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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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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不公待遇,稍有点儿条件,即便生活艰苦都不会有人愿意的,因此,平常当街求卖的还真稀少。

    电视剧里演的那都是坑人的,宫沐这会儿心里头掇撺着想。

    这种事,不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估计也不会有人真愿意这么做。

    引了这么多围观者倒也不稀奇。

    可以说,这会儿围观的人,到底还是心生怜悯的更多些。

    当然,原本也括宫沐。

    只是这会儿可能已经不包含他了,此时他的神情带着几分无趣,在无人注意之下翻了两下白眼。

    黎生很有眼力,即便他内心充满着对可怜人的同情,但他还是更在意自家少爷的心情转变,这会儿立马凑了过去小声地,巨细靡遗地报告了两头被围观的情况。

    宫沐挑眉,又看了一眼那卖/身葬父的女子,原本是不打算多管闲事的,真的。

    他觉得自己估计也不会那么好心去多管别人闲事,只是这会儿有个一脸穷酸模样的书生满目的悲凉,看着那嘤嘤嘤的女子就像他如丧考妣,比人家还悲伤难过,那么着急地就掏腰包了。

    “……姑娘,小生家无厚积亦无力买奴,但仍愿为姑娘略尽绵薄之力!”穷酸书生凛然正气含泪而道,边往那洗得有些发白的素衣大袖里掏,终于给他掏出了几粒碎银。

    宫沐瞧着,以他的认知,那碎银加起来,大约有四五两,是书生的全部家档了罢。

    一粒碎银最小的为一两,有一两至五两不等,到十两便是一锭小白银,也叫一锭银子;一锭银子有十两,二十两,五十两。

    一两黄金算是10两白银,一两白银有1000个左右的铜板也就是一贯钱,这个时候的钱还未上涨得太厉害,物价还不是很高。

    十文钱可买几个蛋了。

    照这么算,这穷酸书生掏的银子可以买好几辆货车的蛋了,吃不死他。

    真是慷慨,宫沐都不知要不要好好表扬一下这位穷酸书生给他点可赞了。

    一个穷酸书生随身带着这么大的一笔钱,使得宫沐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心情还是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再瞧那穷酸书生一脸的自以为高尚情怀的神色……宫沐忍着翻白眼,这可是大帝都,怎还会有如此单蠢的人?难道不知道尔虞我诈人心险恶?简直比他还不如!

    真是,可怜的孩子。

    “少爷?”时刻留意自家少爷的黎生看得一脸的疑惑,为何少爷一脸面无表情还摇头?

    于是,宫沐又忍不住摸下巴了,他这是管呢还是不管呢?

    真是纠结。

    黎生:……

    他家少爷最近变得很奇怪。

    在宫沐还纠结的时候,剧情仍在继续发展。那女子满脸梨花带雨对着穷酸书生又是磕头又是感激,那肺腑之言那发自内心的感激溢于言表,看得围观人心有同感纷纷觉得书生大义又觉得这孤女终得善人相助实为两相权美了。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没有离去,瞅书生的意思是单纯帮忙却未要买走此女,这般貌美的一孤女独身也无法活下去,该如何是好?

    眼看又有一名看起来蛮穷的青年要下定决心,宫沐又翻了个白眼的同时,往前走进了那围圈之中,原本因有人往前挤而不悦的人看清了来者时,惊艳了。

    惊艳得都目瞪口呆地傻掉了。

    一个人可以很俊,也可以很美。

    这么一个俊而美,这么一个美且艳得叫人神魂都要被勾走的,是极至的,不是仙便是妖啊。

    感觉心都要被勾走了啊!

    群众捂着胸口大喘气。

    宫沐一下子没有想起自己现今的样貌有些逆天,至少是这个时代最受欢迎的审美。

    没有顾虑别人因自己的出现而惊艳得忘了举动,不过他倒是还记着自己如今的身份。

    略带些别扭往前一步想着这行礼该用哪一种之后,干脆继续端着高冷姿态朝人点首,张嘴轻缓而道:“这两位儒生1慷慨而助人为善,宫某敬佩!”语态虽清冷倒是少有的温着的。

    那已给了银两还有正弯下身要给银子的两书生呆呆地望着对他二人说话的来者,惊于其貌,后知后觉才听出了那话里的赞美,顿时耳红面臊很是不好意思。

    如此美貌之人面前,还被如此褒奖,别说身上所有银财了,即便是让他们倾当产也义无反顾啊啊啊……

    瞧着那书生弯下腰因自己出现打扰而直了回去,讪讪地握着手里的银两,那密之脸红让宫沐无言,被人这般盯着他也难受,态度高冷中还莫名地有种温和之气透出,语气亦然,“只不过,这好事是做得,但……”

    他轻飘飘瞥一眼那同样呆滞了的葬父孝女,又才慢悠悠地把视线放回两人身上,“若做蠢事,那未免就太对不住家中父母了。”老大的好几两银子呢,也不知这些穷酸书生要怎样拮据下来的一点钱财,就这么打水漂了,即便是内心有些冷漠的宫沐也会产生丝丝不忍。

    如果他们是纨绔子弟,才懒得管。

    两书生:“0 0?”

    原还脸色带着春风荡漾的二人闻言顿时一怔,那些围观群众与那二人一般模样,从惊艳转到呆滞困惑,都定定地与二人一同盯着一脸淡然冷艳的少年。

    宫沐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他现在特别想转身就走甭管这些蠢事。

    往前两步,屈膝半蹲着,瞟了两面前的楚楚可怜的女子,微勾着嘴,诱得那女子忘了抽泣愣愣地盯着他。

    “姑娘啊。”婉约而悠长的音角,淡淡而清凉,“虽然我从来不欺负女人,但……请你演戏也做全套好吗?”那惋惜,那心疼,那怜悯,多么的真诚不假。
………………………………

11。拦路

    事实证明,这大华夏大京城里的百姓都是闲得荒的,那城西宫家即将嫁入将军府的那位四公子在城中帮助了两名卖/身葬父葬母之女,行为感人肺腑!这小事不到半日就传遍整个大京城了,是不是都闲得荒?

    当然,那是以讹传讹。真正的版本是,他破了一个女骗子的小骗局;帮了一个真正卖/身葬母的少女,最后,还把这少女给买了回去。

    而宫沐本人是不想把人买回去的,奈何人家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真去葬母了,钱多一分也不要,楚楚可怜也不求他收留。这让宫沐犯愁了,如果是一个不要脸的要粘着他他倒是无所谓给点钱打发就好了。

    最后,不得不把人也带走了。

    看戏的散去了,姑娘在他吩咐了人之后帮着到官府立了备案从义庄选地行葬。

    路人散去,宫沐讪讪,却被拦了去路。

    大约是因着这种唏嘘之事让心情有些许的闷郁,被拦了去路也只是抬眼淡淡地望着拦路之人。

    被冷视,对方不恼也不避开,见宫沐又要转身往旁边侧开,才急道,“小公子请留步。”

    再次把人拦下,眉眼还是带着笑意,“小公子如此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宫沐:“……”卧草!你以为劳资是哪里来的妹子吗?还哪里见过?要不要来一句咱们在梦里见过?

    “不,公子认错人了。”宫沐冷淡地回了一句,似不想多理会,奈何人家热情不减。

    “啊,是认错人了吗?但一眼便觉得哪儿见过,熟悉得很。”

    宫沐:“……”这近呼套得也太不高手段了。

    倒是黎生是个长心眼的,一见面前一身华衣尊贵的年轻公子,虽心头不喜还算有点儿眼力,往前两步半挡了自家少爷,“这位公子何故挡我家少爷去路?再言之,我家少爷平日不爱出门,你这话简直是胡言乱语。”其实黎生想说这人分明就是登徒子非礼!

    那公子哥年约二十五六模样,长得挺拔不凡眉眼带笑一派丰俊朗。此时被区区一仆童拦阻质问也不恼,只是好笑地越过仆童视线落在其后的宫沐身上。

    “你这仆童也是有趣,这大路朝天的,爷走哪儿不成?”

    话之有理,黎生虽是个聪慧的,但到底一直被据在府里极少出门,这人性世故之事他懂得并不多,这会儿被这么一说小脸儿晕红不知怎么回嘴。

    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对方却盯着自己说的这一话,宫沐知道了对方是冲自己而来的,往前行了一步,黎生赶紧让身紧随其后护得也紧。

    自家少爷太过出色,谁知道会不会遇上些不长眼的登徒子?他身为贴人仆童自然是要以身护主的。

    不理黎生那护得紧但没多少杀伤力的姿态,宫沐坦然地回那公子哥的打量,语气冷淡不亲,“这位公子言之有理,既然大路朝天,公子又何故净选我要行之路?”

    明明走左他拦,走右他还拦,居然还敢腆着脸说!

    被明着指责了那公子也不恼,笑得如沐春风一派温和。

    “也是。”公子哥依然眉眼带笑,态度是极好的,“拦汝之去路是吾之过。”坦然得很,但依然还是拦得光明正大坦然磊落,“方才见汝之行知小公子冰清玉洁助人为善叫我好生仰慕,故而情不自禁拦了小公子去路还望宽量。”

    言毕,还弓手轻礼。

    宫沐:“……”能说人话吗?

    于是,宫沐继续貌美如花一字千金不愿掷。

    即便被如此不近人情地对待,公子哥依然眉笑眼开,一派温润翩翩,“在下白松。”

    宫沐看他,但没有说话。

    白松:“……”这种情景之下,难道不应回一句自绍吗?果真高冷清凛。

    看出来了,黎生是看出来了,这自称白松的男子是想缠上自家少爷!这他哪里容许?

    小脸一变,再次往前挡了二人视线,小下巴抬起眉目不悦,“这位公子,我家少爷还有急事,失礼了!”话末,错着身挡了人,让自家少爷先行,管你是白松还是墨松。

    瞧着自家书童那谨慎的模样,宫沐也不恼他,再言,他虽然不恼这前来搭讪之人,但毕竟有自知之明,在当前局势不明下,他一介外来魂也没敢太过张扬,轻易不敢太与人亲近。

    朝那自称白松的男子微颔首,便往前行了。不想那男人这回是不再拦他了,却在错身而过时仍笑眯眯地补了一句:“四公子,赤子善心令人敬仰,不过,还需带眼识人。”

    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宫沐回首疑目,视线垂下没有问出口,被黎生带着往前走了。那白松却无甚在意,只朝他扬着笑脸,不远处有一少年模样之人冲到他身旁,声音传来:“……少爷!您又倒处跑了!若是被夫人知晓……”

    后面的,被周遭之声淹没,宫沐转回首。

    不管怎样,宫沐渐渐地清楚,自己往后估计是没办法低调过了,即便可能没有续府的婚约在身,他在宫宅里也可能不得安宁。

    而宫宅里――

    对宫四少出门一事回来之时还带回一少女,全宅上下沸腾不下当日皇帝赐婚事事。

    当晚,宫家主宫祥林便破天荒的踏足了阔别多年的东苑,其后跟着二夫人与五姨娘。

    当然,五姨娘貌美年轻很得宠,本正伺候着自外回来的宫祥林,当宫祥林听得此事便过来,她伺候着自然也跟着。至于二夫人,那是料定了自家老爷的心性,早早就等在前往东苑的那儿准备来个巧遇,果不其然见着了风风火火带着五姨娘前来的老爷。

    那会儿,宫沐正在东苑正堂晚餐,听得守苑匆匆跑来禀报之时微微怔了怔,没待他多想,一伙人便已到了他正堂外的小院处,还别说,声势有那么点儿浩大。

    宫家正主,二夫人五姨娘,其后一波奴婢家仆,可不就是声势浩大么。

    见着来之人,宫沐一手还执着竹筷,一手端着瓷碗,独自坐在那儿,抬着玉首,正淡淡地望了过来。

    那一目,宫家老爷心头一震,那一眼,他看见了自己的结发之妻。

    那么的像。

    但,也只有那一眼。

    宫沐并没有放下竹筷瓷碗,亦未有起身,就这么冷冷淡淡地看着来人。其实内心一片懵逼:嘛呢?这伙人声势浩大地来这里干嘛呢?

    微微侧了头,在他的记忆里,这宫家正主好几年没来过这里了吧?今天外头刮的是什么风?

    不知宫沐内心有点儿崩溃,被那熟悉的冷淡注视着,宫祥林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多在意,边上的二夫人正五姨娘不管心里头恼是没恼,面上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不过,五姨娘没有二夫人的智虑,虽掩饰了不悦,却挂着自以为貌美的笑脸,嗲着个不尖锐的声音来了这么一句:“哟,四少爷这会儿是在用晚膳呢?看来是饿了,瞧见自己的父亲都忘了礼数了。”

    说毕,还微低着下巴手绢掩鼻自下,眼里带笑。

    闻言,各人的神情不一,在宫家,从来无礼数的,但数他这个宫四少了,但也从未有人借此能使宫沐怎样。以往有嫡亲哥哥护着,后来人也长成,连宫家主都默许了他这行经,旁人轻易置咀且不是找不痛快?

    这会儿,宫家正主就有点儿不痛快,尽管他不喜四子的态度,但却清楚这态度并非针对自己,不过天性使然,他都慢慢不介意,旁人一说反倒显得是自己养不教似的。

    宫沐依然淡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淡淡的,手动了动,执着的筷子夹着面前的青笋,动作不紧不慢,自然而然地送进了嘴里,闭着嘴一下一下的嚼着,那姿态道不尽的优雅而又妩媚。

    宫家主:“……”

    二夫人:“……”

    五姨娘:“……”

    一边伺候着的黎生:“……”

    一众下人:“……”

    大约是眼睁得太久,眨了一下,对着一众人的神情,宫沐咽下了口中美食,才悠悠开口,“父亲何事?”那将五姨娘的话无视得够彻底。

    五姨娘云袖下的纤指绞着手中的丝绢,面上的愤恼掩饰得并不彻底,边上的二夫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勾着朱唇一笑,眼底的讽刺在精致的妆容下,敛得极好。

    不管身侧两女人此刻的心理,对于这个儿子,宫祥林是真的不知如何面对了,热情疏冷都不会使其有所改变,便也只能见惯不怪随之罢了。

    跨步进了正堂,饭桌前看到了桌面的菜色,很普通,普通得有些淡寡寒酸了。

    皱眉,“你平日便食这些?”

    那话语,不难听出其怒意,怒的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宫沐也不好继续夹菜,但也不想站起来,便就这么执着筷子,微抬着首,眼底没有不解,只有淡漠,连问出来的话也淡淡的,“如何?”
………………………………

12。这个爹有点中二

    三个小菜一个汤,非常不错了。

    如何?宫家主一脸的不满就表明了非常不如他意!

    但旋即又想到了什么,宫祥林才忍着那怒意未有发作,不请自来扬衣摆而坐正,就坐宫沐的对面,其他二人面面相觑却没敢放肆跟着坐下。

    老爷坐下了,仆人们纠结了,这是要一同用膳还是?于是,纷纷看向这里伺候着的黎生,似要他做主。

    黎生也不知所措,以他的了解,旁人的要求,自家少爷那是从来不同意,却也从来没有说同意的,那是少爷的性情无人敢置咀。但就近日而言,也许少爷有了少许的改变,他倒是一时拿不定注意不知该不该主动摆上碗筷了。

    不必黎生纠结了,宫家主气势洪亮地喊了一声:“还不上具?”

    众下人纷纷赶紧去准备了。

    同桌进用膳,自从宫夫人去世之后,便没再有过了――除了必须的家晏之外。

    很显然,以原身的冷漠这时依然冷淡着脸是无疑是正常的,宫沐继续扮演着他的清冷他的貌美如花,一点都不突兀,让人看不出半点疑点。倒是宫祥林显得有些不自在了,这个四子,他从来不亲,不是他不想亲近,是从未正确而为过。

    心爱之人之死,他全怪罪在这四子身上。但……抬眼,看着这张与心爱之人越发相似的脸,宫祥林心中复杂苦涩。

    仆人很快就端来了碗筷,但只摆了一份,因着老爷并未有出声让其后的二位夫人姨娘同坐,仆人只能端着另两份隐在不起眼的地方候着不敢自作主张。

    宫祥林并未唤二妾坐下,因着这桌面的菜色就这么点儿,并且寒酸极了;因着,他又恐自己一举会使这个性性古怪的四子反感不悦,哪里还敢再让旁的人同坐?若惹得四子真不悦了直接抽袖离桌,那他就太尴尬了。

    看着桌面的菜色,宫祥林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了声,“再……加些菜罢。”这也太过简仆寒酸了,比仆人的还不如。

    看着四子的表现,宫祥林隐约知晓,也许往日里,这堂堂东苑每日食膳大约都差不多如此,想着是自己的疏忽自己的过错,宫家主难得的对这四子有了愧疚之意。

    抬眼看着不声不响宛如旁无他人似的四子,宫祥林暗自叹息。

    自宫祥林的一系列动作下来,宫沐就一直执着筷子却未有过行动,这会儿听这话,复又继续夹菜入碗,坦然极了。

    宫祥林:“……”得不到好,他也不言不语,这四子真是叫人难为。

    倒是仆人听得家主的话便很识趣地快跑去准备了。仆人的手脚是迅速的,没多一会便送上了几道不错的菜肴,热腾腾地摆了上来。

    看了一眼桌面上多出来的几道菜,宫沐依然没有说话,不过筷子却也偶尔伸了过去,这使得脸色一直难看的宫家主心情总算好了些。

    书香世家向来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与习惯,宫家虽满是铜臭富家,也遵守着这规矩与习惯。不过,难得的一次,宫祥林倒是主动开口说了几句话,即便对方的回应极淡冷,甚至很多时候连气音都没有,不过抬眼回他一个眼神罢了,他也不恼。

    不如说,心情不错。

    这会儿,他正说到了关于婚事一事上,可言之又先顿住,想罢也知晓性情淡泊得过份的四子对于婚事一事从一开始便就是不赞同也不曾拒绝,如今提这事,说不得有无愧意,宫祥林还是不想绕着这话题,便自己强行把话头给转了,“再几日,你大哥他们便能赶回来了。”

    这四子自小与谁都不亲,待人对事极为冷淡,但对自己的亲哥哥倒还算亲近。当然,这亲近,只是相较于他对一切人事而言,放在正常的兄弟情面上,简直疏远。

    宫沐吃着饭,听到这里,眼睫毛动了下,他记得原身是有同母亲哥哥的,对于他这个嫡亲弟弟真是非常疼爱有加,原身能这么高冷地活着还活得这么潇洒,靠的不仅是他嫡子的身份还靠的是他那两位出色的哥哥。

    当然,也许更因为他的亲生母亲。

    虽然未得到回话,但看着因自己的话神情却有了微妙的变化的四子,宫祥林那一点自得还是冒了出来,很是喜悦。话也就理直气壮了,“你大哥虽是去了那穷乡僻壤之地,却有了一番大作为,不错不错;你二哥是瞒着家里偷偷去参军的,这么多年过去,混得不比你大哥差,都是有出息的。”

    而眼前这四子,他虽然什么都不曾做,甚至几乎不出府,但名声却响满京城,可不是因为这旁人求而不得的婚事,却是他的文采绝色,算起来倒也不比两个哥哥差。

    对于自家的嫡子们,宫祥林不比一般腐朽世家迂腐,勉强算得上是放养的。

    宫祥兀自便有了自豪感,他宫家儿朗,个个出类拔萃卓尔不凡!

    他甚是欣慰。

    被无视的两位妾侍本就不高兴了,听着老爷这么赞着正房一门嫡子,心里头的气与恨只加不减,纤指都绞碎了。

    不理会立于一边的宫家主的妾侍,宫沐吃饱了,放下了碗筷,抬眼。宫祥林本就用过膳的,这会儿见其食罢,便也放下手中不太趁手的竹筷。

    “听说你带回了一丫鬟?”终于不忘来的目的,宫祥林语气虽不严肃,却听得出待此一事很认真

    宫沐没有理他,却转首看了一眼旁边伺候的黎生,黎生会意,转身快步出去,不一会儿便将一十六七岁的少女带了进来。

    新来的,总不能太过随意,少女进来之后,便跪在了桌前,听候吩咐。

    “抬起头来。”宫家主即将到知天命之年,活得是一身本事,做为家主,他的威严累计于他的手段。

    少女被这气势吓得小身段儿颤抖,颤颤地而缓慢地抬起了头,生得一张俏脸。

    听得身后两道细细的抽气声,约也是被这俏姑娘给勾的。

    宫祥林家大业大却不算是好色之人,对着这张俏脸也无那非份之想,想的却还是旁的事,“说说。”

    这话里的意思,叫人在脑里婉转千百回才勉强得其意,少女低垂着螓首,细声细声地回道:“……回老爷的话,小……奴婢玉莲,来自淮南南村,年前与母亲上京寻亲,不想未寻至,母亲因多年顽疾而、而去,故在城中不孝卖/身葬母,幸得公子仁善,奴婢今生做牛做马回报公子大恩,无怨无悔。”

    那意思,很显明,多年顽疾,故而已无力救治,既然花光了钱财都救治不了,自然是连安葬也困难的。再言之,无亲无故的女子在这世道上也难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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