把钱还给我。如果觉得我的诚意不足,就扣下不用还了,我绝无二话!”
“行!既然步总想和我坐坐,乡里乡亲的,我不去也不合适,就照着你说的办吧。”
“一言为定!我马上到地方了,得挂电话了,祝你财运亨通,再创佳绩!”
“谢步总吉言了!”
江明奇挂断了电话,看向了郝俊,“果然是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这等于是再次表白他不再与我为敌,其实他的内心很希望奇盛珠宝出糗,甚至觉得胜券在握了,所以才笑得那么开心。”
“他这招还真是费了脑子,等你觉得被陌生人打脸之后必定很郁闷,他再找你喝酒欣赏你的痛苦,并让你当场还账。你不可能不还,但钱到了手再拿出去,从人的心理上说没有很舒服的,不管那钱是不是自己应得的,都会有一种失落感,这和人的秉性善恶无关。然而对于你来说,郁闷加失落,还被看着不爽的步奕看到了郁闷的情绪,会更加郁闷哼哼,果然好算计!”
在卖场守候的江少鸿打来了电话,疑似目标出现!
郝俊和江明奇都感到意外,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打脸给谁看?三层卖场加到一起的顾客也只有几十个吧?
………………………………
【0637章】爬的越高,跌得越惨
江明奇和郝俊起身去一楼,出了电梯后,江明奇在前,郝俊拉开了一点儿距离在后,看向了江少鸿所描述的目标。
一个是大个子光头老头,脑袋那叫一个亮!
另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瘦长脸,头发挺长,有点像女人的披肩发,身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拉杆箱。
此刻两个人正在展销子冈牌的区域一边观看,一边讨论着什么。
郝俊像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实际上在转换角度,用双向解波仪把那两个人的正面、侧面各选取了两个瞬间,制作成了四张照片,发到了那巩和束瑄旗的手机里面,让他们两个辨认一下。
那巩马上回复,大个子光头老头叫做凤锡岭,是有名的藏玉大家,尤其喜欢和田玉,痴迷到了挖空心思赚钱只为收购更多的和田玉,可以说穷的只剩和田玉了。但他不是无脑痴迷,对和田玉的钻研绝对当得起民间专家这个称号,而且好为人师,说起来就滔滔不绝,还言之有据,崇拜他的业内人士不在少数。
束瑄旗等了一下才回复郝俊,因为她不是很肯定,上网有针对性的搜索了一下才确定,四十出头的瘦长脸是单浚。单浚也喜欢收藏和田玉,虽然没有凤锡岭那么有名气,但交际很广,和许多玉雕师都有来往,特别爱交往擅长模仿古代琢玉工艺的玉雕师。据说,单浚经常用高仿的和田玉器参与拍卖,获利不少。但有一点和凤锡岭相似,那就是作为收藏家,总觉得钱不够用,这也是他对于频繁参加拍卖会出手赝品的解释。
两个人这样一说,郝俊就心里面有数了,告诉那巩、束瑄旗,这两个人就是今天来捣蛋的主角,马上有针对性的多研究研究这两个家伙。
此刻,有四个记者组团来采访江明奇。他们五一当天也来过,但都没有得到近距离采访江明奇的机会,今天的主要话题是展销盛典之后的展望。
郝俊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四个记者,猜测着他们是不是步奕、羊迅联系过的那些记者。
十几分钟后,有一个方脸记者从外面进来了,得到了一楼经理的许可后,开始在卖场内拍摄起来。
当他路过凤锡岭的身边时,发出了惊呼声:“这不是凤锡岭大师嘛!没想到一个月前刚刚采访过你,今天又见面了!”
凤锡岭立刻伸出了手,爽朗地大笑起来,“你们记者真是辛苦,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今年已经巧遇三次了吧?你不会是跟踪我吧?”
方脸记者立刻握住了凤锡岭的手,欠身说道:“大师还是那么平易近人,说话也还是那么风趣,我倒是想跟在大师身边,肯定经常能发现一些有趣的事,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可惜我的顶头上司催稿催的太紧了,我每天都得像连轴转似的。”
他们这一寒暄,立刻吸引了一楼所有人的目光。
郝俊不得不说,演得真像!真的像无意邂逅似的!但无意邂逅用得着这么激动么?用得着这么大声音么?又不是好几年才见一次面!分明就是吸引大家注意到凤锡岭而已!
当然,郝俊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有猫腻,或许不会这么快下结论。
那四个记者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立刻征求江明奇的意见,允许他们先去采访凤锡岭,因为凤锡岭不一定在这里待多长时间,采访江明奇的时间却多得是。
江明奇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本来记者采访谁就是他们的自由。
四个记者围到了凤锡岭的身边,已经进入或者正在进入一楼大卖场的群众和顾客已经六七十个了,也被吸引过去了,都要看看这是什么大人物。
方脸记者立刻开始吹捧凤锡岭,那叫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神仙下凡,圣人重生。
其他四个记者也不断提问,还兼做吃瓜群众们的解说员。
江明奇看向郝俊,郝俊点了点头。
他们都做得这么明显了,郝俊和江明奇当然可以确定他们是一伙儿的。
江明奇看似很随意的右手五指岔开,轻抚在自己的下巴上,向郝俊投去疑惑的目光,意思是怎么只有五个记者?羊迅和步奕不是联络了六个么?
郝俊也不知道另一个记者在哪儿,只能摇摇头。
此刻方脸记者大声提问:“大师,你对于和田玉的研究当属业内翘楚,给我们讲讲和田玉的发展历史吧,也让我们对子冈牌有一个更深刻、更全面的认识。”
那四个记者随声附和,已经被绕进去的吃瓜群众们也跟着凑热闹,大多想亲自聆听一下大师的论述,这可是绝佳的学习机会。
凤锡岭却假意不肯,觉得自己不能喧宾夺主。
那四个记者中的一个立刻高声询问几十米外的江明奇,江明奇确信郝俊早已成竹在胸,便摆了摆手,“你们高兴就好,这里没那么多规矩。”
此刻进入一楼大卖场的群众、顾客和记者已经远超百人了,新进来的都在第一时间被吸引了过去。
凤锡岭侃侃而谈。
“早在新石器时代,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就已经有和田玉器的存在了。但考古发掘出土的玉器,艺术价值并不高,主要是由于当时制作玉器的经验不足,所以打造的玉器外形都十分简单,加上雕琢玉器的技术与工具有限,所以玉器本身大多没有纹饰。”
“商周时代,玉器成了礼器和政治地位的象征,制造手艺已有提升。再加上文化的发展,人们的艺术欣赏能力也得到很大的提高,造型和纹饰都逐渐丰富起来,大多是龙纹、凤纹、云纹等等。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和田玉大量输入中原地区,儒生们把礼学与和田玉结合起来研究,用和田玉来体现礼学思想,传播很广。”
“和田玉真正成为上层社会主流用玉的历史,是在汉武帝打通丝绸之路后从西域于阗国引入外贸玉石开始的。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玉器逊色于两汉时期,但玉文化处于由古典向中古演变的过渡阶段,玉器逐渐以装饰玉、实用鉴赏玉为主,玉器开始走向民间,雕刻的风格特点是简单、朴素。”
“对于和田玉的发展史而言,在唐代开启了新的华章,玉器图案更加完整了,雕刻的纹路也非常细腻鲜明,开始使用花卉图案,而且力求逼真。到了宋代,由于城市经济的迅速发展,市民阶层逐渐兴起,玉器的商品化、世俗化进程日益加快……”
江明奇像视察工作似的,沿着柜台外缘向郝俊靠拢后,轻声问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郝俊很自然把身体转了一下,背对着他们,不屑地一笑,“立威!扬名!待会儿装逼打脸更会令人信服!”
“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不用,他爬的越高,就会跌得越惨!”
………………………………
【0638章】正题来了!
江明奇疑惑道:“有点奇怪啊,另一个怎么不说话?”
“很可能各有分工侧重,也说不定是专敲边鼓的。无所谓了,跳梁小丑而已。你想多了解他们的情况,可以去三楼找那巩和束瑄旗,我在这里盯着。”
“你都说无所谓了,我管他谁谁!反正有你兜着底呢。”
郝俊笑了笑,把凤锡岭和单浚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让他心里有数,应对起来更有底。
凤锡岭唾沫星子横飞,已经讲到了元代。
“元代的和田玉器以白玉、青白玉为主,在加工工艺上最具代表性的当属多层镂空,除了能在平面上雕刻出双层图案以外,还可以在玉料上多层雕琢,起花可达五六层,而且层次分明,具有强烈的透视效果。”
“明清时期的玉器千姿百态,造型各异。明代在我国封建社会的历史上,从政治、经济、文化各个方面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玉雕业同样空前的繁荣,涌现出了以陆子冈为代表的一批玉雕大师。陆子冈尤其擅长平面减地的技法,通俗地说就是浅浮雕。他所制作的玉器多数模仿汉代、宋代,颇具古意,形成空、飘、细的艺术特色。”
“子冈玉雕一改明代玉器的俗气,以精美的玉料、高超的技法,常把印章、书法、绘画艺术融入到玉雕艺术中去,把玉雕工艺提高到一个新的艺术境界。子冈牌洁白无瑕,滋润温柔,花纹图案出类拔萃,将书画图纹表现得曲尽其美,淋漓尽致。”
“历代都将和田玉视为珍宝,但崇尚和田玉的风气在清代才达到顶峰,尤其是乾隆时期。清代玉工善于借鉴绘画、雕刻、工艺美术的成就,集中体现了阴线、阳线、镂空、俏色等多种传统做工及历代的艺术风格,并吸收了外来艺术影响,加以糅合变通,创造并发展了工艺性、装饰性极强的治玉工艺,有着鲜明的时代特点和较高的艺术造诣。”
“清代仿制的子冈牌数量远多于明朝,最精彩的就是乾隆时期的作品,用料考究,精雕细琢,不惜工本,尽善尽美,寓意吉祥,被后人称为乾隆工。乾隆工的子冈牌,蝇翅虫须都刻划得清晰可见,栩栩如生,独特的抛光工艺又使之呈现出极佳的细腻柔和的油脂光泽,成为宫廷及后世藏家的掌上宝物”
“时过境迁,现在子冈牌已经难以寻觅了,出现在市场上的多为仿制,拍卖中明清时期的子冈牌尤其是乾隆工子冈牌有较高的市场价位,很不容易遇到,真正的明朝陆子冈所制的子冈牌更是凤毛麟角。我四处求购了几十年,也不过得到了两块真品子冈牌、五块乾隆工的子冈牌,没想到这里却有五十三块号称真品的子冈牌、五千九百零一块号称乾隆工的子冈牌展览销售!所以我才千里迢迢的赶来开开眼界!一看之下,果然,呵呵!”
郝俊和江明奇都是冷冷一笑,正题来了!这是在向公众暗示,奇盛珠宝展览销售的大多是假冒伪劣!
凤锡岭的前期铺垫都为了最后半段话,而且时间延续到了围观者多达四五百人!除了陆续赶到的十几名记者,还有几十人在用手机直播!
也就是说,凤锡岭的最后半段话,已经传播了出去!
其他人也明显认同了凤锡岭的话,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江明奇走上前去,“凤锡岭是吧?我不知道你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来诋毁奇盛珠宝,我只想提醒你一句,说话要负责任的,尤其是有了一点点身份地位的人,不要轻易对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说不!你不认识的字,不见得不是字,一个人的修养和见识都是有限的,被打起脸来是很疼的!”
凤锡岭轻笑道:“就事论事而已,如果你认为这些子冈牌都是陆子冈真品和乾隆工的,请你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来!”
“你这话说的太奇怪了,你怀疑这些子冈牌是假的,应该是你拿出充分的证据来,为什么让我拿证据呢?难道我怀疑你的精神有问题,是由你自己证明自己没有问题,而不是由我出示怀疑你精神有问题的证据么?”
凤锡岭被噎了一下,随即反驳道:“你不要人身攻击,我的精神怎么就有问题了?”
“别扯什么人身攻击,是你先恶意污蔑奇盛珠宝的!你无缘无故地怀疑这些子冈牌是假的,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的精神有问题?既然你要求我拿出让人信服这些子冈牌的证据,我自然可以要求你拿出精神正常的证据,我说的不对么?”
凤锡岭觉得不能在精神正常不正常的问题上纠缠了,因为其他不相干的记者们和吃瓜群众们因为江明奇毫不心虚胆怯的回击,刚才被他带歪了的看法已经开始动摇了。
他立刻指着柜台里的子冈牌,开始了再一次忽悠。
“行家都知道,并非我一家之言,乾隆工的特色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首先是玉料好,其次是工好,然后是抛光好,最后是好彩头。最后一条特色鲜明,玉工们把各种吉兆象征尽心尽致地表现在琢玉艺术上,不仅是指乾隆工的子冈牌,在其它乾隆工的玉器上也极为普遍,因为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平民百姓,无一不祈盼着自己能够健康长寿、幸福吉祥,所以玉器上的纹饰言必有意,意必吉祥。题材内容除继承明朝传统外,还增加了许多戏曲人物和吉祥故事图案。但你们看看,大家好好看看,仔细看看!这些所谓的乾隆工子冈牌,都符合我说的特征吗?”
凤锡岭又走到了另一个柜台前,指着里面的真品子冈牌说:“明代子冈牌大多配在腰间,所以制作的都有些厚重,以长方形为多,整体较小。常见阴线刻划,阴线短粗有力,仅寥寥数刀,画面清晰明了,四周留有较窄的边框,或只用阴线装饰,或周围有云雷纹。以文人山水或诗人词句为多,风格多模仿当时盛行的吴门画派沈周、文徽明等的山水画,另一面镌刻诗文印章,高雅脱俗。子冈牌的首部多镂空,以双龙戏珠、如意去头、花卉、蝙蝠、瑞兽、磬等图案为多,更是吉庆有嘉。你们再仔细看看,这些所谓的真品子冈牌,都符合我说的特征吗?”
………………………………
【0639章】恶性循环
在凤锡岭唾沫星子乱飞的时候,江明奇用余光瞥了郝俊一眼,确认郝俊神色如常,根本没把凤锡岭的话放在心上,可见这些子冈牌都是货真价实的。
江明奇的底气更足了,慢条斯理的质问凤锡岭:“只有符合你说的特征才是真品?你不觉得好笑么?你以为你是谁啊?陆子冈转世投胎?乾隆皇御驾亲临?你制定的标准就是金科玉律?”
凤锡岭马上反驳:“我的前提很清楚,行家们都知道,并非我一家之言。”
“展销盛典开启的当天,玉雕师、鉴定师、收藏家等业内人士数以百计,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提出你这种论调?难道你口中的行家不包括他们?还是说在你的眼中,他们没有一个当得起行家两个字?”
凤锡岭的眉头微微一皱,江明奇不愧于商企航母的子弟,出言就能抓住要害,这是要把自己放在数以百计的玉雕师、鉴定师、收藏家的对立面!
凤锡岭沉吟不语的时候,吃瓜群众们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明显倾向于江明奇这边了。
郝俊立刻通知那巩来一楼,让他从专业的角度切入这个话题,确保奇盛珠宝名誉不倒。
正当凤锡岭想出词来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那巩在人群外喊道:“锡岭兄好久不见,是特地来拆我的台么?”
吃瓜群众们转头一看,顿时觉得又有好戏看了,不约而同地闪开一条道路,让那巩走进战圈里。
凤锡岭一看是那巩,刚刚舒展的眉毛又皱在了一起,随即强作笑容,“原来是那师傅,我不太懂你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奇盛珠宝聘请的首席玉雕师,职责包括鉴定卖场内所售玉器的品质,你却说这里的子冈牌赝品不少,这不是也在讽刺我没有眼力么?”
江明奇马上接口:“凤锡岭,你不过是民间搞收藏的,那巩却是国家级的工艺大师,你们两个谁说的话份量重一些,恐怕所有人都不会有异议吧?”
凤锡岭当然不服气,“那师傅受雇于你,当然要帮你说话。”
“难道那天来的数以百计的玉雕师、鉴定师、收藏家都受雇于我?”
凤锡岭刚才就想出词来了,只不过没来得及说,“那是因为展销盛典全球瞩目,都先入为主地评价你中兴玉器市场,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跨越了国际的美玉盛事,谁在那天说了你的不是,就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他们即便看出了蹊跷,也只能沉默不语,憋在心里面。”
凤锡岭的语气明显没有那么强硬了,为了防止江明奇再说出什么话来让他再度尴尬,马上装作叙旧一样和那巩扯起了闲话,但隐含着那巩收了钱临时变卦对不起步奕和羊迅的意味。
那巩也像叙旧一样说着不知情的人听不明白的话回复他,那件事已经和平解决了,现在自己要捍卫雇主的利益,要不然更对不起雇主。
江明奇已经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当然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就毫不客气地对凤锡岭说:“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现在真正的行家就在这里,把你准备的很充分的理由都抛出来吧,让真正的行家给你答疑解惑!”
凤锡岭只好说道:“那师傅,我刚才质疑的并非毫无根据……”
那巩装作一无所知,静静地听他重复了质疑子冈牌的话,微微一笑。
“我刚才只是听顾客上楼去学了几句,就急匆匆地下来了,却没想到锡岭兄的疑点这么多!不过锡岭兄不觉得自己的话存在着不确定么?”
凤锡岭一愣,“不确定?那里不确定了?”
那巩指着旁边柜台里的真品子冈牌说:“你刚才说明代子冈牌大多配在腰间,所以制作的都有些厚重,用的词是大多,因为不是全部,也可以理解为并不都是厚重的。然后在刻画的刀法上用了常见两个字,说明并非没有其它刀法。至于以文人山水或诗人词句为多,风格多模仿当时盛行的吴门画派沈周、文徽明等的山水画,还有首部多镂空、某某图案为多,都表示了你的不确定。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多的不确定来作为评判标准呢?”
凤锡岭哑口无言!
那巩接着说:“业内都知道,有些明代玉牌上采用了一种新的雕刻工艺,把玉牌上所刻诗句和图案外的地子磨成砂状,像是磨砂玻璃,这种手法据说也出自陆子冈之手,通过底子的粗来突出表面主题的细。就像同一件金银制品上抛光工艺和磨砂工艺并存,大大增强了艺术表现力。但从来没有人以这种手法来判断是否真品子冈牌,因为这不是陆子冈的独有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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