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向数据江湖-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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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眠？

　　　　意识到不妙，秦叶摇摇脑袋把睡眠的**驱赶出脑海，随后拍拍林棋落的肩膀，令后者清醒过来。

　　　　这块木块是迷香。

　　　　哪里来的迷香？

　　　　放迷香的是谁？

　　　　那个人在哪里？

　　　　秦叶警觉地扫视着迷香后面的杂草，呈扇形的视野覆盖整片隐藏着危险的区域。寒风中，干枯的、未枯的、青黄的，植物微微摇晃。

　　　　“那儿。”林棋落碰碰秦叶的袖子，低声道。

　　　　秦叶点点头，反手搭在剑柄上，缓缓靠近。

　　　　小心翼翼走到一株茂密得几乎能隔绝视野的植物之前，林棋落伸出手，拨开杂草。

　　　　一名老妇负手站立其后。

　　　　“我回来啦。”与此同时，崖壁上一根绳子垂下，顺着绳子飘然而落的正是不畏高险攀登绝壁的许寒，人未落地，已经大声地开口道，“师父说这里有个洞可以通往山顶，我们去找找看吧。”

　　　　……

　　　　山中越发昏冥。

　　　　一处崖间杂草种植在充满腐烂气息的山沟中，对人类来说这是一处不怎么美妙的地方，但对植物来说，潮湿又不缺乏肥料，倒是个生长的好地点。山沟对面的崖壁边角有几颗岩石错落排序，宛如一道拱门。

　　　　拱门中走出一队人，小队近三分之一的人被人背着，看起来很狼狈。

　　　　“终于出来了。”在封闭的空间走了那么久，出来的瞬间杨轩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豁然开朗，不由得展开笑颜，感叹道。

　　　　“本来路线都改变了，没想到还能走出来，用你们中国的诗句来说，这大概就是春风吹又生了吧。”鬼八丸按照惯例卖弄着他的异国词汇量。

　　　　“……”杨轩沉默了半秒，“你想说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吧。”

　　　　“柳暗花明？”鬼八丸皱着眉头极力理解着这个词汇，“花怎么会明亮？是被火点亮了吗？唔，这个词汇真晦涩。”

　　　　“我突然很想送你一本辞海……”杨轩说道。

　　　　“算是见面礼吗？”鬼八丸说道。

　　　　“额……”他是真的没有察觉到杨轩在吐槽还是借坡下驴讨礼物？反正一本书也没多贵，杨轩便觉得要不就送他一本吧，遂道，“把你地址给我吧。”

　　　　“哈依，虽然我把你当对手，但我们可以做朋友，我也会尽力挑选一份拿得出手的礼物。”这家伙很来劲。

　　　　“不用那么麻烦，”一开始只是想开开玩笑的杨轩被他这股当真的表情勾出愧疚感，连忙说道。

　　　　“交换了礼物，我们就是朋友了。”鬼八丸自顾自说道，“就算在游戏里将来可能会处于不同阵营，我们在线下依旧是朋友。”

　　　　“……交换了礼物才是朋友吗？”珞狮御路不经意地抬头问道，他这一米六多一点的身高在队伍里边显得很没有存在感。

　　　　鬼八丸点头：“在你们中国，这个叫做永结秦晋。”

　　　　“礼尚往来！”杨轩更正道。到底是那家庸才误人子弟才能把这家伙的词汇库全部引向错误的解释啊！

　　　　说话间，珞狮御路用手背碰碰杨轩的肩膀：“……学生，你还没给拜师礼。”

　　　　“哈？”

　　　　“……我也会给你红包。”珞狮御路说道，“当，当然，不是朋友交换礼物那种老套交际手段，我们是师徒。师徒交换礼物也是必要的，没办法。”

　　　　“这份傲娇麻烦你向林棋落展示去……”

　　　　“……”珞狮御路完全传达不出情感的目光。

　　　　“啊啊，把你地址告诉我，我挑一个新年礼物。”

　　　　“……”珞狮御路嘴角不受控制地咧了一下，不过似乎为了维持这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又强行收了回来，“是拜师礼……”

　　　　“师侄，”仙流阳开口道。

　　　　“啊，你也要吗？”杨轩说道，“给我地址，我尽量挑一份你会喜欢的……”

　　　　“那边有人。”

　　　　“啊？”

　　　　“是刘虹玢。”

　　　　“啥？”幸运兔闻言定睛一看，连忙转过身，推着梧桐往洞里钻去，“快躲起来快躲起来……”

　　　　与之动作一致的是认出刘虹玢的水阳天辞，本来似乎想过来加入话题的，看到刘虹玢之后也吓得连忙钻入洞内。

　　　　这是可以理解的行为，毕竟这两人都算是刘虹玢的跟班，被她发现跟敌人厮混在一起并且谈笑风生，免不了会遭疑。

　　　　杨轩一步跨过沟，远远望去，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能看到似乎有人在与她交战。人物背影都很熟悉，腾挪之间稍显迟钝，应该是打得很久消耗太大的缘故。中间的背影看起来很像秦叶，不过她应该不至于这么菜，在刘虹玢手下不至于落到如此下风，尤其还是三打一的情况下。

　　　　“林师妹？”相较之下，珞狮御路就鉴别得非常快，一下子认出了左边的背影，并且一步跨过水沟，几乎足不点地地向争斗处掠去，人未到，剑已出鞘。
………………………………

三八零、终幕，她留下了一个问题

　　　　“刘虹玢当时已经受了伤，只是事先下了各种机关才和秦叶他们纠缠那么久。一见我们到来，很快就跑了。故事完毕，吃饭。”

　　　　杨轩简单明了地将最终结果一句带过，总结道。

　　　　“啊？最后就这样啊？”听到刘虹玢后来又出现，还期待着会有什么剧情的小冰听到最后这个简单到不得了的结局，忍不住说道，“弄个英雄救美的情节很难吗我的哥？”

　　　　“咳咳，”杨轩干咳一声，“哪里来那么多英雄救美的戏份，快吃饭快吃饭。”说着，偷偷向秦叶瞧了一眼，后者正好也向其投去目光。然而这并非什么心意相通，纯粹只是因为杨轩隐瞒了后来的事情。当然秦叶也理解杨轩这样做的意思，如果说了出来，以杨冰的八卦，这顿饭可能就不用吃了……所以她笑了笑，低头吃饭。

　　　　杨轩也笑了笑，拿起筷子。

　　　　秦枫看看自家姐姐，又看看杨轩，赞叹不已。

　　　　他们可以选择不说，我们同样可以选择开上帝视角一探究竟。

　　　　回溯到珞狮御路拔剑而起加入战局的时候，本来在杀人庄前就与这群人有过交手经验的刘虹玢在看到这么些家伙非但没死而且像苍蝇一样时便知道事不可为，起了逃跑的心思。

　　　　其时她正打算逼问许寒寻找山洞的原因，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可能会坏了她的任务。当然，刘虹玢对秦叶等人出手，在许寒眼里当然已经归为敌人一列，这个吃软不吃硬的姑娘硬是不肯透露任何消息，逼问着逼问着，双方就动起手来。那时如果她早知道杀人庄的人都已经被救出来了的话，应该就不会浪费这些时间了。

　　　　然后杨轩他们出现。

　　　　刘虹玢是一个善于用毒的行家，越级挑战能力极强，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有所准备之上，她本身实力并不算太高，猝然遇上这么多实力处于上层的玩家占不了便宜，是以躲开珞狮御路一剑之后，迅速拉开距离，退到一株小树前方才停下。

　　　　然而珞狮御路才刚失手，身后已经有人刻不容缓地追了上来，而且实力要超乎刘虹玢的想象，只因这里边非但有之前那些打不死的后辈，更有诸如慧念、天门这些叫得出名号的高手，尽管都或多或少挂了彩，对付同样气力不支的刘虹玢却也不是那么困难。

　　　　一番交手，刘虹玢很快就被制住。情急之下，为求活命，只能拿别人的性命作为要挟，急急喊道：“我若死了，这三个小姑娘也得陪我一起死！”

　　　　这一句果然有效，杨轩和珞狮御路的剑顿时停在半空。

　　　　“你做了什么？”珞狮御路冷冷说道。

　　　　“她们中了我的心脑七合散，毒入肺腑，三日之内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刘虹玢直视珞狮御路的目光，毫不退让。

　　　　闻言，三人忍不住打开属性面板，可以看到状态栏上却是有一个毒字和一个虚弱，当然，这点信息并不足以帮她们分析出是中了什么毒，只能知道真的是中毒了。关于这一点这三人早就有所感知，不然也不会每次出招都后劲不足了。

　　　　几名玩家还没做出决定，却是像接受常识一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开口和刘虹玢谈判。这群精明的家伙突然间连怀疑都不怀疑一下，大概是为了剧情进展吧……

　　　　最终结果就是刘虹玢先带一人作为人质离开，等到她觉得安全之后，再将人质放还，同时，她会先交出两人份的解药。对来说这个好像很正常没什么，玩家之间可就犯难了……

　　　　刘虹玢指定的人质必须是秦叶、许寒、林棋落三人之一，无论谁被带走都得承担极大的风险，尽管刘虹玢声称自己很守信，但她的话说说就算了。

　　　　“……我不同意让林师妹去。”珞狮御路很干脆地做出抉择，说出这句之后，他又向三人看了一眼，也许是觉得自己马上做出的决定很自私，又转向刘虹玢，“我也服毒，跟你走，她们留下。”

　　　　刘虹玢当场就要跳起来：“你当姥姥的毒药是糖豆子随便吃么？”

　　　　“……学生，”珞狮御路转头道，“我做不出决定。”

　　　　杨轩揉揉太阳穴，频频回望三个几乎连剑都拿不稳的人，也是很不干脆。说实话他第一念头倒是让林棋落做人质，但是这样实在太自私了，并且珞狮御路肯定会破坏这个决定，万一交出她，有很大概率会拼个同归于尽的下场……至于秦叶和许寒……

　　　　一个是志同道合的挚友，一个是视若亲妹的对象……让他做出一个选择真的很……

　　　　杨轩抓着头发，直觉告诉他总有一些问题是很难避免的。

　　　　但不是现在！

　　　　“我去吧。”看了一眼为难的杨轩，秦叶站出来平静地说道。她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许寒原本也想毛遂自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知道某个答案，才一直默不作声，见秦叶出声，连忙抢着道：“让我去吧，我中毒比较浅。”

　　　　便在她们突然抢着牺牲的同时，林棋落附耳到二人眼中嘀咕了几句，后者闻言向其投去疑问的目光，随后皆是点点头，让林棋落出场。

　　　　“林师妹……”看林棋落走过去，珞狮御路刚喊出个，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林棋落微微一笑：“小狮子要是追来的话，我就三天不跟你玩。”

　　　　……

　　　　杨轩不知道林棋落到底跟许寒她们说了什么，令她们放心让小棋落跟刘虹玢走，正如她们也不知道，林棋落走后不久，给杨轩发了一条信息，上面简单写着一句话：谢谢我吧。

　　　　所幸不久后林棋落在跟上前保护的慧念护送下安全归来，这件事也就被抛诸脑后。

　　　　杨轩一边回想着一边扒饭，不知不觉将半碗白饭吞进了肚子。

　　　　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不得不直面这样的问题的吧。杨轩想起上一次相亲时碰到的对象，突然觉得要保持现在这种平和悠然的生活，有些事情需要尽快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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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一、落幕，各回各家

　　　　棋盘崖的布局，终于以尚算圆满的方式落幕，只为了一个花非花，到头来无论正道黑道或是官府，都没有从中获得什么利益，宛如忽然卷起一阵浪潮，浪头打过之后便回归平静。

　　　　至于无辜牵连的陈家，就像是大潮来临前来不及撤离的殉难者，激起旁观者的同情之后，随同海浪回归深海。不相干的人该干嘛干嘛，丝毫没有被影响。

　　　　晚饭过后，在许寒带路下，分两路逃下棋盘崖的人马终于汇合到一起。

　　　　本来大家都是临时凑起来的队伍，汇合之后相互嘘寒问暖几句，便各走一路准备回门派交差。郑凯跟杨轩寒暄几句，说到准备陪同舞玲珑前往万花谷领取奖励时，就想抓杨轩一起上路，被后者果断拒绝并远离。弄影则不打算当二人的电灯泡，先行一步跟师门长辈一起回去。

　　　　醉道姑将纪灵交给了慧念，为表谢意，后者在表达他日定会上山拜谢之外，还顺便指点了一番煮雪烹茶。

　　　　丁叔、逍遥浪与嵩山剑客汇合后，跟杨轩闲聊几句，相约有空一起喝酒，便也随着嵩山派的马车离开。

　　　　六大门派的人基本各回各家，相安无事。

　　　　火云道人被天门带回武当，在师父坟前大哭一场后变得痴痴呆呆，整天待在后山一言不发，其形如此，武当派也不忍再做什么发落，便将他收留在山上，变相地软禁起来峨眉派不净师太则被废去武功，最终在醉道姑的说情下分配在门中抄录典籍，这个追求武学却走上偏路的人最终连一把剑都拿不起来纪灵在少林昏迷了半个月，醒转之后忘却了往事，变得如同一张白纸，在嵩山做一个小僧人，倒也过得快活，不久后他还收养了一条小狗，对其呵护备至同样是在嵩山，后来在玩家普遍大成的时候曾有一个峨眉的弟子前来刺杀门中长辈，不过这是后话了。万花谷的年轻弟子则尽数折戟，只有弄影一人无恙，可以说是这一次吃亏最大的一个，偏偏连忘玲珑的尸首也没能寻到。

　　　　官府一方，由于颜涛的介入，没有与无相门造成太大的冲突，处于无功无过的状态。某些别有顾虑的高层想借刀杀人除掉花非花的谋划也没有成功，陈府的覆灭，很大部分责任都该算在这群人头上。

　　　　至于刘虹玢，在逃离险境之后躲进了一家客栈。后来水阳天辞寻至，接了一些关于放风买药之类的任务，算是取回了信任。

　　　　梧桐和秦叶汇合后，准备找丝萝汇合然后回师门交任务。听梧桐说她因为掉水里反而误打误撞找到了当年正邪道高手殒命的地方并且得到了任务物品，秦叶几乎对这逆天的运道顶礼膜拜。

　　　　仙流阳从花非花处得到了关于仓景天的来历，随即准备动身去寻找什么遗迹，一声不吭便离开，杨轩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飘然而去。

　　　　鬼八丸本来想找杨轩单挑，不过后者似乎并没有空闲，在幸运兔领取任务奖励后便紧跟着上去向花非花搭话，等得无聊，便说了声“今天我们雀飞东南，他日再见”，然后一脸用了好词的得意表情离开。如果他知道错失这一次以后再无挑战的机会，或许就不会急着走了吧。

　　　　许寒、林棋落等北堂剑庐势力则被北堂如云就地发放奖励，随后解散，大家爱干嘛干嘛。黑玫瑰、如龙等人本来就没什么相关任务，不过应该是被系统判定为有贡献，花非花最终还是进行了奖励。

　　　　由于杨轩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花非花和北堂如云几乎是用架着的方式把杨轩请回了金陵城，好奇心起的许寒则跟上去想看看杨轩到底触发了什么剧情。林棋落便跟着许寒，珞狮御路便跟着林棋落，一个拖一个来到了六扇门后牢。

　　　　有北堂如云的面子，再加上一点银两，花非花、杨轩连同许久没有出现过的陈文斌、年丰尧主仆二人很轻松进入了天牢。杨轩特意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千钟酒的身影。随后是陈文斌与妻子相认的戏码。

　　　　白衣人只说了自己救人的方法，其他的没有多说，花非花也没有多问，只是道了谢，说道日后相见定当回报。随后白衣人送了杨轩一本秘籍作为报答，不过不是什么武功，而是一门特技，唤作断剑术，详细介绍了震断自己兵器的法门……

　　　　“……”杨轩实在想不出这门功夫除了败家还有什么用……

　　　　家破人亡的陈文斌在年丰尧开导之后，决定变卖地契随其回乡，在那边东山再起从头打拼，也算远离这个伤心的地方。年丰尧则带着文牒准备上任，平反昔日的冤狱。为了避免再度出现像之前那样被山贼打劫的惨状，杨轩自告奋勇为他们保驾护航。至于花非花，似乎别有打算，将两人托付给杨轩后，准备随北堂如云离开。

　　　　……

　　　　因昔年恩怨而起的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归途有许寒、林棋落和珞狮御路几个人一起执行任务，也不算太过无聊。

　　　　车轮滚滚。

　　　　离开金陵的时候，杨轩想起当初和许寒结识时，也是像这样坐车离开出生点，那时初出茅庐，一个山贼就能把他们捏圆搓扁，连替人赶跑一个勒索的山贼都要付出血的代价。想到这个，便怀念地笑了出来：“记得那时候我们也是坐这种破马车颠簸着出新手镇的。”

　　　　“是啊，”许寒笑道，“我想起来，我还欠你一只兔子后腿。”

　　　　“我可没有喊你姐姐……”

　　　　听到杨轩反驳，许寒眉眼弯成新月：“嘻嘻，师兄你还记得啊。”

　　　　不同于平时带着三分礼仪的微笑，许寒此时的笑容是真正的感情流露，快乐之中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仿佛一只得到大骨头的小狗，又开心又怕下一秒会被抢去。不经意瞥了一眼，杨轩便忍不住心神剧动，连忙别过视线。当初就是这样的笑容让他看到了坚强下渴望呵护的灵魂，产生了想要保护她的强烈冲动。

　　　　这不是男女之情的悸动。杨轩在心里告诉自己，肯定不是，但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什么什么，师姐，你们有故事哦。”林棋落凑过来，饶有兴趣地八卦起来。

　　　　“……学生对夏师姐有……”珞狮御路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脚踹下了马车。

　　　　杨轩扭得手腕咔咔作响：“你再胡乱宣言你的臆测，可别怪我人道毁灭了。”

　　　　“……学生，不坦率……”

　　　　“我今天就要拿你心爱的宝剑来血祭我的断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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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二、突然来访的师妹

　　　　转眼年关已至，尽管只是在公司、家这两点一线中做一只忙碌的社畜，杨轩还是能感受到越来越浓的年味或许是因为终于放年假了所以开始有些在意越来越近的时间。

　　　　已经是腊月二十六，尽管昨天才刚放假，杨轩却以雷厉风行的速度做好了准备，与秦叶姐弟组队到某个热闹非凡的年市购买了一大堆物资，同时帮他们订了今晚的车票。不出意外的，那姐弟俩现在正在收拾行李吧。

　　　　杨轩整理着桌上的东西，有辞海、有某部最近比较火的动漫主角黏土人偶、有仓鼠挂饰等，那是为一些新认识的朋友准备的也可以说是在为他贪图一时嘴快的吐槽而买单。

　　　　游戏中，在昨天便已经把年丰尧和陈文斌主仆俩送回了嵩山脚下，带到慧明家中。与年老太相逢的年丰尧涕泪齐下，当场跪在地上向所有人重重磕了三个头。见了孙儿归来，神智不清的年老太浑浊的双眼留下了热泪。犯了痴呆以来只会“啊啊啊”乞食的她嘴唇一动一动，断断续续叫出了“丰……尧……”二字，让人动容。

　　　　而后，陈文斌夫妇暂住在慧明家中休养，有刘巧儿照顾着，饱经风霜的两人应该会很快恢复过来。年丰尧也打算安稳下来，次日便走马上任，推翻旧案，要将知府绳之以法。当晚来了几个黑衣杀手，被早有所料的杨轩一行联手慧明将其解决。只是次日杀到当届知府府上时，已经人去楼空，不知所踪。

　　　　“终有一日会将其抓拿归案连同那个愧对孔孟的书生！”

　　　　只要年丰尧还坚持着自己的正义，这句誓言应该就不会落空吧，杨轩相信。

　　　　再之后，许寒便吵着要杨轩带路去嵩山少林寺参观参观，然而后者自己都不认得多少风景，想了想，便带人到紫竹峰走了一圈，然后回到寺内。在其他人参观佛殿的时候，杨轩便顺道找觉色那个老家伙交任务。慈悲已死，纪灵回寺，这次的任务可以说是超额完成，回报当然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除了将杀生禅交给杨轩外，觉色还私下赠送了一**培元丹，助其早日突破大成。

　　　　下山途中，他们见到一条瘦弱的小狗，可怜巴巴地瞧着几人，拼命摇着尾巴，不过很快被许寒抱着的无耳小虎吓得落荒而逃，一会儿就不见踪影。

　　　　……

　　　　发着呆的时候，门咔地一声被打开，杨冰推开门，元气满满：“哥，我回来啦。”

　　　　“嗯，那把地扫了吧。”

　　　　杨冰只当做没听到：“你看我带谁来了？”

　　　　“带谁来都得扫地，”杨轩头也不回地说道，“别老听到大扫除就给我玩开溜，这是专门留给你的工作，今天没扫干净不给吃……”

　　　　“师兄！”

　　　　“吃……吃……”听到熟悉的声音，杨轩抬起头，吓得几乎栽到地上。

　　　　站在门外的，除了提着一袋什么东西的小冰，还站着三个杨轩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许寒？”杨轩揉揉眼睛。

　　　　许寒揉搓着发梢，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不欢迎我吗？”

　　　　“哪里哪里，”杨轩连忙起身迎客，“快里边请，里边请。”

　　　　在许寒身后的是穿着一件火红色大衣的赵雪琳，马尾辫扎得干净利落，尽管穿得似乎很厚实，却依旧显得苗条：“哟，财神爷。”

　　　　然后是跟许寒穿着同款白色羽绒服的舞玲珑，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下一秒杨轩就确定了对方情绪是真的不稳定。

　　　　因为两只手抓上了他的肩膀：“你老实告诉我，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骗我的！”

　　　　“诶？”杨轩顿时陷入一片茫然，瞥了一眼杨冰，她还不知道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