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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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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带点儿落荒而逃似的意味转身,他来之时坐宫家的马车的,毕竟从城西来城南那路不是一般的遥远。
刚转身,只觉腰间一紧,待他一脸疑惑低头看到一条如钢的手臂之事,整个身体像是被坐背后有强大的力道吸去,只眼一花,面前的车帘垂下,隔绝了外头同样一脸震惊的副将与玉莲。
他家少将军什么时候如此……默默地捡起掉落的下巴,副将一副受惊严重急需回去治疗的模样。
而被一股力量吸得往后撞去,跌落在某厚实的怀中的宫沐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待他怔怔回过神来时,二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分庭坐好,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已闭目养神,一副不想多言的态度。
宫沐:“……!!”
磨了好一会儿牙,觉得没意思,宫沐也不瞪眼了,扭头一边也闭目。闭目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让他冷静下来想一想,捋一捋,还真让他捋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些日子花钱买消息,狠狠调查了一回那个未来的……相公?一想到这词,他就不由得浑身颤,一阵恶寒。于是他带着幽怨的目光睁眼瞪了一眼对面的祸首。
钱是花了不少,调查的东西却很有限,几乎都是一些外人都知晓的,他知道的不过比一些评头论足要深少许,对他是一点用都没有。
简直怨念。
今日线人好不容易给了一条有用的消息,他也来不急多想就匆匆出门了。反正于他而言,即便消息是假也无妨,横竖不过是跑一趟,如果被他买中了,那不得是一个好大的把柄?
不管怎么想,真是横竖都不亏的买卖!
只是——
眼前这是嘛情况呢?这情况他压根就没想过啊亲!
大约是被瞪得次数多了,原闭目养神想一路无事都难,续祁这会儿睁了眼,正巧撞上又再一次瞪过来的那小眼神,续祁从小到大都活在精英教程里,至于那些喜怒哀乐永远不轻易溢于言表。原以为,这个人也与自己差不多,未想到对方却出乎自己的意料。
冷不丁被逮个正着,吓得胆小的宫沐一顿受惊,眨巴着一双
黯然**,“干嘛?”
续祁:“……”他这个未婚妻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你想退婚?”在续祁的人生里,这种疑问几乎没有过,这类的‘第一次’他倒没在意,的确问得有点儿鬼使神差。
这不废话吗?宫沐瞟白眼过去,这男人分明就聪明还明知故问,“难道你想成这个亲?”
打死他都不信这个男人真心愿意娶一个素昧平生还是个带把子的做老婆!
既然心里头不想,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拿自己的一生婚事来开玩笑?
没想过会被反问,就是续祁也微微顿了一下,以身份地位而言,向来只有他发问别人乖乖回答的份,哪有人不答还敢返质问的?
没得到回答宫沐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少将军是有抱负的人,即便这是赐婚也必然会成为日后人生的污点与别人的笑柄,何苦呢?”
续祁:“……”他的未婚妻不仅不是冷傲寡言的美人,话似乎还特别多。
但不得不说,这人说得很有理。
有那么一瞬他很想反问“即便轮为他人笑柄成为人生污点也必须要做呢,该如何?”
幸亏,他未问,也不会问。
“哎,你倒是说句话啊!”宫沐瞪对面惜字如万金的男人,没啥好气。
瞧着眼前这个脸色五彩缤纷,十分多姿多彩之人,续祁难得没有释放冷气。从来未有人如此与他说话,更无人敢质问他,即便当今天子也对他礼让三分投鼠忌器。
阴谋阳谋惯了的人,从来不知坦率为何物。
结果,宫沐没得到回应,想来个细水长谈也还没开头就夭折了,更别说他准备一大堆怎样说服对方放弃这段婚事的各种说法,马车就已经停止了。
宫沐:“……”他怎么不知道城西离城南这么近呢?
“那个……”他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却被赶下了马车,后面如滔滔江水的话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 ̄皿 ̄)”
“少爷……”赶着自家马车紧跟在后的玉莲来到一脸怒火的少爷面前,小心翼翼的,唯恐被殃及池鱼。
瞪一眼那远去低调而豪华的马车,宫沐愤愤地收回视线,“没事,回府。”
“……”为何听着少爷的话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宫沐就这么带着人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回了府,对于府里下人那些如惊弓之鸟的反应,他现在很生气,所以没在意。
他倒是带着气性过了两天,宫家主也带着气性又来了东苑一回,对着他劈头就把伺候他的黎生给骂了一顿,但他怎么听着这么像是在指桑骂槐说的是自己呢?
斜眼,瞧着面前一通好威风的宫祥林,宫沐觉得,也许这个做父亲的过去十五六年里一直处于漂泊放养状态,这会儿来找存在感的吧?
感念人家父子通心,他这个借尸还魂的孤魂还是先忍一忍吧,到底人家才是真正的父子。
骂累了,见自己的四子毫无反应,宫祥林气得没脾气了,瞪一眼幽幽坐那会一动不动冰冷的神情也无一丝变化的四子,他真是不知要怎么做了。
换是旁的儿子,他是打是骂都是信手拈来,可面对这个儿子,他是真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不能打,骂也骂不对,简直能将人逼疯。
“你说!”快要被逼疯的宫家主瞪向冷淡的四子,气无所气了就只能咬牙切齿蹦出两字。
宫沐还在神游太虚呢,被瞪着吼了一句,硬是给吼回了神,呆呆地看着面前瞪自己的宫家主,啥?
他是呆呆的,可在旁人看起来,那就是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神情,仿佛看的不是活人,而是一件死物,毫无感情。
宫祥林:“……”养了一个没不亲的儿子好伤神。
哦……“无碍,续家不会在意这些。”回过神来,宫沐幽幽开口,要是续府人能介意才合他心意呢,最好把事情闹大然后干脆来个退婚!那他就哦呵呵呵呵了。
不待回应赶紧上马,“少将军夫人出门应多注意,身旁怎能无人护着?”说着便吹了一声哨,吓得宫沐发怔,便有身影串了出来又隐了去。
宫沐“……”难道那是传说中的高手?!
副将看着有些急,复又道:“少将军夫人若有事便喊一句即可,属下还有要事,往后赔罪。”
匆匆话完便策马追赶他的少将去了。
留了宫沐继续在风中凌乱。
待那马跑远,宫沐往边上的商铺一隐,继续遮阳。跟着他的黎生一错不错地盯着远去的方向,直到看完全看不见了,那份威严还让他心有余悸。
拍着小胸口,“哎,少将军大人果然骇人!”带着一身煞气,杀过人的就是不一般!吓得他小心肝现在还在颤抖。
宫沐瞥他那心有余悸没出息的模样,抽了抽嘴,然后很高冷地扬扬下巴,“有何惧怕?也不过是个人。”
只不过是个长得彪悍了一点的人而已。
他其实是想说:怕个毛球啊!大家都是人类还能吃了你不成?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太懂得所谓封建社会,还不懂得权势手握他人性命的可怕。
黎生没有自家主子那胆量,更不如宫沐那般无知,后发地拍顺了胸口,也没敢顶撞自家主子,心里嘀咕:哪里‘不过是个人’?那可是杀神啊!小娃娃听闻都会被吓哭的弑神啊!
害怕归害怕,见自家少爷一脸鄙视模样,黎生只得委婉地接话,“那是少爷您有胆量,这京城何人不惧少将军大人威名的?黎生这是敬畏。”
再说,少爷马上就要成为少将军夫人了,算来算去也是自家人,黎生觉得那便是将来自己的主子之一了,该恭敬。
当然,畏惧也是有的。
宫沐撇嘴不语,懒得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正古人的心态他是不懂,若不是为了活命他早就翻脸了。
抬首望天,艳阳似乎未有云朵遮日,再逛下去他就得从‘小白脸’转变成‘小炭脸’了。他虽然不太介意自己更有男子汉气概一些,但隐约觉得,哪天自己‘丑’了,等待他的不是解脱,而是残酷的死刑!
为了小命着想,宫沐认为自己现在该是步步为营并且十分小心谨慎的良好状态。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他才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
黎生瞧见自家主子一脸燥热,心知肚明少爷是不会为少将军之事放在心上了。于是很狗腿地闪离了一会,回来时手上多了把油纸伞,宫小沐看了一眼,虽没有多满意,好歹没露出嫌弃,黎生瞬间就安心了。
宫沐何止是不嫌弃,他简直在心里重头吐槽千百回了,自家书童小娃娃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举伞,他身为一个成年男人(?),自然没想过要一个小破孩子为自己撑伞挡日。
“还是我来吧。”宫沐不由分说,拿过伞就撑着,左边空出了少许,那意味很明确。
黎生受宠若惊,汪汪大眼瞪了半响也没敢真走进那伞阴范围,怯怯地跟在一旁,日光落在他那红扑扑的小粉脸上,说不出的可人又可怜。
宫沐都懒得说他了,一个冷眼过去,那意味十分明确,这苦了黎生了,小脸都快为难要哭了。
不过去吧,少爷要生气,过去吧,太不合体统了,若让旁人说了出,回去后指不定要被老爷或是夫人们责罚。
“少爷……这不合规矩。”黎生垂死挣扎。
这日头渐毒,宫沐的耐心早就被消磨得一干二净了,瞪一眼过去,“怎的合不合规矩?少爷我说的话就是规矩!过是不过来?”
身为书童仆人,黎生知道事后就是被凌迟他还是得过去,于是小胸脯一挺,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宫沐:“…………”
不就让你荫个凉吗?
至于嘛?
黎生内心是内牛满面的,那已经不是至不至于了,是件非常严重的事了好吗少爷!
等人抱着视死如归的神情靠近后,宫沐不经意的问了句:“身为军将,闹事纵马真的无碍吗?”
主仆二人一路闲逛,大约是日头太过毒辣,慢慢的就没逛出什么趣来,最后寻了个地方饮食了两碗冰镇绿豆粥,才把那暑意驱走了不少,人也惬意了。
宫沐倒惬意了,黎生却心疼极了,一是这夏日里的冰是极珍贵的,这冰镇过的糖水可不就贵得出奇嘛。少爷对于这种俗事向来不放在心上,他身为少爷的书童与暂代苑管,最是要为少爷的金库着想;二是,这才入夏,少爷就这么贪凉,这不合时节的东西可是伤身子的啊,少爷身子金贵着呢。
黎生这一脸儿的幽怨时不时瞟一眼一脸懒洋洋的自家少爷。
人凉快了,心情也好,心情好了就有心情到处打量,二人坐的是二楼的阁台前,景色倒好,望得也远些。
宫沐从这里打量着这个城池,虽看不到多远,但周围还是能映入眼帘供他欣赏的。
穿来这个世界这么些天,大约只有这一刻让他心情变得平静安宁少许,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那份忐忑与恐惧,只有他自己清楚。
也许自己可以在这里存活,也许……
收回远眺的目光,途中却落在了隔壁的一条街巷上,那边是个湖,湖边有着绿油油的纤柳随风摇曳,日光落在湖面上,粼粼碧波闪闪烁烁。
吸引宫沐目光的,是湖边一排不规则的柳树其中一棵树下围了不少人,隐约能看到有辆……木车?那车看着怎么就那么的……先进呢?
几块木板,两木轮,两把手……说不尽的先进。
这是宫沐穿越到这个时空看到的第一台交通工具……呃,骑马的除外。
来了好奇,宫沐转头问在他对面如坐针毡全身绷紧的黎生,“那是做何?”
与主子同坐就是大不敬,奈何少爷用冷眼相逼,黎生一副生无可恋的坐了老半响,听到少爷的话本能地往后一挪,那椅子发出“噶吱”一声,吓得当事人小脸煞白。
人已经跪了下去,小嘴喊着:“黎生知道错了求少爷别恼黎生……”
宫沐:“…………”
忍着额筋抽搐,宫沐咬牙切齿,“好了,起来。”跪什么跪劳资又没躺地下长眠,“我是问你,那边是怎么回事。”
………………………………
136。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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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管:“……”
说得很有理,天子居然无言以对了。
这个朝代礼是有礼,却不是极礼; 跪礼一说也并没有宫沐上一世对于明清的了解那般非得三跪九叩。不过; 上朝见圣时那一跪唤万岁还是必须的;地位低下或者品级不高者见了皇帝自然也是要叩首跪拜的;像宫沐这种首次入宫还是一介平民; 跪拜大礼才显得天子的贵重。
像宫沐这种不靠谱的; 别说刘总管,弘昌帝当了这么多年的天子,还真未遇到过。
不知把一国之君给咽住了,宫沐作着揖; 依然是恭敬的,“也请圣上赎罪,草民不跪,是怕跪着不能起身,所以未曾跪下; 并非对圣上不敬。”
这话听得弘昌帝不由得换了个坐姿,面带不解,“这又是为何?”
宫沐如实而道:“入才入宫途中,见一皇子跪于花园,小脸泛红两鬓汗湿; 想来跪了不止有一会的了。草民就想啊; 连堂堂天子的亲子都要长跪不能起; 草民若跪下了; 岂不是也一样起不来?”
这话说的,无逻辑又没道理,但该表达的,还是表达了。
听前面那句时,刘总管内心就咯噔一下,接下来这么一段,已吓得老脸有些发白,果真,听完之后,天子面然难看极了,转头瞪的第一个就是他。
刘总管马上露出一个“老奴罪该万死但是老奴兢兢业业完全不知晓此事啊”的神色,随即又被瞪。
看懂了天子的意思,赶紧走到殿门边唤进来了一人,当场就呵斥,“该死的奴才,花园里是怎么回事?为何不上报?”
这叱喝,听得跪地小奴才打着颤,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微挑了挑眉,宫沐一副在旁啥事都与我无关的冷淡模样,做着貌美如花看戏。
跪地的正是春分,被叱喝得脖子越缩越短,一副惶恐不安受惊的模样,张口结舌半天才把事情说了个一二。
要不是宫沐大概知晓来龙去脉,光凭这磕磕绊绊蹦出的一二还真听不明白,可人家皇帝就不一样了,一听完,果然震怒。
“很好!”
皇帝很生气,旁人很惶恐。
宫沐很冷静。
于是,不多一会,前去的内侍与宫人便匆匆地赶了回来,当然,把正主也带来面圣了,这可是圣上口谕。
这期间,弘昌帝估计是被气大了,一直瞪着眼不语,好在他还算给面子格外恩赐了座,让宫沐也不至于一站就是小半个钟。
议政殿里跪了一片内侍宫人,各各大气不敢喘,为首跪着的是那脸色红得有点诡异双眼已经无焦点的孩子。弘昌帝一看,又是一阵怒吼,刘总管带着春分等内侍赶紧把人扶到了议政殿殿内的偏殿软榻上躺好。
不管是否得宠是否合自己心意,看着自己的血脉这般模样,尤是弘昌帝也吼了第三回:“还不快去传太医!”
刘总管赶紧应话:“皇上息怒,老奴已让人去太医院了。”就在皇帝第一次震怒时他便很有眼色,只是不曽想,天子会如此震怒。
众所周知,天子并不喜欢四皇子。
就因从所周知,才有人轻视堂堂皇子,才有人敢如此打罚堂堂的皇子。
刘总管是宫里的老人了,宫里的道道他看得比谁都清楚,本想着一个被旨婚的小子会因着好奇而不小心提起便是四皇子的运气,至少免去那跪罚,他也尽一尽在老宫人之责了。
只是……不由得把视线投向了偏殿外头的那白色少年身影,心里幽幽叹了一口气。
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叫他老来反倒心软了呢。
是皇帝宫中的内侍传的人,太医院提着脑袋以平生最快速度跑来的,来的还不止一个。
太医院院令以及另一名医术非凡的太医,满头大汗地赶来了,一瞧见不是皇帝龙体欠安松了一口气,再瞧见软榻上是个皇子时那心又吊了起来,两人都不敢怠慢,随意行了个礼便开始给皇子诊治了起来。
皇帝看得心烦,不一会便出了偏殿,见着那白衣少年立在那儿也不往里探头,也无邀功之态,心情才稍稍好了些许。
“你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弘昌帝坐回自己的御座,神态有藏不住的疲态,“难得心善。”
在这深宫之中,没人比他这个皇帝更了解深中之中的残酷,谁又敢直言为一个无势的皇子出头?即便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也不过睁只眼闭着眼罢了。何况是一个头次入宫的一介平民?
又或者,就因着这少年生来在民间单纯之家,才生得如此如玉心性,对于深中之中的腌脏之事毫无防备。
想至此,弘昌帝不免抬眼看向那一身素衣少年。
宫沐从开始害怕到现在冷静,这过程也并不好受,虽然他可以预料皇帝不会因此而恼他,但未必不会记在心头以后折磨,毕竟圣心难测。
就在刚才,看着那小孩子的模样,他又忽然不懊恼了,他做事,是因为想做,做了自己想做之事,所以他开心,至于得失与厉害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连即将跟个男人结婚这种事他都能忍着慢慢来了,大不了再死一次指不定能穿回去……
听了皇帝的话,宫沐弯了个腰,不居功不自恼,“圣上谬赞。”
皇王家里的丑事让一介平民瞧见,弘昌帝心里头还是有点膈应,本来把人召来的打算也没提,便把人打出走了。
送宫沐出宫的,还是刘总管。
送出了弘昌门又遇上了那个一直不被召见的官员,此时官员脸上的焦虑却也掩藏不住,直接就上来拦了二人,却是对着刘总管一串炮问:“刘伴伴,不知四皇子现下如何了?圣上那……”
“萧大人,您请回罢,四皇子此时在议政偏殿,圣上已让两位太医过诊,想必不会有大碍。”顿了顿,他瞧了眼被拦下也依然没表情望向别处似乎是事不关己的宫沐,复又转回带着少许的劝慰,“莫怪老奴事多,大人还是早回罢,您关心四皇子未必是对他好。”
萧家没落,四皇子又不得宠,若萧恒还是这死脾气面圣,惹得圣上不悦是必定的,到时若再牵累四皇子,又有谁说得准呢?
旁的话,萧恒必然是听不进去的,但刘总管此时一说,他再牛的脾气,也听进去一二分了。知晓担忧之人平安,也算放下心来,不枉他在殿外侯了一个时辰。
刘总管瞧他这模样,知道他是听进去了,弯了弯腰,“那便不再打扰大人了。”说着,引着视线朝目光望向远处的宫沐抬了抬下巴,却什么也没有解释。
萧恒是牛脾气,但也是有点脑子的,不然怎会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五品官?虽不知来龙去脉,到底明白刘总管那意思,不免诧异。
不过,不待他想询问一二,人已经走了,等他回神追上时,便见那人乘上了轿撵,只留了半截背影。
他依稀记得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年,本以为又是哪来的狐媚子侍人,如今看那轿撵是皇家恩赐的,却不是凤鸾撵,如此看来并非宫里头的小主子。
宫沐没留意到那萧恒,因为他一直在想事,属于一心不能二用的类型。
事情没想明白,出宫没看到自家书童,却瞧见了那身高腿长长得还挺帅的男人……“少将军?”
这是要进宫?
不禁抬头看了看天,这都过晌午了,这个时候入宫做啥?
续祁骑在马上居高临下,“我送你回去。”
宫沐:“……”这男人是被雷劈过的吧?难道不应该避之而不急吗?这送了一回还有第二回是想表现给谁看?
不对啊,这男人一身的寒气,脸色也不好看,必不是情愿的,反倒一而再地来惹自己……难道真是要做给谁看的?
以宫沐的智商,至多能想到,大约是演给宫里头那位看的。
仰头会很累,所以会很容上脾气,“不必了。”宫家又不是没有马车……嗯?马车呢?
是了,先前是乘坐皇宫派出的马车,所以宫家并没有马车守在宫门口,而宫里的轿撵却只把他送至宫门……
也太小气了点,送佛送到西懂不懂啊!
宫沐的拒绝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从来都是无效的,因为还未待他继续寻找到黎生的身影,眼前一暗,再抬首时只看到一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便在他这怔神的一瞬,腰一紧,再来一个天旋地转……
麻痹!
倒讨喜。
就是太实在了,放自己这儿可以有,但太实在了可不行,在外得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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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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