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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宠新妃:娘子,要听话-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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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颜笙点了点头,隔天听说那几人连夜走了,这才让清馨将荷包转交皇后。经了这两件事,清馨更是将颜笙视为天人,晚间还曾小心地问过:“奴婢也曾仔细查过原来的屋子,怎么既不见什么粉末,也未见什么荷包,可见眼是瞎的。”
颜笙笑道:“哪里是瞎?我也未曾见过。荷包不过是那夜处死素云时我让人带回来留着的,至于粉末……”她眼睛转转,瞟向清馨,“……更是子虚乌有。”
清馨却笑不出来,只是泫然欲泣:“小姐为了清馨,竟担了这么大风险,清馨……”
“好了。”颜笙截断她的话道,“不用一怎么就赌咒发誓,你我姐妹一场,不必再说。人没事就好。快快帮我叫厨房做个翠竹花鸭,这几日天天喝粥,嘴里都淡出鸟来。”
清馨啐道:“啊呀——堂堂北炎贵妃,这说的是什么话来!”转身而去,偷偷拭泪。
山亭秋色满,岩牖凉风度。转眼又过了两天。楚清见颜笙日渐好转,来得比之前勤了些。
此时北炎的西方。
“这件事情怎么说呢。”九歌开始组织语言,“据黄熙岸给我的来信看,当时他按着你的图纸一路走,这一路走得颇为顺利,甚至连一个极端天气都没有,按说这样的时间,越想北行温度应该越低,而且早在他们离开之前,我已经打听好当地的天气,确实雪雨连绵,黄熙岸却一天都没有遇到。”
扶摇感觉自己胸口的血液在沸腾。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十分咬牙切齿,“这就是你觉得神奇的地方?”
九歌十分诧异的回望着他,“你不觉得这个很神奇么?”
扶摇这回真的想掐死对方,声音忍不住有些阴森,“是很神奇。”
九歌在这样额的语气下忍不住抖了几下,“额”
就在九歌快要在这样的压迫下招架不住的时候,扶摇却将自己几乎能杀人的眼光一受,他抱着手臂,悠闲的看着对方,“说吧,我知道你一定有事情还没说。”
“你可真是。”九歌咕噜这摸摸鼻子,声音有些讪讪,“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扶摇不说话,只是眼神一直没有离开。
“行了,我承认还不行么。”九歌撇嘴,“还不是为了让你不担心,真是好心没好报。”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刚才说的话也不是有意旷你,黄熙岸找财宝的一路上确实特别顺利,从这里到那里也就用了两天的时间,而且藏宝藏的地方特别奇怪,只是一个看起来很破旧的院子,而且是那种很多年没人居住的院子,里面长满了荒草,财宝就在院子主屋的正下方,而且埋得不深,他们都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挖出来了。”
扶摇点头,这件事情确实也算是出其不意,毕竟这样一比财宝,还是在出自那样一个神秘的家族,如此没有任何防备的埋在地下,确实很耐人寻味。
扶摇沉默一会,随即释然,无论怎样,得到财宝就是极好的,这种时候,确实没有在追寻下去的必要,他抬头望向九歌, “除此之外呢?”
九歌叹气,“都和你说了没什么大事情,你就是不信,唉。”
扶摇无奈,最后只能放弃,“既然如此,你还是和我说说当天爆炸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把,关于他们,可有设么其他的线索。”
“说道这个,最近可算是有些收获的。”九歌脸色一肃,“这件事情,说来也奇怪,由于当时你们行进的太急,并没有搜集证据,而且当时正值雨夜,地上的痕迹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全部消失,所以在最开始调查的过程中,确实碰到了不小的困难。”
扶摇点头,九歌说的这点很对,当时实在是疲惫的厉害,在加上从心里就认定,这间事情是哪一方做的,根本就没想的要搜集证据,两方如今已经撕破脸皮,搜集举证,指控这些事情,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当时留下的唯一活口不过也是为了得到更多地信息,为以后做准备而已。
九歌本来以为对方会反驳,不想自己等了半天也只是看见扶摇沉默。
“不过你不用担心。”九歌挥手,“既然你没有给我证据,我就自己找了个方法,机会总是创造出来的嘛。”
扶摇眼睛一亮,“是什么,快说说看。”
“这件事情,你还真得谢谢我。”九歌一脸嘚瑟,“你也知道,你扣下的那个人,如今早就化成尘世间的一捧黄土,指望他是绝对不行的,最开始我也是抽得厉害,那段时间你又一直昏迷不醒,当然不能指望你做些什么了,后来我闲着无聊,看了看书,最后还真的从里面找到了一些线索。”
“你要知道,在人身体里面藏炸药的事情,十分危险,若不是有一定成熟手段,是绝对不会埋下这种随时可能坑自己人的东西的,所以我在看古书的时候就主要看那些曾经进行过在人体或者动物身体内进行这种实验的国家或者个人,最后还这样我找到一个。”
听到这,扶摇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是残忍,没想到在很早之前居然真的有人来做这种实验,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这人就是有名的圣手,人送外号妙手丹心的解忧子。”
“怎么是他?”扶摇皱眉,这人他也知道一些,因为医术仁心,被后人奉为医神,曾经孤身一人进入疫病隔离区,将一个村子的人救活,这样一个将人的生命看的比自己还重要的人,怎么会…
“想不到吧。”九歌叹气,“别说是你了,当时我看见这句话都吓了一跳。”她拍手,“之前我游历诸国的时候,总能听见有人提起他,解忧子都已经成为人们心中的神明,任谁都无法相信这样的人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恐怕其中另有隐情吧?”
九歌赞赏点头,“别的不说,有时候你还真是挺聪明的。”
………………………………
第382章 颜笙的央求
这是禁足的第九天,贺千慕坐在红木的椅子上,手我意识的戳着手帕,上好的江南凌云阁制造的千层凌云丝质手帕,被她手指上的护甲搓的的千疮百孔,不成样子,若是那些纺织的工人看见自己辛苦纺织的丝帕被人如此粗暴的对待,多半会痛心疾首,暗恨他人如此暴殄天物。
她扶额,回想禁足这段时间,本以为日子能同以前一样相安无事。没料到颜笙这次回来也不知怎么想的,一改往日沉默,一而再再而三地与她抗衡。
先前是中邪,后来是威胁,近日竟跟皇上请求,叫前些天给皇后表演过的杂耍班子再进宫一次,让自己也欣赏欣赏。
这绝对是挑衅,不加任何掩饰的挑衅。
她皱眉,她与颜笙纠葛这么长时间,她一直有将军府的安危压对方一头,如今也不知怎么,颜笙从上次回来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简直就是脱胎换骨,反击的速度如此之快,不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楚清的态度。
这段时间,不禁颜笙向变了一个人,楚清更是,她咬牙,想起当日楚清对那贱人百般呵护的模样,本就将她心肺灼烧的嫉妒之火,更像是被人添了满满的汽油,腾的一下原地…爆…炸。
她眼神中的杀气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融化。
本来颜笙的态度已经让她应接不暇,没想到及这样一个看起来比童言还要可笑的话,楚清居然真的当回事了,居然真的来这里问!
想起楚清问起这句话的时候,眼中不经意间划过的温柔,贺千慕就行是有一颗刺梗在自己的喉咙里面,上不去下不来,却刺痛的厉害。
楚清问起时,贺千慕本解释说,那种行走江湖的卖艺班子飘忽不定,现下说不准都离京了。谁知楚清难得听见颜笙央求一回,不忍驳她的意,竟放出人马,将那队尚在京中停留未走的琉球高手又找了进来。还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准备陪贵妃一起看场杂耍表演。本来这种“民间艺人”得有过硬的保人才能送进宫,可既然皇后都看过了,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贺千慕想到这,气的恨不得将自己的牙全部咬下来,她这算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她心下忐忑,自己被禁足,院子都出不去,只盼不要再生出什么事端才好。
到了表演那日,显然楚清的注意并不在台上艺人的奇巧百技中,时时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颜笙。
杂耍戏班中的几个男子普遍比较矮小精干,相貌平庸,他们先是表演了寻常的走钢索、变戏法,倒也没有什么出彩,楚清看得很是无味。
之后出来的两个戏班的少女姿容俏丽、身轻体软,加上自幼练习的缘故,周身肌肉灵活有力,较之平常富贵人家小姐,那番妖娆、火辣的风…骚…味道,大胆挑情的闺中媚态,让楚清也不由得直了直眼,嘴角微微上翘。
颜笙轻轻扫视,只见那两个少女都是一张雪白的瓜子脸儿,杏眼桃腮,韵致风流。两人一个穿红、一个穿绿,都是对襟袖子札脚裤,腰系一条白绸汗巾,弓鞋纤小,轻盈如燕,一副登台表演的短打扮,愈发显得娇俏可爱。
她们虽只八分的姿色,却有十二分的风情,举止步态柔媚款款,虽然所见的只是素色布衣,却似目迷五色,没有一寸不是女人。颜笙眯起眼,向台下一个方向缓缓点了点头。
两名少女正在伴着台下鼓乐套圈钻桶表演柔术时,忽听有个娇嫩的女声高声说了句什么话。听到那句话,那戏班中人不论台上台下皆忽然停止了动作,惶恐地望向发声之处望来。
楚清尚且不明所以,转头看看左右,不知何以中断了表演。只听身旁的一个侍卫脸色紧张地低声禀报:“陛下,方才台下喊的那句话似乎是灭国已久的琉球语……”
一句在场大多数人都听不懂的琉球语,为何能让一个民间的戏班子面色大变?一种灭国已久的失传语言,为何在一个进宫献艺的杂耍队伍中流传?
楚清眼神如电一般的直射向对方,她的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么。
场中的气氛忽然冻结。一声令下,宫禁森严,一队队皇城内侍刀出鞘、箭上弦,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将小小的杂耍班包围了起来。许多卫兵跟着号令跑了进来,集结兵力。
台上的两名少女见已暴露,娇斥一声,随手捡起台上的钢圈,踢翻了木桶,试图突破重围。台下几个戏班中的男子也纷纷抄出距离自己较近的铁索矮凳试图抵抗。
伶俐的小冬子高喊着“护驾”,征了数十内侍婢女团团围住楚清和颜笙,簇拥着向最近的承露殿退去。
只听身后内务总管不屑地冷笑道:“哈哈!歹人虽有本事混进宫来,咱家却要叫你们有来无回!”
颜笙跟着楚清匆匆避入承露殿,只听外面一阵嘈杂。急骤的兵器撞击声与宫女的尖叫喧吵声闹成一团。
殿内护驾之人众多,楚清脸色虽有点发白,倒也不见紧张,还好奇地问方才搭话的侍卫:“台下刚喊的什么?”
那侍卫忙跪地磕头回道:“琉球灭国已久,奴才也不太肯定。听着像是‘你们暴露了,这是个陷阱’。”
“哦?”楚清直起腰来,感兴趣地问:“所以戏班中人早有所谋,各个都是琉球余孽?却被宫中之人提早撞破了?”
那侍卫不敢直接帮皇上下结论,只好模棱两可地说:“皇上圣明。奴才不知。”
楚清想了想,又问:“你是哪儿的?如何知道琉球话?”
那人慌忙禀道:“奴才是内务府中人,负责监理各国细作,故而曾经学过几句。”
楚清心下满意,这还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今天本来就是为了个颜笙找个乐子,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楚清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那就是说皇后与琉球人勾结了?”
那侍卫脸色一白,那里还敢在接下去,只管低头伏地装死。
楚清看着那深蓝色的颤抖背影,冷哼了一声,大步走到一侧的案几旁,望着封闭的窗外若有所思地问:“你等可曾见到,那话是谁喊的?”
立刻就有侍卫跪地禀道:“似乎是颜贵妃院内的人。”
楚清皱起眉,看向站在一旁的颜笙:“是你院子里的人?”
颜笙面不改色,坦然跪地应道:“是臣妾家里的婢女,说是来送东西。臣妾想着正好赶上观赏表演,就把她留了下来。”说罢招了招手,从身后人群里唤出一个容颜娇美纤腰素巧的青衣女子。
那女子身量不高,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见到楚清也不害怕,直接跪地叩首,高呼万岁,正是先前那个声音。她口齿清晰地禀道:“民女小琪,一直跟着我家安将军跑动跑西。日前我们在京城中见到一伙高手,我家将军说那些人倒像是早已被灭国的琉球人后裔。将军早已想将那伙人逮捕,但苦无证据,他们又狡猾的很,前段时间忽然就不见啦。将军便教了我一句话,让我再见到他们便大声说出来,今日民女进宫送点心,正好又看见那些人,这便说了当初将军教的话。嗯……就是在台上的那些。”
听到这里,殿内众人纷纷吸了口气,苦于皇上正在面前,不敢议论,只得噤若寒蝉地一言不发。
楚清见这女子言语动作一派天真,想是不会说谎。那便坐实了皇后与琉球旧国有染的罪名,只是机缘巧合,正被城中的安家将军发现,又在进宫表演时,巴巴地遇到了曾有一面之缘的安家婢女。只道此乃冥冥天意,报应不爽。
随手从案几上拿起个杯子正要喝口茶水,忽地有内城卫兵急急赶来报告道:“启禀皇上,刺客均已俯首,如何处置?”
楚清大袖一挥,脸气的通红,鼻翼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他抬手直接将手中杯子摔了个粉碎,怒道:“先压在牢里审问。把皇后给朕传来!”
小冬子忙上前低声禀告:“陛下,娘娘还在禁足……”
楚清现已气炸了肺,冷笑道:“那就摆驾景华园,朕亲自去看一看她!”
深秋的阳光犹有几丝暖意,蓬勃灿烂无拘无束地洒落下来,拂落满园明丽的光影。但整个宫内人人表情严肃,各个如临大敌,只能听见衣摆的摩擦声和匆匆的脚步声。御道旁的树枝上不时有受惊的飞鸟扑棱着翅膀逃走。
听到内侍传旨说已抓捕了戏班的刺客,皇帝陛下准备马上过来询问自己,贺千慕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
难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她来不及多想,随手将已经变成镂空的手帕随意一扔,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动作间将身下的椅子拉开,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兹拉声,像是魔鬼的指甲挠过大理石地面一样刺耳。
………………………………
第383章 抽茧剥丝
她一跳,身上的宽大袍子随着动作四处飘荡,像是被风吹动的破碎布料。
来不及通知后院躺着的藤香,楚清已近在景华园前。贺千慕只得草草收拾了衣服妆容,恭迎圣驾。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许是秋日中午特有的空气带给人的窒息感觉,周围众人均惶恐地沉默着。贺千慕跪在花厅,两颊蜡黄,双眼通红,不施粉黛,如云的发丝草草束紧,身上只披一件家常的月白染花寝衣,很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狭长妩媚的眼帘小心翼翼地垂着,唇边不安之色还未褪去。
楚清踏进花厅,淡淡撇了她一眼,回身坐在小冬子搬来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只看着她问:“今日进宫给颜贵妃表演的戏班跟你是什么关系?”
贺千慕迟疑着,强行控制自己的表情:“没……没有关系。”
楚清抬手一拍椅子扶手,双眉一拢,怒道:“你之前是从哪儿将他们找进来的?”
贺千慕身子轻轻颤抖,脸色比纸张还要苍白,她以头磕地:“……是臣妾底下的人推荐来的……”
“底下的人?”楚清忍不住冷笑,眼皮也不抬,只是语气冷漠道,“是你底下琉球细作吧?”
贺千慕一震,这么块就露馅了??这么一想,身后便已经弥漫开大片的汗水,黏…腻的汗液被身上的布料吸收,像是吸收到养料一样,干脆长在她的身上,随着身体的动作折转,附着在身体上,难受的厉害。
若是平时,贺千慕一定要大发脾气,如今她却根本不敢,她如今能感觉到的只有楚清那仿佛能将自己吃了的眼光,还有地面彻骨的凉。
凉,那凉气像是有眼睛一样,从她靠着地面的手,顺着筋脉,流经四肢百骸。
贺千慕不敢接话,只是哽噎不能言,连连请罪,楚清却置之不理,冷冷唤道:“小冬子,找人查查,看皇后这里还藏着什么污,纳了什么垢,留了什么不该留的东西,见过什么不该见的人!”
小冬子忙在一旁应是。后退一步使个眼色,便有内侍施个礼,匆匆离开。
楚清无意再问,也洠в邪参康厣系目薜美崛艘话愕暮厍剑踔亮桓鲅凵穸疾幌胧┥幔皇抢渖溃骸盎屎蠡故鞘掌鹧劾岚桑“诩莼貙m!”
说完,不等周围众人行礼,他转身大步走开。
楚清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完全消失,颜笙才从座位上起身,她低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物的笑意,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一言不发地随着玄凌款款而去。
贺千慕久久回不过神,呆在那里,脸色煞白,坐了半晌,才颤抖着嘴唇起身向内院走去。
第二日清晨,内务府传来消息,混入的几个琉球细作连夜被人救走了,小冬子公公正好撞见,挺身而出,英勇抗敌,但力有不逮,以身殉职。
居然有人能从皇宫大内把人救走?楚清气的脸色发白,浑身乱颤。另一边。
扶摇眉头一挑,有些无奈的看着九歌,眉宇间尽是浅浅的不耐,他道:“一个把别人性命看的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人,怕是不会轻易就做出这般手法残忍的事情。”
九歌双手抱臂,语重心长又带着点无奈的道:“解忧子发明这个东西的时候,正是国家开战之时,百姓也是民不聊生,而那场战争也使解忧子国家的子民受到了不少的伤害,所以……”九歌看着扶摇,以他聪明的头脑,想必不用她说下文,他就已经猜出来了。
扶摇面上平静,见九歌不继续说下去,他就接住的话开始了他的猜测,虽是猜测,但那语气却是无比的肯定:“解忧子这个如圣人一样的凡人,为了国家的子民不受伤害,就做了这么个东西,去杀他国的君主,要是解忧子知道他的这个令人发指的发明,现在正祸害着一些可能是无辜的人,你说他会不会气的从地底下跳出来?”
九歌本来还是有些义愤填膺的,却突的被扶摇这样的半贫话给逗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触发了她的某个笑点,一直在旁边笑个不停,边笑边道:“说……说不定还会诈尸的,到时候要是被我碰见了,一定得抓住他,当街鞭尸!”
扶摇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瞥了眼一旁十分没影响的九歌,道:“你别忘了,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会信?这就好比人们每天供养的普度众生的神佛,你突然告诉他们‘它其实是个残忍的杀人狂’谁信啊?说不定还会将你暴打一顿。”
扶摇这话一出,九歌收起了笑容,是啊,有时候人是会盲目认定一些事情的……
扶摇闭起眼睛,想着事情,如果这东西是解忧子发明的,那他也早已经去世了,那现在怎么还会出现这东西,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中盘旋,他睁开眼忽的看向发呆的九歌,扶摇走到她面前:“解忧子生前有没有什么挚友或者关系比较亲近的人?”
九歌不明所以的看着扶摇:“这些我倒没有查过,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扶摇从不会突然说出莫名其妙的话,现在这么说难不成:“难不成你在怀疑解忧子把这东西交给了别人?”
“那你觉得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性吗?如果这东西还有人懂,那么事情就麻烦了许多……”扶摇心情有些沉重,这都是些什么事,令人太头疼了。
九歌脑回路一转,目光有些呆滞的说:“如果真像你怀疑的这样,那么这解忧子也真是绝了,这种东西他还跟生孩子一样,竟然传给别人,他当传宗接代呢?”这年头还能再找出一个比解忧子更变态更令人想杀之而后快的人么,结果肯定是——没有!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查到解忧子那些年经常接触的人,然后再一个一个的排查,继而找到那个人,斩草除根,免得以后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找到一点苗头和调查的思路,也不至于会很茫然的四处乱转。
九歌重重的点头:“我这就去查,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话一出口九歌就转身离开了,这还没潇洒的走几步就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扶摇略有嫌弃的看着九歌的背影,为什么有种特别不靠谱的感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顺其自然得了。
九歌发动了各个方面跟各个地方的朋友一起去调查这个解忧子当年接触过那些人,干劲十足的九歌现在恨不得就将解忧子这神圣的王八犊子前八百年后八百代以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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