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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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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宫沐入殿觐见皇帝时,一众朝堂大臣一改往日朝堂之上的肱骨彪悍,个个都直勾勾地盯着他,被盯得头皮发麻。

    草草地拜过礼,连跪都没跪,宫沐微垂首,态度倒还恭谨,没抬眼东张西望,却能很准确地往边上一靠,就站在他家谁谁的身边,十分精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见此,皇帝心情甚好,老脸笑得都开了花了,甚是满意。

    “续少君可好些日子没来朕宫里了,是嫌朕这老头子无趣吗?”这趣打的,简直如五山压顶,压力山大。

    这话听着一般人可得吓着,可听皇帝这口气不似要问罪的,宫沐本也没多少那种皇权至上的真实感,所以自然不怕,弯了弯腰,“圣上说笑了,天子威重,是用来敬仰的,而非嫌弃。”

    这话说的,说皇帝哑口无言,就是众大臣也听得张口结舌。

    你这么直白真的好吗?你倒是拿出点敬仰的态度来啊。

    美得不可方物之人高冷着声音说着恭维……算恭维的话吧,为何他们听着就如此不对味呢?他倒还真敢说出‘嫌弃’二字,也不怕大逆不道。

    皇帝回神,张口就笑出了声,“哈哈!长渊,你家少君果真与众不同!”

    被提名,续祁抬手一拜,一副‘吾妻吾自豪’的姿态,沉默不语。看得旁人一阵牙酸统一朝他翻眼珠子。

    这很符合他一惯的脾性,旁人不觉如何,皇帝面上也不觉如何,至于内心会如何,那便是皇帝自己的事了。

    仿佛对续祁的沉默寡言习以为常,皇帝这笑着又转回宫沐身上,模样很是慈祥,“续少君甚少入宫,朕平日里总让长渊多带你出来,可长渊这小子护食,死活不肯,怕人抢了去似的,朕还是头一回见万事无兴趣的长渊如此在意一个人呢!”

    听罢,大臣们附议。

    这帮君臣真是可爱,宫沐想。侧抬了首,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然后脸上露着诧异之后,说不尽的……羞涩神情。

    续祁此时也侧低头,四目相对,他还是愣了愣,虽明知此人在配合着演一演,心头却仍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

    情不自禁的伸手就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这一小动作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无不羡慕一对佳偶天成。

    自然,老皇帝最是得意。

    “向来闻得续少君惊才绝艳,朕,与众卿啊,可都想一睹风采!”言下之意就是:你赶紧露一手给朕瞧瞧,满意了有赏,不满意也不罚。

    众人也蠢蠢欲动。

    宫沐:“……”他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好吗,别说拒绝了。

    所以说他讨厌封/建社会。

    朝上又一拜,语气倒也还恭谨,“回圣上的话,臣君自入将门那日起便已起誓,今生不再从文。”意思就是劳资嫁入武家,已经舍弃了文学,你们今后也别想叫劳资吟诗作对了。

    这其中的讽刺,他也不管别人听没听出来,但上头那一位必定听得出来,毕竟是他下的这一道赐婚旨。

    天下才子千千万,却无是华风绝代宫沐。

    这回,众人才是真正的瞠目结舌,或惋惜。

    名闻天下的才子却起誓不再从文,这若传出去,天下文人该起何等风云还未可见。

    旁人能想到的,皇帝想得更深。

    好容易勉强住脸上的笑容,皇帝那笑里的尴尬大臣们哪里不知,众人默。

    底下宫沐仿佛未有一丝察觉般,脸色未有过一丝改变,神情也依旧自然,又言,“臣君近日在君府闲来无事,玩起旁的东西,若圣上感兴趣,倒是值得一观。”

    众:“……”这位卿真无谦虚一词,果真自信,你都如此言说,天子他会说不感兴趣吗?

    宫沐仰起下巴,小爷就是这么自信,怎么着?

    人家都如此说了,皇帝自然不能太拂人家献技之心,于是开口就说:“哦?那朕倒是好奇了,想来少君得意之作亦是不错的,今儿个众卿也是有福气,沾了光。”

    宫沐:“……”这皇帝的脸皮比自己还厚。

    “那,臣君便献丑了。”宫沐一点都不觉得为难,朝殿外招了招手,等待人进来之时,又朝上拜了拜,“借圣上宝地一用。”

    那有备而来的自信一点都不招嫌。

    说借人家宝地一用……到底是没在议政殿,一伙人移去了偏殿,那儿已经准备好了观赏台,摆了好些桌椅,可是皇帝前面几人敢坐?

    一切就绪,表演便开始了。

    那是了出皮影戏。

    宫沐查过,皮影戏在这个时代还未普及,只在极少数地区会有,但却也不是绝无仅有的,放在此处,恰好。

    因着少见,立马就吸引了这一众人,包括老皇帝。

    只是,在别人看得津津有味十分投入时,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一场戏结束,已黑得正回味无穷的众人都惊觉,纷纷面面相觑甚是不解。

    这好好的戏怎的看得圣上一脸怒意?

    这一次,老皇帝仍没有留宫沐下来多聊聊,甚至都没过问一句,直接屏退了所有人,处理后宫去了。

    一同看戏的众人虽诧异不解,也知圣心难测,既与自己无关,亦无人去触那个霉头,一同出宫。
………………………………

42。突如其来的残暴

    出宫的路上,一众人又与宫沐聊了不少; 无一不是围绕着方才的皮影皮; 不得不说,他们见识了一场精彩好戏; 真是回味无穷。

    当然,这其中有对宫中之事略闻一二的,显得脸色有些异样; 可皇帝那模样态度看似不会拿这少臣君问罪; 也就心中一压,当作不知。

    事情得以圆满完成,自然是要感谢出人出力的续少将军; 宫沐还是个知恩感恩的人,一改往日针锋相对或者冷淡的态度,略带着讨好; 想邀人去酒楼里撮一顿,可又想到续府的大厨不比外头的厨子差,便纠结了。

    瞧着男人; 不如请他到外头风花雪月一翻?

    男人嘛; 撩弄一下花啊柳啊是平常事; 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忽然间宫沐觉得这主意倒是不错; 于是; 他难得带着一张笑脸; “少将军可有空闲?”

    那讨好的意味太明显; 续祁自然看得出来; 本想着自家夫人开窍了,也难得一回,便很是爽快地点首,“嗯。”

    正想着这人又有什么主意之时,就闻对方十分认真地说道:“如此,今夜便请少将军一等。”

    听这话里的意思……

    男人眼里暗了暗,却不动声色平静着一张脸,仿佛万般无涟漪,事事无波澜。

    自认为是好主意的宫沐一下午都在安排,非常之认真到亲力亲为,这使得某男人愈发地期待夜的到来了。

    这一次宫沐是打定了主意要感谢一下那男人,除了宫里这一遭,其实也谢他平日合作态度。无论是新婚之夜的洞房时菊花没被开采,还是叫他去西华苑的请求,又或是救助四皇子一事,这男人屡次配合,且看得出很是尽心尽力。

    若换作他人,宫沐深知未必会有人如此配合甚至可以说有些迁就自己了。

    他是个懂得感恩的人。

    人生总有许多意外,有惊喜也有惊吓。

    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宫沐一时无话,倒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了。

    说真的,他都快不记得还有这样一个人了。当然,只是快不记得,并不表示他真不记得。

    叹一口气,宫沐终于还是张了张嘴,问了,“玉莲啊,你我不再是主仆,你何须跪我?”

    为了那次背叛?

    讽刺地勾了勾嘴角,他的视线飘向远处,其实也算不得背叛,一开始玉莲就不是自己的人,不过是一个诱杀自己的线子罢了。

    玉莲跪着不言不语。

    “你的伤,可好了?”

    自己手臂丢了一层皮已经长出嫩肉许久了,续府的药好,连疤都快消失不见了。

    跪地垂首的玉莲很轻地应了一声,“回少爷的话,好了。”冷冷淡淡的,像是一无情无绪的漂亮的娃娃。

    宫沐想,这才是真正的玉莲,那个在自己面前笑得一脸天真而温柔的丫鬟不过只是一个角色。

    “既然好了,来寻我,为何?”还恭谨地称自己少爷……看玉莲这个模样,来道歉是不可能的了,只是来罚跪以示歉意的?

    玉莲不语,仍跪着。

    扶额,宫沐一脸的无奈,“你倒是说出来意啊。”这让他怎么猜?“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西华苑吗?是牡丹让你来的?”

    想到牡丹那个彪悍又痴情的女人,宫沐就头疼。转念又一想,该头疼的是那个男人,自己操个什么心?

    玉莲摇首,宫沐看得出她在犹豫,一时也不急着催她了,就这么一人站着一人跪着在这院子里,远看了还真有点儿不成体统。

    也好在这祁福堂的人嘴不碎,不然得传出他这新少夫人如何刻薄如何欺凌丫鬟下人的谣言了。

    又是一个闷葫芦的。

    两相僵持着,宫沐很是无奈,也不管她了,他急着出府准备晚上招待续祁的事呢。

    只是不想,等他回来之时,玉莲还在那里跪着。

    见过执着的,但没见过如此莫名其妙执着的,简直让人头疼。

    神色有些疲惫的宫沐本想无视,可这么大个人跪在那儿,大半天了仍是岿然不动,也难为她身体健朗。

    出乎宫沐预料的,他无奈地刚走到玉莲面前还未出声,便闻这闷葫芦终于愿意开声了,“奴婢已离开星罗,不再是星罗宫之人。”

    宫沐:“……?”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宫沐瞪着跪在那儿没有挪动过半分的少女,好半响才理解那话中意思,本等着她继续说些什么,对方却又开始闭口不言,继续当个闷葫芦。

    宫沐:“……”这个叫人头疼的世界!

    “好了,起来吧。”宫沐扶额,朝边上跟着伺候的黎生说,“去让大丫鬟给她准备房间。”虽然他还未理解这少女到底想做什么,既然她跪着不动大约是不想走,或者说一时之间估计不会走,所以宫沐也只能先把人安置,总在这里跪着也不是个事。

    黎生不知道当日宫沐被刺杀之事,所以并不知玉莲曾经刺杀过自家少爷,虽一直郁闷不见玉莲身影,可少爷不说他也不敢问。这会儿听少爷的话,便带着笑把人领走了。

    听了宫沐的吩咐,玉莲这次没再继续僵着,而是朝他又匍匐地拜了拜,这才起身,许是跪得久了,这起身得一个摇晃,宫沐是本能地出手相扶。只是却未扶上,对方身影很快地闪了一下,到底还是稳住了。

    略尴尬地收回手,不等他说什么,又闻得玉莲垂着臻首,“谢少爷。”

    “……”我都还没扶到你好吗!

    不过,看玉莲这个意思,是不再继续跪了,宫沐内心为自己一时机智而点赞,好歹让人起身不再继续跪着了不是。

    在旁人眼前,宫沐是奇怪的,或者说是独特的;然而在宫沐眼里,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奇怪的,都很奇怪好吗,简直就没一个正常的。

    打发了不正常的人之后,宫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转回屋里去了,他这一天可累得不行,宫里之事算是解决了,而答谢续某人之事,也希望能圆满。

    抱着圆满的心情,宫沐很是疲累地让人伺候了沐浴更衣,草草地吃过晚膳之后,平日里总爱捧着本书看的人今儿个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旁的什么,竟然没那个兴致,早早就躺下了。

    他粗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晚上九点都不到,还早着呢。

    这个时间,正是烟花柳巷最为热闹之时。

    换了个姿势,宫沐真的觉得很累,可双眼却睁得很大,无半分睡意。

    没有原因的,也许,是没有他自己清楚的原因,反正就是这个状态了,仿佛被什么缠住了似的,又倦又累却睡不着。

    躺了好久,慢慢的,他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失眠了?

    向来爱睡且懒散甚至有些好吃懒做的他,居然失眠了?为什么呢?就连当初自己死而复生他都还能倒头睡上三天呢,即便是身为一个男人却嫁人了,明明时刻担忧着菊花不保,还在洞房夜时他也能睡个好梦觉。

    而此时,他居然失眠了。

    让他郁闷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眠。

    因为时间还早?

    又看向一边的沙漏计时器,虽说早了点,但比这个时候还早时他都睡过,然显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想不明白,宫沐开始睁着一双水灵略带狭长的眼在数羊,从一数到一百,又从一百数到一,再从一数往千。

    在途中之时,屋门却被撞开了。

    是撞开的,因为发出了好大的动响,吓得正到九百多的宫沐一个激灵,马上就忘了数到哪了,转身往门外看去,见着那熟悉的身影之时,本能地起身惊诧,“你……”这么快就完事了?

    后面的话,他却没来得急说出口,尽数被堵在了喉咙里。

    猛然间瞪大了双眼,眼底尽是不敢置信。

    当然,这不是他们头一回……嗯,不是他头一回被强吻了,可宫沐仍还是惊得呆在那儿忘了反抗,甚至忘了去寻找答案。

    男人的吻凶猛而残暴,一下子宫沐就感觉到了口腔之中传进喉咙里的铁腥味,还带点儿甜。疼痛传进大脑时,他才豁然明白,那是自己口中受伤了。

    “唔!”疼痛带给了宫沐理智,这会儿他才想起来反抗,然并无卵用!

    他越是反抗,越能感觉到身上男人的粗鲁,甚至凶残,疼痛伴着身上一种撕裂感,让他神智混沌了起来。

    这……睡衣啊,就这么给撕没了。

    以二人的体型乃至身气身手,宫沐深知与这男人不在一个次元的,紧张害怕地挣扎得一额头都是汗也毫无作用,宫沐无力了,最后只能停下了这徒劳的反抗。

    似乎感受到了被震压在身/下之人的安静下来,续祁那带着粗暴的行为缓缓而降,吻得也算细致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残暴,甚至带了些意味不明的讨好或者说是挑/逗。
………………………………

43。犯错

    本来已经吓傻了的宫沐此时也没多少感知神经,这会儿又呆又愣的; 只觉得口腔都是疼痛; 另外还有身上传来的触摸感。

    “……不、不要……”趁着那一瞬的空档,宫沐又呆又痴; 好容易说出拒绝的话,可马上又被堵住了,身上的触感又重了几分; 那像带了火似的; 每到之处,火辣辣的,生疼。

    “唔……”宫沐的挣扎越来越微弱; 至到最后,完全动弹不了,才真正的放弃了。

    嘴都麻了; 身上的火辣辣的生疼也变了味,有点麻,有点热; 有些……酸痒; 这多重感觉刺激着腰下后的那根骨头; 他忽然想到; 那叫尾椎骨。

    让人羞耻的是; 那种酥麻感传至尾椎骨; 然后传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呆痴的神情像被五雷轰顶般; 闪着雷把他给劈醒得弹了起来。

    明明感受到身/下之人放松甚至放弃了挣扎,猝不及防,续祁一下子没按住,让人给弹开了少许距离,看着人退至床的最里头,硬是怔了一下。

    看着一丝不/挂的人抓着缎褥只草草遮住少许部分,本就了白皙的小脸苍白吓人,红唇颤抖着抿紧,可见的肌肤上,红红紫紫,全身颤抖着的那姿态,硬是叫他给怔神了。

    体内那份狂烈的躁动像被眼前这景象给渲染了,封锁了起来似的,渐渐平复。

    方才……他做了什么?

    对方不过还只是个孩子,自己却差点就把人给强/暴了?

    这种事,居然是他做出来的……

    续祁缓缓凑上前,伸出了手,而对方像是被吓着了似的,那惊弓之鸟的模样,一双平日会勾魂的眼此时瞪得很大,带着恐惧般,怕极了地望着自己。

    伸出去的手在半空顿住,缓缓地收了回来。

    “……”他张了张嘴,那道歉的话还是梗在了喉咙里,做了便是做了,此时再言之,矫情而虚伪,而且,他甚至无资格道出这两字。

    瞪大了双眼,所以这个男人的举动,宫沐是看进眼里的,可是他就是止不住颤抖。

    是身体里传来的感觉,那陌生而兴奋的感觉,使他止不住的颤抖,以及害怕。

    而并非,这个男人的举动和行为,清楚自己,所以这让他更加无助。

    所以,他看着男人眼底的愧意,却没能解释。

    想想,本来就是这个男人的错,若不是他忽然发神经,自己也不会、不会……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宫沐苍白的脸渐渐上了温度,耳朵红了。

    上辈子再加这辈子,虽然很不甘心,宫沐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个雏,并且还是那种白纸一样的小处男。

    上辈子还好说,好歹自己撸过几次,当然,都二十好几了,才撸过几次也真是属于性/冷淡那一类人了,他对那方面也不太感兴趣,甚至连小黄都几乎没看,因为看着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这辈子更甚,这具身体也不过十六岁,他穿过来忙疯了,哪里想会有生理需要,全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

    然而此时,身体显出的反应,从来没有过的陌生而又刺激,让人害怕。

    “我……”宫沐看着男人把手收了回去,看着男人平日里总是冷漠的脸上,那明显阴郁的神情,一时不知要说什么了。

    安慰这个男人?说自己不是因为这男人的粗暴而感到恐惧?还是说,他不介意?

    续祁起身,走至边室取来了一套新的里衣裤摆床上,看着仍抱着被子的少年,张了张嘴,最后还只是说了一句,“睡吧。”

    望着男人离开后的空屋子,宫沐的视线又落在面前的睡衣上,自己刚才身上的衣物全被撒毁了,凌乱散得到处都是。

    听不到里屋或外屋有别的声音,又等了好一会儿,宫沐才在感知到那颤抖减弱,伸手捞过新的睡衣裤,然后穿上。

    他以为那个男人早就离开了,谁知衣服刚穿好,屋里又现那男人身影,吓得他本能地又往床里缩,简直神同步。

    其实,他真不是害怕这个男人,就是……身体本能地一种反应。

    对于宫沐那小心翼翼的小眼神,男人似乎已经收拾好情绪,此时表现得异常冷静,冷静到几乎没有对上宫沐的视线。

    宫沐:“……”瞪着面前处处回避自己视线的男人,看着他一言不发居然一件一件收拾着方才撒毁的衣服。

    “……”你那默默不语小媳妇儿似的样子做给谁看啊!分明是你自己突然发疯好吗?

    不管心底怎么咆哮,宫沐还是缩在床的最里边,他那个样子仿佛也没想过跑到别处去逃命,如果这个男人真想做点什么,在这续府,他还真知道自己没处可逃。

    收拾好了屋子,男人仿佛没事人一样,手一挥屋里霎时就暗了下来,就像往常那样,只留了最外的那两盏若隐若现的烛灯。

    “快睡。”屋里暗下来的同时,只觉得身上被什么一罩,传来男人那低沉浑厚的声音,没有先前的暴躁,也没有后来带着隐忍着的愧意,一如往常那般。

    宫沐:“……”被人按大床上盖了被子,因着不是头一回,本来是很习惯的的举动,这会儿虽然有点儿不同的心情,却也没有强烈的排斥感。

    这一倒下,愣了老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像往常一样被按在床上,被搂进了那厚实强硬的胸膛,虽然谈不上讨厌,但也绝对称不上喜欢的,对于刚才的事情,宫沐是吓傻了所以一直没多大反应,这会儿也没回过神来,但……

    “放开!”

    今天又不同往日,居然还敢厚着脸皮抱!

    小爷是你想抱就抱的吗?

    于是小爷他又开始挣扎了。

    感觉到搂着自己的手没松开,力道却隐隐地加重了,宫沐皱眉正又要开口,就听到对方又加了话,“还是想我睡你?”

    宫沐:“……”你卖批……

    不知是不是错觉,耳边传来轻微的叹息声,宫沐一怔,想骂出的话硬生生地哽在了喉咙处。觉得自己真的感觉出错了,这个强悍霸道又冷酷的男人怎么会有这种情绪?

    “你该习惯,你我已成夫妻。”

    续祁带着叹息的声音,传进了犹然还在错觉中的宫沐的耳里,呆怔的神情一顿,竖着耳朵听了起来,也不反抗了。

    既然已成夫妻,“……没有妻子给夫君去青楼找乐子的。”续祁当时抱着怎样期待的心情前往就不说了,当看清一切,忽然就明白自家夫人所谓的感谢之举后,那暴怒连随身的副将都害怕。

    听到这里,宫沐一顿,终于开始反省。

    好像……很有道理

    抿了抿嘴,当时自己也是一时脑热,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做这事的后果。也许他已经习惯了在这里活着,但总忘了现在活着的是在一个极度封/建的社会,有许多事他不能做,也不应该做。

    因为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的确,哪有新婚妻子给自家相公去青楼找乐子的?而且他们的身份还如此特殊敏感。

    忍不住一拍额头,现在想想真心是奇葩的行为啊,难怪这男人气成这个样子,这事若传出去了,明天不知会传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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